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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彼岸,浅梦幽离苏浅岳不离后续+全文

偷吃鱼的猫小六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今日午后,天气晴好,明七便扶着岳不离出来院子里散心。趁着阳光甚好,岳不离想到自己之前还从未有机会到院中逛逛,便不知不觉多走了几步,出了客房的院子,一路朝着前方的梨园走去。看着满园的梨树,岳不离很难想象这些梨树全部开花之时会是何等风景。只可惜现在已入深秋,萧瑟的秋风,满地的落叶,真是留也留不住。岳不离走到园中时,看到的便是满地落叶的庭院中,一位身形纤细的少女,一袭月白色的锦缎长裙拖地,盈盈一握的腰肢楚楚动人。只是一个背影便美得让人惊心,但是此刻少女似乎沉浸在一种悲凉的气氛之中。满地的落叶在她四周被风吹的四散,她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只听一声叹气声,少女缓缓转身,只见她的脸庞美得让人窒息,肌肤白皙胜雪,透着淡淡的粉色,犹如绽放的海棠花瓣。一...

主角:苏浅岳不离   更新:2025-01-10 14: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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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浅岳不离的其他类型小说《时光彼岸,浅梦幽离苏浅岳不离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偷吃鱼的猫小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今日午后,天气晴好,明七便扶着岳不离出来院子里散心。趁着阳光甚好,岳不离想到自己之前还从未有机会到院中逛逛,便不知不觉多走了几步,出了客房的院子,一路朝着前方的梨园走去。看着满园的梨树,岳不离很难想象这些梨树全部开花之时会是何等风景。只可惜现在已入深秋,萧瑟的秋风,满地的落叶,真是留也留不住。岳不离走到园中时,看到的便是满地落叶的庭院中,一位身形纤细的少女,一袭月白色的锦缎长裙拖地,盈盈一握的腰肢楚楚动人。只是一个背影便美得让人惊心,但是此刻少女似乎沉浸在一种悲凉的气氛之中。满地的落叶在她四周被风吹的四散,她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只听一声叹气声,少女缓缓转身,只见她的脸庞美得让人窒息,肌肤白皙胜雪,透着淡淡的粉色,犹如绽放的海棠花瓣。一...

《时光彼岸,浅梦幽离苏浅岳不离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今日午后,天气晴好,明七便扶着岳不离出来院子里散心。

趁着阳光甚好,岳不离想到自己之前还从未有机会到院中逛逛,便不知不觉多走了几步,出了客房的院子,一路朝着前方的梨园走去。

看着满园的梨树,岳不离很难想象这些梨树全部开花之时会是何等风景。

只可惜现在已入深秋,萧瑟的秋风,满地的落叶,真是留也留不住。

岳不离走到园中时,看到的便是满地落叶的庭院中,一位身形纤细的少女,一袭月白色的锦缎长裙拖地,盈盈一握的腰肢楚楚动人。

只是一个背影便美得让人惊心,但是此刻少女似乎沉浸在一种悲凉的气氛之中。

满地的落叶在她四周被风吹的四散,她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只听一声叹气声,少女缓缓转身,只见她的脸庞美得让人窒息,肌肤白皙胜雪,透着淡淡的粉色,犹如绽放的海棠花瓣。

一头青丝如瀑,只用一根羊脂玉簪作为装饰,秋风拂面,几缕碎发垂落在脸颊,更衬得她面容精致。

听见远处的脚步声,苏浅抬眸看见了岳不离,他的面庞略显苍白,却依旧难掩其风姿。唇色微微泛白,带着一丝病态的美感,面上表情是一贯的冷酷。

小环见明七目不转睛盯着自家姑娘,冲明七大大地翻了个白眼。

明七本欲回赠她一个白眼,可他转念一想,出门在外,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主子如今有伤在身,他二人又寄人篱下,如此小心眼也不大合适。

岳不离在苏浅面前站定,弯腰,拱手作揖:“多谢苏大姑娘救命之恩,叨扰多日,一直未有机会向姑娘谢恩。”

苏浅见岳不离并不愿意透露自己的姓名,淡然一笑:“公子客气了,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那日即使是别人遇到,也会搭救的,公子不必放在心上,在此处安心养伤便是。”

岳不离见苏浅不问自己的出处,姓甚名谁,也不追问自己因何受伤,此女子真是与众不同,每次遇见都会看到她不同的一面。

一阵冷风吹过,岳不离捂着胸口又轻声咳嗽起来。

苏浅见状:“公子,我今日是特意来寻你复诊的,公子现下可方便让我为你诊脉?”

岳不离侧身:“那就劳烦姑娘了!”

苏浅见前方凉亭内有桌凳,吩咐小环打扫了一下。

苏浅为岳不离把了脉,询问了伤口的状况,又说了一些需要注意的事项,便起身告退了。

明七扶着岳不离向客房走去,一路静悄悄的。

“公子,这苏大姑娘似乎与明七以往见过的任何女子都不同,公子你这样貌,寻常女子见了早羞红脸跑了,这苏大姑娘亲自为你治伤,似并不在意这男女之防,落落大方,绝非寻常女子可比。”明七似乎对此十分疑惑。

“是啊,这苏靖之胆小怕事,平日里小心谨慎,苏家能养出这样的姑娘,倒是稀奇。”千年难遇,岳不离近日竟然对明七所言表示赞同。

明七瞪大眼睛望着自家公子:“对吧公子,你看寻常人家,养出这样惊才绝艳的女儿定是要好好地寻一门亲事,这苏家倒好,把女儿扔在这偏僻的别院。”

岳不离挥挥衣袖,一片落叶掉在地上:“明七,你如此在背后议论人家姑娘,可非正人君子所为。”

明七站在原地,瞬间傻眼了,刚才到底是谁附和自己的观点了,难道是自己那不近女色的公子吗?明七捏了捏自己的脸,疼的“呀”一声,又揉了揉,嘴里念叨着:“没做梦呀!”


没过多久,有位小姐提议曲水流觞,众人听闻,皆露出饶有兴致的神色。

最后,大家商量一致,将男女宾席中的世家公子与小姐都聚到一起到花园内小溪处。

苏浅读书时就知道王羲之的《兰亭序》中有“此地有崇山峻岭,茂林修竹,又有清流激湍,映带左右,引以为流觞曲水,列坐其次。”,今日听说众人要曲水流觞,便跟随众人来到小溪旁,想领略一番这古代的风俗。

明王府花园内,那条清澈的小溪潺潺流淌,众人围坐在小溪边,目光盯着溪水中一只精致的酒杯。

酒杯随着溪水缓缓的流动,如同一片飘荡的花瓣,大家紧张地注视着酒杯的动向,心中猜测着它会在谁的面前停下。

酒杯偶尔会与溪边的石头轻轻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终于,酒杯在一位公子的面前停下,众人以曲水流觞为题,要求作诗一首,这位公子略作思忖,旋即挥毫,在场众人皆沉浸于诗意的天地之中。

随着游戏的推进,愈来愈多的人展现出自身的才情。有的诗作豪放不羁,有的则婉约细腻。

人群之中,丞相之女叶静瑶眼神闪烁,她早在人们的议论纷纷中认出了苏浅。

她盼在这场游戏中脱颖而出,让慕容恪目睹自己的才华,又有私心想让苏浅出丑。

毕竟,在她看来,苏浅的存在似乎总是对她构成一种莫名的威胁。

没错,慕容恪与叶静瑶,也在明王妃的邀请之列,岳国民风开放,男女之间并无严苛陈规束缚,交往随心。

此刻,慕容恪与叶静瑶二人正并排坐在一起。

酒杯再度于溪水中流动起来,众人跃跃欲试,终于,在众人的瞩目中,酒杯缓缓停下,而它停留的位置,竟然是苏浅之处。

众人的目光瞬间聚集在她的身上,有好奇、期待,当然,也有等着看笑话的。

然而,苏浅却面色从容,丝毫不见慌乱。

众人出题,以今日赏花宴之景为题,赋诗一首。

只一息过后,苏浅轻启朱唇,以优雅的姿态,即兴赋诗一首,“繁花似锦映华筵,蝶舞蜂飞意韵绵。笑语欢歌春色里,佳肴美酒醉流年。”诗句优美,意境深远。

众人无不惊叹于她的才情,纷纷鼓掌喝彩。

叶静瑶的脸色则变得很难看,她万万没想到,苏浅竟然能够在如此短的时间内作出如此优美的诗作。

她的如意算盘落空了,心中充满了嫉妒与不甘。

慕容恪微微眯起双眼,用赞赏的目光仔细打量着苏浅,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

在众人的赞叹声中,他走向苏浅:“我从来都不知,你竟有如此才情,”慕容恪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

苏浅微微抬起头,迎上慕容恪的目光。她的眼神清澈而坚定,没有丝毫的骄傲和自满,也不带任何情意:“少将军谬赞了,苏浅不敢当。”

说完,苏浅欠身行礼,大方转身离去。

慕容恪开始以一种全新的眼光看待苏浅,他对苏浅充满了好奇。

他记忆中的苏浅儿如一朵娇柔的海棠花,养在闺中,羞涩内敛。

而现在,这朵海棠花仿佛变了,变得清冷高洁,爱恨分明,坚韧独立。

望着不远处与世家女们正在交谈的叶静瑶,慕容恪叹了一口气,心中十分懊悔。但是事已至此,悔之晚矣!

慕容恪对苏浅的过分关注引起了人们的注意,人们议论纷纷,叶静瑶扬起下巴,眼神中带着一丝傲慢与挑衅,紧紧地盯着苏浅。

她来到苏浅面前,轻启朱唇,声音清脆却又带着尖锐的刺:“苏浅儿,你可别以为自己有几分才情就能出尽风头。你等着,总有一天我定要让你在众人面前丢尽颜面。”说完,她直起身子,眼神中满是恶意。

而苏浅却依旧神色淡然,仿佛叶静瑶的刁难对她来说不过是清风拂面。

“叶姑娘,我苏浅儿行事大大方方,问心无愧,自问没有得罪过你,如若你是因为我与慕容恪小将军曾有过婚约一事而对我不悦的话,大可不必。”

叶静瑶见苏浅如此镇定,心中更是恼怒,但今天有资格来参加赏花宴的都是云城高门大户家的公子小姐,叶静瑶也不好发作,只能将心中的不忿暂时压下。

曲水流觞告一段落,人们又回到席面上。

苏婉蓉满脸崇拜的盯着苏浅,悄悄地凑在她耳边说:“姐姐,我竟从不知道你有如此本事,竟能让这刁蛮任性的叶静瑶吃瘪!”

苏浅只是抿唇一笑,宠溺地嗔怪道:“妹妹休得胡言!”

苏婉蓉调皮一笑,指着花园中凉亭方向:“姐姐,我去那边找我的好友,你要一起吗?”

苏浅摸了摸苏婉蓉的头:“你去吧,不要走太远,一会儿散宴后让母亲好找。”

苏婉蓉乖巧应声:“知道了,我的好姐姐。”说完,转身提着裙摆向凉亭跑去。

苏浅置身于这宴会之中,与这些世家小姐们并不相熟,只觉百无聊赖。

目光流转间,瞧见假山那边竟种着几株名贵的兰花。那兰花似是有着别样的吸引力,引得苏浅心中一动。

于是,她缓缓起身,迈着轻盈的步伐向假山走去。

因那兰花种在假山一旁的角落里,苏浅欠身去观察时,仿佛隐在了角落里,旁人是看不到的。

刚靠近假山,只听旁边的山洞里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打破了周围的宁静。

紧接着,一道女声悠悠传来,那声音婉转中带着羞涩与期待:“将军,父亲说你我二人已订婚多日,不如早日成婚,也好让父母了结了这一桩心事。”

苏浅闻言,脚步一顿,心中暗自思忖着这意外之闻。

片刻后,一道男声悠悠传来,语气中带着一丝随意与不羁:“静瑶,何必急于一时。”

听到这儿,苏浅已经十分确定,山洞里是慕容恪与叶静瑶二人,她暗自琢磨,继续留在这里偷听似乎不妥,可离开必定会惊动二人,一时间进退两难。

正在苏浅进退两难之际,假山上方一道白影倏地落下,速度之快令人咋舌。

那白影瞬间捂住苏浅的嘴,不由分说地将她带至一旁的另一个山洞中。

苏浅心中大惊,她试图寻找男子的破绽,思考着应对之策,慌乱中看到此人眼眸深邃如寒星,眼神冰冷,猛然想起此人竟是五月节那日碰到的白衣男子。

看男子的穿着,苏浅猜测,此人定然也是明王妃邀请来的世家公子,八成也是像她一样出来透气偶然碰见这尴尬场面。

见苏浅没有像寻常女子一样大喊或挣扎,男子松开手。

由于山洞狭小,两人只能紧紧挨在一起出来,闻到男子身上淡淡的气息,苏浅紧张的心跳如鼓。

在岳不离看来,这女子真是奇特,遇到此种情形,还能冷静面对,看来绝非寻常女子。

三次遇见,第一次,她奄奄一息,如一朵枯萎的海棠,第二次,她身手敏捷,智擒登徒子,而这一次,面对如此尴尬情形,她从容以对,毫不慌张。

身为明王世子,岳不离平生见过无数的世家女子,却从未见过这般奇特的女子。

岳不离收到母亲的信,便急急赶回来,看到府中设宴,便猜到了母亲的目的,自小便不喜这样的场合,他便躲在假山旁边的树上假寐,没想到还会有这一番遭遇。

山洞那头,又传来一阵衣料的摩擦声,夹杂着喘息声,终于,良久过后,听到整理衣服的声音和渐行渐远脚步声。

苏浅这才轻轻吁了口气,这是什么狗屎运,出来走两步还能碰到这种让人难堪的事情,这慕容恪真是过分,与苏浅儿退婚时日尚浅,便如此迅速与叶静瑶定亲,还在宴会间隙来此处幽会。

片刻之后,苏浅悄悄探头看了一眼山洞外四处无人,吐了吐舌头,这才退出山洞:“真巧!公子竟然也在此处,今日可真是倒霉,竟会碰到这种事情!”

岳不离看着苏浅,想起落水那日苍白但绝美的面容,但又心如死灰的破碎感相比,此时的她容色更甚,艳丽如海棠,虽不知伊人经历了什么,但是此刻的她闪闪发光,不容亵渎。

那奇怪的感觉又涌上心头,让人无法捉摸。

苏浅见岳不离并未回话,心想自己已离开宴席良久,需赶紧回去,低头检查衣裙,发现并无不妥。

“公子,我离开宴席良久,怕是不妥,告辞了!”

望着苏浅的背影,岳不离产生有了一种怅然若失的感觉,这情绪不知从何而起,但也只是一瞬间。


说完,明七从随身包袱中摸了一把,随手向四周围上来的刺客头上、脸上撒去。

不知明七撒的是什么奇奇怪怪的粉末,这些粉末一沾到头脸,便双眼无法食物,面部发红。

见这药粉奏效了,明七大喊:“公子,快走!”

岳不离本还想坚持一下与明七一同离开,但是明七见一些刺客已缓慢反应了过来,一剑刺向身后准备偷袭的刺客,明七迅速将岳不离推上马背,并用力在马屁股上推了一掌,马儿受惊,嘶吼了一声便向远处奔腾而去。

望着公子已经安全离去,明七暗自祈祷,公子可一定要平安无事,要不然王妃一定会扒了他的皮。

马儿背着岳不离一路向前奔去,岳不离两眼发黑,由于失血过多,此刻已经晕了过去。

伴着清晨的阳光,苏浅在院中练剑,多日以来,苏浅按照剑谱中的招式认真练习,本意是强身健体,没想到坚持下来,竟也让她些微领会到了剑术的精妙之处,可谓是初有成效。

小环一脸崇拜地立在一旁,只觉自家姑娘真是一位奇女子,动作敏捷,身姿轻盈,真是如仙女一般。

见姑娘终于停了下来,小环忙上前伺候。

苏浅光洁的额头上出了些薄汗,小环担心她会着凉,忙拿出手绢帮苏浅擦汗,又贴心的将一旁早已备好的披风为苏浅披上。

苏浅正准备回房梳洗一番,见远处陈管家小跑过来,似乎有什么急事。

多日的相处,陈管家俨然已将苏浅当成了自己的主子,别院中的事平日里拿不定主意的话定会来请示苏浅。

见苏浅停下脚步,陈管家忙上前行了一礼:“姑娘,别院门外有一人,此人不知被何人所伤,伤势严重,已经昏迷了。姑娘,老奴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如将此人……”

苏浅心想,别院地处偏僻,此人受伤逃至此处,若是个大奸大恶的亡命之徒,丧命于此倒也罢了,若是个良民被奸人迫害至此,她苏浅定不会放任不管的。

“走,我们去看看!”见苏浅发话,管家忙不迭跟上苏浅的脚步。

来到别院门口,苏浅只见一男子躺在门口,看这情形,他已经晕倒在此处好久了,衣服上还有血迹,看来伤的不轻,虽然昏迷,但是却下意识地紧紧握住自己手中的佩剑。

一早有下人发现这名男子后便报告给了陈管家,陈管家未敢擅作主张便去请示苏浅。

苏浅仔细查看了一下,此人衣着普通,但是这衣物的面料却不普通,是云城达官贵人最热衷的料子。

身体多处受伤,胸前有暗器刺入胸口,此为致命伤。

苏浅让人将这男子扶至面部朝上平躺的姿势,苏浅暗自惊讶,竟然是他。

苏浅瞬间认出此人正是之前五月节初遇,后又在明王府赏花宴上在假山遇到之人。

如此,这人必须得救,还得照顾好。能出现在明王府的赏花宴上,那说明这人在云城非富即贵,虽不知这人遇上了什么麻烦事,招惹了什么样的仇家,但是如果今日死在苏府梨园别苑的门口,他日苏府定无法交代。

苏浅立即命人收拾出了一间客房,将此人安顿了下来。

这偏僻之地并无大夫,非要请大夫还需至百里以外的阳县去请,将此人送回云城又不太实际。


苏浅回到宴席上,苏婉蓉已经回来,问及苏浅,苏浅表示自己只是随便逛了逛。

这时一名明王府的侍女来到苏浅面前,微微欠身行礼:“苏小姐,明王妃有请。”

苏浅心中涌起一丝疑惑,但面上却丝毫未显,苏婉蓉担心的回头望向苏浅,苏浅轻轻握了一下她的手,示意她安心。

她轻轻理了理裙摆,在众人的目光中,优雅地跟随侍女而去。

苏浅暗自揣测着明王妃找她的缘由,实在是让人捉摸不透。

但她也明白,这或许是一个机会,一个让她能够改变目前困境的机会。

侍女领着苏浅来到花园旁面的一座凉亭中,这座凉亭修建得极为精巧,飞檐斗拱,雕花精美。

苏浅走进凉亭,只见明王妃优雅地坐在亭中的石凳上,手中拿着一把团扇,轻轻地扇动着。

微风拂过,衣袂飘飘。苏浅跟随侍女来到明王妃面前,微微福身行礼。

明王妃微笑着抬手示意她起身,眼神中带着几分欣赏。

“苏小姐,方才你在曲水流觞时的表现着实让人惊艳。”明王妃开口道,声音温柔却不失威严。

苏浅心中微惊,轻声回道:“王妃谬赞了。”

明王妃微微点头,接着说道:“本王妃向来欣赏有勇气有气节的女子,你之前退婚一事,本王妃也有所耳闻,但今日见你,便知你绝非寻常女子可比。”

苏浅不知明王妃此话何意,只能谨慎地回应道:“王妃过奖了,小女不过是一介平凡女子,经历此事,也只是无奈之举。”

明王妃抬手示意身边的侍女上前,只见丫鬟托着一个托盘,托盘上是一只红玉镯子。

这镯子十分精致,如玉一样的白底上面没有规则一般地飘散着红色的纹路,没有一丝杂质,非常自然,如天然形成一般。

侍女将托盘递至苏浅面前,苏浅不知何意,抬眼望向王妃。

明王妃微笑道:“这是我的一点心意,你收下,你母亲叶婉清当年是云城第一美人,但是早早便仙逝,真是让人惋惜,如今她的女儿竟出落得如此出众,这镯子是我去青云山上香时偶然所得,我觉得与你有缘,我将她赠予你。”

苏浅忙推辞:“王妃不可,这镯子太过贵重,浅儿不能收。”

“不要推辞,哪里有多贵重!”说着便起身将镯子戴到了苏浅的手腕上。

说来也怪,这镯子戴到苏浅的手腕上之后,那镯子仿佛被净化了一般,闪过一道柔和的光影。

明王妃抬眼看向苏浅,只觉这苏浅更是绝美出尘,不可方物。

苏浅受宠若惊,反手想将镯子取下,没想到戴上容易,却怎么都取不下来,真是奇怪。

王妃爽朗大笑:“真是天意啊!”说完,吩咐侍女送苏浅回花园宴会处。

苏浅无奈,向王妃再三道谢后跟随侍女离去。

见过苏浅后,王妃回忆起前不久到城外青云寺上香祈福时的奇遇。

那日,王妃特意到青云山上去为世子祈福,只因这世子天生情窍不开,情感淡薄,从小到大更是一滴眼泪都未流过。已年方二十,虽说相貌出落的如玉公子一般,却对婚嫁之事无心,成年后更是热衷于修禅,或外出四处游历,不愿归家,明王妃为此心急如焚。

话说王妃乘坐马车刚走到青云山脚下,准备找个轿夫上山去,家丁来报说有个白胡子老道士堵在上山必经之处,求见王妃。

王妃平日内本就信奉这些,便让家丁请老道过来。

明王妃撩开车帘,只见一头发胡子皆花白,面容慈祥的老道正站在马车前:“王妃,可让老道好等呀!”

明王妃下了马车,恭敬地开口询问:“请问大师有何事?大师怎知我今日会来?”

这老道开口了:“老衲天玄,掐指一算,得知你今日会到此,特在此等你,王妃听老衲一言,岳国之内,生于庚辰年壬午月乙未日之女,乃是与令郎有缘之人。但是二人情路坎坷,恐有变故,成了,便是上好的姻缘,不成,万万不可强求,若强求,恐有性命之忧,一切随缘即可。”

趁明王妃揣摩此话时,天玄大师悄然离去。明王妃还想问清楚些,可这天玄大师怎会是想见就能见之人。

回到云城后,明王妃便发动所有的力量查找岳国内所有适婚女子的生辰八字,寻找大师口中的女子。

半月之后,下人回复,找遍岳国也未找到生于庚辰年壬午月乙未日之女子。

王妃仔细盘问才得知,是下人自作聪明将苏家大姑娘苏浅儿剔除了,只因云城内一直在传苏浅儿体弱多病,恐日后子嗣之事堪忧,所以导致管家开始就将她排除在外。

好在几经周折,最后还是让王妃找到了 ,王妃认定苏浅儿便是天玄大师口中所说的有缘之人,至于坊间传言很多都根本不可信。

这才有了明王妃赠镯一事,欲与这苏浅儿结个善缘。

赏花宴后,苏浅便静下心来考虑自己之后的出路。

若继续留在苏府,古人迂腐,苏浅儿早已到了适婚年龄,苏靖之定会为自己另寻亲事。

之前与慕容恪退婚一事弄的满城风雨,苏浅儿本就担着病秧子的名号。

虽然在赏花宴上出了风头,但是那日明王妃莫名的示好,让苏浅心中感到不安。

苏浅心想,自己需要一个契机离开苏府,她只是偶然来到此异世,前路渺茫。

苏浅并不打算在这里嫁人,万一将来有一天自己能找到回去的办法呢。

如果有那一天,自己定是要回去自己的世界的,她不想在这里有所牵绊。

待在苏府并不是长久之计,要想好好活下去,她必须有所依傍,如今看来,这一切只能靠自己了。


拿出在库房无意中发现的剑谱,翻开剑谱,除了首页有两行小字,其余都是以图的形式记录了一招一式。

书中的招式苏浅虽然不懂,但是却感觉执剑者一招一式甚是洒脱,苏浅一页页看下来感觉自己身临其境,仿佛舞剑之人便是自己。

翻看前面的两行字,只见上面竟然是简体字,神女剑谱,赠有缘人,得此谱者,匡扶天下弱者。

这剑谱为何会在这别院蒙尘,而且这剑看着也不像是一把普通的剑,难道自己就是这有缘人。

从那日起,苏浅便认真研究起了这剑谱,说来奇怪,虽说苏浅从未习过剑术,但是几日练下来,却也领悟到了其中的某些章法,虽然辛苦却也是乐在其中。

这日,苏浅正在练剑,陈管家来报说这两日见到有三三两两的流民在附近乞讨,附近住的都是农户,天性善良,见有人乞讨,便施舍了些吃食,倒也相安无事。

苏浅嘱咐陈管家告诫别院内众人安分守己,切不可惹是生非,若却有饥民上门乞讨,给些吃食便是,陈管家点头应下。

自此,便日日有流民路过,都是些从北边一路流浪过来的老弱妇孺。附近的农户看到便施舍些吃的,看到有带小孩的,便送些用的东西,也是相安无事。

虽然如此,苏浅还是派人去打探了一番。据说这些流民都是洛城边境小村庄的村民,近几个月来不知怎么回事,洛城边境一直不太平,常有匪类来犯。

据这些流民所言,这些土匪烧杀抢掠,无恶不作,隔一段时日便在洛城边境小村庄寻衅滋事,官府也拿他们没有办法。

长此以往,一些村民烦不胜扰,便背井离乡,拖家带口四处流浪,混口饭吃。

苏浅听了下人的汇报,心想,北仓山如今有慕容封大将军镇守,这慕容大将军骁勇善战,战无不胜,当年大败赤族,立下了汗马功劳。

岳国自从如今的陛下上位之后,岳国内部治安一直极好,但是边境却屡屡出现匪患,到底是匪,还是有心之人有意为之。

这洛城毗邻边境,自十年前岳国与赤族大战,岳国大败赤族之后,便签订合约,十年内以北仓山为界,以北为赤族的领域,以南为岳国洛城,双方互不打扰,无事赤族不得踏入岳国的领地。

据说这赤族首领也是一代枭雄,当年被慕容封大败后一直耿耿于怀,表面臣服,暗里却一直蠢蠢欲动,野心勃勃,这些年一直热衷于训练兵马,冶炼兵器,试图扩大赤族的领域。

如今边境发生了匪患,洛城边境的百姓民不聊生,难道身在云城的陛下对此丝毫不知情吗。

最后苏浅大胆猜测,有没有可能是有赤族奸细混入了岳国,混淆视听。但是只是听了流民的一面之词以及自己的猜测,也不能证实确实是有外族的奸细混入,此事还是有待查证。

若所料不差,仅备下别院众人三月米粮,怕是远远不够。念及此处,苏浅吩咐小环去取银票。

之前贵妃娘娘赏赐的黄金,由于携带和存放都不方便,来别院之前姑娘早已吩咐自己悄悄去钱庄兑换成了银票,以备不时之需。

彼时,陈管家正在小心检查院内各处,排查各种安全隐患,防止流匪来袭时再出什么意外。见苏浅款步而来,赶忙上前行礼问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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