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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儿为后娘求诰命?渣父子不要也罢无删减+无广告

颖玥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倒是把先前在旁边暗暗戳戳打量的人吓了一跳,更是有人脚步匆匆的就要离开这里。还未等他们离开,却又有一个宫女疾步而来,面上带着笑意,“皇后娘娘听着外面的笑声,心中很是好奇,还请几位夫人随我去解一解皇后娘娘的好奇心如何?”众人自然无有不应。一行人说笑着离开,徒留还在原地的那些夫人很是不解。“她都要跟聂国公和离了,为何这些夫人还对她如此?”这些夫人,可是她们想要巴结都巴结不上的。人群中有的同样疑惑,却也有些明了的。聂国公啊,那要看她究竟是怎么成为聂国公。当初这位沈夫人,不对,应当说是沈小姐嫁给聂国公,那可是真正的下嫁。现在嘛,有些知晓的人看看周围,方才看热闹的人脸上的惶恐。时间过得快呀,这么快就有人已然忘记了,聂国公的国公府是怎么撑起来的。...

主角:聂安城沈瑛绮   更新:2025-01-03 17: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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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聂安城沈瑛绮的其他类型小说《亲儿为后娘求诰命?渣父子不要也罢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颖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倒是把先前在旁边暗暗戳戳打量的人吓了一跳,更是有人脚步匆匆的就要离开这里。还未等他们离开,却又有一个宫女疾步而来,面上带着笑意,“皇后娘娘听着外面的笑声,心中很是好奇,还请几位夫人随我去解一解皇后娘娘的好奇心如何?”众人自然无有不应。一行人说笑着离开,徒留还在原地的那些夫人很是不解。“她都要跟聂国公和离了,为何这些夫人还对她如此?”这些夫人,可是她们想要巴结都巴结不上的。人群中有的同样疑惑,却也有些明了的。聂国公啊,那要看她究竟是怎么成为聂国公。当初这位沈夫人,不对,应当说是沈小姐嫁给聂国公,那可是真正的下嫁。现在嘛,有些知晓的人看看周围,方才看热闹的人脸上的惶恐。时间过得快呀,这么快就有人已然忘记了,聂国公的国公府是怎么撑起来的。...

《亲儿为后娘求诰命?渣父子不要也罢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倒是把先前在旁边暗暗戳戳打量的人吓了一跳,更是有人脚步匆匆的就要离开这里。

还未等他们离开,却又有一个宫女疾步而来,面上带着笑意,“皇后娘娘听着外面的笑声,心中很是好奇,还请几位夫人随我去解一解皇后娘娘的好奇心如何?”

众人自然无有不应。

一行人说笑着离开,徒留还在原地的那些夫人很是不解。

“她都要跟聂国公和离了,为何这些夫人还对她如此?”

这些夫人,可是她们想要巴结都巴结不上的。

人群中有的同样疑惑,却也有些明了的。

聂国公啊,那要看她究竟是怎么成为聂国公。

当初这位沈夫人,不对,应当说是沈小姐嫁给聂国公,那可是真正的下嫁。

现在嘛,有些知晓的人看看周围,方才看热闹的人脸上的惶恐。

时间过得快呀,这么快就有人已然忘记了,聂国公的国公府是怎么撑起来的。

在人群的外围,李梦舒满脸怨恨的看着沈瑛绮他们走远的方向。

都要同国公和离了,为何这些人还巴结着沈瑛绮?难不成还以为能够顺着巴结沈瑛绮,来巴结国公府?

想都不要想,等自己入主国公府,得了诰命,一定要同这些夫人划清界限,这些人不配成为她的来往对象!

早餐时间很快过去,皇后留沈瑛绮以及一众贵夫人在自己的营帐用了早膳,这才带着众人往外。

“昨日皇上被勾的打猎的心思起来了,今日还要前去,咱们也去找个地方玩一玩。”

“皇后娘娘这可是为难臣妾了,臣妾这打猎技术,那可真是,打不着猎物没什么,万一不小心伤着各位姐姐妹妹那可就不好了。”

一位夫人逗趣,引得其他人都哈哈笑了起来。

皇后率先开口,“无妨无妨,既然准头不行,想来劲头应当也无事,咱们就找些好玩的地方,看看这边的风景。”

“总不能来一趟狩猎,结果就这么直接回去,再一想狩猎都做了什么,却什么都想不起来。”

皇后说着,笑看向沈瑛绮,“你们这一早上要跟瑛绮去看风景,怎么就不能也跟我一起去看风景了?”

明显带着些戏谑和亲昵的话语,引得众人一阵发笑,心里也更加明了了皇后的态度。

沈瑛绮感激的对着皇后示意。

皇后只微微一笑,带着一众人出了营帐,就见皇帝在不远处的营帐处,正亲自擦着马鞍,旁边大臣也陪着逗趣。

见到皇后,皇帝笑着开口,“皇后今可要再与朕一比?”

皇后带着些责怪的淡笑一声,“皇上,这可胜之不武,今天您带着您的队伍去打猎,本宫带着本宫的队伍去看看风景。”

眼见帝后仿若寻常人家,其他大臣也跟着凑趣儿。

“今日臣可要与夫人好生比试一番。”

说话的是位文弱的文臣,其夫人却是位将门虎女,这话当即将众人逗的大笑出声。

“那你们可要好好的比一比。”

众人一片其乐融融之时,却有一人疾步过来。

大臣们唬了一跳,下意识挡在了皇帝身前。

“来者何人!”

来人“砰”一下跪在地上,“臣聂弘毅,求皇上再给臣一次机会。”

看清来人之后,在场的大臣们心中都有一种想骂人的冲动。

聂国公到底是怎么教儿子的,当皇上是他家祖宗呢?还带隔辈儿亲的,你说给机会就给机会?


一行人很快到了花厅,宰相夫人王氏一身雍容华贵,亲自出来敬酒。

她见到沈瑛绮,立即热络问道:“沈妹妹这些日子忙什么呢?我可是好些时日没见着你了,年前我办的赏梅宴,你也没来。”

沈瑛绮大方一笑,回道:“看王姐姐说的,我今日这不是来了吗,主要我前些日子病了一场,静养了月余才稍稍好些,这不是病好了,就赶紧来看姐姐了。“

王氏掩唇一笑,“你这嘴啊,还是那么甜,既是病了,可不能再操劳了,你这些年就是太操心了,可也不见得旁人领你的情,该是多为自己想想,莫让那些不三不四的坐享其成。”

她这话,指桑骂槐的意味太过明显,众人目光不由都瞥向了角落里的李梦舒,带着看好戏与鄙夷。

李梦舒脸色瞬时一阵青一阵白,牙齿紧咬着下唇,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沈瑛绮抿唇一笑,“多谢姐姐关心,我如今已经好了许多,改日请姐姐去我府上喝茶。”

“那咱们可说好了,你得亲自接待我,旁的没眼色的往我身边凑,我可是转头就走!”王氏说着冷笑暼了眼李梦舒,语气中满是嫌恶。

李梦舒身子发颤,好容易才没让自己栽倒下去,万分后悔今日来赴宴,对沈瑛绮更是恨极。

沈瑛绮看都没看她一眼,只当她不存在。

王氏奚落完李梦舒,也说起了别的话题,贵妇们最热衷的,不过也就是衣裳首饰,说着说着,她忽的想起了什么,拉着沈瑛绮便问道。

“对了,前些日子我进宫,见着皇后娘娘身上的裙衫格外华丽,听娘娘说,那是从江南新来的料子,叫什么织金纱,可是你们铺子进贡的?”

沈瑛绮还未说话,曹氏已经先开口了,“就是沈妹妹纤秀坊的料子,我前些日子也见过了,还想着问妹妹讨要,可惜那料子统共也就几十匹,都给了宫里的太后和娘娘们。”

众人听她二人这话,也都来了兴趣,纷纷同沈瑛绮打听那织金纱。

沈瑛绮早有打算,笑着回道:“那料子难得,织一匹便要花上一个织娘半月时间,我派人去了江南许多次,总算又拿了百来匹回来,姐姐们既然喜欢,我到时便各府上送一匹,等开春了做夏衫,也是极好的。”

“怎么好让妹妹这般破费呢!”曹氏又是开口,“我可是知道那料子不便宜,小小的一匹便要卖到百金,还是有价无市,我可不能让沈妹妹吃亏,先定两匹,一会儿就让人把金子给妹妹送过去!”

“我要八匹!”王氏也立即跟上,笑眯眯看向众人,“你们可别跟我抢,我家女儿多,这八匹且不够分呢,要不是银钱不凑手,我还要多买几匹。“

众人笑开,调侃,“王姐姐,您可别跟我们哭穷,谁不知道您经营有道,除了沈妹妹,便是您手头最宽裕。“

“就是就是,我便是再想要那料子,也只舍得买一匹,回去做件外衫便够了。“

众夫人争抢着,很快便瓜分完了一百匹料子。

沈瑛绮与曹氏心照不宣对视一眼,眼中满是笑意。

她不过提前送了两匹织金纱给曹氏,曹氏便帮她抛砖引玉卖了这么多织金纱,果然不愧是个人精。

她们这边动静不小,连隔着屏风的男席那边也听得一清二楚。

聂弘毅一脸震惊,没想到母亲不过参加一场宴会,就卖出去了百匹珍贵布料,一下子赚了万两黄金。

原本心中对她的怨气被后悔取代,若母亲还像从前那样关心自己,定会拿那些黄金像从前那样给自己打点铺路,可她如今执意要跟父亲和离,又离开了国公府……

他越想越是后悔,也没了继续饮宴的心思。

好不容易熬到宴会结束,聂弘毅急急走出花厅,想赶在沈瑛绮离开之前拦住她。

沈瑛绮远远看到守在门边的聂弘毅,眼尾都没给他一个,冷漠地就要离开,却还是被他拦住了去路。

“娘,之前的事情都是我的错,儿子如今也想明白了,您才是我的亲娘,儿子以后一定好好孝敬您,您就跟我回国公府吧……“

他言辞恳切,看模样是真的悔过了,可沈瑛绮依旧不为所动,冷声道:“你不必多言,我说了要和离,就不会再回国公府,你要找娘,尽管去找李梦舒便是。”

聂弘毅闻言皱了眉头,“娘,您还在为梦姨的事生气吗,她从未想过要跟您争什么,她跟爹爹早就是夫妻,若是离开了国公府,还能去哪儿……”

沈瑛绮神情讥诮,不想再与他多言,越过他便想离开。

聂弘毅还想拦她,身后突然传来小厮焦急的声音。

“二少爷,不好了!李娘子突然腹痛不止,好像是动了胎气!”

聂弘毅脸色骤变,“什么!还不快去请大夫!”

他说完,便不再管沈瑛绮,跟着小厮急急离开。

沈瑛绮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眼中一片冰凉,早已料到了这一切,不过早没有了期望,自然也就不会失望。

“夫人,您没事吧?”云锦看她脸色,却是担忧问道。

“无事,走吧……”沈瑛绮神情漠然,缓步着朝府门外走去。

马车已经在门外候着了,她榻上马凳,忽觉一阵天旋地转,身子不受控制地向后倒去。

“夫人!“

身旁云锦惊恐大叫,却没来得及拉住她。

沈瑛绮本以为会摔在地上,却不成想竟落入一个温暖宽厚的怀抱。

她缓缓睁开眼,对上了一双漆黑幽深的眸子。

是他!


单只看这位聂小将军,从先前众人印象中的文武双全、绝佳女婿,到现在人人避之为恐不及。

今日更是敢直接对着皇上要机会,只怕先前的那个印象,其中水分颇大呀。

议论声从曹氏这边逐渐向周围扩散,先前受聂弘毅影响,觉得是沈瑛绮在故意养废孩子的,此刻听到讨论再得知先前贵夫人那边的话语,也都察觉出来了几分个中滋味。

自古以来,从上位者向下位者传递信息,那都是极快的。

贵夫人这边的诸般讨论,聂弘毅自然不知,仍旧一副宽宏大量的模样。

“张申,先前的一切,咱们就都就此算过,以后我们可就是相逢一笑泯恩仇。”

张申疑惑开口,“莫非在聂将军心里,与我是有仇的?“

聂弘毅语塞。

张申却并不多言,做出个请的手势,“聂将军请。”

聂弘毅心头的火气被他挑起,快速亮起招式。

张申动作不如聂弘毅华丽,身法也不像他那般多。

然而十几息过后,倒在地上的却是聂弘毅。

在场有人惊呼,随后却是武将那边的叫好声。

“好?张将军好身手!”

“张将军这身手利落,若是先前得知有张将军这般人才,本将定然要将人抢过来。”

“你这大老粗就是马后炮,就算你抢过去,你能让张将军在你那里隐姓埋名这么多年?”

另一位有些心计的武将,话语中若有所指。

无论听没听出来,对于张申此人,武将皆是齐齐夸赞。

更是有离得近的,直接对着皇帝嚷嚷开了,“皇上,恭喜皇上又得一良将。”

接二连三的,有其他人跟着唱贺。

“恭喜皇上得一良将!”

皇帝刚才还有些僵硬的面容,此刻自然许多,带上了笑意,“张将军是个好的。”

比武台上,李梦舒跌跌撞撞地跑上前去,扶起聂弘毅,“弘毅,可有哪里不适?”

不等聂弘毅出声,又急切的说道,“怎能如此,战场又不是比试武艺的,肯定不一样,怎能因此就看低了你!”

聂弘毅心头的茫然,瞬间又转变为了火气。看着已经有人前去恭喜张申,脸色变了又变。

战场上比拼的是杀敌,自然不是这些武功招式。

“皇上,臣有异议。”

“战场上比拼的是杀敌的本事,些许拳脚功夫,并不能代表战场上的功绩。”

许是心中怒火过盛,聂弘毅此话倒是颇为响亮,在场众人听得一清二楚。

正在被朝臣们恭贺的皇帝以及旁边恭贺皇帝的众位大臣自然也是听得清清楚楚。

皇帝脸上的笑容缓缓收起,微微眯了眯眼眸。

旁边的武将转身看过去,只看到了比武台上一脸不愤的聂弘毅,及其身后楚楚可怜、脸上满是担忧的李梦舒。

终于有武将看不下去了。

“聂小将军未免太过天真。”

这是还有些含蓄的武将。

也有那些心直口快的。

“聂小将军还要比什么?莫非必须得聂小将军赢了,聂小将军才会服气吗?”

也有些从实际出发的。

“战场上没有武功,一样能打胜仗,一样能杀敌,可有了武艺,对杀敌自然是更有助益。”

“且不说张将军之前的行为,只说方才你二人的比试,聂将军招式尚未摆明,张将军只怕已然能一击毙命。”

也有阴阳怪气的,“聂将军怎么说也是上过战场的,居然还是不明白吗?”

武将们纷纷开口,表明自己的不满与对聂弘毅的看不上。


乾坤宫。

沈瑛绮在宫女的带领下,穿过花廊进入殿内。

太后高坐在上位,旁边有一位头发花白的嬷嬷正在给她按摩。

见她来了,嬷嬷低头在太后耳边说了一句。

“瑛绮见过姑奶奶。”

太后缓缓睁开眼睛,冷冷睨了她一眼。

虽未言语,浑浊的眸中散发出森森寒意,不怒自威。

片刻后,她又轻笑了声。

她坐直,理了理衣裳。

“哀家还以为绮丫头夫郎儿子回来了,在府中和夫郎甜蜜,早就把哀家这个老太婆忘了。”

听出太后生气了,沈瑛绮立即笔直跪下。

她不卑不亢道:“瑛绮知错,请姑奶奶责罚。”

太后又是一声轻笑。

她端起茶杯懒懒抿了口茶,“今儿怎么有时间进宫?”

沈瑛绮再次弯腰向太后磕头。

“瑛绮犯了错,特来请太后娘娘责罚。”

“哦?”

太后挑眉,对她的话来了兴趣。

沈瑛绮再次开口:“近日坊间不断有流言蜚语传出,臣妇两个儿子认了外室当娘,不孝,抢了手下的功劳,不义,隐瞒实情想为外室请功,害得皇上差点被连累,不忠,臣妇教导无方,罪孽深重。”

闻言,太后嘲讽地笑出声。

紧接着又摇了摇头。

“早在你嫁给聂国公时你母亲多番劝阻无用,今日后悔了?”

沈瑛绮很认真点头。

“先前被情爱蒙蔽了双眼,如今已经受了教训,知错了,也愿意为自己犯的错付出代价。”

“既如此,你又来找哀家做什么?莫非是想让哀家替你做主,惩罚了那一家子白眼狼?”

说罢,太后面上笑容消失,眸中多了一道厉色。

注意到她神色变化,沈瑛绮心里百般不是滋味。

这些年太后和皇后看她一个人支撑国公府辛苦,给了她两个儿子不少好处,就连她生意能这般好,也是多亏了她们的照拂。

而今,她竟然养出了几个白眼狼,害得两位全天下最尊贵的女人跟着一起被笑话。

沈瑛绮再次向太后磕头。

“不敢,瑛绮自会惩罚他们,今日来,是厚着脸皮想请娘娘莫要插手,瑛绮自己处理。”

太后直直盯着她,许久没说话。

沈瑛绮就这么跪着,一动不动。

过了许久,太后又重重叹了口气。

眼眶慢慢变红。

她起身走下台阶,将人扶起来拉着她坐到自己旁边。

她拍了拍沈瑛绮手背。

“你也三十了,真要为几条不忠心的狗继续磋磨?”

沈瑛绮微怔,又露出充满深意的笑。

她抬起头,迎上太后充满关心的眸子。

随即轻轻摇头。

“不会,狗,得一棍一棍打,这是姑奶奶教瑛绮的。”

“你啊。”太后被逗笑,宠溺刮了下她鼻子,“我知道你是个聪明的孩子,可哀家和皇后是你的靠山,不过一个聂国公而已,就算是现在死了,也没人敢说什么。”

说话间,太后眸中闪过杀意。

这一刻她的确有了想要杀掉聂安城的心思。

沈瑛绮低下头,眸中跟着泛起冷意。

聂安城当然得死。

不过也得死得光明正大。

得了太后的保证,确保她不会对聂安城几人动手,也不会帮聂安城后,沈瑛绮又去了皇后那。

皇后刚见完一位妃嫔,正烦着,得知沈瑛绮来,立即让人进来。

沈瑛绮恭敬行礼,又让云锦把自己备好的礼盒送来。

是一套红宝石头面。

皇后欣喜接过,“还是瑛绮知道本宫的心思,有这套头面,赏赐威远将军夫人的首饰可算是有了。”

说罢,皇后又让宫女给沈瑛绮回礼。

沈瑛绮却没接,反而欲言又止望着皇后。

见此,皇后面露不解。

“怎么?你之前不还说要几颗珍珠做首饰送给未来儿媳妇?”

沈瑛绮自嘲笑了笑。

“哪儿有什么未来儿媳妇,儿子都没了。”

闻言,皇后脸上笑容僵住。

随即又明白了她的意思。

皇后挥手屏退宫女,“听说你要和离?”

注意到皇后脸上的认真,沈瑛绮淡定点头。

“儿子认贼作娘,聂安城想让那个外室做平妻,我只能给他们让位。”

“这个混账东西!”皇后怒拍了下桌子。

紧接着她又关切问;“那你怎么办?真要和离?你两个儿子如今战功显赫,皇上虽然有些生气,可也知道他们是不可多得的将才,恐怕不会轻易让你们和离。”

沈瑛绮抬头对皇后露出凄惨的笑。

看着她这模样,皇后心生不忍。

自认识沈瑛绮起,这人总是一副稳操胜券的姿态,哪儿像现在这般狼狈过。

况且两人认识这么多年,早就成了无话不谈的闺中密友。

如今好友有难,她也得帮忙才是。

皇后面上露出神秘莫测的笑。

“春猎在即,皇上邀请了聂国公一家陪同,而今你住在别庄,也算不得是聂国公府上的人,本宫亲自邀请,到那日,一起看一场好戏。”

沈瑛绮眸中闪过亮色。

她恭敬向皇后行礼。

“那臣妇就先谢过皇后娘娘。”

两人对视一眼,又不约而同笑了起来。

出宫时,已经是宫门快落锁的时候了。

云锦时不时看一眼沈瑛绮,在对方看过来时,又收回目光。

见此,沈瑛绮笑道:“你有话就说,什么时候变哑巴了?”

云锦嗔了她一眼。

“您就知道笑话我,奴婢就是想问您有什么打算?若春猎那一家子白眼狼哄得皇上高兴,指不定又能得到什么赏赐。”

“不会。”沈瑛绮笃定道。

她撩起帘子。

好巧不巧,马车竟然已经到了聂国公府门口。

两个守门的正坐在地上掷骰子,完全没有一点人样。

她眼中划过鄙夷,又迅速放下帘子。

“不过是个绣花枕头罢了,明日你去将那个白眼狼身边的人叫回来,没了旁人约束,不消几日他就会原形毕露。”

云锦眼前一亮。

“对啊,当初能为了那两个白眼狼煞费苦心,没了您的人,他们就是没有骨头的软脚虾,成不了气候。”

正说着话,马车突然停了。

紧接着马车帘子被撩起。

祁墨筠那双冷得有些吓人的黑眸出现在两人面前。

四目相对,沈瑛绮莫名有些心虚,手脚变得无处安放。


“不知道是什么大师所做?”曹氏打探着消息,也替其他人问出了她们想知道的。

沈瑛绮微微一笑,“也不是什么大师,不过是个民间的手艺人而已,据说祖上挺有名气,我看着手艺倒是还不错。”

话说的云淡风轻,了解她的夫人们却迅速理解了其中含义。

“那看来是个民间高人啊,还是沈夫人有福气,这等民间高人也是能揽在麾下。”这话一半是奉承,一般却也是酸话了。

沈家的身家向来让人眼色,偏偏沈瑛绮的经营能力也不容小觑,让他们想伸手都不敢。

“也是巧了,”沈瑛绮谦虚的笑笑,“正巧外出巡查的时候,碰到他在喊冤,一老一小看着很是凄惨,我也是不忍心,就让人帮着去看了看。”

“还是沈妹妹心善啊。”曹氏感慨。

不仅是心善,还有这份地位,换了个人,就算是心善,也要顾及家里的老爷会不会责怪自己“多管闲事”。

其他人也各有心思,嘴上也跟着夸了几句。

沈瑛绮故意转移话题,“那位手艺人一直在带自己的孙子和几个徒弟,现在也算是勉强学有所成,有了些产出。”

“各位夫人也知道,我那铺子里向来都是些精品。这些练手之作,不慎拿得出手,就这么放着却也是有些浪费了。”

“我先前也遇到过,可是愁了一阵呢。”有夫人表示自己也遇到过。

其他人却是思索开了,沈瑛绮应该不是单纯想说这些。哪怕是为了转移话题,她也不会无的放矢。

眸光扫过众人,沈瑛绮嘴角的笑意深了些许,“这些东西,我想着用来激励一下那些懂得上进、走正道的孩子们。”

说着,沈瑛绮又不好意思的看看众人,“诸位若是不介意,可以让家里的孩子们去铺子里看一看。”

众人闻言,神色各异。这做法……

云锦冒冒失失的从随身的小包里拿出来了个挂件,“小姐说的是这种吗?”

众人看过去,就见云锦手中拿着一块上好的玉石雕刻的挂件。

如果不是这个丫鬟说起,她们只会以为这是铺子里正经售卖的货物。

“云锦!”沈瑛绮神色严肃了些许,又带着些歉意的表示,“我这丫鬟活泼了些,还请各位海涵。”

云锦也赶忙请罪,“先前小姐觉得可以做挂件,掌柜的就让人改动了一下,拖奴婢告诉小姐来着。奴婢一心想着出来玩儿,倒是把这个给忘了。”

“无妨,出来玩都是高兴的。”礼部尚书的夫人出言揭过了这一茬,又看向云锦手上的挂件,“沈夫人,这挂件可能让我一观?”

沈瑛绮自然无有不应,“铺子里学徒做的,有些瑕疵,夫人不觉得碍眼就好。”

其他夫人也围了过来。

礼部尚书夫人看了几眼,拿起来挂件对着阳光。

周围的人不由得惊呼。

原本这枚挂件玉质便极佳,雕工和构思更是独树一帜,雕刻上的瑕疵,不仔细盯着看也看不出来。

此刻对着阳光,更是截然不同的感觉。

“沈夫人这玉佩,实在是妙啊。”祭酒夫人也难得的开口称赞。

此等物件,有些人家的子辈都很难能得到。

那些失误,说是失误,反倒是更具有几分野趣。

“这些东西,用来送人,实在奢侈了些。”有位夫人不由得感慨。

这话听起来似乎是有些酸,却也是其他人此刻的感受。

此等品质的玉石,哪怕像她们这些人家,也不会给自家孩子买多少,而沈瑛绮却是准备直接送人,实在是不得不让她们感到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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