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言之,在下有分寸,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
此言面上谦虚,暗地里却是暗暗讽刺李兼。
整个大乾,最没有分寸之人,当属他李兼!
但最为刺痛李兼的,还得是他围着军队一事。
匈奴两万精兵如此惨淡,明面上可不就是拜他所赐?
“武都督如此良厚,实在令我等佩服。”
“本相还有事要寻陛下,便先告辞了。”
李兼说罢,未理会陈旬是何反应,抬脚便向宫内而去。
他倒要看看,陈旬还能嚣张到几时!
陈旬瞥了他一眼,不由冷笑一声,抬脚继续向宫外而去。
翌日。
下过早朝,一名面相沉稳的中年男子便寻上了陈旬。
“武都督留步!”
听着耳边熟悉的声音,陈旬脚步一顿,向后看去。
见到男子向自己这方跑来,面上故作诧异。
“杨大人?”
“难得啊,今日怎得没回去陪夫人?”
听着陈旬打趣,杨百鹤笑了笑。
“实不相瞒,陈都督,家妻现在就在百仙楼。”
“若都督有空,能否赏脸,前去一聚?”
闻言,陈旬面上划过一抹为难。
“这倒不巧。”
“如今南槐一事颇扰君心,北土之地还尚有两万匈奴同僚需得赠予吃食,在下正要去筹粮。不如改日?”
“筹粮一事我等必当尽力相助。”
“陈都督近些时日也是甚为忙碌,此时在别,怕是陈都督又不得空闲。”
杨百鹤连忙开口。
向陈旬抱了抱拳。
“仅是小聚而已,权当是给陈都督解闷了。”
话到此处,陈旬沉默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