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爱好雷打不动:中药、拼乐高、摩斯密码。
他本以为这些,母亲贺晚玉永远不会知道,更不会在意。
可它偏偏出现了,这让一米九的大男人,很难不触动。
密码很快被译出来:记到脑子里,勿带离办公室。
贺晚玉为何在医院突然出现?又在公开场合,一反常态和他吵了一架,也便有了答案。
戏都是做给别人看的,母子二人不合,又添了浓墨重彩的一笔。
就是委屈了白桉,无心插柳,就成了这场好戏的导火索。
路擎苍拨出手机:“穆盛,联系章总,把私定那款卡宴提了,雾蓝色,办完过户,到skp一楼G店找崔璀店长,证件和车子让她转交白桉。”
穆盛应“好”:“二少,万一……不收呢?”
“不收的话,不给白桦办出院。”
穆盛抿唇忍笑。
路家这位高岭之花,一眼望去,高冷贵气,惊为天人的高不可攀。
真耍起来,接地气的很,道理神马的可以直接扔了。
……
路擎苍还在犹豫,该怎么说服白桉搬到寒柘寺时,白桉主动给了他电话。
崔璀的家在万国府,位于东直门外,位置优越,颇有名气的高档小区。
她辅业是G店的总店长,主业是名媛阔太及部分女星的专属时尚顾问。经人介绍嫁了位拥有私人飞机的马来富商,日子十分滋润。
白桉暂时在万国府住了下来。
崔璀告诉她:“我老公忙得很,两三个月才回京一次,你先安心住着就行。”
那日傍晚,白桉在家的时候,听到开门的声音。
她从房间出来,喊了声:“崔姐?”,门口的男人愣了下:“你是?”
白桉警惕的瞥了一眼:“那你呢?”
中年男人打量她几眼,绅士微笑:“崔璀的商业合作伙伴。”
白桉对这种讨好式的鬼话早已见惯,欺骗不谙世事的清纯妹子的。
她长的就不是清纯挂,更不是吃可爱多长大的。
男人直白热切的眼神扫视在她脸上,她便已经预见:这家没法待了。
对于钱和风月见多了的富商,遇见惊艳的猎物时,会毫不犹豫出手。
男人点了根烟,谈判似的看着白桉:“开个价,一年的上限多少?我能接受的话,今天你就在万国府选套房子,作为我的订金和诚意。”
白桉戏谑弯唇:“你这么直白,果然是连感情的滋味都没尝过的可怜人。”
“都不如身体的滋味更让人愉悦。”男人看着她:
“我听说过你,倒是很意外能见到你。京城嗲狐?只要你不让我倾家荡产,我愿意养着你,再试着把心交给你,如何?”
“你太老了,也太小了,八成是个举不起来的软柿子,有资格玩?滚!”
那天,男人冷笑着扑过来的时候,白桉随意摸起博古架上的古董花瓶,把人脑袋砸了。
小姑娘淡定的洗干净了手,冲着倒地呻.吟的男人竖了个中指:
“叫的比鬼哭还难听,上船会吓死人的,衰仔。”
扬长而去。
路擎苍和宋柯在私人的饭局上。
在宋柯再一次cue他和座中那位银行的美女行长时,路擎苍开始重度怀疑,这分明是打着子弟们聚会的幌子,骗他过来的相亲局。
男人狠狠瞪了宋柯一眼,去摸手机时,被宋柯先行一步抢走:
“今晚手机没收,人家美女行长工作繁忙,最近牙有点上火,现场问个诊?”
路擎苍忽视掉女行长的热情眼神,只望向宋柯:
“牙在别人嘴里,牙神经长你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