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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为妾?二爷他抬我为妻苏璃棠景韫昭结局+番外

嬴凰一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赵氏瞬间伸长了脖子,直勾勾看着吴氏把那玉镯戴在苏璃棠手上,眼里的羡慕都快溢出来了。那玉镯质地纯正,里面的水种晶莹剔透,一看就是上等血玉,给一个妾室戴真是暴殄天物。她都没戴过这么好的玉镯。苏璃棠的手腕细白,玉镯戴在她手上,把肌肤衬的更是如凝脂。没什么事后,苏璃棠便先行离开。赵氏酸里酸气道:“芸霞怎么能把这么贵重的玉镯送给一个妾室,她那身份哪里配得上。”她便着觉得吴氏做事不知分寸了,舍得给一个妾室送上一只贵重的玉镯,她这个大嫂都在这坐上这么长时间了,也没见拿出什么礼物送给她。吴氏心里更是厌烦,也不想搭理赵氏,端着茶水喝了几口。赵氏又把话题绕到吴斌身上,哭哭啼啼的让吴氏想想办法。吴氏沉着脸,放下手里的茶盏,发出一声不轻不重的“咣当,”足以...

主角:苏璃棠景韫昭   更新:2025-01-19 15: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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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璃棠景韫昭的其他类型小说《替嫁为妾?二爷他抬我为妻苏璃棠景韫昭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嬴凰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赵氏瞬间伸长了脖子,直勾勾看着吴氏把那玉镯戴在苏璃棠手上,眼里的羡慕都快溢出来了。那玉镯质地纯正,里面的水种晶莹剔透,一看就是上等血玉,给一个妾室戴真是暴殄天物。她都没戴过这么好的玉镯。苏璃棠的手腕细白,玉镯戴在她手上,把肌肤衬的更是如凝脂。没什么事后,苏璃棠便先行离开。赵氏酸里酸气道:“芸霞怎么能把这么贵重的玉镯送给一个妾室,她那身份哪里配得上。”她便着觉得吴氏做事不知分寸了,舍得给一个妾室送上一只贵重的玉镯,她这个大嫂都在这坐上这么长时间了,也没见拿出什么礼物送给她。吴氏心里更是厌烦,也不想搭理赵氏,端着茶水喝了几口。赵氏又把话题绕到吴斌身上,哭哭啼啼的让吴氏想想办法。吴氏沉着脸,放下手里的茶盏,发出一声不轻不重的“咣当,”足以...

《替嫁为妾?二爷他抬我为妻苏璃棠景韫昭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赵氏瞬间伸长了脖子,直勾勾看着吴氏把那玉镯戴在苏璃棠手上,眼里的羡慕都快溢出来了。

那玉镯质地纯正,里面的水种晶莹剔透,一看就是上等血玉,给一个妾室戴真是暴殄天物。

她都没戴过这么好的玉镯。

苏璃棠的手腕细白,玉镯戴在她手上,把肌肤衬的更是如凝脂。

没什么事后,苏璃棠便先行离开。

赵氏酸里酸气道:“芸霞怎么能把这么贵重的玉镯送给一个妾室,她那身份哪里配得上。”

她便着觉得吴氏做事不知分寸了,舍得给一个妾室送上一只贵重的玉镯,她这个大嫂都在这坐上这么长时间了,也没见拿出什么礼物送给她。

吴氏心里更是厌烦,也不想搭理赵氏,端着茶水喝了几口。

赵氏又把话题绕到吴斌身上,哭哭啼啼的让吴氏想想办法。

吴氏沉着脸,放下手里的茶盏,发出一声不轻不重的“咣当,”足以让赵氏察觉她的不耐烦。

“大嫂在我面前哭有什么用,斌儿罪大恶极,犯了错付出代价是天经地义,反过来想想他能有今日的下场,还不是大嫂和大哥的原因,若不是你们教子无方,斌儿能这么无恶不作吗,这事儿若论起来,还不是大嫂和大哥的错!”

赵氏僵着脸色,不曾想吴氏会反过来指责她和吴胜天。

兜兜转转说了这么一大圈,赵氏也终于看明白了,吴氏根本就是不想管斌儿的死活!

“大嫂不想帮直说就是了,何必扯皮这么多,白费斌儿叫你这么年‘姑母。’”

赵氏站起身子愤然离开。

吴氏单手撑着额头,揉着发疼的眉心。

张嬷嬷帮她垂着肩:“夫人不必伤神,这事论起来,本就是吴夫人胡搅蛮缠,吴少爷犯了这么大的错,受到惩治是罪有应得,就算传出去,别人也不会说一句您的不是,反而还会夸您一声深明大义。”

这事要是出在别人身上,要点脸的就不会再上门找人说情去了,奈何赵氏是个脸皮厚的。

不但厚颜无耻的找上门,还理所应当的决定国公府该帮她儿子。

赵氏从万宝苑出来时,正好苏璃棠也没走远,刚好见赵氏一脸怒色的快步离开。

赵氏走的急,也没注意到她。

等赵氏走远,喜桃才道:“姨娘,听说吴家少爷前段时间出了事,看吴夫人这副模样,想必是为了吴少爷的事情来的。”

“出什么事儿了?”

走在路上的苏璃棠微微偏头,刚露出的晨曦落在她的眉眼上,泛着细碎的辉光,巴掌大的小脸尽显温软柔和。

喜桃看的都差点失了神儿,扶着苏璃棠的手慢慢走着,把吴斌做的那些事给她讲了一遍。

苏璃棠没出过府门,整日待在屋子里,对外面的发生的事情都不知道,但喜桃不一样,她整天和其他下人在一起,外面有点什么事情都会七嘴八舌的议论。

苏璃棠不认识吴斌,但知道这个人。

吴斌是庭芳楼的常客,也是覃妈妈的金主之一。

当初覃妈妈卖她初夜的时候,吴斌也出价了,只是他没那李公子的家产雄厚,最后她的初夜被李公子买下了。

在庭芳楼的时候她便知道吴斌的为人恶臭,庭芳楼的好多姐妹都被他在床上用各种手段凌辱过,还有两个被他玩死在床上的。

吴斌能有今日的下场,也是罪有应得。

还没到洛华苑,苏璃棠半道上遇见了景初柠。

苏璃棠知道景初柠对她不喜,她也不想和景初柠发生什么事端,上前行了一礼正欲离去,景初柠却唤住了她:

“站住!”

苏璃棠顿住脚步:“五小姐还有何事?”

景初柠看着她手上的玉镯,抬着下巴盛气凌人的质问:“这玉镯是哪里来的?”

喜桃怕景初柠误会这玉镯来路不明,赶忙解释:“这是国公夫人方才送给姨娘的。”

“我娘会把这么贵重的玉镯送给她?”景初柠显然不信,对着喜桃冷笑:“我娘都没什么舍得送我,一个姨娘算什么东西,难道你觉得在我娘心里我不如一个贱妾重要?”

这玉镯她确实看上好久了,之前也给她娘要过,她娘没舍得给她,现在转头给了苏璃棠这个贱妾,让她心里怎么能平衡。

喜桃被问的无言以对,但这玉镯确实是国公夫人亲手给姨娘戴上的。

苏璃棠也说这是国公夫人送给她的,若是不信,可以找国公夫人当面问。

景初柠才不管那么多,不由分说的把玉镯从苏璃棠手上抢过来。

“你哪里配戴这么好的东西,这本来就是我娘留给我的东西!”

喜桃不满景初柠这般横行霸道的做派,正想和她理论,被苏璃棠按住胳膊拦住了。

景初柠拿着玉镯颐指气使的走了。

喜桃愤愤不平:“那本来就是国公夫人送给姨娘的东西,怎能被五小姐给抢走。”

苏璃棠心平气和道:“她喜欢就让拿去,她看上的东西,对我来说未必是好的。”

为了一个玉镯闹起来也不值当,她人微言轻,若真闹起来吃亏的还是自己。

还不如让景初柠把玉镯拿走,也省了不少是非。

她对首饰这些东西看的比较轻,平日里也很少戴这些东西,有没有都一样。

喜桃担忧道:“这是国公夫人亲手戴在您手上的,若是被她发现不见了,姨娘要怎么解释?”

这要是被国公夫人想多了,还以为姨娘没把她放在眼里。

“我梳妆盒还有一个跟这个品色一样的,到时候戴那个就成,若真被国公夫人识破了,就实话实说好了,反正也是五小姐先来抢的,她也没理由怪我头上。”

她梳妆盒里那只玉镯比这只质地要差许多,但颜色都是一样的,戴在手上只要不仔细看,也分辨不出来真假。

晚上,苏璃棠体内的醉香又突然发作了。


苏璃棠还没反应过来时,男人的身子便压上来。

鼻尖处充斥着浓郁的男子气息,苏璃棠头晕目眩,本是不堪一击的身子更是酥软无力。

她在男人身上闻到了酒味,还有淡雅的清香,让她有种意乱神迷的感觉。

借着窗外昏暗的光线,她看清了男人的轮廓。

是方才事先离席的二爷景暮笙。

他身子滚烫的厉害,粗重的气息在耳边尤为清晰,不像是醉酒的样子,倒像是......中媚药。

媚药这种东西,苏璃棠在庭芳楼没少见,也见识过男人服用过媚药是什么样子的,况且她身上的醉香一发作,和景暮笙的反应是一样的。

她想推开身上的男子,却不敌他半分力气。

她又不能大喊,害怕招来其他人。

景暮笙闻到苏璃棠身上的靡靡香味,本是欲火横生的身子烧的更旺。

苏璃棠身上的香味本就有催情的作用,加上他体内又服了媚药,简直是火上浇油。

而苏璃棠体内的醉香一发作,跟中媚药是一样的。

两人碰撞在一起,像是被困到牢笼,谁都逃不出“情欲”编织的这张网。

苏璃棠最后的一丝理智被消磨,只剩下沉沦......

一响贪欢,半夜荒唐。

宴席结束时,老夫人也喝了不少酒,离席时拉着沈诗吟叮嘱:“今晚就辛苦你了,老身等这一刻等了好久,就盼着你赶紧能给老身生下个曾孙子。”

沈诗吟闪了闪眼神,垂眸一笑:“这是孙媳妇该做的事情,没有辛苦不辛苦的。”

送走老夫人后,沈诗吟脸色绷紧,说不出的凝重。

她不想和景暮笙圆房。

且她早已不是完璧之身。

回去的路上,她一直在想今晚怎么熬过去,檀嬷嬷匆匆跑到跟前,心急如焚道:“二夫人,出事了!”

她对沈诗吟低语几句。

“什么!”沈诗吟蓦地顿住脚步,满眼惊愕。

待平静后又松了一口气,眉眼间都轻松很多:“这也是件好事,省的我再去为这件事费心了。”

檀嬷嬷却没她想的那么开,一脸凝重:“这事儿若是被发现了,岂能得了,这可是有悖伦理啊!”

沈诗吟蹙眉:“自然是不能被别人发现,你去守在那间客房周围,别让其他人靠近。”

事到如今,檀嬷嬷只能这么办了,起码把二爷和二夫人的脸面和声誉保住。

一个时辰后,苏璃棠才得以解脱。

其实半个时辰前她体内的醉香便缓解了,但景暮笙的药效没解,一直索取,大手禁锢着她的腰身让她无处可逃。

但他虚弱的身子也经不住这般放纵,此时已经累昏过去了

扛着一个弱不禁风的身子还做这么耗费体力的事情,真是难为他了。

不知道下药的人是不是想要他的命。

好在他身子虚,已经昏过去,不然他清醒着,苏璃棠还不知道怎么面对他。

趁着夜色,苏璃棠强撑着酸软的双腿匆匆离开。

她前脚刚走,后脚又一道身影进了屋子。

苏璃棠刚回到洛华苑,正好碰见准备去寻她的喜桃,小丫头一副火烧眉毛的样子,拉着她不停问:“姨娘方才去哪里了,可让奴婢好找。”

她回来时长廊下已经没了姨娘的身影,又去了附近找了找,也没找到,还去附近的客院找了,结果被二夫人身边的嬷嬷拦住了,说是屋子里有二爷在休息。

客院里有二爷在,那姨娘定然不会在那里,她想着姨娘是不是已经回洛华苑,又赶紧回来看看,结果又没见到人。

她害怕姨娘是不是出事了,何况身子还“病”着,想着再找不到人就去找老夫人了,正好一出门碰着苏璃棠了。

苏璃棠清下干哑的嗓子:“我刚才去别处转了转,没事的。”

喜桃又担心又埋怨:“姨娘身子还病着呢,怎能乱跑。”

“已经好了,不用担心。”苏璃棠笑了笑,带喜桃进了屋子。

喜桃摸了摸她的额头,确实不烫了。

但她脸色依旧泛红,眼波湿润,像病了又像没病,有种说不出的风韵。

她那双狐眸雾濛濛的,妖惑感更浓。

苏璃棠身上酸的厉害,让喜桃去打热水沐浴。

喜桃帮她脱衣服时,发现她腰间有几处淤青,“姨娘怎么受伤了?”

苏璃棠僵了一下脸色,垂眸看了下腰间,上面的淤青还隐隐约约能看出手印。

喜桃没仔细看,没注意到手印。

“天色太黑,方才走路时不小心撞了一下。”苏璃棠轻言细语,没显露半分端倪,脱完衣服后便泡在了浴桶里,遮住身上被落下的印记。

“奴婢去拿药膏给您涂抹一下。”

喜桃拿来药膏后,苏璃棠让她先放在一旁,沐浴完也没让喜桃涂抹,让她回去休息后,自己涂抹了一下身上的印记。

今夜的荒唐,苏璃棠来不及想太多,累的躺在床上便睡过去了。

次日,景暮笙一睁眼,便看见躺在身边沈诗吟。

他眼底霎间一片冷然,没有任何喜欢之色,反而脸色沉郁。

当看到床上那几滴血红时,他闭眼按了按眉心,只余烦躁。

“二爷醒了,昨晚可休息好了?”

沈诗吟坐起身子,拿起衣服准备伺候景暮笙穿上,景暮笙直接从她手中接过,没让她近身。

“我自己来。”

穿上衣服后,他回眸看向沈诗吟,蹙了蹙眉心:“昨晚......”

沈诗吟羞涩一笑:“我们是夫妻,昨晚之事也是我们该做的。”

“嗯。”景暮笙淡淡一声,转身便离开了,走了两步又回头,“天色还早,你再休息一会儿。”

沈诗吟笑吟:“多谢二爷体恤。”

虽然两人有一年多没见面,但景暮笙对她这个夫人还是很体贴尊重的。

回到书房里,景暮笙的眼底像结了一层寒霜。

他唤来武烽,吩咐道:“去查一下我昨晚在宴席喝的酒水和吃食,有没有被人动过手脚。”

昨晚他喝的酒水和吃食肯定有问题,不然不可能失了理智去碰沈诗吟。

沈诗吟收拾好后,看着床上的落红,心里突然就踏实了。

让檀嬷嬷把落红拿给老夫人看。

老夫人看完后,便知两人已经圆房,心里的石头终于落下了。

也不枉她昨晚煞费苦心的推波助澜一番。

武烽查完回来,犹犹豫豫的对景暮笙回禀:“主子......昨晚老夫人在您的酒中下了点补药一类的东西。”

武烽说话是懂得含蓄的,说是“补药,”实则就是媚药。

景暮笙捏了几下眉心,说不出的无力。

武烽咳了一声:“老夫人也是怕您......身子不行,便想着让您借助一下药物,但是没掌握好量,药下的有点多了。”

也难怪他昨晚竟然昏了过去。

景暮笙捏碎了手里的茶盏,脸色冷的厉害。

这根本不是身子行不行的事情。

而是沈诗吟是他碰不得的女人。

他也根本不是景暮笙。


但苏清悦把苏璃棠带上了,说是侯府好久没见她,也有些想念,这次回门正好见一面,也能和她在路上做个伴。

苏璃棠对侯府还有苏志谦这个父亲是没任何感情的,她也不想跟苏清悦回去,看见苏志谦就会想到郁郁而终的阿娘,但她也拒绝不了苏清悦。

侯府知道苏清悦今天回门,早就安排妥当。

周氏一见着苏清悦就红了眼眶,拉着手嘘寒问暖,对旁边的苏璃棠冷眼相待。

她看见苏璃棠这张脸,就想到那狐媚子蕊娘,当初侯爷被那贱人迷的神魂颠倒,非要把她接过门,若不是她极力反对,今日这侯府都要分苏璃棠母女俩一席之地了。

苏志谦看苏璃棠的眼神倒是复杂许多,想说些什么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苏璃棠从始至终都没看他一眼,把他这个父亲无视的彻底。

想她阿娘未出阁时性子就乖巧本分,家里虽然清苦,但也从来没有过攀附权贵的心思,只想嫁个真心待她好的男人平平淡淡过一辈子。

后来她遇到了苏志谦,以为这就是能给她幸福的男人。

但她不知道苏志谦早已有了家世,等她知道后什么都晚了。

阿娘知道做外室是败坏道德的行为,但她也不想,若是知道苏志谦已经有家室,她会头也不回的离开。

等阿娘发现的时候,肚子里已经怀了她这个女儿。

为了想让她有个光明正大的身份,阿娘委曲求全,想让苏志谦接她回府,给她一个名分,只因不想让自己的女儿成为一个见不得光的外室女。

阿娘知道周氏容不下她,甚至给苏志谦说只要周氏愿意让她们母女俩进门,她每天都去周氏面前磕几个响头。

苏志谦承诺会把阿娘和她接到府上。

可等了好久,苏志谦都没让她们母女进门,那时候她总是问阿娘“爹爹什么时候和我们团聚,”阿娘总说“快了快了,再等几天。”

苏志谦给了阿娘一次次希望,又给了她一次次失望,最后只剩下心灰意冷。

阿娘终日郁郁寡欢,身子终于扛不住了,阿娘在病逝前还放不下她这个女儿,那时的自己才五岁,阿娘知道自己去世后,她一个五岁的孩子很难生存下去。

阿娘拖着虚弱的身子跪在侯府大门口,只求苏志谦能把她这个女儿接进府养着。

等阿娘闭眼的那一刻,侯府的大门都没开。

阿娘是死在侯府大门外的。

回到屋子里后,周氏才拿正眼瞧苏璃棠,只是脸色依旧冷漠,开口便是警告:“以后在国公府上,都要事事听悦儿的,若是敢不听话,就把你再送回庭芳楼,可记得了?”

苏璃棠低眉顺眼:“我明白。”

看她这般听话,周氏再厌恶也挑不出错处,便让她先出去了,自己和苏清悦还有私密话要说。

苏璃棠刚离开,周氏就对苏清悦提醒:“在国公府的时候多注意点这小贱人,可别让她掀起什么风浪。”

苏清悦不屑:“她能掀起什么风浪,卖身契还在我这里,也只有乖乖听话的份。”

“万事不可大意了,别瞧着她一副听话乖顺的样子,谁知道她心里怎么想的,万一是个阳奉阴违的呢?到时候再背后给你来一刀,后悔都来不及。”周氏到底是经历的多,百般提醒。


景暮笙刚坐起身子,沈诗吟便醒了,也跟着起身,面色含着娇羞:“我替二爷宽衣。”

她嗓音沙哑,事先服过药物,能暂时让嗓子变得粗粝沙哑,和苏璃棠沙哑时的嗓音很相似。

“我自己来。”

景暮笙没让她近身。

面对眼前的沈诗吟,景暮笙眼神清明,提不起任何念想,但昨晚却屡次沉沦她身上,就像是着了魔。

景暮笙心里清楚自己对沈诗吟没半点绮思,却不懂为何会对她的身子欲罢不能。

他自诩持重,自制力向来很好,也不重情欲,昨晚却屡次破戒。

景暮笙闭上眼眸,遮住眼里的冷燥。

他穿戴整齐后,沈诗吟也起床了。

景暮笙突地回眸:“你昨晚用的什么香膏?”

沈诗吟猛地怔住,自然知道他闻见的香味是苏璃棠身上的,但她又怎么会知道苏璃棠用的什么香膏,一时也回答不出来。

她也只犹豫了一瞬就反应过来:“这香膏是好久之前买的了,我也忘了是哪款,我找找看。”

她佯装翻着妆奁里的香瓶,边找边道:“用完后我倒是忘了放在哪里了。”

“找不到就算了,我只是随便问问。”

景暮笙也不是对那香膏感兴趣,只是觉得那味道很是独特。

昨晚“沈诗吟”身上的那股幽香很浓郁,这会儿却已经闻不到了。

景暮笙回到自己居住的明池苑,见到武峰后问了一句:“昨晚老夫人送的补汤我喝了吗?”

“啊?”武峰怔住了,被问的一愣一愣的:“昨晚主子不是吩咐属下把那补汤倒了?”

这话他回答的都不确定了。

难不成他没倒?

“我没喝吗......”

景暮笙轻悠悠一声,怎么感觉昨晚像是喝了那补汤似的。

“属下没倒吗......”

武峰越发不自信了。

他去昨晚倒补药的盆栽里看了看,发现还有补药残留的痕迹,才更加确信,自己确实把这补药倒了。

用完朝食,老夫人把府上的小辈都喊到松鹤堂,连同苏璃棠也被叫去。

苏璃棠到的时候,大堂里只有景初柠和景知意。

苏璃棠先给老夫人行礼,又给两个小姐施礼。

景初柠依旧对她没好脸色,只有景知意和她寒暄几句,态度很温和。

景暮笙是和沈诗吟一起来的,看见景暮笙时,苏璃棠不自然的垂下眼睑,安静的端坐在一旁。

老夫人一见到景暮笙和沈诗吟便是眉笑眼开,在两人身上多打量了几眼,自然知道两人昨晚“同房”的事情。

“孙媳给老夫人请安。”

沈诗吟上前行礼,嗓音还是哑哑的,依旧当自己的嗓子还没好。

老夫人自然听出来了,关心道:“诗吟嗓子怎么了?”

沈诗吟轻咳一声,故作不适的样子:“孙媳昨天嗓子上火,便成这样子了,不过已经让大夫看过了,老夫人不必担心。”

老夫人却没这么想,自认为是过来人,觉得沈诗吟的嗓子是被景暮笙昨晚折腾成这样的,因为害羞故意说是上火。

不由暗忖自己那补汤的效果确实好。

老夫人眼里的笑意更深,觉得抱曾孙指日可待。

“昨儿个府上从江南采购了几匹绸缎,花色明艳,正配你们年轻人,你们都各自挑选一匹制成衣服。”

老夫人让秋嬷嬷把绸缎拿出来,绸缎质地丝滑柔软,由天蚕丝制成,是千金难求的好料子。

老夫人没厚此薄彼,每个小辈都分一匹,连着苏璃棠一个姨娘都有份。

若是景韫昭有正室的话,这种事情也不会轮到她。

景韫昭虽然没在,老夫人知道他的喜好,给他留了一匹玄色的,也给没在府上的三爷景彦硕留了一匹蓝色的。

随后是沈诗吟和景暮笙先挑选。

沈诗吟挑选了一匹紫色绣着印花的,端庄又不张扬。

她知道景暮笙的喜好,帮他挑了一匹月白色的。

“二爷觉得这匹怎么样?”

景暮笙抬下眼眸,没什么兴趣似的:“你做主就行。”

“那就这匹了。”

接下来是景初柠和景知意挑选,只剩下三匹杏色、粉色、白色的。

两个姑娘都不喜欢素淡,景初柠选了那匹粉色的,景知意选了杏色的。

苏璃棠最后选,那匹白色的自然成她的了。

虽然她平日里喜欢素淡些,但这匹白色绸缎她不太喜欢,因为和景暮笙那匹的颜色一样,上面的纹理印花都是相似的。

但她即便不喜欢,也没挑拣的资格,能给她留一匹已经是厚待了。

都选完后,秋嬷嬷把绸缎拿给绣娘去了。

从松鹤堂出来后,景暮笙有事出门,便和沈诗吟分开。

沈诗吟走到苏璃棠身边,笑道:“我那里有新采购的普洱茶,想邀苏姨娘一起去品尝,如何?”

喜桃见二夫人又要让姨娘去她那里,心里顿时起了警惕。

有了昨晚的事情,她总觉得二夫人没安好心。

苏璃棠点头:“好。”

路上喜桃给她个“小心”的眼神,苏璃棠轻笑,没想到这丫头比她还谨慎。

她拍拍喜桃的小手,让她安心。

她清楚沈诗吟邀她喝茶只是借口,必定是有其他事情。


看着两次“投怀送抱”苏璃棠,景暮笙的眉心皱起。

看她是从春和苑出来的,便知方才是和沈诗吟在一起。

这些日子他也听说苏璃棠每天都会去春和苑,和沈诗吟的关系很是要好。

莫非是想通过沈诗吟打他的主意?

脑子里千回百转后,景暮笙的脸色瞬间冷下,猛地怀里的苏璃棠:“自重。”

“......”

苏璃棠一头雾水。

对上景暮笙警告的眼神,才知道他误会了。

她赶忙解释:“二爷别误会,妾身没其他非分之想,方才不是故意的。”

哪个假装制造机会投怀送抱的女人会说自己是故意的?

苏璃棠这番解释非但没用,在景暮笙这里就是欲盖弥彰。

看着越描越黑,苏璃棠索性也不解释了,垂着头不再说话。

“不说话就是默认?”

“.......”

苏璃棠实在无言以对。

要说她双腿酸软站不稳,还不都怪他?

昨晚他若温柔些,她也不会这般站不稳。

苏璃棠不说话,就在心里生闷气。

景暮笙冷呵一声,从她身边离开。

苏璃棠实在没忍住,对着他的背影翻个白眼。

景暮笙正好回头,两人四目相对。

看吧,就是舍不得他走。

--

景暮笙来到春和苑,找沈诗吟要来上次的那瓶香膏。

他仔细闻了一下,和晚上在“沈诗吟”身上闻到的香味还是有区别。

这瓶香膏没那种让人意乱情迷的感觉,但从“沈诗吟”身上散发的香味有。

每次闻到那股香味,他都乱了分寸。

以前他对自己的定力从来都是有信心的,到了“沈诗吟”这里,他的防线守不了一点,被她屡次攻陷的溃不成军。

指尖摩擦着瓶盖,景暮笙转眸问沈诗吟:“昨晚你身上涂的是这瓶香膏?”

沈诗吟被问的心里一紧,不知昨晚苏璃棠是不是露出什么破绽,稳住心神道:“是,怎么了?”

景暮笙没说什么,把香膏还给了她。

沈诗吟一时猜不透他的心思。

同时心里又有些害怕,怕他发现了什么。

饮完半盏茶,景暮笙又问:“苏姨娘方才来你这里了?”

沈诗吟应声“是。”

“她经常来你这里?”

这接二连三的问题,让沈诗吟不惶恐都不行。

但景暮笙不假辞色的样子,着实让人捉摸不透。

沈诗吟攥紧手里的帕子,面色保持镇定,说话也是小心翼翼的,生怕说错什么:“是,苏姨娘在府上没有认识的人,她一个人也孤单,这段时间每天都会来我这里坐一会儿,我们和大哥都是亲兄弟,两房之间多照应些是应该的。”

他果然猜的没错,苏璃棠每日来找沈诗吟是另有所图,是为了接近他这个“二爷”去的。

她肯定是想着等床上那位死了之后,她再进到二爷的屋子里,给自己找一个依靠。

可惜让他失望了,他还活的好好的,活蹦乱跳的。

景暮笙越想脸色越沉,放下茶盏一言不发就走了。

沈诗吟云里雾里。

她看出景暮笙方才的情绪有些不对劲,但不知道谁招惹了他。

想着应该不是自己,她和苏璃棠的事情也没被他发现,不然应该早就质问她了。

苏璃棠下午去给景韫昭擦拭身子,但凌云一反常态,今日没让她近景韫昭的身子,哪怕她是按照老夫人的吩咐服侍景韫昭也不成。

苏璃棠觉得莫名其妙,之前凌云是对她有些警惕,但也不像今日这样完全不让她碰景韫昭的身子。

苏璃棠也不和凌云争吵,就从观澜苑回来了。

反正不用她伺候景韫昭正好,她也不用辛苦了。

后面的几日里,景暮笙没有再去春和苑,苏璃棠也得了几日清净。

吴氏这几日愈发不好过,因为吴斌的事情烦不胜烦。

上次赵氏在这里不欢而散,回去后吴家并没有放弃把吴斌从牢狱中救出来,还想借助国公府给吴斌求情。

吴氏不想惹一身骚,对吴家传来的话都置若罔闻,哪怕吴家人再找上门来,她都避而不见。

但吴家突然传来她父亲卧病在床的消息,说是病的极其严重,吴氏这次不得不回一趟娘家。

回到娘家后才知道吴老爷为了自己的宝贝孙子闹绝食,若是他孙子不能从牢狱中出来,他也跟着不活了。

这明摆着就是在逼迫吴氏。

吴氏再怎么不想帮忙,可终归是吴家的女儿,这血缘关系也断不了,有吴老爷施压,她也不能袖手旁观。

吴氏回到国公府后,去找国公爷。

景驰刚下值回来,褪掉身上的官服,不等吴氏先开口,便问:“听说岳父身子抱恙,你上午回了一趟娘家,他老人家现在如何了?”

吴氏帮景驰脱掉官服,拿来一身青灰色的长衫换上,哀叹一声:“父亲也是因为斌儿忧心伤神,这段时间茶不思饭不想的,身子骨岂能扛的住。”

吴氏观察着景驰的脸色,犹豫道:“老爷,要不您......”

她刚开口景驰就知道她要说什么,黑着脸道:“这事孰轻孰重你应该明白,大理寺的审案已经下来了,吴斌做的那些事情件件属实,没半分冤枉他的,你还想帮他怎么求情,难不成非要搭上我们国公府不成?”

吴氏被数落的说不出话,但父亲那边又逼着她。

“我知道是斌儿罪有应得,也不能奢求能放过他,只想让大理寺那边网开一面,从轻发落。”

这样起码她也能给吴家那边交代了。

景驰的脸色越发难看,隐约可见的怒气。

到底是妇道人家,目光短浅。

“既然知道吴斌是罪有应得,这事就不要再多管,你可知硕儿如今颇得大理寺卿的赏识,还在皇上面前美言了不少,有意将硕儿提拔晋升,你想在这个节骨眼上给硕儿拖后腿吗?”

一听说景彦硕要晋升,吴氏也不敢胡来了,生怕坏了他的好事,也不敢再提给吴斌求情的事情。

吴斌当然比不上自己儿子的前途重要。

吴氏让人给吴家传话,便说自己尽心尽力,但斌儿的事情已经改变不了什么,就当是他的造化。

吴家人岂能死心,依旧上门来找吴氏,但吴氏避而不见。

哪怕吴家再拿吴老爷的身子说事,吴氏也置之不理,铁了心要和吴斌的事情划清界限。

最后吴家也没能救得了吴斌。

吴斌被贬为奴籍,发配了边疆。

因此赵氏也和吴氏结下梁子,怨恨吴氏见死不救。

吴氏倒不在意赵氏的记恨,她身为国公夫人,身份比赵氏要高的多,赵氏还能把她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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