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春杏蒋诗诗的女频言情小说《穿成太子妃,亲自改写剧情后续》,由网络作家“冰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那倒不是。”黄得昌不明白六王爷为何说“也是”,他摇摇头,“那药无色无味,具体被下的什么药,太医正在查。”“据说那御厨吃了整整一碟香煎银鱼后,不久就变得不受控制,逮住帮忙洗菜、洗碟子的丫鬟就又是亲啊,又是抱的,还当众脱起了衣服......”话说到这,六王爷和太子对视一眼。此刻,即便太医还没查出来,两人猜也能猜到御厨大概被下了什么药。“香煎银鱼?”裴玄凌挑眉。黄得昌点点头,“说起来,那银鱼原是殿下您桌上的一道菜,蒋美人说有腥臭味,奴才便让人端去厨房让御厨尝......”主子们吃的都是山珍海味,为了不浪费,一般主子们不吃的食物,都是赏赐给底下奴才。但要是菜品有什么问题,会退回厨房,让御厨们反省一下,下次才能烹饪出更美味的菜品。说到这,黄...
《穿成太子妃,亲自改写剧情后续》精彩片段
“那倒不是。”黄得昌不明白六王爷为何说“也是”,他摇摇头,“那药无色无味,具体被下的什么药,太医正在查。”
“据说那御厨吃了整整一碟香煎银鱼后,不久就变得不受控制,逮住帮忙洗菜、洗碟子的丫鬟就又是亲啊,又是抱的,还当众脱起了衣服......”
话说到这,六王爷和太子对视一眼。
此刻,即便太医还没查出来,两人猜也能猜到御厨大概被下了什么药。
“香煎银鱼?”裴玄凌挑眉。
黄得昌点点头,“说起来,那银鱼原是殿下您桌上的一道菜,蒋美人说有腥臭味,奴才便让人端去厨房让御厨尝......”
主子们吃的都是山珍海味,为了不浪费,一般主子们不吃的食物,都是赏赐给底下奴才。
但要是菜品有什么问题,会退回厨房,让御厨们反省一下,下次才能烹饪出更美味的菜品。
说到这,黄得昌似乎知道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嗓音开始发抖,“殿下,若不是蒋美人歪打正着,如今被下药的...恐怕是您啊......”
蒋美人,又是蒋美人!
这个女人,简直就是太子殿下的福星啊!
裴玄凌:“蒋美人不是说香煎银鱼有腥臭味吗?那御厨竟还吃了整整一碟?”
“这...奴才就不得而知了。”黄得昌也有些疑惑,“说起来,奴才当时也凑近了闻,没闻到什么腥臭味。”
裴玄凌幽深的眸子微转,“那御厨现今在哪?”
“啊...呃...嗯...”黄得昌支支吾吾地回:“那御厨被下了那药,船上一时又没有解药,若是不及时解决,恐怕会爆体而亡。”
“幸好他婆姨在当帮厨,奴才便给他们空了个房间,他们正在...在办那事儿......”
此话一出,气氛安静了几息。
六王爷轻咳了一声,打破了此刻的安静,只要将太子被下药与六王妃被下药联系在一起,事情便有了头绪。
“皇兄,你之前说有环节出了问题,现在看来,问题就出在那盘香煎银鱼,幸好蒋美人歪打正着让人撤了那盘菜,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啊......”
说到这,素来斯文的六王爷有些咬牙切齿。
“祸不及家人,他们竟将主意打到王妃一介弱女子身上,实在是缺德至极!”
裴玄凌:“......”
事情发展到现在已经很清楚了,对方得知他和六弟有约,先是给六王妃下蒙汗药,再给王妃身边的丫鬟下泻药,接着又在他的菜里下那种药......
为的就是等他上门找六弟时药性发作,而六王妃又正好不省人事。
届时甭管有没有事,只要被人撞见,便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说起被人撞见,这让他想起皇子们跟着六弟回客房时的一幕。
思及此,裴玄凌看向六王爷,“六弟,你回房间时,是谁提议要一起回房歇息的?”
“那么我告诉你,是太子殿下仁义,用他的体己钱帮助了我们一家人!”
道出了实情,樊松康心中的委屈被坦荡所取代。
太子殿下没发话前,他不敢说出实情,怕别人觉得殿下偏心他。
毕竟礼部那么多官员,容易让人心生不满。
殊不知,在座的官员得知此事后,只会觉得他们的太子殿下体恤下属,是个可以追随的仁义之君!
只有梁春荣不敢相信地问太子,“殿下,樊大人所言是真的吗?”
“正如樊大人所说,孤确实给了他一笔银子,让他拿去给他母亲治病。”裴玄凌看向梁春荣,“梁大人对此可有异议?”
樊松康为官清廉,却连给母亲治病的钱都没有。
他实在不忍清官为钱所困,走上歪路,便用自个的体己钱贴补了樊松康。
梁春荣:“太子殿下贵为一国储君,自是一言九鼎,您说是什么,那便是什么,微臣无话可说。”
这话听起来毕恭毕敬,却又透着几分不服气。
接着,他转头对樊松康说:“就算樊大人没有中饱私囊,但你没看管好贡品是事实,为官如此不作为,真是枉费了太子殿下的一片心意!”
“......”樊松康出身寒门,从科举一路走来如履薄冰。
不少同僚出身世家大族,处处有家族帮忙打点、关照。
所以他事事小心,不管遇到什么事都默默忍受,生怕一个不小心就得罪了他人。
他以为,他的忍让能换来与同僚们和睦相处。
不曾想,却成了纵容他们一次次欺辱他的源头!
此刻,面对屡次出言不逊的梁春荣,这让樊松康想起了太子曾对他说过的训诫。
太子殿下说他有能力,有才华,只是为人太过木讷。
人善被人欺,像他这样的老实人,在官场上容易吃亏。
殿下还告诉他,只要不忘初心,只要出发点是好的,是对的,耍一点滑头都不要紧,哪怕刁滑奸诈都没关系。
思及此,樊松康内心注满了无穷的能量,他深呼吸一口气,开始了反唇相讥!
“梁大人...你,你我虽一起掌管朝贡事宜...可...可使者们进京前...你便抢着要负责接待一职...让我在幕后负责贡品,我为人木讷...做不好接待一事...哪怕辛苦点也就认了。”
“而你...口口声声说没怎么管过收录贡品一事,可你扪心自问...你...你是不是多多少少还是管过贡品的事情?”
万事开头难,第一次这般大胆的质问他人,樊松康虽结结巴巴,但好在明确表达了事情经过和内心的真实想法。
梁春荣:“我......”
“既如此,那么贡品丢失,你多少也有点责任吧?!”樊松康激动且大声地打断梁春荣,并厉声指责对方。
“可你看看你,既不肯承担一丁点责任,还只想着往我身上推卸责任,就你这般,还好意思说我为官不作为,依我看,你才是真正的为官不作为!”
渐渐的,这个往日自卑、畏畏缩缩、老实巴交的男人,说话越发流利且犀利。
他开始懂得用语言维护自个的立场与利益,并试着往他人身上泼脏水。
“而且,我听说有些心术不正的歹人在事情曝光后,他们的第一反应就是栽赃或污蔑他人,企图转移他人的怀疑和注意力,而你恰好就是这种反应,所以,我现在严重怀疑贡品丢失是你所为!”
此刻,激动、紧张、兴奋等情绪不断充斥着樊松康,清瘦的胸膛也因为各种情绪剧烈起伏。
三十多年以来,他的内心从未有一刻像此刻这般痛快!
人善被人欺,老实人就该忍气吞声,就该被欺负?被抹黑吗?!
不!他再不要做老实人!他要学会反击!
“樊松康,你你你...你休要在这血口喷人!”梁春荣站起来,食指怒指向樊松康。
这个樊松康,往日在他面前畏手畏脚。
今日却吃了雄心豹子胆,敢顶撞他的话,还敢质疑他,真是反了!
“尔等为了何事在此喧哗?”就在这时,礼部尚书宋福大步进来了。
跟在他身后的,是礼部侍郎朱吉。
见状,在座的官员们纷纷朝宋福、朱吉行礼。
宋福和朱吉则向太子行了作揖礼。
然后,他俩各自找了座位坐下,并向众人询问了一些情况。
得知大概情况后,朱吉就说:“我觉得主要问题还是出在樊大人身上,毕竟梁大人没怎么管过贡品一事。”
“另外,梁大人以前也主管过贡品,但从未出现过这样的问题,如今掌管贡品的权利一到樊大人手上,怎的就出现贡品丢失的问题?”
就连宋福也说:“太子殿下,您打仗兴许是一把好手,面对武将们也能够慧眼识才,可文官和武官不太一样。”
“可能武将只要打仗厉害就行,底下的将士们自然就会服他,而文官不止要有真才实干,还要有威信和管理能力,若是太老实了,他管不了下面的人,就容易出乱子。”
说到这,他看向太子,“在这方面,六王爷就做的不错,他知人善任,府上不少文人异士都为他马首是瞻。”
黄得昌:“......”这个老迂腐,就知道以文采论英雄。
说来说去不就是只欣赏六王爷,瞧不上太子殿下呗,还在这暗讽殿下不会用人。
“宋大人有所不知,我入朝为官前,也曾是六王爷底下的门客,当初我能入太子殿下的眼,就是六王爷举荐的。”樊松康再次道出实情。
“太子殿下见了我之后,考验了我一段时日,然后才开始用的我。”
这要是放在以前,他说什么都不敢顶撞宋大人的。
但宋大人明摆了瞧不上太子殿下,他实在忍不了。
太子殿下文武双全,任贤用能,仁义礼贤,多好的储君啊。
就这样宋大人还不服,汝何不上天乎?
一时间,厅堂内的气氛变得有些尴尬起来。
在座的官员纷纷盯着宋福宋大人的后脑勺,想看看这位宋大人的反应。
“......”宋福微微一怔,巧妙地岔开了话题,“好了,贡品丢失,兹事体大,本官也不好断言,咱们还是一起禀奏皇上吧。”
于是,众人纷纷动身,前往皇宫。
**
半个时辰后,建元帝的龙渊殿。
礼部诸位大臣站在下首,将贡品丢失的事情告知了皇帝。
建元帝坐在上首的龙椅上,细细听着官员们的禀报。
禀报完情况,朱吉就见缝插针地说:“皇上,之前宋大人掌管礼部时,从未丢过贡品,如今太子殿下才开始掌管礼部,便出了贡品丢失这样的事情。”
“这要是传出去,老百姓如何看待太子殿下,别国又如何看待咱们东梁国......”
“等一下......”建元帝打断了滔滔不绝的朱吉。
唐侧妃本想等回去后再惩罚这名贱婢,如今听太子的意思,似乎觉得她对宫女的处罚太轻了?
于是,她吩咐奴才,“夏柳,给她掌嘴二十!”
夏柳应了后,上前就狠狠甩了那名宫女一巴掌。
“啪啪”声在堂间此起彼伏地响起。
唐侧妃偷偷看了眼太子,见太子仍不满地皱着眉头,“殿下若是不满,不如再杖责二十?”
“孤不满的不是这个,也不想管你们主仆之间的事情,孤要的是你和蒋美人道歉。”裴玄凌直接挑明了说。
“......”唐侧妃呼吸一窒,以为自个听错了。
可她知道,她没听错,殿下就是让她给东宫最低等的妃嫔道歉!
见唐侧妃似乎不情愿,裴玄凌看似轻飘飘的地问:“怎么,不愿意?”
男人语气平缓,可唐侧妃听了后却不寒而栗。
终是抵不过太子那让人无法抗拒的威严,唐侧妃艰难地牵了牵唇,“蒋...蒋妹妹......”
“好了。”还不等唐侧妃把道歉说完,皇后就打断了她的话,“太子,唐氏固有不对,那也是因为丢了东西,关键那东西还是它兄长送的,珍贵得很,她一时心急才失了分寸。”
“如今东西找到了,蒋美人也清白了,彼此之间把误会解开了,便一点事都没有,没必要揪着这一点不放。”
裴玄凌:“......”
皇后语重心长地说:“你也是的,让身为侧妃的她去给一个美人道歉,那她将来还如何在这后宫立足?又有何脸面管理底下的奴才?”
“不是本宫说你,凡事要以大局为重,后宫不是讲理的地方,没得让高位妃嫔给低位妃嫔道歉的,这不合规矩。”
“......”裴玄凌没顶撞皇后,但也没附和皇后就是。
皇后不等太子再说些什么,就急于支走唐侧妃。
“唐氏,本宫也有一阵子没尝过你沏的茶了,听说你新制了春茶,走,去你院里坐坐去。”说话时,皇后唐侧妃使了个眼色,就直接往外走。
“是,臣妾这就回院子给您沏茶去?”唐侧妃赶紧跟着皇后快步离开。
同时,她心里松了口气。
幸好皇后帮她说话,否则她要是真向蒋美人道歉,将来她这个侧妃还怎么当?
看着皇后和唐侧妃匆匆离开的背影,蒋诗诗在心底冷笑一声。
呵,她算是听明白了。
皇后满嘴大局、礼节、规矩,说到底不管谁对谁错,只要谁权利大,身份地位高,谁就是对的。
只要影响大局,那就是错的!
见皇后和唐侧妃离开了,阮侧妃也起身告退。
一时间,原本聒噪的堂间瞬间变得安静起来。
“今日之事,多谢太子殿下出手相助。”蒋诗诗看向太子,语气真诚。
“孤来这,本是找你说些事,只不过恰巧撞见罢了。”
蒋诗诗挑眉,“殿下原本找我何事?”
裴玄凌斜斜瞥了眼边上的黄得昌。
黄得昌立马说:“是这样的,北漠使者明日进京,殿下今日来这,是想告诉蒋美人,让您随殿下出宫陪侍。”
蒋诗诗:“好,夜里我让春杏收拾一下出宫的行囊。”
话毕,她抬头看了眼外头的天,“天色已晚,也到了该用晚膳的时间了,不知殿下可否在此用膳?”
刺客没料到裴玄凌靴底有银色护具,这次转而朝他小腿猛然横扫!
“哐当”一声,是金属与金属相碰撞的声音。
这一次,刺客还是没伤到裴玄凌。
只是割破了他的靴筒,露出同样的一片银色。
刺客无计可施,想要逃走。
裴玄凌几个快步来到刺客面前,脚尖先是踢掉刺客手中的长刀,然后一脚踹在刺客手腕处,接着踩在刺客手背狠狠地碾了几下,发出骨头碎裂的声音。
地宫下,也传出刺客闷闷的痛吟声。
这时,守在外面的黄得昌等人闻声赶来。
裴玄凌立即下令,“传我命令,封锁地宫和皇陵各个出口,记得留活口!”
一部分护卫得令,立马去封查地宫了。
黄得昌看到太子破烂不堪的靴子,吓得扑在太子脚下,“殿下!您的腿可有受伤?”
他跪在太子身旁,开始检查太子的腿脚。
然后他整个人都惊呆了!
因为他看到太子的靴子中间夹杂了一层银丝。
那些细小的银环从脚底一直编织到了小腿!
“这这这...”黄得昌看的瞠目结舌,“殿下,蒋美人送您的靴子大有乾坤啊......”
不得不说,蒋美人送的靴子虽然普通,穿起来却柔软舒适。
好几次他想给殿下换上精美奢华的靴子,殿下都不让。
而他,说什么都没想到...蒋美人送给殿下的靴子不但舒适,还内藏乾坤。
这哪是普通的靴子,分明是一双低调而富有内蕴的护具!
殿下周岁时就被立为太子,储君这个位置,无疑是个香饽饽。
因此,殿下打小就成了活靶子,时常受到其它皇子明里暗里的攻击。
更何况殿下文武双全,更是遭人嫉妒。
适才他瞧过了,即便有一层银丝作为保护,那银丝上也落下了浅浅的刮痕。
这一次,要不是蒋美人送的这双靴子,殿下的腿脚定然会落下重伤。
这幕后之人是想断了殿下从武的路子!
此刻,裴玄凌低头看着脚上的靴子,脑海里想起东宫的蒋美人。
他今日遇刺,而她前几日刚好送了双舒适暖和的银丝软靴给他。
好巧......
一个时辰后,裴玄凌在皇陵的一处阁楼稍作歇息,底下的侍卫前来禀报。
“殿下,我等搜到了所有刺客,只是地宫下弥漫着浓浓的水银味道,那些刺客吸入了大量的水银,全都中毒而亡。”
皇陵底下存有水银,可保随葬品和尸体长久不腐烂。
还能毒死盗墓者,让盗墓者望而却步。
而那些刺客明知地宫里有水银,还要擅闯地宫行刺,显然是不顾生死的死士!
“即便是死士,总归有主子......”裴玄凌沉声下令,“接着往下查!”
**
东宫,诗月阁。
蒋诗诗原本睡得正香,可睡着睡着...突感浑身不适。
一睁开眼,就一阵头晕目眩,整个人都轻飘飘的。
接着脑袋一阵剧痛,连带着胸口也一阵接一阵地绞着痛。
看来...太子应该已经遇刺,且成功避开了这次危险,否则她也不会如此难受。
太子要忙着招待使者,与官员们周旋,就不必劳烦太子了。
再说了,当朝太子若是跑到女人堆里给她解释身份,实在有失太子身份,也太抬举那些搞事的女眷了。
见春杏去请黄得昌了,原本还聒噪的女眷们气势降了大半。
前厅与后厅相隔不远,黄得昌很快就挽着拂尘匆匆赶来。
一进来,他先是朝几位王妃作揖。
接着就“噗通”跪在蒋诗诗面前,语气恭敬且充满担忧。
“蒋美人,殿下特意带您出宫散心,您可一定要玩得开心,若是您不顺心了,奴才没法向太子殿下交代啊!”
平日里,黄得昌在蒋诗诗面前都是中规中矩,还从未如此恭敬过。
“倒也没什么不顺心的。”蒋诗诗知道,黄得昌这是在给她做脸,“只是有人质疑我东宫妃嫔的身份,还请黄公公帮我证明一下。”
“质疑?”黄得昌起身,环顾四周,“谁敢质疑东宫妃嫔?”
黄得昌作为太子身边的红人,他都这么说了,众人自然相信那位圆润的女子就是东宫妃嫔。
并且,还有人带头跟蒋诗诗道歉,“抱歉,蒋美人,我不知你是东宫妃嫔...呃...总之...还请你见谅。”
有人带头道歉,大部分女眷不敢得罪太子,也都能屈能伸,向蒋诗诗表示了歉意。
只怀王妃一脸不悦,觉得蒋诗诗和黄得昌在当众打她的脸!
怀王妃:“黄公公误会了,我等也不是质疑蒋美人的身份,主要是蒋美人身材太过丰盈,我们一时没认出来罢了。”
“再说了,她是不是东宫妃嫔还是其次,主要是她身材丰盈,一点都不符合我们东梁国女子对美的追求,我们也是为她好,这才多说了几句。”
就算蒋美人是东宫妃嫔又如何?
还不是掩盖不了她肥胖的事实?
蒋诗诗:“......”还是头一回听到把排挤、身材歧视说得如此清新脱俗的。
“多谢怀王妃好意。”黄得昌虽是太子跟前的红人,但终究是矮人一等的奴才。
气归气,该守的规矩还是要懂,不能给太子殿下丢脸。
“只不过,蒋美人终究是东宫的人,只要太子殿下不嫌弃,那便不要紧。”
这话翻译一下就是:我家太子殿下都没说什么,关你蛋事?!
原本坐着的蒋诗诗也起身说话,“怀王妃说的对,我确实不符合东梁国女子对美的追求。”
“但是......每个人生来都是与众不同的。不同的身材,不同的容貌,不同的性格和想法...这并不能代表谁对谁错。”
“身材胖瘦亦不能代表对错,我认为...只要健健康康的,不要为了追求极端的美而伤害自个的身体,那么,无论胖瘦都挺好!”
大概是蒋诗诗说的言之有理,在场不少女眷跟着附和她,反而没几个帮着怀王妃说话的。
因为在她们看来,蒋美人一番话说得着实大气!
怀王妃本就不占理,如今气势上又输了一截,自然无话可说,气得直接喝了一大杯茶。
呵,话说得再好听,也只是个小小美人,跳梁小丑罢了。
这边处理好了,黄得昌则小声同蒋诗诗说:“蒋美人,若没其它事,奴才先去前厅忙了。”
“去吧,这次有劳黄公公了。”蒋诗诗言语之间多有感谢。
“不碍事不碍事......”黄得昌连连摆手。
待黄得昌去了前厅,蒋诗诗身边围了不少女眷,都是找她聊天的。
聊的无非就是京中八卦。
比如...哪家小妾好嚣张哟,居然夺了正妻的掌家权。
哪家爷们宠妾灭妻,添了二十几房小妾,生出的儿子竟比孙子还小几岁。
总之...女人们腌臜事多,男人们风流事多......
到了黄昏时分,坐在窗边的蒋诗诗看见侍卫们捞了满满一网子鱼上来,就想起春杏曾说湖中鱼肉鲜美。
等到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就到了用晚膳的时间了。
东梁国倒是没有男女大防那些,只是男女之间聊的事情不一样而已。
到了用膳的时候,女人们也就去了前厅,伺候爷们用膳。
片刻后,众人围坐在前厅两侧。
太子作为储君,代皇帝招待外宾,自然是坐在上首的主座。
蒋诗诗则跪坐在太子旁边,替太子斟酒、夹菜。
下首,王公大臣、南疆使者、皇子们...分别按照身份地位往后排。
隐约间,蒋诗诗听见有人喊了一声“穆王”,不由得闻声望去。
穆王在皇子当中排行老大,此刻正一脸温润地与大臣、皇子们谈笑风生。
身为原书男主,穆王不但和太子一样文武双全,还具有其他种种美德。
比如仁义、仁孝、会多国语言等等......
反正所有男主该有的优点,他都有。
且他有主角光环,不管遇到什么样的危险,危机关头总是能逢凶化吉。
哪怕面对千军万马,也能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即便刀剑穿心,仍能安然无恙。
那穆王好似脑后长了眼睛,知道有人在看他,此刻居然回头看向蒋诗诗。
对上那双平静温润的眸子,蒋诗诗不动声色地将视线转移到边上的六王妃。
只见六王妃跪坐在六王爷身旁,听说这位晕船,此刻脸色有些苍白,瞧着胃口也不大好。
“多谢太子殿下带领我等领略京城风光,愿南疆和东梁结万世之好!”一名眼眸深邃,鼻梁鹰勾的南疆使者高举酒杯,朝太子敬酒。
适才游览京城时,他发现京城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多了不少亭台楼阁和寺庙,街道繁华且热闹。
待回到南疆,他得全部禀告给国王。
紧接着,其余使者、王工大臣也纷纷朝太子敬酒。
太子有时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有时只略喝一口。
蒋诗诗看着太子用南疆话游刃有余的应付这场外交盛宴,沉稳得不像个才二十的男人。
确切地说,太子还未满二十,得下半年才满二十,行及冠之礼。
“你也用点膳食。”裴玄凌见身边的女人光顾着伺候他用膳,便低声道:“桌上这几碟鱼都是刚从湖里打捞上来的,不比杭州西湖里的鱼差。”
面对一桌子的美食,蒋诗诗早就嘴馋了,如今太子都发话了,她便夹了块松鼠桂鱼吃。
不过一会子的功夫,那条松鼠桂鱼就被她吃得只剩下鱼头了。
正当蒋诗诗打算夹另一盘红烧黄鱼时,就见太子夹向了另一盘香煎银鱼。
蒋诗诗随意提醒,“殿下,妾身刚刚夹过这盘银鱼,有股腥臭味,您还是别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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