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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魂蛊术

黄德林兰素莹 著

美文同人连载

活物有灵魂吗?这个世界上有妖怪吗?除了人类生存的这个世界,是不是还有另外一个世界存在?没经历过,你就永远不知道这些问题的答案。蛊术是一种古老而神秘的秘术,我们的故事就从蛊术开始!

主角:黄德林兰素莹   更新:2023-08-08 03: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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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黄德林兰素莹的美文同人小说《灵魂蛊术》,由网络作家“黄德林兰素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活物有灵魂吗?这个世界上有妖怪吗?除了人类生存的这个世界,是不是还有另外一个世界存在?没经历过,你就永远不知道这些问题的答案。蛊术是一种古老而神秘的秘术,我们的故事就从蛊术开始!

《灵魂蛊术》精彩片段

灵西市。一座中部地区的中型城市。
炎热的夏天,晚上10点20分。
一个旧小区的4楼,房门被打开,一个背着包的年轻人走了进来,随手按了下门边墙上的开关,客厅的大灯瞬间照亮整个房间。
这是这个青年租的一个约40平米的一室一厅单身公寓,里面沙发、茶几、电视机、电冰箱等物件都是房东老板从二手市场淘回来的。租房窗户外面夜宵店的喝酒划拳声穿透了玻璃和窗帘进入房间,让这个小房间显得非常热闹。
这个年轻人,名叫黄德林,今年25岁。微胖脸型,浓密的大刀眉,单眼皮小眼睛,宽边大蒜鼻,脸边还挂着两个大耳垂,剪了个短平头。典型的过目就忘脸,加上168的半残废身高和微胖型身材,放在人群中,不用GPS智能定位的话,都找不到。平时,黄德林还喜欢穿街边地摊的廉价T恤、牛仔裤、运动鞋,根本没有一件像样的衣服,用现在网络用语形容,就是一个纯“屌丝”。
黄德林大学毕业两年,目前在一家八卦杂志社任编辑,这个杂志社的“八卦”不是娱乐八卦,而是刊登一些民间野史或是一些超自然的现象,以满足读者的猎奇之心。
这是他连续三天加班了。当初求职时,老板承诺的“朝九晚五”,仿佛就成了断线的氢气球,早就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明天又要出差,据说是去一个偏远山区调查苗族神秘的蛊文化。
对于下蛊,黄德林也是有所耳闻的,大概就是用毒蛇、蜈蚣、蝎子等毒物炼药,让后让他人服用,可以杀人于无形之中,也可以随心所欲操控人的思想和行为。其实,他知道这次主编之所以派着他去,不是因为要考验他,而是因为这个地方偏远艰苦,没有同事愿意前往,就他最好欺负,自然要担当所谓的“重任”。
累了几天,黄德林非常疲倦,把刚从楼下夜宵店打包的炒面和房门钥匙甩在茶几上,从冰箱里拿出了一厅啤酒,习惯性的点燃一根烟,就以一个“葛优瘫”的姿势坐在了沙发上,然后打开电视机并调到了熟悉的自然探索频道,把声音放得很大,希望能把房间里的嘈杂声挤出去。
黄德林吸了口烟,从裤兜里掏出手机看了下,10点25了,再过5分钟,最新一期的超自然科学探索节目就要开始了。
其实,他是一个无神论者,不太相信一些所谓的超自然现象,但是为了现在的工作,不得不多接触这方面的信息,这个科学探索节目,他从来没有落下一集,即使没时间看,也会去网上找到资源看完。
躺在沙发上,慢悠悠吸着香烟,疲倦的黄德林渐渐有了睡意。这时,电视上熟悉的开场音乐响起,超自然科学探索节目开始了。他立马坐了起来,灭掉了香烟,打开啤酒喝了一口就开始吃炒面。这也是他的习惯,看着喜欢的节目吃东西,好像有助于提高食欲。
“欢迎大家收看《超自然科学探索》,这一期的我们与大家一起探讨下,灵魂是否真的存在。”节目主持人开始讲话。
“1907年4月《美国医学》杂志上发表了一篇题目为‘关于灵魂是物质的假说并用实验证明灵魂物质的存在’的文章。作者为了验证灵魂是一种可以测量的物质,设计了一种安装在很灵敏的秤上的特殊床,让快死的病人躺上面,然后一直精确测量这个人的体重。”
“作者一共测量了6个人,其中有一个患结核病的垂死的男人,在死亡的瞬间,秤的指针快速下降到了秤的下限条,没有弹回来,这一瞬间重量下降了4分之3安士(3/=克)。因此,该作者认为,人是有灵魂的,而且灵魂大概有21克的重量。”
……
“本期节目结束,欢迎明天同一时间收看下期的超自然科学探索。”喝着啤酒,吃着炒面,黄德林看完了节目,时间也到了晚上11点25分。
想起明天早上9点半钟的发车时间,他连嘴巴都没擦,就把啤酒罐和打包盒丢进垃圾桶,关上电视走进洗手间洗澡。
洗澡的时候,他就想起刚才的电视节目:“人真有灵魂?不可能吧。不过就是骗观众的,死了就没了吧。就好像我们的《超自然》杂志一样,故意用夸张的词语,把事实歪曲,编造出一个又一个所谓的‘不解之谜罢了’。”是的,黄德林平时在杂志社,做得最多的事就是在主编的授意下,把一些子虚乌有的故事通过文字事实化,让读者相信存在超自然的事件。
洗完澡躺在硬邦邦的床上,旁边的风扇吱呀吱呀的摇着头,窗外的喝酒划拳声渐渐小了下来。平时,黄德林对于这些天天夜宵的人,既羡慕又讨厌。羡慕这些人有充足的时间和金钱,能天天醉生梦死,而他在这个小杂志社工作,一个月到手才4000元,除去房租、水电费、公交车费、餐饮费、电话费等,每月基本只剩下大约2000块。
他是家里的独生子,父母都在农村,身体不太好,只能靠种地和养几只鸡鸭生活,4年大学期间,黄德林父亲还向亲戚朋友借了总共5万块钱。现在,黄德林每月要向家里寄1000块用于还钱和父母的生活开支,所以平时自己连高档衣服都舍不得买,更不用说一餐就能花费达300元以上的夜宵了。
为了确保每月都工资入账,他起早贪黑,工作上“5+2”“白+黑”是经常性的,能吃苦耐劳。工作中,老板挺喜欢他的,还提过要升他做副主编,但是身边的同事却总说他是个不知道变通的呆子,没有人愿意和他搭档干活。所以,在杂志社,他没有朋友,对于一些AA制的活动,也从来没有参加过,平时只抽10块一包的烟,啤酒都是买快过期的打折品。因为他没有钱。
大巴车颠簸的行驶在山间小路上。突然,司机一个急刹车,黄德林的头撞到前排座椅的塑料壳上。他揉着剧痛的脑袋,从睡梦中惊醒了,旁边的乘客也都一脸茫然的互相张望。
黄德林捂着脑袋站起来,急步走到驾驶室旁边问司机:“怎么回事啊?”
“没什么事,就是差点撞到一只猴子而已。”司机回答。“老庆养猴子也不好好管,到处乱跑。”
听到了这句话,乘客们都放心了。但是,有几个也被撞了头的乘客揉着额头,则不依不饶,七嘴八舌的说了起来,有说司机开车别那么快的,有骂那只猴子找死的,也有骂猴子主人不好好管着,车厢里顿时热闹起来。
看了没有什么事,黄德林坐到了位置上。车子开了起来,一些刚才发闹骚的乘客们大概是觉得骂也没什么用,都渐渐闭嘴。但是黄德林的睡意也没有了,看着窗外的青山,掏出手机,下午3点10分了。“这个地方也太远了啊,坐了快5个小时的车了,也不知道主编是怎么知道有这么个地方的。”他自言自语。
突然,黄德林觉得气氛有点不对,车上的乘客都用方言悄悄的交谈着,几个人还时不时看了他一眼,眼神中充满了敌意和警戒。这分明就是在议论自己啊,但是因为这是南方的偏远地区,基本上十里不同音,百里不同俗,作为外地人,完全听不懂他们在交谈些什么。
有句话说得好:因为无知,所以恐惧。黄德林这时的心里是很紧张的,不过作为一名经常写鬼、写怪的无神论编辑,他的心理素质还算过硬,胆子比较大,假装什么都没有觉察到,闭眼装睡,故意保持镇定。
又颠簸了10多分钟,司机发话了:“马上就到长安村了,请各位乘客清理好自己的物品,准备下车啊!”黄德林睁开眼睛,看着车子转过一个大弯,眼前豁然开朗,原来车子一直在很高的山间路上行驶,现在正处于至高点。
坐在车子里,抬头是淡蓝色的天空,点缀着几朵缓缓飘动的白云;蓝天白云下,连绵起伏的青山一眼望不到边;被青山包围的整个村寨尽收眼底,杂乱无章的布局,看起来又和谐互补,就像是房地产公司售楼部展示的逼真道具;一条碧绿色的小河流经村寨旁边,像围住村庄的一条玉带;几户人家飘出了缕缕青烟,显得整个村寨安静、祥和。黄德林不禁感叹,当年陶渊明写《桃花源记》时,应该就是这种既激动又舒畅的心情吧。
车子开始下坡了,速度比较快,颠簸得差点把他从座位上弹下来。不一会儿到了村寨口,也就是这辆大巴车的终点站——长安村,村寨口立了一块“长安村欢迎您。”的牌子。在司机的招呼下,所有的乘客开始陆续下车,黄德林也提着自己的行李箱和笔记本电脑走出车门。
从闷热的车厢中走出来,黄德林迫不及待的深吸了一口新鲜空气,与自己老家的北方农村地区不同,南方空气中的较大湿度,夹杂着家禽、家畜淡淡的粪便气味,显得格外清新,这就是正宗的南方乡土气息。村口站满了来接车的本地人,三三两两,成群结队,见到熟人显得分外亲切,家长里短问候着。
黄德林抖了抖已经坐得有点发麻的小腿,就掏出手机给事先联系好的宾馆打电话。“嘟……嘟……嘟……”几声过后,电话那头传来了一个中年妇女的声音:“你好,这里是丽程宾馆。”一口硬生生的特色普通话腔调。虽然不标准,但是好歹还能听得懂吧。
黄德林简单做了下自我介绍,就在老板娘的指引下找宾馆。一路上,他发现这个村寨的房屋大部分都是砖木混搭结构,已经不再保持原始的苗族风格,而大街上大部分都是老人、妇女和儿童,青壮年男人比较少。走在街上,黄德林同样感受到了一些异样的目光,不论是走在街上,还是坐在家门口的当地人都直勾勾的盯着自己,让他感觉浑身不自在,但是又说不出是种什么感觉,总让人心里紧张,忐忑不安。
还好丽程宾馆离村寨口不远,不到5分钟就走到了。说是宾馆,其实应该就是一个居家用房改建而成的,三层楼的砖建房子,铺了红色瓷板,横向长度也就6米左右,大门上挂了“丽程宾馆”的牌子。
“既来之,则安之吧。”黄德林心里想,然后硬着头皮进入了宾馆。
宾馆前台坐了个40岁左右的中年妇女,化了淡妆,纹了柳叶眉,眼睛不大不小,带了一对大圈耳环,微胖身材,穿了一件黑色T恤,一条包臀牛仔裙。见到来了客人,中年妇女放下手机,露出僵硬的职业微笑,并用不是很标准的普通话说道:“你就是黄德林吧?”
经过一番交谈,黄德林得知,这个妇女叫胡姐,是这家宾馆的老板娘。整个宾馆是她家改建而成,主人一家都住在一楼,二楼和三楼都是客人住的房间,每层有4个单间,黄德林住在304临街的房间,每天的住宿费用是80元。一楼的厨房提供饭菜,每天晚上9点之前,客人都可以点餐,价格不贵。楼顶的简易屋顶可以晾晒衣服。在宾馆内的一切开销都能开具发票。
交了入住费和押金,黄德林提着行李进了房。10余个平方的房间,简单的摆放了床、旧电视、桌椅、电话机,卫生间有热水器,没有豪华装修,凑合着睡吧。黄德林坐了一天车实在是累了,把行李放在床边的桌上就躺到床上点了根烟,初入村庄,给他的感觉是,这里的人对于他这个外人的到来非常紧张,不过他不知道这个小村庄到底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在等着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会因为这次出行即将进入一个与众不同的奇幻世界。
“叮……叮……叮……”。床头的电话吵醒了黄德林,他揉着眼睛拿起了电话,是胡姐的声音:“小黄,准备吃完饭了。”
黄德林拿起手机看了下,已经晚上7点半了,黑夜来临。他站到窗边,看着街边的家家户户都亮起了灯光,街上的行人寥寥无几,然后迅速的洗了把脸,下了楼。
一楼大厅桌上摆三幅碗筷,听声音,胡姐正在厨房忙着,黄德林在大厅的沙发上坐了下来。今天的车子从早上出发,中午只在高速路的服务站吃了碗方便面,到现在肚子早就饿了,闻着厨房的香味,黄德林已经不自觉的流口水的,肚子竟也很配合的发出了咕噜的声音。
不一会儿,胡姐端了两个菜走出了出来,后面还跟着一个大概17、8岁的年轻少女,苗条的身材,不算白的皮肤,但是五官很精致,细眉、大眼,小嘴、高鼻,长在一张标准的瓜子脸上,留着披肩的长发,绝对的美少女,而且没有任何装扮的纯天然美少女。少女也端了一个盘子,提了一个小壶。
“饿了吧,来吃饭。”胡姐招呼着。两个人把菜和小壶都摆在了桌上。黄德林作为一个经常出差的人,也是走南闯北见过一些世面的,也就不推脱,在桌旁坐了下来。
“这是我的女儿,叫兰素莹。”胡姐向黄德林介绍年轻少女。
“黄哥好。”兰素莹的声音挺好听,清脆爽朗。
“素莹好。”黄德林肚子早就饿了,此时也不愿意多说什么,礼貌性的回应了下,就拿起筷子准备开吃。
“小黄,按照我们的习俗,宴请远来的客人,是不能少的。这第一餐就算我们请你了,不过只是粗茶淡饭,还请不要介意。”胡姐说道,“以后吃饭,如果你没有特别要求,跟我们一起吃,那算15块钱一餐,如果有其他的需要,再另算钱。”
一个精明的商人,善于在获利和给予中寻找最佳的平衡点。
黄德林过惯了穷日子,对吃本来就不太在意,能填饱肚子就行。能跟着老板娘一起吃那是最好不过的,也省去点餐的麻烦。其实,这餐晚饭也确实挺简单,一个青椒炒肉、一个手撕包菜、一个炒鸡蛋,之后又上了一个丝瓜肉末汤。不过黄德林却吃得挺香,饭都吃了三大碗。尤其是那壶苗家米酒,清香带甜,非常好喝。
饭桌上,黄德林和胡姐、兰素莹一直在聊天,最开始就是聊聊家常。因为怕引起一些不必要的麻烦,黄德林一直没有跟胡姐和兰素莹说明到长安村的来意,想借着游山玩水之名暗地里进行一些关于下蛊的调查。
胡姐是一个热情中带点小精明的人,一听说黄德林是来游山玩水的,就一直向他推荐各种土特产,并且自告奋勇,愿意当向导,收取一定的费用。而兰素莹,则是那种性格大方、没有心机的少女,快18岁了,去得最远的地方就是县城,对黄德林这种从大城市来的很感兴趣,总是要他讲些外面的新鲜事情。
在谈话中,黄德林也得知,胡姐是一个寡妇,10年前,丈夫上山砍柴,被一条剧毒蛇咬后,因没有得到及时治疗而中毒身亡。兰素莹在长安村中学读完初中就没有继续读下去了,不过因为接受了几年义务教育,普通话还算标准,现在兰素莹平时会在宾馆帮帮忙,闲时就跟一伙小伙伴到处疯玩,准备满了18岁以后就外出打工,见世面。
这个村寨总共才2000多人,因生活所迫,大部分的青壮年男人都外出打工了,剩下大量孤寡老人、留守妇女和儿童。
饭桌上,黄德林将村寨里那些人在背后议论自己的疑惑提了出来,胡姐要他别放在心上,这个村寨因为地处偏远,很少又陌生人前来,看到了外人,一些没事做的妇女难免会八卦几句,很正常。而黄德林也听出,胡姐的回答,敷衍的痕迹很明显。
聊着聊着,一壶酒被三个人喝完了。黄德林有点晕晕乎乎的,看了看胡姐眼皮半耷拉着,一个劲的打嗝。而兰素莹脸上泛起红晕,竟然显得格外漂亮,黄德林的眼睛看着看着竟然移不动了。对于像他这样的25年单身老狗来说,能和这样的美女近距离接触,那还是破天荒第一次呢。
“小黄,我女儿漂亮吧,给你做老婆要不要啊?”胡姐也注意到了,吐着一口酒气,一脸奸笑,“按照村里的规矩,只要10万彩礼钱。”
黄德林一听,才发现自己失礼了,连忙尴尬的赔笑“胡姐别笑话我了,我哪里配啊”。而兰素莹听到,脸就更红了,连忙站起来说去倒点茶,就进了厨房。
借着酒意,黄德林笑嘻嘻的跟胡姐又聊了起来,并试探性的问道:“胡姐,我来这里之前,一直听说你们这个苗族聚居地,有一种叫做‘下蛊’的神奇之术,你们知道吗?”
“嗯?”胡姐的朦胧醉眼,突然犀利起来,不过1秒钟后,又恢复原状,“小黄啊,下蛊不过是一些人乱说的,我在这里住了40多年了,也只听过,没见过。现在都是讲科学了,哪里还有这样的迷信东西,不要相信啊。你怎么突然问这个?”
“我也是突然想起来的,好奇嘛,随便问问。”
“黄哥,我也听说过哦……”这时,兰素莹从厨房走了出来,正要讲下去,却被胡姐拦了下来。“小丫头,你知道个鬼,快把茶拿来,把碗筷收进去洗了。”话语中充满了严厉和权威。
看着气氛有点不对了,黄德林端起茶急匆匆的喝了两口,就说喝醉了,要去洗澡睡觉,就离了席,走上楼去。
看着黄德林上楼了,胡姐立即站起来,走进厨房,对兰素莹说:“以后这些不要乱说,尤其是对外人。你知道村里规矩的。赶快把碗筷洗了,桌子收拾干净就回房睡觉吧。”“知道了。”
黄德林进房就洗了澡,然后关了灯吸着烟躺在床上,街上的灯光透过窗户映在天花板上,旁边的手机上显示,晚上了9点20分。其实,黄德林的酒量还算可以吧,白酒半斤、啤酒半打,是没有什么问题的。今天的米酒不过10度左右,三个人喝了两斤,只是微醉而已。
这里的人普遍睡得很早,如果在城市里,现在才是夜生活刚刚开始,而这里,10点不到街上已经见不到一个行人,各家各户都关了大门。窗外传来了蛐蛐们的摩翅声,让乡下的夜晚显得更加安静。
黄德林躺在床上胡思乱想。一会儿想起刚才在楼下的气氛和胡姐的表现,可以肯定这个村寨有下蛊之术,明天要开始调查下;一会儿想起兰素莹喝了酒之后的红润脸颊,如果能找个这样的女朋友也不错啊,可是自己是个穷小子,配不上;一会儿又想起远在北方农村的父母,快半年没回家了,不知道过得怎样……
今天下午虽然小憩了一会儿,但还是很累,借着微醉的酒意,黄德林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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