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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妃:糟糠妻归来

天下有春 著

美文同人连载

二十九岁的茶花,孤苦半生将两个儿子拉扯大,却发现自己死了十几年的丈夫徐宴根本没死,还成了劳什子权势滔天平凉王。“王爷,打个商量,你给我钱,我带着俩儿子走好不好~“平凉王:“你是我的茶花,是我失落了十几年的妻,你做什么都对,做什么我都护着,唯独这一件,我、不、准!”

主角:茶花徐宴   更新:2023-08-07 22: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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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茶花徐宴的美文同人小说《农门妃:糟糠妻归来》,由网络作家“天下有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二十九岁的茶花,孤苦半生将两个儿子拉扯大,却发现自己死了十几年的丈夫徐宴根本没死,还成了劳什子权势滔天平凉王。“王爷,打个商量,你给我钱,我带着俩儿子走好不好~“平凉王:“你是我的茶花,是我失落了十几年的妻,你做什么都对,做什么我都护着,唯独这一件,我、不、准!”

《农门妃:糟糠妻归来》精彩片段

秋夜,大雨。烛火晃动着昏黄的光,茶花看着院子里那些笔直站在雨中的管官兵,她感到一丝从未有过的凄然。
美梦幻灭后的凄凉,一切结束时的释然。
吱呀一声,门被推开,他一身青衫,带着一团湿漉漉的冷气走了进来。
黑发高挽,面色淡然,十几年的岁月抹去了他少年时的神采飞扬。此时此刻,他站在茶花面前,是位高权重的异姓王,是濮阳公主的准驸马。
不再是十几年前大磨盘村那个书生少年,也不再是茶花的丈夫,他成了“陈世美”。
茶花抬头看向他,他也看向茶花,眸中静如深井,看不出在想什么。
茶花将目光从他脸上移开,看向外面敞开的院门,那里停靠着一辆华贵的马车,她勉强一笑,艰难地开口道:“你来啦?”
徐宴略作迟疑,在茶花对面的椅子上撩袍坐下,“茶花,你没有变。”
茶花没说话,她如今已经二十九岁,虽历经了许多年的风霜,可皮肤白嫩,鹅蛋脸、桃花眼,身量苗条。
徐宴继续道:“这些年你原来是离开了大磨盘村,我只当你……已经死了。”
茶花暗想只怕心里巴不得真的死了,她面上不动声色,“当年村子里闹瘟疫,又闹饥荒,民妇的两个儿子年幼,为了给老徐家留点血脉,不得已才背井离乡,一路乞讨为生,流落到这里。”
徐宴看着她,过了半晌才喑哑道:“你受苦了。”
茶花察觉他说得艰难,心想这人是连一句好话都不愿意说了,她心里一片凄凉,“民妇的两个孩子大了,吃过的苦也都不算苦了,如今小儿正待赴京赶考,九泉之下的公婆也能瞑目了。”
徐宴不易察觉地皱了皱眉头。
茶花继续道:“你放心,长生和平安都不知道他们爹还活着。长生一岁大你就走了,他根本不记得你。可怜……可怜我平安,自打生下来就没见过他爹,这么多年你的牌位我们白供了。原来你早就丢下我们孤儿寡母,独享荣华去了……”
她叹了一口气,如果不去濮阳长公主和那未来驸马平凉王下榻的驿馆当帮工,以后的日子将是十分有盼头的。
可惜她活见鬼了,一眼认出那位高高在上的平凉王,竟然是她那死了十几年的丈夫徐宴!
当时他高高地倚在木楼栏杆上,一袭儒衫,丰神俊朗,虽说脸上沾染了些许风霜,可是茶花认得出,他就是当年大磨盘村那个俊秀少年,是她供了许多年的牌位的主人。
当时茶花吓傻了,唉!她真傻!认出就认出了,怎么还能跑到楼梯上细看呢?
如今他发达了,被封为异姓王,即将成为濮阳长公主的驸马,自然不会给茶花这个糟糠之妻留活路了。
“我如今认出你来,自然是活不了了,只是那两个儿子,他们现如今一个在外跑镖,一个在百里外的学堂读书,对你的事一无所知,你……你放过他们吧。”
茶花知道,就算她不说,他也能查到两个儿子的下落,不如直接坦言,或许还能给孩子挣个好前程。
徐宴沉默了一会,然后道:“濮阳长公主明日便要启程归京,你先跟我走,至于孩子们,我会派人接他们回京。”
茶花吃了一惊,咬牙切齿道:“徐宴!你为什么连孩子也不放过?那是你的亲骨肉,你这么做,九泉之下的公公婆婆也不会放过你的!”
“是我徐宴的种,我自然要留在身边。”他不容分说,“至于你,是我失落了十几年的妻,自然也要跟我走。”
茶花恍惚片刻,不知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她静下心来,深呼出一口气,说道:“你不用这样,要是真的可怜我们孤儿寡母,赏点银子便可以了,民妇只当从未见过你。”
徐宴的眼中多出几分玩味,“银子?你要多少银子?”
茶花一咬牙,“一百两!”她觉得徐宴这个人的猜忌心颇重,假若不要多点,恐怕他会怀疑自己的真心。
其实在茶花看来,她只要能捡回一条命,一千两银子也不愿意要的。
徐宴挑了挑眉:“一百两?”
他一步步走近茶花,将她逼向墙角,在她耳边轻声道:“茶花,你知不知道青楼花魁一夜帐暖,需得多少银钱?”
茶花不知他这话什么意思,她有些心虚:“少……少点也使得,八十两吧,不能更少了。”
徐宴盯着这个财迷心窍的女人,她再也不是当年大磨盘村里,那个拉着他的手叫他哥哥的害羞女孩。
他缓缓道:“你跟了我许多年,又为我生养两个儿子……一百两,似乎有点少。”
茶花忙道:“民妇不是个贪心的人,只要大人给了银子,以后绝对不会纠缠。”
徐宴站起身,负手看向窗外的大雨,似乎在思考这笔交易的可行性。
茶花战战兢兢,只盼着他答应下来,那自己也算有条活路了。
过了许久,他才开口道:“我答应你,只是,现在身上没太多现银,你随我去京城取吧。”
茶花一怔,心念百转,万一路上他起了杀心怎么办?
徐宴却不给她拒绝的余地,继续说:“这一路上你要安分守己,万万不能叫别人知道你的身份,尤其是濮阳长公主,懂了么?”
茶花心中一酸,听他说这话,应该暂时对自己没存杀害之心,她点了点头,“我定会本分,不给大人惹麻烦。”
徐宴在屋内四处打量几眼,家徒四壁,顶上还滴滴拉拉地渗着水。
他问:“你还有什么东西要收拾?”
茶花知道这屋子以后是不能住了,如果能有命从京城回来,她和儿子们也得搬家。当下看什么都放不下,屋内唯一一张好桌子还是前几天长生刚打好的,这就要舍弃,她实在是肉疼,暗自把徐宴骂了几百遍。
在屋内收拾了好大一包裹,又将公婆的牌位仔细包好,将徐宴的牌位交到他手中,“如今你活着,这牌位自然是要不得了,你看怎么处置?是砸了还是埋了……随你罢。”
她越说声音越低,却倔强地抬起了头,将眼中泪水逼了回去。
徐宴接过那张黑木牌位,修长的手指在那“夫君徐宴”四字上轻轻抚过,语气轻淡道:“在你看来,我如今一个大活人,还不如这块冰冷的牌位吧?”
茶花咬了咬唇,没说话。
徐宴拎了拎她的包袱,轻声道:“很沉。”
他比茶花高出一头,如今低低的说出这两个字,气息吹在茶花耳边,茶花感到一阵酥麻,连忙向后退出了几步。
她想起以前在村口扛担子挑水的时候,徐宴也会说沉,但每次总抢着帮她挑。有一次被婆婆看到,婆婆使劲地拧了她一下,骂她偷懒,说徐宴是个读书的孩子,这些粗活重活轮不到他干。
那次茶花的胳膊被拧青了好大一块,徐宴晚上搂着她给她抹红花草的汁,她抽抽噎噎哭了一宿,以后任凭徐宴怎么好心,她再也不敢让他挑水了。
茶花回过神,看到眼前这个高贵而疏离的男人,他不是当年那个少年徐宴了。她抢过包袱背在自己肩上,“我自己背!”
徐宴微微一笑:“我没说要帮你,这些破破烂烂的东西,只有你稀罕。”
茶花又羞又恼,憋红了脸。
徐宴走到门边撑开了油纸伞,回头对她道:“走吧。”
茶花本来不想让他替自己撑伞,可想着自己的包裹不能淋湿,只好忍气吞声由他撑着伞。
两个人坐上了停靠在院门外的马车,车里点着一盏琉璃灯,比茶花屋内那可怜的油灯亮多了。
转眼瞥见徐宴的肩上袖子湿了一大片,她心中微动,终究是没说什么。
回到了驿馆,徐宴首先下车,转身伸手要扶茶花,茶花却不领情,搂着包裹自己蹦下了马车。
顺便,踏在泥坑里,将泥点子溅了徐宴满袍角。
茶花瞪着那满袍的泥污,咽了咽口水,完了,完了……她知道达官显贵的衣服都名贵如玉。
徐宴也低头看了看,然后面不改色道:“回头给我洗干净。”
驿馆内灯火通明,忽听一个清朗的女子声音道:“不知平凉王这唱的是哪出戏?”
茶花循声看向二楼的窗口,只见里面探出半张美人脸,影影绰绰的灯光中,那美人鬓角金丝步摇颤动,人如美玉,流光溢彩。
茶花之前远远瞧见过濮阳长公主一眼,知道这位便是,皇帝女儿在上,她一个乡野妇人哪能不畏惧,双腿一软便要跪下。
徐宴却轻轻扶住她的腰,“地上脏,本王不喜欢一个脏兮兮的女人给我暖床。”
他这话是对茶花说的,却抬头看向公主,声音不大不小,恰好能让公主听见。
濮阳长公主顿时大怒,“徐宴!你好大的胆子!”
“本王的胆子一向不小,公主岂能不知?”
“你即将成为本宫的驸马,却整日拈花惹草,将本宫置于何地?本宫……本宫回京之后,定要在父皇面前讨个公道!”
茶花见公主大怒,她吓得一颗心砰砰直跳,使劲推徐宴,哪知他那一只手就好像铁箍一样,牢牢扣在自己腰上,怎么推也推不动。
徐宴仰头对公主微笑道:“本王一向喜欢美色,眠花卧柳都是寻常。公主若是不能忍受,御前自请退婚便是,本王绝不挽留。虽说公主绝色,可是日后若只对公主一人痴情,本王是万万做不到的。”
濮阳长公主俏脸泛红,死死盯着徐宴,点头冷笑:“很好!很好!徐宴你真是好大的胆子,找这么个乡野村妇来羞辱本宫!”说完,砰地一声将窗户关了。
茶花欲哭无泪,这回可真是惹了一身骚,她回头狠狠瞪了徐宴一眼,叫道:“放开我!”
徐宴笑得旁若无人,俯身将茶花打横抱起,在她耳边沉声道:“不放。”
茶花被搂进了厢房,任凭她如何拳打脚踢,徐宴只是紧紧搂着,他坐在床沿,将茶花放在自己的大腿上,压低了声音威胁:“茶花,听话。”
茶花愣了一下,他继续道:“你要想一路平安,就好好听话,我让你见到孩子们。”
茶花咬牙切齿,徐宴你个禽兽,拿孩子威胁……但她还是很没骨气地点了点头:“好……”
徐宴满意地将她放开,对外面朗声道:“本王要和美人沐浴,速去准备热水。”
茶花臊得脸都红了,跺脚道:“都多大的人了,你能不能别这么没羞没臊?”
徐宴看向她:“我怎么没羞没臊了?”
茶花想起年轻时和他去溪里洗澡的情形,洗着洗着这人必然要动手动脚,这么多年过去,下流胚还是下流胚!
浴桶内的热水很快准备好了,茶花别过脸不愿去洗。年轻时的场景历历在目,她一直庆幸自己脱了魔掌,没想到十几年过去,噩梦又要重演了……
徐宴盯着茶花,见她满脸的不情愿,“茶花,你在想什么?”
“没……没什么!你快去洗吧,水要凉了。”
徐宴看她左顾右盼,忽然心中一动,想起以前冬天烧水洗澡,柴禾不够,热水极少,那时她害羞不愿和自己一起洗,他总是骗她一起洗容易生孩子,她才别别扭扭地答应。
其实他知道,茶花不是想给他生孩子,只是因为怀了身子,娘会格外疼惜她一些。
想起旧事,感慨无限,他盯着茶花的眸,轻声道:“洗吧。”
茶花感觉到他炙热的目光,仿佛被烫了一下,顿时有些局促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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