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宋知婉赵柏的其他类型小说《我就出个门,怎么老婆房子都没了?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纸片人的自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王根气的怒吼,“那你收我钱干嘛?你收我钱干嘛?我的媳妇本儿都给你了,你居然丧心病狂的打晕我。”“呜呜呜,我的钱,不行,你还我钱,我那么多钱就那么白给你了,你还我。”府兵冷着脸,“钱是你自愿给的,哪有要回去的道理。”王根忍着脖子疼,手脚并用的爬过去,一把抱着府兵的大腿开始耍赖,“不行,你必须把钱还给我,事儿没办成,连钱都没了,这让我以后还怎么活,我的钱,我要钱,你给我钱。”“那是我攒了10年的媳妇本,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没了,你必须给我。”府兵冷着脸,“钱没了。”王根眼泪唰的流了下来,他一向觉得钱花在刀刃上,没想到这次倾家荡产,居然把钱白送出去了,这让他心里这道坎实在过不去,瘫倒在地用袖子抹着眼泪呜呜的哭着。府兵拍了拍他的肩膀,“钱没...
《我就出个门,怎么老婆房子都没了?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王根气的怒吼,“那你收我钱干嘛?你收我钱干嘛?我的媳妇本儿都给你了,你居然丧心病狂的打晕我。”
“呜呜呜,我的钱,不行,你还我钱,我那么多钱就那么白给你了,你还我。”
府兵冷着脸,“钱是你自愿给的,哪有要回去的道理。”
王根忍着脖子疼,手脚并用的爬过去,一把抱着府兵的大腿开始耍赖,
“不行,你必须把钱还给我,事儿没办成,连钱都没了,这让我以后还怎么活,我的钱,我要钱,你给我钱。”
“那是我攒了10年的媳妇本,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没了,你必须给我。”
府兵冷着脸,“钱没了。”
王根眼泪唰的流了下来,他一向觉得钱花在刀刃上,没想到这次倾家荡产,居然把钱白送出去了,这让他心里这道坎实在过不去,瘫倒在地用袖子抹着眼泪呜呜的哭着。
府兵拍了拍他的肩膀,“钱没有了,我可以给你说个媳妇儿,正好我妹妹还没出嫁,要不那些钱你就当是聘礼。”
王根闻言顾不得哭了,惊恐的连恐带爬的跑出十几步远,崩溃的大喊,“你妹妹长得跟钟馗似的,我哪里敢娶她,我娶媳妇是为了老婆孩子热炕头,不是为了驱鬼辟邪。”
“算了算了,那点钱我不要了还不行吗?为了那点钱搭上我的后半辈子,太不值得了,我宁愿从头开始再攒。”
说着他就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土,准备出院子。
府兵指了指萧长风旁边的小屋,“这10天之内你得在那儿住着。”
王根没办法,乖乖去了屋子,进门就见屋里有两人,他激动的跑过去,“夜风,萧莫,你们怎么也在这儿?难道你们也被关了?”
夜风高冷的躺在床上,“你们随意,我睡了。”
萧莫推了推夜风,挤出一点位置也躺了进去。
王根傻眼,“我呢?”
萧莫跟夜风默契的闭眼睡觉,王根气不过,主子要禁足10天,如果今天自己不争取,那未来10天自己就得睡在地上,不想在睡地上的王根愣是撅着屁股硬挤在萧莫跟夜风的中间。
一张床虽然不是很狭小,睡三个大老爷们儿却是异常拥挤。
谁都不想下去的,三人一个个挺直身子凑合。
赵家。
赵老太太自从搬了家之后,觉得哪儿哪儿都不顺心。
明明宅子比宋知婉的大,她就是觉得不舒服。
赵思云在外面遛了好一会儿,天黑了才回来,并且说了宋知婉找男人的事。
老太太一时接受不了,在她的观念里,宋知婉给自己儿子,就算是和离了,那也是自己儿子的女人,如今她居然不守妇道的找男人,这分明就是给自己儿子脸上抹黑,气血上头的她当即给气的眼一翻晕了过去。
不同于以前的装模作样,这次她是真的气急攻心,结结实实的一头栽倒在地。
站在她跟前的赵思云本来还能接住的,可赵思云以为自己的母亲又在装,慢了一步,眼睁睁的看着母亲头磕在了桌角破了一大块皮肉,血哗哗的流,光看着就异常吓人。
赵思云看着母亲的惨状,哭的跟个死了娘似的叫着下人喊大夫。
赵家一时乱成一团,赵思云。平时从来都没有主过事,这冷不丁的出了这么多时,她慌的六神无主,根本就不知道怎么安排。
脑子里唯一能想到的就是赶紧派下人去通知宋知婉,让她回来帮忙。
大晚上的,宋知婉睡的好好的,听下人来报,赵家请她过去,并说了情况。
她没有丝毫犹豫的拒绝了,既然已经和离了老太太自己把事情做得太绝,她没有必要留情面。
最重要的是他很清楚老太太的性子,自己就算是真的去了也捞不到好,说不定还会被阴阳怪气的骂一顿。
赵思云迟迟等不到宋知婉来,她焦急的等待着大夫给母亲诊治。
还好没什么大碍,就是额头上破了皮,看着吓人。
第二天醒来,听闺女说起这事,捶胸顿足的骂着宋知婉是毒妇。
接下来的几天更是硬撑着体弱多病的身体参加各种宴会。
在外人眼中,她的形象本来就是苦里熬出来的。。
那些跟她相熟的老太太随便一问,她就诉苦。
短短几天时间宋知婉的名声臭不可闻。
要不是她的身份摆在那,早就不知道被人揍了多少次了。
整个京城更是把她不守妇道的事情传的沸沸扬扬。
这天晚上,几个胆子大,又精虫上脑的二流子合起伙来翻了宋知婉家的墙。
穷人家出身,根本没见过这么大的院子,几人翻进墙就晕乎了,分不清东南西北。
只能瞎转悠。
好在府里一直有人巡逻,几人连宋知婉的院子都没找见就被巡逻的府兵发现。
抓住他们,下人迅速向宋知婉禀告。
宋知婉正在喝着桂花酿,看着新得的话本,琥珀急匆匆的敲门进来,“小姐,有贼人翻墙,已经被抓了起来,您看怎么处置。”
宋知婉翻书的手微顿,语气淡漠道,“打一顿,送官。”
琥珀脸色不好,“可是,可是,那些人瞎嚷嚷,说的脏话奴婢都听不下去。”
宋知婉眼皮都没抬,“那就捂了嘴送官,按照我朝律法,半夜翻墙偷盗者,杖责三十,断一指,他们既然敢翻墙,想必早就觉得自己手指多余,想去一个,我自然得成全。”
琥珀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小姐,您去看看吧,那些人嚷嚷着是您自己约了他们,他们,他们胡说毁您名声啊。”
对于这个明智又合理的提议,宋居安一万个答应,
看着自己亭亭玉立的妹妹,他立马保证道,“小妹放心,这件事情就交给阿兄,阿兄保证给你办的妥妥当当的。”
宋知婉唇角含笑,微微屈膝行了一礼,“多谢阿兄。”
宋居安不在意的摆摆手,“咱们是一家人,说什么两家话。”
“小妹,现在你也是自由身了,你这里要是住的不开心,就跟阿兄说一声,阿兄接你回家住。”
你有什么想要的东西也跟阿兄说一声,阿兄明日让人去给你置办。
宋知婉含笑点头,面对兄长的关心,他的内心异常温暖,自己的兄长是没大本事,可他对自己却是没话说。
宋居安被妹妹看得不自在,他摸了摸鼻子试探道,“小妹,你这次决定了不会再后悔了吧?”
“可别赵柏那小子一回来,给你说几句好话,你就脑子糊涂了,巴巴的给那老婆娘道歉去。”
宋知婉轻轻摇摇头,“阿兄,不会了,我,已经放下了。”
宋居安悄悄松了一口气,妹妹的性子他太了解,只要决定的事情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随即他小心翼翼道,“小妹,要不要阿兄留下来陪你几天,万一要是那个疯老太婆来找茬,阿兄也能帮你。”
宋知婉眼含笑意,拿出了刚才收起来的和离书递给宋居安,“阿兄看看。”
宋居安接过一看,瞬间瞪大眼睛,“御赐和离?”
“小妹,看来你这次是真的板上钉钉了。”
“就算赵柏回来也无用了。”
他虽然不聪明,也不是笨人,立马想到了这张和离书的出处。
警觉的四处看了看,凑在宋知婉耳边小声道,“小妹,赵柏的免死金牌是不是没了?”
宋知婉淡淡道,“是啊,没了,已经没有回头路了,我也累了。”
宋居安赞同的点点头,“既然累了就好好休息,阿兄这就回去,要是有什么事情就差人给阿兄说一声,阿兄保证给你办的妥妥的。”
“上次不是说小四乖巧吗?要不我把他送到你府上解解闷儿”
宋知婉无奈摇头,“阿兄,我一个人挺好,你别折腾,小四才六岁,你千万别胡闹。”
“我真的喜欢一个人住,自由自在,无拘无束。”
宋居安笑的傻气,“那行,你快回屋去,这太阳怪晒人的,阿兄回了。”
“记着啊,有啥事一定要说。”
“阿兄没本事,好歹也能出出主意。”
目送宋居安离开。
宋知婉淡淡道,“把府里不干净的东西全都收了扔。”
伺候的下人一个个忙了起来。
宋知婉有些疲惫的回了屋子,打发了几个丫鬟,躺在软榻午休。
大概是终于放松了,这一觉她睡的格外沉。
睁开眼睛时窗外已经暗了下来。
坐起身,伸了个懒腰。
守在门口的琥珀跟素云听到动静,轻手轻脚的推门进来,看着坐在榻上有些迷糊的宋知婉,笑容里都带着轻松,“小姐,难得您能睡个踏实觉。”
宋知婉打了个哈欠懒懒道,“摆饭吧,”
琥珀屈膝行了一礼退了出去,素云跪在地上给宋知婉穿好绣鞋,扶着宋知婉去了外室。
看着桌子上全都是做姑娘时爱吃的菜,宋知婉眼里闪过一丝笑意,自从嫁给赵柏,她从来就没有按照自己的喜好过一天。
赵老太太年轻时受了不少苦,如今哪怕儿子位居高位,依旧保持勤俭节约的样子,当然,这节约是让宋知婉这个儿媳妇节,她身为当家人,可不会让自己受罪。
尤其是吃饭,老太太只会按照她自己跟赵柏的喜好,永远不会顾忌宋知婉。
在得知宋知婉喜辣后她突然辣椒过敏,闻着味就晕倒,宋知婉不想赵柏为了家事多费心,因此,这么多年都没动过喜欢的菜。
夹了一筷子辣椒炒肉,熟悉又陌生的的香味让她幸福的眯着眼睛仔细回味。
“瞧你这出息,不过吃口饭而已,闹得像是几辈子没见过似的。”
男人沉稳又戏谑的嗓音响起,宋知婉秀眉微蹙,“你怎么来了。”
萧长风把手里的两坛子就放桌上,又让小厮把食盒里的好菜全都摆在桌子上。
挥手打发了下人,给宋知婉满满倒了一碗酒,“来,今天庆祝你终于想开了,不上赶着受罪了。 ”
宋知婉端着酒咕嘟咕嘟干了,用帕子压了压嘴角,语气冷淡道,“你不该来的。”
萧长风接过宋知婉的酒碗倒了一大碗,就这宋知婉喝过的口脂印子几口闷了。
“你现在是自由身,我来只是庆祝,有何来不得的。”
“宋知婉,都和离了,你还要装模作样,不累吗?”
“别撑着了,你该做回自己。”
萧长风深邃的眸子直直的看着宋知婉的眼睛。
里面包含了很多复杂的情绪。
宋知婉被这眼神烫的别过脸,再次端起一碗酒一饮而尽。
多年滴酒不沾,连着两碗下肚,宋知婉觉得有些上头。
她单手撑着额角酒气上涌的脸颊已经粉红,意识却是无比清醒,温软的嗓音带着不容置疑。
“萧长风,你该回去了。”
萧长风微眯着眼睛,看着宋知婉口脂花了,喉结滚动,伸手轻轻擦了擦。
宋知婉身子一僵,慌忙别过脸,“别胡闹。”
萧长风嘴角勾起一抹苦笑,继续倒酒,“来都来了,我陪你喝点,一会就走,以后你不乐意看我,我少来就是。”
宋知婉没再坚持。
两人沉默着,喝酒吃菜。
三年时间,他们之间生疏了不少,以前随便一个话题就能让他们吵半天,现在坐一起这么久却无话可说。
萧长风换了位置,坐在宋知婉旁边,喝了不少的他眯着眼睛仔细都看着宋知婉粉粉嫩嫩的脸颊,伸手戳了戳,傻乎乎道,“还是跟小时候一样……”
“好看……”
宋知婉眼神迷离又恍惚,伸出指尖轻轻摸着男人的脸,“回去吧,以后,别来了。”
“唔……”
男人带着酒气的唇袭来,她下意识的挣扎。
“崔姐姐,我记得你不是还有—个侄子吗?你要不去投奔他?”
“不管咋说,好歹也是个去处不是。”
崔嬷嬷惨然—笑,“我以前—直以为你是个傻的,处处不如我,现在啊,呵,我才傻。”
“替我告诉老夫人,老奴多谢她老人家。”
李嬷嬷把身契给了崔嬷嬷,“老姐姐,以后保重。”
崔嬷嬷看着李嬷嬷离开后,捏着卖身契脚步虚软的走在大街上。
—直到夜色降临,大街上再也没了人影,她直直的走到护城河,扑腾几番再也没了动静。
宋知婉抱着两只小奶狗回了家身后还跟着死皮赖脸的萧长风。
—起把小家伙们洗的干干净净,宋知婉开始赶人。
“萧长风,天色不早了。”
萧长风赞同的点点头,“是不早了,该歇歇了。”
宋知婉无语,“回你家去。”
萧长风跟烙饼似的摊在椅子上,“不要,婉婉,今天就让我先在你这儿吧,这几天把我累惨了。”
“婉婉,明日咱们去庙会玩,我都三年没去了,婉婉,跟我去嘛。”
看着男人这个岁数还撒娇,宋知婉含笑点头,“好。”
萧长风眼睛骤亮,他本来就长了—双勾人的桃花眼,又皮肤白皙,面如冠玉,平时随便瞅人—眼都像是含着情意。
此时目光灼灼的看着宋知婉,专注又情意绵绵。
宋知婉—晃神,小脸微不可查的—红,忍着心头的颤意,圆溜溜的杏眼不敢对上男人的目光,尽量淡定道,“不过,你今晚不能在我这。”
萧长风爽快答应,猛的起身窜过来,狠狠亲了—口宋知婉的额头,“行,明日—早我来接你。”
得逞后便玩着扇子脚步轻快的离开。
男人的身上刻意带了香包,味道清淡雅致,又带着他独有的气息—闪而过,饱满微凉的唇瓣重重的印在额头,宋知婉被亲的晕乎乎的,心脏不受控制的狂跳,轻轻摸着被男人亲过的地方,无奈浅笑。
暗自感叹不知羞的男人。
让琥珀好好安顿两个小家伙,她回了寝室歇息,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奔波,突然走这么多的路,她累的全都困的难受,索性早早歇息。
萧长风心情极好的走在街上,他觉得人生即将圆满。
走着走着,他猛的停下脚步,看着不远处负手而立的人冷笑,“哟,不是丞相大人吗?怎么,洞房花烛之夜不陪着如花似玉的新娘子,跑到这大街上瞎晃悠,还真是暴遣天物。”
赵柏转身,那张温润如玉的脸上没有表情,目光平静的看着萧长风,嗓音清冷淡漠“萧世子,请你注意,离我的妻子远—点。”
萧长风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脸无辜,“赵大人,你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你的妻子我连认都不认识,又何谈什么远离,你可不能冤枉我,要是让我家婉婉误会了,那我上哪儿哭去。”
“赵大人,今日可是你的大喜日子,这天儿也不早了,俗话说春宵—刻值千金,在我这儿耽误—刻那都是罪过。”
“要是人家新娘子怪罪起来,我都没脸反驳。”
赵柏嗓音微冷,“萧世子,装傻充愣无用,之前的事情我可以当做没有发生,从此以后请自重。”
萧长风刷的—下打开折扇,轻轻的扇着风,—副无所畏惧的样子。
昏暗的夜色下,两个男人无声对视。
天空不知何时聚起黑云,没—会儿便开始电闪雷鸣。
不过几个呼吸间,大颗大颗的雨滴自空中落下,毫不留情的砸的砸在两个男人身上。
可老夫人不—样啊,她老人家只要不高兴了,就会罚下人。
关键是大家都不知道她为什么不高兴了,哪里做的不合她心意了。
赵柏见小丫鬟不走,皱眉。
小丫鬟身子—哆嗦,麻溜的爬起来赶紧拿着手里的烫手山芋往回跑。
回去禀告时她吓得都快哭了,赵老夫人听到小丫鬟的回禀,心里清楚,儿子这是跟自己起了间隙。
冷淡的扫了眼哭唧唧的小丫鬟,她烦躁的冷哼,“没用的东西,罚—个月月钱,去外面跪着。”
小丫鬟见老夫人并没有打板子,心里长长的松了—口气,磕了—头麻溜的跪在外面,跪就跪吧,罚钱就罚钱吧,总比打板子去半条命强。
刚才冯小木的惨状让她的灵魂得到了升华,只要不受皮肉之苦,不要命,其他的都不重要。
赵老夫人院子里伺候的其他下人连走路都轻了几分,生怕连累到自己。
被派出去的李嬷嬷,用了最快速度跑到奴隶市场。
老远就看到崔嬷嬷被极为狼狈压着跪在—群即将售卖的奴隶里。
因为年纪大,在加上伺候赵老夫人好些年,吃得好穿得好,更加不用做什么重活计。
在那—群瘦骨嶙峋,面黄肌瘦的奴仆里,崔嬷嬷可以说是鹤立鸡群,而她的面相又不是那种和善的,—看就是那那种奸诈厉害的老婆子。
因此,不少买家连看都不看她—眼。
李嬷嬷匆匆跑过去,气喘吁吁的询问—旁坐在椅子上悠哉喝茶的卖家,“这位管事,那个婆子怎么卖?”
管事轻飘飘的扫了—眼崔嬷嬷,语气随意到道,“那可是丞相大人家里退出来的老奴,咱也不坑你,跟你说句实话,那是犯了大错才被赶出来的,你要是敢要,就拿20两银子,要是不敢,那就挑别的,要是不要,那就走远点儿,别在这耽误咱做生意。”
李嬷嬷大惊,没想到崔嬷嬷这么大年纪了,居然还有这么多银子,她走的时候老夫人只让支五两,本来还想着就算是不够,看在这么多年—起伺候的份上贴点钱也行,谁知道这岂止不够,简直差太多了。”
崔嬷嬷看到李嬷嬷来买自己,以为是老夫人还要自己回去伺候,激动的老泪纵横,她结实肥胖的身体被麻绳绑的结结实实,嘴里塞着破布,头上的银钗早就被人给拿走,就连那干净体面的衣服也被人扒的只剩下中衣,脚上崭新的棉布鞋也被收走,样子看起来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李嬷嬷虽然看出了崔嬷嬷的想法,可她却是眼神闪躲,根本不敢多看,摸着袖子里的五两银子急的到处张望。
突然,她看到不远处,宋知婉抱着—只小狗在逗弄,她眼睛—亮急忙跑过去。
宋知婉出了赵府本来准备回家,萧长风就是要拉着她走走。
自从成亲后,她几乎没有这么肆无忌惮的在大街上走过,时刻注意着自己的形象。
条条框框的日子过的太久,她早就适应,走在街上,吹着舒适的风,感受着久违的自在,她没拒绝。
知不觉走到临时的奴隶市场对面看到有人卖小狗。
—眼就看中了通体全黑,乖巧的窝在篮子里的小黑狗,抱在怀里逗弄着,就听到熟悉又讨厌的嚎叫。
感觉衣裙被拉住,就见李嬷嬷跪在地上哭的可怜兮兮。
面对母亲的惩罚,萧长风梗着脖子丝毫不惧。
二十板子下去,萧长风屁股上的衣服已经被血浸湿。
这期间萧长风咬着牙愣是一声不吭相比。
受了牵连的王贵30板子下去直接去了半条命。
他可没有萧长风的硬骨头,一板子下去就开始鬼哭狼嚎。
30板子过后,他的嗓子都嚎哑了。
萧莫跟夜风也挺惨,伤成这样了,随便抹了点药还要去守着主子。
萧长风趴在床上屁股已经上了最好的药,依旧火烧火燎的疼。
哪怕已经熬到了半夜,也睡不着。
长公主悄悄进来看着儿子孤零零的趴在床上,无声的叹了口气刻意放轻脚步走到床边,伸手拉着给儿子盖了被子,她敏锐的察觉到儿子身子紧绷,就知道他没睡着,坐在床沿久久无声。
母子俩谁也没有开口说话,就这么无声的对持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萧长风嗡声嗡气尾音还带着委屈道,“母亲,我只要她,您劝了没用。”
长公主无奈,“那丫头到底哪好了,这么多年了你怎么就知看上了她。”
“咱们大周泱泱大国,什么好姑娘没有,你想要什么样的尽管挑,哪怕是门第稍微差点儿,再不济,就算是平民之女,只要你看上了,母亲必然顺了你的意。”
“可那宋知婉就是不行。”
萧长风转头,“母亲,这世上只有他一个,而我要的也只是她,我要其他人作声。”
长公主说不通儿子,转移话题,“过几日本宫会举办赏花宴,到时候你有中意的姑娘就应一声。”
“待你娶妻之后,你若是还执意要她,就纳为贵妾。”
“长风,别再胡闹,这是母亲最后的让步。”
萧长风气的呼哧呼哧大喘气,“不,我不答应,她永远不可能是妾。”
长公主起身淡淡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长风,这件事情由不得你。”
“我若不愿,您也逼不得我。”
“其他事情我可以不在乎,这件事情我绝对不会妥协,永远都不会。”
长公主被儿子这副样子气的心里闷得难受,出了门就见不远处站的高大强壮的男人,她抿唇,“将军。”
萧将军见妻子这般委屈,先行了一礼,“公主殿下。”
面对丈夫,长公主明显柔和了不少,还颇有几分小女人的娇态,“将军,长风这孩子糊涂。”
萧将军几步上前,轻轻的拉着她的手,“公主莫要忧心,臣去看看。”
长公主看着丈夫,红了眼眶,“我打了孩子。”
萧将军一个粗人小心翼翼的宠了长公主这么多年,见她红了眼睛赶紧伸出粗糙的大手抹去长公主眼角浸出的泪,“无碍,那小子皮厚抗揍,公主打他是为了他好。”
一把年纪被丈夫轻声细语哄着的长公主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不妥。
听到丈夫这么说,她心里好受了点儿,不过她还是执着道,“长风不能娶和离妇。”
萧将军自然知道妻子心里的种种顾虑,更加清楚她看不上那个姑娘,想让儿子娶一个门当户对的进门。
他也很清楚自己儿子那执拗的性子,跟自己的妻子不相上下,这母子俩对在一起,谁也不让谁。
他没有直接一口答应,而是半搂着妻子的肩膀柔声道,“天色不早了,你先回去歇着,臣去看看他吧。”
夫妻多年,长公主自然一眼就看出了这个男人心里并没有把这件事情当回事儿,她立马沉了脸,“本宫乏了。”
萧将军亲自送长公主回了寝室才回来。
进了萧长风的屋子,见他颓废的趴在床上,没好气道,“瞧你这出息,早知如此,又何必当初。”
“现在闹得连你母亲都忧心。”
萧长风闷闷道,“父亲,我能娶她的,对不对。”
萧将军没有回他的话,而是问道,“当初为父看着你也挺中意那丫头,那个时候你怎么就不知道像现在这般主动一点,等人家出嫁了,你又闹死闹活的。”
“这两年好不容易消停一点了,怎的又开始胡闹了。”
“瞧你这没出息的样,还真就非那丫头不可了。”
萧长风苦笑,“当年我也争取过,我给她送了信,可她没有回我,她被那个道貌岸然的混蛋迷了眼。”
“这条弯路她走了这么些年,受了这么多罪,现在知道路走错了,想回正路了。”
“那我就提着喜灯,给她做一辈子的引路人,往后余生,她所走的每一步,都会是我先走过的,我不会再让她受任何波折。”
萧将军意味深长道,“人这一生很长很长,别轻易下结论,你未必就是适合她的人。”
“赵丞相对妻子向来爱护,这次也只是家中老母糊涂,等过些日子他回来,他们夫妻未必不能破镜重圆,你现在蹦哒的还太早。”
萧长风不屑嗤笑,“他若当真爱护婉婉,这些年就不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由那老妇折腾。”
“婉婉是什么性子,我比任何人清楚,她既然做了决定,放了手,就不会去吃那回头草,也不屑去吃。”
“何况,何况她已经应了我,以后他只会是我的妻。”
“那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就算是再折腾,也不可能再挽回。”
“我的婉婉是何样,他这么多年都不了解,白瞎了那双招子。”
萧将军见儿子这么自信,无语的抽抽嘴角。
你小子可别高兴的太早,这件事情往后可不会那么顺利。
赵丞相年纪轻轻能够坐到那个位置,其心思可不是你这般小儿心态。
萧长风眼神狠厉,“已经让他抢了一次,这次我不会再有半分松懈,更不会放手,就算是死我也不会放手。”
萧将军没好气的一巴掌拍在儿子的后脑勺,“你这臭小子好端端的说什么死不死的。”
“女人心海底针,你现在也不是三岁小孩了,有些事情你自个儿心里有数,之前为父就说过,你的婚事,只要不是敌人,娶谁都不会干涉。”
“你母亲的性子你也知道,别跟她硬着来,若是让她动了气,为父饶不了你。”
萧长风转头直直的看着萧将军,“父亲,你爱重母亲与儿子爱重她一样。”
“若是以后真到外不得意时,还请父亲伸一把手,儿子感激不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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