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卑劣

凤鸾归来 著

美文同人连载

“九叔,我怀了你的孩子。”她引诱他,拉他入局。起初,他:“再犯贱,我送你去死。”后来,他迷失在她的欺骗和谎言中,彻底沦陷后,她潇洒抽身。那一天,大雨中连朔满身血污,一步步踉跄走过去,倒在她面前,红着眼祈求,“能不能继续假装爱我?”【心机病娇纯玩女主vs嘴硬闷骚被逼黑化男主,养成,火葬场,双洁。】

主角:   更新:2023-08-08 05: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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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卑劣》,由网络作家“凤鸾归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九叔,我怀了你的孩子。”她引诱他,拉他入局。起初,他:“再犯贱,我送你去死。”后来,他迷失在她的欺骗和谎言中,彻底沦陷后,她潇洒抽身。那一天,大雨中连朔满身血污,一步步踉跄走过去,倒在她面前,红着眼祈求,“能不能继续假装爱我?”【心机病娇纯玩女主vs嘴硬闷骚被逼黑化男主,养成,火葬场,双洁。】

《卑劣》精彩片段

    褚歌二十岁生日这天,连朔如往年一样没来参加。

    谁让她生得不是时候,跟他女朋友同一天生日呢。

    虽然她是连朔从褚家带来连家的,但因为她的母亲当年在连家危难之际出手相帮过,加上连家两辈都没添女儿了,所以包括连朔在内的所有连家人都很宠她。

    她的生日宴办的很盛大,各个圈子里的上层人物都来了,宴会结束已经是凌晨两点了。

    “褚小姐,九爷不会来了,不如我们来看看今年九爷为你准备的礼物。”连家的女佣见褚歌穿着一身礼服独坐在偌大的宴会厅里,上前打开褚歌手边的一个丝绒盒子。

    一枚蓝钻戒指让原本意兴阑珊的褚歌侧了一下头。

    女佣夸张地喊道:“哇,这不是九爷上次带褚小姐去C国的拍卖会,小姐一眼就看中的奥本海默之蓝吗?它重达14.9克拉,九爷最终以3.9亿的成交价拿下了,还找了全世界最好的设计师和匠人,设计打造成了戒指,褚小姐快戴上试试!”

    褚歌捏起戒指往无名指上戴,结果戒指大了整整一圈。

    “啊,这……”男人送女人戒指却不是让对方戴无名指上,女佣都觉得尴尬。

    “这戒指怕不是我九婶不喜欢,九叔打发给我了吧?”一向清冷乖顺的褚歌脸色陡然沉下来,冷笑着捏住戒指用力砸向落地玻璃,猝然起身时,带得椅子都翻倒在地。

    “褚小姐是去找九爷吗?我这就让司机送你过去!”女佣赶紧跟上往外走的褚歌,心里诧异今晚的褚歌怎么突然变了样。

    平常她最是懂事乖巧,年年过生日虽然连朔不会来,但只要礼物送到就能哄得她很开心,绝不会跟九爷的女朋友争风吃醋。

    女佣一边叫司机一边打电话给连朔,结果没人接,想也能想到九爷这个时间应该正在和女朋友浓情蜜意着。

    女佣只能连续发了几条消息过去。

    一个小时后,褚歌站在了连朔常住的中式宅院的主卧室门前,敲了很久的门没人应,她抬起一脚就要踹上去。

    门忽然从里面打开。

    男人穿着一身黑色浴袍,刚洗过的头发还是湿的,一滴水滑落到凸起的喉结处,垂眼看着收腿的褚歌,跟平常的淡漠肃然比起来,整个人很慵懒,那沙哑的嗓音更增添了性感,“小歌有什么事吗?”

    “九叔这是中途被我打断了,还是事后?”褚歌往连朔腿间瞥了瞥,抬手压住门用力推,一双带着嘲讽笑意的眸子往里窥探。

    连朔神色从容地压着生理欲望,反手关上门,修长的眉宇拧起来,语气不太好,“在宴会上偷喝酒了?”

    平常褚歌乖巧安静又听话,把他当长辈那样敬重,绝不会如此刻这样像个来捉奸对丈夫兴师问罪的正室。

    “嗯。”褚歌含糊其辞,忽然靠近,伸手挽住连朔的胳膊。

    “九叔,我亲自做了蛋糕,你跟我到餐厅里尝尝。”

    连朔的身躯不可察觉地僵了一下,眸色沉沉地看着笑容明艳的女孩。

    明明没有喝酒,为什么突然间性情大变?

    过去在贵圈里有高冷女神之称的褚歌,可是连他都不会亲近的。

    连朔向来宠褚歌,由着褚歌把他按在餐椅上,叉起一块蛋糕送到他嘴边。

    连朔很敏锐地闻到了一种说不上来的味道,但对上女孩满含着期待笑盈盈的眸子,他张嘴吃下了一块蛋糕。

    “九叔,好吃吗?”女孩眼中的笑意更盛了。

    连朔直觉不对,转过头才发现褚歌今晚一改往日素雅的穿衣风格,换上了一件火红色的礼服,原本清冷的五官却在这一刻显得艳丽张扬,极具攻击力。

    那乌黑的长发松散散地绑在背后,红色的发带被吹来的夜风扬起来,整个人像是暗夜里的一朵罂粟花,妖冶又热烈动人心魄。

    “你是谁?”连朔确定蛋糕有问题时已经晚了,身体里像是燃烧起了烈焰,极力克制之下额头出了一层汗,双手紧紧攥住了餐椅扶手。

    褚歌拽掉连朔的睡袍带子,三下五除二绑住了连朔的双手。

    她跨坐在连朔的双腿上,感觉到他肌肉紧绷之下的蓬勃力量。

    褚歌满意地抬起双手圈住连朔的脖子,嫣红的唇瓣贴上他的薄唇,“我是小歌啊,你千娇百宠养了十一年的小歌。”

    “九叔不认识我了吗?那我给九叔好好看看。”女孩撩拨着,慢慢褪下了礼服。

    红色的发带和雪白的背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在一层灯光的笼罩中散发着圣洁的光,美得惊人,带着少女独有的鲜嫩和芳香。

    女孩大胆恣意。

    “你不是小歌!”连朔眸色猩红,“刺啦”拽断了浴袍带子,狠狠掐住了褚歌柔腻的腰身。

    他一手养大的女孩,他怎么不了解?

    白月光一样皎洁又清冷的小歌,绝对不会做出这种恶劣的事来,尤其对象还是他!

    “是不是九叔试试不就知道了,啧,”褚歌感觉到连朔手掌上加重的力道,疼得蹙眉,却浅笑晏晏,“九叔现在用力我可不喜欢。”

    “等会儿我让九叔用力的时候,九叔再用力也不迟。”

    火焰在身体里燃烧,连朔眸中仅存的理智溃散,抓着褚歌的腰把人转了过去,另一只大手按住她的脖颈,压在了餐桌上,“这是你自找的!”

    淋漓的一场欢爱下来,连朔的目光清明了几分,欲念却更强。

    他扫了一眼卧室紧闭的门,忽然两手托住褚歌的臀,在褚歌的惊呼中把人面对面抱起来,“去车库。”

    “哦?九叔这是怕被九婶发现吗?”褚歌的调笑破碎,仍然不甘示弱,“嗯,一门之隔,不知道九婶睡没睡着。”

    “九叔真坏,竟然因为我说这种话更欺负人了……”

    “闭嘴!”车门被打开又用力关上,连朔把人扔进去,欺身而上堵住她的烈焰红唇。

    地下车库的感应灯闪烁了一夜,第二天早上一缕阳光洒进来。

    连朔抬手挡了一下,慢慢睁开眼看到穿在身上的黑色浴袍。

    女孩不见了,他恍然间觉得自己做了一场梦。

    直到一个多月后连管家亲自找到研究所,“九爷,褚小姐出车祸了!”


    连朔正记录着这次实验的数据。

    初春季节他穿着灰色薄毛衫,戴着一副金丝框眼镜,修长的手指敲击在键盘上时,露出左手腕上的一串佛珠,气场被压下些许,有种波澜不惊无欲无求感。

    “不过她只受了些皮外伤,开车的司机死了。”

    连朔从容冷漠如常,点着鼠标转账,并从衣服珠宝首饰到豪车各种买了不少安抚褚歌,显然人并不打算过去。

    然而连管家紧接着道:“医生检查出来褚小姐怀了一个多月的身孕。”

    “你说什么?”连朔猝然抬头,冷硬如刀刻的脸出现了一丝裂缝。

    连氏财团旗下的医院病房里,褚歌刚睡了一觉醒来,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手背细小的淡蓝色血管里扎着针。

    看到连朔,她支撑着起来,与平常无异,“九叔,你怎么来了?”

    外面下着大雨,连朔走路都带风,黑色大衣掀起凌厉的弧度间,就来到病床前。

    “嗯。”男人的墨发沾着水汽,取下眼镜的眸子垂着,深邃地看着褚歌。

    褚歌即使在病中,气质也是矜贵的,如悬挂高空的皎皎明月,柔和中散发着清冷,无论对谁都有种距离感,“医生说我没什么大碍,九叔忙,还有不能让九婶等你那么晚,你回去吧,不用陪着我了。”

    褚歌记得上次见到他还是半年前。

    一开始他被她从褚家带回来时,刚九岁,想着寄人篱下总要做些什么。

    她学着给他准备一日三餐、整理衣物文件、打扫房间等,包揽了他所有的内务。

    然而连朔三点一线:学校、研究所或财团,半年都不回来老宅一次。

    后来有一年他在她的生日宴上带了女朋友来,她和他的女朋友一起过得生日。

    从那年后,他回的都是他和女朋友的宅院,她就不再主动找他、为他做什么了。

    他比她大了整整十岁,对她只有长辈对晚辈的宠和关心,还是那种人不陪着她,总是给予无尽物质的放养。

    以至于十一年过去了,褚歌和他之间都没熟悉到让她去撒娇肆意亲近的地步。

    连朔倒了一杯温开水给褚歌,目光凛冽如刀锁着褚歌,忽然低沉地问:“小歌和男人上过床吗?”

    褚歌捧着水杯,闻言差点被噎到,仓促地吞下水。

    她毫不心虚地迎上连朔的视线,平静摇头,“九叔,我没有交男朋友,更没有跟哪个男人牵过手接过吻,何况是发生男女关系?”

    “你不用担心,除了这次车祸,我并没有被褚家那三房设计陷害,我要是失了身,自己不可能不知道。”

    她唯一的异常就是一个多月前某天早上醒来后,那里撕裂般火辣辣的疼,甚至出了血。

    她以为是自己熬夜造成了上火,也不好意思跟九叔说,就瞒着人自己买了药,抹几天就好了。

    褚歌肯定的语气几乎让连朔以为是自己的记忆出现了偏差,但她现在怀孕就证明那晚发生的一切都是真实存在的。

    其实从那天过后他就发现了,褚歌恢复了原本的模样,竟然忘记了那晚发生的一切,现在也不知道自己怀孕了。

    明明是同一个人,为什么那晚的褚歌和平常截然相反?

    为什么过后全都不记得了?

    他试探多次,确定褚歌真不是装的。

    “我明天早上再走。”连朔盯着褚歌看了很长时间,压下心思道。

    “车祸交给我处理,你需要休息,睡吧。”

    褚歌刚醒并不想睡,但不知为何眼皮很沉,一阵困意袭来,她不自觉闭上了眼睛。

    连朔倒掉杯子里加入了安眠药的水,虽然褚歌只喝了一口,但足够了。

    他拿出手机,让下属安排妇产科的专家团队过来后,冷淡吩咐,“给褚小姐注射麻醉针,推她到手术室做流产手术。”

    专家团队诧异,“这,不让褚小姐本人知道吗?”

    “她不需要知道。”连朔沉眸。

    虽然他还不确定褚歌到底是怎么了,但这个孩子他不能留。

    既然如今的褚歌什么都不知道,那么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要悄无声息地处理掉这个孩子,越早越好。

    医院是连氏的,掌权人都这么吩咐了,打工人专家团队只能应下,“是,九爷。”

    夜里外科手术室门前静悄悄的,连朔高大的身躯站在走廊里,却很快就听到了手术室传来的动静。

    他皱眉走过去,迎上从里面猛地打开手术室门的护士长。

    护士长被吓得不轻,“九爷,我们刚要打麻醉,褚小姐就醒了,她在里面挟持了人,你快进去看看吧。”

    连朔一手大力推开门,绕过护士长大步进去,就看到一个医护人员被那女孩抬起的脚踩着背。

    女孩蹲下身,手里明闪闪的手术刀在医生脸上来回移动试探着,勾起嘴角,笑容在白色灯光下更显邪气,“你说我要是将你的脸皮剥下来,移植给有需要的烧伤患者,是不是也算做了件好事?”

    “褚、褚小姐……别开玩笑……”那医生胆战心惊,生怕一动脸就被割了,看到连朔进来,立刻眼神求救。

    “褚歌,你在干什么?”连朔快步上前,却没想到褚歌真的敢用刀尖戳医生的脸。

    他只得停下来,目光里的寒意射向褚歌。

    此刻的褚歌一身病服,依旧是绝美与平常一样的脸,可神态气质与原本相反,具有强大的杀伤力,很嚣张反叛的样子,跟过去的褚歌简直是两个不同的极端。

    这人不是褚歌!

    确切地说……连朔垂下来的手指一根根捏起来,凸起的青筋表明心里的惊涛骇浪。

    他是各类药品研发师,精通多种病症。

    同样的外貌却截然相反的性格,记忆残缺……这种种都验证了他的猜想:不知在何时,褚歌竟然患上了双重人格症。

    一个多月前的生日宴会上,褚歌的副人格拿到了身体的使用权,给他下药诱他云雨。

    主人格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双重人格,跟副人格之间是不相通的,所以主人格不知道那晚的一切,以及自己怀孕了。

    “九叔怎么用那种杀人的眼神看着我?”副人格抬头对上连朔的目光。

    【作者:或许从始至终都不存在双重人格,只不过是同一个人为达目的,自导自演分饰两角呢?你们说呢?


    她不仅不惧,还好笑地挑了挑眉,言语大胆暧昧,“真是无情,明明那晚掐着我的腰,让我配合,我还感叹原来九爷的无欲无求是装的,谁能想到一到床上完全变了一个人呢,真是叫我到现在还回味无穷。”

    那晚的连朔是真的让她很意外,再看此刻禁欲冷肃的模样,哪还有当时性张力爆满似乎有瘾的疯劲。

    副人格目前只在晚上出现,有自己的名字,夜歌。

    夜歌玩笔一样轻松地转着手术刀,踩着医生的背站起身,“这医生要杀了我和你的孩子,那可是一条生命,他们动我们的孩子,我当然要教训他们。”

    她说得深情又难过愤怒,好像她和连朔是一对伉俪情深的夫妻,好不容易才有了爱情的结晶。

    简直是戏精本精。

    在演这点上,这是连朔从小到大第一次遇到对手。

    “这个孩子怎么来得你比谁都清楚。”连朔有种荒诞感。

    但目前重要的不是探究褚歌患病的根源,而是处理掉她肚子里的孩子。

    连朔高大的身躯忽然上前,阴影覆盖而下,抬手掐住了夜歌的脖子,字字冷情,“我不管你想利用自己怀孕做什么,我都不允许你留下孩子。”

    夜歌根本不躲,随着“咣当”一声,她丢掉手术刀,丝毫没有反抗的意思,却更加嚣张,“向来波澜不惊的九爷,竟然这么容易就被激怒了,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你很在意另一个我?”

    “这手上都没用力,是舍不得吧?”

    话音落下连朔用上力道,腕上常年戴的黑色佛珠一颗颗绷紧,手背上的淡蓝色筋脉凸起,莫名性感。

    “另一个我可是你千娇百宠着倾其所有养大的,我和另一个我共用同一个身体,你伤我便是伤她。”夜歌感觉到纤细的脖子被束缚得越来越紧,疼痛中呼吸也困难了。

    她无力地抬起一手抓住连朔的手腕,精神意识越来越薄弱。

    人在危险之际都有自我保护意识,连朔在赶走她,不过她并不慌,一身反骨,“九爷可以一针麻醉下去,在我的身体失去知觉时让医生做流产手术。”

    “但我提醒你,等我再出现时,我会用伤害这具身体比如自残自杀的方式,让你付出代价。”夜歌似乎在等着什么,一直看着门口,眼中忽然涌出泪来。

    连朔以为主人格要回来了,皱着眉松手,胳膊伸出去本想揽住跌下去的女孩。

    谁知女孩不着痕迹地推了他一下,人栽在地上后,抚着脖子剧烈地咳着,疼得泪如雨下,“九叔我知道错了,我不该背着长辈们交男朋友,但我也是年少不懂事瞎了眼,被渣男骗了。”

    “孩子是无辜的,ta是一条生命,请求九叔不要让医生给我做流产手术……”

    拐杖重重砸在地上的响动传来,连朔回头看到带着一群保镖站在那里的老爷子,连政清。

    他哪还不明白夜歌这是在演哪出,冷冷扫了褚歌一眼,抿起了薄唇。

    “我已经知道了。”连政清肃穆着一张脸走过来,示意女佣扶起夜歌,转身训斥起连朔。

    “虽然小歌的孩子来得突然,但正如她所说,她自己想留下孩子,我们做长辈的怎么能当刽子手?这不是造孽吗?”

    连朔的下颌线收得很紧,更勾勒出了流畅完美的线条,完全是长辈的口吻提醒连政清,“她刚过了二十岁生日,还在读大三,前途一片光明,现在未婚先孕,爷爷还支持她生下孩子,这等同于毁了她的一生。”

    “谁说生孩子就是作践自己?”连政清的思想古板,抬起拐杖不悦地敲了敲连朔的腿。

    “我们连家的孙女就算是带着孩子,也有无数的优质男性上赶着求娶,当然,我不希望小歌嫁人,我们连家养她一辈子,我正愁连家多年不添人了,小歌的孩子生下来,入我们连家的族谱。”

    连朔扫过去一眼,恰好看到夜歌对他扬起唇。

    他的指骨捏得“咯吱”作响,“我才是她的监护人,我说这个孩子不能留,就不能留。”

    “九叔,你太霸道了……”夜歌脸上的泪痕未干,看起来有些害怕地顶撞连朔。

    “我已经长大了,在法律上,即便你是监护人,也不能替我做决定。”

    “太爷爷,”夜歌避开连朔冷厉的目光,向连政清求助,“这个孩子我找大师算过,大师告诉我若是没了,那么我此生就会无儿无女孤独终老,要不然我也不会执意留下孩子。”

    大家族的人都是有些迷信在身上的,连政清一听这话脸色变了变,雷厉风行地吩咐管家,“明天一早就给小歌办休学手续,通知连家上下从今天起照顾好小歌,若是出了任何闪失,”

    连政清重点指了指连朔:“我们不必做爷孙了。”

    真是昏了头,连朔没表态。

    老爷子不在乎他的想法,反正他会护好小歌,对着夜歌换上慈爱的神情,“负了小歌的那个渣男是谁,太爷爷替你做主。”

    “他跑去国外了。”夜歌一副往事如烟不想提渣男的洒脱随性样子,看起来并没有因为“失恋”而伤心,“太爷爷不用管,我自己会处理,等我抓住了他,我一定阉了他!”

    她不着痕迹地瞥了瞥连朔的双腿间。

    连朔捏了捏腕上的佛珠,转身出去了。

    “爷爷,这医院的环境不好,我想今夜就回老宅养胎。”夜歌提出来。

    老爷子同意后,她说了句她跟九叔谈谈,便跑着跟上了连朔。

    连朔的长腿笔直有力量,皮鞋被雨水洗刷,撑着黑伞走向车子,忽然一道身影撞过来。

    他伸手扶了一下。

    “今夜的雨下得真大。”夜歌身上的病服都没换,站在伞下注意到连朔把伞往她这边倾。

    不是对她,是对这具身体。

    不过夜歌不在意,贴着连朔的胳膊说了一句,“就像十一年前的那天晚上,九叔撑着伞把被打得伤痕累累的我从褚家带出来,那一刻九叔在我心里就是天神一样的存在。”

    连朔走得不快,闻言上唇生得唇珠往下压了压,凉薄冷情,“现在看来,应该让你那时候就死在褚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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