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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吼!总裁把暗恋的白月光娶回家了裴喻宁商砚辞全文

岁时柚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裴喻宁仰躺在床上,又点开听了一遍,耳朵发软。她看着前面她发的一条文字消息,里面有“我喜欢你”四个字,商砚辞的语音里也出现了这四个字,很难说他不是“故意”的,他又在钓她了,并且这次还带了点儿明目张胆的意味。裴喻宁在思考怎么回钓他。不等她想好,聊天页面出现两条新的文字消息——商砚辞:[八字合、占卜吉、成婚可。]商砚辞:[宁宁,我们是天作之合。]裴喻宁很难形容她此刻的心情,商砚辞好像真的很期待和她结婚,但两人明明才相识四天,一见钟情的魅力就这么特别吗?裴喻宁给宋倾宜打去视频,她需要赐教。宋倾宜秒接:“宝贝,怎么啦?”裴喻宁揪着床上小兔子玩偶的毛,轻言软语:“我要结婚了,倾倾。”宋倾宜迟疑地问道:“我是酒还没醒吗?”裴喻宁:“我真的要结婚了...

主角:裴喻宁商砚辞   更新:2024-12-25 15: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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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裴喻宁商砚辞的其他类型小说《哦吼!总裁把暗恋的白月光娶回家了裴喻宁商砚辞全文》,由网络作家“岁时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裴喻宁仰躺在床上,又点开听了一遍,耳朵发软。她看着前面她发的一条文字消息,里面有“我喜欢你”四个字,商砚辞的语音里也出现了这四个字,很难说他不是“故意”的,他又在钓她了,并且这次还带了点儿明目张胆的意味。裴喻宁在思考怎么回钓他。不等她想好,聊天页面出现两条新的文字消息——商砚辞:[八字合、占卜吉、成婚可。]商砚辞:[宁宁,我们是天作之合。]裴喻宁很难形容她此刻的心情,商砚辞好像真的很期待和她结婚,但两人明明才相识四天,一见钟情的魅力就这么特别吗?裴喻宁给宋倾宜打去视频,她需要赐教。宋倾宜秒接:“宝贝,怎么啦?”裴喻宁揪着床上小兔子玩偶的毛,轻言软语:“我要结婚了,倾倾。”宋倾宜迟疑地问道:“我是酒还没醒吗?”裴喻宁:“我真的要结婚了...

《哦吼!总裁把暗恋的白月光娶回家了裴喻宁商砚辞全文》精彩片段


裴喻宁仰躺在床上,又点开听了一遍,耳朵发软。

她看着前面她发的一条文字消息,里面有“我喜欢你”四个字,商砚辞的语音里也出现了这四个字,很难说他不是“故意”的,他又在钓她了,并且这次还带了点儿明目张胆的意味。

裴喻宁在思考怎么回钓他。

不等她想好,聊天页面出现两条新的文字消息——

商砚辞:[八字合、占卜吉、成婚可。]

商砚辞:[宁宁,我们是天作之合。]

裴喻宁很难形容她此刻的心情,商砚辞好像真的很期待和她结婚,但两人明明才相识四天,一见钟情的魅力就这么特别吗?

裴喻宁给宋倾宜打去视频,她需要赐教。

宋倾宜秒接:“宝贝,怎么啦?”

裴喻宁揪着床上小兔子玩偶的毛,轻言软语:“我要结婚了,倾倾。”

宋倾宜迟疑地问道:“我是酒还没醒吗?”

裴喻宁:“我真的要结婚了,明天领证,和商砚辞。”

宋倾宜从床上弹坐起来:“你俩谁求的婚?”

裴喻宁:“他求的婚。今天的退婚宴商衡没来,商砚辞提出让我和他结婚,我同意了。”

宋倾宜:“他俩这有什么递进的因果关系吗?”

裴喻宁:“噢,忘说了,商砚辞是商爷爷的小儿子,商衡的小叔。”

宋倾宜被这一个接一个的瓜砸晕了,愣了半拍才激动地拍床叫出声:“商砚辞居然是商家人!还是商衡那个渣男的小叔!我天,你这是什么爽文女主剧本,直接从商衡的前未婚妻进阶成了他的长辈小婶!”

被她这一说,好像是有点儿爽。但裴喻宁先前根本没往这方面想,她答应和商砚辞结婚,是因为对他有意思,他符合她的要求标准,并不是因为他是商衡小叔的这个身份。

宋倾宜:“宁宁宝贝,请完整告知我你今天所发生的事,我真的超想知道!”

裴喻宁:“好。”

半个小时过去。

宋倾宜听完,感叹不已,开始进行深入分析:“依我看,这位商先生早就对你蓄谋已久了。你都没见过他,他却知道你的名字。试想一下,一个常年在国外定居的长辈,会闲的没事去调查侄子未婚妻的姓名长相吗?是希诺尔集团的工作不够他忙吗?”

“还有,这个‘一见钟情’,也有可能并不是你所以为的‘初见’。毕竟短短四天不到的时间,你想谈恋爱这很正常,但他想结婚就太不正常了。要么就是他之前单方面见过你,暗恋你;要么就是他恋爱脑,真的对你一见倾心,永坠爱河了。”

“至于他想拿回商氏集团的掌控权是否是为了他已故的母亲,这个我不做任何评价。”

“但是说什么‘管教家中不听话的小辈,避免商衡给你带来不必要的困扰’,和‘利用你结婚,是为了让他留在京北的契机合理化’,这种别信,都是想和你结婚的借口罢了。”

“商衡的爷爷和父母都健在,实在不必商砚辞这个小叔亲自管教;合理留在京北,也不是只有和你结婚这一条路走,只要商砚辞想,多的是方法和手段。”

最后,宋倾宜得出结论:“商砚辞绝对是蓄谋已久,伺机上位。之前他就是在钓你,宝贝,你这个纯情少女自愿咬钩可太正常了,毕竟他的长相家世和年龄阅历都摆在那儿,稳重成熟的年上男就是很有魅力。他也算是诚心实意了,别的不说,就光那份婚姻协议,在京北联姻的世家大族里,除了他,再没有男人敢答应。”


湿热的呼吸落在她鼻尖,唇瓣被温柔舔吻,耳朵被商砚辞灼热的指腹轻缓抚揉,交换的水渍声稠密黏腻。

裴喻宁被他吻得指尖发软。

商砚辞浅啄深吻,再缓缓退出,鼻尖抵着她眷恋轻蹭。

指腹沾上她晕出唇线的薄红,商砚辞的声线低醇缱绻:“夫人。”

裴喻宁脸颊微红,勾着他小拇指,走到洗漱台,拿起两片化妆棉,倒上卸妆水,一张擦自己花掉的口红,一张擦他薄唇和指腹上沾染的红唇印。

商砚辞目光灼灼地注视她。

裴喻宁避开他的视线:“你去隔壁洗漱,我要补妆。”

商砚辞弯腰俯身,在她唇上轻轻落下一吻:“好的夫人。”

唇瓣被吮得微微发肿,裴喻宁一边补妆,一边回想刚刚的亲吻,商砚辞简直涩得不像平时的他。

吃早餐的时候,裴喻宁刷着朋友圈,再回复几条未读消息,手机就那样平放在餐桌上。

商砚辞夹起一块芝士厚蛋烧,放进她餐盘,不经意看见她给自己的备注。

商砚辞:“夫人和我不熟吗?”

裴喻宁抬头看向他:“为什么这么问?”

商砚辞:“抱歉,刚才无意窥探夫人的微信,却还是看到了夫人给我的备注。在夫人看来,领证结婚、同床共枕、亲密拥吻,这些都做过的两个人,难道也还是不熟的关系吗?”

说着,商砚辞还打开自己的手机微信,放到裴喻宁面前的餐桌上,和她的手机放在一起平齐。

商砚辞的手机里,她的头像被置顶在微信页面的最上方,备注是:夫人♡

而她的手机里,商砚辞的头像置顶是置顶了,但不在微信页面的最上方,备注是:商砚辞

像是不动声色的对比,事实就摆在眼前。

裴喻宁自知理亏:“之前忘改了,我现在就改。”

裴喻宁点进备注设置,把他的姓名删掉,改成“阿砚”,想了想,又在后面加了个和他给自己备注一样的“♡”。

裴喻宁改完递给他看:“我改了哦。”

商砚辞礼貌道谢:“有劳夫人。”

吃过早餐,两人各自去集团工作。

商砚辞开会时,收到傅斯祺发来的微信。

傅斯祺:[什么时候带来见见,都领证了还藏着?见面礼我可都准备好了,你们不会还不熟吧?]

会议结束后,商砚辞给裴喻宁打了个视频通话。

裴喻宁接通:“阿砚。”

商砚辞:“夫人最近晚上有安排吗?”

裴喻宁看向一旁的日程:“除了周四晚上,怎么了?”

商砚辞:“朋友约吃饭,想见见你。”

裴喻宁:“可以啊,你们约时间。”

商砚辞:“那周二晚上?”

裴喻宁答应:“好。”



周二晚上下班后,商砚辞开车过来接裴喻宁,一起去傅斯祺家。

傅斯祺带妻女在门口迎接好友,看到商砚辞和裴喻宁下车后,牵着手走过来。傅斯祺真的十分欣慰,对商砚辞投去一个赞赏有加的眼神,后者根本不在意他,全程注视着裴喻宁,舍不得移开分毫视线。

裴氏集团和傅氏集团以前合作过,所以裴喻宁和傅斯祺在这之前就认识。

傅斯祺向裴喻宁介绍:“我妻子,洛书颖。”

洛书颖是Z市人,之前裴喻宁只在宴会上远远见过她几次,并不熟悉。她属于那种长相气质皆温婉柔情的古典美人。

裴喻宁微微颔首:“你好,裴喻宁。”

洛书颖温柔微笑:“你好,裴小姐。”

傅斯祺怀里的漾漾看见裴喻宁后,黑白分明的眼睛眨巴着:“姐姐,你好漂亮,和我妈妈一样是仙女吗?”


裴喻宁:“那生理期结束后呢?”

商砚辞认真回复:“到时候我会再找新的借口留下来。”

裴喻宁喝完香草牛奶,转身往浴室走。

商砚辞起身跟着她,撩起她耳边的头发,指腹轻捻她小巧的耳朵,慵懒轻慢地低笑一声:“夫人,耳朵红了,好可爱。”

裴喻宁:“我没有!”

“嗯,夫人耳朵没红,是我看错了。”商砚辞拿过她手里的隔温玻璃杯,冲洗干净。

裴喻宁站在一边刷牙,淡淡的柑橘香,有点儿像商砚辞身上香水味的前调——佛手柑。

低头漱口的时候,商砚辞伸手拢起她披着的密长卷发,指腹似有若无地轻划过她白嫩的后颈。

裴喻宁心尖轻颤,抬眸看了眼置物架上放着的皮筋,再悄无声息地移开视线。

两人走出浴室,关灯休息。

婚房的床比她自己卧室的床要大。

裴喻宁:“阿砚,我明天想喷你的香水。”

商砚辞侧睡着,靠她很近,温热的手掌放在她小腹上轻揉:“好,夫人喜欢那个味道?”

裴喻宁凑到他颈窝闻了闻:“喜欢。”

温热清浅的呼吸落在颈部皮肤,商砚辞喉结滚动,嗓音低沉地劝诫:“夫人,别离我这么近。”

裴喻宁偏要靠近他:“就要!”

商砚辞温声哄慰:“好,就要。夜深了,休息吧,夫人晚安。”

裴喻宁亲了下他的侧脸:“阿砚晚安。”



翌日清晨。

裴喻宁醒来时,商砚辞已经不在床上了,估计是去对面健身房了。

她从床上坐起来,闲适地走进浴室,洗漱化妆。

以前在御华名苑住的时候,到集团的通勤时间需要五十分钟,八点就得开车从家离开。半个小时喝咖啡加吃早餐的时间,最迟七点半,她必须走出卧室房门。往往早上六点五十左右,她就得起来洗漱化妆了。

但在闻棠宫,她可以八点半再从家里离开,早上可以多赖会儿床。

总而言之,和商砚辞结婚,一定程度上,提升了她的睡眠保障。

裴喻宁化完妆,拿起商砚辞的香水瓶,喷在卷发梳上,梳齐卷发。再喷到手腕、指尖、耳后、锁骨的位置。

放下香水瓶,裴喻宁抬眸,从镜子里看到商砚辞走进浴室,伸手掀起白色无袖背心的下摆,露出线条流畅分明的块状腹肌,晶莹的汗珠向下划过肌理的青筋脉络,灰色裤腰被沾湿。

两人视线对上。

商砚辞动作微顿,松开双手,掀脱了一半的背心自然下坠,腹肌被遮盖,运动后的嗓音低涩性感:“夫人,早上好。”

裴喻宁差点儿吹出一声口哨,缓了缓,她才说:“早上好,锻炼结束了?”

商砚辞:“嗯,准备洗澡,夫人化妆化好了吗?”

裴喻宁眨眨眼睛,抬指隔空点了点唇瓣:“新买的唇釉,颜色漂亮吗?”

商砚辞看向她亮晶晶的红唇,像清晨晶莹剔透的朝露坠吻在娇艳欲滴的玫瑰花心。

他喉结滚动,克制住和她接吻的欲望,低声赞美:“很漂亮。”

裴喻宁眉眼弯弯:“我下楼煮咖啡了,你洗漱吧。”

从他身边经过时,商砚辞闻到她身上属于自己的香水味。这种感觉,很难形容,在表述出清晰的语言之前,他先一步伸手,攥住了裴喻宁的手腕。

裴喻宁侧目看向他:“阿砚?”

商砚辞把她牵回自己面前,弯腰俯身,双手捧起她的脸颊,托在掌心。

接吻之前,他低叹一声,像是对自己的欲望妥协了:“抱歉夫人,你需要再涂一遍口红。”


檀景公馆。

此刻商老爷子正在追电视上的八点档狗血剧。

商衡一脸冷色地走进来,刚在御华名苑的安保室门口碰了一鼻子灰,无论怎么威逼利诱,安保员都不肯给他开门。

给裴喻宁打电话发消息就像石沉大海,但她并没有把他拉黑,只是装作视而不见,听而不闻。

商老爷子瞥了他一眼,明知故问道:“去哪儿了?”

“爷爷,我承认那天我酒喝多了,一时不清醒做了出格的举动,但我并没有真的犯原则性错误。”商衡表明自己的立场,“关于热搜这件事我一定会查清楚,给宁宁一个交代。我是绝对不会同意跟宁宁退婚的,她始终是我的未婚妻。”

刚开完跨国会议,商砚辞从书房出来,正准备回卧室,却碰巧听见楼下商衡在讲话。

商老爷子看着电视剧里求女主角原谅的渣男前夫,摇了摇头,很直接地说:“你同不同意不重要,只是走个过场而已。错多错少都是错,改变不了本质属性。退婚是必然的,只怪你没那个好命娶到宁宁。”

商衡握紧身侧的拳头:“在京北,除了我,她嫁谁,我就抢谁的婚。”

商老爷子气得瞪他:“混账东西!”

商衡还想再说什么,却听到楼上传来的脚步声。

他抬起头,就见商砚辞神色自若地走下楼梯,目光降贵纡尊地睥睨着他,眼底情绪不明。

“小叔。”商衡恭敬地叫了声,他在商砚辞面前不敢放肆。

一来商砚辞与他父亲是同父异母的兄弟,商砚辞的母亲生完他就去世了,所以他从小在法国的外公家长大,以致于他们叔侄之间没见过几次面,并不亲近;二来商砚辞一回国就把族里几个不听话的小混世魔王罚去了祠堂长跪不起,没人敢去求情,连爷爷都默许他的做法;三来父亲说商砚辞这次回国是回来夺权的,更要小心谨慎地应付着,避免被抓到话柄。

商砚辞像是没听见他说话,就那么看着他。

那眼神给人的压迫感仿佛如有实质的刀光剑影,商衡垂首避开,他想,可能是他刚才说话的声音太大了,扰了这位小叔的清静。

商老爷子:“砚辞,后天中午空出时间,裴家的人会过来。”

商砚辞:“来退婚?”

商老爷子不懂他为什么要明知故问,猜想他可能是因为最近事太多,忙忘了之前的交代。于是点头应道:“嗯,退婚。”

“知道了。”商砚辞说,“我后天中午会准时参加退婚宴。”

说完,商砚辞往厨房的方向走去,拿出冰箱里的新鲜荔枝,一颗一颗洗干净。

商衡张了张嘴,没发出声音,在原地站了片刻,安静地走上楼梯,却倏然感到如芒刺背。

走到二楼拐角的位置,他忍不住回头看了眼,大厅里爷爷在看电视,厨房里小叔正低头洗着荔枝。没一个人看他,刚才只是他的错觉而已。



翌日。

保险起见,裴喻宁选了一家之前吃过的餐厅,菜品丰富,味道也很不错。

为了避免路上堵车,和商砚辞约好,十一点在御华名苑门口见面。

宋倾宜放心不下裴喻宁这个纯情小甜心,打来视频,交代她一些你来我往的钓系拉扯话术,裴喻宁频频点头,虚心受教。

因为工作原因,再加上她大哥裴韫之潜移默化的影响,裴喻宁对时间的认知观念很重,没有约定好了时间,却让别人一直等待的不礼貌行为。

提前下楼,经过大厅,裴老夫人看着裴喻宁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样子,问:“宁宁中午不在家吃饭了?”

裴喻宁:“嗯,我约了朋友。”

裴老夫人感叹道:“都长大了,现在各忙各的。以前小时候,你们三个排排坐着吃饭,可乖了。如今,你和老二我还见得多些,可你大哥都连续好几日没回来了,也不知道在忙些什么?”

裴老爷子拍了拍妻子的手:“我可是一直陪着你的。”

裴喻宁走过来,搂着裴老夫人亲昵地蹭蹭她的脸:“奶奶,宁宁晚上回来陪您吃饭。大哥前段时间忙着港城的机械工程,两地来回往返,每次都忙到凌晨,不方便回来,不过现在已经到收尾阶段了。我待会儿就给他打电话,让他晚上抽时间回来陪您吃饭。”

“我也只是随口一说,陪不陪我倒是次要,重要的是他的身体。”裴老夫人也就念叨几句,不多耽误她时间了,“好了,宁宁去见朋友吧,玩得开心。”

裴喻宁:“嗯,爷爷奶奶拜拜。”

“拜拜。”两位老人慈爱地看着她出门。

到御华名苑门口,时间是十点五十分。

裴喻宁从安保员的车里下来,门外停着商砚辞的劳斯莱斯。

单面车窗玻璃,外面看不见里面的场景,里面却能一目了然外面的。

裴喻宁走过去,后座车门从里面推开,商砚辞从车里下来,走到她面前,提过她手里的梨酩酒,问:“有没有宿醉的不适感?”

商砚辞一手托着装梨酩酒的礼盒底部,一手勾提走上方的系带,全程没有碰到裴喻宁的手。

他并没有很刻意地去做这些动作,一切都是自然而然,游刃有余地发生。

裴喻宁垂眸看向自己空空如也的右手,她刚刚选择松手的动作也很自然,愣了几秒,她说:“没有,昨晚睡前喝了解酒茶。”

“那就好,裴小姐请上车。”商砚辞走到车边,抬手护在车门上沿,防止她头部碰撞。

“谢谢。”裴喻宁看了他一眼,弯腰坐进车里。

关上车门,商砚辞把梨酩酒放到副驾驶座,再绕到另一边的后座上车。

司机安静地开车。

商砚辞:“到餐厅还有一段路程,要不要先尝尝这个?”

裴喻宁垂眸看过去,商砚辞的手掌很大,上面稳稳托着一块荔枝玫瑰奶油蛋糕。


直到墙面上的钟表向左转了一圈又一圈,窗外金乌西坠。

到了下班时间,裴喻宁关上电脑,走出办公室。

家里好像没有零食的存在,裴喻宁去超市逛了一圈。

回到家,周姨正在厨房做晚餐,裴喻宁走去沙发边坐着,一边看电视里的综艺节目,一边吃零食。

商砚辞走进门,听见裴喻宁轻盈悦耳的笑声,他眉眼柔和下来,不自觉地跟着浅笑。

换好拖鞋,商砚辞洗干净手,走去沙发那边。

桌面上放着裴喻宁已经吃完的一包薯片、一包果冻、两个草莓瑞士卷、一包虾条、两盒海苔。

这会儿她手里还拿着一盒吃了一半的巧克力榛子蓝莓雪糕。

商砚辞眉心微皱,弯腰俯身,自她背后伸手,扣住她的右手手腕,将那勺即将喂进她嘴里的雪糕暂停动作,淡声道:“夫人,你生理期快到了。”

裴喻宁被他吓得一抖,闻声转头,小巧的鼻尖不经意碰到商砚辞的侧脸。她心尖一颤,立刻把头转回去,视线里,商砚辞白皙修长的五指扣住她的手腕,他炙热的手掌纹路贴在她跳动的腕部脉搏上。

商砚辞目光灼灼地看着她红晕渐起的耳垂,侧脸还留存着她刚才靠近时的温软触感,和清浅呼吸。掌心里,她脉搏跳动的速度比他腕表秒针转动的速度要快出两倍。

理智告诉他,现在应该松开裴喻宁的手腕,可他并没有遵循理智的调配,反而在她脉搏跳动的位置抚揉几下,然后缓缓地、缓缓地、松开她的手腕。

下一瞬,裴喻宁抬腰转身,半跪坐在沙发上,与商砚辞面对面而立,把那勺巧克力榛子蓝莓雪糕喂进他嘴里,用她吃过的勺子。

裴喻宁不允许自己一直处于被动的劣势中,偶尔她也要反撩下钩。

甜腻的味道在口腔蔓延,商砚辞的眉心微不可察地轻皱,随即舒展,吃掉雪糕,看着裴喻宁,声音温润有礼:“味道不错,谢谢夫人。”

裴喻宁把雪糕和勺子一起递给他:“喜欢吃就都给你。”

“好。”商砚辞表现得毫不介意,并且十分从善如流地咬钩,接过雪糕,他走过来,坐到她身边的位置。

裴喻宁一边看着电视上的综艺,一边问他:“你怎么知道我生理期的?”

商砚辞:“我问了奶奶。”

“早餐也是吗?”裴喻宁接着问。

商砚辞:“我看了厨房的菜单,上面有夫人喜欢的菜式标注。”

裴喻宁的视线落到他身上,轻笑着说:“你昨天还挺忙。”

“这是我应该做的。”商砚辞放下吃完的雪糕盒子,倒了杯水喝。

商砚辞看着地毯上放着的一大袋零食,眉心再次皱起:“夫人,这些零食里有很多不健康的食品添加剂,我不建议你多吃。以后我会做些蛋糕甜品放进冰箱,饿了就先吃那些,好吗?”

裴喻宁是典型的吃软不吃硬,商砚辞此刻说话的语气很温柔,并没有严厉地批评她不该吃这些垃圾食品,而是让她少吃,或者吃他亲手做的蛋糕甜品。

“知道了。”裴喻宁很乖地点头。

周姨:“先生,太太,晚餐做好了。”

商砚辞应了声,把桌面上的零食包装袋扔进垃圾桶,然后看向裴喻宁:“夫人现在不饿的话,少吃一点儿,晚上饿了可以找我煮夜宵。”

“嗯。”裴喻宁的心脏被他说的话揉成绵软一片。

洗手后,走到餐桌前,两份餐具摆在同一边的位置,裴喻宁走过去坐下,她记得商砚辞早上是坐在她对面的,倒也没太在意这个小细节,稍微想了想就放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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