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腕。关节断裂的脆响中，匕首掉在地上。

毒蛇显然没料到这一着。他想后退，但我的腿已经扫向他的膝盖。在一片惊呼声中，他重重摔倒。

我跨坐在他身上，拳头如雨点般落下。这一刻，我感觉自己确实在逐渐变成野兽。但这就是活下去的代价。

当守卫进来把奄奄一息的毒蛇拖走时，我才发现自己的手已经血肉模糊。不知是他的血，还是我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