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宋茹元煦的其他类型小说《穿成贵妃,和皇帝绑定了气运宋茹元煦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黄蛋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元煦附在宋茹耳边,轻声道:“朕还没试过在军营呢……”宋茹:“……”宋茹小手推了推他,道:“别,臣妾答应你就是了,但是不要在军营。”军营里人这么多,随意发出一点动静就会惊动人。元煦满意一笑,低下头擒住她的唇,咬着她的舌重重吮吸。随着宋茹身体的恢复,元煦的吻也不再轻柔温和,又恢复了惯常的粗暴。他像只大型犬,尝尽了好滋味,一下一下的舔舐着她被咬破的唇,声音低哑:“乖,下回若是吃醋了便早点说,也好省去这诸多争吵,朕允许你吃醋。”可她真的没吃醋……当然,这话不能说出来。宋茹只应道:“臣妾知道了。”“以后还骂不骂朕是地痞流氓了?”元煦挑着眉问。他还是第一次见那般气势汹汹的宋茹,原来她吃起醋来是这副模样,真叫人喜欢。元煦越想越欢喜,越能感受到宋茹...
《穿成贵妃,和皇帝绑定了气运宋茹元煦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元煦附在宋茹耳边,轻声道:“朕还没试过在军营呢……”
宋茹:“……”
宋茹小手推了推他,道:“别,臣妾答应你就是了,但是不要在军营。”
军营里人这么多,随意发出一点动静就会惊动人。
元煦满意一笑,低下头擒住她的唇,咬着她的舌重重吮吸。
随着宋茹身体的恢复,元煦的吻也不再轻柔温和,又恢复了惯常的粗暴。
他像只大型犬,尝尽了好滋味,一下一下的舔舐着她被咬破的唇,声音低哑:“乖,下回若是吃醋了便早点说,也好省去这诸多争吵,朕允许你吃醋。”
可她真的没吃醋……
当然,这话不能说出来。
宋茹只应道:“臣妾知道了。”
“以后还骂不骂朕是地痞流氓了?”元煦挑着眉问。
他还是第一次见那般气势汹汹的宋茹,原来她吃起醋来是这副模样,真叫人喜欢。
元煦越想越欢喜,越能感受到宋茹对自己的在乎。
宋茹唇被吸吮的通红,她摇了摇头,气息不稳道:“不会了,是臣妾不该。”
元煦捏着她的下巴轻轻晃了晃,道:“你是不该,你瞧瞧方才,那叶氏都被你吓成什么样了?”
被谁吓的?
到底是被谁吓的?
你再说一遍呢?
宋茹拳头硬了。
但她面上依旧带着笑,应声道:“是臣妾吓着她了,臣妾一会就去向叶姑娘赔个不是。”
“那就不必了,也不是什么很重要的人,怎配得上让你道歉?只是下回,若是卿卿心里不快,定要早点告诉朕,瞧,今天发生了诸多不快,皆是因为不说引起的,若是天下间个个都如卿卿这般不长嘴,想来会多出数不尽的痴儿怨女。”
宋茹:“……”
行,这倒打一耙的本事,只怕元煦论第二,无人敢称第一。
“是,臣妾以后会懂事些,也会长嘴。”
“长了一张嘴,就是用来说话的,不要事事都闷在心里,你啊,就是什么都藏在心里,之前劝朕纳妃的时候是,这一次也是。”元煦好言相劝道。
宋茹一开始顶撞他时,他是真的气到了,如果早说是吃醋,这气不就不用生了?
非但不生气,还会怜爱她疼惜她哄她高兴。
“陛下说的极是呢,所以也请陛下以后说话时能把话说清楚,莫要再叫臣妾误会了,臣妾也不想做个妒妇日日拈酸吃醋,陛下长了嘴话也要说的利索才行。”
宋茹这句话里带着刺,元煦听出来了却毫不介意,自己宠着的人,对他耍点小性子怎么了?说明她快爱死他了。
“陛下方才说您将臣妾惯得不知天高地厚了,臣妾深以为然,臣妾以此为戒,待回宫后欲闭门思过,还请陛下给臣妾这个机会,这几日就莫要来臣妾宫里了,否则又要将臣妾惯的不知天高地厚了。”
不是,闭门思过?
这么主动要求闭门思过的元煦还是头一回见,他沉迷宋茹的温柔乡,这段时日宋茹身子不好他一直忍着憋着,如今她好不容易好些了,也肯用嘴侍奉他了,元煦可不想再等下去了。
“爱妃,闭门思过就不必了吧?”元煦唇角的笑僵住了。
“要的呢,陛下,毕竟陛下真的太惯着臣妾了,让臣妾不知天高地厚,失了规矩和分寸,今天都敢和陛下叫板了,明日就敢与陛下对着干,还请陛下答应臣妾,让臣妾禁足瑶华宫,冷着臣妾几日。”
元煦浑身都透露着对宋茹的欲望,想将她拆吃入腹,想弄脏她,想让她怀上自己的种。
元煦来时,宋茹正站在桌前写字,那满地狼藉已经被收拾掉了,她将自己最好的一面展露在男人面前。
宋茹今夜穿的清凉,不再是朴素的亵衣。
今日她外面罩着一层雪白的蚕丝薄纱,能隐隐约约瞧见里面浅绿色的肚兜。
她真的好听话,昨夜刚叫她下次穿清凉些,今日便穿给他看了,这款式并不大胆,不如西域舞姬穿的开放暴露,却让她满身雪肌若隐若现,圣洁中带着一丝诱惑。
元煦看到这一幕当场就……
宋茹抬眸,放下笔,冲着她盈盈一拜,笑着唤了一声:“陛下。”
她似乎抹了胭脂和口脂,气色瞧着比白日里好多了,这素雅的白纱衣将她小脸衬的艳极。
元煦上前握住她的手,将她拉起。
方才他正在批折子,瑶华宫的下人说她想她了,元煦便放下手上的事立马赶来了,索幸这趟来的值,看到的美景令他很是满意。
宋茹有意隐瞒了她心悸吐血之事,装作一副如常的模样,眼尾轻挑,无声的诱惑着元煦。
“你身子弱,怎的这么晚了还不睡?”
宋茹软软的靠在男人胸膛,道:“臣妾睡不着。”
元煦自如的将她拢入怀中,发出一声喟叹,问:“那怎么办呢?”
宋茹垂眸,脸颊不知不觉浮上一层绯色,她道:“这么晚了陛下不是也没睡么?臣妾想陛下,陛下想不想臣妾?”
元煦大手在她腰间抚弄着,道:“身子有恙还这般勾朕,朕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宋茹温顺的勾住男人的脖子,将自己的朱唇送上,“那便不做正人君子了,可好?”
今晚若是说起纳妃一事,是定会惹怒元煦的,在惹怒他之前,先给他些许甜头。
训狗不就如此么,打一棒子给颗甜枣。
主动送上门,元煦又哪有不吃的道理?元煦吻住她的红唇,轻咬舔舐着,又撬开齿关,掠夺她的气息,尝着里面的好滋味。
宋茹小舌都被他吸麻了,元煦总算肯放开她。
男人将她打横抱起,轻哼一声,低哑声音传来:“这可是你自找的,断没有中途退出的道理。”
宋茹被他吻的脸颊发红,微微喘息,她像只粘人的猫儿,挨在男人胸口处,问:“臣妾今夜穿的陛下喜欢吗?”
元煦简直喜欢死了。
太浪荡的他不喜欢,太保守的也不喜欢,今夜宋茹穿的正符合他心意。
有时候穿了衣服比不穿还要勾人,若隐若现的最是引人遐想。
元煦将人放在床上,掌心隔着纱衣,从她脖颈间一点一点下滑,元煦眼神越发幽深。
今夜喝的药彻底失了效,元煦低下头,凶猛的吻在了宋茹眉心鼻尖上,一路往下蔓延,男人一只手钻入裙摆中,摸到她修长白皙的腿。
他喉结滚动,道:“可别再哭着喊疼了,你一哭,朕就心疼。”
宋茹却笑了,她双臂抱着他脖颈,附在男人耳边,低声道:“真心疼吗?臣妾怎么觉得陛下就喜欢看我哭呢?每回一哭,陛下便更起劲儿了。”
语气里带着小小的委屈,勾的人心痒痒。
元煦轻笑出声,将人压在床上,大掌隔着薄沙四处游走,倒更像是在隔靴搔痒了,宋茹轻哼了一声,被他撩的身子发热。
宋茹声音微哑,对他道:“今夜随陛下弄,陛下喜欢怎么弄就怎么弄,可好?”
她难得说出这种话,以前都是求饶的多。
元煦十分受用,男人咬着她的唇,终是叫出了那个称呼:“小猫咪,好缠人。”
宋茹:“……”
这声小猫咪差点把她给叫萎了。
好肉麻,好羞耻。这狗东西到底上不上了,屁话真多。
……
元煦在宋茹身上瞧见了几块青紫的瘀痕,想来是白天摔下时伤到的,到底顾念着她的身子,没有拉着她向以前那般彻夜做,只弄了三回便偃旗息鼓。
宋茹疲惫的靠在男人怀里。
元煦捏着她的小手,问:“今夜怎么这么乖?还穿成这样给朕瞧。”
宋茹道:“臣妾听说外界都逼陛下选秀纳妃。”
元煦以为她醋了,便道:“这不是你该想的事,放心,朕只要你一个就够了,不会再纳其他人。”
宋茹却道:“臣妾不想陛下为难,陛下若只专宠臣妾一人,难免会引来闲言碎语。”
元煦低下头,看向怀中人,问:“所以呢?”
宋茹垂眸,声音软,说出的话却叫元煦感到不悦,她道:“陛下,臣妾知道您不是属于臣妾一个人的,臣妾不想看陛下您遭受外面的非议。”
她侧过头,吻了吻元煦的喉结,道:“若是重开选秀,多些姐妹,想来宫里也能热闹些。”
元煦目光登时就凉了下来。
“你让朕多纳些进宫?”
“陛下迟早要纳的。”
元煦捏住她的下巴,逼迫她与他对视,“你真想看朕纳别的女人进宫与你争宠?宋茹,你就这般大方么?”
都连名带姓的叫了,显然是怒极了。
宋茹眼睫轻颤,她道:“臣妾心里有陛下,陛下心里也有臣妾,如此便足矣,臣妾万不敢将陛下据为己有。”
“好,好得很。”元煦在说出这句话时,一阵咬牙切齿,“宋茹,你当真让朕刮目相看。”
他豁然起身,扯下衣架上的外衣披上,前一刻男人眼底还带着柔情,此时已经布满了冰霜。
元煦冷冰冰的望向宋茹,道:“朕纳不纳妃,与你无关,你莫要自作多情的觉得朕不纳妃是因为你。”
宋茹忙起身,跪在元煦面前,答道:“臣妾知晓。”
“看来楚经爱妃还未参悟透,便抄个二十遍吧。”白日里还说要让他每次都笑着离开瑶华宫,一天还没过就惹了他生气。
当真不省心。
元煦不打算惯着她。
他虽宠爱宋茹,却也有自己的原则底线,没有人能插手他的事,即便宋茹也是如此,看来是近日待她太好,叫她得意忘形了。
宋茹低着头,应了一声:“是。”
元煦穿好衣服,眸光阴沉了下来,“以后前朝的事你少打探,给我记住后宫不得干政这句话。”
“臣妾明白。”
元煦说完这句话,便携着怒意拂袖离去。
……
元煦是个十足自我的帝王,不管用什么法子,只要宋茹敢提选秀纳妃一事,男人便会冲他翻脸,他不喜欢被人指手画脚,宋茹深知这一点,还是这么做了。
宋茹缓缓起身,一切都按着她的计划进行,惹怒元煦也是其中一环,如今她于元煦而言不过一个玩意,一个玩意说的话他自是不会放在心上的。
宋茹要一点一点改变自己在他心目中的地位,这是她想要彻底改造元煦的必经之路。
三年为期,元煦能为她做到什么地步呢?
宝珠走进来,谨慎开口:“陛下走时可生气了,您又是何必呢?何不直接告诉陛下您心脉受损,想选些秀女代您陪陪陛下,陛下体恤您,说不定就真答应了。”
宝珠想的太好,元煦可不是一心软便放弃原则的人。
宋茹按着阵阵钝痛的心口处,唇角溢出一丝血液,她拿帕子擦了擦,道:“即便知晓本宫心脉受损,如今的他也不会太在意,不若先藏着掖着,等到了合适的时机,他自会明白。”
到时就是他追悔莫及之时,她会让元煦哭着答应她选秀纳妃的请求。
嘶,心口好痛,这心疾恐要挨好长一段时间了。
狗东西,以后有你哭的。
如今宋茹所受的每一份罪,以后都会悉数还给元煦,宋茹气性大报复心也强,可不是什么小白花受气包。
*
御书房。
元煦屏退了下人,他转动书架上的机关,打开了一条地道。
男人顺着地道,朝里走去,尽头的暗室里藏着一人,那人被斩去四肢,塞在了水缸中,双眼已经被挖掉了,鼻子嘴巴被烫的血肉模糊看不清原型。
元煦上前,唤了声:“父皇。”
他每回心情不好时,就喜欢来这里,只有看到元鸿轩痛苦,他心中才能感到畅快。
宝珠附在宋茹耳边道:“娘娘,冯太傅已经被放回去了。”
元煦还是在乎他的皇位的,宋茹那番话他到底是听进去了。
直到这时,宋茹才悄然松了口气。
真好,又多活一天了呢。
一般来说,元煦不会在同一天内作两次死,起码她今天可以安心了。
*
入夜。
魏士忠端着药走进来,这药是用来压制元煦欲望的,宋茹伤了身子,这几日不便行房,元煦便只能靠药来压制合欢蛊。
这药他喝了有些年头了,入口苦涩。
登基前他清心寡欲不近女色,一副药下去基本也就对床笫之事没甚兴趣了。
可自打和宋茹圆房后,这药是越来越不顶用了,即便服下,要不了多久便又会被体内欲火给支配。
以往元煦都是直接上宋茹那,叫她带伤服侍自己,可今日的宋茹瞧着实在可怜,叫他心底生出些许不忍来。
魏士忠极有眼色,他道:“娘娘不便侍寝,若陛下身子实在不适,奴才去给陛下安排个干净的人儿。”
元煦目光望向窗外那浓稠的夜色,他脸上露出些许厌恶来,道:“脏死了。”
元煦从小就看见自己的娘亲和各色各样的男人在一起,从不忌讳他,有时当着他的面行那时,如同两条丑陋的肉虫,所以元煦打小就觉得那种事肮脏无比,看一眼就恶心,别说自己上了。
元煦母亲是个娼妓,元煦还未被带回宫时,外面那些人就总是骂大贱人生了个小贱人,他身上的合欢蛊,也是他刚被带进宫时,被照顾他的老太监种下的,妄图以此来控制他。
后来知道他身世的人都被他灭了口,曾经对他口吐恶言的人也被他折磨死了,老太监更是被一刀刀凌迟。
如今宫里人只知他曾经流落民间,不知他是娼妓之子。
那段卑微如尘的过往好似不曾存在过,可与此同时,元煦也彻底对女人失去了兴趣。
他讨厌男人女人被欲望支配的模样,这样的人他见的实在太多,他本觉得自己一辈子都可以不用选秀纳妃,他是皇帝,谁敢说他的不是他便杀了谁。
可宋茹是个意外。
她那么美那么乖巧惹人怜,她在他身下哭泣的样子是他这辈子见过的最美的风景,所以元煦便将宋茹留在了自己身边。
可元煦也只能容忍一个宋茹,其他女人他光是看一眼便嫌厌恶。
元煦道:“魏士忠,你下次若再提这种建议,就和前段时日那两个西域舞姬一样去死吧。”
魏士忠脸色一变,惶恐的跪在地上:“奴才知错了。”
……
宋茹用完晚膳,宝珠服侍她洗漱。
今夜没有元煦的骚扰,宋茹心情好极了,眼睛里都带了光,要论进宫后宋茹最讨厌什么,那就是侍寝。
元煦欲望太重,上了床完全不顾她死活,每回宋茹都很痛苦,但凡她有那个能力,都早一巴掌拍死这狗东西了。
宋茹问:“最近宋家那边可有动静?”
宋茹当初是代她嫡姐入的宫,那时元煦刚登基,名声很差,没有人想嫁给一个暴虐嗜杀的疯子,她那姐姐寻死觅活不想进宫,哭着求家里人,于是宋家人便将她这个庶女记在正室名下,让她顶替嫡长女入了宫。
宝珠、宝珍是她的陪嫁丫鬟,和她一同入宫,可这二人却不忠于她,她们忠的是宋家,总是将宫里的消息偷偷透露给宋家,宋茹便直接给她们喂了毒,以免日后生出祸端,顺带还能通过这二人反过来监视宋府动静。
宝珠道:“老爷夫人见您在宫内得宠,一直想把大小姐送进宫,还差人让奴婢来劝劝娘娘,让娘娘去吹吹陛下的枕边风。”
宋茹冷笑。
宋家想的真美,当初死活不愿把人送进宫,如今见她过的好了,又想把人送进来分她手上的权势。
宋茹柔声道:“我那姐姐可不是个会伺候人的。”
“那等下回宋府差人过来,奴婢去回绝了。”
宋茹眯了眯眸,应了一声:“嗯,倘若宋家执意,你便是说本宫身边还缺个贴身宫女,姐姐若是愿意来服侍本宫,本宫也不是不能考虑。”
宋茹厌恶极了宋家,对宋家人没有丝毫亲情,宋茹穿过来时,宋家没少磋磨她,如今好不容易快熬到头,权势在手,宋茹不清算宋家就算不错了,还想让嫡姐进宫分她的宠,做梦。
宋茹取下头上的发簪,刚起身,忽的一阵心悸。
下一刻,心脏差忽的传来一阵绞痛,“噗”的一声,她便猛地吐出一口血来,宋茹捂住心口处,眸色晦暗不明。
怎么回事?
元煦应该已经把冯太师放回去了,为什么……为什么还会心悸吐血?
宋茹猛地咳嗽了起来,一边咳,血一边汹涌的往外流。
宝珠快吓坏了,小脸苍白:“娘娘,怎么回事?是因为白天坠楼吗?奴婢这就去请太医。”
“不必。”
宋茹拿帕子擦了擦唇,低下头看着帕上这殷红的血,她猛地将桌上的茶壶杯盏扫落在地,噼里啪啦碎了一地。
宋茹满脸怒色。
不是因为坠楼,坠楼那会她顶多脑震荡,不会这么严重。
为什么?元煦又做了什么?
“宝珍!宝珍!”
“奴婢在。”
宋茹恶狠狠问:“陛下现在在做什么?”
宋茹语气不善,宝珍害怕的跪在地上道:“陛下、陛下这会还在御书房批折子呢。”
心口处传来一阵阵钻心的痛,她并无心疾,会出现这样的反应定是元煦的错。
宋茹厉声道:“这之前呢?他有没有打杀过臣子?有没有做过什么出格的事?”
宝珍被她这语气吓坏了,一边哭一边道:“白日陛下刺伤冯太师后,就没发生什么了,那御书房都没几个人进去过,娘娘饶命!娘娘饶命啊!奴婢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了!”
不,如果元煦真的没做什么,她不该突然心绞痛还吐血!
宋茹想起了白日宝珠说过的话,冯太师是因为提议选秀纳妃,才被元煦刺伤,而她刚才也是拒绝她嫡姐进宫,才忽然心绞痛,难道问题出现在这里?
是了,一个正常的帝王,后宫怎么可能只有一个妃子呢?皇帝得三宫六院,得雨露均沾,如此才能平衡朝堂局势,不至于一家专宠独大。
意识到问题所在,宋茹坐下来,闭了闭眼,道:“去把陛下请来。”
元煦不愿纳妃,她便逼着元煦纳。
反正她与元煦之间并无真情,纳她一个是纳,纳一群也是纳。
红缨道:“这位公公,如云有个不情之请。”
她送了姐姐信物,姐姐亦送了她信物,怎能不算惺惺相惜呢?
红缨人美嘴甜,讨人喜欢,太监便没有拒绝:“萧小姐请说。”
红缨将一粒种子给了对方,道:“劳烦公公帮我找个地方种下,位置无所谓,只要是宫里就行,方便的话,离瑶华宫近一些吧。”
太监低头一看,不过一颗普通桃树种子罢了,不是什么大事,到时候随手一扔便行。
“可。”
桃树三年开花结果,而三年后她亦长成,她希望这粒种子能顺利长大,代替她陪伴姐姐三年,三年后等她有了本事,姐姐若不想留在宫里了,她便帮姐姐脱离这苦海,天高海阔,如姐姐这般的人不该被束缚于此。
*
到了昭华殿。
元煦坐在上面的龙座上,宋茹坐在他身旁,一会儿秀女们会根据排序一个个进来,供皇帝挑选相看。
太后常年礼佛,元煦后宫又只有一个宋茹,因此只有宋茹能陪他出席这样的场合。
元煦给宋茹打预防针,道:“爱妃,朕已经答应你选秀了,不过若是秀女们品行不端,朕是绝不会将就的。”
宋茹想到三年后女主进宫时,元煦后宫里加上她总共六个嫔妃,她道:“陛下放心,既已开始选秀,要选便选最好的。”
元煦意味深长道:“希望爱妃记住你说的这句话。”
宋茹感觉元煦目光怪怪的,但她没放在心上,今日进宫的秀女好几十个,还怕相不中一两个吗?
就算元煦相不中,宋茹凑也会给他凑齐五个。
太监宣读道:“太常寺卿王相明之女王素茵,年十七。”
王素茵走进殿内的那一霎那,宋茹刚入口的茶差点吐出来,方才在储秀宫时,各位秀女百花齐放,就没有一个不美的,妆容也很精致漂亮。
可如今这王素茵却顶着一张红的像猴屁股的脸蛋,更是涂抹了深紫色的口脂。
宋茹咳嗽了两声:“王家小姐怎么回事?妆容怎成这样了?”
王素茵跪在地上,惶恐道:“回娘娘的话,臣女方才在储秀宫时哭花了妆容,这才重新画了一个,还望陛下娘娘恕罪!”
元煦嫌弃道:“丑,下一个。”
宋茹没有阻拦。
王素茵悄然松了一口气。
太监继续宣读:“翰林学士陈继国之女陈如玉,年十六。”
陈如玉小心翼翼的走进来,眼见自己离那可怕的帝王越来越近,心一横,直接一个平地摔,摔了个四仰八叉。
元煦拿袖子遮了遮眼,做出一副没眼看的样子来。
陈如玉惶恐道:“臣女殿前失仪,还请陛下娘娘恕罪!”
元煦冷冷道:“走个路都走不稳,还伺候朕?怕是要朕伺候你才是吧!殿前失仪,永不得再入选,下一个。”
第一个画错了妆容,第二个殿前失仪,可能只是巧合,宋茹想。
便朝太监投去一眼,道:“下一个。”
“工科给事中张继辽之女张翠翠,年十七。”
张翠翠深吸一口气,顶着一张肿胀的脸上前,道:“臣女张翠翠,参见陛下,参见贵妃娘娘。”
元煦见她这样,顿时笑了。
他问:“这脸怎么回事?”
张翠翠答:“回陛下,臣女路过御花园时不小心被蜜蜂蛰了一下。”
宋茹却皱了皱眉,道:“这么严重?赐药。”
“多谢贵妃娘娘。”
元煦冷哼一声:“又一个殿前失仪。”
他脸上满是嫌弃之色,意味深长道:“今年的秀女不怎么样啊。”
宋茹却感觉到了蹊跷,无声的睨了元煦一眼,道:“连续三个殿前失仪,这也太巧了。”
宋茹自然不可能接受。
她若收了这玉佩,影响男女主感情线怎么办?本来小说后期元煦虐红缨的剧情就已经够多了,要是因为定情玉佩,让红缨处境变得更差,那她可就真是罪人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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