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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对她上瘾后续

脑袋空空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下一秒,林棉感觉腰一紧,整个人被悬空抱起。天翻地覆间,她的后背陷入柔软的大床里。这次倒是温柔得很,没有那些五花八门的折腾了,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林棉竟觉得他是有意在迎合她。与他前两次的进攻天差地别。“专心点。”耳垂被重重的咬了一口,林棉痛呼出声,下一刻就被他堵住了唇。她闭上眼睛,认命的跟着他沉沦。……林棉睡得很沉,一点都没有失眠。第二天醒来时,熟悉的天花板和落地窗再次落入她的眼帘,昨晚的画面一帧一帧的传进脑海里,清晰而滚烫。她知道,自己再一次沉沦到八方城了。大床的另一边空荡荡的,没有时凛的身影,但整个床上被子里都是他残留下来的独特专属气息。林棉拖着酸软的腿下床,捡起掉落在地的浴袍裹在身上,推开门走出去。客厅里也没人,只留下一张字条。【...

主角:时凛林棉   更新:2024-12-17 11: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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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时凛林棉的其他类型小说《入夜,对她上瘾后续》,由网络作家“脑袋空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下一秒,林棉感觉腰一紧,整个人被悬空抱起。天翻地覆间,她的后背陷入柔软的大床里。这次倒是温柔得很,没有那些五花八门的折腾了,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林棉竟觉得他是有意在迎合她。与他前两次的进攻天差地别。“专心点。”耳垂被重重的咬了一口,林棉痛呼出声,下一刻就被他堵住了唇。她闭上眼睛,认命的跟着他沉沦。……林棉睡得很沉,一点都没有失眠。第二天醒来时,熟悉的天花板和落地窗再次落入她的眼帘,昨晚的画面一帧一帧的传进脑海里,清晰而滚烫。她知道,自己再一次沉沦到八方城了。大床的另一边空荡荡的,没有时凛的身影,但整个床上被子里都是他残留下来的独特专属气息。林棉拖着酸软的腿下床,捡起掉落在地的浴袍裹在身上,推开门走出去。客厅里也没人,只留下一张字条。【...

《入夜,对她上瘾后续》精彩片段


下一秒,林棉感觉腰一紧,整个人被悬空抱起。

天翻地覆间,她的后背陷入柔软的大床里。

这次倒是温柔得很,没有那些五花八门的折腾了,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林棉竟觉得他是有意在迎合她。

与他前两次的进攻天差地别。

“专心点。”

耳垂被重重的咬了一口,林棉痛呼出声,下一刻就被他堵住了唇。

她闭上眼睛,认命的跟着他沉沦。

……

林棉睡得很沉,一点都没有失眠。

第二天醒来时,熟悉的天花板和落地窗再次落入她的眼帘,昨晚的画面一帧一帧的传进脑海里,清晰而滚烫。

她知道,自己再一次沉沦到八方城了。

大床的另一边空荡荡的,没有时凛的身影,但整个床上被子里都是他残留下来的独特专属气息。

林棉拖着酸软的腿下床,捡起掉落在地的浴袍裹在身上,推开门走出去。

客厅里也没人,只留下一张字条。

【临时有事,出去半小时。】

字条右下角落款两个字,苍劲有力,字透纸背,和他的人莫名的有点像。

林棉看了看时间,才六点多,距离上班时间还很长。

她索性去厨房转了一圈,冰箱里食材少得可怜,只摆着整整齐齐的十几瓶苏打水。

她想了想,掏出手机点了些外卖,又点了些食材。

半个小时后。

时凛回来时,便闻到一阵香味,厨房里有人影在晃动,餐桌上摆放着一堆外卖盒,样样数数挺多的,看着挺大方。

时凛瞥了眼订单价格,眼眸深了深。

给自己租了个脏乱差的小破单间,请别人吃饭倒是大手大脚。

典型的讨好型人格。

“你回来啦?”

厨房的门被拉开,林棉端着两盘凉拌小菜走出来。

她还穿着昨晚的浴袍,深v的领口松松垮垮,精致的锁骨若隐若现,白皙的脸上还泛着红肿,没有完全消掉。

看上去楚楚可怜的。

她的脖子上还有几块青紫痕迹,是他昨晚一时兴起……

时凛的眼眸暗了暗,目光落在桌上的小菜碟上,挑眉看她。

“这些是你做的?”

林棉就点点头:“我得谢谢你昨晚的相救,一顿早餐,不成谢意。”

时凛坐下来,似笑非笑的说了一句:“你的谢意,昨晚不是已经给我了么?”

林棉的脸瞬间红的透顶。

“我……”她张了张嘴,突然不知道说什么。

“行了,坐下吃饭。”时凛拿起筷子招呼她。

林棉便闭上了嘴,老老实实的坐在时凛对面,心不在焉的喝着粥。

昨晚的画面一直在她脑子里挥之不去,前两次都是交易,她不知道这一次算是什么关系。

炮友?一夜情?

还是……成年人之间的心照不宣?

“你租的房子多少钱?”时凛冷不丁的问她。

林棉回过神,下意识的回答:“1500。”

在北城的市区内,这种最便宜的小单间了。

“换一个。”

“啊?”

“搬家,听懂了么?”时凛看着她重复了一遍。

这次林棉听懂了,就算他不说,她也不敢在那里住了,虽然昨晚的醉汉被抓进去了,但是他老婆还住在隔壁,难保不会找她的麻烦。

“知道了,我会在其他小区找找房源。”林棉点点头。

时凛吃饱了,拿起手机调出微信点了几下,然后,他突然抬头看向林棉,眉心不悦的蹙起。

“你把我的微信删除了?”

林棉愣了两秒,然后反应过来,低下头闷闷开口:“是你先把我拉黑了。”

她到现在还记得那个红色显眼的感叹号!


时凛没想到她又回来了。

他抬眸望着她满脸的泪痕,似乎比刚才更可怜了,唇被咬破了,眼睛红红肿肿,泪水无声地往下滑,压抑着狼狈和绝望。

似乎被什么刺激了。

他侧身,靠在酒柜上。

“你确定?”

林棉攥着手指:“我缺钱。”

“老规矩,脱裤子。”

时凛淡淡开腔,想看看她到底会不会豁出去。

林棉抽抽泣泣的关上门,走进来,开始脱外套。

薄薄的一层布料,很快就被她完整的脱下来扔在地上。

然后是裤子。

“咔哒”一声,宽松的牛仔裤干脆利落的掉在地板上,只剩下贴身的小两件。

林棉双手背后去,摸到了后背的金属暗扣。

她闭着眼睛,想也不想的解开。

有一种视死如归的悲壮感。

时凛从容镇定的望着眼前的少女。

她的皮肤挺白,在灯光下有些晃眼,腰很细,盈盈一握,身段小巧,腿也够匀称。

发丝凌乱的贴在脸上,泪水无声滑落,一副可怜的模样,令人想蹂躏。

她越是哭,就越容易引起男人骨子里的兽性。

甚至打消了他心底那丁点的怜悯。

时凛的眼眸深谙,坐在沙发上朝她招了招手,嗓音平仄而冷漠。

“给你二十分钟,自己主动点,如果让我提不起任何兴趣,就扭头给我滚。”

明明已经这么凶了。

却还是没能吓退她。

林棉抿着唇,慢慢走到他的跟前,蹲在地上凑近他的身。

她不会,没谈过恋爱,连相关电影都没看过。

她想到了无意看过的一首诗:“唇乾吻噪甚背痒,安得玉壶泻金波。

林棉凑上前,仰头,贴上了男人的唇。

双唇相贴的那一刻,林棉的脑袋僵了一下,呼吸不自觉的急促。

他的唇很薄,微凉,有淡淡的清冷独特气息。

她不会,只是一动不动,然后浅浅的碰了碰,两片唇瓣辗转反侧,相贴,分开,再相贴。

时凛眼底的暗光越来越深,有什么欲望在暗流涌动,势如破竹。

居然被这女人一个毫无章法的吻给挑逗起来了,甚至都不算个吻。

只知道贴,只知道啃。

他不动,林棉就一直这样,循序渐进的大胆触碰,敏锐的感知他的呼吸频率。

她只要一贴上来,他就会轻微的屏住呼吸,或者加快呼吸。

渐渐的,她有些摸到门道,无意识的含了下他的唇瓣。

轰!

时凛最后一丝自制力炸了。

他今晚喝了点酒,忽然不想忍了。

下一秒,林棉的后脑勺突然被男人摁住,反客为主,张嘴咬住她的唇瓣,加深了这个吻。

他的吻来势汹汹,跟她刚才的挑逗比起来,简直小巫见大巫。

舌头被他狠狠席卷,接着是气息,呼吸,凶狠而大胆。

林绵迷迷糊糊中后知后觉,原来这才是“吻。”

再后来,她不知道什么时候被男人压在沙发上,灯光直射下来,照在她白皙纤瘦的身体上……

画面极尽夸张。

林棉忍不住,弱弱的说:“关、关灯可以吗?”

时凛勾唇:“不行。”

林棉只好闭上嘴,同时闭上眼睛。

他的动作很很快,眼眸冷清,可动作却丝毫不掩饰他的强势直白。

林棉实在受不住,攀上他青筋凸起的手臂:“可不可以慢一点,有点疼……”

时凛眉眼低垂,纤细柔软的腰肢被他单手握住,稍微一捏就碎。

他喉结滚动,低低的嗓音在她耳边充斥,带着一丝低沉暗嘲。

“卖卵的疼都不怕,还怕这个?”

“忍着。”

林棉不敢再说话,默默将脸埋进他的胸膛里。

……


她好不容易苦读十二载,终于逃离了那个令人窒息的地方,打死她都不会回去结婚!

以前挨骂受气都是为了爸爸,她忍了。

可现在爸爸的腿已经痊愈了,她不想再忍下去了。

“死丫头,反了你了是不是?你翅膀硬了,敢跟我叫板了?你有本事给我回来,看我不抽死你!”

电话那端还在骂骂咧咧,情绪极为激动,仿佛下一秒就要活撕了她似的。

林棉狠心的挂断了电话。

世界终于安静了。

她靠在墙壁上深深吸了一口气,用了很久才缓过劲儿来,尽管她已经习惯了那些难听的话,可每次打完电话,她还是会忍不住的难受闷堵。

手机铃声还在不断的响起,像是催命符一样。

只要她不接就誓不罢休。

林棉干脆直接关机。

她在楼道里坐了一会,整理好情绪,这才拎着工具箱出去。

结果撞到了饭点,刚出去就在电梯口碰到下班出来的时凛。

他双手插着口袋,和陆知白慢慢悠悠的等电梯,此时的他脱了白大褂,一身灰色的休闲装,长腿笔直,气场清冷。

很容易就吸引到一群小护士的目光。

林棉趁着他没发现自己,连忙转移方向,去另一头的走廊坐电梯。

“棉棉,我找你找得好苦啊,你手机怎么关机了,要到饭点了,秦总还嘱咐我要按时带你吃饭呢。”

刚上电梯,就撞上了今天带她的设计师陈田田。

林棉满怀歉意的笑了笑:“不好意思啊田田姐,我的手机自动关机了,我本来也打算到食堂找你的。”

“正好正好,你跟我一起去食堂,秦总说你胃不好,让我盯着你吃饭。”

陈田田挽住她的手臂,两人一起出了电梯。

因为是工作人员的身份,医院给她们办了食堂卡,到了饭点可以直接刷卡吃饭。

林棉端着饭盘找了个位置坐下,和陈田田一起用餐。

周围忽然引起一阵不小的骚动,似乎是在讨论某个人物,她好奇的抬头看向声源,一眼就看到人群里的那抹清冷的身影。

他居然也来食堂吃饭?

倒是和他的气质有几分违和。

不远处,时凛站在窗口前打饭,只有简单的几样菜,他单手端着盘子找了个就近的位置坐下,就在林棉的不远处。

在餐桌落座时,时凛忽然抬头,掀起眼帘瞥了林棉一眼。

那一眼,颇有些意味深长。

林棉感受到了他的目光,连忙低头躲过去,埋头往嘴里扒饭。

一旁的陈田田偏偏跟她聊起了八卦。

“棉棉,你的左上方十点钟方向,那个帅哥刚才看了你一眼哎,你和他是不是认识?”

林棉不用抬头就知道她说的是谁,连忙埋头否认。

“我不认识……”

“他可是公认的高岭之花,禁欲系帅哥,你今天去三楼测量是多好的机会,居然没碰到他,真是太可惜了。”陈田田感叹。

禁欲系帅哥?

林棉往嘴里塞着米饭,心里默默吐槽。

他私底下在床上的时候,可一点都没有禁欲,玩的五花八门,比谁都精彩。

“棉棉啊,我跟你说,咱们做设计的要灵活一点,下次如果遇到了那两个帅哥,你有机会就赶紧加微信,看他们的穿着就知道身家不菲,这些都是我们的潜在优质客户,懂吗?”

陈田田在一旁给她上思想课。

这丫头乖乖软软的什么都好,就是有点老实巴交的,不懂得主动。


“怎、怎么验?”女孩的嗓音结结巴巴,似乎有些发抖,她极力压住语气里的忐忑。

“你在哪里?”时凛漫不经心的问。

林棉迟迟慢慢的回答他:“北城A大,建筑设计学院。”

“设计师?”

“嗯……”林棉把脸埋进胳膊里,半张脸都红透了。

她觉得自己给这个身份蒙羞了。

时凛关掉水,扯了块浴巾擦干净手,骨节分明的手指握着手机,从浴室走出来。

他没有把人带到家的习惯。

可这么晚了,他并不想出去。

他在赌,赌这个缺心眼儿会不会来。

若是来了,该好好吓吓她。

于是,他报了公寓的住址:“八方城,6幢1009,过来。”

林棉的脸一片滚烫,连带着脖颈和耳尖都在发红,红的滴血。

她看了看时间,宿舍还有半个小时熄灯关门。

她犹豫了。

可妈妈的话不停在她耳边回响:“我们供你吃,供你喝,东拼西凑给你交学费,现在把你供成了大学生,一点钱都不愿意往家里拿,天天就知道哭穷,还不如隔壁的宋小曼,人家初中毕业在外面打工,每个月都能给家里寄一万块钱,要你有什么用!”

林棉咬住嘴唇。

对方见她久久不语,冷不丁的嗤笑:“既然没有胆量,就别妄想赚什么大钱,洗洗睡吧,设计师。”

林棉攥了攥手,硬着头皮道:“我去。”

她此时坐在宿舍的楼道里,黑漆漆的,一个人也没有。

她深吸一口气,下定决心:“我去,你等我。”

……

八方城离A大并不远,公交车只需要四站,地铁也不过两站。

林棉跟着导航上了最后一班地铁,车厢里空荡荡的,只有报站的广播声。

她坐下来没几分钟,就到站了。

到达小区外面,她费了一会时间才找到他说的6幢,这里是高档公寓,电梯需要刷卡。

林棉坐在大厅的等候区,掏出手机,拨通了时凛的电话。

“我、我到了,在大厅里上不去,电梯要刷卡。”

时凛接到电话时,没想到她会真的来。

他沉默了半晌,鬼使神差的说了句。

“等着。”

然后挂掉电话,随意套了身家居服,下楼了。

楼下,大厅的等候区有沙发和小桌子,零零散散坐着几个人。

时凛扫视一圈,远远就看到角落里的一个女孩,白T恤,宽松牛仔裤,黑色帆布鞋,普普通通的一身打扮,举手投足间透露着拘谨,一股又清澈又愚蠢的样子。

他抬步走了过去。

林棉等了半天,看着四周高端大气的大楼,有些手足无措。

她挺直脊背,坐姿端正,尽量让自己显得自然一些。

下一秒,头顶传来一道男音:“6529?”

林棉下意识抬头,对上了男人立体分明的一张俊脸。

他单手抄兜站在她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睨着她,身形高大挺拔,带着一股沐浴液和男性独有的清冽气息。

林棉呆愣了两秒,还没反应过来,就听见男人冷冷清清的语调陈述一遍。

“手机尾号,6529,雏。”


时凛挑起眉梢,拿出手机,点开了她的微信对话框。

“你缺多少钱?”他偏头问她。

缺多少钱?

她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市场价并不是很了解,不过爸爸的手术费却是不小的一笔天价。

林棉支支吾吾,不知道说多少合适。

时凛瞥见她这副模样,长指敲击键盘,打了几个字,几秒后便念出里面的搜索信息。

“按照取卵行情,大专生2-3万,本科生5-8万,211或985院校起步10万。”

他抬眸,落在她身上:“你缺多少,五万,还是十万?”

林棉没想到他连这都知道了。

他说的价格远远比学校厕所里的贴的价格高出很多,她有些无所适从。

她低头默默的说:“五万。”

时凛摁亮手机,指尖轻点,一笔数额转了过去。

“滴”的转账声响起,林棉下意识的看向屏幕,当看到上面的收款额度时,整个人有些错愕。

整整十万。

他多给了一倍。

林棉有些惊异的看向男人,被他的大手笔给吓到了,她没有卖卵,更没有被他包养,潜意识里觉得他给多了。

时凛收起手机,抬头瞥向她呆若木鸡的模样。

“还不走?”

他是故意留了一半,当她的零花钱。

对于一个女大学生来说,这笔钱足够支撑她很长一段时间的生活开销,不至于再去傻乎乎的卖卵。

林棉回过神来,抿着唇收款。

“谢谢。”她低声道谢。

男人看着电脑屏幕,优越的五官没有半分情绪,嗓音平仄而冷清。

“下一位。”

林棉捏着药单出去了。

在外面正好碰到要进门的陆知白,两人擦肩而过,陆知白瞥了一眼她手里的医药单,目光里透着股耐人寻味。

林棉一心想着拿药,匆匆便离开了。

诊室里,陆知白推门而进,语气有些八卦。

“消化内科,怎么给人开的妇科的药?”

时凛抬头瞥了他一眼。

“少管闲事。”

陆知白隔着桌子凑过去,目光在他身上逡巡,精准的看到男人衣袖挽起,露出一截小臂,上面几条浅浅淡淡的红抓痕。

他眼底顿时意味深长。

“我说你昨天怎么不跟我一起喝酒,原来是有活动了。”

时凛盯着电脑,语气平淡:“你在工作时候闯进来,就是为了跟我说这个?”

陆知白:“刚才出去的那个小妹妹,是你相好?”

“算不上。”

“哦,那就是玩了一夜的露水情,我看她走路有点不对劲,不会是被你玩伤了吧?”

时凛抬头瞥他:“你闲的吗?”

陆知白笑:“高岭之花居然好这一口,我以为你喜欢性感尤物呢,没想到竟然喜欢这种软绵绵的小白兔,口味挺特别的。”

特别吗?

时凛脑子里想起昨晚在床上的画面,刺目的灯光下,她浑身上下干干净净,又白又瘦,身段玲珑,清纯与妩媚融合在一起,眼眶红红的,哼哼唧唧的,很容易勾起男人的蹂躏之欲。

确实像只小白兔似的,惹人揉捏。

“说正事。”时凛回过神来,懒得跟陆知白扯淡。

陆知白便正经道:“这周末秦礼过生日,让我通知你,星潮会所相聚。”

“知道了。”

时凛说完,就把人赶出了诊室。

……

林棉出了医院,第一时间把钱转给了母亲。

她想了想,先转了一半,以防下次再要的时候,她再转。

对方很快就收了,一句话也没回,隔着屏幕都能感受到那端的冷漠和不耐。

林棉等了半天,给哥哥发了条微信。

“爸爸的手术结束后,麻烦告诉我结果。”

对面回了个“ok”的手势。

林棉取了药,一路坐公交车回到学校。

在宿舍楼下时,她被一道身影挡住了去路,吊儿郎当的男声叫住她。

“林棉,站住。”

林棉下意识的后退两步,警惕的和面前的人保持一米距离。

面前的男人叫宋泽远,是隔壁金融系大四的同学,听说家里很有钱,是个富二代,玩的花,玩的野,女朋友也换的勤。

她最近被他缠上了。

“你、你找我?”林棉将手里的药袋藏在身后,警惕的看着他。

宋泽远盯着她清纯得一尘不染的小脸,心里就一阵的发痒,恨不得马上把她泡到手,带去酒店狠狠开荤。

这种干干净净的雏,玩的就是一种成就感。

他上前一步,俊脸逼近她:“听说你去卖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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