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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的替嫁小福妻

纪斐然封澜庭 著

美文同人连载

同样是纪家的孩子,从小脑子不好使的纪斐然,代替姐姐嫁给了破产的封家,瘫痪的封澜庭。可没想到的是,老公不仅帅,还安然无恙。病好了就阿弥陀佛,纪斐然决心赚钱养家,家里那位封先生却不思进取,只知道带她去五星级餐厅,私人游艇,无人岛屿。不是破产了吗?纪斐然百思不得其解,直到男人敲了敲她脑袋瓜,“傻丫头,只要是你想要的,就是天上的星星也摘下来给你!”

主角:纪斐然封澜庭   更新:2023-08-08 02: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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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纪斐然封澜庭的美文同人小说《总裁的替嫁小福妻》,由网络作家“纪斐然封澜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同样是纪家的孩子,从小脑子不好使的纪斐然,代替姐姐嫁给了破产的封家,瘫痪的封澜庭。可没想到的是,老公不仅帅,还安然无恙。病好了就阿弥陀佛,纪斐然决心赚钱养家,家里那位封先生却不思进取,只知道带她去五星级餐厅,私人游艇,无人岛屿。不是破产了吗?纪斐然百思不得其解,直到男人敲了敲她脑袋瓜,“傻丫头,只要是你想要的,就是天上的星星也摘下来给你!”

《总裁的替嫁小福妻》精彩片段

“我看,让老二嫁吧!你也不看看,现在封家都成什么样了!不仅破产,还出了车祸成了个废人,我们家丫头嫁过去,岂不是要守一辈子活寡?”
昏暗的书房外,纪斐然端着热茶愣在门外。
封家的事她知道,偌大的商业帝国,说塌就塌了!
可是,和封家定亲的不是姐姐纪斐妍吗?
“我也是这么想的,就斐然的智商,相貌,往后也找不到好人家,咱们要是在这时候悔婚,落人口舌不好。”
父亲的话在纪斐然伤口上又撒了一把盐,纪斐然端着茶杯的手不住的颤抖,从小父母偏爱姐姐也就罢了,这个时候把她当联营的工具人!
“我不嫁!”
她猛然闯进门,倔强的眼神浸着泪水。
凭什么!
姐姐看不上的人,硬塞给她,难道她后半辈子就活该跟着一个残废过日子吗?
纪家父母显然没料到纪斐然在门外,母亲苏华豁然起身,揪着她耳朵恼羞成怒,“你本事了你?还偷听?”
“疼!”纪斐然缩着胳膊,浑身写满抗拒,“你们要说,还不让我听,我还是不是这个家的一份子?”
“既然你听到了,那我就明说,你要是不同意,你就不是我纪年的女儿!”父亲落下狠话,声色俱厉,仿佛她要说个“不”字,就会被赶出家门一般。
——
一个月后,城郊的出租房,一室两厅,格外简陋。
纪斐然端着热水放在床边,轻轻掀开男人的衣裳,湿热的毛巾从他紧实的胸膛擦到下腹。
人虽然瘫痪了,这身体还真是一点没差,肩宽腰窄,肤白腿长,性感的八块腹肌,触感非常的好。
视线再往下……
就有点少儿不宜了。
“滚!不用你管我!”男人紧锁着眉头,似乎很难捱,却动弹不得,任由纪斐然摆布。
纪斐然看了眼床头的“囍”字窗花,又看了看自己的丈夫——封澜庭,“你以为我想伺候你吗?”
阴暗的暗线下,男人俊朗的五官显得更加清矍,一双漆黑的眼眸幽深阴冷,“我不稀罕你可怜。”
“可怜的人多了去,你算哪个辈分的?”纪斐然从来都是直肠子,有什么说什么,嘴上絮叨,手上动作没停。
细软的手绕开重点部位,探到男人大腿内侧,男人目光凝重,身体有了反应,封澜庭紧锁着眉宇,屈辱更甚。
纪斐然眼里浮过惊慌,胡乱擦拭给他盖上被子,“你这样,就,就证明你的瘫痪还有救,是好事。”
封澜庭本就青黑的脸瞬间犹如陈年锅底。
都已经一个月,纪斐然从最初的抵死不从,到同情心泛滥,现在已经习以为常地开启封澜庭妻子的生活。
给小妹封斯悦晾了刚洗的衣服,做好饭端给婆婆。
婆婆高兰正在翻动相册,记录着封家辉煌的里程表,看到纪斐然,怒从心起,直接抬手打翻了她手里的饭菜,“别在这里假惺惺,你家要真有心,就该拿出钱来为我家共渡难关,把你个废物嫁过来,有什么用!”
手中空空,纪斐然手脚都不知道往哪放。
纪家把她推过来嫁给封澜庭,就没有要插手封家的意思。
“你为什么不说话?”高兰见她像个闷葫芦,气血逆流,“你说话啊?什么亲家,什么情分,什么败家的儿媳?”
情绪激动的她,用力一推,纪斐然摔在地上,吃痛低呼一声。
高兰不见半点怜悯,撒泼咒骂,“怎么没摔死你?我们封家就是因为娶了你这么个克夫的媳妇,才沦落到这个地步的。”
纪斐然扶着桌子,缓缓站了起来,她一声不吭,任由高兰打骂,红了眼眶,泪水却只能往肚子里咽。
“你还哭?”
高兰走过来掐她的后腰,“哭丧啊?你丈夫还没死呢!”
房间老旧,隔音也不好,她骂骂咧咧的声音,整层楼的人都能听到。
“都别说了。”
隔壁的封澜庭终于忍无可忍,怒喝了声。
高兰不想惹怒儿子,瞬间噤了声,狠狠瞪了纪斐然一眼,又坐回在床上,开始抹眼泪。
纪斐然忍着身上的疼痛,清理地上的饭菜,封斯悦站在门口看着她,叹息了声,“落难的凤凰不如鸡,现在谁还瞧得起咱们?就更别说纪家了。”
躺在病床上的封澜庭,眸光很沉了下来,双手徒然紧握,手背青筋清晰可见。
——
夜深了,城中村的出租屋黑漆漆一片。
床上的男人只有均匀的呼吸声,纪斐然蹑手蹑脚摸索到了床边,轻轻地掀开了男人的衣服。
“谁?”
几乎是瞬间,男人蓦然睁开了凌厉双眼,大手紧扣住了她手腕。
他的力道出奇地大,似要捏碎纪斐然的腕骨。
“疼。”
她吃疼地挣脱,男人借着月色看清了她的面貌,抬起的手缓缓垂下,冷声问道,“鬼鬼祟祟的干什么?”
“我买了些药和银针,以前学过些,一定会把你治好的!”纪斐然手里银光闪闪的,确实是一根针没错。
话音落下,她瞟了眼男人的手,“不过,你好像,好一点了哈?”
之前封澜庭全身上下,只有一张嘴能动的!
“嗯……”封澜庭低沉的音节应着,话锋一转,“你哪来的钱买药?”
“把十八岁成人礼的项链卖了。”纪斐然说着掀开了他衣角,清凉的指尖摸索着他身体的穴位,“你要快快好起来,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封澜庭只觉得心口好像堵了什么东西,凝视着她的目光又深了几分,她明明可以选择离开,却偏偏要耗在这里,还扬言要治好他。
如果封澜庭没有猜错的话,那条项链,应该是她身上最珍贵的东西。
“嫁给我你不后悔吗?”
他现在是个残废,还是个破产的残废!
纪斐然闻言一怔,笑得眉眼弯弯,“其实我也不想的,但是家里逼着嫁。”
封澜庭不禁被她逗乐,嘴角扬起,她还真是一根筋,坦然得过分。
银针刺进檀中穴,微微地刺痛,封澜庭垂眼看她近在咫尺的脸,认真细致的模样,冰魄般的眸子化成了柔情的水,“放心,既然你嫁给我,我会给你最好的生活!”
纪斐然心思全在手中的银针上,听到他说的话,只当宽慰,“好,好,先治好病再说。”
扎针两小时,纪斐然额头附着着一层细密的汗,收拾残局,卷着被子就要躺在沙发上。
“睡这里。”
她还没躺下去,男人轻拍了拍床边。
纪斐然一愣,回过头看着他,眨了眨眼睛。
封澜庭见他傻乎乎的样子,嘴角不自觉扬了几分,“怎么?怕我吃了你?”
这倒没有,只是他不是不喜欢有人在身边待着吗?纪斐然还记得新婚第一天,男人怒火冲天要她滚的样子。
纪斐然不再多想,摸上床,她还是第一次躺在男人身边睡觉,隐隐能嗅到他身上沐浴露的味道。
这一晚,她睡得格外安稳,却一早被敲门声砸醒。
“给老子开门!人都死了吗?”
谁啊!这么一大早的!
纪斐然拖沓着步子去开门,门外站着个穿牛仔套装的少年,染着黄毛,全身都是金属的配饰。
这好像是封澜庭大伯家的儿子,叫什么封泽?
“你来这里做什么?”纪斐然疑惑的问。
封泽看她不屑冷笑声,直接错开了步子,堂而皇之地闯进了屋子,“我听说封澜庭瘫了,特意来看探望,他人呢?”
封泽吊儿郎当,一看就不是好人,恐怕是来找茬的。
不能再让这个破败的家支离破碎了,纪斐然打心一横,展开纤细的胳膊挡在他面前,“我们家不欢迎你,请你离开!”
“这不是封总娶的傻姑娘吗?有你什么事,给我死一边去!”
封泽不耐烦推开,纪斐然没吃住力,往后倒退了好几步,撞到了墙上,疼得狠狠吸了一口凉气。
这个时候,封泽已经推开了封澜庭的房门,一眼就看到了躺在床上瘫痪的男人,犹似发现了新大陆,“原来你个半死不活的躲在这里,害老子找了这么久!”
满世界都是封家的新闻,封澜庭瘫痪了,封氏集团破产了,封澜庭娶了脑子不好使的纪家二小姐冲喜!
然而,主角封澜庭呢?音信全无,想要落井下石都没机会,总算踏破铁鞋无觅处!
封澜庭刚醒,掀开眼皮睨了封泽一眼,只是一眼,冰冷阴沉的眼风惊得封泽背后蹿起一阵凉意。
这种颤栗也不过两秒,他转念在心里啐了声:怕什么,他还当自己是雷厉风行的大总裁?一穷二白,活得像个乞丐!
纪斐然怕他动手伤人,连忙跟了上去,“我说了我们家不欢迎你,赶紧走,不然我报警了!”
封澜庭看了眼她额头的红印,眯了眯狭长的眼,哑着声色道,“斐然,你先出去。”
他居然叫她名字了呢!
纪斐然虽然惊奇,但眼下更重要的是来者不善的封泽,她固执地站在床边,“我不!谁也不能欺负你!”
封澜庭都这样了,多可怜啊,怎么忍心让别人再践踏他的自尊?
“你出去,放心。”男人递给她一记安心的眼色。
纪斐然瞥了封泽一眼,尊重封澜庭的决定,一步一回头,“你有什么事记得叫我。”
这傻女人……
房中只留下封澜庭和封泽两人,封泽愈发肆无忌惮,单手插兜近前,俯身打量着封澜庭,伸出手拍着他的脸,“怎么?就这?封总?”
门外的纪斐然紧张地啃指甲,婆婆和小姑子也不在家,不知道去了哪。要不打电话回家吧,父母会不会仁慈地帮封家一次?
“哗啦!”
当她六神无主,玻璃碎裂的巨响吓得她身板一抖,急忙推门而入。
房间里哪里还有封泽的身影,而窗户破了个大洞,玻璃碎片散落满地。
“发……发生了什么?”纪斐然舌头打结,看向还巍峨不动躺在床上的封澜庭。
封澜庭清贵的脸没有任何波澜,“可能有事,走得急。”
纪斐然呆滞的看着破烂窗口,这里可是二层啊,什么事急到跳楼?封泽没事吧?
“在想什么?去帮我倒杯水,我渴了。”
纪斐然闻言,乖乖的点头,去给他倒了杯水。
等封澜庭喝完水,纪斐然懒懒伸个腰,看了眼墙上的老旧挂钟,不早了,“该洗漱了。”
难得,他居然主动要求。
纪斐然蓦然察觉,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封澜庭对他说话的语气都软和了很多,怎么形容来着?
温润如玉?
不管什么原因,至少他愿意接受治疗是好事,一贯地没想太多,一如既往地端热水,浸湿毛巾。
她的手很小,水很烫,一边给手呼凉气降温,一边拧,手心彤红。
封澜庭还是头一次这么细致地看她为自己服务,心底條然泛酸。
当毛巾敷在他膝盖处,温热的气息涌进心头,电话在床头柜上响起来。
封澜庭瞟了眼屏幕上闪烁的名字,豁然坐直了身,接通电话,贴在了耳边,整套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纪斐然呆若木鸡,注视着这一幕,瞳孔不停的收缩着,舌头都打了结,“你……你……”
诈尸了??
封澜庭看她这傻样,嘴角扬起细微的弧度,修长的指骨竖在唇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专注地问电话那头人,“证据收集好了?”
电话声音不大,模糊的传出来,纪斐然听不到,她整个人都懵了,瘫痪在床一个多月的老公,突然坐起来了?
不,他不止坐了起来,他还站在了地上,比起她高了一大截。
“现在就召集股东大会,我马上就到。”
电话挂断,封澜庭拉开衣柜,给自己换了身衣服,深色的西装,同色的领带,烟灰色的裤管裹着笔直的长腿,搭配一双尖头皮鞋,瞬间气质出众,仪表堂堂。
整个过程,纪斐然都一瞬不瞬的盯着他,半晌才揉了揉眼,依旧难以置信,“你……你能动了?”
这傻姑娘,难道没注意到昨晚睡觉时候,谁抱着她了?
沉寂了一个月,连母亲小妹都骗过去了,封泽被他扔了出去,到现在是个正常人都应该明白,一切不过是表象。
但纪斐然不知道,她傻!
封澜庭抬手,颇为宠溺地揉了揉她脑袋,“是你治好了我,等我回来好好报答你。”
是吗……
纪斐然目送着男人颀长的背影离开,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发怔,她的医术,什么时候这么好了?
封氏集团顶楼,正在召开股东大会。
封澜庭为剩不多的羽翼,正在和封恒远对峙。
“今日是股东大会,封总为什么不能来?”
封恒远冷笑了声,“你要等一个残废来参加股东大会?谁不知道封澜庭不过是个废人,过街老鼠!”
一群原本跟随封澜庭的下属,此刻怒拳紧握,反驳的话却一句也说不出口。
事实如此,是封澜庭经营不善,还倒霉的出了车祸,公司如今被收购,亏得同样是封家人的封恒远还笑得出来!
会议室里死气沉沉,封恒远愈发得意,“就算他来了,也只能跪在我脚下,给我恬鞋!”
“谁给谁恬鞋?”磁性而冷漠的声音在会议室门外响起,众人循着声音看过去,就见浑身透着冷厉劲的封澜庭,玩好如初。
不是吧?
这真的是封澜庭?
封恒远叼着的烟杆子因为吃惊地大张着嘴,“吧嗒”叼在桌子上没自觉。
“伯父,好久不见。”
直到封澜庭临近,一句寒暄,吓得他差点从椅子上跌下去,“你,你,这这么可能!”
封澜庭瘫痪一事是他一手策划,他的病理报告还复制了一份在他那里!
“怎么,我醒过来伯父不高兴吗?还是说,要让我……”封澜庭话音顿了顿,斜睨地扫了眼封恒远的鞋,“让我恬鞋?”
封恒远只觉得背脊骨阵阵寒意,好像有一把刀现在就架在他脖子上。
不过转念一想,大势已去,不管他到底有没有瘫痪,现在也一文不值!
“侄儿,你来做什么?收购方案就在这里,哪怕你身强体壮,涨不了半分钱。”封恒远捡起一丝底气,冷哼道,“要是被追债的人逼得太紧,伯父倒是可以施舍你,毕竟一家人嘛,搭把手。”
会议室的其他人暗自捏了把冷汗,这要换做以前的封澜庭一定暴跳如雷。
然而,封澜庭异常平静,神色如常,“那还得有劳伯父了。”
说完,他拉开椅子落座,从容地打了个响指。
一旁的助理林涛心领神会,操作投影仪,将文件投放,“作为公司副总,封恒远玩忽职守,甚至挪用公司资金,并为对手公司AM所用,截走公司订单,监守自盗。”
字字珠玑,条款分明。
刹那间,会议室鸦雀无声。
封恒远面如猪肝,他做事一向很干净,怎么会给封澜庭留下把柄,电光火石间,他突然想明白了,猛然起身,“你是装的!这一个月,你装成残废,背地里调查我!”
怒火蹭蹭上头,封恒远明显察觉到自己被耍了!彻彻底底地被封澜庭玩弄在鼓掌中!
“你希望我瘫?”封澜庭靠坐着椅子,冷笑着,稍微停顿道,“还是说,我出车祸和伯父有什么干系?”
“胡说八道!”封恒远被刺痛了逆鳞,吹胡子瞪眼,拍案而起。
“那好,我宣布收购案作废,公司一如既往,银行施压资金链断裂不过是我拜托熟人做的,散会。”
封澜庭一席话,让在场的所有人哑口无言,敢情满世界铺天盖地唱衰,人家好着呢?吃瓜群众吃了半天假瓜?
走到门口,他脚步微滞,“对了,伯父,警察马上就到,有什么解释你留着一会儿再说。”
封恒远身体轰然倒台,整个人神志有些恍惚。
会议室里一片死寂。
而老城区里的纪斐然,还在等着封澜庭回来,她呆呆坐在沙发上,沉思了很久,一直没想明白她那几根针灸,是怎么把瘫痪的封澜庭给治好的,这件事情太诡异了!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摸估着晚饭时间,纪斐然心不在焉,油点溅在了手背上。
“呀!”她惊呼声,触电般的甩开了锅铲。
“怎么样?有没有烫伤?”进门的封澜庭恰好看到这一幕,三步并作两步近前,牵起了她的手。
连他也没有意识到,当下的紧张。
纪斐然摇了摇头,傻痴痴地露出笑容,“医生怎么说?”
医生?
这傻丫头以为他是去复诊了?
这个女人好像比他想象中都还有愚笨?
但是……傻得可爱。
指腹摩挲过女人手背嫣红的烫伤,封澜庭莫名地有点眷念现在的生活,他垂着眼道,“医生说我痊愈了。”
还是不要揭穿,让这一刻无线延长吧!
“真的吗?”纪斐然笑得眉眼弯弯,“这是好事!”
说罢,她抽出手,清洗切块的牛肉,“等着我给你补营养,你要快快好起来,人活着,未来还有无限可能……”
还在安慰她,明明是个大小姐,出奇地平易近人。
“咱们不做饭了,出去吃!”封澜庭心疼,关掉了煤气,拽着她手就往外走。
“等等,斯悦和妈还没有回来呢……”
“不用管他们,往后,她们不跟我们一起住。”封澜庭忽视了楼下的助理林涛,还有林涛身旁的一辆黑色大G,直接打了个车。
西餐厅,欧式装潢,水晶灯粲然,地板如镜。
纪斐然小沙发上如坐针毡,她本以为随便下个馆子,谁知道,来了这种地方。
倒不是王姥姥进大观园,在纪家也跟着来过,问题是她现在嫁人了,还嫁了个一贫如洗的家庭,钱财捉襟见肘。
“放心吃,有我。”封澜庭西装笔挺,铺开餐巾,握着刀叉,贵公子的气质显而易见。
“你会再破产的。”纪斐然直言不讳,刚喝下一口红酒的封澜庭险些没喷她一脸。
他抽出纸巾擦拭嘴角,面部红心不跳道,“这是我以前朋友的店,没事。”
是这样?
纪斐然环视了一圈,努嘴,“你朋友也快破产了,这餐厅也太冷清了点。”
“先生,菲力牛排,法式煎鹅肝,西米露……”服务员上菜后转身,额角黑线,封总怕是带个智障来了吧?头一次包场的餐厅被黑成这样!
不看新闻的?封氏集团的传闻都是假的,仍旧是商界的泰山北斗!
服务员刚走开两步,又听女人道,“等你身体状况好了,我就去找份工作,赚钱养你。”
“噗——”
服务员忍不住笑了,赚钱养封氏老板?脑子瓦特了!
“来,给你切好了。”封澜庭悉心照料,纪斐然安心了不少,大快朵颐,天天粗茶淡饭的,她感觉自己嫁给封澜庭瘦了不少。
吃得差不多,剩下没动过筷子的还不少,纪斐然看着可惜,“服务员小姐,麻烦把这些都打包。”
服务员尴尬地看着封澜庭,男人点了点头,神色如常,“对,都打包。”
服务生so:能拍照吗?封氏总裁饭后打包带走的标题能不能登上明天头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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