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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死里逃生,他却如此冷淡,甚至没有一句问候。
她忍无可忍:“你知道我这几天在哪里吗?”
薄霁寒眉头略皱,神色却依旧平淡:
“我有工作要忙,刚谈了笔大项目,短期出差了一趟。”
顾轻言苦笑:
“你不知道我住院了吗?吃安眠药……”
他目光闪烁,似乎有短暂的震惊,但转瞬即逝:
“我不知道。”声音听不出多少情绪。
她浑身冰凉,一颗心往下坠。
是他真的不知道,还是不想管?如果这就是他给的答案,那简直比刀子还要扎心。
为避免继续尴尬,薄霁寒径直回卧室,看都没再看她一眼。顾轻言站在门口,眼泪夺眶,却倔强地咽了回去。
她死过一次,尝到的却是更深的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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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相对无言的生活持续了一个星期。
他们同住在一个屋檐下,却像两个毫不相干的陌生人。
偶尔薄霁寒加班回来,顾轻言已经睡下,他也不会敲门跟她道晚安;清晨他离开时,她还没睁眼,连背影都不留给她。
这天晚上,他难得提前回来,还带了她爱吃的烤鸭。
顾轻言起初以为他终于要关心自己,心中浮现一丝欣喜。
然而,他将烤鸭袋子摆在桌上,就一言不发地翻开电脑处理文档。那种疏离得近乎冷酷的态度,让她心里的希望再度被摔得粉碎。
“你到底怎么了?”
她终于忍不住,站在他面前。
薄霁寒敲打键盘的手顿了顿,抬头看她:“我很累。公司需要融到新一轮资金,你也知道我压力很大。”
“就算这样,你也不该对我漠不关心。我——”
她几乎哽咽,无法说出“我差点死了你知不知道”这句话。
他仿佛没听懂,移开视线:
“我叫外卖给你,不算不关心。”
她心里那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