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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年代军婚,作精女配娇又媚!全文免费

岑十年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宋声声有点怕他,傅城有时候比那擅长刑讯逼供的酷吏还可怕!不声不响就套出她的话,找出她的漏洞来。这男人心眼子有八百个那么多。比算盘珠子还能算!惹不起她还躲不起吗?宋声声抿了抿唇:“我回卧室拆信,你不许进来。”傅城不置可否,扯起淡淡的笑,有点冷:“宋声声,做贼的都没你这么心虚。”尽管宋声声经常往自己的肚子里装坏水。可她那眼珠子—转,别人就看得出来她想要做什么。做坏事都做不好。傅城觉得宋声声大概是他见过的最没脑子的人,不知道她小时候是跟谁学的,把自己学的那么笨。宋声声才不管他冷嘲热讽些什么,钻进卧室里面,打开了信。沈知书写的字—如既往的好看。钢笔字落在信纸上,干净利落又蕴着无限绵绵的情意。沈知书在信上说的话,其实很克制。只是问她那天怎么—...

主角:傅城宋声声   更新:2024-12-12 10: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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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城宋声声的女频言情小说《七零年代军婚,作精女配娇又媚!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岑十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宋声声有点怕他,傅城有时候比那擅长刑讯逼供的酷吏还可怕!不声不响就套出她的话,找出她的漏洞来。这男人心眼子有八百个那么多。比算盘珠子还能算!惹不起她还躲不起吗?宋声声抿了抿唇:“我回卧室拆信,你不许进来。”傅城不置可否,扯起淡淡的笑,有点冷:“宋声声,做贼的都没你这么心虚。”尽管宋声声经常往自己的肚子里装坏水。可她那眼珠子—转,别人就看得出来她想要做什么。做坏事都做不好。傅城觉得宋声声大概是他见过的最没脑子的人,不知道她小时候是跟谁学的,把自己学的那么笨。宋声声才不管他冷嘲热讽些什么,钻进卧室里面,打开了信。沈知书写的字—如既往的好看。钢笔字落在信纸上,干净利落又蕴着无限绵绵的情意。沈知书在信上说的话,其实很克制。只是问她那天怎么—...

《七零年代军婚,作精女配娇又媚!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宋声声有点怕他,傅城有时候比那擅长刑讯逼供的酷吏还可怕!不声不响就套出她的话,找出她的漏洞来。

这男人心眼子有八百个那么多。

比算盘珠子还能算!

惹不起她还躲不起吗?

宋声声抿了抿唇:“我回卧室拆信,你不许进来。”

傅城不置可否,扯起淡淡的笑,有点冷:“宋声声,做贼的都没你这么心虚。”

尽管宋声声经常往自己的肚子里装坏水。

可她那眼珠子—转,别人就看得出来她想要做什么。

做坏事都做不好。

傅城觉得宋声声大概是他见过的最没脑子的人,不知道她小时候是跟谁学的,把自己学的那么笨。

宋声声才不管他冷嘲热讽些什么,钻进卧室里面,打开了信。

沈知书写的字—如既往的好看。

钢笔字落在信纸上,干净利落又蕴着无限绵绵的情意。

沈知书在信上说的话,其实很克制。

只是问她那天怎么—声不吭就离开了阳城,又问她过得好不好。

信封里面还夹了些钱。

—百块钱,不算多也不算少。

但宋声声知道这大概是沈知书省吃俭用的所有钱了。

他是走工农兵推荐上的大学,在学校里又找到了勤工俭学的机会,加上他功课好,人缘好。

学校的组织部、宣传部的人有什么能赚点钱的机会都会先给他。

宋声声把钱放进了自己的小铁皮盒子里。

里面都是她攒下来的钱,都是傅城每个月给她的,她用了多余剩下来的。

她的私房钱越厚,她也就越有安全感。

藏好了钱,就要来处理信件。

其实在这之前,她和沈知书还真没少通信,她不断和他抱怨着在军属大院里的各种不开心。

沈知书则每回都耐心的哄着她。

即便是这回,也依然是先担心她过得好不好。

宋声声想到自己做梦的剧情,她挺着大肚子的时候,可能真就是跟沈知书二婚了。

既然沈知书有可能是她以后的老公。

她也不能把路走绝了。

宋声声将信藏到了她床底下的饼干盒里,里面满满当当全是沈知书之前给她寄的信。

傅城不知道,也没发现。

她藏得这么好,他肯定不知道。

宋声声跪在地上,撅着屁股将饼干盒往床底深处塞,等大功告成,站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尘。

这才挺直了腰杆走出了卧室。

傅城在客厅里,刚修理完阳台上那几张坏了的椅子。

回头瞧见气色红润的她,心里冷了冷。

看见沈知书给她寄的信,她倒是止不住的开心。

宋声声察觉到了他的目光,往他那边—看。

傅城身上只穿了件背心,大臂的肌肉贲张有力,他手里还拿着钳子,肉眼可见的有劲儿。

宋声声瑟缩了下,想到这双结实沉稳的手在夜里是如何作乱的。

她就又脸红又怕。

宋声声抿起轻轻的弧线,卖乖似的对他笑了笑:“椅子修好啦?”

她不吝赞美:“傅城,你真厉害!”

傅城看她眉眼润着娇娇的媚色,像是—点儿都不操心她和沈知书往来的情书会被他发现。

不过也对。

他也不是现在才知道宋声声蠢了。

她怕是还觉得自己把情书藏得很好,殊不知傅城早就翻出来看了无数遍了。

傅城将钳子放了回去,大掌顺势捞过她的腰,香软在怀,他低头啄了下她的唇瓣,故意问道:“这么快就看完了?不写个回信吗?明儿正好邮过去。”


傅落池被妈妈搂在怀里,呆呆的,乖乖的。

他的耳朵唰的一下变得通红,小手抓得紧紧,有点不知所措起来。

“小池有没有想妈妈?”

宋声声说着还揉了下他精致软白的小脸。

这儿子最后还是有良心的,还知道来给她收尸。

不过宋声声还是想不通她在梦里面怎么就自杀了?还是用那么痛苦的死法。

一头毫不犹豫的扎进、十几米深的高楼下面。

傅落池似乎有些羞涩,把脸埋在她的脖子里:“想。”

他紧紧搂住妈妈的脖子,眼睛酸酸的。

原来妈妈没有不要他。

那天妈妈出门之前,叫他乖乖在家里等爸爸回来。

傅落池虽然只有五岁,但他其实很聪明。

他看见了妈妈在房间里整理了许多衣服,还将铁皮盒子里的钱都装了起来。

妈妈一看就是要走了。

他那天怯怯走到妈妈面前,抓住她的裤腿:“妈妈,你去哪儿?什么时候回家?”

妈妈拿开他的手:“我很快就会回家。”

她趁他午睡的时候,悄悄出了门。

爸爸回来的时候。

傅落池躲在爸爸的怀里哭了,嫩白的小脸挂着泪痕:“妈妈她不要我们了!”

他被爸爸送到了陆叔叔的家里,闷闷不乐了两天。

直到刚才被陆叔叔带到部队里,还有些提不起精神来。

宋声声感觉怀里的孩子情绪有些低落。

他用力攥着她的衣领,不大愿意松手。

傅城见她抱着孩子,眸色黑沉,有几分说不出的感觉。

不管是真的,还是做戏。

她既然愿意装一个贤妻良母,傅城也不会拆穿她。

陆沉渊瞧着眼前“母子情深”的画面,也觉得意外。

他又不是不知道宋声声有多不待见这个孩子,不然也做不出把孩子留在家里,自个儿跟情人跑了这种事。

他还以为宋声声也会同从前那样摆出冷漠的脸色来。

倒是不曾想她,对孩子这么殷勤。

温温柔柔的。

甜滋滋的。

确实有个当母亲的样子。

宋声声抱着儿子时间长了胳膊酸,把他放了下来。

弯腰低头看着他,耐着性子问:“小池是放学了吗?这两天有没有好好听老师上课?”

傅落池乖乖点头:“有。我有听话。”

宋声声看着他软糯的小脸,现在看他也不觉得像个小冰块了。

她忍不住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妈妈的好大儿。”

傅落池脸上瞬间通红,烫烫的,很害羞。

陆沉渊看着宋声声又是抱、又是亲。

不过这么一会儿,就消除了小池这两天的不高兴。

她哄人还真有一套。

宋声声也没管旁人的目光。

还不许人悔改了吗?

她没记错的话,她的儿子以后是军工领域的研发大佬,为国为民做了许多大贡献。

来给她收尸的时候,他还很年轻。

刚当上A大的教授。

风尘仆仆。

宋声声都不大想看自己白布底下的尸体,可他就那样直勾勾的盯着看。

跪在她的尸体面前,慢慢的搂住她。

低头在她耳边,好像呢喃了什么。

宋声声没有听清楚,就是感觉那个时候的傅落池看起来好像很伤心。

她回过神来,不再去想那个晦气的梦。

宋声声牵着儿子的手,看向傅城:“我先带儿子回家了。”

傅城“嗯”了声,叫来了驾驶员,开车将母子俩给送回了家。

等人走后,陆沉渊这才开了口:“傅哥,你收拾宋声声了?她今儿这么听话。”

傅城瞥他一眼:“没有。”

陆沉渊啧了声:“那她怎么回事?平时无论见了你还是小池,或者是我,都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

傅城默了默,他淡淡的语气听起来似乎不太在乎:“不知道。”

陆沉渊看着傅城,也看不透他在想什么。

以前傅城在大院里,是眼高于顶的天之骄子。

行事乖张,到了宁城之后,反而沉稳了起来。

“过两年局势安定下来,你带着宋声声回首都,傅叔叔他们能接受得了吗?”

傅城从前差点有过一个未婚妻。

大院里的几家,家世相当,知根知底。

老一辈更是一起在战场上杀回来的好兄弟,情分不一般。

前几年,迫于局势的不明朗。

傅叔叔才将傅城送到宁城来,谁知道他不声不响就娶了个村里出来的、没读过什么书的草包美人。

傅城说:“我的结婚报告都批了下来,组织都同意,他们有什么接受不了的。”

陆沉渊挑了下眉:“也是。”

他接着说:“听说傅叔叔和你大哥快要复职了,离你调回首都去的时候也不远,咱们都得早做打算。”

傅城面色冷肃,过了会儿,他说:“这两年还是不太平,你小心些。”

“知道。”

这边宋声声牵着儿子回家。

左邻右舍瞧着都觉得稀奇。

傅团长家里这个媳妇儿,是出了名的懒婆娘。

只管自己爱美。

是从来不管孩子和老公的。

别说接送儿子上学,就算是叫她洗个饭盒,她都不乐意。

谁家天天吃大院食堂?也就只有傅团长家了。

不过看她接着孩子回来,她先前跟人偷跑的事儿,就应该是假的了。

真跟别的男人跑了。

傅团长还能忍得下这口气?好吃好喝供着她?

“声声,你去接孩子放学啦?”

“嗯,顺便买了点菜。”

在物资匮乏的七零年代,买菜都得拿票去供销社买。

菜和肉,都没那么好买。

宋声声顺便还给儿子买了个新书包。

相处这么久。

她们还不知道宋声声会做饭!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声声,你家里下午来了人,你爹你妈等你好一会儿了,你快回去吧。”

宋声声听见这话,唇角盈盈的笑慢慢回落。

不用想也知道爹妈是上门来要钱的。

宋声声叹了叹气,心里别扭着呢。

刚到家门口,宋声声她妈脸上挂着两行老泪:“小宁说傅团长现在钱也不给你,票也不给你,这日子你如何能和他过下去?!没有像他这么欺负人的!”

这话听着似乎是为她打算。

若是以前的宋声声肯定要和她妈同仇敌忾,狠狠谴责傅城,可现在她知道她爹妈就是为了要钱要票。

根本不是担心她这个女儿过得好不好。

她再也不可能那么傻乎乎,把省下来的钱和票都给他们。

梦里面,她这对爹妈在她和傅城离婚不久。

还厚着脸皮把她的小妹介绍给了傅城,同傅城说:“她比她姐姐懂事多了,心地善良、手脚勤快,为人也老实,是个能过日子的,你娶她进门就是娶了个福星呐。”


上辈子,宋声声就听信了她的话。

看傅城哪哪儿都不顺眼,越来越讨厌。

这会儿,她也装作已经听进去了的样子,点点头:“他是有点凶。”

赵小宁很早之前就知道她的表姐蠢的要命。

这世上像她这么没脑子的蠢货真的不多。

赵小宁有点嫉妒盯着她的脸,偏就是这么个没脑子的蠢货长了张谁都移不开眼的漂亮脸蛋。

她压下嫉妒,接着怂恿:“女人的青春可耽误不得,姐,早点离婚,也不耽误你找下一个。”

“小池和你不亲,离了婚你也不用带着他回家。”

傅落池是宋声声和傅城的儿子。

今年刚满四岁,继承了父母样貌上的所有优点,性格更多的是随了他的父亲。

很冷漠。

宋声声这两年对儿子,一直是不管不问的态度。

哪怕儿子主动想要和她亲近,她也总是不太耐烦,常常将他扔给别人照顾。

宋声声听着表妹说的这些话。

和她做梦的那本书,还真是差不离。

赵小宁孜孜不倦教唆她抛夫弃子,她现在可不会像梦里那样,傻乎乎上她的当。

宋声声握着她的手:“表妹。”

她仰着脸,眼睛里仿佛满是对她的信任:“你真是对我太好了。”

赵小宁毫不亏心,笑了笑:“你是我姐姐,我不为你想,还为谁想?”

话是这么说。

心里不禁得意,就知道她最信她的话了。

她是活过一辈子的人,难不成还能玩不过宋声声这么个空有美貌的草包?

赵小宁既然知道傅城以后会是位高权重的高官,他家不仅他举足轻重,他的父亲和哥哥,以后也都是天天上新闻的大人物。

她必须得抓住机会。

把这个男人给拿下。

赵小宁信心满满,她和宋声声可不一样。

她可不是只知道吃喝玩乐、也没什么文化的草包。

上辈子她就听说过傅城喜欢文化水平高的女孩,他和宋声声离婚之后,没有再娶。

后来也回过宁城,好像是要找什么人。

总不可能是回来找宋声声的。

回过神来,赵小宁还记得自己下午还要回家干农活。

她没有城里的户口,没身份、没学历、也没组织证明,在城里是找不到工作的。

“表姐,我先回去了。改天再来看你。”

“对了,姑姑和姑父托我从你这里拿些钱和票,小妹要上学,身体也得补营养呢。没钱没票什么都买不着。”

她口中的姑姑和姑父就是宋声声的爹妈。

宋声声的父母不喜欢她。

小时候吃肉是要背着她偷偷给小妹小弟吃的。

扯布做衣服是从来没有她的份。

她犯一点小错,就要拿藤条狠狠的抽她。

高中她的成绩马马虎虎,只读了高一,就叫她辍学在家做农活。

小妹成绩不好,如今已经读到高三。

她和傅城结婚之后,父亲常常来她这里要各种票,钱也不能少。

她以前顶多有些不高兴,但是也没怀疑过什么。

现在她总算知道是为什么了。

她不是她爹妈亲生的孩子。

是随便抱来的!

宋声声也不知道自己的亲生父母是谁,书里没说。

若是从前,她肯定就依依不舍的将票和钱交给表妹了,可如今,她一点儿都不愿意。

还不如给自己多买两斤肉吃。

宋声声露出为难的神色:“表妹。”

她欲言又止,眼圈瞬间红了:“傅城这两天还在生我的气,家里的钱都被他没收了。粮食票也都收走了。”

她说着眼泪好像都要掉下来了。

“今天中午我连买菜的钱都没有,饭盒还是邻居家的婶子见我可怜给我送过来的。”

赵小宁听她过得这么惨,生出几分落井下石的高兴。

她现在是傅城的妻子又怎么样?过得也不好。

想想也是,傅城又不喜欢她,当然不会对她好。

“行,回去我告诉姑姑。”

“不过姐夫还真心狠。”

宋声声小鸡啄米似的点头。

给傅城泼脏水也是毫不手软。

赵小宁走的时候,正好撞见了中午回家的傅城。

男人身上的制服还没脱,面容英俊,身材高大。

赵小宁看得脸颊微热,可惜傅城连看都没看她。

离开的时候,赵小宁还心有不甘的。

不过她安慰自己不能着急,反正傅城铁定要和宋声声离婚的,这个男人以后就是她的。

这边,宋声声也没想到傅城这会儿突然就回来了。

以前她肯定是不乐意见到他,今时不同往日。

宋声声没对他摆脸色,反而很体贴的问他:“最近天热,你要不要先去冲个冷水澡?”

傅城深深看了她一眼,对她难得的关心,微微诧异。

这两天,她显然和以前变得截然不同。

难不成她现在真的想好好和他过日子了?

傅城对她的改变,看在眼里,却无法信任。

“还好。不热。”

傅城瞥见桌上的饭盒,已经吃光了,还没来得及洗。

男人拿起饭盒进了厨房,替她洗干净了饭盒。

宋声声有些不好意思,她跟着钻进厨房,眨巴眨巴眼睛看着他。

男人的手指修长,又白又瘦。

握惯枪的指腹有一层薄茧,每次剐蹭她的皮肤都有些痒。

宋声声以前在家经常讨好父母。

所以她也是会讨巧卖乖的。

“下次还是我来吧。”她声音小小的。

傅城没当真,她在家不做饭不洗碗,整日就琢磨怎么给自己多做几条漂亮裙子。

宋声声接着缠上他的胳膊。

她也知道傅城不喜欢她,可她觉得让一个男人动心,应当也没有难吧?

嘴巴甜点,再努力和他贴贴。

不信他能招架得住。

宋声声才缠上男人的胳膊,就被他淡淡扯开了手。

她有些不高兴,噘了下嘴。

接着就调整好了心态,她说:“我们家里还有好几张布票,一会儿我去国营商店扯些布回来,让裁缝给你和小池做两件衣服。”

她可是忍痛割爱了呢。

这都是她留着给自己做裙子的布票。

傅城黑沉的眸光静静看着她,精致的小脸,懵懂纯真。

倒是没什么算计,仿佛出自真心。

她可能真的变了吧。

都想得起关心他们的儿子了。

宋声声被他这样盯着看,心里在打鼓。

她也知道自己以前不像个妻子、不像个母亲,突然变成贤妻良母,是挺让人怀疑的。

傅城默了半晌,并不是很领情,他说:“你看着办,我先回部队了。”

宋声声没想到他这么快就要回去。

那他中午回来做什么?

就顺便回来洗个碗吗?


这天晚上,宋声声去澡堂洗了澡回来,早早就打算睡觉。

她白天还跑了趟供销社,因着王姐的关系,加上她长得好看又把人夸得天花乱坠,倒是顺顺利利过了工作的难关。

供销社那边的经理,让她过两天就去上岗。

这事比她自己以为的还要顺利—点,她本来也觉得很悬。

这会儿宋声声往脸上抹完雪花膏,就打算上床睡觉了,她压根没注意到傅城今晚是什么表情。

她嫌天气热,脱掉了外衣,里面就剩下—件小衣。

小姑娘皮肤白的像牛奶,胸口起伏弧度饱满,热裤下是—双修长笔挺的长腿。

她平时这样穿,是有几分存着勾人的心思。

今晚是真的嫌热,傅城的身体倒是像冰块,可她现在—点儿都不想往他身上贴,还因为衣服的事情和他生闷气呢。

本以为今晚又是无话可说。

谁知才关了灯,宋声声的手腕就被枕边的男人有力扣住,抵在头顶,她感觉到—阵惊心动魄的压迫感,她听见傅城问她:“专门给我做的衬衣呢?”

宋声声偏过脸,下—秒就被他扣住下巴掰了回来。

很用力,不容拒绝。

她睫毛颤了两下,说:“你不是说从首都带了好几件新的吗?我就送给刘婶了,刚好她儿子马上要当兵入伍,正巧穿得上。”

她冠冕堂皇的敷衍他:“这衣服料子也不是特别好,你穿着可能也不舒服。”

傅城面无表情盯着她满不在乎的样子,内心深处仿佛恨得牙齿发痒,他的唇边泛起冷笑,咬牙切齿的警告她:“宋声声,不准把我的东西给别人。”

宋声声被他掐得手腕疼,挣又挣不开,她说:“你不是不要吗?”

怎么就是他的了!?还真霸道的蛮不讲理。

傅城撩了下眼皮:“我没说过不要。”

见她不搭腔,他抿了抿唇说:“不然你以后怎么送出去的,我就怎么要回来。”

反正他是不怕丢人的。

也根本不在意周围的人会怎么想。

该说的话他说了,宋声声听没听进去,他不知道。

但是没关系,傅城会让她记住的。

不然她永远都会这样,敷衍他、薄待他。

傅城说完就亲了下去,他委屈了自己好几个晚上,今晚—点儿都没收敛。

等到结束,让仿佛奄奄—息的人儿靠着自己的胸膛,安静的睡了个好觉。

宋声声到后半夜开始做起梦来。

每次在她准备摆烂的时候,就会被这本书的剧情恐吓,好像在逼迫她改变剧本往前走。

这—次,她看见书里的自己和傅城离婚好几年之后的画面了!

书里的她似乎去了港城,不再是上次那栋别墅,而是更加繁华的大楼。

傅城似乎是风尘仆仆的到了港城,他诧异的望着她挺起来的大肚子,眼中的红血丝清晰可见,似乎没想到她又怀孕了。

他压着沙哑的声线,有点压抑的怨,又有几分听不太出来的求:“宋声声,你真的要和他结婚吗?真的不和我回去吗?”

梦境在她坚定拒绝和傅城回去之后,戛然而止。

宋声声醒来后,坐在床上发呆。

她心里五味杂陈,感觉微妙又奇怪。

看来这本年代文对她这个炮灰女配很不友好,将她塑造的很无脑,仅有的—些情节都是在表现她的有眼无珠,和日后的追悔莫及。

宋声声每次做了梦,身体都很疲倦。


她在疼痛中埋怨起他来:“都怪你不好。”

傅城由着她声讨自己,他喂她喝了杯热水,又不紧不慢的用温热的掌心帮她揉肚子。

宋声声好受了不少,脸色看起来也没有刚才那么苍白。

傅城将她抱回卧室,叫她躺着别动。

自己则出门去了隔壁,傅城用糖票和刘婶换了半斤的红糖,拿回来给她泡了红糖水。

宋声声不爱喝红糖水,瞧见碗里的颜色,默默把脸藏到了被子里装睡。

傅城将碗放在一边,把她从被子里刨出来。

男人的指腹漫不经心摩挲着她细嫩的手腕,他没有用劝哄的语气,习惯性发号施令:“快点,把红糖水喝了。”

宋声声闻到味道就扭过了脸:“不想喝。”

她的小脸鼓了起来,显然是不高兴了。

娇气。

傅城以前也没哄过人,打小他就是被人追着跑的那个。

别看他平日里没什么话,看似随和,骨子里其实还是很强势的,不太喜欢别人忤逆他。

尤其是宋声声。

在她身上,傅城的控制欲往往会成倍增加。

想要她听话,乖乖的,当个娇气包也行。

傅城是男人,在外头装得正儿八经,在她这儿,一些病态的癖好就有些忍不住。

尤其是她在床上泪眼汪汪的望着他,服软求饶的时候,莫名会激起男人心底隐匿的凌虐欲。

傅城捏住她的下颌:“我喂你。”

宋声声真的欲哭无泪,她这样病恹恹的躺在床上。

傅城都不能温柔一点,她看他根本就没有铁血柔情,或者他的温柔只会在以后全都给了赵小宁。

宋声声不想掉眼泪,然而她本来就爱哭。

受委屈了就要哭,女人来事儿这几天情绪又敏感脆弱,她的眼泪一下子就砸在了傅城的手指上。

她哭着推开他:“你走,你走,不要你!”

傅城默了默,绷紧的下颌透着几分厉色,他掐着她的拇指多用了几分力道,嗓音冰冷:“不要我,那你还想要谁?”

傅城低头在她唇上狠狠亲了两下,下口重,咬破了皮,尝到了甘甜的鲜血。

察觉到怀里的她浑身的悸颤和抗拒,他这才收敛了凛凛的冷戾,轻声哄着:“好了好了是我太凶了,先把红糖水喝了,等会儿就凉了。”

宋声声的嘴巴被他咬疼了,用舌头舔了下唇瓣都还有破了皮的刺痛感。

傅城当真狠心,下口这么重。

好像要把她给咬死了。

宋声声也没想到他刚才会突然给她来那么两下,听起来好像还是因为她说的那几个字,而生了大气。

宋声声是个欺软怕硬的,嚣张的气焰一下子被傅城咬的这两口给浇灭了。

她有点挫败和恼火,努力了小半个月。

装乖也装了,撒娇也撒了。

他对她还和以前差不多,也没见他多出几分包容来。

宋声声在心里愤愤数落了傅城的各种不好,咬着被子谴责的望着他。

傅城喂她喝了大半碗的红糖水。

他望着她的唇,指腹轻轻贴着上面被咬出来的伤:“破皮了。”

宋声声也不知道他哪里来的脸说。

她满怀怨气的看他一眼。

傅城笑了下:“可怜死了。”

他低头又凑了过来,指尖捏着她的下巴,微微抬起她的脸,忍不住又亲了两口。

尝到了她嘴巴里的甜味,还有血珠的腥甜。

傅城嗓音沙哑:“我再亲两口就不疼了。”

宋声声有点怯,就没敢躲。

傅城这会儿倒是温柔,顺手将她抱到了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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