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木苏青黛的其他类型小说《六岁识百草,他成了绝世小神医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虎皮猫三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过也不要紧,自己过来本就没打算用强,真打起来,只怕这十几个打手就能把他打死。苏木心中一动,上前一步,盯着那劲装汉子开口说道:“你就是这里的管事的吗?”苏木毕竟年少,又久在天牢,哪里知道青楼老鸨是什么东西?那汉转着两颗铁胆,见他面嫩,一听就知道是个生瓜蛋子。当即一声轻笑,随意的拱了拱手,开口说道:“在下春鸣楼护院龚贵,管事的却是这位薛妈妈。”苏木才不管他什么公龟、母龟,见他不是管事的,又把目光转向了一旁的婆子。“薛…”妈妈两个字实在喊不出口,顿了一下干脆不喊了,直接说出了自己的来意。“青黛是我妹妹,我要把她带走!”薛妈妈上半夜忙着生意,下半夜忙着龚贵,直到天亮才合上眼皮。此时不过正午刚过,远没到春鸣楼开门做买卖的时候。那些打手没用,...
《六岁识百草,他成了绝世小神医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不过也不要紧,自己过来本就没打算用强,真打起来,只怕这十几个打手就能把他打死。
苏木心中一动,上前一步,盯着那劲装汉子开口说道:
“你就是这里的管事的吗?”
苏木毕竟年少,又久在天牢,哪里知道青楼老鸨是什么东西?
那汉转着两颗铁胆,见他面嫩,一听就知道是个生瓜蛋子。
当即一声轻笑,随意的拱了拱手,开口说道:
“在下春鸣楼护院龚贵,管事的却是这位薛妈妈。”
苏木才不管他什么公龟、母龟,见他不是管事的,又把目光转向了一旁的婆子。
“薛…”妈妈两个字实在喊不出口,顿了一下干脆不喊了,直接说出了自己的来意。
“青黛是我妹妹,我要把她带走!”
薛妈妈上半夜忙着生意,下半夜忙着龚贵,直到天亮才合上眼皮。
此时不过正午刚过,远没到春鸣楼开门做买卖的时候。
那些打手没用,作死拍她的门,这才被惊醒。
见是个小道人,又是个生瓜蛋子,心里更是来气。
朝他怀里瞅了一眼,打了个哈欠,倚在栏杆上,没好气的尖声说了一句:
“我这里没什么青带粉带,你怀里的那个是我买来的丫头彩儿,想带走?老娘早就说过,拿一百两银子来!”
薛妈妈语气不屑,心里也没当回事情。
她们这样的楼子比不得官家教坊,楼里的姑娘无外乎买来,骗来,逼来几种路子。
是以来楼子里闹事的一年总会有那么几次。
薛妈妈养了十几个打手,更有龚贵这样的好手,哪里会把个小道士放在眼里?
苏木见她语气轻蔑,举止轻佻,心里本就厌烦。
只想着早点了结,早点把妹妹带出这个烟花之地。
当即放下青黛,松开师弟,从背后取下包裹,拿出那五十两大银。
“一百两我现在拿不出来,先给你五十两,青黛我要带走!你把卖身契给我,我给你写个借据!”
薛妈妈本来想着喊出一百两银子,好让这小道士知难而退。
没想到他居然真拿出了五十两银子,顿时困意全消,重新审视起了小道士。
见他生得面嫩,相貌周正又好生白皙,心中一动,忽然起了念头。
来她们楼子里玩的可不止是找姑娘,也有那喜欢俊美少年的达官人!
薛妈妈三步两步下了楼梯,本想一把夺过苏木手中的银子。
不想少年反应挺快,只是把手一垂,没让她轻易拿去。
薛妈妈也不恼怒,顺势把手搭在了苏木的肩头。
“那倒也不是不可以,只是我这儿可是要利息~”
苏木还真不知道什么叫利息,虽然隐隐觉得不对,那婆子身上浓郁的脂粉味,更是让他迫切的想赶紧带着妹妹她们出去。
当即后退一步,与那婆子拉开了距离,这才板着张脸,点了点头。
“该怎么样就怎么样,拿卖身契,我写借据!”
薛妈妈自以为奸计得逞,心里欢喜,心想就你这样的生瓜蛋子还想把人带走?
行行行,先让你带走就是,等你签了借据,兄妹两个怎么走的还不是得怎么回来?
只见那薛妈妈咯咯笑得像只母鸡,扭着松松垮垮的腰臀,一步步上了楼梯。
苏木只道她去拿卖身契、借据什么的,也不理她,又弯腰把青黛抱在了怀里。
小丫头身子微微颤抖,大概是没见过这样的场面。
苏木轻轻拍着她的脊背,嘴里不住的安慰。
谁知小丫头竟凑到了他的耳边,用细弱蚊蝇的声音说了一句:
“不要签,赶快走!”
她的声音太小,苏木没听清楚,微微皱眉,问了一句什么?
楼梯上把玩着铁胆的龚贵突然哒哒的走了下来。
青黛听见声音颤抖得更加厉害。
苏木见他下来,立时也没心思去问青黛,只是警惕着那什么公龟。
“小兄弟好俊的点穴功夫,不知师承哪位高人?”
那个被点穴的青衣汉子早就被抬进了院里,龚贵不知是不会解穴,还是不愿去解。
只是瞥了他一眼,朝着苏木拱了拱手,试图打探他的底线。
苏木不懂江湖上的那一套,只感觉身旁的虎杖直往自己背后躲,好像跟青黛一样怕极了眼前这人。
本来不愿搭理他,又担心弱了声势,吃他欺负,于是眼珠一转,扯了个大旗。
“我师父他老家人说了你也不知道,但我有个师兄,是江湖上大大有名的白马银枪!”
苏木关键时刻,倒也记得他那位祝大哥。
可惜龚贵不过是个青楼的护院,一辈子也就在太平府打混,哪里听说过白马银枪的大名?
若不是小道士说得声音洪亮,半点不虚,煞有其事的样子,龚贵都以为他是胡扯!
江湖中人好个名气,龚贵虽然没听说过白马银枪,但也不想得罪。
只是哦了一声,说了一句久仰。
心里吃不准,又见苏木眼中神光内敛,心下越发的吃惊。
有道是江湖上有四大难,僧、道、女人、小孩。
苏木消瘦、脸嫩,又穿了道袍,一个人倒占了两。
龚贵知道自己的斤两,遇到真正的高手压根不够看,也就不敢试探,只是站在苏木的旁边转动着他的铁胆。
可就因为龚贵站在跟前,小青黛吓得再也不敢开口。
只是紧紧搂着苏木的脖子,浑然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不一会儿,薛妈妈又咯咯笑着返了回来。
手中拿着纸张,身后跟着一位账房。
“来,签了这个借据,你就可以把人领走。”
薛妈妈招了招手,脸上堆满了笑容。
身后那账房走了过来,手中托个托板,上面一张写好的借据,一只搁在砚台上的毛笔,还有一盒印泥。
苏木凑过去看了看,看清楚正是一张借据。
大意是借了五十两银子,十三分月利,限期一年归还,底下借方空着等着他填。
苏木去看借据的时候,青黛把他脖子搂得更紧。
这会儿也顾不上害怕,大声叫了起来:
“不要签!不要签!”
苏木微微一愣,无意间瞥见薛妈妈脸上一丝慌乱。
顿时觉得像有古怪,往后退了一步,把青黛放了下来。
“青黛,怎么了?为什么不要签?签了就可以把你带走了,我是你哥哥,不要怕。”
青黛只是个六岁的小丫头,只是往日里见别人签了之后落得个凄惨的下场,下意识的维护这个自称是她哥哥的人。
哪里真说得清楚怎么回事情?
苏木见她只是拼命摇头,嘴里喊着不要、不能,更是闹了一头雾水。
就在这时,又听见那婆子说话。
“这孩子大概是当初被卖过来时候见人签过,以为又要卖她,害怕啦,哈哈~”
苏木一想也不是没有可能,可又觉得这里面多半是有问题。
又去看了那借据,正想问那十三分月利是什么意思。
忽然听见楼梯上传来一声清脆的喝止:
“别签!不就是五十两银子吗?我借你!”
王家甸牲口主要来源于北方牧民。
牧民们春夏两季赶着牲口带着毛皮南下交易,秋冬北方严寒,道路不便,王家甸也就变得冷清。
牲口市场就这样,淡旺两季,一季半年。
开堂坐诊可就不行,没有郎中大夫愿意跟着闲上半年。
所以别看王家甸兴旺繁华,还真找不出一个正经郎中!
江湖侠客,往来客商也都习惯自备药物以应急需。
往日没有郎中,对大伙也没太大影响。
事发突然,赶上要郎中的时候,谁也没个主意。
苏木倒是一身医术,可他两手空空,拿什么给人医治?
喊了一声,听说没有郎中,救人要紧,也就顾不得许多。
身子一侧,挤了一挤,挤进圈子,开口说道:
“我来看看,我是郎中!”
众人见他是个半大小子,之前又是他喊的去叫郎中,结果自己却挤了进去。
顿时有人开口劝阻:
“小伙子,他这腿不是小伤,弄不好要出人命的!”
“就是,就是!可不敢瞎胡闹!”
“……”
就在人群指指点点议论纷纷,只见人群中又钻出一个人。
也是个半大小子,头上戴一顶皮帽。
挤了进来,一把抱住了老张,口中喊着“爹啊爹”。
苏木一听,知道正主到了。
当下不管那些人是好意还是戏谑,拍了拍皮帽少年的肩膀,开口说道:
“我是郎中,让我看看。”
皮帽少年闻言大喜,扭过头已经哭得满脸都是眼泪鼻涕。
见了苏木微微一愣,显然没想到郎中这般年轻。
“你、你行吗?”
皮帽少年哽咽着问了一声,苏木也不敢保证,只能实话实说。
“令尊腿断见骨,你也看到了,我身边连个药箱都没有,只能尽力施为,好歹先保住令尊性命!”
言下之意就是命或许可以保住,腿就不一定了。
皮帽少年不知有没有听懂他的意思,但他往年多次跟着父亲来过王家甸。
晓得这里没有郎中,只能把头一点,期盼的看向跟自己差不多大的少年。
皮帽少年让开了身子,苏木上前一步,蹲了下去,眉头就是一皱。
老张还在哀嚎,双手抱腿,鲜血已经流了一地。
更糟糕的是腿骨是被牛蹄踩断,断茬处沾染了不少污秽。
创口太大,止血咒也难止住,幸好苏木新学了本事。
两指并拢,调动清气,一指点在膝弯处曲泉穴,一指点在大腿上五里穴。
众人见他看都不看,上来就在老张腿上乱戳,有那好事的开始起哄:
“小伙子,你可别乱戳了,老张没被牛踩死,却要被你戳死啦!”
“张家小子,老张不是你亲爹?赶紧叫人抬了去找郎中要紧!”
“我看啦,保不齐是这两小子串通好了想谋老张的牲口,没看他俩一般大?”
“……”
人一过百,形形色色,聚在旁边看热闹的远不止百人,自然说什么的都有。
皮帽少年被他们这一嚷,急得冒汗,正不知道听谁的好,却又听见有人喊:
“哎哎!你们看,这小道士有点本事,老张腿上没流血了!”
“咦?还真是!”
“是什么是!我看多半是老张血都流干了!”
皮帽上年心中大急,连忙凑了过去。
苏木心里却是重重的松了口气。
《点穴秘要》果然管用,点住两处穴位,总算止住了流血。
只是看着断腿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
加上周边吵吵嚷嚷,实在让他难以静心医治。
抬头看了一眼凑到旁边的皮帽少年,冲他笑了一笑,开口说道:
“万幸止住了血,你们在这里有住的地方吗?我需要一个安静的地方。”
皮帽少年伸头一张,见他爹腿上果然没再流血,顿时大喜过望,连连点头。
随即央求了几个跟他爹相熟的牧民,抬了老张进了一家客栈。
苏木一路跟了过去,路上已经想好了方案。
跟店家借了纸笔,匆匆写了起来。
等皮帽少年把他爹安置在了房间,苏木把纸递给了他。
“我需要这些东西,你赶紧让人采买了来!”
皮帽少年扫了一眼,他识字不多,可也认得艾草、柳条之类的常用词汇。
虽然不知道这些东西怎么能治好他爹的断腿,但见苏木写的一手好字,心里先就信了三分。
他得守着父亲,喊了店伙计,将出银钱,托付他去办理。
进到屋里,发现父亲已经躺平,相熟的几个牧民正不可思议的看向那道袍少年。
“他、他就戳了戳,张大哥就不喊疼了!”
苏木闻言微微一笑,哪里是戳了戳,明明是他点了断腿内侧的白海穴以及膝后的委中穴,暂时替伤者止了疼。
止血、止疼的成功让苏木心中甚至欣喜。
他对打打杀杀没太大的兴趣,这《点穴秘要》却可以在治病上帮上大忙!
见屋里人多,对伤患不好,苏木开始赶人,只留了皮帽少年在里面。
动手救人,有些事情还是说清楚了好。
“张家兄弟,咱们有言在先,待会儿我尽力施救,至于能不能保住这条腿,还是得看天意!”
张家小子没什么主意,听他这么说,赶忙看向了自己的老爹。
老张躺在床上,见儿子只顾瞧着自己,瞪了一眼,开口骂道:
“瞧我干啥!还不快谢谢人家!”
“咱这情况,能保住命就烧高香啦!”
张家小子平时被他爹吆喝惯了,不吆喝就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爹发话,他就照做,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口中道谢不止。
苏木吓了一跳,赶忙侧身把他拉了起来,连连表示自己会全力以赴。
很快店伙计置办好了东西,查点无误,苏木也把张家小子赶了出去。
点了艾草驱散屋里秽气,冲躺在床上的牧民老张拱了拱手:
“张大叔,待会儿我要让您睡一会儿,您放心,等睡醒了说不定腿就接上了。”
张老本脸上肌肉颤抖,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说出的话却是十分硬气:
“娃子!你放心干,治死了咱老张家不怪你!”
苏木本来还有些紧张,听他这么一说反倒笑了。
两指并拢,点在了他胸骨顶下二寸的鸠尾穴。
张老本只觉得眼前一黑,晕了过去,耳边依稀听到小郎中的声音:
“放心,睡一觉就好了!”
说到这里,想起季秀才头顶那束文气,略微沉吟之后开口建议道:
“你们最好还是搬去府城,我听闻今年正是乡试之年?季相公去了府城,一来可以避开歹人,二来也可以准备乡试,一旦中举,什么都好说了。”
季父、季母早吓得没了主意,一听苏木这么说,顿时把头点得如同鸡啄米,忙不迭的说道:
“对对,就这么办,去府城!”
苏木见他们听了建议,这才真正放心。
过去给季秀才把了脉,见他脉搏平稳许多,也是暗暗点头。
“多谢兄台出手相助,季某感激不尽!”
季伯常十分聪慧,已经从父母的反应中看出来是年纪轻轻的苏木救了他一命。
当即挣扎着拱了拱手,感激了起来。
苏木心里翻了个白眼,心说若不是为了向仙儿姑娘报恩,我才不冒这个风险!
原来刚刚看似简单,实则凶险万分,万一斩那鬼婴不得,苏木就得反受其害。
别看到底斩了鬼婴,却也因此得罪了背后之人,说不定还给自己招惹了一个强大的敌人。
但是苏木自忖这些事情,跟季伯常一个书生说不着。
也不跟他多话,只说让他写封书信,好捎给仙儿姑娘,免去她的担心。
季伯常一听,连道是极是极。
赶忙央求母亲,给他取了纸笔。
只是他刚刚醒来,手上无力,写出的字迹歪歪曲曲,没有半点才子风采。
别人私信,苏木不好盯着去看。
只是瞥了一眼,就自顾的收拾起了药箱。
收拾好了,走出门前,见青黛、虎杖已经没在写字,两个凑在一起,嘀嘀咕咕的不知说些什么。
苏木也没打扰,就在堂中等着,顺便仔细瞧了瞧周围挂着的书画。
见其中一副写得是一首临江仙,默默念了出来:
“斜首凭远,雷雨兀自散乱。绰影魂还,声声愈难堪。半倚席边,青梅就茶汤。酸涩浓。此间有味,闭帘支离香。”
苏木虽然不甚懂得诗词,也从这首临江仙里瞧出了几分缠绵。
当即心里酸溜溜的哼了一声,扭过头去,不去看它。
等了好一会儿,才听见季秀才唤了一声。
苏木走了进去,只见他信已经写好了,用个信封装了,上面也没留名号。
苏木不管这些,只是接过收了。
季母询问诊金,苏木本就为了报答仙儿姑娘的恩情,自然不会收他们的银钱。
更何况救了季秀才,仙儿姑娘大概也不会找自己要那五十两银子了…吧?
亲手救了季秀才,本来是大好的一桩事情,苏木心里却满不是滋味。
简直一刻也想跟他多待。
拱了拱手,算是作别,提了桃木宝剑,招呼着青黛、虎杖准备往回赶。
季母送出门来,苦留不住,只能不住的念叨好人、好人…
半路上遇到抓药回来的季父,见他们要走,自然又是一番挽留。
苏木铁了心要走,他哪里留得住?
他还真留得住!
苏木笑嘻嘻的跟着季父返回,季老汉把药包交给老伴。
手脚麻利的用剩下的百年老桃木木料给苏木赶制出了一柄剑鞘!
“这树心倒也紧实,不怕缩水开裂。别被大太阳晒,阴干了之后用桐油擦了,一百年也用不坏!”
季父乐呵呵的说道,这回轮到苏木感谢。
剑鞘按照苏木的要求,并没有增添任何花哨,浑然一体,朴实无华。
用剑鞘收了长剑,又接过季父递过来的麻布裹了背在背上,这下终于不再停留。
想来是多时无人居住,房内虽说设施齐全,却是落了不少灰尘。
此外虎杖、青黛也需好好清洗一遭。
妹妹青黛倒也还好,师弟虎杖着实脏的不太能要!
打扫、洗澡都需用水,井上压着大石。
苏木走过去试了试,那块石头甚是笨重,少说也有三四百斤。
苏木涨红了脸,也是推它不动。
喊了一声师弟虎杖,叫他过来帮忙。
虎杖只是守在青黛身边,不肯朝他走来。
结果青黛只是轻轻牵了他手,他就乖乖跟着她走。
“哥、哥哥是要把石头挪开吗?”
青黛显然还不太适应新冒出来的哥哥,喊了一声,心里羞得不行。
苏木听了却是着实受用,咧了咧嘴,又叫师弟帮忙。
虎杖依旧不肯理睬,又是青黛发话,这才走了过来。
苏木本想师兄弟一起掀起大石的一边,把它推下井沿也就是了。
谁知虎杖竟是弯腰舒臂,一把把那块大石抱了起来!
苏木看得目瞪口呆,没想到师弟虎杖长大后居然有这般力气。
见他呆呆的抱着大石,赶紧让他放在了一边。
嘭得一声大石落地,就连地面也震了几震。
苏木桥舌不已,青黛欢欢喜喜。
挪开大石,也就有水可用,苏木朝着井里望了一眼。
只见井中幽深,暗不可见,难怪那么些会说有鬼。
轻笑一声,正准备打水来用,却又听得院外有笃笃的敲门声音。
苏木略微诧异,他们刚刚搬了过来,家里父母都是一代单传,皋城里也没什么实在亲戚。
不明就里,还是迈步开门。
门一打开,却是一愣,只见门外站了老老少少十来个花子,各个手持棍棒,一副来者不善的模样。
苏木一惊,还没开口,就听见为首的老叫花开口说道:
“你是什么人?把虎子带进鬼屋想做什么?!”
啊?
苏木眨了眨眼,大概明白了过来,原来是师弟的相识,找他要人来了。
当即拱了拱手,开口回道:
“在下苏木,虎杖是我师弟,自然要跟我们在一起,不知你们是?”
“是你师弟?你是苏郎中的儿子?”
老叫花听得苏木表明身份,脸色明显和缓了一些,只是依旧追问了一句。
待到苏木点了点头,这才哈哈一笑,开口说道:
“原来是个误会,小叫花子们见你带着虎子,又去买了猪血什么,以为你是坏人,要带虎子进鬼屋害他性命!”
苏木这才知道闹了个误会,也是跟着笑了一声。
让了门户,请了这些花子们进来。
院里见了虎杖,老叫花子彻底放下心来,虎杖看见他们明显也挺高兴。
只是依旧守在青黛身边,也不上前打个招呼。
老叫花见虎子没事,带走他的又是苏郎中的儿子,自是不疑有他。
只是看了看院子,皱了皱眉头,开口劝道:
“苏小哥,你怕不是让牙行李三猴子给骗了吧?”
“这院子可闹鬼嘞!”
说着心有余悸的朝着井口看了一眼,见上面大石被搬开,更是脸色一变。
苏木见状一乐,心想早晚也要解决,不如就在现在,也省得晚上让青黛害怕。
于是打了个哈哈,开口说道:
“你们见我穿着道袍,又买了猪血什么,是不是以为我要使什么妖法?”
“对!就是妖法,你要让鬼怪把虎子哥吃了!”
老叫花还没说话,十几个花子里钻出一个小孩,指着苏木大声喊道。
苏木见那小叫花一脸紧张,不由得一乐,也是笑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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