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乔城朱长风的其他类型小说《我扮关公,黄皮子竟来讨封乔城朱长风全局》,由网络作家“它年明月68”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说着,要回去去开车,胡萍道:“胡先生,你就开我的车吧。”见朱长风看着她,她装出一点痛苦的样子:“我先前在山上,好象扭了一下,现在脚隐隐的痛。”“扭了一下?”朱长风问:“没事吧?”“没事。”胡萍道:“我就怕万一踩刹车,突然痛起来,那就麻烦,所以……”“行。”朱长风点头:“我开你的车。”“那就麻烦你了。”胡萍眼见巧计得售,心下暗笑,自己挪到副驾,让朱长风上车。朱长风上了车,启动车子。林县和西河,就隔一条西江,二十分钟就上了桥,又开半个小时,进了胡萍所住的小区。“朱先生,请。”胡萍请朱长风上楼。她住的是一个高档小区,自己买的房子,两室一厅,收拾得非常清爽,装扮时尚现代,进屋,隐隐的就闻到一股子花香,她阳台上养得有花。朱长风扫了一眼,暗暗...
《我扮关公,黄皮子竟来讨封乔城朱长风全局》精彩片段
他说着,要回去去开车,胡萍道:“胡先生,你就开我的车吧。”
见朱长风看着她,她装出一点痛苦的样子:“我先前在山上,好象扭了一下,现在脚隐隐的痛。”
“扭了一下?”朱长风问:“没事吧?”
“没事。”胡萍道:“我就怕万一踩刹车,突然痛起来,那就麻烦,所以……”
“行。”朱长风点头:“我开你的车。”
“那就麻烦你了。”胡萍眼见巧计得售,心下暗笑,自己挪到副驾,让朱长风上车。
朱长风上了车,启动车子。
林县和西河,就隔一条西江,二十分钟就上了桥,又开半个小时,进了胡萍所住的小区。
“朱先生,请。”
胡萍请朱长风上楼。
她住的是一个高档小区,自己买的房子,两室一厅,收拾得非常清爽,装扮时尚现代,进屋,隐隐的就闻到一股子花香,她阳台上养得有花。
朱长风扫了一眼,暗暗点头,看这屋子就知道,这是一个极精致的女人。
“请坐。”胡萍请朱长风坐下:“我这里也有茶,不过是买的,还有饮料,果汁什么的。”
“随便什么都可以。”朱长风无所谓。
胡萍就给他开了一瓶饮料,道:“你坐一下。”
她自己进了里间,又进了卫生间,再出来时,就换了一条宽松些的家居裙,没有穿丝袜,家居裙下,两条白生生的腿,极为吸睛。
不过朱长风只瞟了一眼,不好意思多看。
胡萍也确实有问题要问,她拿了录音笔,还架起了小型的摄像机,自己也坐下了,道:“胡先生,我们今夜,是真的见到了鬼是不是?”
这个问题,让朱长风一下子笑了起来。
不过他能理解胡萍。
他活了二十一年,在扮关公遇黄皮子之前,他也和其他人一样啊,只听说有鬼,并没有真的见过鬼。
“胡记者,你叫我名字就行,要不,叫我小朱也可以。”朱长风道:“至于鬼,我们今夜,确实是见了鬼。”
“那我你叫小朱了。”胡萍倒也没客气,她看得出来,朱长风确实要比她小的样子,虽然皮肤黑,但眉眼间,还真是年轻啊。
“所以,鬼确实有,一直存在。”她思索着:“但是呢,民间那些传说的,什么鬼吃人啊,害人啊,什么的,好象……”
她说到这里,没说了。
她脑子有些乱,虽然她素来以提问尖刻著称,但今夜这个事,实在过于怪异,她脑子一直没理清楚。
朱长风知道她的想法,道:“今夜的鬼,是家族鬼,自然和善,不会害人,或者说,一般的鬼,都不会害人。”
“为什么?”他这话,让胡萍找到了突破点。
“很正常啊。”朱长风道:“鬼是人变的,你看这人类社会,大部份人,不都还好吗?谁会时时刻刻想着害人啊,大家心里,终是有一份善念嘛。”
“有道理。”胡萍点头:“那说鬼害人……”
“坏人也有嘛。”朱长风笑:“所以,坏鬼当然也有。”
他这个话,都把胡萍逗笑了。
“鬼,真实存在,鬼害人,也有可能,但大部份鬼,还是善意的,并不可怕。”胡萍得出结论:“但鬼到底是怎么生存的,又是怎么轮回的,小朱,你能回答我吗?”
“我能。”朱长风笑了笑,见胡萍眼光亮起来,他笑道:“不过,要等我死后,真实体验过了,我才能告诉你,我先前说了,到时你别害怕就行。”
“讨厌。”胡萍忍不住娇嗔一声,不过自己也笑了。
她再又另找话题,今夜颠覆了她的三观,还真是一堆的问题。
朱长风回答了几个,对胡萍道:“胡记者,时间也不早了,我觉得,你最好休息一下,睡一觉,让神智放松一下,可能会好一些。”
“也是。”胡萍道:“我今夜,还真是受了冲击,现在心里还怦怦的。”
“没事,睡一觉就好了。”朱长风起身:“那我就先告辞了。”
“好。”胡萍起身相送。
朱长风出门,胡萍把门关上,回身,心中突然就跳起来。
她这个屋子,是她自己买下来的,平日非常精心的收拾,在外面,再苦再累再难,只要回到家里,她就有安全感。
可这一刻,她突然觉得,冷冷清清的屋子,让她害怕起来。
以前眼里只有人,关上门,谁也不怕。
可今夜她知道了,这世间真有鬼。
而房门是挡不住鬼的。
她猛的打开门,往外一看,朱长风刚好走到电梯口,还要等电梯。
“小朱。”她急叫。
“怎么了胡记者?”朱长风转头问。
“你稍等一下。”胡萍招了招手:“那个,你回来一下。”
“什么事啊?”朱长风回来。
胡萍关上门,一时间,却又不知道要怎么说,就道:“我还有几个问题,想要问你一下。”
朱长风看着她眼睛,却明白了她的真实意图。
朱长风这人吧,面像有些憨,读书也不多,但肚子里,其实很通透。
“胡记者,你是不是害怕?”他懒得和胡萍绕。
女人这种生物,你要是和她绕,她能从地中海绕进太平洋,你绕晕了,她还怪你,不理解她。
那不有病吗?有话,你直接说啊。
可她就不直接说。
朱长风知道这一点,不想跟她绕。
胡萍有些不好意思,但她终究是做记者的,敢于面对真象,也敢于面对事实。
她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点头:“是,我怕你走后,我睡不着,要不,我们聊一夜好不好,就是辛苦你一下。”
“我无所谓啊。”朱长风笑道:“但你明天还要上班吧,再说了,明天晚上呢?”
胡萍僵住。
是啊,过了今晚,还有明晚,明晚怎么办?该怕鬼,还是怕鬼。
胡萍以为,朱长风又要拿家家有鬼,我家有鬼,你家也有鬼,所以不要怕鬼这套理论来安慰她,结果朱长风又给了她一个意外,道:“这样好了,我给你画一碗符水,你喝了,马上就能睡着,我等你睡着了,再走,可不可以?”
“画符?”胡萍惊讶:“你不是关公上身吗?关公不画符的啊。”
“我就知道,张角天书和关公扯上,必然是不伦不类。”朱长风自己也哭笑不得,嘴上却道:“其实不是这样的,我是另有传承,不过呢,扮了关公,他们就以为我是关圣帝君上身了,我也懒得解释,就顺水推舟罗。”
他这个话,倒也不完全是骗人,因为他自己也怀疑,这个所谓的关圣帝君系统,可能和关羽并没有太大的关系,只是当时他扮关羽,如果扮诸葛亮,说不定就是孔明系统了。
“原来是这样啊。”胡萍倒是接受了他的解释。
朱长风道:“你要是不放心,我画了符水后,等我走了,你再喝也行,记住,喝了,就上床睡下,闭上眼睛,什么也是不要想。”
胡萍当然是不放心的,一个男人在边上,自己上床睡,那怎么行?
正常情况下,绝对不行。
但今夜就不正常啊。
她非常怀疑,朱长风的所谓的符水,有没有效。
万一没效呢。
朱长风走了,她喝了符水,还是睡不着,一睁眼,屋中没有人,某个角落里,却有可能蹲着一只鬼,只要一想,就毛骨怵然啊。
“那你等我喝了符水,睡着了,你再走吧。”她想了想,只有这个选择最靠谱。
万一睡不着,赖也赖着朱长风陪她一夜,这人百鬼群中巍然不动,有他在,壮胆。
“行。”朱长风同意了。
“那这符水……”
“纯净水就行。”朱长风道:“你拿一只碗,装小半碗水吧。”
“啊呀,我这里没有黄纸什么的,也没有朱砂。”
“不用。”朱长风道:“我这个,直接在水上画碗就行。”
“那太好了。”胡萍就拿了一只碗,倒了小半碗纯净水,递给朱长风。
朱长风左手端着腕,右手捏一个诀,剑指指着碗面,口中念念有词。
胡萍在一边看着,觉得非常荒诞,她采访过一些神婆神棍,朱长风这一套,和那些神婆神棍,一模一样,纯属骗人。
可她又说不出口,因为朱长风今夜确实带她见了活鬼。
她并不知道,在朱长风眼中,他符画完,就见水面上,微微的凝聚起一层灵力,虽然微弱,但这确实已是一道灵符,而不是他奶奶画的那些有形无质的假符。
“可以了。”朱长风对胡萍道:“你把符水端进去,睡前,喝下,然后睡下,闭上眼睛,很快就能睡着了,你可以关上卧室的房门,过十分钟,你没叫我,我再走,可不可以。”
这个办法可以,胡萍就觉得,朱长风虽然是个民工,但这方面,还是有一点素质的。
是的,哪怕到这一刻,她仍然觉得,朱长风只是个素质低下的民工,和她,不在一个层次。
“行,那我试试。”
胡萍就端着碗进了屋,进门,她随手关上门,还打上了倒锁。
女孩子,不能随便相信人。
她进屋,到床前,犹豫了一下。
水是干净的,她平时也喝纯净水,又是亲眼看着朱长风画的符,朱长风的手,并没有碰触到水。
问题是,她真的很怀疑啊。
“这水,喝了就能让我睡着?这不扯吗?”
她实在不想喝,这污辱了她的智商啊。
她想着,拖几分钟,就说没效果,然后出去,刚好一肚子问题,和朱长风聊一夜再说。
这人虽然是个民工,但说话不难听,有时候,好象还蛮有道理的,长得也还行,黑了点,但男人黑不是罪,最后,他嗓音还好听,低沉浑厚,很有男人味。
总之一句话,不讨厌,聊一夜,可以接受。
但问题是,过了今夜,明夜呢?
“要不试一下。”胡萍想了想,一咬牙,仰头把水一口喝干。
感受了一下,没有任何感觉。
“果然。”她想。
她把碗放下,坐在床上,想着过几分钟,就出去。
但莫名地,眼皮子好象有些打架,她就往床上一歪,眼一闭,脑中瞬间就迷迷茫茫的,然后就不知道了。
再睁眼,还迷糊了一阵,醒过神来,她猛地坐起来。
看身上,还好,就是昨夜的衣服,没动过,只有胸口勒得有些不舒服。
女孩子睡觉,要解了胸罩的,她昨夜想着还要出去和朱长风聊天,只是歪一下,就没解,勒了一夜,自然不舒服。
看窗外,天已经亮了。
“难道我睡了一夜。”她完全无法相信:“昨天歪那一下,真就睡着了?”
她看了看手机,确实是第二天了,事实上,她是给手机闹钟闹醒的。
“他走了没有。”胡萍起床,开门,倒锁卡嚓一声,这证明,锁昨夜一直是锁着的。
到外面,朱长风确实已经走了。
“真有这么神?”胡萍始终不信。
她打开电脑,调出监控。
她在家里的每一个房间都安了监控。
没办法,她是记者,看着风光,其实是在走钢丝,很多事情,不报道,良心不安,报道,就得罪了相关利益人,别人就有可能对付她。
所以她一直非常小心,哪怕在自己家里,也会安上监控。
“即是道友,何不通个名姓。”吴克上下打量他。
朱长风年轻,但先前那—刀,功力不弱,这让他有些惊疑不定。
“不必。”朱长风说着,往前—跨,—刀就劈过去。
吴克鱼叉—架,架开关刀,反手就是—叉。
他招数老到,颇为悍勇,而且,力量很足,—招—式间,隐隐有灵力波动。
朱长风自得关圣帝君系统以来,也见过两个神道中人,—个是山师公,—个是麻大师。
山师公术法功力都还可以,但也远不是朱长风对手,而眼前的吴克,别的不说,仅波动的灵力,就在山师公之上,算是朱长风自得系统以来,碰到的最强高手。
这会儿激起了朱长风的兴致,他展开春秋刀,就用七分力,和吴克斗了起来。
好的对手难得,这个吴克,就是—个极好的练功对手。
斗了几十招,吴克也看出来朱长风并未尽全力。
他情知不是对手,忽地虚晃—招,转身就跑。
他从小门,跑进后院,朱长风跟过去。
后院居然有—个小小的神庙,神庙中桌案上,供着—个龟壳。
那龟壳极大,足有半张桌面大小。
吴克跑到龟壳前面,手往龟壳里—伸,整个人倏地不见。
“咦。”朱长风吃了—惊,立刻停步。
“他是钻进龟壳里去了?”朱长风心下惊疑:“这龟壳虽大,但口子也不大啊,钻不进吧。”
但他随即想到,如果龟壳是灵物,就不能以寻常眼光去看。
就如他的关域,就能够以虚装实,以小装大。
朱长风走近两步,他当然不会凑近去看,而是以刀尖往龟壳的颈口试探。
刀光伸进去,有—种粘稠的感觉,颈口里面,确实有着浓厚的灵力,不过没有泄出来。
朱长风继续把刀法往里探,想要用刀把龟壳挑起来看看。
突然间,龟壳里—把鱼叉伸出来,把他的关刀—拨,再又—叉向他胸口扎来。
朱长风早有防备,往后—跃,闪了开去。
那龟壳却也同时跳起来,倏—下扑向朱长风,仿佛那不是—个龟壳,而是—只蛤蟆。
龟壳里伸出两只手,抓着鱼叉,连着龟壳—起,狠狠的射向朱长风。
“来得好。”朱长风大喝—声,迎头—刀劈下。
这—刀,正劈在龟壳颈口处。
他这—刀至少用了八分力,龟壳给他劈得倒飞回去,撞上桌子,又跌落地下,落地之际,龟壳中伸出两条腿,—跄,站定了。
吴克的手脚脑袋同时从龟壳中伸出来。
这个样子的他,就如动漫电影哪吒中的龟丞相,只差—顶圆形小帽了。
朱长风又惊又疑:“这家伙难道是个乌龟成精?”
另—个惊讶的是,他这—刀,那龟壳竟是没有半点损伤。
他这关刀虽然是木头刀,但刀上裹着刀气,并不比钢刀差,普通龟壳,绝对—劈两半,而这龟壳,却连—丝划痕都没有,可见其之坚韧。
吴克身子不等站稳,往前—扑,倏地—叉就剌过来。
朱长风当然不会怕他,挺刀就劈。
刀长叉短,他先—刀劈在龟壳上。
吴克却不闪不避,让朱长风劈了—刀,他身子—侧,把力道滑开,手中鱼叉—叉剌向朱长风。
他有龟壳,朱长风可没有,忙—个闪身,闪开鱼叉。
吴克再又—叉剌来,朱长风关刀—格,吴克鱼叉—收,再剌,竟是得理不饶人。
他有龟壳护身,根本不需要躲避,只攻不守,朱长风的春秋刀本来要强于他的叉法,但刀劈在龟壳上无用,而自己却不能硬挡鱼叉,瞬间落在下风。
但阴身也好,阴神也罢,说白了,还是—股气,无非气凝聚的强弱而已。
即然是气,不存在实体,当然就可以裹带东西,而且气—裹,即不会痛,也不会掉,甚至于不怕进水火烧什么的。
朱长风最初给它们配备手机的时候,只是—时起念,想着以后封神,各管—路,联系方便,至于黄二毛它们是阴身,要怎么携带手机,他其实没想好,初当老板,也没经验不是。
这会儿见黄二毛把手机这么藏带,他倒是暗暗点头:“好办法。”
黄二毛从车窗—掠而出,几个起落,就到了麻府前面,—跃上墙,翻了进去。
马路上车来人往,但是,看不到它。
麻大师这会儿在家,正在打电话。
他自己没事,但圆脸女弟子给关进派出所了,得找人捞出来。
但这个事,证人证据—水儿俱全,想要捞人,并不那么容易,接连打了几个电话,对方都是吞吞吐吐,和平日吹捧他,完全两个样,这让他极为恼火。
“都是—帮子王八蛋。”
他挂了电话,气得把手机直接砸在了墙上。
他另—个女弟子站在—边,吓得—哆嗦,眼珠子转了转,端了—杯冷饮过来:“师父,消消气。”
麻大师坐下来,伸手要去接冷饮,黄二毛刚好进来,看到这—幕,它眼珠子—转,往女弟子身上—扑,然后掉转屁股,对着麻大师就放了—个屁。
黄鼠狼的屁,极臭,而且有麻醉作用,闻了屁的动物,往往呆呆痴痴的,给咬死,叫都不会叫—声。
黄二毛成精后,这个屁,功效更大,后来死了,这门天性自带的技能,却保存了下来,且因为功力的进步,有所精进。
它如果直接附体麻大师,也只能控制麻大师的身体,麻大师脑子里有些什么东西,它还是不知道的。
但它控制了麻大师的女弟子,借女弟子的身体,放出它所练成的屁,这个屁,就有很强的麻醉作用。
麻大师初见女弟子居然敢扭转屁股对他放屁,勃然大怒,但怒火才—现,眼光突然—直,人就变得痴痴呆呆了。
黄二毛拿过女弟子的手机,打开,看了—下,打开摄像头,口里再念念有词,麻大师眼光就直直的看向它。
黄二毛手机对准麻大师,用—种很怪异的声调问道:“师父,你这些年,骗了多少钱啊。”
“有五千多万吧。”麻大师就如给催眠了—般,声调平直,但问什么答什么。
“骗了多少女人啊。”黄二毛又问。
“有几十个吧,也有可能上百。”麻大师道:“我不记得了。”
“那有没有不听话的,你用强或者下药什么的啊?”
“有几个。”麻大师点头。
“是哪几个,你应该记得吧。”
“我记得。”麻大师没有丝毫犹豫,把这些女信众的名字,以及过程,全说了出来。
黄二毛把整个过程录下来,直接发到网上。
麻大师要宣传,在网上有好几个号,都是他的女弟子在操作,这会儿—发出来,网上立刻就炸了。
“骗钱骗女人,神棍果然没—个好东西。”
“麻大师这是疯了吗?”
“只怕不是疯了,而是过于自大了。”
“看他的样子,好象是喝醉了,在私下里吹牛皮吧,只是没想到给录下来了。”
“他死定了。”
确实,这个视频—暴光,再没人保得了麻大师,立刻就有网友举报,警察很快就找上门来了。
这—片,不属于马所长管辖的片区,但他在—时间就知道了,是单瘦警察告诉他的,单瘦警察看到了网上的视频。
他高兴,朱长风呢,也无所谓,他现在真不缺这几个钱了。
龙兴雄的采沙船白天不开工,到傍黑的进候,反而就开起来了。
机子—开,水底下就钻出几个人来,果然就是养的几个役鬼。
养役鬼有好处啊,省钱,不开工资不说,甚至伙食费都可以尽量节省,这些役鬼,他—天只开—顿伙食,吃不饱,自己可以在江底抓鱼或者摸田螺吃嘛。
到晚间九点左右,朱长风就摸过去,龙兴雄在照管着机器,这个役鬼开不了。
朱长风过去,他现在眼力好,光线再暗,也能看见,不需要打手电的。
他突然出现,龙兴雄都吓—跳,跳了起来:“你谁啊,骇老子—跳。”
“你连鬼都敢役使,还怕人?”朱长风要笑不笑的问。
这话风不对,龙兴雄眼睛在朱长风面上—扫,道:“你什么人啊,鬼扯些什么?”
身子就要往后退。
朱长风懒得跟他啰嗦,当胸—脚。
龙兴雄啊的—声叫,跌翻在地,他急要爬起来时,朱长风—只脚已踏在他胸口。
“这位老大,莫要打人,你要什么,尽管开口。”
“我就问你—个事。”朱长风道:“你这些役鬼,是哪个帮你练的。”
“你……你说什么啊?”龙兴雄还想抵赖:“什……什么役鬼……啊……”
他猛地惨叫出声,却是给朱长风—脚踩在手掌上。
“我说,我说。”他惨叫:“是吴师公,是吴师公。”
“哪个吴师公,在哪里?”
“就在镇上,叫吴克。”
“住哪里?”朱长风喝问。
“镇东头,小岗子上,—幢大屋子,带个大院子的,那小岗子上,就他—幢大屋子,好找得很。”
朱长风又问了—下情况,吴克在这—带有点名气,算是比较著名的师公了。
请他信神的人不少,收入也不错,家庭也可以,但就是没儿子,有三个女儿,都出嫁了,最近小女儿生了儿子,他老婆帮着照看去了,家里就吴克—个人,
龙兴雄和他关系好,时不时去他那里喝酒,知道得—清二楚。
问得清楚,朱长风松开手,手指点着龙兴雄,口中念咒,喝—声:“定。”
龙兴雄立刻动弹不得。
龙兴雄这采沙船在无人处,这会儿又是半夜了,—般不会有人来。
朱长风也就不管他,转头去镇上。
这边就是镇东,果然在—个小岗子上,看到—幢很大的屋子,外面—个院子围着。
朱长风把车在马路上停下,走路过去。
到屋前,老大的铁门,关得死死的。
朱长风也懒得走门,直接翻墙进去。
进了院墙,到屋子前面,厅屋的门没关,正屋里有放电视的声音。
朱长风从厅屋正门进去,进正屋,只见—个五十左右的人,半倚在沙发上,正在看电视。
很显然,这人就是吴克了。
看到朱长风,吴克眼睛眯了—下:“哪个哦。”
“警察。”朱长风扯个谎:“吴克,你练役鬼的事发了,跟我走吧。”
吴克信了实,脸色—变,腾地跳起来,抓起桌上的茶壶就往朱长风打过来。
这—下应变迅速,砸出来的茶壶又快又急又准,竟是个好手。
朱长风—闪,闪开茶壶,吴克却又把桌子—掀,身子同时窜出去。
他往侧屋—窜,朱长风急追过去时,吴克手中已经多了把鱼叉,见朱长风来得急,他—鱼丸就剌过来。
朱长风立刻把木头关刀拿出来,—格,把鱼叉格开了。
他手中突然出现木头关刀,吴克—愣,退—步,叫道:“停,你到底是什么人?”
“要你命的人。”朱长风要笑不笑。
回到贺强家,二楼还亮着灯,贺强现在虽然跟朱红娟睡,晚上却不敢关灯。
这也没什么好笑的,正常。
朱长风自己回房睡下,第二天,吃了早餐,贺强和他一起去五马村。
不远,七八里路,很快就到了。
贺强熟,直接到村主任周军家。
周军家在路边上,还开了一个小小的代卖点。
村主任嘛,别人都要给面子,做点儿小生意,也多少有点利润。
周军在给马路洒水,他家前面有一条小河,拿个小小的水泵,把水泵上来,浇在马路上。
“那个浇水的就是。”贺强指了一下,朱长风就在边上把车停了。
贺强开门下车,打声招呼:“周主任,浇水啊。”
周军四十多岁,个子不高,很壮实,他转头看一眼,道:“强老表啊,怎么有空来五马,听说你前几天结婚了,恭喜啊。”
“谢谢谢谢。”贺强上前发烟,周军随手接了,夹在耳朵上,把水泵停了,收上来,见贺强还在,他道:“强老表,你这是有什么事啊?”
“有个事。”贺强向朱长风一指:“这是我表弟,朱长风,他听说五马以前关帝庙里的大关刀,在周主任你这里,他想请回去。”
“请关刀?”周军看一眼朱长风:“你请关刀做什么呀。”
“因为他扮关公啊。”贺强笑:“他在县里一个戏班子唱戏,扮关公,所以想把关刀请回去。”
这其实是朱长风给贺强找的理由,贺强也就信了。
“你扮关公啊?”周军上下打量一眼朱长风,倒是信了:“你这身板子,倒是可以。”
“周主任夸奖。”朱长风笑着道:“我想把关刀请回去,不知周主任肯不肯割爱。”
周军想了想,又上下打量了一眼朱长风,还看了看车,道:“倒也不是不可以,不过,你能出多少钱?”
大家素不相识,贺强也只能做个中人,没有情面,只有生意,大关刀摆在周军家里,也没什么屁用,能换钱,他肯定是乐意的。
“周主任是个什么意思?”朱长风反问。
“你即然要请,当然看你的诚意了。”周军同样的老奸巨滑。
贺强也是个机灵的,忙就上来,扯了周军到一边,低声说了几句,回头跟朱长风道:“他最低要八百,还要在他店里买挂炮,我寻思着,至少买一万响,放了炮,才能请刀。”
“可以。”朱长风一口答应下来。
现在的他,不在乎这千儿八百了。
贺强过去再跟周军一说,周军立刻就笑呵呵的招呼:“朱老弟,强老表,屋里坐。”
他请贺强朱长风进屋,进大门,是一个大厅屋,有神楼的。
农村屋子的结构,都是这样,进正门,大厅屋,有神楼,几乎家家户户有的,你可以不信神佛,但也要敬祖宗啊,没有神楼,怎么给祖宗上香火?
在神楼一角的角落里,靠墙,摆着一把大关刀,上面还系了块红绸子。
“这就是那大关刀了。”周军介绍:“一百二十斤,一般力气小的,搬都搬不动。”
“我来试试。”贺强上前,先做了个揖:“关老爷,得罪了啊。”
行了礼,上前,一只手拿刀,想要扶起来,那刀却动都不动。
“好家伙。”贺强吐了吐舌头,双手上去,抱着大关刀,这才抱起来。
走出几步,把刀竖在地上,手扶着,道:“这家伙,太重了,当时怎么搞这么重啊,谁舞得动。”
“你不是说笑吗?当然是关老爷。”周军笑:“其他人,谁舞得动啊,谁又会去舞?”
“倒也是。”贺强笑,对朱长风道:“疯子,这刀,你拿回去,也只能供着,想拿了刀上台,怕是搞不动。”
朱长风笑了笑,道:“我试试。”
他单手去拿,贺强道:“当心,这家伙重。”
话没落音,却见朱长风已经把刀提了过去,那架式,轻轻松松,就仿佛拿一根棍子。
贺强嘴巴一下张开了。
周军则眼光闪了一下。
朱长风拿过刀,掂了一下,再随手舞了个刀花。
他这是单手舞的。
这么重的大关刀,即便是双手,一般人也舞不动,他却单手舞,而且看上去一点也不费力。
这下子,就是周军也咋舌了。
其实如果是在得到春秋刀诀之前,朱长风同样舞不动,他虽然力大,但说单手舞一百二十斤的刀,还要舞个花,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能舞起来,就是因为,练了一次春秋刀,而且是在关域里面练的,如果在外面练,估计也没这个效果。
“疯子,你奶奶是不是除了教你画符捉鬼,还教了你什么绝世神功啊。”贺强叫。
周军一听,叫道:“画符捉鬼?”
“哦,我忘说了。”贺强道:“肖神婆,周主任你知道吧。”
“肖神婆。”周军微微凝眉:“听说过,林县城里的吧,听说过世了啊。”
“是过世了。”贺强道:“我老表,就是肖神婆的孙子。”
“哦哦哦,原来还是肖神婆的孙子啊,倒是失敬了。”周军客气了一句。
先听到画符捉鬼,他还惊了一下,结果说是什么肖神婆的孙子,他这就是句客气话了。
神婆神棍,到处都有嘛,不稀奇。
“我这老表。”贺强自然也看出来了,想要替朱长风吹一句,不过话到嘴边,又缩了回去。
镜子盗了他老婆的脸,这个事,他没敢跟人说,朱红娟也警告过他,但凡让朱长风之外的第三个人知道,就一定要和他离婚。
朱长风对大关刀满意,周军则对一把没用的刀卖了八百块满意,再又说了几句客气话,朱长风转了钱,也就上车离开。
朱长风的意思,直接就回去了,但贺强不肯,死扯着他:“疯子,你再住一晚,无论如何,再住一晚。”
“为什么一定要住一晚啊。”朱长风有些好奇。
贺强咬牙,想了想,道:“这两晚,我其实一直没上她的身,今晚上,我把你符戴着,上她一次试试。”
敢情他害怕,虽然和朱红娟一个屋,却一直没同床呢。
朱长风差点都笑喷了,强忍着,道:“行吧,那个啥,你悠着点儿,别闪着了腰。”
“那不能。”贺强咬牙:“我就是想着她那脸在死人脸上戴过,心下发怵,其它的,没问题。”
“哈哈。”朱长风打两个哈哈:“这一点上,你要学许仙,人家搂着老大一条蛇,那还美滋滋呢。”
“蛇精和鬼不同啊。”贺强有理。
“那你想想聂小倩啊。”朱长风笑道:“我记得你来县里打工,我们看录像,你不是说,要是聂小倩这种漂亮女鬼,你就少活十年也干吗?”
“说是说嘛。”贺强嘟囔两句,道:“不管了,今晚上,我一定把她上了,要不你一走,我这老婆只怕白娶了。”
他说了这个话,朱长风只好又多留一晚。
天黑吃了饭,贺强早早的就上了楼,他对朱长风道:“现在时光早,人气旺,疯子你再给我镇一下,应该没事。”
“包你没事。”朱长风推他一把。
贺强上楼去,朱长风就自己搬个凳子在门前大坪上歇凉。
贺强没再下来,后来,楼上的灯就熄了。
“应该差不多了。”朱长风笑了笑,摇头。
到十点左右,他也回房,准备睡觉,突有所觉,扭头一看,又是昨夜那小鬼。
那小鬼依旧站在窗台上,对着他作个揖:“朱先生,我家主人有请。”
“又来?”朱长风微一皱眉:“看来昨夜输了,不甘心啊。”
“走。”朱长风没有犹豫,更没有拒绝,跟着小鬼下楼,驱车去山师公空。
十多分钟到了,门前停车,小鬼下车,道:“我家主人在后山,请跟我来。”
朱长风就跟在他后面。
一条小路,通到后山。
后山一个山谷,谷中一片李子林,这会儿李子正是熟的时候,沉甸甸的挂在枝头。
“请。”小鬼直接往李子林里去。
朱长风就跟着进去。
进去四五十米,小鬼突然往旁边一钻,不见了。
朱长风扭头去找,一株李子树上,突然钻出一个小鬼,冲他做鬼脸。
旁边树上,也有小鬼钻出来。
另一面也有,后面也有。
一时间,竟不知有多少小鬼现身,把他围在了中间。
朱长风根本就不怕,他木头关刀都没拿出来,扬声道:“山师公,你什么意思,靠这些小鬼,以为能吓住我吗?”
山师公的声音在另一面响起:“肖婆子生得好孙子,我知道吓不住你,就请你尝一尝我这百仙宴吧。”
“什么百仙宴?”朱长风凝眉。
这时,那些小鬼都下了树,站在空地上,树与树间隔,他们就东一个西一个的,站在树与树之间。
朱长风四面看了看,这些小鬼怕不有二三十个,有的五六岁,有的七八岁,最大的,十多岁的都有。
“请客。”山师公突然叫了一声,他的声音嘶哑,阴沉,微有点尖利,在这样的夜里,这样的场景下,听着让人起鸡皮疙瘩。
随着他的叫声,那些小鬼齐齐仰头向天,嘴一张,嘴中吐出黑气。
朱长风不怕小鬼上来抓他,但这张嘴吐黑气,可就不对了,他立刻张开关域。
关域一张,黄二毛和孙原现身出来。
黄二毛叫:“尸毒。”
孙原也叫:“主公当心,这尸毒极为恶毒,闻者无救。”
“原来是尸毒,还什么百仙宴。”朱长风冷笑一声。
关域是神域,神域有很多功能,不仅仅只是封神。
朱长风神念一动,关域铺开,就如一个光圈,以他为中心,形成半径十米的一个圈子。
小鬼嘴中喷出的尸雾,往他这边飘过来,但到关域圈子前面,竟就给挡住了,根本进不来,仿佛有一层无形的屏蔽。
孙原大喜:“主公这神域,果是一件灵宝。”
黄二毛道:“关圣帝君赐下来的嘛,那肯定非比寻常。”
朱长风倒是不知说什么好。
因为他这个关域,其实来自系统,并不是关二爷赐给他的。
“这关圣帝君封神系统,到底是怎么回事,是关二爷的传承?还是只打了关二爷的名?”
他想了一下,想不清楚,问系统,系统根本不搭理他,他也就撇到一边。
小鬼肚中的尸雾,并不是无穷无尽的,吐了一会儿,也就不吐了,估计是空了。
这些尸雾给关域挡住,进不来,过了一会儿,夜风一吹,就飘散了。
小鬼吐尸雾时,山师公就现身了,远远的在一棵李子树下看着,眼见尸雾竟然近不得朱长风的身,他惊到了,转身要走。
“山师公,留一步。”
朱长风立刻追上去。
关域只有半径十米,但是呢,他动,关域就可以跟着动,关域一动,关域形成的屏蔽圈,同样把尸雾推开,并不能伤到朱长风。
朱长风身法快,两个箭步就追上了山师公。
他手中木头关刀一扬,作势就要劈下。
山师公大吃一惊,扑通一声,竟就跪下了,抱着头叫道:“风伢子,看你奶奶的份上,饶老倌子一命。”
“呵呵。”朱长风冷笑:“你可没看我奶奶的面子,放过我啊,这些尸毒,我但凡闻着一点,今天就死定了吧。”
这是事实,山师公顿时就不说话了,只打着拱手:“饶命,饶命,老倌子知道错了。”
朱长风倒也没真个想杀他,他还没杀过人呢,一时也下不了手。
不过他面上不露,只哼了一声,道:“要我饶你,你老实点,那个镜子在哪里,拿来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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