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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番外强迫沉沦靳宴深黎念

三月白榆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黎念心里紧张极了,这要是被黎欢看见了,不知道她要怎么去和张芷妍折腾。于是,她悄悄推开卧室门,不动声色地走了。夜色浓稠。树影婆娑,晚风吹拂,风中夹......

主角:靳宴深黎念   更新:2024-12-22 11: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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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靳宴深黎念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强迫沉沦靳宴深黎念》,由网络作家“三月白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黎念心里紧张极了,这要是被黎欢看见了,不知道她要怎么去和张芷妍折腾。于是,她悄悄推开卧室门,不动声色地走了。夜色浓稠。树影婆娑,晚风吹拂,风中夹......

《结局+番外强迫沉沦靳宴深黎念》精彩片段


黎念心里紧张极了,这要是被黎欢看见了,不知道她要怎么去和张芷妍折腾。

于是,她悄悄推开卧室门,不动声色地走了。

夜色浓稠。

树影婆娑,晚风吹拂,风中夹......

决定和靳宴深断了以后,整整一周,她都没有再去招惹他。

即使是路上偶然遇到,她也会装作没看到他的样子,默默走开。

直到某天晚自习的课间。

黎念在手账本上涂涂画画,漫不经心的,朋友纪语情火急火燎地跑到她身边,按住她作画的手,说:

“念念,我听说靳学长物理竞赛发挥失常,连省三都没进,他们班主任本来就严,好像在办公室骂得他很凶!”

黎念心里一惊,却又马上听见另外几个女生的小声议论。

“听说他发挥正常,省一没问题,怎么会突然这样……”

“还能为什么?快比赛了被黎念那么耍,那么骄傲的一个人,肯定受影响吧……”

“哎,靳学长那个班的班主任可那什么了,不知道以后会不会针对他……”

……

晚自习下课,黎念几乎是冲出了教室,朝理科实验班跑了过去。

只是刚跑到门口,她没看见靳宴深的影子,反而看到了平时与他形影不离的许明谭。

许明谭把她拦在了教室门口,眼神里的憎恶令人害怕。

“黎念,我真是没见过你这么恶心的女生。”

“当初是你招惹深哥,你死缠烂打,他对你难道还不够好吗?现在,你把他当成一个垃圾一样扔出去,又来找他……”

“你知不知道,如果不是你把他当成别人的替身,玩弄他的感情,他不会发挥失常,不会错过这次保送科大的机会!”

“是你毁了他的梦想,你如果还有良心,从此以后,就别再来烦他!”

……

她站在教室门口,被许明谭刺耳的辱骂堵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那一晚后,她再也没有去找过靳宴深。

只是她一直愧疚,因为愧疚,她偷偷地打探他的消息。

可是,靳宴深身边的好哥们没有一个不讨厌她的,他们都对他的近况守口如瓶。

再后来,靳宴深在高二的暑假出了国,全校都传开了,也就传到了她这里。

黎念以为,她和靳宴深的缘分,到这里也就结束了。

……

宽阔平坦的操场人造草坪,黑压压地坐满了全校的高中生。

看台上,靳宴深受学校邀请做着演讲。

“卧槽,这个学长也太帅了!一会儿去加他个微信!”

“听我们班主任说他现在还是什么集团的总裁,身价千亿……”

“我们物理老师以前教过这个学长,说当时有不少女生暗恋他呢!”

“哇塞~那估计他能看上的女生,也得是个大美女吧~”

旁边沉默地站着的黎念,听两个女学生吃瓜吃到自己身上了,不禁有些尴尬,往后面走了走。

不料刚走几步,手腕便被一个人用力地攥住。

黎念疼得皱眉,回头便看到了那人是许明谭。

她甩开许明谭的手,低头看了眼自己的手腕,竟被掐出一道红痕来。

“你跟我过来一下!”许明谭神色冷淡,语气凶狠。

黎念跟许明谭离开了操场,被他带到了一条林间小路。

这条小路,被长兴三中命名为“状元路”。

每一年都会给文理科状元立一块牌匾,上面贴着两人的照片,底下大字写着分数和录取的学校,用来激励每一届的学生。

“你有什么事吗?”黎念问。

因为刚才莫名其妙被这男人无礼对待,黎念的声音不免流露出厌恶。

许明谭冷笑,一双眼睛直白地上下打量着她。

粉里透白的旗袍,如瓶口纤细的腰身,精致漂亮的瓜子脸……

“黎念,你真是好手段。上学的时候会追男人,现在步入社会,就又会勾引男人了。”

许明谭嘲讽道,话说得难听又粗鲁。

黎念拧了拧眉,她懒得和许明谭争执什么,“要是没别的事,我先走了。”

只是刚没走两步,许明谭就挡在了她身前,拦住她的去路,面目狰狞地瞪着她。

“黎念,你真是个不折不扣的拜金女!当初你嫌弃深哥家里穷,把他当替身玩弄;现在看他有钱有势了,又开始往他身上扑……”

“怎么会有你这种不要脸的女人!”

黎念被他气笑了。

她当初是伤了靳宴深的感情,可是她什么时候因为他的家庭条件瞧不起他了?又什么时候因为他有钱有势往他身上扑了?

无缘无故被扣上“拜金女”的帽子,黎念也很恼怒,反驳道:

“你不要随便污蔑人!如果不是他要和我纠缠,我绝不会主动和他有一丝一毫的关系!”

说完,她气得转身就想跑,无奈偏偏穿了双带跟的鞋子,跑起来不太方便。

“你什么意思?难道是深哥非要和你在一起?你也真是够自作多情的!”

许明谭追上去,正欲抓住黎念的胳膊,眼前却忽然现出一道高大的身影,一拳打在了他脸上。

“明谭,都是同学,有什么恩怨,这么多年都过去了,何必斤斤计较?”

谢霁临挡在黎念身前,将她完全护在了自己身后,和煦的声音平静淡然,劝着许明谭。

虽然不在一个班,但许明谭和谢霁临也算熟人,见谢霁临过来,他也不想闹得太难看。

“霁临,既然都是兄弟,我劝你离这女人远点!”许明谭不依不饶,“她最喜欢把男人玩弄于股掌之中,还拜金媚权,可不是什么好东西!”

谢霁临听到这话,目光沉了下去,语气严肃,“许明谭,你这么说一个女孩子礼貌吗?还是在学校!你要是再说这种话,我们以后就不要再联系了,我没你这种兄弟。”

许明谭见状,没再说什么,咬牙切齿地瞪了黎念一眼,愤愤地离开了。

看到许明谭愈走愈远,黎念绷紧的情绪才缓缓放松下来,感激地看了谢霁临一眼,说:

“谢谢你,霁临。”

“没什么。倒是你,没事吧?”

谢霁临关切地看着她,看到她手腕上那道浅浅的红痕,眼神很是心疼,“对不起,我要是早点注意到他就好了。”

黎念见他看到了自己的手腕,下意识地背过手去,笑了笑,“和你有什么关系?再说,你来的已经很及时了。”


墓园外,一片荒郊野岭。山腰上,鲜有人迹。

靳宴深攥紧方向盘,深邃的瞳孔漆黑如墨,一脚油门踩下去,整个车身在野路上疾驰,如离弦之箭,冲了出去。

车窗外的群山如野兽般飞驰而过,黑色的车身如疾驰的猎豹,在山路上奔腾。

黎念坐在车上,车颠簸地厉害,连带着她整个人也战战兢兢的。

疯子。

他真是个疯子。

竟然在这种地方飙车!

忽然,男人扭动方向盘,车子突然急转弯,黎念整个身子由于惯性朝一边倒过去。

接着是不断加速,车直直朝一座小山上冲过去!

“靳宴深!快停车!”

黎念急了,朝靳宴深吼叫道。

然而男人仍没有停下的意思,瞳孔因为翻涌的情绪烧得猩红一片,又踩了一脚刹车,整个车身朝那座石山猛冲过去!

“靳宴深……你疯了?!”

黎念吓得哭出来,“你再不停车,我就跳车了!”

靳宴深眉心微蹙,看见黎念的一只手已经摸到安全带,似乎已经有跳车的准备。

猛地,他转动方向盘,调转了方向,车又朝一片开阔的区域驶了过去。

黎念惊魂未定,有种死里逃生的后怕,泪水控制不住地流下来。

微弱的抽噎声,刺破了车厢的安静。

靳宴深看到她偏着头,蜷缩在那里小声哭着,心里的烦躁更甚,下意识地降低了车速。

“胆子这么小?”他说。

黎念没有搭理他,一直等车开进了市区,悬着的心才沉下来一些。

“靳宴深,刚才很危险……”黎念说。

“呵,更危险的我都干过。”靳宴深笑了笑,仿佛在逗她。

在国外留学的时候,他干爹靳长鸣给了他一家上市公司练手,如果利润没达到要求,他就不能按时回国,甚至永远留在国外。

因为压力,他迷上了飙车,在致命的疯狂与危险中,暂时放下一切。

“在那种山路上很危险,四周都没人。你以后想飙车,还是挑个安全点的地方吧。”

黎念望向车窗外,低声提醒他。

靳宴深眉毛微扬,语气戏谑,“担心我?”

“……”

黎念知道他刚才是因为生气才那样,所以就顺着他的话说下去,“嗯,担心你。”

“放心,没折磨够你,我还死不了。”靳宴深勾唇,语气轻松了不少,开车带着她在市区无头苍蝇似的乱转。

黎念没理他的话,问他:“你要去哪?”

“不知道。”

黎念无奈,低头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已经快下午一点了,问:“你中午吃饭了吗?”

“没有。”靳宴深道。

他猜到她是来南宛扫墓,没吃饭,就从京北开车过来找她了。

结果,就看到她为了那个死了的男人哭得梨花带雨……

“那我请你吃饭吧?”黎念小心翼翼地试探他。

谁知道他会不会再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当务之急,还是先把他哄好。

靳宴深没拒绝,把车停在一条商业街旁,和她一起下了车。

虽然南宛市靠近经济发达的长三角一带,但经济依然比较落后,一个市只有三个区一个县,连地铁都没有。

黎念顺着这条商业街的牌匾看过去,附近的饭店基本上以家常菜居多,不知道身边的男人能不能看上眼。

“念念,好巧!”

黎念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叫自己,一转身,就看见了谢霁临。

谢霁临是她的高中同班同学,两个人都是文科实验班的,谢霁临也是他们那一届的区文科状元,上的是京北一家名牌政法大学,现在在一家红圈所实习。

虽然大学没在一个城市上学,但他们班上关系好的几个人有一个小群,一直也有联系。

“霁临,你怎么来南宛了?”黎念惊讶地问他。

她和谢霁临已经四年多没见了,黎念注视着他,他穿着一件宽松的白色衬衫,配一条休闲短裤,气质一如既往地谦和温逊,没什么变化。

谢霁临笑了笑,脸上露出两个酒窝,“我一个师兄老家在这里,刚好跟着他来这边看看。”

接着,谢霁临就注意到黎念旁边的靳宴深,震惊不已,“靳......靳学长?我没认错吧?”

高中时代,靳宴深虽然比他们大了一届,可在当时却是全校瞩目的风云人物。

靳宴深看了眼谢霁临,对他略有印象,平淡地打了声招呼,然后视线又不着痕迹地落到黎念身上。

“你们吃饭了吗?刚好一起吃个饭吧,好多年没见了。”

谢霁临热情地提议,带两人来到一家当地有名的碳锅店。

店面虽不大,但环境干净整洁,三个人进了一间包厢。

不久,一锅碳锅鱼端上来,热气腾腾的鱼肉鲜嫩肥美,香气四溢。

“你们俩这是什么情况啊?破镜重圆了?”

谢霁临客气地给两人各自倒了杯茶水,半开玩笑地问。

黎念沉默,尴尬地端着塑料杯,喝了口茶水,眼神飘忽,朝靳宴深看去。

他们现在的关系......肯定不是交往。

顶多算,纠缠不清的情人关系。

比起黎念的忐忑,靳宴深倒是平静许多,夹了一片鱼肉,面不改色地说:“是。”

黎念没想到他会应得这么干脆,握着筷子的手在半空中悬了几秒,才缓缓放下。

“是吗?你们还真是有缘。当初靳学长出国,我们还以为你们彻底断联了呢......”

谢霁临干笑了一声,看了看黎念,眼里的光亮黯了黯,说道:“不过,那时候,你们俩在全校都有名。”

鲜嫩可口的鱼肉在嘴里被咀嚼着,像是突然被谢霁临的话提醒,黎念想到了高一的某个上午。

那一天,全校召开月考总结大会,全校的人搬着凳子,坐了满满一个操场。

看台上,除了几个校领导,还有刚刚考了全市第一的靳宴深。

黎念坐在看台底下,对这种学霸分享学习方法的大会毫无兴趣,一个人偷偷抱着一个本子画画摸鱼。

忽然,旁边的闺蜜拍了下她的肩膀,一脸花痴地说:“卧槽,黎念,那个学长长得也太太太帅了!”

她很好奇,就抬头朝看台看了一眼。

和煦的春风吹拂,少年独自站在看台的话筒前,一身洗褪色的蓝白色校服干净整洁,居高临下地望着台下的人,遥不可及。

而黎念,紧紧盯着那熟悉的身形和轮廓,想到了已经去世快一年的何知许。

讲话结束,她抱起凳子,朝靳宴深的方向跑过去,直到终于追上他的背影。

“学长!学长!”她叫住靳宴深。

靳宴深转身,他并不认识她,诧异地看着她,温和礼貌地问:“同学,请问你是在叫我吗?”

那是黎念第一次近距离地看到靳宴深的脸。

那么……那么像何知许的一张脸。

骤然,她凝滞在原地,呼吸都要停滞了……


“念念,怎么今天来找我了?”

沈奕泽噙着笑,眼睛直直地盯着她看,从上到下,一个部位都不放过。

他之前约过黎念几次,都被她以各种理由推阻了。

不过他也不急,反正以后结了婚,进了一个被窝,她还能一直躲着他不成?

黎念强忍着心里的厌烦,保持着面上的平静,说:“沈少,昨晚是我突然来了例假,身体不舒服,匆匆离开了,让你等了一会儿,我向你道歉。”

“哇哦,嫂子亲自来道歉,可不能光说两句话!”

“啧啧,不如现在就给沈少解决下生理需求。”

“嫂子喜欢在上还是在下?”

“需不需要我们录个像回家让沈少慢慢欣赏啊~”

……

耳边的哄闹声露骨又刺耳。

黎念眉头紧锁,不想再继续待在这里,淡淡道:“我上班快迟到了,先走了。”

说完,转身就要离开。

结果,手腕却被沈奕泽紧紧扣住,掐得她生疼。

黎念回头,见沈奕泽笑得狰狞又猥琐,有点恶心,想甩开他的手。

“沈少,我要走了。”黎念说。

“走?”沈奕泽嗤笑,“宝贝儿,你也是时候该履行你未婚妻的义务了……”

接着,沈奕泽的手就朝她的腰摸过去。

黎念后背一凉,强烈的恐惧感袭来,几乎不受控制地,扬手就甩了他一个巴掌。

沈奕泽从来没被人扇过,这一次还是在他狐朋狗友的注视下,更是丢了面子,气得咬牙切齿。

“你特么敢打老子?!”沈奕泽暴怒,“我现在就把你要了!”

说完,沈奕泽就扬手要打她。

黎念要躲,可是已经来不及了,那一巴掌眼看就要落在她的脸上。

黎念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

只是,那一巴掌没有落下来,她只是感到面前有阵风刮过。

接着,耳边就传来沈奕泽呲牙咧嘴的嘶叫声。

黎念睁开眼,就见沈奕泽被弹飞到茶几上,躺在上面痛苦地叫唤着。

而他面前,靳宴深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不徐不慢地脱掉西装外套,瞳孔在灯光的掩映下,泛着冷白的光,眼底的愠怒像是顷刻间就要爆发的火山。

“靳……靳爷……”

沈奕泽痛苦地坐起来,吓出了一身冷汗,“我错了……我错了……我不知道黎念和你有关系……”

而周围,沈奕泽的那帮狐朋狗友,也在此刻像死了一般,谁也不敢说话。

靳宴深沉默,面容清冷,仿佛没有听到他的求饶声,右手抄起一个空酒瓶,朝他头上砸去。

霎时,鲜血汩汩流出,沈奕泽昏了过去。

随即,靳宴深掏出手机,拨了个号码。

“叫救护车来香澜会所106包厢,告诉沈老爷子,管教好自己的孙子。”

“另外……”靳宴深扫了一眼旁边吓得屁滚尿流的几个纨绔子弟,冷声道,“把106包厢除沈奕泽外其他几个人的信息发给我。”

这话一说出来,几个纨绔子弟就猜到了自己的命运,可是谁也不敢求情,怕下场更惨。

“你跟我走。”

处理好一切,靳宴深看了眼黎念,攥住她的手腕,带她走出了会所。

离开会所,靳宴深眼底的薄怒才化开,厉声质问她,“你傻么?自己一个人去那么多男人的地方,没有一点自我保护意识?!”

“我不知道他会对我动手。”黎念解释,“……我包里有一把刀,我以为不会有事。”

“一把刀?!”

靳宴深被她气笑了,“黎念,你真是天真得愚蠢。”

就她这身子骨,这把刀怕不是刚拿出来就被那男人抢走了。

“……谢谢你刚才救我。”黎念感激道。

上一次,他也是出手把她从苏霂州手里救了出来。

“黎念,你记住,在京北,只有我有能力护着你。”靳宴深道。

黎念心脏猛跳了一下,手指蜷曲,耳边回荡着他的这句话。

他说的是事实。

只有他,护得住她。

今天她是凭运气才逃过沈奕泽的魔爪,可张芷妍绝不会放过她。

逃得了一个沈奕泽,还能逃得了别人吗?

虽然不知道靳宴深到底想怎么报复她,可是有他庇护,她起码能获得一时的安全。

思及此,黎念开口道:“你让我考虑的那件事,我考虑好了。”

“我答应你。”

闻言,靳宴深眼底的怒色顷刻间化为乌有,眼尾上翘,唇角牵起。

“但是,我有个条件。”黎念小心翼翼地开口。

“什么条件?”靳宴深问。

钱,名,利。

她要的,他都能给。

“以后我有危险,你……你能不能,都来护我?”黎念问。

靳宴深嗤笑了一声,还以为她会提什么条件,便说:

“可以。但我也有条件。”

黎念:“什么?”

接着,她就听见男人性感喑哑的嗓音,蛊惑又危险——

“护你一次,就做一次。”

黎念听懂了,脸瞬间涨得火红,拧眉睨了他一眼,“靳……靳宴深!”

他怎么可以……直白地说出这么露骨的话?!

靳宴深看着她通红的小脸,唇角上扬得更厉害了,捏了捏她的脸蛋,低声哄道:

“我去公司了,自己慢慢消化。”

黎念瞪大了眼睛,看着男人笑得又痞又坏。

消化什么……?!

*

傍晚。

黎念回到黎家,内心仍然久久无法平复。

她竟然就这样答应了做靳宴深的情人。

甚至,他还提出了那种无理的要求!

客厅里,黎欢躺在沙发上,穿着一条粉嫩的吊带裙,脸上敷着面膜,一手举手机做着直播。

“宝子们,马上我就要进组了哦~第一部就是张博风导演的大电影女二号哦!”

黎欢斜眼看见黎念刚回家,又开始和直播间的粉丝们炫耀起来——

“哎呀,也没有很厉害,只是去试了个戏,一条就过喽~”

黎念望着黎欢得意的神态,觉得她还真是被从小泡在蜜罐里。

那电影黎家是最大的资方,塞个女二号,简直不费吹灰之力……

黎念刚要走到自己的房间,就又听见黎欢的嗓音又大了几个分贝。

“我是得过绘画大赛的奖啦,不过已经好多年前了,校级一等奖,拿着玩的~”

绘画大赛。

黎念脚步一僵,恍惚间,想起初三的一件事来。

那时候,她和黎欢的关系已经闹僵了。

学校举办了一场主题绘画大赛,在班里征稿。

为了这场比赛,她回家写完作业就开始画图,反复修改,前后画了一个星期。

临交作品了,黎欢不知怎么发现了她藏起来的画作,偷了她的画,写了自己的名字。

她留了个心眼,在书包里没找到那幅画,就猜到是黎欢偷了,只是被当场戳穿后,黎欢转头就和张芷妍告状诉苦,说她当姐姐的故意欺负妹妹。

黎念永远也忘不了张芷妍那天的姿态。

她坐在沙发上,看也没看那幅画,就轻飘飘地说:“念念,你是姐姐,一幅画而已,让给欢欢怎么了?”

“吃着黎家,喝着黎家的,连一幅画都舍不得吐出来,真是白养你了。”

“要不是当初把你从福利院捡来,你以为谁会要你。”

一字一句,锥心刻骨。

是那一天,黎念彻底明白,她从来不是黎家的一员,只是寄人篱下、受制于人的工具。

也是从那次开始,她学会掩藏自己的才华和锋芒,悄悄努力,从不声张。

思绪飘到了渺远的过去,直到张芷妍在书房里打电话的大喊大叫,才把她拉回了现实。

“这沈奕泽怎么回事?!突然就住了院!”

“沈家还把和黎念的亲事退了,但是生意还让了利!”

“奇怪……!”

“死丫头运气还挺好……”

黎念听到张芷妍电话里的说辞,怕她找上自己问话,连忙钻入屋内。

坐到笔记本电脑前,黎念戴上耳机,打开“大画师”APP的草稿箱,继续修改那幅《男人与狗》。

不知过了多久,黎念的手机响了,一条短信映入眼帘。

靳宴深:下来。

黎念一惊,摘下耳机,合上笔记本电脑,走到窗台,从窗户往下看过去——

别墅底下,那辆黑色的布加迪威龙分外瞩目。

他开车来黎家别墅底下找她?!


六年后,他们偷偷在这里接吻,竟然又差点被他撞到。

这难道是年级主任特别的技能吗?

“那时候你俩就老在一起,没想到现在真的能成了!”江明华回忆起来,放声大笑。

黎念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下意识看了一眼旁边的靳宴深。

比起她的紧张和不自在,他倒是显得无比自然,顺理成章地牵起了她的手,丝毫不避讳江明华的目光。

他的掌心包裹着她的手,指尖在她的手心流连辗转,像在故意挠她痒痒似的。

“江主任,我们一直都是绝配。”靳宴深唇角上扬,眼中流露出一丝得逞的餍足。

“哈哈!确实啊!”江明华大笑。

见到曾经得意的学生,江明华不免感叹,带着两人来到自己的办公室叙旧,聊起这几年学校的变化来。

江明华的办公室在教学楼的一楼,离那一排教室隔得非常近。

黎念记得,他是为了方便观察学生才特意搬到这里的。

一间不大的办公室,明亮又整洁。办公桌上,放着一台电脑,屏幕上是密密麻麻的各个教室的监控录像。

霎时间,黎念就想到当年被年级主任和班主任双管齐下远程监控的日子了。

“宴深现在有出息了,我在电视上的财经频道还看见过你。”江明华脸上洋溢着骄傲,“国外终究还是没有家里好吧?”

靳宴深“嗯”了一声,温文尔雅道:“能有现在的成绩,还是多亏了您和其他老师对我的教导。”

黎念听到他这句漂亮的场面话,又见他现在这副温和有礼的样子,联想到他私下里对她的霸道强势,不免觉得好笑。

大概在昔日的老师同学眼里,他还是高中那个懂事又纯粹的三好学生。

只有她才知道,他那副彬彬有礼的样子下,藏着的危险和偏执。

“念念现在在做什么工作?”江明华问。

“旗袍设计师。”黎念回答。

听到这个,江明华突然来了兴致,说:“旗袍设计师......真高级的职业,我还没怎么听说过。不过我记得你上学的时候就喜欢画画......”

“是啊江主任,我画板报可是挺厉害的。”黎念说。

“哈哈,你可不光画过板报,我听你班主任说,你还有个什么手账本,画的小人还是爱因斯坦.......”江明华说。

手账本。

黎念脸上的笑容僵持了几秒,一时不知道要说什么。

高中的某一天,在体育课上,靳宴深告诉她,他马上要代表学校参加市里的物理竞赛了。

“哇塞,真厉害啊!”

她靠着他坐在看台上,一双眼睛崇拜地看着他,丝毫不吝啬对他的赞美。

可是靳宴深脸上却没有什么喜色,反而有些阴沉,“市里参赛的人家里资源丰厚,如果我不能进到市三,之前的努力,就都白费了。”

她懂他的意思。

学科竞赛就像一座独木桥,你以为你有天赋,可是这条路上从不缺的就是天才的厮杀。

何况市里的选手大部分家庭条件优渥,有许多人从小学甚至更早的时候就开始准备了。

她知道他心里有压力,于是回到教室,她想了一个特别的方法。

她拿出了一个精美的几乎没有用过的手账本,利用课余时间,找到了几本积灰的物理课本,把里面出现的那些物理学家的照片收集了起来。

她把他们的人物肖像创作出Q版,每一个人物就占差不多半张纸的大小,用不同颜色的笔在旁边写了许多祝福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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