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成骁启昭的其他类型小说《恶魔不好惹,但是他听话成骁启昭大结局》,由网络作家“二蛋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连忙抽回手,悄悄在吧台下面攥了下指尖。果然打拳的男人都有暴力倾向。陈川为了少挨两下打,缩着脖子赶紧离开了吧台。胡谅笑着开口问道:“昭哥,喝什么?”启昭扬起眼睛,装作挑酒,不经意地扫了一眼吧台里面。“来杯伏特加。”“叮叮。”胡谅摁响点餐铃,“骁骁,交给你了。”成骁整理了下心情,钱还是要赚的。“收到,一杯伏特加。”她戴起手套,从身后的酒柜上把伏特加瓶拿下来,开口问道:“先生,要加薄荷和柠檬吗?”成骁的声音入耳,启昭不自觉地挑了下眉毛。这小嗓音怎么能这么软?简直软到他心坎里去了,他活了二十八年,第一次懂什么叫“甜而不腻、媚而不俗”。这一句“先生”差点给他叫顶了。他轻咳了一声,把玩着手里的打火机,弄出咔哒咔哒的声响,散漫地回应道:“纯的就...
《恶魔不好惹,但是他听话成骁启昭大结局》精彩片段
她连忙抽回手,悄悄在吧台下面攥了下指尖。
果然打拳的男人都有暴力倾向。
陈川为了少挨两下打,缩着脖子赶紧离开了吧台。
胡谅笑着开口问道:“昭哥,喝什么?”
启昭扬起眼睛,装作挑酒,不经意地扫了一眼吧台里面。
“来杯伏特加。”
“叮叮。”胡谅摁响点餐铃,“骁骁,交给你了。”
成骁整理了下心情,钱还是要赚的。
“收到,一杯伏特加。”
她戴起手套,从身后的酒柜上把伏特加瓶拿下来,开口问道:“先生,要加薄荷和柠檬吗?”
成骁的声音入耳,启昭不自觉地挑了下眉毛。
这小嗓音怎么能这么软?简直软到他心坎里去了,他活了二十八年,第一次懂什么叫“甜而不腻、媚而不俗”。
这一句“先生”差点给他叫顶了。
他轻咳了一声,把玩着手里的打火机,弄出咔哒咔哒的声响,散漫地回应道:“纯的就行。”
“好,您稍等。”
成骁转过身去,从冰盒里拿出一枚冰镇好的古典杯,满冰,将手中的伏特加瓶轻轻摇晃几许,倒出三分之一杯。
成骁将酒杯顺着吧台推到启昭面前,“伏特加,请慢用。”
“你会调别的酒吗?”
成骁刚转过身,身后就传来了启昭的声音。
她转回身去,略带歉意地笑了下,“只会一些简单的,最近调酒师不在,我临时顶一下,真是抱歉。”
启昭将杯里的伏特加一口喝下,将空杯递回成骁面前,“没事,你会什么,给我调一杯。”
“……?”
他这个喝法把成骁吓了一跳,伏特加能这么喝啊?
还要继续喝调酒,如果这个男人喝醉了在这耍起酒疯,估计没人能收拾得了他吧?
启昭抬眼,看着呆愣不动的成骁,挑眉道:“怎么了?”
成骁指了指启昭手里的空杯,“伏特加……挺烈的,你最好还是缓一缓再喝别的酒。”
启昭哼了一口气,烈吗?他怎么不觉得?她这是在关心他吗?
他抬手挠了挠后脑勺上扎手的碎发,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成骁看启昭那副样子,还以为他生气了,连忙从他手里接下酒杯。
启昭的手很大,一枚古典杯在他手里,将将握满一掌。
指甲修剪得非常整齐,骨节分明的手上青筋盘错,一直延伸到他卷着袖口的粗壮小臂上。
三圈黑曜石的小珠串用红线穿好,戴在腕间,将他好看的腕骨掩埋起来,陪衬着他的气质,透着一股不要命的张扬。
成骁接过杯子的时候,指尖无可避免地擦过启昭的手。
他的皮肤温度也很烫,烫得成骁耳根子都软了一下。
“教父可以吗?”她慌里慌张地开口。
启昭闷嗯了一声,没有过多答复。
倒也不是他不想答复,他到底该说点什么啊?
今天下午就看了这小姑娘几眼,满脑子都是她的影儿。晚上跟那帮龟孙子打拳的时候都心不在焉的,被揍了好几拳。
搁平时,就那帮人一起上都动不了他一根汗毛。
成骁站在吧台中央,纤长的睫毛在脸上打下精致的阴影,皮肤白得透亮,鼻尖和眼底因为打了太多哈欠,染着困倦的粉色。
她身上的气质淡淡的,和酒吧迷乱的氛围有些格格不入,那种清冷脆弱,让启昭心底里的占有欲和保护欲疯狂涌动。
看着成骁调酒的侧影,启昭心想,这酒吧还挺人道的,女服务生都是清一水的长裙,除了方便干活的袖子到肘部,其他的地方都裹得严严实实。
‘……’
她沉默了,辛酸和恐惧一起往上涌,她不知道说什么,也不敢说。
爹爹被扣上的是‘内乱’的帽子,是要抄家的罪,如果被人知道她是偷跑出来的,不知道要面临什么样的境遇。」
成骁合上电脑,抱起水杯,望着窗外发呆。
如果这本长篇成绩好,明年毕业了再找一份工作,大概两年内就能攒够妈妈的墓钱。
阳光大好,夏日的温度席卷而来,暖风吹在她脸上,像细细密密的吻。
她不由得眯起眼来,喃喃道:“妈妈你放心吧,我肯定会让你有个家的。”
这时,钥匙插进大门,锁扣转动的声音传进成骁的耳朵。
接着就是那阵熟悉的脚步声,一步、两步……
启昭的腿长步子也大,五六步就足够他从门口走到卧室。
成骁的心随着脚步声微微颤动。
但接下来,成骁并没有听到卧室门开关的声音,反而是听到了那脚步声停在她的房门前。
于是她的心跳愈演愈烈,拍子也渐乱。
“当、当——”房门敲响了。
但这次的敲门声,不如之前的那些干脆利落,反而是有些小心翼翼。
启昭在心里演练了多少遍道歉现场,但是看到成骁开门的那一瞬间,脑袋里准备好的话都被一扫而空。
他侧过脸去,散漫地把首饰盒子递给成骁,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很随意。
成骁愣了一下,“这是?”
“道歉礼物,”启昭回道,“昨天的事,对不起。”
“我不怪你啊,”成骁迷茫地眨巴着眼睛,歪了歪脑袋,像一只搞不清楚状况的猫,“而且昨天的事我也有错。”
“那不一样,”启昭拉起成骁的手,二话不说把首饰盒塞进她手里,“你的错你改,我的歉我道。”
成骁看着手里的饰品盒,又抬眼看看启昭。这个男人怎么干什么都有理?
“买都买了,退不了,”启昭朝着成骁挑挑下巴,“拆开看看。”
成骁无奈地笑了一下。
根本没给她留拒绝的余地么。
她坐到沙发上,把精巧的首饰盒一点点拆开,连包装纸都舍不得弄坏。
手链映入眼帘的那一刻,成骁的桃花眼瞬间闪烁起流光,红润的唇微微张开,惊讶又激动。
她望向启昭,“启明星哎。”语气里洋溢着欢快。
启昭注视着那双晶亮的眼睛,轻声问道:“喜欢吗?”
成骁抿着笑意,点了点头。
她把手链小心翼翼地拿起来,放在手心里,轻轻拨弄着那颗四角启明星。
女孩白皙的脸蛋漾上一抹绯红。眼睫微微地忽闪着,惊喜和欢愉都写在脸上,少女怀春一般的动人。
启昭侧眼望着成骁,眼眸深暗了一下,眼底柔软一片。
“我听说启明星酒吧的名字,是你取的?”
成骁看向启昭,眼睛笑成弯月,两枚甜甜的梨涡加得更深,轻点点头。
“你很喜欢启明星?”启昭问道。
成骁没有直接回答,她收回目光,看向手链,缓缓眨了下眼。
“启明星——就是金星——太阳系中,只有它是反方向自转。
金星地貌上的所有山体、盆地等都是由历史上著名的女性和女神命名的,是一颗无比明亮的、由女性组成的星星。”
她娓娓阐释着,目光似乎透过手链,看到了其他的东西。
“它生在太阳旁,明明是最闪耀的星体,却只有在黎明前或黄昏时才能观察到,启明是它,黄昏也是它。
它指引迷途、安抚万物。璀璨、温柔且富有力量……”
启昭歪坐在沙发里,懒懒地翘着二郎腿,大手撑着下颌有一搭没一搭地点着颧骨。
而女主以为自己心爱的人早就已经死在战场上,于是独自一人,悲凉地踏上返乡的火车。
在她艰难地举着行李箱,往架子上放的时候,耳边传来了那个熟悉的声音,只是和记忆中的相比,略带沧桑。
「需要我帮忙搬行李吗?」
她愕然抬头,热泪盈眶。
故事在此刻闭环,有情可抵万难,恋人终成眷属。
成骁写完,攥着笔激动得直跺脚,“啊啊啊啊啊!想出来了!!”
虽然里面的内容还很空,但是写个一万来字的开头完全没问题。
成骁抱着键盘使劲蹭了蹭,“妈妈的宝贝,你真的长大了,都会自己找灵感了。”
键盘:……癫婆。
对成骁来说,写作就是上班,上班哪有不疯的,硬撑罢了。
成骁不知道自己写了多久,直到窗外照进来的阳光逐渐染上橘红。
她抻了个懒腰,看了一眼时间,照这个速度,明天应该交得出稿子。
突然,一丝不得了的香气飘进了她的鼻腔。
她动了动鼻子,“咕噜——”肚子不争气地跟着叫了一下。
成骁这才想起来,她从早上吃了俩鸡蛋以外,到现在还没吃饭呢。
她蹑手蹑脚地打开房门,往外看了一眼。
一开门,就看见启昭痞里痞气地叼着烟,斜靠在厨房门口,手里拿着双筷子。
落日斜晖,流光溢彩。
夕阳从他身后打进,将他本就魁梧的影子拉得老长,正好打在成骁身上,就好像特意在那里等她一样。
“饿了吧?”他叼着烟,囫囵不清地问了句,“我做了饭,一起吃点。”
“还行,不饿……”
成骁哪好意思说饿?她这人本来就有点死要面子,更别说要白吃人家的饭。
启昭讪笑一声,戏谑道:“不饿?一天不吃饭你要成仙儿啊?”
“……不是。”
启昭也没给她再扭捏的机会,转身进了厨房,“不是就过来盛饭。”
“哦。”成骁尴尬地轻应了声。
这厨房修得不大,启昭长得壮实,他在里面一站,几乎就塞满了一半厨房。
成骁从他身边擦过去。
启昭的气息很不一样,像夕阳时分逐渐消散的暑气,伴着风吹树叶的苍茫声响,炽烈而绵长。
身上还是那股洗衣皂的味,还有一股淡淡的烟味,不是那种熏糊的焦油,就是单纯的烟草香。
成骁下意识地瞟了启昭一眼。
一件亚麻衫,大剌剌地敞着,里面配了个棉背心,不伦不类的,腿上一条蓝色条纹大裤衩,再加个蒲扇,就是夏天坐在胡同口跟人下棋耍赖的老头。
这男的仗着自己帅,穿得乱七八糟的。
启昭眼睛半垂着,余光瞄到成骁在看他,斜叼着烟的嘴角一勾。
“好看吗?”
一声低沉的调侃入耳,给成骁吓了一激灵,她下意识地答了句:“不……不好看。”
“?”
听到这句话,启昭差点背过去。
艹,不好看?这么多年,男女老少都算上,就没人说过他不好看。
他真就从里到外,一点都不招这小姑娘喜欢?一想到这,他心里立马就烦躁起来了。
其实成骁是想说,衣服不好看,人嘛……
但是她感觉到启昭身上的气场有点不对,压迫感倏地就上来了,透着危险,在厨房这个有些闷热的环境里,异常浓烈。
成骁赶紧从架子上拿下碗来,扯开了话题:“你要吃几碗?”
启昭偏过头,看着成骁手里拿的那两个饭碗,抿了下唇,没有作答。
他朝着成骁靠近了两步,宽大的身躯压迫上来,把她逼到操作台边。
两个男人慌里慌张地回复:“我我我,我们是社区的,年中整理,来登记一下住户……”
启昭怒瞪着一双眼,几欲喷火,“大清早的,你们他妈的要死啊?!”
他把腕骨拧得咔咔作响,沙包大的拳头下一秒就要挥出。
保安举着手里的记事板,猛地后退两步,壮着胆子回了句:“因为……因为全楼都登记完了,就差这一家,来找了几次都不在……”
“……”
启昭的气泄了一半,无论是哪方面的气。
他现在有一种吃了假伟哥的无力感。
“单子拿来。”他强压着想打人的冲动,沉声说了句。
嘁哩喀喳写完个人信息,递给二人。
保安接过单子,“之前这的住户……陈川,还住这吗?”
“死了。”
“……?”
保安接过,歪着头往屋子里看了一眼,“那同住的还有别人吗?也得登记。”
启昭现在特别想把成骁拉出来登记信息,让全世界人都知道他俩在同居。
问题是他除了成骁的名字以外,别的都不知道,而且刚发生了那种事,他现在再去喊人,成骁一气之下搬走了怎么办?
他冷脸回应道:“没了。”
启昭压制着想一人给一脚的冲动,啪地一声摔上了门。
两个保安站在门外,面面相觑,艰难地松了一口气。
启昭走到成骁房门口,一脸纠结地挠了挠头。
他是不是太心急了?又把成骁吓到了?
但是刚刚那一幕,实在让他血液翻涌,身体反应比脑袋快太多。
他不是个这么没有自制力的人,但是一见到成骁那张娇俏的脸蛋,听到她温软的声音,身体里的猛兽就控制不住地要往外扑。
关都关不住。
他抬起手,在门上徘徊了一下,却怎么也敲不下去。
“啧……”启昭咬了下槽牙,悻悻地抽回手。
他头一次觉得自己这么窝囊。
成骁靠在房门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全身的血好像都在奔着脸上涌,指尖凉得打颤,身体的脉络里流过的全是心脏的鼓点。
俏脸上挂着浓重的羞涩,眼睛慌乱地轻颤着,水雾迷蒙,眼尾也被染得嫣红。
刚才被烫的舌尖还在泛着麻,但是比起舌尖来,她的心尖更麻。
她的身体和精神都紧绷着,像是被撞破了盗窃的小偷。
交缠的呼吸还萦绕在鼻尖,启昭温热的吐息带着他独特的气味,一并刻在她的脑海中,甩都甩不掉。
从遇到启昭开始的事情,也在她脑子里不停地绕啊绕。
“当当。”两声。
敲门的振动贴着成骁的脊背往上蔓延,直到钻进耳蜗。
她缩着肩膀,微微地颤了一下。
“我把粥温上了,待会自己出来喝。”
隔着门板,启昭低沉的声音穿透力仍然那么强。
过了一会,启昭听里面没有应答,缓缓眨了两下眼,光亮都暗了下去。
“早点睡,我去拳馆了。”
门外响起脚步声,越来越远,紧接着,成骁就听到了大门开关的声音。
世界一瞬间变得安静。
她的心毫无章法地跳动着,像伴着爵士的踢踏,在木质的胸腔里空荡荡地响。
思绪像铺天而来的花雨,淹没了街道和屋顶。
成骁靠着门缓缓地滑落,放任花瓣将她埋没。
“铃——”
一串急切的铃声把成骁从睡梦中喊醒。
她从被窝里伸出手来,眼都没睁开,摸索着拿起手机。
“喂……”
手机那边瞬间传来贾悠急切的呼喊:“你怎么还睡呢啊?!”
成骁眼都没睁开,用近乎昏迷的声音回复道:“我刚睡着……”
启昭洗完碗回到卧室,坐在椅子上想了片刻,掏出手机拨了个号码。
“喂,昭哥,打电话来查岗啊?”
刚一接通,就传来陈川贱兮兮的声音:“我保证,没往你家带人!”
启昭一听陈川说话,气就不打一处来,右手痒得想给他两拳,“查你妈岗,说得你跟我对象一样,恶不恶心?”
“虽然咱不是那个啥哈,但如果是昭哥的话,”陈川清了两下嗓子,颇为认真地说道:“我愿意。”
启昭深吸了一口气,“再跟老子犯贱,给你五条腿都打折。”
陈川贱笑一声:“错了,找我啥事?”
启昭把玩着手里的打火机,若有所思地开口:“我朋友最近看上个女人,但是人家说他长得不好看,我帮他问问,要是你的话,你怎么办?”
陈川垂死病中惊坐起:“什么?女人?哪有女人?”
启昭狠咬了一下牙根,怒气满盈的声音从齿缝里挤出:“三。”
“错了错了,真错了,昭哥,咱好好说话别数数。”
陈川话峰一转,认真起来:“虽然小子没谈过几场恋爱,但是这方面还是有发言权的。
前两年我追过一个,她就说我长得不是她喜欢的类型,怎么追都不同意。
但是自从有一回我去帮她搬家,从那之后,她就对我特别热情,都开始主动约我了。”
陈川神秘兮兮地低下嗓子:“因为那天,我穿了一条……灰色的运动裤。”
启昭紧皱了下眉毛,一脸不解,“灰色……运动裤?”这又是什么年轻人的新把戏?
“对,灰色运动裤,长相这个东西,萝卜青菜各有所爱,但是硬件不一样,硬的那是真硬。”
陈川猛地一拍自己的胸脯,打包票似的:“昭哥,你就听我的,你那个尺寸绝对没问题,力压群雄、披荆斩棘,什么女人都得拜倒在你的运动裤下!”
听完陈川最后一句,启昭喉头一梗,被人捉赃的逼仄感顿时涌上心头。
他朝着话筒里怒骂道:“滚犊子,别往你爹身上扯,都说了朋友朋友。”
“我懂我懂,大家都有朋友,都懂。”
“滚,艹!”启昭气急败坏怒骂一句,啪地挂掉手机。
陈川听着手机里断联的嘟嘟声,笑得一脸贼相,喃喃自语道:“卧槽……真让我等到铁树开花了?”
启昭挂掉电话,指间转着打火机,若有所思。
倒也不是怕被人知道他在追成骁,只不过陈川这小子嘴上没个把门的,搞得人尽皆知,把小姑娘吓跑了怎么办。
启昭的眼神飘了一圈,最后定在衣柜门上。
“灰色运动裤……吗?”
*
成骁敲完最后一个标点符号,把电脑一扣,长吁一气:“今天这个班就上到这里吧!”
接着从行李箱里翻弄出几件衣服,胡乱包了几下,蹑手蹑脚地打开房门。
她想洗个澡,可是现在同一个屋檐下还有个男人,这些日常的事情,再做起来就有些莫名的羞涩感。
她拐出门,却听到了卫生间传来流水的声音,是启昭在洗澡。
哗哗的水声入耳,她的脑海中不自觉地想起启昭光着膀子的样子。
蒸腾着雾气的流水,顺着泛着光泽的蜜色皮肤,流过鼓鼓胀胀的肌肉、错乱的疤痕、公狗腰、鲨鱼纹……
成骁一下子觉得自己的核心温度急剧上升,连鼻腔里呼出来的气都烫得不行,眼眶也跟着热。
她怎么莫名其妙变色了??
成骁刚想回屋躲着,水声停止,卫生间门哗地一声打开了,她的动作瞬间无处遁形,只得僵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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