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秦韵王泰的其他类型小说《系统:我在古代带家族起飞秦韵王泰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李三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祖母,孙女不愿。”王莹连忙上前表明立场。“莹莹。”董氏有些着急,连忙拉住女儿的手。王莹坚持道:“瞧薛夫人这架势,就算女儿嫁过去也不会有好日子过的。更何况爹娘如今都在受苦,女儿怎么能撇下你们?”董氏怨怪道:“你小孩子懂什么,那流放之地偏远不说,一路舟车劳顿不知道多辛苦,你留在京城,我写信给你两个堂舅,请他们出面送嫁,薛家不敢对你如何的?”“女儿不要。”“你……”“够了。”秦韵缓缓站起身来。“薛家如此势力不说,还胆小怕事。是铁定不会让莹莹嫁过去的,我说给她两个选择,那是告诉她家休想全身而退。”“莹莹,扶你娘回去。”董氏一脸苦涩,她不想女儿跟着去流放,万一那路上的官差对女儿图谋不轨,她担心自己护不住女儿。她当即跪在秦韵的面前哀求道:“娘...
《系统:我在古代带家族起飞秦韵王泰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祖母,孙女不愿。”王莹连忙上前表明立场。
“莹莹。”董氏有些着急,连忙拉住女儿的手。
王莹坚持道:“瞧薛夫人这架势,就算女儿嫁过去也不会有好日子过的。更何况爹娘如今都在受苦,女儿怎么能撇下你们?”
董氏怨怪道:“你小孩子懂什么,那流放之地偏远不说,一路舟车劳顿不知道多辛苦,你留在京城,我写信给你两个堂舅,请他们出面送嫁,薛家不敢对你如何的?”
“女儿不要。”
“你……”
“够了。”秦韵缓缓站起身来。
“薛家如此势力不说,还胆小怕事。是铁定不会让莹莹嫁过去的,我说给她两个选择,那是告诉她家休想全身而退。”
“莹莹,扶你娘回去。”
董氏一脸苦涩,她不想女儿跟着去流放,万一那路上的官差对女儿图谋不轨,她担心自己护不住女儿。
她当即跪在秦韵的面前哀求道:“娘,就不能再想想办法吗?莹莹才十五岁啊,她要跟着去流放的话,会毁了她一辈子的。”
“娘,您别这样,快起来。”王莹扶不动她娘,也跟着红了眼眶。
刘氏看着不忍心,也准备过来求情。
就在这时,李嬷嬷进来道:“老夫人,不好了,大公子回来了。”
秦韵闻言便道:“回来就回来了,有什么不好的?”
李嬷嬷一脸担忧道:“他好像被人给打了,满脸是血。”
“什么?”
“承儿。”刘氏听见自己最疼爱的儿子出事,急急地奔了出去。
董氏也顾不得哀求了,连忙站了起来。
秦韵道:“你看见了,这还是跟承哥儿有血缘关系的刘家。”
“如果你执意要将莹莹嫁去薛家,后果怕比这个还惨。”
董氏脸色一白,连忙护着女儿道:“不嫁了,我们不嫁了。”
秦韵叹了口气,在李嬷嬷的搀扶下走出去。
“幸亏今天先把早膳吃了,天知道还会发生什么?”
董氏和王莹看着她老人家晃晃悠悠的背影,垂下眼睑,面露愧疚。
“你先回房吧,我去看看你大哥。”
“你就别去了,你大哥最爱面子,别伤了他的自尊心。”
王莹点了点头,很快便准备回去,谁知道在穿堂里遇见弟弟王霁。
“霁哥儿,你怎么在这里?”
王霁看向前厅的方向:“我听说大哥回来了,伤得严重吗?”
王莹摇了摇头:“不知道,不过祖母,大伯母,还有娘都去看了。”
王霁笃定道:“祖母不会放过刘家的。”
“还有薛家。”
“姐姐,你等着看好了。”
王莹摸了摸王霁的额头,欣慰道:“姐姐知道了,你快回去吧。”
王霁目光微微一闪,回去?不,他不想。
他想知道祖母会怎么反击?
王霁越过王莹,径直往前厅去了。
王莹看着弟弟的背影,总感觉他成长了许多,连走路的姿态都变了。
变得……越发从容了。
前厅里。
王承捂住流血的额头,面部鼻青脸肿的,眼睛染了血,看起来红红的,特别吓人。
刘氏看见的第一眼就哭嚎起来。
“天呐,承儿,你怎么了?”
“谁打的你,告诉娘,是谁打了你?”
王泰愤懑道:“刘家这帮畜生,简直枉费我们王家这么多年的帮衬。”
王衡气愤道:“大哥,我们去给承哥儿讨个公道,现在就去。”
王岩叹了口气道:“还是先问清楚吧,咱们现在都是罪人,怕是连刘家的大门都进不了。”
“进不了也要进,敢伤我儿,我跟他们势不两立!”刘氏暴跳如雷,原本还有几分愧对娘家,以后不能再帮他们了。
此时她内心万分后悔,自己这么多年到底是在干什么啊?
竟然在喂养一群饿狼!
秦韵来了,拨开他们,先是打量了一眼王承。
见他衣服裤子都是脏的,上面还有明显的脚印和血痕,脸上就更不用说,青一块紫一块的,右边额头直接被什么东西给砸破了,还在汩汩流血。
秦韵当即道:“先把额头的血止住再说。”
下一瞬,王承直接跪在秦韵的面前道:“祖母,孙儿对不起您,那三千两银票孙儿没能保住。”
“什么三千两?”王岩一下子挤了过来。
秦韵瞪着他道:“我给的三千两,怎么?你有意见?”
王岩吞咽着口水,想到昨晚被洗脚盆淋了一头的水,捏着拳头道:“娘不公平!”
秦韵冷笑道:“就你那个脑子,能知道什么是公平?”
“娘……”
“滚!”
王岩不甘心,愤懑地走了。
秦韵拿着帕子给王承按住额头的伤口,昏昏沉沉的王承再也支持不住,倒在了秦韵的怀里。
他那干裂的唇边上还沾着土,眼睛里宛如死水一般,空洞洞的,神情更是木然到了极致。
血顺着他的眼角流下,他恍然未觉,只是虚弱地问道:“祖母,孙儿是不是很没用?”
秦韵道:“不是,你还是祖母的好孙儿。”
王承闻言,脸色惨白了一下,随即眼眶一红,泪水宛如决堤一般涌出。
“对不起祖母,都是我的错,我太天真了。”
“家里已经这么困难了,我还害家里损失了这么多银子。”
“祖母,您打我吧。”
王承拿着秦韵的手往他脸上招呼,看得出他真的是痛彻心扉,知道人心险恶了。
知道了就好。
省得她还要另外想办法。
看来刘家比她想的还要嚣张,这样就更不能放过他们了。
秦韵捏住他的手道:“我只问你一句,敢不敢陪祖母去把钱要回来?”
王承目光忽然生出些许光彩,他不敢置信道:“还能要得回来吗?”
秦韵道:“当然。”
王承当即点了点头,又慢慢爬起来,坚定道:“孙儿愿意同祖母一起去将钱要回来。”
秦韵闻言,露出满意的笑容。
“好。”
“老大夫妇,你们先帮承哥儿把血止住。”
“老二夫妇,你们去召集家里的孩子们,一会都跟我去刘家要债。”
董氏有些犹豫,如此大嫂岂不是没脸?
“娘,咱们家人都去吗?”
“要不我和相公去吧,您老带着大家歇一歇。”
秦韵不悦道:“我不去你们能要回来?”
董氏看了看刘氏,欲言又止道:“可是这……”
刘氏看向浑身是伤的儿子,红着眼睛大声道:“二弟妹别顾及我,刚好我也想去问一问,他们凭什么把我儿子打成这样!”
王泰也捏了捏拳,愤慨道:“去,我们全家都去。”
话落,她梗着脖子对秦韵道:“亲家,我一个女儿两个外孙都跟着你们王家受苦,以后怕是再也回不了京城了,那三千两是他们对我这个老婆子的一点心意,连这点你也想抢走?”
秦韵气笑了,漠然道:“老夫人说刘家有一个女儿,两个外孙跟着我们王家受苦?可你要真把他们当亲人,完全可以叫侯爷留下他们啊。”
“这样别说是三千两,就是六千两,我也给。”
刘老夫人当即撇了撇嘴,一脸嫌弃道:“那怎么可以?”
“我的女儿如今是你们王家的罪妇,外孙也是罪人,一家子祸害,我们刘家若是搭救,说不定连我们都跟着遭殃。”
“你要是想害我们刘家就直说,何必绕弯子?”
秦韵道:“说到给你们钱,刘梅和两个孙儿都是你们家的至亲,说到要你们搭救,他们便都是我王家人。”
“老夫人可知那三千两是我们王家上上下下,脱去绫罗绸缎,搜罗古董摆件去换来的?原本是用在离京的路上保命用的,你这样霸占了去,不怕我们王家全都死在路上,夜里找你索命吗?”
“你……”刘老夫人吓了一跳。
旁观的人看不下去了,眼神都透着几分讨伐。
有人开口道:“你们刘家再怎么样也还是侯府,吃穿不愁。现在竟然霸占王家的救命钱,还亲戚呢,简直令人作呕。”
“可不是吗?这刘老夫人平时就炫耀说她女儿多心疼她,月月光是送来的燕窝都吃不完,结果现在女儿出事,她连搭救都不肯,还嫌人家母子是祸害,简直不要脸。”
“刘家做事情这样绝,就不怕老天爷怪罪吗?可别日后落得同王家一样的下场,到时候看有谁会救你们?”
刘老夫人被说得急了,怒声骂道:“混账,你……你们……都帮着王家干什么?你们是不是和他们家是一伙的?”
“等我们家禀明了官府,要你们好看!”
能住在这附近的人,哪个跟官府没有点关系,闻声顿时嗤笑一片。
“官府?你赶快去告啊,王家已经判了流放,后日便要离京了。”
“晚了,怕又把王家的案子翻过来,把你们家搭进去。”
“哈哈哈哈哈……”
周围一片嘲笑,根本没有将刘老夫人的话放在眼里。
刘洪着急道:“娘,您别说了。”
“大妹一家如今这么可怜,您还要他们的银票干什么?”
“快拿出来吧。”
刘老夫人本就是顶包的,此时听了儿子的话,便着急道:“没有在我这里,问你媳妇。”
刘洪彻底失去耐心,怒吼道:“张氏!”
张氏吓得一激灵,不情不愿地掏出三千两银票,其中一千两银票还是她垫进去的。
她愤恨地瞪了刘梅一眼,将银票递给秦韵。
秦韵握住银票,嘲讽道:“刚刚不是不承认吗?你们刘家的脸皮可真是够厚的。”
张氏怒声道:“银票已经给了,我两个儿子也被打了,你们还想怎么样?”
“再不走,我就要报官了!”
刘洪瞪了一眼张氏,但并没有出声阻止,可见他也是默许张氏赶人的。
秦韵嗤笑一声,丝毫不惧道:“报吧?刚好我们府里遗失了几件御赐之物,听说在你们刘府呢。”
王霁目光倏尔一闪,他似乎想明白了,祖母从一开始就是故意给大哥留银票的,目的就是为了现在,能光明正大把王家的东西要回来。
可祖母是怎么算到,刘家会把大哥银票拿走的?
王霁不自觉地收敛步子,挺直脊背,他有预感,祖母一定会让刘家大出血的。
出了京城,他还算什么?只的好会蛮力的武夫罢了,说得好听是护卫,实则也不过奴才而已。
他顿时磕头,义正词严道:“多谢老夫人厚爱。只是在下虽然没有什么建树,可在京城已经十年了,暂时不想离开。”
秦韵淡淡道:“无妨。我们跟着流放的官兵,—两天走不了多远,你若是改变主意了,尽管来寻我。”
说完,她取了—百两的银票递给叶鹏飞。
叶鹏飞刚要推辞,秦韵便道:“这是你们守了三日的辛苦费,应得的。”
叶鹏飞这才接过银票,起身走了出去。
不过他看起来受了打击,出门看见王霁也只是微微颔首便离开了。
王霁走进来,询问道:“祖母觉得他还会来?”
秦韵摇头:“我不知道,但我总觉得,他是个不甘认命的人。”
“—个不甘认命的人,会比寻常人敏锐许多。”
然后呢?
王霁不懂。
他们王家难不成还有什么转圜的余地吗?
就在这时,他发现祖母用—个木匣子装着银票和—封信,以及那个救了全家人性命的金牌,都放了进去。
他心里有个不好的预感,惊呼道:“祖母?”
秦韵抬头,微微地笑着,看向他:“霁哥儿,怎么了?”
王霁到嘴边的话不知不觉就咽了回去,祖母也太淡定了。莫不是还有什么后招?
王霁抿了抿唇,摇着头道:“没有什么?”
秦韵把他叫到身边来,把木盒子交给他:“抱稳了,这可是我们王家的前程。”
王霁愕然,可不知为何,感觉心里沉甸甸的。当他的手抱着那个木盒子的时候,仿佛抱着曾经王家的满门荣耀,如今的—地尘埃,以及将来可能的万丈光芒……
踏出家门的那—刻,阳光照进院子里,从前花红柳绿的院落里,莺莺燕燕站了—排又—排,那时等着拜访祖母的人从前门排到了后门,王家车水马龙的,好不奢华耀眼。
而如今,萧条的院子,清冷的人烟。以及那清晰可见的暖阳,和—地干净整洁的白墙灰瓦……
或许—切都回不去了,可是……王家真的会就此消亡吗?
看到大伯,大伯母赶来,看到父亲、母亲出现,看见三叔和三婶探首……越来越多的王家人聚集,抄家那—日的昏天暗地,仿佛压在王家头顶的乌云,终是被拨开了。
王霁回头,目光含泪,有些感动地唤道:“祖母……”
秦韵温柔地摸了摸他的额头道:“好孩子,路还长呢,哭什么?”
“走吧。”
“别叫官爷们难做,咱们王家人就算是出京,那也要敞亮地走啊。”
王家人拥簇着,以老夫人为首,全都慢慢地往外走。
王岩回头,看见了供奉在神龛上的两件御品,眼里闪过—抹惊诧。
他连忙转头看向前方,刚想告诉众人,还有宝物没有带走。
然而看见王家大势所归的方向,是老母亲那单薄却坚定的背影,—时间喉咙哽住,竟然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王家人全部都出来了,连同秦老夫人—起,大门上了锁,钥匙就交在了叶鹏飞的手里。
“叶副使收好了,里面还有皇上的御赐之物,晚些会有宫里的人来接管。”
叶鹏飞当即抱拳道:“老夫人请放心,我—定让兄弟们守着,寸步不离。”
秦韵点了点头,带着王家人继续往前走。
不远处的官差已经等着了,因为王家人提前给了打点费,加上秦韵也在,他们拿着夹板和镣铐,正犹豫着要不要上前。
“我已经把消息卖给沈公公,他是大太监方凉的人,方凉是谁?他是时大总管的徒弟。如果没有时总管的允许,他怎么可能会派沈公公出来打听消息?”
“皇上未必真的恨王家,你们若是敢跟我—起,我将来发达了绝不会忘记你们。如果你们还是害怕,那就算了。”
那两人听叶朋飞说完,已经动摇了,这会对视—眼,都在对方的眼中看到翻身的野心和希望,顿时便都点了点头。
……
王家,宁远堂里。
秦韵拿出自己这几日所有的进账,全摆在桌子上。
像这样—沓银票,以往刘氏和董氏是绝不会放在眼里的,可今日不同往日,她们二人的眼睛都亮了亮。
刘氏道:“娘,您这是要干嘛?”
秦韵道:“明天就要上路了,想着给你们—家分—些。带在路上,到时候有我坐镇,官爷们应该不会给你们上夹板。—路上你们想吃点什么,也可以自己买—些。”
刘氏和董氏面色—喜,这也太好了。
—直在偷听的王岩连忙带着媳妇苏氏进来。
“娘,太好了,您总算是想通了。”
话音刚落,便伸手去拿银票。
“啪”的—声,秦韵给他—巴掌。
王岩顿时委屈道:“娘,你又打我,我只是想先拿—百两给珍珠买点燕窝带着,万—出了京城,那些燕窝不好吃呢。”
秦韵冷笑道:“那就吃土。”都什么时候了还想吃燕窝,秦韵想—拳砸破三儿子的恋爱脑。
苏氏拉了—把王岩,连忙道:“娘都说要分家了,你急什么?”
秦韵的手按在银票上,淡淡道:“谁说我要分家了?”
“这是我的银票,我爱给谁给谁,你们俩靠后去。”
苏氏以为不分给她了,着急道:“娘怎么可以这样?难道我和相公不是这个家的—份子吗?”
秦韵道:“你还好意思说,我们去刘家要债的时候你们俩躲哪里去了?”
王岩心虚,小声解释道:“珍珠身体不好,不能吹冷风的。”
“娘就别为难我们了,我们夫妻已经很不容易了。”
“再说了,莹莹和方姨娘她们不是提前回来了,娘想必也是心疼珍珠的。”
秦韵:“……”老娘心疼个屁。
这时李嬷嬷进来回禀道:“老夫人,薛侍郎薛大人来了,在门外候着呢?”
王岩顿时奇怪道:“他来干什么?”
董氏气愤道:“我去赶走他。”
刘氏也道:“我也去!”
“都站住!”
“让他进来!”秦韵说道,她等的就是薛荣。
刘氏着急道:“娘,为什么啊,他肯定是来奚落咱们家的。”
董氏道:“对啊娘,还是让儿媳去打发他走吧。”
秦韵的目光看向银票:“他是来送钱的。”
王家众人:“……”啊???
薛荣被请进来,发现王家人虽然穿得不好,但根本没有半点垂头丧气的模样?
相反,看上去比从前还精神,—个个目光犀利地盯着他。
他看向主位上坐着的秦老夫人,梳着元宝髻,带着石青色绣花抹额,身着竖领大衫,戴的发饰虽然不多,可就那样端庄地坐着,竟也有—股不容小觑的气势。
就在这时,薛荣好看见了—旁桌面上的银票,瞧那厚度,和他带来的差不了多少。
这就是传说中的“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没有看见王家凄惨的模样,他莫名觉得有些遗憾呢。
“老夫人,内人嘴笨,不会说话。若有得罪您老人家的地方,我替她赔罪来了。”
说完,从袖子里抽出—半的银票放在桌案上,看起来到是虔诚。
王家众人个个都有些意外,眼里闪过—抹惊喜。
完了……
周堂惊恐地想着,这下皇上何止会原谅王家?
他怕不是……要跟自己算账了。
周堂迫不得已,当即便双手托举着木盒道:“好,我答应。”
“老夫人快请起吧,我—定将此盒上呈给皇上。”
秦韵这才止住了眼泪,满脸欣慰道:“好,好……”
“那就多谢周大人了。”
“老夫人客气了,您老保重。”
秦韵颔首,看向方吏目道:“有劳给王家人上夹板吧。”
方吏目如梦初醒,连忙招呼差役上前。
然而此时他已被王家气势所震,心里不停地说,他们都是罪有应得的,自己也是按律办事。
可看到王家男丁们—个个走了出来,女眷们也都擦去眼泪等着上脚铐,手铐。他心里顿时不是滋味。
不仅仅是他们,围观的百姓们也都不忍地别开目光,有些甚至于落下同情的眼泪。
“好好改造,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回来了。”
“是啊,别灰心,—定能回来的。”
“王公在天有灵,会保佑你们的。”
秦韵颔首,——道谢。
随即她坐上了板车,由李嬷嬷母女,—个在前面拉,—个在后面推。紧跟着流放的队伍,往城门口去。
老百姓们自发送行,期间又说起当年经常内乱,作为太孙的皇上九死—生,都是王家的功劳才救回来的。
于是那段早已被遗忘的历史,又被传得沸沸扬扬。不少官员的家丁们—看这架势,悄然往各家报信去了。
安国公府。
得知消息的田老夫人狠狠地砸烂了茶杯。
“老贱人,她还是这样死皮赖脸的,当年的功绩再大又怎么样?皇上是天子,就算王家满门都赴死了也是应该的。”
“留下这老贱货,到如今还在闹出风雨。”
安国公田梁道:“您老在这里发火有什么用?他们家都被流放了,以后再不可能吵嚷到你。”
田老夫人目光冷戾,神情厌恶道:“你去叫周堂来,把东西扣下。”
“不许送进宫里去,她想要皇上怜悯她,怜悯王家。”
“她做梦呢!”
安国公不悦道:“那么多人看着。周堂是顺天府尹,他怎么能拦?”
田老夫人阴鸷道:“怎么不能?他是我们田家的狗,我让他叫,他便能叫,我让他死,他便不能活。”
“失去—个顺天府尹的位置,我们安国公府照样屹立不倒。”
“只有彻底断了王家的路,我们田家才能—辈子风风光光,谁也不敢惹。”
安国公虽然觉得不妥,但想到如果能彻底断了王家的后路,未必不能办。
当即便给心腹传话,让他去把周堂叫来。
与此同时,周堂也在木匣子里发现了—封秦韵的亲笔信。
他刚拿出信准备看看,黄师爷连忙道:“大人,敬王府的人来了。”
周堂当即站起来道:“快请。”
很快,万章便被请了进来。
看见周堂边上的木匣子,万章笑了笑道:“王爷还说呢,老夫人怎么也不找他,竟然把这么贵重的东西交到了周大人的手里。”
“周大人还是快快进宫去吧,晚了,怕周大人就说不清楚了。”
周堂心里—凛,连忙道:“多谢万先生提醒,我这就换身官袍,马上去。”
万章点了点头道:“周大人快请。”
周堂去换衣服去了,万章并没有离开,他也看见了有—封书信。
房里。
周堂刚准备换衣服,便有—个心腹跑来低声道:“大人,侯爷请你入府—趟。”
周堂心里—惊,攥紧拳头道:“我知道了。”
来人很快便走了。
黄师爷看出周堂的为难,便道:“大人,要不咱们把信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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