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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夫人名满京城江清月顾辞全章节小说

妧七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出了医馆之后,江清月深吸一口气,想了一下武威王府的方向,抬步便去。路过翠云阁的时候,她朝着里边看了一眼,江莹已经不在了,只有阁中的婢女在打扫整理。江莹应该是回将军府找她那个母亲做主了。江清月翻了个白眼,再让她蹦跶两天,当务之急是救助赵祥,赵祥脱离危险之后,她自会去找江莹算账。武威王府在这条主街的后边,江清月脚步极快,两盏茶的功夫之后,江清月到了武威王府的外边。武威王府簪缨世族,单单看这正门,便气派无比。五尺高的朱门大匾,上书黑色的遒劲有力的字样,据说是先祖亲笔题写,足可见对武威王府的器重。江清月上前,对着门口的一个侍卫道:“劳烦通传,我找顾世子。”侍卫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江清月,然后不耐烦地摆摆手:“去去去,世子不在。”“我找顾辞。”...

主角:江清月顾辞   更新:2024-12-17 10: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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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清月顾辞的其他类型小说《世子夫人名满京城江清月顾辞全章节小说》,由网络作家“妧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出了医馆之后,江清月深吸一口气,想了一下武威王府的方向,抬步便去。路过翠云阁的时候,她朝着里边看了一眼,江莹已经不在了,只有阁中的婢女在打扫整理。江莹应该是回将军府找她那个母亲做主了。江清月翻了个白眼,再让她蹦跶两天,当务之急是救助赵祥,赵祥脱离危险之后,她自会去找江莹算账。武威王府在这条主街的后边,江清月脚步极快,两盏茶的功夫之后,江清月到了武威王府的外边。武威王府簪缨世族,单单看这正门,便气派无比。五尺高的朱门大匾,上书黑色的遒劲有力的字样,据说是先祖亲笔题写,足可见对武威王府的器重。江清月上前,对着门口的一个侍卫道:“劳烦通传,我找顾世子。”侍卫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江清月,然后不耐烦地摆摆手:“去去去,世子不在。”“我找顾辞。”...

《世子夫人名满京城江清月顾辞全章节小说》精彩片段


出了医馆之后,江清月深吸一口气,想了一下武威王府的方向,抬步便去。

路过翠云阁的时候,她朝着里边看了一眼,江莹已经不在了,只有阁中的婢女在打扫整理。

江莹应该是回将军府找她那个母亲做主了。江清月翻了个白眼,再让她蹦跶两天,当务之急是救助赵祥,赵祥脱离危险之后,她自会去找江莹算账。

武威王府在这条主街的后边,江清月脚步极快,两盏茶的功夫之后,江清月到了武威王府的外边。

武威王府簪缨世族,单单看这正门,便气派无比。五尺高的朱门大匾,上书黑色的遒劲有力的字样,据说是先祖亲笔题写,足可见对武威王府的器重。

江清月上前,对着门口的一个侍卫道:“劳烦通传,我找顾世子。”

侍卫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江清月,然后不耐烦地摆摆手:“去去去,世子不在。”

“我找顾辞。”江清月再次开口。

“世子不在,你是听不懂话吗?”那侍卫的语气十分的不耐,“你已经是今天第六个来找世子的了,我都说厌了。快走快走,世子不在府里。”

江清月无语,怪不得刚才离得远的时候便看见一女子也在和这侍卫说话,随后便是怏怏走了,难不成也是来找顾辞的?

她是来找顾辞帮忙的,在人家府闹出个什么不愉快总不合适。于是江清月走到一边,想着别的法子。

“敬慕咱们世子的女子真是多啊。”一个侍卫开口了。

“自从咱们世子回京,哪天没有登门求见者?还都送些个香囊手绢珠花罗扇什么的,要不是世子都让我给烧了,恐怕早就好几箱子了。”说这话的是刚才回答江清月的那侍卫,语气中满满的都是鄙夷,“若不是亲眼所见,我都不知道这些女子竟然这么主动,倒是一点儿规矩都不顾了!”

另一个侍卫笑了:“那些规矩颜面,在咱们世子的绝代风华面前都算的了什么?就说英国公府的小姐,每日都来求见,雷打不动,我都快要感动了!”

然后便是一阵哄笑声。

江清月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这顾辞,竟然这么吃香?

果然啊,有一副好皮囊就是不一样。

她没有离开,而是走到了武威王府的四方院落的一角。

这里偏僻,四下无人,唯有院角内的一颗脱了叶子的古树,枝桠横斜。

江清月甩出袖中长鞭,缠在树枝上,手腕使力,脚步在墙壁上连蹬几步,翻身进了院落之内。

落地之后,江清月灵巧地在地上翻了个身,警觉地观察四周,没有发现什么异样。

她收了鞭子,轻手轻脚地进了园子里。

这里是武威王府的花园,一眼望去是看不到边的梅树,枝桠上积雪满满,衬着红梅点点,很是好看。

只是这个时候江清月没时间欣赏这种美景,她现在想的是……

顾辞这厮到底住哪里?

心里惦记着赵祥,江清月已经没有什么耐心了,她上了一棵梅树,又从梅树上了亭顶,放眼一观。

“什么人?”耳边传来一个冷冽的质问声,接着一道黑影朝着她扑来。

江清月灵巧地躲过,三两招将来人打得措手不及,一只手掐住了他的脖子:“带我去找顾辞。”

“世子……”

江清月手下用力,男人的脖子发出咔吧咔吧的响声,仿佛下一刻就会断裂。

“荣安县主?”男人看到江清月的脸,一愣,随后连声道,“别别别,县主饶命,我……我带您去……”


江清月作势要将赵祥拽起来,赵祥却连连摆手道:“奴才不敢,奴才卑贱,怎敢污了小姐之手?”

江清月恍若不见,直接拽着赵祥将他从地上拽了起来。

赵祥是将军夫人的家生奴才,当初跟着将军夫人从母家过来的,对江清月母女一直忠心耿耿,所以江清月当初才将这翠云阁交给他打理。

前世今生,江清月最钦佩最欣赏的,就是忠心之人。所以她不光要将翠云阁拿回来,还要替赵祥做主,不能让他受这些小人的欺辱。

“奴才无能。当初二夫人的人过来,要将翠云阁抢了去,奴才虽然据理力争,但是对方人多势众,奴才实在是敌不过。奴才想回府去禀告夫人,但是二夫人却连将军府的大门都不再让奴才进,奴才实在是没有办法,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翠云阁落入了二夫人手中。二夫人还将当初小姐托奴才打理翠云阁的字据给撕了,说是这样就死无对证!”

“事实就是事实,摆在那里,字据撕了也是无用的。”江清月斜睨着江莹那舅甥二人,又问,“二夫人从翠云阁拿走不少好处吧?”

“是,逢年过节,送礼打点等全都是从翠云阁拿了东西去的。奴才每次劝,得到的就是一顿好打。奴才怕被赶出翠云阁,更是没人照应,便一直忍着。好在奴才没有白忍,终于等到了今日,小姐前来!”赵祥说着,一双老眼不禁热泪盈眶,“翠云阁是夫人给小姐的嫁妆,小姐可一定要拿回去啊!”

“自然,我的东西,我自然不会让它落在旁人手里。”江清月挽了挽手中的长鞭,“这位冒牌掌柜的看来挺厉害,还会欺辱责骂赵祥。这样的雷霆手段正好可以去催账,否则翠云阁这一年多来的空缺,我怕你们二房之人连中衣都卖了,也赔不起。”

江莹梗着脖子,依旧在死鸭子嘴硬:“江清月,你休想,这翠云阁是我的!”

话落,江清月便扯着江莹,直接将她拖出了翠云阁,一脚将她踢到了外边的雪地里。

“好好在雪地里清醒清醒,省得在那痴人说梦!”江清月翻了个白眼,又将那冒牌掌柜的一并扔到了江莹旁边,“你们舅舅外甥女两个人,刚好做个伴,醒醒你们两个的黄粱大梦!”

街上人来人往,见翠云阁出了状况,全都聚集过来看热闹。

大家都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只见那台阶之上淡然而立的女子面容清雅气质冷然,清凌的眼眸扫过之处宛如寒潭秋水,激得人心神俱是一寒。

反观那台阶之下……

不是翠云阁的掌柜还有将军府的三小姐吗?

“翠云阁是我的铺子,这两人一直心怀不轨想要将翠云阁据为己有,我在清理门户而已,倒是让各位见笑了。”江清月拍了拍手,轻声解释。

顿时,围观之人全都对着江莹二人指指点点。

江莹面红耳赤,正欲反驳,转而想到什么,瞬间泪流满面,语气哀戚:“大姐,你如果想要这个铺子的话,你直接说就好。身为妹妹,我不敢不给你,但是你为什么要信口雌黄是非不分呢?你甚至是还要动手,我可是你妹妹啊!”

围观群众又是一愣,顿时,看着江清月的眼神,变了。

想不到这个面容绝美气质脱俗的女子竟然是这么一个门口胡话心狠手辣的女人?还这么欺负自己的妹妹?


两人面面相觑,都从彼此脸上看到了浓重的不解。

然后又是齐齐一个激灵,果然,世子身上发生的事情,都是如此的匪夷所思。

江清月迈步上了台阶,敲了敲紧闭的房门,里边并没有传来回应声。

“县主,您直接进去就好。”景宁的提醒声从身后传来。

然后就是景宁景深两人贼兮兮的笑声。

江清月转头,两人一闪身都没了影子。

江清月手下用力,直接推开了房门,顿时,传来了一阵蒸腾的雾气,温热热湿漉漉的,直接扑在了江清月脸上。

房门在她身后“咣当”一声关上。

江清月在面前扇了扇,但是这迷迷蒙蒙的水汽却怎么都扇不去。

“顾辞?”江清月喊了一声他的名字。

里边并没有传来回应声,江清月朝着里边走。

这个房间极大,像是宫殿一般,走几步便是一个纱帐,低头连脚尖都看不到。江清月真的是要醉了,顾辞一个大男人,这是在搞什么人间仙境?

又走了几步,忽然一条白色的丝绸从前方飞了过来,速度极快,缠在她的腰上,江清月整个身体被扯得腾空,朝着前方飞了过去。

空中没有借力点,她控制不住身形。尤其是这绸带刚韧无比,她竟然怎么都扯不断。

下一刻,“噗通”一声,江清月直接掉进了一个水池里。

温热的水从四面八方涌来,灌入了江清月的口鼻眼耳之中,她被呛得咳嗽了几声,下一刻,一只胳膊挽在了她腰上,将她从池子里边捞了出来。

“咳咳。”江清月咳嗽了几声,恼怒地看向面前这个人,“你这是什么意思?”

顾辞靠在池中的白玉台阶上,垂眸看着整个人都湿淋淋的江清月。水池的雾气仿佛窜入了他眼中一般,氤氲迷离了他的眼神,只觉得曜石外一层云雾迷蒙,完完全全掩了他的眼神。

顾辞脸上还有几颗水珠,沿着他的面颊滑落,顺着他的脖颈,流过精致好看的锁骨,最后落入池中。

这个距离,江清月能发现他脸上半点儿瑕疵也无,干干净净,倒是脸上的水珠一颗颗不断向下滑落,更添了几分性感魅惑。

江清月吞了吞口水,这是她无意识的动作。

顾辞垂眸,看向了江清月清凌凌的眼眸,开口,声音仿佛也浸润了水汽一般,变得温润清雅:“看样子,你似乎对我有非分之想。”

虽然说了“似乎”这样的词语,但是他的语气,却是万分肯定。

江清月一恼:“你胡说什么!”

她挣扎,但是顾辞的胳膊宛如钢铁,紧紧搂在她腰间,根本挣脱不得。

“别动。”顾辞微微阖眸,声音轻了几分,“好了,我不乱说了。”

江清月蹙眉瞪着他。

她这才发现,顾辞的面色有些不正常的苍白,就连腰间揽住她的那只胳膊,也是凉寒无比。

江清月蹙眉,手背碰了一下他的下颚处,冰得她心下一惊。

在这一池温水之中,他怎么还是这么凉?

“你怎么了?”江清月问。

顾辞微微勾唇,喉结微动,语气低低地沉靡含着几分魅惑几分勾人:“既有美人投怀送抱,如此香艳诱人之景,县主觉得,我应该怎样,才能不辜负呢?”

他这么一说,江清月才意识到,顾辞在水中……

是没穿衣服的!

而她如今也是浑身湿淋淋的,两人紧紧贴在一起,当真是半点缝隙也没有!

不知道是不是气息温热的缘故,江清月觉得自己的脸好像有些烧。


“江侧妃有功,应赏。”广元帝深吸一口气,依然虚弱,眉眼间更是充斥着掩饰不住的疲态,“朕回帝寝殿,江侧妃,你一块儿来。”

江清月道了声“是”,跟在了广元帝的御辇后边。

燕礼走在江清月身侧,看着她的侧颜。

这是他第一次认认真真看这个女人的容貌,以前连一个眼神,都是不想给她的。

“多谢你救了父皇。”

江清月冷笑一声,这个身体的原主估计怎么都想不到,竟然会有燕礼向她道谢的这么一天。

“嗯。”

“要是父皇有个三长两短,我怕是……”

“关我鸟事。”江清月冷冷淡淡的四个字,打断了燕礼的话。

真这么孝顺,希望你父皇驾崩的那天你能殉葬。

燕礼一噎,不知道这江清月怎么突然就浑身长了刺一样。

到了帝寝殿之后,太医服侍着广元帝躺下,江清月和燕礼站在一边。

“江侧妃,你想好没有,你想让朕赏你什么?”

江清月在心中疯狂呐喊:“请您看在我救了你这条老命的份儿上,让我甩了燕礼这货吧!”

然而话到嘴边,变成了虚伪的一句:“能为皇上效力是臣女荣幸,臣女不敢要赏。”

江清月这乖巧的态度取悦了广元帝,广元帝不禁笑了起来。

其实脱去那身威严华贵的帝王服制,广元帝看起来不是很可怕。只是他双眉之间一道深深的皱纹,彰显着身为一个帝王的操劳与忧思。

“你想要什么就说,朕都答应你!”

刚才来的路上,太医已经和广元帝说了他刚才遇到的情况有多么凶险,所以广元帝才对江清月如此客气。

江清月眼睛一亮,我要你的皇位!

不,她还没活腻歪。

“臣女想离开齐王府。”她换了个说法,很委婉。

然后她观察着广元帝的神情。

广元帝的笑容逐渐敛去,但似乎并无不悦。

燕礼亟亟开口:“父皇……”

广元帝抬手制止了燕礼的话,慢声道:“既然你有恩于朕,朕便加封你为荣安县主,赐黄金百两珠宝十奁。许你荣华安定,必不会再受以前那般苦楚,你也不用再逃离齐王府了。”

江清月眸中的亮光刚刚亮起一瞬间,便灭了下去。

燕礼松了口气。

“谢皇上。”如今只能磕头谢恩。

“刚才你救助朕的法子,详细告诉太医记录存档,并让宫中众人学习,以备不时之需。”

“是。”江清月又道,“只是其中有一法,要口口呼吸,这怕是不合常理。”

“习武之人尚坦诚以炼奇功,遑论性命攸关,哪里还管的上那些小事?”广元帝摆摆手,“你到时且告诉众医法子便好。”

“是。”这皇帝老头倒是不算迂腐。

广元帝在宫人服侍下疲疲卧倒:“你们退下吧,朕累了。”

迈出帝寝殿之后,江清月觉得,天好像没有那么暗沉了。

心情尚可。毕竟她刚刚升了官还发了财,算是她成了这个苦逼的江清月之后的一点儿慰藉。

这只是开始,她以后会一步一步走得更高。

因为这是皇权至上的古代,她手中的权力越大,就可以过得越好。不用受人差遣被人欺辱,也不用提心吊胆地生活。

更不用遭受刚才那般,凶险万分又孤立无援的境遇。

正想着,便见一个小太监哒哒哒跑过来,恭恭敬敬打了个千儿:“江侧妃,皇后娘娘在太子府,请您过去一趟!”

皇后娘娘?太子府?

江清月便知道了,大概率是因为江香的事情。

“好啊,带路吧。”

皇后懿旨,是躲也躲不过的。

燕礼却冲了出来,一把拽住了江清月:“你不能去。”

江清月眉头一皱:“违抗皇后懿旨,你替我被砍头吗?”

“可是你去了会有麻烦!”

“难道我不去就没有麻烦了吗?”江清月反问,这人,什么逻辑!

“你当初拒婚太子,拂了皇后和太子的颜面,皇后心中对你早已不满,你这次去,无异于羊入虎口!”

江清月神情依旧淡淡的:“我知道。”

“那你……”

江清月眸光一闪,转向燕礼的眼神带着几分戏谑调笑:“齐王殿下,你这么紧张我干什么?难道你对我……”

燕礼立刻甩开了江清月,像是躲避什么垃圾一样连连后退两步,语气变得嫌恶无比:“你在说什么浑话!只是因为你刚刚救了父皇,我好心提醒你一句罢了!”

“哦,那谢了。”

江清月明目张胆地给了他一个白眼,转身跟着小太监走了。

燕礼看得很明白,江清月刚刚……那是看傻子的眼神!

是,从今天早上开始,江清月就没给过他一个好脸色,一个好语气!

想到这里,燕礼更是愤懑不堪。

这女人……这女人怎么和换了个人一样?


痛……痛!好痛!她的手指好痛!

欢公公一见到这个场景,一个哆嗦,懵了:“侧妃娘娘,这……”

“皇上选儿媳,当然是选贤选德。江香刚刚说我是草包,不就是说皇上眼光不好吗?她这么侮辱皇上,我替皇上教训她,只是断她一根手指,已经是便宜她了。”

“可是……”欢公公竟无法反驳。

“走吧,要是让皇上等着,咱们吃罪不起。”

江香捂着手指大声哭喊着,小脸煞白泪水涟涟,看起来痛不欲生。

江清月顿时觉得心旷神怡。

她走在前边,步子很快,燕礼在后边一直盯着她的背影。

她怎么……

这么狠了?

轻而易举就断人手指,震惊到他说不出话来。

突然觉得这样的江清月,陌生而又可怕。

皇宫很大,一行人花了大半个时辰才走到御书房。

一路欣赏着皇宫雪景,倒是也不觉得累。

欢公公进去禀告,不时,房门打开了。

御书房很大,两边一共站着四排大臣。

听闻动静全都转过头来看着她,各种各样的眼神,变幻莫测的神情,江清月瞬间感到了压力。

江清月深吸一口气,迈过了高高的台阶。

金砖铺就的地面十分光滑,江清月每踩一脚心都在痛。

金子,金子啊!

燕礼停下,她也跟着停下。

然后她跪地,口呼:“吾皇万岁!”

话落,便听闻一个留着两撇胡子的大臣一声呵斥:“江清月,你竟然衣衫褴褛蓬头垢面地面圣,你这是大不敬!”

反方辩友这就开始了?

“启禀皇上,臣女着急入宫不敢耽搁,还望皇上恕罪。”

“你已经被逐出护国将军府,臣女二字不是你该用的。”胡子大臣说着,看向一边,“您说是吧,江大人?”

江清月转头,也看到了自己的父亲——护国将军江郴。

江郴别过了眼,似有些不忍看这个女儿。

其实江清月知道,这个父亲对自己,还是有点儿感情的。否则也不会当初在和她断绝了父女关系之后,还和她母亲偷偷准备了很多嫁妆,让她带入了齐王府。

“罪妇江清月!你做出此等违背纲常伦理之事,折损皇家声誉,还不向皇上磕头请罪!”

江清月对着上首的广元帝磕头一礼,清声道:“皇上明鉴,臣女冤枉!”

那胡子大臣冷嗤一声:“你所行之事乃是齐王殿下亲眼所见,谈何冤枉?”

“臣女不认识那人。而且臣女是被人下了药,并不知发生了什么。臣女在齐王府一直深入简出安分守己,绝无半点有损皇家颜面之举!”

“下药?你有何证据?”胡子大臣咄咄逼人。

江清月依旧理直气壮:“暂时没有。”

“那你觉得我们是该信你的胡言乱语,还是该信齐王殿下亲眼所见之事?”胡子大臣说着,朝着上方一拱手,“皇上,此女所为着实不堪,实不配为皇家中人。还请皇上将此女处死,以正视听!”

江清月瞬间转头,双手在身侧紧握成拳,很想一拳解决掉这个死老头子。

这老头子和她有什么仇?她进入这大殿,别人都没说什么,他就喋喋不休没完没了,就他长了张嘴叭叭叭的?

燕礼见到江清月的动作,低声道:“这是在皇上面前,你还想动手吗?”

江清月看向燕礼,嘴角勾起一抹充满蔑视的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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