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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明白为什么。
到底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一切都是稀里糊涂的发生了。
我张了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我的眼泪止不住的流,眼前的人儿,也渐渐变得模糊。
看到的唯有流出的血,越来越红。
比那日的盖头都要红。
我只感觉我的心,终于不再是苦涩的。
它说,很疼很疼。
剑没有再拔出来,只是又在我的身体里旋转了一圈又一圈。
我记不清那天,我为什么没有叫出声。
大概是嗓子叫哑了,也可能是我以为我开口了。
我在想,大概要死了。
死的不清不楚,就像前尘被救的不明不白。
也好,今时一命还前生一命。
也算还给他了。
昏死之际,我感觉浑身的束缚没有了,被环进了一个冰凉的怀抱。
我在想,是不是血流尽了?
是不是要重新投胎了?
这个冰凉的怀抱,是不是带我去地府的?
5.
空旷的森林里,飘着雾蒙蒙的寒气。周围很黑,但是有微弱的月光透过繁茂的枝叶窜了进来。
“好冷啊!”我小声的嘟囔着。
我动了动身子,然后睁开了眼。
“我不是死了吗?”我环顾着四周。
忽的,我在一棵大树旁看到了我的真身。
蘼芜草,还有我身边的阿姐。
阿姐的真身。
她的真身已经开花了,快要化成人了。
两株蘼芜草紧紧挨在一起。
一个男子伸手轻轻拨弄我的叶子。他笑了一下,声音很好听的唤我,“阿芜。”
他不是任好崂。
我一时竟想不起我是怎么被任好崂救的了。
只一瞬,那个男子就消失不见。
我伸手去碰那株还未开花的蘼芜草。
发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