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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生冢

欧阳紫之 著

美文同人连载

我只是一个小古董店的老板,却因为偶然收到一个奇异的古件,因为好奇,进入了一个奇怪的古墓,却从此踏上一条求生的不归路。经历了各种古墓历险之后,竟然发现自己是……

主角:   更新:2023-08-07 22: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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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长生冢》,由网络作家“欧阳紫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只是一个小古董店的老板,却因为偶然收到一个奇异的古件,因为好奇,进入了一个奇怪的古墓,却从此踏上一条求生的不归路。经历了各种古墓历险之后,竟然发现自己是……

《长生冢》精彩片段

午后,烈日炎炎,空气中弥漫着一种盛夏特有的味道,各种不知名的昆虫躲在各自的角落了不停的吵叫着。
一条崎岖的山路上,三条人影不紧不慢的走过来,走在最前面的是一个高大粗壮的汉子,穿着白色的半袖,手里拎着铁锹,肩上还扛着一个耕地用的拐犁,跨着不紧不慢的步子沿着山路大步向前走着。
紧跟在粗壮汉子身后的是一个黝黑精瘦的汉子,有一米七左右的个头,光着上身,露出黝黑结实的肌肉,下身穿着一条黑色的长裤,已经洗的发白了,手里拎着一条白色的口袋,不知道装的什么,也跨着大步向前走着。
他的身后十米左右是一个微胖的汉子,平头短发,身上的半袖已经被汗水浸透了,这时正伸开双手着扶着路旁的小树一边大口的喘着粗气一边喊:“你俩慢点,等我一会。”
走在最前面的汉子,回头看了他一眼,顺手抹了一把头上的汗说道:“快点老二,什么都没让你拿,你怎么还走这么慢。”
老二看了看粗壮汉子手里的那柄刚刚还在自己手里的铁锹,抬起脚快走了几步,跟了上去。
就在老二即将赶到老三的身后时,突然一记闪电飘过,紧跟着一声炸雷就霹在老二身后的几米处,“轰”的一声,震的人心都像炸了一样。然后大雨倾盆而降。这夏天的雨就像情人的泪,说下就下,刚才还晴空万里,转眼就暴雨倾盆。
老大一紧手里的铁锹,大喝一声:“快跑。”就领头向前奔去。幸亏哥几个从小就在这山里长大,经常在这山里乱跑,熟悉地形,没几分钟就跑进了附近的一个山洞里,但就这几分钟的时间也浑身淋的如落汤鸡般湿个全透。
躲在洞里的三个人,看着外面如疯了般的电闪雷鸣,狂风暴雨,眼看着一道道闪电,不断击中在来时的小山路上,如同一条条的鞭子抽打着地面。
老大用力抖了抖身上的水,对老二和老三说:“这雨下的可真怪。”
老三点了点头,轻轻的“嗯”了一声。
老二说:“是呀,好久没见过这么大的雨,还电闪雷鸣的。”
“轰”的一声巨大的雷声响过,闪电照亮了整个山间小路,那条小路被若干条闪电霹过之后,再经过雨水的冲刷竟然闪现出一个直径约一米的大洞。
没过多久,雨停了,夏天的雨来的快走的也快,没一会太阳就又出来了。老二一见雨停了就迅速的钻出了山洞,向那个被雨水冲刷出来的大洞奔去。老大老三见状,也拎起东西,跟着老二跑了出去。
哥仨围着洞口向下望去,里面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见,老二捡起身边的一块小石头向下扔去,半晌也没有听到落地的声音。
老二不死心,转身向外走去,又捧起一块更大的石头向洞口扔去,还没走到洞口,突然脚下一滑,刚下过雨的湿地,无从着力。
老二直来得及喊了一声:“啊”就直接滑向了洞里。老三迅速伸手,只碰到老二的衣角,只听到:“咚”的一声,老二掉了下去。老三紧了下腰带,紧跟着跳了下去。老大一看大惊失色,“等会呀。”已然来不及,老二和老三都已经落进洞里。
洞口是倾斜向下的,落下之后跟着泥水左右拐了不知道几道弯才到底下,洞内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见,老二赶紧掏出身上带的打火机,打了几下,微弱的火光亮了起来,抬头一看,看到老三,正从地面上站了起来。
老二扶了一把老三,然后借着火机的亮光观察这洞里的情况,老二说:“这地下怎么还有房子?”
老三也不太明白是怎么回事,但直觉告诉他,这并不是什么房子。他们俩个从来没见过这些东西,又仗着年轻气盛打消了立马上去的打算,两人紧靠在一起向洞里走去。
走了几步,老二手里的打火机晃了两晃灭掉了,老二摇了摇打火机,又按了两次竟然没打亮。
周围迅速的暗了下来,也听不到任何声音,只有雨后的水滴落在地上的声音,“滴哒,滴哒”。
好像有一阵凉风吹过,老二一哆嗦,感觉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一拉老三的胳膊低声说:“咱回去吧。”
老三说:“没事。”依旧拉着老二在黑暗中向前走着。老二不甘心用力打了几下火机,终于又发出了微弱的光芒。
火光一闪,周边的景色又映入眼帘,老二微微向右一转头,看清眼前的东西,却一屁股坐在地上,连忙向后爬去,大口喘着气指着背后说:“那……是什么。”
原来他身后有一个漆黑的大眼睛正直勾勾的瞪着他们,眼睛漆黑浑浊,没有眼白和眼仁之分,眼角还有着青灰色的类似鳞片的角质层。
此时在老二手里的打火机早就被吓的扔在地上了,四周一黑,老二更是“哇”的一声大叫,向老三身旁靠了过去,紧紧的抓住老三的腿,浑身发抖。
老三立即掏出自己身上的打火机打着火,还好他们都是抽烟的人,随身有带打火机,随后俯身捡起地下的一个石块,用尽力气扔向那眼睛的方向。
石头“啪”的一声砸在了墙壁上,然后又落在地上,而那只恐怖的眼睛却不见了。老三此时的冷汗也顺着脸颊淌了下来,因为他心里明白,刚才那东西绝对不是普通的动物。他们几个自小就在这个山上乱跑,从来没见过那样可怕的眼睛。
老三不敢再乱动,因为他更明白,那东西肯定就在周边,或许就在自己的背后,但自己却不敢动,因为万一动了,就可能万劫不复。
还好这时,老大已经编好一条滕条绳索拎着铁锹从上面爬了下来,洞口距离地面大概七八米的样子,多亏下大雨,里面有好多淤泥,老二和老三才没摔伤。
他们两个见老大下来了,稍稍镇定了些。
老大问道:“怎么回事?”
老三摇了摇头:“不清楚,刚才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这里。”
老大把身上的半袖脱下来缠在铁锹把上,借着老三手中的打火机点亮,四周瞬间亮堂了许多。
呈现在眼前的竟然是一口墨黑色的棺材,斜斜的放着房间的正中间,棺材的四周画着一条条金色的线,向网子一样将整个棺材都罩住了。棺材的盖子却歪向一边,露出一条大约三十公分左右的缝隙。
老大看着眼前的景象,也不明白这是什么情况,但直觉告诉他此地不宜久留,赶紧一拉老二说道:“快走。”
带头向洞口的滕条方向走去,老三望了一眼棺材,却看到棺材的盖子上不知何时多了一条黑溙溙的手臂,瘦的像条骨棒,却有着暗绿色的皮肤。
心中的恐惧油然而生,赶紧转身向老大和老二追去。
在他转身的一瞬间,棺材里的那只手臂轻轻的动了一下,紧跟着一个头也从棺材里冒了出来。
用双眼直勾勾的盯着哥三个看,悠的一下跳了起来,扑向走在最后的老三。老三只来得及惊呼一声,就被扑倒在地,。
走在前面的老大和老二,此时也发现不对劲,回头一看,只见一个头很大,眼睛也很大,四肢却极其细小的人趴在老三的背上。
两只细小的爪子正用力的掐着老三的脖子,此时老三的脸已经憋的通红。
老大见状,立即轮起手里的铁锹,斜着拍向那个小人,小人直接被拍的飞了出去。落在不远处的地上,不动了。
没了束缚的老三立马从起上跃了起来,哥三个站成一排严阵以待,半晌过后,却没有任何动静。
老三胆子大,拿过老大手里的火把走向小人,仔细观察着这个小人。这是一个瘦的没法再瘦的小人,只剩下皮包骨头,全身黝黑,像陈了多年的蜡肉,没有一丝的生气,一道裂痕从头顶斜过,直到眼眶转了个角又到嘴里,像一个小闪电的模样。
身上全是黑色紧皱的皮肤,还有密密的角质层,如同蛇皮一般,像人但比人要瘦弱的多。老二躲在老大的身后,吓的直哆嗦,老三捡起几块石头扔了过去。
仍就没什么反应,老三觉得奇怪,手里握着块石头,一脚将那小人踢的翻了个身,小人的脸就显露出来,头顶有一道裂缝,眼睛掉出眼眶,看起来格外的大。
回头向老二招了招手,让他过来,老二定了定神,借着老三手里火机的光亮向前走了几步,端详起这个黝黑的小人。
老二:“这是什么呀,长的这么难看,吓死人了。”
老三眼尖:“这是什么。”说着从小人的嘴里拿起来一个亮黑色的圆环,似铁似铜,老三用力的擦了擦上面的黑色血迹和泥水,仔细观察着这个类似戒指的圆环,圆环表面还有着莫名其妙的花纹,也看不出来是什么。
后来哥三个研究半天也看弄明白是什么东西,看天色不早就着老大编的滕条绳索爬了上去。由于刚下过大雨,也没办法耕地了,就早早的回家了。
这三位呢,就是十年前我的大哥于华,二哥于国和三哥于广,我是老四叫于烨,我还有个姐姐叫于艳,由于小时候淘气,在十六岁的时候不小心掉进井里淹死了,关于这个事情也有着一段故事,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当时,他们三个拿着工具和种子去山里的自留地种荞麦,我那时还小,就没有跟去,结果碰到了那个小人。后来听老人们说,那小人是旱魁,所到之处必有祸事发生。
不知为什么他们三个却没碰到什么祸事,到是捡了个类似戒指的圆环,哥三个经过多方面的打听了解,那东西竟然是一个很贵重的古物,想必是那只旱魁不知在哪找到的,藏在嘴里,结果被老天爷惩罚,挨了雷击,否则我三哥他们怎么可能是它的对手。最终将那古物便宜了我大哥他们。
三个人打听这东西的情况时慢慢的对古董古宝有了一定的了解,而且产生了深厚的兴趣,我二哥竟然突发奇想在北京潘家园租了一间铺子,取名叫“杜冷小社”,做起来古物生意,然后他们三个带着我,细心的照料这个小店,没想到几年下来,竟然有声有色的,赚了些钱。
后来哥几个又各自发展,这间铺子就交给我来照看,我对古物的了解远低于他们三个,特别是我三哥于广,对于古物鉴定的经验那更是非常了得。当然现在已经不理世事,在家里种几亩薄地,养几只家禽,优哉游哉的过日子。
经由我打理的铺子现在是不冷不热,没有几件真品了,基本上都是高防的A货,好在我家经过我那几个哥哥的多年打拼已经有一定的积蓄,我经营这个店无非是在大学毕业之后找点事情做,家里并不缺我这点钱,我赚点够自己花销就可以了。
又是一个酷热的午后,我像往常一样拿着蒲扇坐在门口的马扎上乘凉,看了看天色,心里想着今天可能又是这样了,赶紧收拾收拾关门,虽然有点早,还好左右没事,去弄点小菜晚上自己去喝点。想着就站起身来,收拾收拾东西,一把大铁将军即将落在门栓上的时候,突然听到身后有人在喊,一口山西口音,声音不大:“老板,等等,等等。”
我回头一看,一个年纪大约在五六十岁的大爷,一脸的胡渣,乱糟糟的,貌似从来就没有打理过。身着一套深蓝色打着青色的补丁外套,下身穿着黑色老式牛仔裤,手里拿着一个小布包,攥的紧紧的,像是怕别人抢去了,脚下是一双绿军鞋,一看就知道穿了好多年了。我又四处看了看,外面天热,没有别的人愿意在外面闲溜的,估计是在叫我了。
虽然我还不至于以貌取人,但是这老大爷的打扮怎么看也不像是能买我店里的那些A货的人。准备不予理睬,继续摆弄我那个大锁,准备上了锁就赶紧撤人,省得影响了我喝酒的心情。
那人还是不死心,快走几步,走到我的身后,压低了声音,不太好意思的问道:“老板,您这收不收东西。”
我无心搭理,但还是象征性的回了句:“啥东西?”
老大爷还是低声说:“能不能进屋里谈。”
我迟疑着,看这大爷的样子也不像有什么好货,但是本着敬业的精神还是打开了门,来到柜台里面,老大爷紧跟在后面,顺手把门带上了,我指了指旁边的椅子:“您坐那吧。”老大爷不太好意思,但还是规规矩矩的坐在那椅子上。
“有什么东西呀,拿出来,我先看看。”我说道。
老大爷立马又站了起来,从手上那个小布包里又掏出一个藏青色的小包裹,然后一层一层揭里包裹上的布,最后露出来一个灰色的皮纸包着的东西,貌似皮纸上面还画着奇怪的纹路。他拿着那个东西,郑重的放在柜台上,慢慢的将皮纸打开来,我一直目不转睛的盯着看,打开之后,是一个红色的小玩件,老大爷拿在手里,递了过来,我接到手里仔细观察着。
原来是一个血红色的蝎子,整体长约4厘米,宽约2厘米左右,做工精美,尾巴高高翘起,前面两只大螯使劲的打开着,面目狰狞,做出一种进攻的姿势,浑身都是血红色的,只有一对眼睛乌黑黝亮。
以我这几年跟三哥他们学习鉴别古物的经验,竟然看不出来是什么材料的,像红宝石,但颜色又深邃了很多,像鸡血石但是又多了份细腻,实在看不出来是什么。
但凭多年的感觉认为这应该是一件比较稀有的石头,看外表的光滑和磨损度算得上古石或者血玉一类,先不说外形样式,只说这种玉石的本身,虽然同类的东西,如果看走眼了,价格差距可就有天壤之别了。
又拿过那包蝎子的青灰色的布,仔细看了看,这与其说是一块布倒不如说是一块皮纸,上面有着奇怪的花纹,不是很规则,有的像弯弯绕绕的山水画,有的又像有一定规律的文字,又有的像高低不平的印记,还有的像是断断续续的图样,虽然看不明白是什么,但是应该不是现代的东西,有可能是骨董,也称古董,也就是说是墓里的东西。
还是先问问这老大爷准备多少钱出手吧,这血蝎虽然样子难看但做工没的说,如果价格不高,就算是A货也还是值得收过来,赚点小钱是没啥问题的,如果真是古董那就赚大了。
“大爷,这东西哪来的呀。”我先闲聊点有的没的铺铺路。
“这是我爷爷传给我的。”大爷有点紧张的说道。
看着大爷的表情,心里想,这大爷不是从来没进过城,就是这东西来路不正,先套套他,万一来路不正,虽然我不是很怕,但是没准还能压压价,继续问道:“您爷爷传给您的?那他老人家是做什么生意的。”
大爷看起来更紧张,有点着急:“他……他……他是做什么的,我不知道呀。”
“哦!”我哦了一声,默默的算了算时间,看着大爷的年纪,推算他爷爷的年纪,觉得差不多了,那时候正是挖墓最疯狂的时候,也没人管,现在当然不行了,所以就接着问道:“是不是做地下工作的呀。”
大爷一听,顿时面色通红,冷汗下来了,也不作声,伸手抓起东西就要走,我一把拉住大爷,说道:“没事,大爷,过去的事情我也不追究,我只想知道您这个东西打算多少钱出手呀?”
这老大爷,听完我说的话之后,慢慢的镇定下来,问道:“这东西值钱不的?”
我说道:“这个是个高仿的A货,值不多少钱,您看多少钱卖,这东西估计别人家也不敢收,您来我这还真来对了,多少钱,开个价吧。”
老大爷皱了皱眉毛想了想,然后试探的问道:“2000块能行吗?”
我一听这老大爷的报价,心里就暗笑了笑:“这东西如果是真正的古玉,肯定远远不止2000块,2000万也有可能,就算是高仿的,以这个做工的精美,肯定超过2000块,想必这老大爷应该是不太了解这东西目前的市场价位,但是话又说回来,大爷既然要价这么低,估计肯定是个A货了,做生意终究是要赚钱的,虽然不赚黑心钱,但多赚点总是好的。”
我不动声色,从老大爷手里接过那个血蝎:“大爷您这个只是个高仿的。”又指了尾部那一块轻微的磨损继续说:“您看这里,已经磨损了,更不值钱了。”
大爷有点失望,但是还是说:“小伙子,实话和您说了,我老家是山西的,本来有房有院的,但是就在一年前的夜里,家里突然失了火,把所有的东西都烧光了,我当时在外面打工,恰好不在家,我儿子和女儿还小,结果都被烧死了。”
说到这里眼泪都下来了,哽咽着继续说道:“老伴也被烧的很严重,到现在也是一直不能自理,自己不能照顾自己,偏偏我今年三月份的时候打工还摔断了腿,现在只能靠捡废品为生。
可是最近老伴的病情越来越严重了,实在没办法,我才把我爷爷传下来的东西里,仅剩的最后一样拿了出来,想卖点钱给老伴再治治病,没想到却不值钱,我早年还当最好的东西送给老伴,让她一直贴身藏着呢,现在实在是着急用钱,小伙子,您就收了吧,谢谢小伙子。”
我看着大爷的表情,不像是瞎说的样子。赶紧说道:“好了,大爷,这东西我要了,两千就两千吧,您稍等下,我给您拿钱。”说完转身去柜台了取出钱,数出20张来递给老大爷,说道:“大爷,您数数。”
老大爷抹了一把眼泪,然后接过钱,嘴里还念叨着:“谢谢小伙子。”数好了钱,郑重的放在上衣里面的兜里,用别针仔仔细细的别好了,然后指了指柜台上的那块皮纸说道:“小伙子,您还是拿这块布包着那个小虫子吧,省的落了灰尘。”
我嘴里答应着,拿起那块布端详着,那老大爷也打开门,向外走去,一边走一边还说着:“谢谢小伙子,谢谢小伙子呀。”
我回道:“不客气,大爷,您慢走呀,常来。”
等大爷走出去,我又拿出那个红色的石蝎,仔细的研究半晌,也没看出来个所以然,心里想着:“再过几天就是老爸的生日了,到时候回家一趟,拿去给三哥看看,三哥肯定知道这个东西的来龙去脉,没准是个稀事珍宝也不一定。”
我心里想着,然后又仔细端详了一会那只血蝎,当然还是没看出来个所以然,扯过原来那块皮纸包好,随手放在身后的柜子上,然后拿起锁,关好店门。走到外面的自行车棚拉出我的自行车,就直接奔我经常去的那个小馆子方向驶去。
说起这个小馆子,也算是北京的一种特色,名字叫“老北京卤煮火烧”,他家的卤煮做的很地道,恰好离我的小店也很近,就在离潘家园古玩市场不远的华威北里社区的一条胡同里,沿着华威路一直向北,看到右手边第二个胡同进去没多远就到了,我闲着没事的时候就去点一碗卤煮火烧,再要二两白酒一喝,感觉是非常不错的。
向平常一样,骑着自行车就上了华威路,轻车熟路的拐进华威北里的第二个胡同即将要到店门口的时候,迎面也过来一辆自行车,凤凰牌的大二八,骑车的是一个胖子,看起来应该年经不太大,估计也就是三十左右吧。此时嘴里正哼着歌:“妹妹你走西口哦,哥哥我眼泪直流……”,摇头晃脑的就向我冲了过来,我就向胡同的右边靠了靠,此时那胖子也看见了我,在我向右靠的同时他却向左一歪,我一看只好赶紧向外面打了一下把,结果那胖子,见我向右边靠了靠,也向左一打把,眼看就要撞在一起,车上的胖子大喝一声:“你往左,我往右……”
没错,结果最后我俩都趴在了地上,熟悉北京的朋友都知道,北京的老胡同,那是真心窄,两辆自行车,各占一边还勉强擦肩过的去,这华威北里的胡同算是宽点的了。
胖子身子重摔的实,又骑着大二八,比较高,躺在地上半天没爬起来,我迅速的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土,过去拉那胖子,嘴里说着:“赶紧起来,没事吧?”那胖子用力撑着自己肥胖的身子,借了我手一把力,也站了起来,嘴里嚷嚷着:“你丫怎么回事,骑车撞人怎么的,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的碰磁的?”我一听,有点哭笑不得:“哎呦,我说大哥,您还怪我了,您不知道右侧通行吗?”
胖子回头看了看他过来的路,像是思考刚才的撞车经过,不好意思的笑了:“嘿,还丫真是呀,怪我了,对不起了兄弟。”
这胖子你还别说,认错的速度到是挺快的,看这胖子认错的态度还算真诚,我也不太在意,其实不管是走着还是骑自行车,经常会碰到类似的问题的,相信很多人都像这样撞过自行车。所以回道:“没事,以后可要分清楚左右,骑车小心点了。”
胖子点了点头,还是一边笑着说:“好好好,怪我了,对不起哈。”
我扶起我的自行车,正了正车把,就推到几米外的卤煮店门口。进屋到老位置坐了下来,店老板是老两口,大概都有六十多了,据我所知经营这个店也有些年头了,反正我在北京也混了几年了,很早之前我三哥看“杜冷小社”的时候,就带我过来吃过卤煮。
此时的屋里人还向往常一样不是很多,只有六张木桌子,每张桌子有四把椅子,我过来这么多次,没有一次坐满的时候,当然这卤煮火烧不像平常的菜,略显油腻,还有点腥味,吃不惯的人还真就不喜欢。
我坐好后喊到:“大爷,老样子,一碗卤煮,一杯白酒。”柜台后的老板扶了扶眼镜抬起头看了我一眼,也没吱声,对我点点头笑了笑,就进屋里了。
我没什么事,掏出手机准备打发一下时间,此时门帘响动,一个声音传了过来:“老板一碗卤煮,一杯白酒。”我感觉听这声音怎么有点耳熟,就抬起头看了一眼,原来就是刚才和我撞上的胖子。
这时胖子也看到了我,咧开嘴笑了:“哎呀,老弟这么巧呀,你也在这吃东西。嘿嘿,这也算是缘分吧。”说着也不经我同意就在我对面坐了下来。我也对他笑了笑,点了点头。这胖子坐下后,又抬起头对屋里喊到:“老板再随便弄两个小菜,我和兄弟喝点。”
生意人讲究的就是人脉,认识的人多了,不一定有什么好处,但是也没什么坏处,所以平时也比较爱交朋友,就笑着对那胖子说:“嗯嗯,一起喝点,反正也没什么事情。”
胖子问我:“兄弟叫什么名字呀?我叫王金生。”
我回答:“我叫于烨,王老板在哪发财?”
胖子:“这跟前的多数都是潘家园的,我做古董生意,你呢?”
我:“我也是做古董生意的,自己开了家小店,店名叫“杜冷小社”。”
胖子说:“我知道那个店,在潘家园路上,也有几年了吧,我也经常在门口过。”
没几分钟小菜上来了,我和胖子一边喝着酒,一边天南海北的聊着。
我也仔细着看着这胖子,大背头,梳的油光铮亮的,戴着一付金色眼镜,但是没有镜片,脖子上是一条粗粗的大金链子,穿着一个白色的T恤,左手一块名牌手表,右手腕上是一串小叶紫檀的串珠,估计有八十多颗,手上还带着两个古色古香的红宝石戒指,分别戴在中指和无名指上,一看就有种暴发户的感觉。下身是一条肥大的休闲裤,脚下一双休闲鞋,这搭配真心有点让人说不出来的感觉。
胖子很能说,天上地下,没有他说的不到的地方,听他说:他一出生的时候父母给他取名叫“王生金”希望他多多赚钱,多多发财,后来他自己觉得“王生金”太难听了,所以改名叫“王金生”。我心里想,“王金生”比“王生金”也好听不到哪去。不过名字就是一个代号而已,叫什么都无所谓了,像我就不知道我为什么叫于烨。
听这胖子说,他是老北京人,家里几代都是做古董生意的,在市场的中心位置有一个很大的店铺,比我那小店可气派多了,他自小就在潘家园混,已经混了二十多年了,在潘家园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对古物有一定的研究。说到这里,我突然想起我下午收的那个血色的蝎子,不知道胖子对这东西有没有研究。
所以我就问他:“有没有听说过一种血色的石头做成的蝎子,大概这么大个。”手里比划着嘴里接着说:“像红宝石又像鸡血石,但只是像,我确定不是这两种石头。”
胖子又笑了:“这东西没看见不能乱说呀,什么石头都可以做成蝎子,不过蝎子这样的饰物到是比较少见的。”
我心想:“这家伙到是个爱笑的主。”嘴上说到:“那要不等下咱们吃完,去我的小店里看看,离这很近的,帮我研究研究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我研究了好一会也没弄明白。”
胖子答应着,我们又闲聊了一会,酒足饭饱,我就要去结账,胖子死拉着不让我结,反正也没几个钱,我也就没再争,就让胖子结完帐,出去推出各自的自行车直奔我的小店。
跨上自行车,胖子还没忘哼着他撞我时哼的那小调:“妹妹你走西口哦,哥哥我眼泪直流……”我说:“胖爷你可不要唱了,调不对不说,歌词都唱错了,等会又把别人给撞了。”
胖子白了我一句:“你懂啥,这是胖爷我的情操。”
我:“……”
不一会就到了我的小店,我打开门来到柜台,掏出那东西,递给胖子,胖子接到手里,打开了那皮纸,仔细凝视着那血色的小蝎子,翻来覆去的看了半天,突然像想起来什么,眉头一皱说到:“此物非等闲之物,如果我没看错的话,这是一个“琀”,是放在死人嘴里的,虽然是上古血玉,但是听说阴邪的很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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