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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总别虐了,楚小姐不是你的笼中雀楚鸣乔江潮汐全文免费

一杯江湖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看到江潮汐下楼,助理何年赶忙下车帮他打开车门。江潮汐俯身跨进车子里,“查到什么程度了?”何年跟在他后面坐进车子里,打开公文包拿了个牛皮纸袋子递过去,“江总,江氏总部和旗下分公司所有重要高管的资料都在这里了。”江潮汐打开袋子随手翻看着,眼角的余光无意中瞥见江辙抱着楚鸣乔从病房楼里出来朝着旁边的车子走。他禁不住侧目看过去,透过半降下的车窗,蜷缩在江辙怀里的女人也刚好朝着他看过来。她木然盯着他的脸,空洞的眸子像是被黑暗吞没的星辰,没有光芒,只有无尽的绝望和悲哀。心脏像是被一只厉手狠狠揪了一把。放在文件上的手指曲了曲,他最终还是转回视线,伸手将车窗给升了上去。何年将他的反应看在眼里,突然就想起了调查高管资料时的那个意外发现。“江总,我在调查...

主角:楚鸣乔江潮汐   更新:2025-01-03 15: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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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楚鸣乔江潮汐的其他类型小说《江总别虐了,楚小姐不是你的笼中雀楚鸣乔江潮汐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一杯江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看到江潮汐下楼,助理何年赶忙下车帮他打开车门。江潮汐俯身跨进车子里,“查到什么程度了?”何年跟在他后面坐进车子里,打开公文包拿了个牛皮纸袋子递过去,“江总,江氏总部和旗下分公司所有重要高管的资料都在这里了。”江潮汐打开袋子随手翻看着,眼角的余光无意中瞥见江辙抱着楚鸣乔从病房楼里出来朝着旁边的车子走。他禁不住侧目看过去,透过半降下的车窗,蜷缩在江辙怀里的女人也刚好朝着他看过来。她木然盯着他的脸,空洞的眸子像是被黑暗吞没的星辰,没有光芒,只有无尽的绝望和悲哀。心脏像是被一只厉手狠狠揪了一把。放在文件上的手指曲了曲,他最终还是转回视线,伸手将车窗给升了上去。何年将他的反应看在眼里,突然就想起了调查高管资料时的那个意外发现。“江总,我在调查...

《江总别虐了,楚小姐不是你的笼中雀楚鸣乔江潮汐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看到江潮汐下楼,助理何年赶忙下车帮他打开车门。

江潮汐俯身跨进车子里,“查到什么程度了?”

何年跟在他后面坐进车子里,打开公文包拿了个牛皮纸袋子递过去,“江总,江氏总部和旗下分公司所有重要高管的资料都在这里了。”

江潮汐打开袋子随手翻看着,眼角的余光无意中瞥见江辙抱着楚鸣乔从病房楼里出来朝着旁边的车子走。

他禁不住侧目看过去,透过半降下的车窗,蜷缩在江辙怀里的女人也刚好朝着他看过来。

她木然盯着他的脸,空洞的眸子像是被黑暗吞没的星辰,没有光芒,只有无尽的绝望和悲哀。

心脏像是被一只厉手狠狠揪了一把。

放在文件上的手指曲了曲,他最终还是转回视线,伸手将车窗给升了上去。

何年将他的反应看在眼里,突然就想起了调查高管资料时的那个意外发现。

“江总,我在调查小江总的时候发现一件很蹊跷的事情。”

“说。”

“小江总的户籍档案里显示的还是未婚。”

江潮汐眸色一深,禁不住冷笑出声。

……

返回江州的路上,江辙没有亲自动手折磨她,而是在车子行至一个偏僻路段的时候,直接把她从车子后排拎出来给塞进了后备箱里。

从临江到江州三四个小时的车程,对于能够暂时不在江辙身边的楚鸣乔来说,既是一种解脱,又是一种折磨。

车子驶入车库之后,她又被江辙扯着胳膊从后备箱里拎了出来。

狼狈不堪地跟在江辙身后进门,秦瑛正心急火燎地和江鸿渊说着话:

“我刚才去老宅那里探了探口风,听老爷子的意思,是打算下个月就把江潮汐和莫家那边的婚事给定下来,还打算把翠屏华府那栋别墅留给他们当婚房。

你说两人这一同居,怀个孩子还不就是个把月的事?我都要急死了,可偏偏那个没用的小贱人还这么不争气!”

她说着一转头看到了楚鸣乔。

打量了一眼她衣衫不整的样子,“下贱胚子!让你怀个孩子跟受了多大委屈似的,现在又搞成这个样子回来!你还要不要脸了?!”

她说着抬手就要扇楚鸣乔的巴掌,后者受下她的谩骂和巴掌,指甲紧紧戳着掌心。

掌心被指甲戳到的痛楚和之前被银针扎进指尖的剧痛尖锐地刺激着楚鸣乔的神经,强迫她将心头浓重的屈辱硬生生压了下去。

她咬了咬嘴唇,最终开口:

“妈,你想让我生孩子,我生就是了,只要您找好人选,我随时都可以去。”

刚才秦瑛的话又让她在绝境中看到了一丝希望。

她还清楚地记得上次秦瑛说过的话,她说只要她怀上孩子,至少可以保证她这十个月是安全的。

她已经彻底没了出路,如果不想被江辙折磨死,就只有怀上孩子这一条路可以走了。

跟男人上床的确是天大的耻辱,可是,在能够平安活下来的机会面前,清白又算得了什么。

十个月的时间不短了,或许,她能利用这段时机找到彻底脱离江辙的机会。

听到她的话,江辙将目光投向她,眼神中的阴戾让她下意识朝着秦瑛的身边移了移,强忍着眼底的泪意卑微顺从道:

“阿辙,跟男人上床是我无耻下贱,我对不起你,将来等孩子生下来,你想怎么处置我都可以。”


“明天江潮汐带女朋友回老宅吃饭,老爷子特别点明了让你过去作陪。”

楚鸣乔注意到,他称呼这位六叔,从来都是直呼其名。

她应了一声,没给太大反应。

江辙将她从身后搂得更紧,透过镜子意味深长地看着她的眼睛,“见了爷爷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你应该很清楚。爷爷疼你是因为爱屋及乌,我才是他的亲孙子,不管到什么时候,出什么事,他都会无条件地站在我这边,不管对错,懂吗?”

原来你也知道自己是错的。

楚鸣乔在心里苦笑了一声,脸上却是低眉顺眼,“阿辙,我不会乱说话的。”

……

楚鸣乔和江辙一家过去的时候,江潮汐和莫菲已经到了。

两人相敬如宾地站在一起,俨然一对天造地设的璧人。

楚鸣乔和莫菲之前曾在宴会上见过,所以算不得完全陌生。

客套一番后,一家人齐齐上了桌。

秦瑛惯会察言观色,看出来江之远对莫菲很认可,在席间便一直有意识地找话题和她聊天。

后者初次上门,对于这个大嫂自然也不怠慢,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地说着场面话,也算比较投机。相较之下,倒显得楚鸣乔这个专程被叫来陪客的过于沉默了。

江之远明显心情很好,直接提到了两人的婚事,莫菲红着脸说一切听长辈们安排。

江潮汐则表示自己刚刚回国,对公司的情况不太了解,等一切走上正轨再议婚期。

他能把人领到家里对于江之远来说已经是个意外,自然也不会太过强求。

说完了江潮汐,江之远又将目光朝江辙和楚鸣乔投过来。

“鸣乔是不是病了?几天不见憔悴成这样?”

楚鸣乔还没开口,秦瑛便接了话,“上次回老宅的路上和阿辙拌嘴离家出走以后,被阿辙好声好气地哄回来,结果还是一直闹脾气不吃饭,可不就瘦了吗?”

江辙止住她的话,伸手搂了搂楚鸣乔的肩,“我也有责任,不能全怪鸣乔。”

江之远对江辙的宽容大度颇为满意,“知道疼老婆就好,照顾好鸣乔的身体,让我在闭眼之前抱上重孙子。”

秦瑛笑着答,“一直准备着呢。”

江之远沉吟着,“结婚都三年了鸣乔这边也一直没动静,就没去医院查查怎么回事?”

闻言,秦瑛脸色微不可察地变了变,江辙和江鸿渊也淡着脸没立刻接话。

楚鸣乔的心思转了一下,温顺道:“爷爷,是我的问题,身子太弱不容易受孕,前两天去医院体检,医生还说我肝肾都不好,需要好好调理一段时间,所以,生孩子的事,还得等一等。”

江之远抱重孙子心切,听了这话自然着急,不由地蹙眉看向秦瑛,“你这个当婆婆的也太不作为,就不知道关心一下儿媳妇的身体?”

秦瑛连声喊冤,“爸,您这话可是冤枉死我了,自打鸣乔进了门,我们每天都是捧在手心里宠着,家里什么事也不用她管,连班都不舍得让她上。”

楚鸣乔忙道:“爷爷,这事真不怪妈,医生也说了,是我以前忙碌惯了,一下子闲下来适应不了,身体这才出了问题。”

说完这话,江辙冷不防朝楚鸣乔看过来。


她后面的话还没说出来,男人已经漠然将纸巾丢在她脚下,转身进了老宅。

楚鸣乔盯着他刚才站的位置失神了一会儿,隐约听到江辙打招呼:“六叔!”

六叔?

原来,他就是赫赫有名的江家六少——

江潮汐。

她紧接着听到江潮汐应了一声,“嗯。”

“我出来看看乔乔到了没有。”江辙说。

楚鸣乔这才想起江辙给她规定的半小时,匆忙地捡起纸巾擦了擦眼泪,又从包里拿了平光眼镜戴上才进了老宅。

一进去就又看到了江潮汐的背影,他正和大厅里的人打着招呼。

一言一行间,皆是成熟男人所特有的沉稳自持,不怒自威。

因着那莫名其妙的熟悉感,楚鸣乔不自觉地又朝他多看了一眼。

江辙迎面走过来,伸手将她搂在怀里,温润道:“怎么才到?”

楚鸣乔急忙收回视线,因为有小林这个眼线,她不敢敷衍,“有点不舒服,在外面吐了几口。”

江辙关切地询问着情况,目光却循着她的视线朝着大厅里望过去,当看到那个背影时,眼神里微不可查地透出一丝阴戾。

和江辙一起步入大厅,江鸿渊和秦瑛夫妇已经到了,正坐在沙发上陪一家之主、也就是江辙的爷爷江之远聊天。

江之远一共有六个子女。

江辙的父亲江鸿渊是老大。

再往下的四个全是女儿,依次是二女儿江媛、老三江融、老四江琳和老五江晚。

江潮汐是江之远夫妇最小的儿子,因是老来得子,和上面五个兄姐的年龄差了很多,老大江鸿渊更是比他大了足足整二十岁。

而作为侄子的江辙,则只比他小四岁。

江家的四个女儿不是嫁去外地就是去了国外,所以今天给江潮汐办的接风宴,她们没能到场。

对于江潮汐,楚鸣乔只是在江鸿渊夫妇的交谈中听过,知道他于三年前去了欧洲,期间从未回来过。

这次之所以回国,是因为江之远下了死命令,再不回来就断绝父子关系。

江辙和楚鸣乔进去的时候,江潮汐已经上了楼。

看到他俩,江之远的脸上浮现慈爱的笑容,简单问了几句日常之后便直奔主题:

“你们两个也老大不小了,抓紧时间努努力,争取让我明年抱上重孙子。”

闻言,楚鸣乔的神经紧了一下,下意识转头看向江辙。

他的隐疾只有江鸿渊夫妇和楚鸣乔三人知道。

察觉到她的目光,江辙也侧目看过来,虽然依旧保持着温润的表情,可眼底那抹锋利的寒意还是让她脊背一凉。

条件反射的,指尖又是一阵剧痛,手开始不可控地发抖。

江辙察觉到她的异样,“体贴”地将她揽在怀里,拿指腹一下一下摩挲她昨晚被扎过银针的指尖。

伤口还没有恢复,每摩挲一下,楚鸣乔就会因为强烈的疼痛而指尖痉挛。

可她不敢说,只能作小女人态地将脸埋进江辙怀里,以此来掩饰眼神中的痛苦和恐惧。

秦瑛在这时开了口,“爸,你就尽管放心吧,小两口正备孕呢,明年保证让您抱上大胖重孙子。”

见楚鸣乔不表态,秦瑛不悦地瞪她一眼,“是吧?鸣乔。”

楚鸣乔只能硬着头皮答:“是。”

她说着从江辙的怀里抬起头,目光不经意地往旁边一暼,再次对上那双深邃幽冷的眸子。


梁成的老婆义愤填膺,“大家都来评评理,这个女人刚才偷偷给我老公递纸条,约他散了会之后去外面的咖啡厅私会!你们说我该怎么办?!”

她说着又把矛头指向了自己老公,“梁成!你和这个狐狸精到底什么关系?!”

梁成大喊冤枉,“什么‘什么关系’?我根本就不认识她!”

女人不依不饶,“不认识她,她给你递纸条?!你骗鬼呢!”

“我真不认识她!无缘无故就让服务生递了个纸条过来!我这还纳闷着呢!”

梁成说着急了,转头冲着楚鸣乔,“你这个祸害到底是谁呀!咱俩无冤无仇的,你可别害我呀!”

有人开口帮梁成解围,“我看梁总还真不一定认识她,说不定就是她单方面的想勾引,不然她怎么会记那么多有钱男人的电话号码!”

这话一说出来,楚鸣乔再次被围攻,女人们又开始骂她,开始撕扯她,还有人重重在她身上踢了一脚。

她吃痛,身子不自觉地蜷了起来。

楚鸣乔咬着牙闭着眼睛趴在地上,心里突然在想,这么被打死也挺好,至少可以解脱了。

混乱中,她听到男人没什么温度的声音:“住手。”

周围一下子静了下来,撕扯在她身上的手也松开了。

感觉到有人靠近,她无力地抬起头,入目的是一双擦得锃亮的男士皮鞋。

沿着皮鞋一直往上,她看到了江潮汐冷若寒潭的脸。

“怎么回事?”江潮汐俯视着她。

旁边有人认出了楚鸣乔,低声说,“她是江氏的人,我刚才看到她跟在江总身边应酬来着!”

梁成生怕江潮汐误会,赶忙上前解释,“江总,我没招惹她呀!是她主动让服务生递了个纸条给我,约我散了会之后在门外的咖啡厅见面。”他说着将纸条递了过去。

江潮汐接过来看了一眼,上面是一行隽秀的小字:

「梁先生,宴会结束之后我在门外的咖啡厅等您,有很重要的事情。」

梁成的老婆开始发难,“大半夜孤男寡女有什么重要的事儿啊?除了上床还能干嘛?!”

江潮汐居高临下地审视着她,“纸条是你写的?”

“是我写的,可……”

楚鸣乔的话还没说完,纸条已经被揉成一团砸在了脸上。

“可”什么呢?

她能告诉江潮汐,她约梁成见面是想破釜沉舟,通过他把江辙这些年虐待她的事曝光给媒体吗?

一旦江辙的名誉被毁,江氏势必也会受到影响,江潮汐是江氏的人,作为利益共同体,怎么可能站在她这一边?

更可况,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她也不能说。

“江总,她是江氏的人,您说说看吧,该怎么处置?”梁成的老婆开口。

梁成也接话,“是啊,江总,她是您的人,您可得给我一个说法,要不然,我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江总,她还记了我老公的号码想要勾引!”

“我老公的号码她也记了!”

“她今天就是过来找目标勾引男人的!”

听着女人们七嘴八舌地说着她的罪状,江潮汐一直都没说话,只是垂眸看着楚鸣乔。

她也在仰头看着他,对方锋利的眼神几乎要将她给凌迟。

“江总……”她伸手抓住他的裤管。

她知道自己无法辩白,可危难之中本能的求助心理还是让她很希望江潮汐能在这个时候护她一下,不要让她太难堪。

她更不想把事情闹大传到江辙的耳朵里。

可,江潮汐抬脚摆脱她的手。


滑了接听,屏幕上露出江辙斯文儒雅的脸,“老婆,在哪儿呢?”

温柔体贴的好丈夫,是他人前的一贯人设。

楚鸣乔知道他是明知故问。

他在她手机里装了定位软件,怎么可能不知道她在医院?

“在医院检查身体。”

她说着将手机屏幕斜了一下,让姚瑶入画,“瑶瑶陪着。”

姚瑶说话直来直去,“江辙,你这个老公是怎么当的?乔乔病了你知不知道?”

江辙关切又不失紧张地向楚鸣乔询问情况,得知病情之后他连连自责,怪自己忙于工作冷落了她。

姚瑶接话,“我觉得乔乔就是闷的,你不如劝她出来上班,想当年我们乔乔也是女强人一枚,要不是因为和你结婚,早就是酒店的一把手了。”

楚鸣乔听姚瑶提及过去,竟然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江辙在那头宠溺地对她开口:

“老婆,我尊重你的意见,只要你高兴,怎样都行。”

楚鸣乔想起那次试探着跟他商量想出去上班,他用银针扎了她五个手指头。

“检查完就到老宅来吧,六叔快到了,需要我过去接你吗?”江辙又道。

楚鸣乔想都没想,“小林送我过去就好。”

江辙:“那我们半个小时之后见,路上注意安全。”

楚鸣乔笑了一下,“好。”

挂了电话,楚鸣乔抓起包包匆匆往外走,姚瑶看着她的背影无奈地摇头,“重色轻友的家伙。”

虽说医院距离江家老宅只有七八公里,但这个时间堵车严重,半个小时恐怕有点紧。

紧赶慢赶,楚鸣乔终于在二十分钟之后赶到了江家。

或许是情绪太过紧张,她的胃又开始不舒服,只得在大门外下车,走到路边对着下水道呕吐不止。

她早上没吃东西,忍着不适呕了半天也只吐出来一些黄水。

胃抽搐得厉害,她一边吐一边想着医生的话,眼泪不知不觉就流了出来。

她压抑地躲在角落里掐着时间哭了两分钟,用掉了两包纸巾。

她又打开手包去找第三包,打算收拾好赶快进去。

然,没有了。

心下又是一阵酸楚。

她拿指腹抹了一把眼角,掌心对在一起摩擦手指上的眼泪。

冷不防,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伸到面前,拇指和食指间捏着一包未开封的纸巾。

那是一只男人的手。

虽然没有江辙的手那么白,但手指颀长,骨节分明,健康的小麦色更显阳刚有力。

而更引人注目的,是他露在袖外的手腕内侧那枚小小的、不同于其他肤色的白色圆形疤痕。

她的目光沿着那条手臂一直往上,对上一双深邃的墨色瞳仁。

一身深色西装的男人如神祇般站在面前,高大的身躯,俊逸的五官,每一个细节都昭示了他的矜贵卓越。

男人居高临下地睨着她,眼神里没有半点温度。

五官于她是陌生的,可楚鸣乔莫名觉得他带给她的感觉很熟悉。

在她探究的目光里,男人簇起眉峰,有些不耐,“不要?”

楚鸣乔下意识说出来的却是:“我们……”

认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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