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除夕夜产子,出院后搬至老公发小介绍的月子中心坐月子。
月子中心规模很大,一楼供宝宝学游泳、二楼是月子中心、三楼给产妇做产后修复、四楼是顶楼,据说是用来放杂物和其他物品的。
搬到月子中心的第十天,我发现老公很不对劲。
原本已经戒掉抽烟的人忽然捡起了旧习惯,还每天都在一个固定的时间去照发小谈论奶爸经验。
而这一谈论打底两个小时起步且时隔两天一次,这频率像极了我怀孕前的我和他的亲热次数......并且每次谈论完回来他身上围绕着一股奇怪的熏香味。
与此同时我发现需要缴费的账单也莫名其妙的多了一大笔服务费,这引起婆婆的不满,她带着一堆亲戚来暗示我提前出月。
哪知我还没说话,陆砚先一步将我按回了床上。
“妈!产子后小月要满一个月才可以,你又要忙着打牌走亲戚没时间照顾她,这家月子中心是市内名声最好、服务最全面、照顾人最精心周到的一家,婉清在这里坐月子养身体才最让我放心!你就被带着亲戚们来瞎掺和了,会影响婉清的产后恢复的。”
他的话让在场众人都羡慕不已,说我有个好老公,我却敏锐的闻到了陆砚身上那股残留的、被熏香遮掩的欢爱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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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头一颤,鼻尖使劲闻了两下。
两股不同的味道钻入我的鼻腔,一股是陆砚身上最近新带的熏香味,还有一股是......
我脸色一变,欲言又止的看着还在婆婆面前维护我的陆砚。
那股细微的味道我不会闻错,那是欢爱后才会有的气味。
婆婆和七大姑八大姨们还在唠叨着。
“虽然说咱家是开公司的不错,可这流水样的花钱,在厚的家底它也有个见底的时候呀!这一天一万就算了,现在账单上又多了一笔什么服务费,交费更是成倍成倍的往上涨,那钱扣得,你不心疼我还心疼呢。”
我张了张嘴想反驳,却不知从何说起。
婆婆说的没错,最近账单上确实是多了一笔一万块的服务费。
这笔服务费是分开到各个消费下面的,譬如帮宝宝拍奶嗝一天一次,一次一百。
在譬如给产妇送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