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没看到徐向华眼睛里一闪而过的期待和狡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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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徐向华的帮助下，一切进行地异常顺利。
协议书寄给了陈婉如，也对警察提交了对李鑫源父亲的证据补充。
协议寄出去的第二天，我接到了陈婉如直接打到医院的电话。
她的语气焦急恼怒，早已没有当初的盛气凌人。
“赵秋实，你怎么敢这么久都不回我的电话！”
“还有，警察说你交了补充证据，你以为这样就可以威胁我和鑫源吗！”
我听着那头她不复往常温柔的声音，平静地开口：“我可不是威胁，我只是想为我妈讨回公道。”
“我说得清清楚楚，要跟你离婚，你有时间在这里跟我纠缠不清，不如早点在协议上签字。”
“等我把我们离婚的消息登报，你也好跟你的李鑫源在一起。”
电话另一端，陈婉如大喘着气。
过了许久她才开口，声音干涩：“别闹了好不好，秋实？”
“我明天就回去，周六是我生日，刚好跟前几天的纪念日一起过，好不好？”
我这才想起来，过两天就是陈婉如生日。
这是结婚六年以来，我第一次忘记她的生日。
其实也没关系，因为之前的几个生日，我也是早早做好准备，然后一个人在家守着那桌子饭菜慢慢变冷。
因为不管是纪念日还是我们之中谁的生日，李鑫源那边总会有各种各样的理由
后来我忍着委屈问她，她也只是说：“这种无聊的日子，过不过都行。”
想到这，我笑了一声：“你不说我都忘了，无所谓，我们本来也从来没有一起过过这些无聊的日子不是吗？”
“纪念日早就过了，我也没有补过的习惯。”
“秋实……”
我懒得再听她的废话，扔下一句：“赶紧签字。”
我办理好手续，回粮食局接着上班了。
但第二天刚下班回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