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黎梨顾酌的其他类型小说《宝贝乖不闹了,财阀大佬日撩夜哄黎梨顾酌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北藏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车速骤减,只不过一瞬,便恢复匀速,行驶如常。黎梨坐正身体,转眸望向窗外,街影绰绰。拐过弯道,顾酌一打方向盘,靠了边:“理由呢。”女人一改热裤吊带的穿搭,换了身短t配牛仔,腿部昨夜的印迹完全遮盖,素面朝天,清纯得像雨后茉莉,傲人身材半掩在宽松的衣物之下。那双独特的狐狸眼没了妆容的加持,少了股勾人的意味,却多了灵动纯然,望过来时,总惹人垂爱。只是此刻,那双眼睛并未看他,仍是看着窗外,不知在想些什么。片刻后,女人脑袋终于转了过来,似隐了些未明情绪。脸上表情渐而生动:“我最讨厌别人骗我!”顾酌低眸一笑,“好了,还气这个呢,我跟你道歉。”黎梨哼了一声。“昨晚你对我那么感兴趣,万一说出身份你不上了怎么办?”“……”确实。如果昨晚顾酌说出自己的真...
《宝贝乖不闹了,财阀大佬日撩夜哄黎梨顾酌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车速骤减,只不过一瞬,便恢复匀速,行驶如常。
黎梨坐正身体,转眸望向窗外,街影绰绰。
拐过弯道,顾酌一打方向盘,靠了边:“理由呢。”
女人一改热裤吊带的穿搭,换了身短t配牛仔,腿部昨夜的印迹完全遮盖,素面朝天,清纯得像雨后茉莉,傲人身材半掩在宽松的衣物之下。
那双独特的狐狸眼没了妆容的加持,少了股勾人的意味,却多了灵动纯然,望过来时,总惹人垂爱。
只是此刻,那双眼睛并未看他,仍是看着窗外,不知在想些什么。
片刻后,女人脑袋终于转了过来,似隐了些未明情绪。
脸上表情渐而生动:“我最讨厌别人骗我!”
顾酌低眸一笑,“好了,还气这个呢,我跟你道歉。”
黎梨哼了一声。
“昨晚你对我那么感兴趣,万一说出身份你不上了怎么办?”
“……”
确实。
如果昨晚顾酌说出自己的真实身份,没准她真的会当场萎掉。
泡男人泡到正牌联姻老公,他喉结就算美到天上去,这事也足够惊悚了。
顾酌突然好声好气跟她道歉,倒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她转而说别的:“我们是联姻,这种婚姻你都没有意见吗?”
“没有。”
“我们没有丝毫的感情基础。”
顾酌一顿,那双黑眸忽地深锁着她。
这一眼犹如倾注了莫大的感情。
黎梨被人看得颇不自在,她是真的不太能扛得住这人的注视的。
就好像很深情?
这人这么能装?怪不得网上说男人的桃花眼,看条狗都深情。
顾酌眸光微敛,掩起思绪。
不过片刻,便又恢复那副玩味的笑:“多培养就有了。”
她刚要说话,顾酌却忽地凑近,视线在她身上暧昧地滚了一圈儿:“昨晚不就深入培养了么,是好的开始。”
黎梨脸骤热,一巴掌盖在他的眼上,不给人看,气道:“你不要脸!”
却被人一把抓住了手腕,她想抽回来却抽不动。
顾酌透过指尖缝隙凝着她,灼热呼吸也在手心漫开,“昨晚不是挺满意的吗。”
“满意你大爷!”她怒声:“离婚!”
“原因。”
“我烦你!看你就烦!技术太烂,还不懂怜香惜玉,禽兽都没你技术烂!”
顾酌却完全不恼,“没有经验,我多学学,下次一定注意。”
“下次你个大头鬼!下辈子吧!”
又被人气得脸红脖子粗,她安全带一解,从置物盒里抓起自己的手机和车钥匙,迅速下了车。
车门砰的一声震天响,临走又踹了脚车泄气。
转头拦了辆出租车走了。
直到快到家,黎梨火气才算是消了大半。
活了二十多年,碰到对手了,她跟人吵架就没输过,却在这狗男人面前屡屡碰壁。
真是气死梨了。
等她再看点辩论赛补补课,下次再舌战顾狗,她一定能赢。
其实,她之前虽然没有见过这联姻老公,但这人的传言还是听过不少的。
他是顾家老爷子孙子辈里最宠爱的,从小就有意当继承人在培养。
顾酌在就学时就已名震一时,曾是京大最年轻最有天赋的医学博士,也是医学界一位泰斗级老专家的关门弟子。
顾家产业颇丰,涉及房地产、医药、建材等诸多领域,其中京城最负盛名的私立医院瑞和医院则隶属于顾氏。
顾酌近年一直在国外进修,并为顾氏拓展海外医疗版图,手腕了得,目前海外市场已趋于稳定,顾酌便归了国,同时接任瑞和的院长一职。
黎梨轻哼一声,再牛逼又怎么样,她黎家也不是吃素的。
车子停在黎家大宅门口,佣人眼尖地过来给她开了车门。
她抓起手包,长腿一迈,下了车。
黎家大宅坐落在京郊半山腰,这一块儿是别墅区,钟灵毓秀,是达官显贵和京商富人首选置业地。
刚进主宅客厅,就听见厨房有了动静,一打眼就见一对中年夫妻在甜蜜地互相喂食。
黎梨简直没眼看,“二位?恩爱也要有限度?大庭广众的。”
黎曼青根本没在意,接过丈夫喂的牛肉丸,笑眯眯地嚼着,像个热恋期的小女生,完全看不出年过半百的年纪。
继父岑柏先招呼了她,“梨梨回来了,快来尝一口我做的丸子汤。”
“岑叔唔……”话没说完就被人塞了个虾丸到嘴里。
虾尾肉鲜嫩,岑柏厨艺堪比五星级大厨。
黎梨瞬间被美食俘获,“好吃!”
岑柏是她的继父,他和黎曼青都是二婚,也算是入赘黎家,当年结婚时,随同岑柏一起进黎家的还有他和前妻生的儿子。
父亲多年前意外去世,黎曼青那时整日郁郁寡欢,她自己也是,无法从失去父亲的伤痛中走出来。
后来,岑柏像是从天而降的救世主,不顾赘婿的闲言碎语,给了母亲又一次的爱情,也给了她父亲般的疼爱,在黎家安安稳稳地当起了人夫人父。
只不过她自己至今没有跨过心里的那道坎,始终无法对人开口称父。
两人成婚后没两年便生下一女,也就是黎梨同母异父的妹妹,如今还在上学。
黎曼青端着碗过来跟她唠嗑:“见到小顾了?怎么样?”
黎曼青还没见过女婿呢,听说一表人才,又有能力,将来大概是要继承顾家家业的。
刚刚还特地打电话来说有些事情要忙,晚点来拜访,也算是知礼节懂世故。
黎梨摆明了不想聊:“不怎么样。”
“哪里不怎么样?长得不怎么样?还是人品不怎么样?”黎曼青道:“人品不行那就拆伙,长得再一表人才也没用。”
黎梨吭了两声。
人品……人品不知道,说话欠揍骚里骚气还擅长气人算人品差吗?
长相?
嗯……虽然人欠但脸没得黑,确是顶级皮囊,昨晚目测身高至少有个185,值得刻在墓碑。
再配上脱衣有肉穿衣显瘦的完美倒三角身材,黎梨确实从来没想过自己的便宜老公各方面条件都那么好。
想着想着不知道怎么的脑子里又自动播放起昨晚的一幕幕,最后定格在性感喉结上,还有那咬上去的感觉……
“问你话,你脸红什么?”
回忆被黎曼青打断。
黎梨回神,脸颊冒火一般,故意反着说:“丑!丑死了!又矮又丑!”
“啊?这么磕碜?”黎曼青也不满意了,“我怎么听说小顾长得挺俊,电话里听声音也挺不错,难不成顾老爷子自卖自夸了……”
岑柏也不乐意,边脱围裙边道:“咱闺女这么美,可不能配这么拉垮的。”
黎曼青:“是啊,再怎么着也不能比不过他岳父吧。”
岑柏年轻时也是个长相精致的帅小伙儿。
五官清秀立体,身上的人夫感极强,总是能把黎曼青从里到外照顾得妥妥帖帖,人又长得白净,加上是黎家赘婿的身份,那时候豪门圈子里总有人私下议论他,说他是走了狗屎运二婚还能娶到富家女的小白脸。
黎曼青自言自语了一会儿。
她掏出手机,一阵敲敲打打,接着像是在跟谁打视频电话。
下一瞬,手机屏幕上赫然出现了男人帅气的脸。
顾酌整张脸忽地靠近,恭恭敬敬地喊人:“妈。”
黎梨有时候真的挺不理解,顾酌为什么可以前一秒公事公办地跟她谈结婚协议,后一秒就能深情地对她说什么“爱老婆疼老婆”、“你是我的”这种肉麻的话。
精分都没有他这么精分的。
她不经意间确实会有那么些小鹿乱撞的错觉,但下一秒就能回归现实,告诉自己要清醒,这人就是擅长这一套。
黎梨抽回自己的手,眼神一飘就见驾驶室一侧的窗户边印着张人脸。
她霎时心一抖,全身猛颤了下。
窗外站着一个黑衣少年,十几岁的模样,黑眸微垂着,一瞬不瞬地盯着车内,额前碎发过长,遮住了半个眉眼,显得格外幽深。
顾酌是背对着车窗,准确地说,少年是在盯着她看。
车窗偏暗色,更衬得人阴郁可怖。
顾酌立时察觉到了她的反应,转头一看,旋即降下了车窗。
没了车窗的遮掩,少年的脸更清晰地出现在眼前。
皮肤极白,是一种病态的冷白,在看到顾酌时,掩唇咳了一声,声线极低:“哥。”
少年声音清澈,如潺潺流水,与周身散发出的阴冷气质大相径庭。
“把你嫂子都吓到了。”顾酌蜷起食指,一栗子敲他脑袋上,“叫嫂子好。”
顾池勾了勾脑袋,又抬眸看过来,耳朵尖儿似是染了些许的红,轻声道:“嫂子好。”
叫完又低下了头,不似方才紧盯着她的那种骇人神情,倒像是被人训斥后乖乖认错的小孩儿。
顾酌给她介绍人,说是自己同父同母的亲弟弟。
黎梨点点头,回他:“你好。”
她并不擅长和这个年纪的孩子相处,十几岁的孩子心思要么太多,要么太重,从黎尔尔就能看出来。
从这个视角看,黎梨才发现他和顾酌的面容相似度蛮高,都同样是桃花眼,双眼皮很窄很深,眼尾婉转上扬,只不过气质却和顾酌截然相反。
顾酌爱当显眼包,顾池除去刚刚盯人时的吓人,性子此刻却是沉静内敛的。
“几月不见是不是又长高了点?”顾酌俨然一副关心弟弟成长的好兄长模样,“头发也不知道剪剪。”
顾池提手抓了下头发,还是勾着头没说话。
“方琳还安分吗?有没有找你麻烦?”
顾池似乎听到这个问题身体一顿,脑袋垂得更深,然后摇了摇头。
黎梨还是知道点顾家的事情的,方琳是顾酌母亲去世后,顾酌父亲娶进门的继母。
只不过顾家兄弟俩似乎和这位继母至今不睦,至于为什么,旁人无从得知。
顾酌道:“先进去吧,我们一会儿就过去。”
顾池顿了顿,才转身走了,双肩包盖住了少年半个身子,衬得有些消瘦了。
黎梨觉得这孩子有点不太对劲,话太少了点,就好像自闭似的。
“小池从小就有些问题,体弱多病。”顾酌解释。
怪不得看起来有点病怏怏的。
顾酌深吸一口气,注视着少年远去的背影。
才缓缓道:“小时候……险些被方琳害死,被救过来后,性格变化很大,就成这样了。”
黎梨骤惊,她没想到顾酌就这么轻易对她说出这些,这些外人根本无从得知的家族内情。
一时间不知该说些什么,只是回想起刚刚少年的模样,有些心疼不已。
她也随着顾酌的视线看过去,少年身影渐远,走路时脑袋都是低着的,看起来与周遭的人和事格格不入。
“我父亲……”顾酌顿了顿,“你要是高兴了,可以喊他一声爸,不高兴不喊也没事,方琳不用管。”
黎梨点头。
“别担心,我们不住老宅,偶尔才回来,顾家的糟心事不需要你面对。”顾酌捏了捏她垂在身侧的手,试图让她安心,“我娶你,就不会让你受任何委屈。”
黎梨喊他:“顾酌。”
“嗯?”
“没人能给我委屈受。”女人抬了抬下巴,犹如一只冷傲的天鹅:“我什么性格你看不出来吗?”
顾酌眸子一扬,低低笑:“是,我家夫人除了我,谁都不能欺负。”
黎梨瞥他,“你也不能欺负。”
顾酌捏她手的动作又拐去掐了掐她的腰,意有所指:“特定情况下还是能欺负的。”
黎梨白了他一眼,手一甩,推开车门下去了。
顾酌拉着人进主屋时,顾家老爷子和黎老爷子已经哥俩好地聊开了,两人腿侧一人一根拐杖,说话间都是两家终于结亲了的喜悦。
黎曼青夫妻以及顾家一众小辈们都在一旁作陪。
黎老爷子率先看到进屋的二人,朝黎梨招手,“梨梨来了,来外公这儿坐。”
顾老爷子也跟着抬起了头,老人家眼睛一亮,随即笑弯了眼,“哎哟,乖孙媳妇儿,可算是见到了,快来,让我好好瞧瞧。”
黎梨抽了抽手没松开,又恼怒地挣了下,顾酌攥了攥她的指尖,才松开她。
两人的小动作落在两位老人家的眼里,皆相视一笑,你懂我懂地点了点头。
她听话地到人跟前,朝黎老爷子喊了声“外公”,又对着顾老爷子道:“爷爷好。”
“诶好好好,我宝贝孙媳儿长得真水灵啊。”顾老爷子满意极了,瞅了顾酌一眼,道:“顾酌这小子可有福了。”
不远处一位妇人突然插话:“能没福吗,娶的媳妇儿可是黎家长女。”
说话的是顾酌的大伯母徐妍。
徐妍这几个月来都很不爽,凭什么顾老头子给顾酌定的黎家长女,给她儿子许配的就是个小门小户的女儿,明明他丈夫才是顾家长子,好事本就该轮到他老公和他儿子。
顾老爷子脸色立马拉了下来:“长辈说话,有你插嘴的份儿?这么多人在,有没有点规矩?”
徐妍瞬间不吭声了,脸转到一边,挂了些情绪。
场面有点儿尴尬,黎梨没太计较,但已经把这位大伯母的形象记在了心里,除了方琳,顾家人黑名单又+1。
她一直记挂着顾酌说的顾爷爷身体不好,不过现在看来,老人家气色倒是不错,希望一年的时间内能好些。
她在老爷子身前蹲下,伸手盖在他的手背上,颇为关心道:“爷爷,您身体好些了吗?”
顾老爷子登时一愣。
男人声音闷闷的,热意在后颈铺开,蔓延至整个脊背。
“竟然不等我,就这么睡了,真是坏。”那唇不由分说地在她后背亲了亲,腰上揽着她的手也不太老实,“是真睡着了,还是装睡躲我呢?”
黎梨低眸看着横在她腰际的那只手不停地作乱,还净找着她受不住痒的地方掐,她实在是忍不了了。
“再睡着也会被你吵醒。”
她试图将那只胳膊掰开,但无果,好声好气地和人商量:“已经很晚了,睡觉行吗?”
“夫人果然装睡呢。”男人似是来劲儿了,上半身支起,抬着脑袋瞧她:“不想睡,今晚是我们的新婚夜。”
黎梨觉得很有必要纠正他:“没一起领结婚证,没办婚礼,算是哪门子的新婚夜。”
“那咱俩把结婚证撕了重新领,婚礼立刻办,不就能有新婚夜了?”
“……”
黎梨不知道这人为什么这么执着于新婚夜,她想了想,闭着眼一口气道:“你要是实在惦记……就当那晚是新婚夜不就行了吗?”
“哦~”顾酌了然地勾了勾头,“原来还在想着那晚啊。”
男人忽地欺身而上,按着她的肩膀将人掰正,另一只胳膊在她身侧一撑,便成了自上而下的姿势。
未着衣物的男性躯体性感极了,那胸肌随着呼吸上下鼓动着。
“说,老公是不是很厉害?嗯?”
“……”
黎梨没说话,偏着头躲他的眼睛。
眼看着男人脑袋渐渐低下来,深眸中情绪如潮水般涌动,黎梨警铃大作,一掌推在胸膛上。
“顾酌别……我真的困了。”
顾酌仍旧在不依不饶,掰正她的脑袋,掐着下巴,迫使她看着自己,“说老公厉害,就放过你。”
黎梨下巴被她掐得有些疼,这人真是没个轻重,腮帮子也被掐得鼓了起来。
“行,厉害。”她棒读着:“你厉害行了吧?”
“多谢老婆夸我。”
嗓音透着欢愉的尾调,顾酌一低头,在她唇上啄了口,翻身又重新在她身侧躺好。
复又将人捞进怀里。
黎梨看人似乎又要有所动作,彻底怒了:“你……”
“我就想抱着你。”顾酌大掌在她后背抚了抚,语气轻柔温和:“不闹你了,睡吧。”
她脑袋被人箍在颈窝,满目都是光裸着的男人身体。
那晚她就知道,顾酌身材管理得其实很不错,看得出来平时没有疏于锻炼,从家里有专门的健身房也能知晓。
胸肌腹肌样样没落下,尤其是胸肌,嗯……就是……还挺大的。
顾酌肤色趋于冷白,胸肌可以说是又大又白了。
黎梨本以为自己这一觉会很不好入睡,毕竟是长这么大以来,第一次清醒地在躺在男人的怀里,还是没穿衣服的男人,估计会失会儿眠。
但可能真的是太晚了,她太困了,似也没过了许久,便沉沉地睡了过去。
顾酌敛目瞧着怀中熟睡的女人,将她压着的长发轻轻拉出来,铺在枕侧。
微微起身,在她额头印了一吻,环着她腰身的掌心紧了紧,温声低喃:“晚安。”
第二天一早,黎梨醒来时,身侧已经空了。
她伸了个长长的懒腰,慢吞吞地捞过手机查看着消息起身。
房内没有任何声响,顾酌应该是去上班了。
她刷着牙,在客厅里走了一圈儿,老远就瞧见了餐桌上备着的早餐,旁边是一张小纸条。
字体遒劲潇洒,果然像是医生写的字:
“老婆早安,记得吃早餐。”
旁边还画了朵简笔画的梨花。
黎梨:“……”
手机微信响了一声,是舞团团长姜明远的微信消息。
男人已及身前,点了点头,唇边的笑更加肆无忌惮了:“嗯,这确实是医院,还是我的医院,我想做什么都没人管我。”
黎梨后悔跟人来了,心脏忽地咚咚咚跳个没停。
她趁着空子就想走,却瞬时被人两只胳膊困在了和书架间。
“……”
她的第一反应就是,为什么要来书架旁,这人这么爱壁咚,她要是站在屋子中央,顾酌就算是再想壁咚胳膊再长也只能撑着空气。
黎梨恼火地瞪着人,背手撑在书架上,指尖触及的似乎是一本硬壳书籍,摸起来十分厚重。
她暗暗想着,如果顾酌要强吻她,那她立刻就拽出这本书,直接一整本拍他脸上。
但顾酌只是勾着唇笑,且笑得更肆意了。
嗓间吐出的字符低沉:“宝贝儿,你反应这么可爱,本来我什么都没想的,这样一来,我倒真要做些什么了。”男人躬下身子,平视着她:“我猜,夫人的反应一定会……更可爱吧?”
黎梨握着书的指尖更紧了,随时准备朝人脸上拍,她挤了个笑:“我猜,你的反应也一定很有趣。”
男人炙热的身体不由分说地贴了上来,灼热的呼吸便缠绕着她的,漾着春水的桃花眸蛊惑撩人,不过片刻,周身都尽是他的气息。
那张惑人的脸不断放大,欺近,身体不停地下压着。
黎梨紧攥着书角,在顾酌即将贴上来时,黎梨猛地抽出书,她闭着眼睛正要扬手,只觉鼻尖忽地落下轻微的触觉。
顾酌食指刮了刮她的鼻子,“逗你的。”他似是控诉:“急了爱咬人的小兔子。”
另一只手攥住了她拿着书的手腕,轻易地就将那书从她手里夺了过来:“还是会家暴老公的坏兔子。”
“……”
顾酌将书又插回原有的位置,松开她就转开了身,很自然地问她:“喝点什么,我给你倒。”
黎梨心跳仍是快的,失了原有节奏,她又凶狠地瞪了男人好几眼,才说:“水。”
顾酌瞧着她,低低笑了声,先一步上了台阶。
黎梨看了一眼门,想着要不要直接走人,但她看着那门锁,似乎在屋内反锁时解锁也需要指纹去解。
她只好跟着上了台阶,去沙发上坐下了。
顾酌在给她接水,水流落进杯中的声响在屋内频起。
他端着杯子走过来,边走边说:“看来,夫人的觉悟还是不够啊。”
黎梨原本在看对面墙上的那张壁画,她总觉得有些眼熟,但想了一会儿没想出到底哪儿眼熟。
闻言侧头看向走来的男人,她蹙眉:“我要有什么觉悟?”
顾酌走到她身前,将水递给她,黎梨接过喝了口就放下了。
“我们现在是夫妻,不管在家里还是在办公室,或者任何地方……”顾酌顺势坐在了她面前的桌子上,他倾身过来,“只要我想吻你,你根本躲不了,也逃不掉。”
“……死流氓。”黎梨由衷评价。
桌子上还放着一份文件,好像是一个什么手术方案。
男人和她面对面,沙发和桌子间的距离十分狭小,两人膝盖相抵。
“好好的沙发不坐,你坐桌子上干什么?”
顾酌膝盖一伸一并,瞬间就将她的双腿禁锢在他膝盖间。
“因为这样可以吻你。”
话音一落,男人薄唇便盖了下来。
唇间的温热蔓开,男人的吻霸道又强势,不容拒绝。
顾酌一手掐着她的腰,那腰又细又软,不盈一握,另一只掌心盖上她的后脑勺,直接将人拉进了怀里,相触着的躯体火热一片。
“乖,想要哥哥吗?”
慵懒的声调犹如藏着致命的蛊,灼热气息悉数铺在耳际,钻入耳中。
树影摇曳,窗纱随清风轻舞。
窝在怀中的小女人轻盈无骨,被酒精浸润的身体软得一塌糊涂。
娇嫩的红唇水润轻嘟,被吻晕出盈盈色泽。
黎梨细白长指在那处性感喉结上打圈儿,碾磨,“想,但是哥哥轻点,我最怕疼了。”
调子婉转悠长,藏着无尽的娇,媚骨天成。
她仰起头,对着男人颈部,启唇咬了上去。
一道难以抑制的吟哼从嗓间溢出,伴随着急促的粗喘,身体轻颤。
男人黑眸在月光下幽深晦暗,如淬了细光,骨节分明的五指圈住她的莹白脚踝,细软滑腻。
腿被抬高,打弯,男人俯身而下,声音低哑难耐:“勾人的坏女孩。”
夜,还很长。
直至清晨日光猝然跃内,黎梨从梦中骤醒。
床体嘎吱的细微响动,身侧男人翻了个身,复又将她抱回怀中。
她昨夜酒后乱性和陌生男人睡了?
这……不是梦?
前夜,酒吧。
“梨梨,你那联姻老公明天可就回国了,你什么打算?这男的你准备怎么处理啊?”
黎梨耷拉着眼皮,懒懒地划掉了好友的消息。
老公?
哦,不说这茬她可都忘了。
三月前,她跟城北顾家一少爷领证结婚了,婚约据说是她外公和顾家老爷子早就定下的,非结不可。
她也不是很懂,男人都快能生孩子了,现在的豪门还跟生活在古代似的,奉联姻为潮流,还不给儿女反抗的机会,总之这事儿就两家人拍板给定了。
这位金贵少爷一直在国外搞事业,两人至今面儿都没见过。
大小姐向来脾气爆不好惹,母亲黎曼青怕她把结婚证撕了,一直收着不给她。
也就是说,到现在不仅没见过老公的面,连照片都没见到一张。
她玩个游戏谈两个纸片人老公都能给她看看涩卡,每晚说两句“宝贝晚安”呢,声音还酥。
所以,面都没见过的老公算什么老公,那还不跟死了似的,让她哭丧她都懒得嚎。
消息又来了两条,黎梨“啧”了一声,回:“那就……处理掉吧。”
她起身,头发一甩,揉了揉坐累的腰去了吧台,将手机隔空扔给了侍应生,让他给手机充电。
这间酒吧是她表哥开的,侍应生都认识她。
刚转个身,一大捧火红的玫瑰花就被塞进了怀里。
呛得她打了个大喷嚏。
她跟扔炸弹似的扔到了一边儿,随口点评:“土了吧唧的。”
男人并不在意玫瑰花被扔,兴奋示爱:“我我我爱你,求你和我在一起吧!我…我保证一辈子对你好!”
这是几个月前,网上追她一男的。
黎家大小姐有个鲜有人知的性癖——喉结控,晚期。
没救了的那种。
就因为这男的给她发了几张性感喉结照,她才给了个见面的机会。
见了面才知道,吗的,那些照片都是从网上盗的图,害她白兴奋一场。
其本人的喉结,堪比脖子上长了个肉瘤。
十级网骗的程度。
不是她歧视,喉结长得难看的男人,等于三级残废。
这男的追了她小几个月了,基本上她来酒吧,他就得弄这么一出。
免费唱戏给人看呢,表演欲挺旺盛。
黎梨:“哦。”
“你同意了?”
黎梨掀了掀眼皮,“已婚了。”
“我不信!”男人不爽,“你拒绝人都这么说,哪个男的这么不知好歹让老婆一个人在酒吧买醉?”
男人眼神在她傲人的身线上扫,舔了舔唇:“宝,我喜欢死你了宝。”
黎梨隔夜酒都快要吐出来。
“再敢叫这么恶心,老娘把你的宝给剁了。”
她对着不远处招了招手。
总有人对黎大小姐图谋不轨,她表哥特意安排了专属保镖保护她的安全。
两个身型健壮的保镖走了过来,恭敬地鞠躬说了句“大小姐”,看着男人,询问黎梨:“打哪条腿?”
“那就……”黎梨勾了勾唇,缓缓开口:“第三条吧。”
今晚没人陪她喝酒,她亲爱的闺蜜泡男人去了,不知在哪儿快活呢。
黎梨一个人趴在吧台,一杯接一杯地喝,企图灌醉自己。
她妈明天肯定会逼着她去机场给顾家那位少爷接机的,喝醉了不就不用去了么。
女人生得娇媚,吊带背心露了大半个背,如瀑般波浪卷发铺在后背,白腻肌肤在发间若隐若现,指尖若有似无地点着酒杯杯壁,宛如精灵落入嘈杂人间。
洋酒劲大,三两杯下肚后,已经明显感觉有了醉意。
吧台伺候她的小酒保名叫小铁,他凑过来:“梨姐,两点钟方向,超级大帅哥,看你好几次了。”
黎梨单手撑着下巴,眼皮微动:“哦?”
酒吧里音响声一浪高过一浪,舞池中男女随着音浪摇摇晃晃。
脑袋慢吞吞地转了个弯儿,她眯了眯不甚清明的美眸,视线越过人群,最终定在了两点方位。
擦!
还真是帅哥!
男人倚在酒架旁,脑袋后仰抵着墙,双腿交叠,黑色长裤包裹下的腿修长有力,隐隐能看出腿部的肌肉线条,腿形优越。
白色衬衫松了两个扣子,露出雪白的颈部肌肤,领带被扯开了,松松垮垮地搭在颈处。
喉结就这么毫无遮盖地显露了出来。
男人双眸闭着,右手拿了瓶酒,杯口抵在唇上,旁若无人地在喝。
少数酒液从唇间溢出,滑进颈间,晕开。
头顶是一簇微弱的光,恰好落在脖颈,那喉结沾了酒渍,粼粼一片儿,随着吞咽的动作上下滑动,性感,妖孽。
黎梨目光全然落在那迷人的喉结处,眼睛半分也不眨。
极品!
极品喉结!
女娲现捏都捏不出这么完美的喉结!值得给上百万保险的程度!
她不自觉地也跟着吞咽了下,不知是不是酒喝的太多了,有点儿口干舌燥,还有点儿心痒难耐。
骤然一起身,差点被酒劲冲倒,被小铁眼疾手快地扶住了。
“梨姐要出征了?”
脑袋晕晕的,好像真的半醉了,她捶了捶额头。
她起身,指尖勾着肩处吊带弹了下,企图让自己清明一些,又捏了捏脸。
扬言道:“拿下!”
什么联姻老公,见鬼去吧!
她才二十来岁的年纪,为什么要被一纸婚约拴住?
今晚拿下极品男人,明天就跟新婚老公谈离婚,一天都不耽误。
黎梨调整到最佳姿态,扭着柔软细腰,朝人走去。
男人在她走近时便停下饮酒,眼睑垂着,眸子黑漆漆的,目光也落在她身上。
视线相交,在燥热的空气中拉出丝丝暧昧。
高跟鞋踩在地毯上,像是陷进云端,黎梨浅笑嫣然,指尖撩起细发。
风姿绰约,一颦一笑尽是妩媚。
醉意更浓,眼看就要歪倒。
下一瞬,细腰被男人有力地箍住,虚虚掌着。
她娇声一笑,顺势歪靠在怀。
细白长指落在了喉结上,轻轻一按。
红唇轻勾,声音媚得能掐出水来:“哥哥喉结好性感,我可以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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