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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戾王爷强制爱:小通房揣崽跑啦无删减全文

漫天的萤火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就在将领准备动真格时,不远处响起了号角声,令他心头一惊僵在了那里。这时,有士兵焦急前来禀告:“不好了,老大,有军队来攻打咱们了,让咱们赶紧放了这美人儿,不然要踏平此地!”将领闻言慌忙提好裤子,起身问那士兵:“可知是何人的军队?”另一名士兵匆匆赶来道:“是四皇子夜明寒的军队,扬言若敢动美人儿一根汗毛,要削了咱们的脑袋,给夜明寒当凳子坐!”“告诉他们,都是自己人,因不知美人儿是四皇子的,才会拦下她,咱这就放了美人儿,还请四皇子不要怪罪,咱们并未对美人儿做什么!”将领告诉士兵怎么和对方说,瞅着泪流满面的陶幺幺,以及她身上被撕烂的衣裳,头疼地蹙眉,连连赔罪,求她宽恕,然后放走了她。他也没想到夜明寒放走不要的女人,怎么又来找了,真是晦气。陶幺...

主角:陶幺幺夜明寒   更新:2024-12-23 13: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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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陶幺幺夜明寒的其他类型小说《冷戾王爷强制爱:小通房揣崽跑啦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漫天的萤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就在将领准备动真格时,不远处响起了号角声,令他心头一惊僵在了那里。这时,有士兵焦急前来禀告:“不好了,老大,有军队来攻打咱们了,让咱们赶紧放了这美人儿,不然要踏平此地!”将领闻言慌忙提好裤子,起身问那士兵:“可知是何人的军队?”另一名士兵匆匆赶来道:“是四皇子夜明寒的军队,扬言若敢动美人儿一根汗毛,要削了咱们的脑袋,给夜明寒当凳子坐!”“告诉他们,都是自己人,因不知美人儿是四皇子的,才会拦下她,咱这就放了美人儿,还请四皇子不要怪罪,咱们并未对美人儿做什么!”将领告诉士兵怎么和对方说,瞅着泪流满面的陶幺幺,以及她身上被撕烂的衣裳,头疼地蹙眉,连连赔罪,求她宽恕,然后放走了她。他也没想到夜明寒放走不要的女人,怎么又来找了,真是晦气。陶幺...

《冷戾王爷强制爱:小通房揣崽跑啦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就在将领准备动真格时,不远处响起了号角声,令他心头一惊僵在了那里。

这时,有士兵焦急前来禀告:“不好了,老大,有军队来攻打咱们了,让咱们赶紧放了这美人儿,不然要踏平此地!”

将领闻言慌忙提好裤子,起身问那士兵:“可知是何人的军队?”

另一名士兵匆匆赶来道:“是四皇子夜明寒的军队,扬言若敢动美人儿一根汗毛,要削了咱们的脑袋,给夜明寒当凳子坐!”

“告诉他们,都是自己人,因不知美人儿是四皇子的,才会拦下她,咱这就放了美人儿,还请四皇子不要怪罪,咱们并未对美人儿做什么!”

将领告诉士兵怎么和对方说,瞅着泪流满面的陶幺幺,以及她身上被撕烂的衣裳,头疼地蹙眉,连连赔罪,求她宽恕,然后放走了她。

他也没想到夜明寒放走不要的女人,怎么又来找了,真是晦气。

陶幺幺起身,捂着身前被撕开的衣领子,以最快的速度跑远了。

将领身边的小弟瞅着陶幺幺远去的背影,不甘地碎碎念:“老大还未对她做什么,就哭成这样了,那夜明寒怕是不会信,若注定少不了战斗,还不如先享用了这美人儿再说,左右那夜明寒只是个无能的草包废王,掀不起什么风浪......”

将领一耳光打他脸上:“你个蠢货,夜明寒若是草包,能接连以少胜多,打赢两场硬仗吗?第一场战事,他初来大漠,携一千多人对蔡英一万多人,你可以说是侥幸获胜,那第二场呢?赤焰军不费吹灰之力,又以几千人就打得叶一一万五千人马屁滚尿流,紧接着又轻而易举拿下叶一的大本营南城,一天时间,以几千人灭了叶一的三万人军队,此子绝非世人口中的草包废王!”

小弟闻言也是怕了:“那他若是不信咱们,要为了美人攻打咱,可怎么办啊?”

将领:“咱们确实没有动那美人,他信是最好,不信也没办法,走,咱先回去向主公负荆请罪,求得主公原谅,他夜明寒要打要杀,也要顾及咱们主公不是?”

小弟:“老大为主公出生入死,立下过不少汗马功劳,还救过主公一命,相信主公不会弃老大而不顾......”

“哎,希望如此......”

另一边,陶幺幺跌跌撞撞没命地逃奔,才刚脱离那群禽兽的魔爪,就又落入了另一支军队手中。

让她意外的是,这支军队不但对她没有歹心,态度还很恭敬。

为首的将领见她身上衣裳破烂了,露出了内里雪白肌肤,狼狈不堪,还让手下脱了件衣裳出来,裹在她身上做遮挡。

“幺幺姑娘,王爷知道你们路上会有危险,特派咱们前来保护,很抱歉来迟了,让幺幺姑娘受惊了。”

陶幺幺已经猜到了这支军队是夜明寒派来的,喘口气之余,眼含热泪,无比感激:“多谢,有劳军爷护送我和三王爷出大漠了。”

可那将领却道:“抱歉,王爷没说要护送你们出大漠,只让咱们带你回去,幺幺姑娘,请上马吧,王爷正在府上等你。”

说好听了是请,其实这支军队是强制性掳走了陶幺幺,将她又带到了夜明寒的地盘。

夜里进入南城,途经空旷的街头,陶幺幺看到有当地老百姓彻夜不睡,跪在街头雀跃欢呼,拜谢上苍。

“老天爷开眼了啊,派了寒王这样的明主来我南城,减免田赋和各种捐税,减免徭役及兵役,造福于民,寒王仁慈,真是咱老百姓的大福星呀!”


“是。”

属下瞅着不远处堆得老高的枯树落叶荆棘丛,派人照做。

不一会,属下就震惊地叫了起来:“王爷,这里的土地是松的,底下定有乾坤!”

夜明寒早就料到了,眼皮都没抬:“快挖,不出意外的话,叶一的宝物都藏在底下!”

属下加快速度挖土,很快就挖到了一大块木头盖子,掀开木盖,不禁佩服得五体投地:“王爷英明,此处的确藏有密道,担心有诈,属下先带人下去一探究竟!”

夜明寒颔首,跟在属下后面走进密道。

密道说宽不宽,说窄不窄,能容纳四个人走,方便两人抬东西下去。

里面闷热不透气,令人感到难受窒息。

好在只走了一会,就进入了藏宝的密室,挖得不是很深。

走在前面的属下瞅着密室里堆得比人还高的宝藏,瞪大眼睛惊呼:“天,不出王爷所料,叶一将所有值钱的东西都藏在了密室里!”

夜明寒面无表情地上前,打开了离他最近的一个箱子,看到里面都是金灿灿的黄金。

他又打开一个箱子,里面是白晃晃的白银。

再打开一个箱子,里面堆满了亮闪闪的珠宝。

瞅着这一箱箱的宝物,夜明寒相当满意,他那两万七千人军队一年的军需是有着落了,并对持续大力扩张军队有了更足的底气。

而他身边那些属下们瞅着面前的宝物,一双双眼睛都瞪直了,瞬间不淡定了。

“叶一这兔崽子,也不知道压榨剥削了多少老百姓的血汗钱,才换来了这么大一座宝山啊!”

“南城本就荒芜缺水,粮食紧缺,匈奴蛮夷横行,民不聊生,这叶一还如此剥削老百姓,怪不得那些老百姓听到叶一死了,都彻夜欢呼,庆祝叶一被杀呢!”

“那是,叶一死了,老百姓再也不用受他迫害剥削奴役了,能不高兴吗?”

夜明寒今夜收获满满,听着属下们的议论,心情不错,沉声命令:“将这密室里的金银珠宝清点一下,通通抬走,运送到本王府上,大伙随本王抄家搜宝有功,回去后都有赏!”

“是!”属下们面露笑意,开心极了,干起活来越发卖力。

夜明寒出了密室,并未在叶府过多停留,嘱咐副将闻龙清理善后,自己则策马回到了封地寒州。

他身披黑色披风,前脚才刚踏入王府,坐在院子里喝茶。

后脚陶幺幺也被人押送着回到了府上。

护送陶幺幺回府的人前来禀告:“王爷,陶幺幺落入了薛罡手里,属下赶到时,薛罡的人正按压着陶幺幺欲行不轨之事,属下找薛罡要人,得知陶幺幺是王爷的人,那薛罡很快就放了她,连连赔罪,一直声称没有动陶幺幺,也不知道真假。”

夜明寒闻言俊脸一沉,冷冷地道:“将她带到本王面前。”

“是!”

就这样,陶幺幺刚迈进王府大门,还没来得及换洗沐浴,身着一身破烂衣裳,裹着士兵的外衣,头发凌乱不堪,风尘仆仆,一身狼狈地被带到了夜明寒面前。

夜明寒着一身黑色,面色阴沉地坐在院子里,刚抄叶一满门回来身上还沾染着血腥气,配合上浓重夜色,使他看上去犹如生活在黑暗中的吸血鬼君王。

陶幺幺微抬美眸瞥他一眼,吓得瑟缩了下,颤声唤道:“王爷......”

夜明寒心中冷哼一记,慢条斯理地喝了口茶,放下手中茶杯,黑眸里蕴藏着极致冰寒扫向她:“迫不及待的离开本王,以为迎接你的是夜时修温暖怀抱,结果却进入了一群饿狼的包围圈,没想到吧?”


用力掐痛她,重重冷哼又道:“饭前在屋子里,和夜时修咬耳朵,说悄悄话,是在魅惑他,求他带你走吧?怪不得一出屋子,哭丧着的脸上就露出了笑容来。”

陶幺幺小下巴被掐得疼痛不已,眼底蓄满的泪水滑落脸颊:“没有,那都是你臆想到的......”

夜明寒见她落泪,一点怜惜之情都没有,冷酷扬眉:“本王都见着了,你还想狡辩?”

陶幺幺闻言目露鄙视地瞪他:“是王爷在窗外偷窥到的吗?”

被戳中要害,夜明寒当即就是一噎,继而没好气地道:“本王府上,还用得着偷窥?本王像是会偷窥你们的小人?”

陶幺幺不放过他,找他话语里的漏洞:“那你怎说看到了啊?这不是冤枉奴婢吗?奴婢没有求三王爷带走,只是听你的给三王爷擦了嘴角血迹,还给洗了个脸,只是三王爷问了些奴婢在府中的情况,奴婢如实说了,仅此而已......”

反正就是打死了她也不认,省得明日出现意外走不成,留下来还得被他虐。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本王的侍者看到了,你无需狡辩,明日跟他走就是了,再狡辩本王不放你走了!”

夜明寒觉得她是,那她就是,说一万句理由都是她的借口,以威胁强势堵住她的嘴。

陶幺幺生怕他反悔不让走,闭嘴怂了,只在心中腹诽:切,又不是我想跟你说话的,是你一直在逼问我,被迫无奈才回你的好吗?自以为是的狗男人。

夜明寒见她认罪了,起身拍了拍她的小脑袋,居高临下俯视着她,大发慈悲地道:“看你这几日伺候本王还行,这一桌剩饭,赏给你吃了,别再说本王不给你饭吃,让你饿着肚子了。”

陶幺幺伺候他用饭时早就馋了,瞅着满桌子吃剩下的美酒佳肴,激动得只差没哭出声来,揉着小下巴说:“奴婢谢王爷赏赐。”

“吃饱了,明日好上路。”夜明寒冷漠甩袖走人。

陶幺幺:“......”

怎么感觉这话怪怪的,该不会是......要杀掉她吧?

不管了不管了,先享受美食填饱肚子才是正事,至于明日能不能成功从这里出去也只有明日才知道了,现在想那些也没用啊。

陶幺幺拂袖抹掉眼角的泪水,心大地坐在桌前大口干起饭菜来,吃得小脸上露出无比满足的神情。

等到她吃饱喝足后,管家过来告诉她:“幺幺姑娘,王爷说了,今夜你不用住小黑屋,也不用住牢房了,让你好好洗个澡,去王爷房里好好伺候着。”

陶幺幺听了管家的吩咐,一时间不知道该喜还是该忧。

接连三日伺候那狗男人,身上撕裂般的疼。

不过,想到明日一早就能跟夜时修离开这鬼地方了,以后再也不用再见到夜明寒那狗男人,顿时又感觉身上的疼痛不适都消散了不少,心里也舒服了不少。

本就洗了澡没多久身上并不脏,脱下勒得难受的舞衣,简单的又洗了次,换上小灵给准备好的软裙。

裙子是大红色的,面料轻薄柔软,能隐约看到里面绣着牡丹花的赤色肚兜,以及内里诱人的冰肌雪肤。

小灵瞅着沐浴过后俏脸绯红、身体曲线凹凸有致、香气袭人的绝美尤物陶幺幺,感到惊艳无比,想着怪不得厌女不举的王爷会接连几日都要幺幺伺候。

在小灵的带领下,陶幺幺来到了夜明寒休息的房间。


不知道过了多久,浑浑噩噩间,她听到牢房外面响起了开锁的声音。

她睁开眼,迷迷糊糊地转头去看,有狱卒提着一个木桶进来了,嘴里嚷嚷着:“都起来了,喝粥了,错过这次的粥,要等到明天才有了!”

牢房里的女人们都已经饿坏了,听了狱卒这话,手忙脚乱的在牢房里找碗出来。

陶幺幺双膝疼得要死,本是没有力气起身去盛粥了,但她饿得肚子咕噜咕噜直叫,若不盛粥就要忍饥挨饿了,只能扶着血迹斑斑的灰墙,艰难地支撑着伤体坐起,从草席旁拿出来一个破碎不堪的小碗。

碗不但脏,还破,她也不嫌弃,用宽大的衣袖子将碗从里到外都擦干净了。

狱卒从门口处的牢房一一分发过来,不一会就来到了陶幺幺面前,没好气地催促:“别磨磨叽叽,晚了就没有你的份了!”

陶幺幺受伤的双手端着被她用衣袖擦干净的小破碗,颤抖地从铁栅栏空隙处伸过去接。

“呦,还是个美人儿,我给你多倒一些,可得吃饱了,才有力气活下去啊,千万别饿死在这里了。”

狱卒见陶幺幺长得漂亮,从木桶里舀了满满一勺粥放她面前的碗里,奈何她的碗又破又小,多了的粥都洒在了地面上。

狱卒也不管那么多,提着木桶就往隔壁牢房走去了。

陶幺幺小心翼翼地将那小碗粥从栅栏外面端进来。

垂眸仔细一看,顿时傻眼了!

只见那粥水浑黄污蚀,里面漂浮着能数清的几粒米粒,小片菜叶,还有几滴可疑的白色油沫。

她好奇地凑上去深深地嗅了一口,没闻到丁点香味,只闻到一股令人作呕的臭味。

“划拉——”

陶幺幺嫌弃无比,将那破碗里的粥都倒在了牢房外面。

而隔壁牢房里的女人还在腆着笑脸和狱卒套近乎,可怜兮兮地恳求:“哥,给我多舀些,我胃口大,可以吃三碗的!”

“那怎么行,牢里有规定,胃口大的,也只能吃一碗!”

狱卒笑呵呵地摇头,从木桶里只舀了半勺粥放那女人碗里。

那女人见此不满了:“才这么点,哪有一碗啊......”

“怎么,不愿意吃?多的是有人吃!”狱卒伸手就去抢那半碗粥。

“我吃,我吃!”女人连忙将粥从铁栅栏外收了进去,低头一看粥水也是一愣,问那狱卒:“哥,这是什么啊?”

“是粥啊!”狱卒张口就回。

女人就说:“这分明是汤,都没看到米啊!”

狱卒笑了:“在这里,缺什么都不能缺水,米不是最重要的啊,再说了,你看这里面不是有菜叶吗?米也有啊只是少而已啊,嘿,牢里有的吃喝拉撒,你就知足吧,还挑三拣四的,当自己还是富贵人家的妻妾呢?”

狱卒嘲讽的话落,提着木桶冷漠地走了。

“说的也对。”那女人点了点头,端起粥碗,一口气不带喘,将那半碗粥喝了个精光。

只是还不等女子将嘴里的粥咽下去,突然变了脸色,又全都喷了出来,口里骂骂咧咧:“这什么鬼东西啊,难吃得很,怕不是用脚做的吧!”

狱卒已经将一桶粥都分发玩了,面对大家骂声指责,笑得前仰后合。

“哈哈,你们这些新来的真是好蠢啊,这哪里是粥,这分明是用泔水和尿液做的啊,也就你们吃得津津有味!”

牢房里顿时炸开了锅!

“什么?太过分了!”

“简直欺人太甚!”

狱卒笑得肚子疼:“哈哈哈,不欺负你们这些新来的,那欺负谁啊,你们来到这里,不就是给我们欺负的吗?”


不等她将后面的话说完,夜明寒冷笑着打断她。

“没看出你对本王言听计从,你只是实力不济,选择隐忍趴着,其实内里叛逆得很,只等你有机会了,就会骑在本王头上作威作福,本王说得可对?”

陶幺幺低头:“没有,奴婢就是奴婢,王爷始终是王爷,奴婢认得清自个的身份。”

夜明寒不耐烦地道:“好了,时候不早了,本王困了,也不跟你掰扯了,总之这样的事,仅此一次,再敢跟别的男人跑,你就不用活了!”

冷漠无情的话落,他招手吩咐侍者:“将她抬到牢房里去!”

“王爷......”正在给陶幺幺双膝上药包扎的林大夫闻言一惊,连忙劝说:“王爷,幺幺姑娘身受重伤,需要好好休养一段时日,万不可再关牢房啊,这样对她身体恢复不利,恐怕会出事啊......”

夜明寒没有心软:“这是她逃跑作死,装晕欺骗本王的下场,现在想贴身伺候本王了?做梦,牢房更适合她。”

陶幺幺得知自己的下场是继续住牢房,小脸上非但没有一丝惧怕,反而松了口气。

只要不再让她继续跪瓷片到天亮,也没有别的惩罚,住牢房就住牢房吧。

陶幺幺身上的伤都被林大夫处理好后,就被侍者抬走了。

林大夫收拾了医药箱,也紧随其后走了,夜明寒阴鸷视线一身肃杀戾气令他很紧张,出了屋子,擦了擦额头渗出的细密冷汗。

管家瞅着林大夫逃奔似的背影,凑到夜明寒跟前禀告。

“王爷,林大夫这两日都在房里看医书,调配一些药丸药膏药水,每天早上和傍晚还会去后院种植药草,没有别的发现。”

夜明寒深邃眼眸危险眯起:“派两个懂药的人,仔细检查几遍他手里的那些药,最近陶幺幺有伤在身,让他去牢房里给陶幺幺看看,至于他在牢房里和陶幺幺干了什么,说了什么,一举一动,都给本王盯紧了。”

“是。”管家躬身下去了。

就这样,陶幺幺又回到了阴暗熏臭的牢房里。

她双膝受了重伤,正疼痛无力地躺在破草席上,蓦然间,瞅见了身裹黑色披风如地狱阎罗似的夜明寒,吓得她瑟缩了起来。

“王爷怎么来了......”

记忆里,每次他一来看她就没有好事,除了没日没夜的欺压她,就是换着法子折磨羞辱她......

“你身上衣裳被雨淋湿了,又染满了血,本王给你换一身新的。”

夜明寒面无表情地走向她,扔了一套衣裳在她面前,蹲下了颀长身子。

大力撕碎了她身上染血的外衣。

一手扣着她小身子,另一手则探向她大腿......

“唔......”陶幺幺屈辱地咬着唇,水灵灵的大眼睛瞪他:“不要......”

夜明寒深幽眸子里火光隐隐,阴冷地道:“你如今这副鬼样子,本王可没有兴趣,本王只是想确认你离开后,和夜时修是否发生了关系,如此紧张作甚?莫非,你们之间真的发生了什么?”

“没,没有......”陶幺幺小脸爆红,嗓音发颤,羞愤欲死。

过了一会,夜明寒没在她身上发现有什么异样,也就满意地松了她。

见她身上有伤不方便活动,还亲自给她换上了干净的灰布裙子,没有过多停留,起身就踱着步子走出了牢房。

这一日,他难得的没有要她伺候,只是检查她的身体。

陶幺幺眼神涣散,已彻底软成了一滩烂泥,昏昏沉沉地闭上眼,很快就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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