挖瓜时弄脏的手,似乎干净如初,再看看洪大与大召的脸,早被她扬起的泥弄得满面斑驳。
<她捂住腹部,笑得眼泪直流。
<Ⅶ<沈璃月气归气,可人已经是自家的,还能怎么,真休出去吗?
疯了,当朝唯一的皇子呢,不要白不要。
<当夜,严问抚着她空空如也的肚皮道:“娘子,以后咱们的孩儿是要送进宫的,那里还有个皇位要他继承。”
<“什么!?
想都别想。”
沈璃月差点蹦起来,被严问搂进胸前轻揉。
<“可,他不入宫 ,你相公便要入宫,你相公入宫,你便也要入宫。
你舍得下如今的逍遥日子?”
<<“啊?
倒也是啊。”
<“你不是排行十一么,怎么就没个带把儿的挡在前面?”
<“皇家子嗣凋零,我虽是十一,但前面不是公主,便是郡主。
我也忧愁得紧,若不是母妃了得,我早被困在宫里学习治国之道。”
<“哎,真愁人,幸亏洪大还能顶好久。”
<“说得是,我们也不能让那老头干等着,还是再努努力,早些将继承人给他生出来才好,你说呢?”
<“嗯……”沈璃月被蛊惑得只会点头。
<声未落地,人已经被他压在身下:“娘子真是明事理。”
<只是沈璃月未想到,紧接着便有大雷要她去趟。
他的好相公,至今未告诉宫里那位,他的皇儿已入赘沈家。
<Ⅷ<皇子严问,今日难得入了宫。
他怕老头急得六亲不认,便让沈璃月留在宫外等消息。
<大殿上的烛火微微摇曳,光影在地面和墙壁上跳动,远处,偶尔传来几声飞鸟的鸣叫,清脆悠扬,为寂静的宫殿增添了一抹生机。
<无人打扰这对好久才见一次的父子,仿佛一切都和美幸福。
<行了大礼,严问脊背挺直跪在下首。
<他身着一袭竹青色锦袍,腰间束着一条墨色腰带,勾勒出他修长挺拔的身姿。
乌黑的发用玉冠高高束起,有几分洒脱不羁却不失庄重,熙武帝微微眯了眯眼。
<看着玉树临风的儿子,他很满意,就连跪也比那些烦人的臣子们,跪得更人中龙凤些。
<他相当慈和地问:“起来说话,近来都在忙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