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族嫁女没有那么多条条框框,只是催着池禹洲做了几句催妆诗,唱几首蛊族特有的山野情歌便把人放进来了。
或许是没见过我身穿嫁衣的模样,池禹洲进来后看到我的第一眼就被惊艳了。
他直愣愣的盯着我看了好一会儿才上前握住我的手夸赞道:“阿曼,你今日真美!
得妻如此,是禹洲之幸也!”
我闻言故意装作害羞的模样,将早早就放在手边的茶盏递给池禹洲。
“听你唱山歌唱的嗓子都哑了,还不快喝盏蜜水润润喉。”
“阿曼这么一说,为夫还真有些口渴。
既然如此,为夫就先在这里谢过阿曼的蜜水了。”
池禹洲没有丝毫犹豫的接过我递给他的蜜水,一口饮尽。
然后将我拦腰抱起送进早早停在门口的花轿,自己则是骑上仪仗队最前方的高头大马,志得意满的在前方带路。
我则是坐在晃悠悠的花轿里,等待池禹洲之前所说的“意外”。
大约等了半个时辰,轿子周围突然变得格外喧闹,仿佛发生了什么事。
池禹洲的声音很快在轿子外响起:“前方桥坏了,短时间内修不好,轿子暂时在这边客栈停一下!
公主且在轿子里稍坐,莫要下来。
我这就上前催促修桥,片刻就回。”
我应了声是,没有出花轿,只是端正的坐在那里。
直到池禹洲的脚步声渐渐远去,才挑起花轿侧帘查看周围情况。
不出所料的是,旁边不远处也停了一个红色轿子。
它的款式花纹和我乘坐的轿子一模一样,只是包裹轿子的绸缎略微次了一些,糊弄普通人还是可以的。
此刻对面轿子里的孟柔儿似乎有些心急,直接走下轿子查看周围情况。
正好和我四目相对,她看到我似乎有些心虚,下意识错开眼神。
然后又仿佛起了某种胜负心,故意走到我的轿子跟前打量我的轿子嫁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