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悄站在她身后,看着她解开被子,往外拖拽嘴被塞住,手脚也被绑住的堂姐。
趁还没转身,我手用力往她脖颈处一砍,顺手扔到床上。
堂姐双目红肿地看着我,我让她快把外衣脱下来。
我转身拿来蜡烛,扒开李秀芝的嘴,把蜡油往里倒。
我本可以扎穴让她说不出话,但那太便宜她了。
李秀芝霎时痛醒,奋力挣扎,我又顺手给她头上补了一拳。
看她又晕死过去,我给她套上堂姐的衣服,手脚绑起来,塞进被子里原模原样地捆绑好。
婶子可能是觉得表姐满脸红肿不好看,在头上加裹了一块透气的红布,这倒正好方便了换人。
接亲的队伍越来越近,近到可以听见小叔谄媚的声音。
我从抽屉里找出堂姐的身份证,拉着她跳出窗户,翻进我的屋里。
宋父宋母也醒了,但是没有出门。
我听着一道沙哑的男声开口:“裹的这么严啊,盖头也盖上了?”
婶子连忙解释:“女儿家家比较害羞,舍不得家里,哭了一晚上,眼有点肿,接回去等今天晚上就好了,不耽误洞房。”
那木匠还抬来一个轿子,他抱起床上的人形被子,放进了轿子里,四个人抬着,他走在前面,叔婶跟在轿子后面。
一行人敲敲打打地走了。
10
等到他们走远,天也彻底亮了,我拉着堂姐出了房间。
宋父宋母看到堂姐,惊讶了一下,随即看看我,露出了然的神情。
“那被子里的是什么?”宋母问我。
“李秀芝。”我嗤笑一声,“她想来偷钱,也想来把表姐抢回家给他儿子,我就顺手把她塞进去了。”
“也算是自作自受。”宋父收拾好包,跟我们说:“咱们吃点东西也该出发去镇上了。”
堂姐这个时候才缓过神:“去……镇上?”
宋母抬手摸了摸她的头:“我们准备搬家,以后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