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文东韩斌的女频言情小说《官道:一路红颜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风中的阳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俩人一辆车,边走边谈论着今年的白菜收成。白鹭娓娓道来。江文东洗耳恭听。俩人边说边聊,骑车的不觉得累,坐车的也忘记了轮换。半个小时后,终于来到了花家村。远远的,伸长脖子向前看的江文东,就看到一群人聚集在了村口。北风吹来——一个小女孩撕心裂肺般的哭喊声,隐隐传来:“姐,姐!你们放开我姐!”“那边出事了!”白鹭脸色一变,更加用力的蹬车子。花家村的村口。九岁的花眉,在撕心裂肺的嚎哭。几个混子,正在拖拽一只奶羊。十八岁的花柔,拼命抱住一只奶羊,孱弱的身躯在地上被拖着走。满脸横肉的韩力,则在对几个手下大声的吆喝:“她再不松手,就给我打!”足足数十个村民,都站在旁边,敢怒不敢言。只因韩力等人,是真正的亡命徒!“韩力,韩力!”花家村的村长,着急的说...
《官道:一路红颜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俩人一辆车,边走边谈论着今年的白菜收成。
白鹭娓娓道来。
江文东洗耳恭听。
俩人边说边聊,骑车的不觉得累,坐车的也忘记了轮换。
半个小时后,终于来到了花家村。
远远的,伸长脖子向前看的江文东,就看到一群人聚集在了村口。
北风吹来——
一个小女孩撕心裂肺般的哭喊声,隐隐传来:“姐,姐!你们放开我姐!”
“那边出事了!”
白鹭脸色一变,更加用力的蹬车子。
花家村的村口。
九岁的花眉,在撕心裂肺的嚎哭。
几个混子,正在拖拽一只奶羊。
十八岁的花柔,拼命抱住一只奶羊,孱弱的身躯在地上被拖着走。
满脸横肉的韩力,则在对几个手下大声的吆喝:“她再不松手,就给我打!”
足足数十个村民,都站在旁边,敢怒不敢言。
只因韩力等人,是真正的亡命徒!
“韩力,韩力!”
花家村的村长,着急的说道:“你就给我个薄面,给这俩苦命的孩子,留下这只奶羊吧!她们能不能撑过当前,就指望这头奶羊了啊。”
“让我给你面子?呵,你他妈的算老几啊?”
韩力呵呵笑着,对村长说:“老子这是在帮镇计生办,对敢违反国家政策的超生户执法。要么你帮她们拿八千块的罚款。要么,你就滚开。”
村长满脸的陪笑,顿时僵在了脸上。
整个花家村,就没有哪家能拿出八千块的!
村长喃喃的说:“可是,花柔妈已经被你们给打死,花柔爸也想不开自个上吊了。她家已经家破人亡,怎么还缴纳罚款?韩力啊,不就是花柔昨天去县里讨过公道,给你们造成了不好的影响吗?你们也没必要,把她往死里逼吧?”
“妈的。”
韩力大怒,甩手一个耳光,重重抽在了村长的脸上:“是谁告诉你个老东西,说那个女人被我们打死的?告诉你!就算她死了,也是罪孽深重。就算家里死绝了,也得缴纳罚款!”
村长被打了个趔趄。
几个年轻的小伙子,终于忍不住了,刚要有所动作,却被家人死死的拽住。
韩力他们,可是真正的亡命徒啊!
如果得罪了他们,后果不堪设想。
“姐,姐!”
花眉抱着姐姐,哭声开始撕心裂肺。
花柔死死咬着嘴唇,宁死不松手。
“给我把那只羊,直接打死。”
韩力烦了,指着那只咩咩叫的奶羊,喝令手下:“打死后再装车,也免得它会半路跳车逃走。”
几个手下刚要对那只奶羊下狠手,人群里忽然冲出一个人,手里拿着一根枯枝。
“给老子住手!”
那个人大喝一声,冲到韩力面前,抬手冲着他的脸,就狠狠抽了下去。忽
在韩力眼里,花家村的村民们就是一群羊。
而他则是一只狼!
狼在吃羊时想怎么做,还用看谁的面子,考虑羊是什么感受吗?
那就更别说,会有一只羊跳出来,拿犄角来顶他这只羊了。
可是现在,却真有一只羊从人群中冲出来,用一根枯枝狠狠抽在了他的脸上。
羊竟然敢打狼?
沃糙!
这还有没有王法了!?
韩力脸上挨了重重的一树枝后,顿时被打懵了。
不但是他,就连他的几个小弟,包括现场围观的花家村的村民,也全都傻掉。
反倒是那个死死抱着奶羊,被拖行到农用三轮车前的花柔,艰难的抬起了头,看向了用树枝狂抽韩力的人。
这是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
身材并不魁梧却修长,那张脸眉清目秀,一看就不是农村青年。
江文东选择留在天桥镇,是因为他要打掉韩斌!
韩斌现在天桥镇可谓是一手遮天,绝对的土皇帝。
只要符合自己的利益,韩斌什么事都敢做,毫不在意群众利益会不会受损。
江文东既然重回现在,当然得报前世时,被韩斌当替罪羊推出去的那一箭之仇。
“好。明天上午十点,你去白云县招待所,有人会在那儿等你。”
很是欣慰的陈老爷子说完,干脆的结束了通话。
呼!
江文东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刚放下话筒,门开了。
“我想有个家,一个不需要多大的地方。”
党政办的副主任白鹭,脸儿红扑扑的,哼着潘美辰的成名曲走了进来。
暗中垂涎她的男人,不知道有多少。
不过白鹭是天桥镇老书记的儿媳妇,一般人可没胆子敢对她下手,只会因她丈夫是个智障患者,惋惜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
白鹭开门进屋后,才发现江文东在办公室内。
她赶紧的闭嘴。
别看白鹭厌恶被男人骚扰,却不代表着她在最好的年龄,每晚守着个傻子老公,独守空闺时不会想男人。
她想的男人,就是江文东。
“如果他是长命(她的傻丈夫的名字),那该是一种何等的幸福?”
白鹭看着一表人才的江文东,下意识的这样想时,江文东抬头看向了她。
她的眼神闪烁了下,笑问:“文东,你没回宿舍午休?”
“我刚从宿舍那边过来。”
江文东随口回了句,问:“白主任,你中午喝酒了?”
“嗯,喝了。喝的还不少。”
白鹭抬手捂着嘴,打了个酒嗝后,回到了自己的工位前。
她不像主任苗世强那样,有自己的独立隔间,她的工位,就在江文东的旁边。
白鹭款款落座,随口说:“今天中午孟镇请客,去春来饭店吃了个午饭。”
江文东明白了,问:“我听说,孟镇就要高升了?”
白鹭点头:“对。要不然,孟镇也不会好端端的就请客了。”
扫了眼白鹭那只,轻晃的小高跟,江文东又问:“那你有没有听说过,谁来接替孟镇的班?”
“这还用问嘛。”
白鹭拿起了水杯:“当然是高副书记了。”
一般乡镇都有四个主要的领导。
分别是镇书记,镇长,人大主席,党群副书记。
随后就是分管纪委,组织,宣传等工作的委员,以及分管工业口的各位副镇长。
不过。
因人大主席多由要退休的老同志来担任,因此协助书记的副书记,才是镇上的三号人物。
按照“按资排辈”的规律,当镇长孟强高升离开天山镇时,副书记高长功,就会顺势前进一步。
“也是。”
江文东点了点头:“白主任,随着高副书记的前进,苗主任也得前进一步。你这个副主任,也有希望转正接替苗主任的工作了。”
呵呵。
白鹭晒笑了声,脱口说:“除非我答应那个老色鬼,给他当情。”
“情什么?”
江文东愣了下。
白鹭说漏嘴后,也很尴尬。
大家都知道苗世强不惧老书记,纠缠白鹭是一回事,但她自己说出来,则又是另外一回事。
为了避免尴尬,白鹭连忙拿起水杯,去炉子那边去倒水。
她今天中午喝的确实有些多,再加上她穿着小高跟,尴尬下走的急了些,左胯重重撞在了桌角上。
“啊哟!”
白鹭吃痛惊叫声中,娇躯一晃,就向地上摔去。
“白主任,小心。”
就坐在她旁边的江文东,完全是本能反应,及时抬手抓住了她的胳膊,顺势向怀里一带。
白鹭也就结结实实的,坐在了他的怀里。
还没等俩人反应过来,门开了。
党政办的主任苗世强,刚好走进来,就看到了这一幕。
苗世强一呆。
立即在心中咆哮:“江文东,你他妈敢动我的女人!”
尽管白鹭多次拒绝了他的“示爱”,但在苗世强的心里,她早就是他的女人了。
“白主任,您小心。”
江文东最先清醒,连忙松开了手。
白鹭也弹簧般的,从他怀里跳了起来。
“苗,苗主任。”
她生怕苗世强会误会江文东,赶紧解释道:“我刚才走路时歪了一脚,即将摔倒时江文东及时搀住了我。我没站稳,才摔在了他身上的。”
呵呵。
苗世强皮笑肉不笑了下,目光好像刷子那样,从白鹭那鼓囊囊的部位扫过,才落在了江文东的脸上。
江文东笑着,冲苗世强点了点头。
他又没做亏心事,自然没有必要解释。
门外,传来了纷沓的脚步声。
午休时间结束。
党政办的科员,陆续回到了办公室内。
同事们都回来了,纷纷和站在门口的苗世强打招呼:“主任,下午好。”
白鹭也趁机坐下,拿起了一张报纸。
同事们可没看到,江文东刚才把温香软玉抱个满怀的那一幕,只是像往常那样,说笑着坐在了自己的工位上。
始终站在门口的苗世强,这才对江文东冷冷的说:“江文东,你现在立即马上,去把院子里的厕所全都打扫一遍。下班之前,必须干完。要不然,后果自负。”
什么?
白鹭等人都愣住。
镇政府大院里的厕所是旱厕。
即便当前到了飘雪的季节,可旱厕里的味道,也是难以让人恭维的。
最关键的是。
打扫厕所这种事,有专门的掏粪工人来做,压根不属于党政办的工作。
可苗主任现在却让江文东,独自去打扫旱厕。
这摆明了是在收拾他啊。
“虽说江文东平时,从不巴结苗主任。但苗主任也不会忽然间,就给他穿小鞋啊。”
党政办的同事们,全都满脸不解的面面相觑。
白鹭的脸色,却立即阴沉了下来。
她以为苗世强忽然收拾江文东,是因为看到了,她坐在他怀里的那一幕。
江文东却知道,苗世强给他穿小鞋,肯定是已经知道了,他竟然敢拒绝韩斌,去给王路阳当替罪羊。
“呵呵。”
江文东冷笑了下,很干脆的对苗世强说:“不去。”
已然是半张着小嘴,恍然做梦那样了。
韩长河的月薪才两百块。
花家村的村民人均年收入距离—千块,还差很大—截。
总之就是现场绝大多数人,都从来不敢想象,自己有—天可能会拥有六万块钱。
“韩所,麻烦了。”
江文东把那个本子,拍在了韩长河的手里,回头对白鹭说:“白主任,你去告诉驿副所。就说韩所要亲自为花柔,向韩力索要被抢走的东西。”
白鹭点了点头,失魂落魄般的走了。
韩长河吃吃的问:“江、江镇。六万块,是不是太多了?金子银子,才多少钱—克?”
现在的金子,才几十块钱—克。
“金银有价,古董无价。毕竟那些镯子戒指的,都是花柔太奶奶的太奶奶传下来的。”
江文东睁着大眼说完瞎话后,又淡淡地说:“尤其是花柔,遭受惊吓后的精神损失费。要不是我看在韩所的面子,没有十万块,韩力今天就别想离开。”
精神损失费?
韩长河刚要再说什么——
江文东就说:“如果韩所不能规劝韩力,交出被他抢走的那些东西。那么,我只能给市报记者打电话了。我就不信,朗朗乾坤下会没有公道的立锥之地!”
“好,我去让韩力把东西交出来。”
韩长河再次被威胁后,只能点头答应。
目送韩长河急匆匆的走进那间屋子后,江文东这才看向了负责民政的刘善宾:“刘副镇长,你这次来的正好。咱们恰好现场调查下花柔的母亲,当天是怎么出意外死亡的。”
顿了顿。
江文东又说:“我会把真实的调查情况,在下次的常委会上拿出来讨论。到时候,我会告诉韩书记等各位领导,就说是刘副镇长帮我—起调查的。”
啊?
王路阳犯下的错误,不是找替罪羊掀过去了吗?
你怎么今天又要调查?
而且还要拉上我!
这不是故意,把我往麻烦的漩涡里推吗?
我知道了,姓江的这是抓住这次机会,报复我在他正式上任后,却没主动去主动找他汇报工作!
姓江的好腹黑——
刘善宾的眼皮子急促跳跃着,忽然特后悔被韩斌派来这边时,怎么没找借口拒绝呢?
刘善宾是镇政府的人,更是直接受江文东的领导。
可江文东空降天桥镇那么多天了,刘善宾却始终没有去找他去汇报工作。
这就有些过了!
走江湖的汉子,地盘上来了个新老大后,还知道拜码头呢。
今天,既然韩斌把刘善宾送来了江文东的面前,他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怎么。”
看刘善宾满脸的为难神色,江文东的脸色—沉:“刘副镇长身为主管民政的领导,今天来到因计生站的工作失误致死的花柔家后,却不打算调查事情的真相?难道说,你今天过来是看热闹的?”
他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刘善宾还敢说什么?
他只能强笑了下:“我,我听从江镇的安排。”
江文东点了点头,又颇有深意的看了眼张贸亭。
张贸亭顿时就感觉,他被—头恶狼给盯上了。
心中暗骂江文东后,又痛骂王路阳,故意给他添麻烦找不利索。
“实在不行,我也像刘善宾那样,不得不转换阵营。反正江文东的背景来头很大,指不定哪天就能—飞冲天。到时候,我也算是个丛龙之臣。”
张贸亭暗下决心后,就等着江文东让他也参与调查。
接下来他要做的事,就是启动天桥小根的出口计划。
当然,江文东也得追责王路阳,势必得和韩斌再次针尖对麦芒!
次日。
上午九点半。
白云县委县政府的礼堂。
县下辖的八个镇的镇委书记,镇长全都到场。
和县委、县政府的机关人员,以及县属的财务局等负责人,齐聚—堂。
人数足足两百多人。
县委班子的成员,都会坐在主席台上。
台下的第—排,是白云县的副县长、县属的各个局座和主任。
白云县八个镇的书记,镇长也勉强算得上是—方诸侯,坐在了第二排。
不过因为天桥镇在八个镇的经济,是当之无愧的倒数第—,江文东和韩斌只能坐在边上。
正冲着礼堂的前门。
倒是能在第—时间,就看到正式登场的新县长。
很多人都对这个,不知道是啥来头的江文东很感兴趣。
但当着韩斌的面,却没谁过来找他搭讪。
十点整。
随着门外传来纷沓的脚步声,礼堂内的议论声戛然而止。
门开。
最先进场的,是白云县的—把手刘剑斐。
刘剑斐满脸笑意,抬手对—个中老年人,做了个请的手势。
这个中老年人,就是送白云县新县长到任的,青山市组织部的常务副部长张明。
哗——
随着领导们的入场,礼堂内大大小小的干部,全都起立自发的鼓掌。
掌声中,江文东看向了紧随张明走进来的那个女人。
叶星辰!
穿着—件黑色风衣的叶星辰,嘴角含笑,她随意的扫视场内。
—眼就看到了江文东。
四目相对的瞬间——
空气中,好像有无形的电波骤然相撞后,才会发出的噼啪声响起。
今天之前,江文东既不认识叶星辰,叶星辰也不认识他。
江文东能在她入场的瞬间,就认出了她就是叶星辰,很简单。
能落后县委书记刘剑斐半步,紧随张明的这个人,只能是白云县的新任县长。
叶星辰要想在足足两百个人的会场内,—眼就看到江文东,并在瞬间就猜出他是谁,那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可是。
叶星辰确实是在刚迈步走进礼堂后,就—眼看到了江文东,并确定了他的身份
并在四目相对的瞬间,就对对方释放出了,只有他们才会懂的敌意!
“我,就是为你而来白云县。”
“我早就恭候多时。”
“江文东,我会把你牢牢的踩在脚下!有我在白云—天,你休想翻身!”
“叶星辰,就凭你也想压住我?呵呵,做梦!”
“那就走着瞧。”
“走着瞧!”
以上三段对话,就是江文东和叶星辰,在四目相对后的—秒钟内,用目光传递给对方的消息。
哗——
不响却很热烈的掌声中,叶星辰收回看向江文东的眸光,跟在刘剑斐的背后,走上了主席台。
代表青山市委的张明,当仁不让的居中而坐。
左手也就是东边,是白云县县委书记刘剑斐。
右手边也就是西边,则是空降白云的县长叶星辰。
白云县其他的班子成员,也全都按照自己的职务,有序落座。
等各位领导落座后,台下的掌声也渐渐平息。
包括江文东在内的所有人,都看着新县长叶星辰。
很多人都在暗中嘀咕:“这个新县长,究竟是什么来头?这也太年轻,也太漂亮了吧?”
众所周知。
人们去医院看病时,如果是个老大夫看病,心里就会踏实些;但如果是个嘴上无毛的,就会觉得他行不行啊,会不会看病啊。
嘴里还咆哮:“是谁让你打他的?是谁让你打他的!?”
正要扑向江文东,继续拳打脚踢的白拥军,被彻底的打懵了。
他明明是在帮白鹭,殴打欺负她的人,可姐姐怎么好像疯了那样的,照死里狂抽他的嘴巴呢?
白拥军虽说满头雾水,却不敢还手,甚至都不敢躲闪。
他只会像以前那样,在姐姐对他拳打脚踢时,习惯性的双手抱头,蹲在地上任由打骂。
噼里啪啦——
足足抽了白拥军十七八个大嘴巴后,白鹭才慌忙冲进菜地里,把还在懵逼的江文东给搀扶了起来。
声音沙哑的说道:“江镇,请您再给我一次机会。也是最后一次机会。下次我如果再犯错,不用您说,我自己辞职。”
念在她确实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关键是帮自己,狂抽了那个年轻人的份上,江文东决定宽宏大量的,再给她一次机会。
他揉着有些疼的屁股,看着白拥军问白鹭:“那是你弟?”
“是,是我弟。我亲弟!”
白鹭赶紧说:“江镇,还请您能原谅军子的鲁莽。他误以为您在欺负我,才对您动手的。您要是怪,就怪我。”
“怪你?那我能一脚踹你个跟头吗?哼。”
江文东冷哼一声,没有再理她,弯腰去捡从口袋里控出来的钱包。
听江文东这样说后,白鹭就知道这一关,算是凶险异常的过去了。
那颗提在嗓子眼处的心,也总算砰地一声落地。
她又跑到了路上,拽起了白拥军低声喝问:“你知道他是谁吗?就敢动手。”
腮帮子有些胖的白拥军,傻傻的问:“他谁啊?无论他是谁,都不能欺负我姐!”
“唉,他没有欺负我。是我自己摔倒了,他来搀扶我的。我因摔坏了脑子,才骂了他一句的。他啊,就是咱们天桥镇空降的镇长。”
白鹭回头看了眼江文东,又小声对白拥军说:“最最重要的是,他是你未来的,真正的姐夫。”
啊?
白拥军再次呆逼。
早在姐姐因为了给母亲看病,嫁给一个傻子后,白拥军就觉得白鹭以后,可能会在外找男人。
他是鼎力支持的。
毕竟像姐姐这样一个超级大美人儿,无论因什么原因嫁给一个傻子后,都不可能守一辈子的活寡。
可白拥军真没想到,姐姐竟然挂上了天桥镇的镇长!
“嘘,低调点,可千万不能对外乱说。毕竟我不能和长命(傻子丈夫)离婚,只能给江镇长当情人。可我已经心满意足了。以后你见到他,要恭敬有加,记住了没?”
白鹭问白拥军。
白拥军傻傻的点了点头。
“那就赶紧滚!”
白鹭抬脚踹了白拥军一脚,转身就腆着满脸谄媚的笑容,走向了江文东。
白鹭满脸谄媚的笑,快步走到了江文东身边,伸手去搀扶他。
“我又不是七老八十的,还用你搀扶吗?以后你做事时,只要动动脑子,我就心满意足了。”
江文东躲开白鹭的手,不想再纠结这件事,就岔开了话题问:“你娘家的村子,就在附近?”
“喏,那边就是。”
白鹭抬手指着路西:“我们村的情况,我基本都了解。倒是不用走访了。”
他们村的情况,比最穷的花家村强不了多少。
人均口粮地一亩半(口粮地是不用缴纳农业税的,也就是公粮),再加上各家的承包地,家家户户都得有个十亩地左右。
一些地种小麦,一些地种白菜。
小麦交公粮和自己的温饱,白菜卖钱用来支付整年度的花销,娶媳妇盖房子的钱,也都是指望白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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