你,许晚到底想干什么!”
我拖着长长的裙摆,走到程时身边,粗略确认他没什么大碍,才回敬着陆景州的目光。
陆景州一瞬间有些狼狈,抬手挡着划伤的脸颊。
他身后的许晚却皱起眉。
“沈琼,你别在这血口喷人!”
“明明是你自己的做派连老天都看不下去了,才派这些人制裁你的,别什么屎盆子都往我头上扣!”
又转身朝陆景州道:
“我就说咱们不应该来吧,她根本就是和那个男的臭气相投,不配你这么上心……”
陆景州目光瞬间冷了下去,甩开许晚的手。
“我也说过让你别跟来了!”
“滚!”
我静静地看着这一幕。
陆景州接受不了,被阿姨包装出来的洋娃娃许晚,身上还带着浓厚的乡土气。
远离许晚两步,再次抬头看向我:
“以前都是我看错人了,能那样毫不留情地摔了我妈遗物的人,能是什么好东西!”
“我不会再跟她扯上任何关系了——别的女人也不会!”
说着说着,陆景州似乎自己都信了,攥紧拳,“我和项链,都是属于你的。”
边说,他从兜里掏出另一串项链。
“京京,那串项链不值钱,碎了就碎了。这个不一样,我昨晚专门找了大师开光,能保佑我们多子多福,我们终于能过上之前梦想中的生活了……”
“那是你的梦想,”我声音冰冷,毫不犹豫地打断了陆景州,“不是我的。”
“陆景州,你别忘了,我叫沈琼。”
我七年前的梦想,或许还是和那个少年一起,过上普通的生活。
补全我对丧失家庭成员的痛苦。
而现在,我只想他赶紧放过我。
那些无聊的,同样的话,他说再多遍,我也只会觉得厌烦了。
陆景州终于读懂了我眼底的寒意。
他不自觉地向后到倒退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