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冉青铉苏璧禾的其他类型小说《素雪终难成白首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冉青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离开这么久,苏璧禾身上的尸斑更明显了,脸上的青灰色连胭脂都盖不住。要不是天气寒冷,尸体早就发臭。冉青铉从怀中掏出个小木匣子,取出里面散发着寒气、剔透如珠的东西,轻轻放入苏璧禾嘴里。很快,神奇的一幕出现了,就像是时光回溯一般,苏璧禾原本死气沉沉的面容渐渐开始变白、变粉嫩,青白的唇泛出粉色。枯燥黯淡的发丝也变得乌黑发亮,露在外面的肌肤跟着白皙如雪,怎么看都比她生前缠绵病榻的样子更鲜活。如果不是脖子那一圈可怖痕迹,没人会怀疑这是个沉睡的美人。并且忍不住放缓呼吸,唯恐打扰了她。同时忍不住好奇,这双眼若是睁开,会绽放怎样的芳华?冉青铉将苏璧禾从棺材里抱出来,走到自己的卧房,将她放在床上,帷帐放下。乍一看,多像自己的妻子在等晚归的夫君。他弯起嘴...
《素雪终难成白首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离开这么久,苏璧禾身上的尸斑更明显了,脸上的青灰色连胭脂都盖不住。
要不是天气寒冷,尸体早就发臭。
冉青铉从怀中掏出个小木匣子,取出里面散发着寒气、剔透如珠的东西,轻轻放入苏璧禾嘴里。
很快,神奇的一幕出现了,就像是时光回溯一般,苏璧禾原本死气沉沉的面容渐渐开始变白、变粉嫩,青白的唇泛出粉色。
枯燥黯淡的发丝也变得乌黑发亮,露在外面的肌肤跟着白皙如雪,怎么看都比她生前缠绵病榻的样子更鲜活。
如果不是脖子那一圈可怖痕迹,没人会怀疑这是个沉睡的美人。
并且忍不住放缓呼吸,唯恐打扰了她。
同时忍不住好奇,这双眼若是睁开,会绽放怎样的芳华?
冉青铉将苏璧禾从棺材里抱出来,走到自己的卧房,将她放在床上,帷帐放下。
乍一看,多像自己的妻子在等晚归的夫君。
他弯起嘴角,旋即觉得璧禾身上的寿衣无比碍眼……打起精神,冉青铉强撑着,要去落英苑。
迈出门槛的时候,他差点摔倒,慌得林铠武忙喊人去叫大夫。
“无事,有点累罢了。”
冉青铉站直身子,“你守在这里,本座放心。”
“是。”
林铠武忧心看着大人挺得笔直的身影,尽管看起来和平时没两样,但他知道大人在硬撑着,那里面有个地方,空了。
冉青铉来到落英苑,漆黑一片,比以往更为萧索,处处显示着苏璧禾受着怎样的怠慢。
她晚上没回来,就连个留灯的都没有!
“来人、来人……”须臾,落英苑喧闹起来,灯火通明。
侍卫们最快赶到,管家连滚带爬过来,下人惊惧着跪下,身上皆穿着亵衣。
“大人有什么吩咐?”
“把落英苑所有下人杖责一百,赶出府去。”
冉青铉目光在火焰映照下都是说不出来的阴沉,看着管家说道:“至于你,杖责五十,若是再管不好下人……”管家大汗淋漓,连声告罪。
白日里林千户要人打扫落英苑的血迹,钟夫人被大人踢得流产,他就该知道,落英苑今非昔比了。
一把年纪活到狗肚子里去了,这五十棍真不冤。
“大人饶命啊!
小的们再也不敢怠慢苏夫人了……”下人们哭喊着,一百啊,那就是直接打死!
“拖出去打,别弄脏了落英苑的地。”
冉青铉淡淡道:“以后落英苑要夜夜掌灯,不论任何情况下。”
“是!”
冉青铉提着灯笼,走入苏璧禾的卧房,将烛火一一点燃。
外面,鬼哭狼嚎渐渐远去,落英苑又恢复了静谧。
这里他来得不多,来了也没细看过,如今,这里再也没有那个温柔孱弱笑着迎接他的女子,他却连每个角落都不肯放过了。
冉青铉在簸箩里看到一双没做完的冬靴,若获至宝般抱在怀里,摸了又摸。
仿佛看到璧禾坐在那里,一针一线的绣着,纳鞋底需要力气,也不知道她力气够吗?
这些稀松平常的东西,他不屑一顾的东西,以后再也没有了。
冉青铉倏地一僵,想起自己生日那晚,被他嫌弃没什么好吃的长寿面。
他抓着靴子的手开始发颤,心脏像是被无形的手猛地拧住,痛得他站不住,弯下腰,颤抖着跪倒在地。
怎么就不好吃了?
孙毅大骇,那个苏夫人不是弃妇吗?
怎么忽的被大人如此看重?
可就算知道这些也没用了,他已沦为砧板上的鱼肉。
“啊——!”
四声残惨嚎过后,孙毅手筋脚筋都被割断。
更可怕的,这还只是开始。
酒水哗哗而下,淋到他的伤口上,痛得抽搐不止,眼珠暴突得要掉出来。
进一回诏狱,果然是恨不得没有出生过。
孙毅觉得语言形容不了这种痛苦,当然他也说不出什么语言了,眼里写满无尽的悔意。
悔不该捉弄一个弱女子,悔不该动作太慢,进来的时候就该咬舌自尽的!
见徐百户又抓起一坛烧刀子,孙毅绝望之下竟然露出嗤笑,再来,他也已经麻木了,没有感觉了。
“既然你这么喜欢灌人喝酒,那我们不招呼招呼你,也说不过去是吧?”
一个漏斗粗鲁塞入孙毅的嗓子眼,整整灌入三坛酒,还很注意的不让他被呛死。
孙毅瘫在那里,肚皮鼓胀如怀胎七月,不断有酒水从他合不拢的嘴里流出来。
“这也出来得太慢了,很难受吧?
看在曾是同僚的份上,我们得帮帮你。”
在孙毅目眦欲裂的无线恐惧中,袁千户抬脚,踩在他肚子上。
伴随着行刑人张狂而病态的大笑,孙毅已经发不出一丝声音,屎尿失禁,肠穿肚烂,酒混着血从嘴巴、鼻孔、耳朵里流出来……最后他隐隐听到那两人说着“快回去洗漱一番,还得赶去喝大人的喜酒”,牢房就陷入死寂。
孙毅在心里嘶喊着,不要走,回来,继续啊……为什么他还没咽气?
一个千户的消失根本无人在意,更何况全城注意力都在冉青铉的婚礼上。
“不愧是冉大人,成亲一次比一次盛大。”
“不知是哪家的姑娘能得他青眼?”
“我看到了,这花轿是从冉府抬出来的……”此话一出,人们纷纷惊讶,这是什么规矩?
况且那个花轿比一般的花轿大很多,还遮挡得严严实实的,根本窥不到新娘的一丝一毫。
冉青铉骑在高头大马上,眼角眉梢都带着冰雪初融的暖意,时不时回头看看花轿,每看一次,笑跟着加深一点。
他幻想着,那里面坐着活生生的苏璧禾,盖头下的容颜清丽绝伦,含羞带怯,忍不住偷看骑马的新郎官。
往后,他的家就真的是个家了,永远都有个她在等着,无论多晚,万千灯火中都有一盏是特意为他亮着。
风尘仆仆回到家,无论多累,一声“青铉,你回来了”,疲惫就能不翼而飞。
花轿再度停在冉府门口,在无数期待的目光下,冉青铉没有用牵红,而是将新娘抱了出来。
果然是冉大人,与众不同。
也有不少人嬉闹着,这是迫不及待要洞房了?
起哄声将有些莫名诡异的场面弄得热闹了些。
而新娘没有挣扎也没有羞怯,就那么柔顺地依偎在他的肩头。
众人望眼欲穿,恨不得眼睛能穿透红盖头,看看她究竟是怎样的国色天香?
义庄。
老拐叔将头颅缝合好,说是缝合,其实也就是勉强连在一起,稍微用力就会掉下来。
苏端华去外面打来一盆井水,即使是没有感觉,他也不忍姐姐触碰这刺骨的寒意,将水给烧热。
老拐叔已经去了自己的小屋休息,对什么都不多问,不好奇,不探究。
祝铆回来,马车上载着一副上好的金丝楠木棺材。
他将一个包袱放下,也避开了。
苏端华颤抖着将姐姐身上的血渍清洗干净,眼泪不停落下,她瘦了好多,身上没有几两肉,他抱起来也毫不费力。
打开包袱,里面除了寿衣,祝铆还体贴地放了梳子和胭脂水粉。
他轻柔地给姐姐穿好,用手指笨拙的沾上胭脂水粉,抹在死灰的脸上、唇上。
再一下一下给她梳着干枯没了光泽的发丝。
苏端华蓦地想起姐姐曾有把小银梳,雕工很一般,并不值钱,不知为何她那么宝贝。
曾经,他开玩笑将那把小银梳给藏了起来,看着姐姐急得团团转,到处找,忍不住哭了,才拿出来。
当时姐姐还跟自己发火,是真的生气的那种,把他结结实实吓了一跳。
“我就是拿去玩玩,你干嘛较真?”
苏璧禾严肃道:“不问自取是为窃!
你书都念到狗肚子里去了?”
苏端华撇嘴,“不就是捉弄下你,说得这么严重……玩丢了怎么办?”
“我再去买个给你呗!”
“说得简单!
这个是买不到的……那是哪来的?”
苏璧禾支吾了下,哼道:“不告诉你。”
从小到大,姐姐发脾气的次数就屈指可数,所以苏端华知道了,那把小银梳对姐姐很重要。
他嘿嘿一笑,满眼了然,一看就知道姑娘家家的思春了!
“你不说我也知道,是意中人送的吧?
果然女大不中留啊!
为了个才认识没多久的男人,凶自己弟弟……”苏璧禾涨红了脸,恼羞成怒道:“苏端华,你看起来很闲啊,我去跟爹说说,给你多布置点功课……那我去跟娘说可以给你女儿定亲了,她要憋不住啦!”
“你敢?!”
……苏端华抽泣道:“姐,你起来,去跟爹说,给我多布置点功课,我再也不偷溜出去玩了,天天在家做功课……偶尔我忍不住调皮,娘就会揪着我的耳朵,你别看我龇牙咧嘴,其实一点都不痛,我都是装的……姐,是不能嫁给你的意中人,我就养你一辈子,也好过嫁给冉青铉,过得不好……姐,你的意中人到底是谁?
他知道你的心意吗?”
如果他也喜欢你,那还是不知道的好。
门外,祝铆倚在屋檐下,看着夜空中飘洒而下的雪花,等到端华收拾好,雪也总算是停了。
他直起身,盘算着待会儿就去将苏璧禾给埋了,然后连夜离开京城。
远处蓦地响起几声犬吠,紧接着是杂乱的马蹄声,火光点点。
祝铆直起身看过去,那伙人明显是朝着义庄而来,下一瞬,那熟悉的服饰也显了出来。
“苏少爷,锦衣卫来了,你快躲躲!”
从大门出去已经来不及,他拉着苏端华跑到老拐叔的小屋,刚塞到床下,大门就被推开。
“重阳?”
“小少爷!”
林铠武奇怪看着岚樱泪流满面的诡异模样,岚樱擦着泪说:“我被辣哭了……你赶紧回去伺候冉青铉吧。”
将林铠武打发走,重阳拉着小少爷坐下。
苏念禾说道:“对了,苏家都没了,你也别叫我小少爷了,叫我‘念禾’吧。”
岚樱死死压抑着大哭,哽咽道:“苏念禾?”
“对。”
见插话的是个陌生女子,他疑惑道:“这位是?”
重阳抓住苏念禾的手,压低声音,一字一顿开口:“苏家还在,你还在,她还在。”
苏念禾一头雾水,岚樱颤颤的沾了点茶水,在桌上画了个糖葫芦。
“你、你……”苏璧禾大震。
“五岁是你最后一次肯被我打扮成小女孩,娘很生气,爹说有两个闺女挺好。”
苏念禾看着岚樱,眼眶红了。
“冉大人还不知道,别露馅儿。”
重阳提醒道:“她如今是岚樱公主。”
“好,好……我不是在做梦吧?”
苏念禾忙点头,这么说,姐姐还是嫁给了冉青铉?
岚樱不停夹菜给他,笑道:“做梦也是美梦,我一辈子都不想醒来。”
苏念禾用力点头,狠狠掐了自己大腿一把,会痛,不是梦!
三个人都没注意到,一道惊异带着思索的目光投过来。
纵然会唇语,但热气缭绕中,他看得并不真切。
此后,苏念禾日日来找重阳,因为重阳要此后岚樱公主,所以他们三个人在一起比较多。
祝铆就落单了,委屈地嘟囔:“我陪了这小子五年,难道比不过一个昔日苏家的下人?
听说那个重阳是她姐姐的侍卫,应该没我跟他熟吧?”
林铠武站得离他远了点,大老爷们瞎吃醋,想呕。
冉青铉此次南下当然不是真的和岚樱培养感情,早出晚归。
一个月后,事情办完,林铠武来问:“公主,大人问你玩够了没?
打算何时回京城?”
岚樱乐不思蜀,挥挥手:“没玩够,他有事就先回去吧。”
可一直拖延也不是办法,苏念禾说:“我也要回京城,你在哪,我就在哪!”
“不,我不想被冉青铉察觉,我只想离开他。”
岚樱忍痛拒绝了弟弟,让他就在这边待着,自己会想办法过来。
“那得多久?”
“无论多久……我们已经跨过生死的距离,再分别几年,算什么?”
离开江南前,冉青铉又绕了段路,再度去了那个湖边。
岚樱这次不想去也不行,不知道他吃错了什么药,非要带上她。
站在湖边,岚樱有些恍然,十年了,当时她怎么那么勇敢?
她苍老的心已经无法想象那种义无反顾。
“故地重游,感觉如何?”
蓦地听到冉青铉这么说,岚樱吓了一跳,定了定神,皱眉道:“我没来过这里。”
“是吗?”
冉青铉沉沉看着她,似乎在极力压抑着什么,眼底满是痛色苦意。
从那次无意间看到的唇语,结合之前的某些事,加上这段时间刻意的观察,他几乎可以确定。
岚樱不是岚樱。
可她不愿意承认,想逃离。
她告诉下人,告诉弟弟,唯独瞒着他。
今日,冉青铉带她来这里,要做最后一次试探。
只要她有一丝动摇,他就不再犹豫。
监斩官走上台,将犯人背上用红笔写着“苏端华斩立决”六字的亡命牌抽下来,拨开乱发,点点头。
“已验明正身,是苏端华。”
接着,士兵将人脖子上的枷锁取下,按着头塞入高悬的铡刀之下,扯开浑厚的嗓音,安慰道:“这就上路了,莫怕,十八年以后又是一条好汉!”
苏璧禾在心里摇头,做人,太累了。
雪花落满凌乱的发丝,渐渐有了些白首偕老的味道。
这是她一个人的白首。
“行——刑——!”
苏璧禾闭上眼,苍白的嘴角微扬。
爹,娘,你们看到了吗?
我是有用的,我保住了弟弟……苏端华捂着耳朵,流着泪埋头跑着,忽的手臂被人握住。
“璧禾!”
冉青铉看到那身熟悉的衣服,欣喜的笑还没完全绽开,就僵住了。
这分明是苏端华!
苏端华在这里,那刑台上的人是……冉青铉心脏痛到要停顿,疯了似的拨开人群,朝着刑台狂奔!
“刀下留人!!!”
他用尽了平生最撕心裂肺的声音。
可惜,为时已晚。
系住铡刀的麻绳已被解开,高悬的锋利雪亮铡刀,以无可阻挡的千钧之势,飞速落下。
冉青铉眼睁睁看着,心爱的女人,死无全尸。
一切是那么快,铡刀落下的速度很快,头和身体分离的速度很快。
“咔嚓”一声,像是砍在了他身上,痛得肝胆俱裂,再也说不出一个字,吐血倒地。
天旋地转,眼前的场景也颠倒过来,人头滚落在飙出大丛暗黑血液的刑台上,骨碌了几下静止。
雪还在纷纷扬扬的飘落,乱发掩住了那张脸,冉青铉死死盯着,看不清,看不清,那一定不是他的苏璧禾!
本来看到身穿飞鱼服的男人过来,这一片的民众已自觉又惊恐的闪避,有胆子小的已经跪下。
这可是锦衣卫里的大人物!
在他们身边吐血倒下,就怕百口莫辩了。
“大人!”
几个锦衣卫赶过来,冉青铉周围已经空出了一片地方,无人敢靠近。
“不关我们的事,这位大人自己倒下的……是啊是啊,我们没碰过他……”锦衣卫们想将冉青铉搀扶起来,却觉得这身体不知为何,沉得重逾千斤……监斩官没有注意到这边的骚乱,点点头,就有士兵跑过去,抓起那个头颅,塞入麻袋。
“还给我,把她……还给我……”冉青铉颤颤伸出手,喉咙发出几声嘶哑得不成样子的闷声,然后便再也受不了全身像是凌迟撕裂的剧痛,晕死过去。
苏端华一直不敢转身,颤抖地背对着刑台,紧咬手背,疯狂落泪。
泪水模糊了双眼,所有喧嚣统统远去,他想他这辈子都忘不掉铡刀落下的声音了。
姐姐,你现在应该已经见到爹娘了吧?
请你替我这个不孝子告罪……眼前仿佛浮现姐姐盈盈的笑,“端华,你好好活下去,就是对爹娘最大的孝顺。
不要怕,一个人的路,也要坚强走下去,我们会一直看着你……”一个声音忽的在苏端华耳边低语:“苏少爷,你快跟我走吧!”
苏端华转头,看到那位将自己背出诏狱的锦衣卫祝铆。
此刻他一身利落短打,脸上粘着假胡须,手里拿着马鞭,装作赶车的。
“对不起,冉青铉看到我了。
但你放心,无论如何我不会拖累你。”
祝铆摇摇头,在他决定帮苏璧禾的时候,就已经把前程和性命都豁出去了。
“能走多远走多远吧!”
“祝大哥,容我为姐姐收尸……我真的做不到……连她的尸首也不管……我想将她跟爹娘葬在一起,免得她成了孤魂野鬼……苏少爷,不要辜负你姐姐的苦心。”
祝铆微微皱眉,还是活着的人更重要。
“让开,都给我让开!”
几个锦衣卫凶恶地叫嚣着,快速朝这边走来。
人群纷纷闪避,祝铆忙低头侧过身,拉着苏端华闪到一边。
就看到其中一个锦衣卫背上趴伏着的,赫然是冉青铉!
紧闭双眼,脸色惨白,唇角挂着血迹……苏端华不由惊诧,才一会儿功夫,他怎么成了这样?
难道是因为姐姐的死?
脑海中闪过冉青铉看到自己从欣喜到恐惧的神色,再到那句撕心裂肺的“刀下留人”,苏端华的手紧紧攥起来。
姐姐,你看到了吗?
冉青铉竟是如此在意你,他的反应不像是作伪,却又为何连一场婚礼也没有给你,还大张旗鼓的娶平妻?
说什么也是多余,过去了,都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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