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柏顾恒舟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为聘:顾兄英年莫早逝沈柏顾恒舟》,由网络作家“寒江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常年在军营里训练的人,臂力远非常人可比,顾恒舟又是整个校尉营最厉害的人,这一鞭差点没抽得沈柏灵魂出窍。“顾兄,你真打啊?”沈柏难以置信的开口,顾恒舟一脸冷然:“不然你以为呢?”“……”我以为看在同窗之谊的份上,你怎么也会手下留情啊!沈柏欲哭无泪,整个后背都火烧火燎的疼,想到还剩十九鞭,心里一阵发怵,也不要面子,服软求饶:“顾督监,我们沈家就我这一个独苗,不能在我这里绝了后,你别把我抽死在这儿了啊。”“你还没这么娇弱。”顾恒舟不为所动,二十鞭,一鞭没少,鞭鞭到肉。沈柏扛到第五鞭,就倒在地上,二十鞭结束,人已经晕死过去。顾恒舟放下鞭子扫了众人一眼,冷声告诫:“以后谁再在营里寻衅滋事,不管什么身份,一律严惩不贷!”“是!”众人头皮发紧,太...
《重生为聘:顾兄英年莫早逝沈柏顾恒舟》精彩片段
常年在军营里训练的人,臂力远非常人可比,顾恒舟又是整个校尉营最厉害的人,这一鞭差点没抽得沈柏灵魂出窍。
“顾兄,你真打啊?”沈柏难以置信的开口,顾恒舟一脸冷然:“不然你以为呢?”
“……”
我以为看在同窗之谊的份上,你怎么也会手下留情啊!
沈柏欲哭无泪,整个后背都火烧火燎的疼,想到还剩十九鞭,心里一阵发怵,也不要面子,服软求饶:“顾督监,我们沈家就我这一个独苗,不能在我这里绝了后,你别把我抽死在这儿了啊。”
“你还没这么娇弱。”
顾恒舟不为所动,二十鞭,一鞭没少,鞭鞭到肉。
沈柏扛到第五鞭,就倒在地上,二十鞭结束,人已经晕死过去。
顾恒舟放下鞭子扫了众人一眼,冷声告诫:“以后谁再在营里寻衅滋事,不管什么身份,一律严惩不贷!”
“是!”
众人头皮发紧,太傅独子刚进营里都被打成这样,其他人哪里还敢犯军纪?
震慑完众人,顾恒舟把沈柏抱起来,有片刻怔仲,平日在太学院无法无天的混蛋玩意儿,怎么这么瘦弱?抱起来轻飘飘的,一点重量都没有。
沈柏神智不清,根本不知道自己被顾恒舟抱着,小声嘟囔了一句:“好疼。”
疼就对了,看以后还敢不敢犯浑!
顾恒舟把沈柏抱回营帐,让阿柴拿了治外伤的药来。
顾恒舟自己动的手,知道沈柏大概伤到什么程度,也没叫军医,直接拿了剪刀准备剪开衣服上药,然而刚剪了个口子,沈柏陡然清醒过来,失声惊叫:“你干什么?!”
“上药。”
顾恒舟很冷静,沈柏却惊出一身冷汗,一把推开他坐起来,牵动后背的伤,疼得龇牙咧嘴:“药放在这儿我自己擦,你出去!”
顾恒舟站着不动。
沈柏疼得脸都白了,知道顾恒舟吃软不吃硬,眼睫一颤,掉下泪来:“顾兄打了我,我心中是有些委屈,但我本来就犯了错,顾兄这般做根本无可厚非。我其实不是不想让顾兄帮我上药,只是害怕陷进顾兄为我上药的柔情中难以自拔,还会奢求更多。”
刚刚怎么没抽死这个孽障?
顾恒舟面无表情,把剪刀丢到一边大步走出营帐。
帐帘子晃了两下不动了,沈柏松了口气,幸好没被发现。
伤都在背上,帐子里又没有镜子,沈柏自己给自己上药真是受了大罪了,天气开始热起来,伤口不敢捂着,沈柏没用布带裹胸,只换上干净里衣趴在床上熬着。
头两天沈柏根本疼得睡不着,好在顾恒舟给的药都很好,到第三天沈柏终于睡了个好觉。
在床上趴到第十日,沈柏才勉强能下地行走。
不过为了能少受训两日,沈柏即便出门也是一副弱不经风的样子。
听阿柴说孙武被罚了三十大板,也是顾恒舟亲自动的手,打到一半人就晕死过去,别说下地,以后还能不能走都难说。
沈柏拍手称快,阿柴却是一脸担忧:“沈少爷,孙武和我们营里的赵副蔚关系很好,赵副蔚刚得了儿子所以休假回家了,他回营以后你可要小心点。”
沈柏眉眼含笑:“是吗?那我可真想见识见识这位赵副蔚有什么样的能耐呢。”
晌午,瀚京校尉营校场。
已经到了放饭时间,但校场上挤满了人,正中央的空地上,跪了两个人,正是私下打架斗殴被顾恒舟逮个正着的沈柏和孙武。
“知道错在哪儿了吗?”顾恒舟站在两人面前问。
离了太学院,他身上没了那股子镇国公世子的清傲儒雅,只剩下满身的苍劲冷肃,如历经千锤百炼的宝剑,冷锋锐利,让人不敢直视。
“属下知错!”
孙武老实认错,在顾恒舟面前乖顺得像变了个人,沈柏绷紧身子跪得笔直:“顾督监,我不明白。”
“目无军纪,私下斗殴,按军规第一百八十三条,鞭责二十,罚抄军规三遍,此规从沈少爷踏入瀚京校尉营那一刻即时生效,沈少爷现在明白了?”
顾恒舟铁面无私的说,沈柏还想反驳,孙武梗着脖子开口:“沈少爷身娇肉嫩,顾督监若是能对他下得去手,属下也无话可说!”
什么意思?你还敢挑战顾恒舟的威信?
沈柏诧异的偏头,看见孙武咧着一口参差不齐的黄牙,恶意满满的冲顾恒舟挑眉。
脑袋一热,沈柏直接跪下:“我既奉旨到校尉营受训,顾督监说什么自然就是什么,这二十鞭我自当受着,还请顾督监不要手下留情!”
不要手软,抽死这个龟孙!
沈柏暗骂,猛然想到之前的事,诈了孙武一句:“对了,督监,我要状告孙武,昨日偷跑出营去城里逛窑子!”
“你他娘的胡说,老子才没有逛窑子!”
“那你就是偷跑出营了!”
偷跑出营的罪名可比私下斗殴大多了,孙武自是不敢承认,正想狡辩,沈柏信誓旦旦的指着他说:“小爷昨天被抬出太傅府在街上看见你了,你这口丑到家的黄牙小爷绝对不会认错!”
沈柏之前从没见过孙武,孙武昨日若只是听说她轻薄顾恒舟的事,今天也不会一眼就认出她来,唯一的可能是昨日孙武偷偷进过城,正好在城里见过她和顾恒舟,今日才会借机嘲讽她。
孙武绿豆大的眼睛死死的瞪大,张了张嘴,竟是说不出话来反驳。
“督监你看,他没话说了吧!”
顾恒舟眼神黑沉,揪着孙武的衣领把他提起来,沈柏跟着起身,拍拍膝上的灰尘:“督监,你看我这算不算检举有功?这奖赏我也不要了,就把那二十鞭给我免了吧,我……”
“功是功,过是过,回去跪着!”
“那……”
“二十鞭,一鞭都不能少!”
“可是……”
“再废话我就亲自动手!”
“真的?”沈柏脸上露出喜色,只当顾恒舟是故意做给营里其他人看的,根本舍不得动真格打自己。
这人就是这样,嘴硬心软。
“顾督监你动手吧,能被你打,这功劳我不要也罢。”沈柏坦荡荡的说,围观的众人全都看白痴一样看着沈柏。
营里谁不知道顾督监最是铁面无私,这位沈少爷是脑子有问题吗?
顾恒舟的脸沉下来,周身的气压越发冷寒,偏偏沈柏还不怕死的催促:“顾督监,别磨蹭了,赶紧给我一个痛快!”
“好。”
话音刚落,一鞭子就结结实实落到沈柏背上。
顾恒舟说了两日后提人,赵定远就耐着性子等了两日。
第三日一大早,亲自带人将沈柏带走。
赵定远祖上百年前也曾是皇室亲王,但亲王子嗣众多,经过上百年时间的发展,到了赵定远这一代,只勉强算得上是皇室里一个排不上名号的远亲。
不过这亲再远,也比周德山这样的外臣更容易得皇室的信任,此人便是皇家派到校尉营来钳制周德山的。
只是人都有贪念,皇家让他钳制,赵定远却一直想取而代之,才被调到校尉营五年,就已经明目张胆的和周德山分营而治,连顾恒舟这个镇国公世子都不太放到眼里。
沈柏被带到新瀚营以后,单独的营帐就没有了,变成了一间十二人的大通铺,沈柏的床位在最靠门的地方。
许是为了恶心她,她旁边躺着的,是被顾恒舟打完现在还半身不遂的孙武。
沈柏一进营帐,孙武就冷笑了一声,其他人也都虎视眈眈的看着她,恐怕脑子里已经想了千百种弄死她的法子。
“听说我手下这个兵不懂事,开罪了沈少爷,如今他也受到惩治了,本蔚想着冤家宜解不宜结,沈少爷屈尊在这里住两个月,解开误会握手言和也能显出沈太傅教导有方不是吗?”
这话说的,沈柏要是不肯握手言和,那就是她爹没教好呗?
沈柏心里狂翻白眼,面上笑开了花:“赵副蔚的安排甚合我意,我想,剩下的日子,也一定不会让我失望的。”
赵定远眼皮一跳,沈家这个小子,怎么看着有点邪性?
又说了几句冠冕堂皇的客套话,赵定远就走了。
沈柏才不会送上门去让人欺负,打着操练的名号,在营帐门口晃了一圈便去了校场。
负责分管的百户长发了一根木棍给沈柏,让她和其他将士一样对着空气练习刺枪的动作。
沈柏没有异议,借着练习的时间把新瀚营的情况基本全部摸透。
巳时末,吹号放饭,所有人把手里的木棍一丢,全部涌到伙头兵营帐打饭吃。
两营的伙食也是各自分开的,沈柏不知道镇戈营是什么情况,新瀚营的百户长、伍长并不与普通将士一起吃饭,而是另起炉灶,将士中有明显的小团体分化。
沈柏被排挤到最边缘,索性双手环胸站在旁边围观,等所有人抢完吃的,饭桶都被刮得干干净净,一粒米都没剩下。
肚子咕咕叫了两声,一个冷清的声音响起:“没饭了?”
沈柏眉眼弯了弯,转身面对顾恒舟的时候却垮了肩膀一脸颓丧:“嗯,我动作太慢了,早上赵副蔚来得急,我就没吃早饭,顾督监,我好饿啊。”
在太学院的时候沈柏像个窜天猴,一天到晚就没消停过,这会儿猛然露出这样的神色,顾恒舟有点不大适应,但沈柏的肚子又很给力的叫了两声,衬得她整个人都柔弱可怜起来。
顾恒舟神情几经变化,最终还是开口:“跟我来。”
沈柏是被一刀穿胸而死的。
挥刀的是越西的兵马统帅忽炽烈,他的刀有两百余斤,轻易地将顾恒舟当初送给沈柏的护心镜击碎,直穿心脏,将人从马背上直接挑了起来。
两个月前,就是忽炽烈带一百精锐潜入昭陵国境伏击了顾恒舟,听说顾恒舟被忽炽烈斩于马下,尸首被马生生踩成肉泥,什么都没留下。
这个消息送到沈柏手上的时候,沈柏那颗心眼儿比筛子眼儿还多的心瞬间被顾恒舟的死讯炸成了灰。
昭陵大名鼎鼎的镇安大统领顾恒舟怎么能就这么死了呢?
出征的命令在顾恒舟新婚当夜下达,他才刚拜完天地,一步也没踏进婚房,连新娘子的盖头都没揭,更没给顾家留下一儿半女,他怎么敢就这么死了呢?
“沈柏,沈柏!”
冷厉的呵斥在头顶炸开,肩膀被狠狠推了一下,灵魂从半空坠地,沈柏猛然睁开眼睛,胸口似乎还残存着刀锋的凉意,窒息感紧随而来,沈柏本能的大口大口呼吸,身边呼啦围过来一群人。
个个皆是十五六的少年模样,穿着白色对襟长衣,外罩一件浅蓝色薄衫,以红绸金丝绣祥云发带束发,腰上缀着一块三指宽的楠木腰牌。
这是太学院的学子服,沈柏穿了整整十年,也有整整十年没再穿过。
这是怎么回事?
正疑惑着,一个眉心长红痣的少年扒开人群欢天喜地的冲沈柏做鬼脸:“哟,小白脸上课睡觉做恶梦吓哭了,尿裤子了吗?”
“你没死?”
沈柏讷讷的问,脑子混沌分不清眼前的一切是现实还是幻境,一抬手,抓住少年的脸颊狠狠掐了一下。
热的,软的。
“呸呸呸,小爷长命百岁,你才死!”
少年跳脚大骂,让所有的一切都变得真实鲜活起来,沈柏整颗心怦怦直跳,深吸一口气,扭头看向左边。
身量颀长的少年郎背脊挺直的稳坐在课桌前,锋眉如刃,挺鼻如松,眉眼冷锐,任周遭如何喧闹,他自岿然不动,修润如玉的手握着书简轻轻翻动,有着与同龄人截然不同的成熟稳重。
周遭哄闹不停,少年郎连余光都没给沈柏一点,可那清冷卓绝的侧颜却像冬日午后的暖阳,撕裂满是悲怆的阴霾,柔柔的照进沈柏心里。
是没有受伤没有成亲、意气风发的顾恒舟啊!
在所有人惊诧的目光和顾恒舟剧烈震颤的瞳孔注视下,沈柏一把抓住顾恒舟的衣领,准确无误的贴上了他的唇。
少年呼吸骤停,被沈柏突然惊骇的举动镇住,怕他反抗,沈柏紧紧抱住他的脖子,在他唇上重重咬了一口,尝到血腥。
学堂许久没有声音,沈柏自己脑子里也是一片空白,只剩下超乎想象的滚烫绵软和两人纠缠在一起的狂乱呼吸。
跟朝堂上那群老匹夫唇枪舌战了一辈子,如今,总算值了。
嘭!
沈柏被顾恒舟一拳揍得飞出窗外。
只听见身后有人嗓子劈了岔:“夭寿了!沈太傅家的沈柏疯了!”
顾恒舟声音浑厚,正气凛然,祠堂内外的人全都被震住,饶是沈柏也被震得失了声。
好一会儿,还是张氏先回过神来,扯着嗓子哭喊:“老爷,不可啊!全京城的人都知道那个周校尉在战场上伤了腿回来性情大变,对手下的人都是非打即骂,少爷这一去出来还能是个全乎人吗?老爷你想想法子啊!”
人还没走就哭丧似的,没一句是沈柏爱听的。
“当着我娘的面,你别咒小爷,小爷便是下地狱滚一遭,出来也是全乎的,定不会让你狐媚我爹,让他这把年纪还晚节不保。”
“混账!”
沈孺修皱眉低喝,圣谕在前,除了这个也不知道能说什么。
顾恒舟被张氏哭得烦了,沉声冷喝:“带走!”
顾三顾四便抬着沈柏往外走,张氏趁机搀着沈孺修安慰:“老爷,您别生气,妾身一会儿给您熬碗银耳莲子羹清清火,两个月时间也不长,眨眼就过去了。”
瞧瞧这都是些什么人?
小爷要去受两个月的大罪,你还有心思给你爷们儿熬汤!小爷是你爷们儿亲儿子,他能喝得下去?
沈柏心头不爽,犟着脖子去看张氏,眸底带了寒光:“小爷人虽然走了,但谁也不许进我屋,你也别得意忘形,记得给我娘晨昏定省,不然回来小爷刮花你的脸!”
张氏吓得惊叫一声瑟瑟发抖的扑进沈孺修怀里,气得沈柏骂了一路的狐狸精、不要脸。
许是存了报复的心思,顾恒舟没坐马车,骑着马让顾三顾四抬着沈柏招摇过市。
然而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沈柏根本没觉得羞耻,上了街扯着嗓子大吼:“顾兄丰神俊朗,沈某爱慕顾兄已久,实在是情难自禁才会做出轻薄之举,还请顾兄念在同窗之谊的份上饶了我吧!”
围观的众人惊得下巴差点掉到地上。
什么情况?沈太傅家的少爷爱慕镇国公世子,还做出了轻薄之举?镇国公世子武艺高强,怎会容他近身做出……
咦?世子唇上怎么好像有被狗啃过的印记?
沈柏可以没脸没皮,顾恒舟却很要脸,尤其在所有人的目光都探究的落在他唇上以后,白皙的面孔控制不住的染上羞恼的红。
无耻之徒!
顾恒舟暗骂了一句,掉转马头一掌将沈柏劈晕,拎起来丢到马背上。策马疾行,直奔瀚京校尉营。
营门口值守的人远远地就认出顾恒舟的马,早早打开大门,顾恒舟疾驰而入,快到校尉周德山营帐的时候才勒了马缰绳停下,亲卫兵阿柴迎上来:“督监大人,你回来啦!”
顾恒舟翻身下马,把沈柏和坐骑猎云都丢给他:“这是沈太傅独子沈柏,从今日起在校尉营受训,为期两月,你安排他住下!”
“是!”
阿柴应下,扛着沈柏就走,顾恒舟已经撩起营帐门帘又偏头看着他叮嘱:“他身上有恶疾,给他单独安排住处。”
“是!”
“安排完,你带着猎云一起去后山河里洗一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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