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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女重生:皇上,你今晚侍寝

不语 著

美文同人连载

荀庆秋重生了,睁眼时发现自己回到十五岁那一年。沈家没被灭族,自己还没被沈时糟践,表哥晏仲的诡计还没实施。一切都来得及。只是荀庆秋不知道,在她步步为营之时,有一个人也在绞尽脑汁地想和她相遇。这一天,红烛挂满,月上柳梢。他站在花前亭下,笑盈盈地道:“我终于找到你了。”

主角:不语荀庆秋   更新:2023-08-08 05: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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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不语荀庆秋的美文同人小说《贵女重生:皇上,你今晚侍寝》,由网络作家“不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荀庆秋重生了,睁眼时发现自己回到十五岁那一年。沈家没被灭族,自己还没被沈时糟践,表哥晏仲的诡计还没实施。一切都来得及。只是荀庆秋不知道,在她步步为营之时,有一个人也在绞尽脑汁地想和她相遇。这一天,红烛挂满,月上柳梢。他站在花前亭下,笑盈盈地道:“我终于找到你了。”

《贵女重生:皇上,你今晚侍寝》精彩片段

    “啊!”

    庆秋从床上惊醒。

    她又做了那个梦。

    夫君沈时趴在她的身上,肆意糟践,自己被沈家人围着骂作贱人。

    忽而一晃,表哥晏仲掐着她的脖子,自己拿着血淋淋的剪刀插在他的胸口,灰蒙蒙的天,无止境的黑暗.......这些就像是一张网,交织在一起,将她网在其中。

    姐姐荀庆年听到惊呼连忙赶来。

    丫鬟碧芜点了灯,黄澄澄的光溢满整间屋子,庆年才看到捂着被子,满头大汗的庆秋。

    “又做噩梦了?”

    庆秋对上庆年担忧的目光,没有说话。

    她希望那是梦,可直触深处的痛觉告诉她,那不是梦,是自己亲身经历。

    她杀了晏仲,自己也死了。

    她不知自己为何重生。

    只知重生的那日睁眼便看到担忧的姐姐。

    姐姐以为自己做了噩梦,拍着自己安慰。

    自己慌忙跟她说八年的遭遇。

    可是姐姐不相信,非说自己是撞见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毕竟,沈家老祖沈复虽在之前因病致仕,但是门生遍布朝野,尚有余威,长房的大老爷也差一步封相拜阁。

    剩下的沈时,沈霁......便是外戚子弟也都是读书种子,哪个不是考中秀才,或挂榜有名,何来沈家抄家一说。

    而沈时,沈家最看好的才子做出这等子禽兽的事,换谁也不会相信的........

    荀庆秋攥紧手指,嘴翕了翕。

    碧芜持着油灯笑盈盈地上前,“大小姐,您莫要担心,潘老太太明个儿就去清安寺请福,给二小姐请一道平安符回来。”

    荀庆年忙不迭点头,援起帕子给庆秋拭汗。

    “再睡会儿吧,外祖母念你梦魇,虽免了你几日请安,但明个儿外祖母要出门,你怎么也得去见见外祖母,给她请个安才好。”

    潘老太太不是荀庆秋的亲祖母,荀庆年也不是自己的亲姐姐。

    自己的母亲是扬州周家的二小姐,因为荀庆年的生母去世,父亲为了照顾姐姐这才续弦了母亲周楚敬,不过周楚敬生了荀庆年不久也去世了。

    而这时的荀直正值考举,自顾不暇,两个妻子的去世让荀直心灰意冷也不愿再续弦,潘老太太念两个幼女无人照顾,这才接到膝下教养。

    荀庆秋虽接到沈家时不过两三岁,但好像也懵懵懂懂的明白沈家与自己关系淡薄,就算潘老太太对自己再好,也不是自己的外祖母。

    所以荀庆秋从稚时便胆小甚微,生怕惹了沈家人不快,把自己扫地出门。

    荀庆秋怔怔看着姐姐,好一会儿,才低下了头,嗯了一声。

    荀庆年这才展开笑容,让碧芜去外面守夜,自己则灭了灯哄着她入睡了。

    翌日晨分,荀庆年带着荀庆秋去了皖香居:潘老太太房里。

    才走到门口就见到两个丫鬟守在门外,看穿着打扮像是长房的人。

    荀庆年拉过身边的沔嬷嬷问,“可是长房的人来了?”

    沔嬷嬷笑着行礼,“大小姐,二小姐,是大房的老祖宗带着长房的宗妇来了。”

    荀庆年面色一变,转身对荀庆秋道:“袁老太太注重规矩,等下进去,你可莫要失了规矩。”

    荀庆秋面色发白,手指不自觉的发颤起来。

    荀庆年见她如此以为她害怕,握住她的手指安慰道:“不过,也无须过多担心,长房的袁老太太长期礼佛,性子和善,你长得这般乖巧水灵,她是不会为难你的。”

    荀庆秋垂下眸,嗯了一声。

    其实她不是怕袁老太太,而是怕长房的郭氏,沈时的母亲。

    前世里,明明是自己被喝醉酒的沈时侮辱了,可郭氏却反咬一口说是自己勾引了沈时,二房,三房的人都沉默不语。

    潘老太太虽然相信自己,可是事情到了那个地步,就算相信又有什么用呢?

    沈时是长房的大爷,才华出众,将来是要进文渊阁拜相的,沈家的大半兴旺发展全靠沈时了,沈家不会为了荀庆秋一个根本算不上沈家的女子去耽误沈时的前程的。

    荀庆秋乱糟糟的想着,跟着荀庆年进了屋。

    袁老太太和潘老太太位居正中,比邻而坐,郭氏与另外两个宗妇分坐左右。

    众人见到两人进来,眸子皆为一亮。

    荀庆秋的生母周楚敬是扬州出了名的才貌双绝之女,其父荀直长得俊逸气秀,生出的女儿模样自然上乘。

    加上今天荀庆秋穿了一件白色杭绸的绣丝裙子,更衬得她是肌肤如玉,远远望过去就似画一般。

    荀庆秋两人行了礼,潘老太太才招着手,让荀庆秋上前,“几日不见,人瘦了,可还梦魇?”

    荀庆秋眼角微微湿润,前世的时候,潘老太太也是如此,用着这般和煦温柔的话语,对自己说,相信她。

    莫名的悲从心起,荀庆秋忍不住呜呜哭了起来。

    “孙女不孝,让外祖母担心了。”

    听庆秋话语哽咽,潘老太太也忍不住红了眼眶,“好孩子,哭什么,自小养在我膝下,生了病,我不操心谁操心。”

    说着从桌上抓了一把糖给她,“好了好了,别哭了,哭花了脸,可就不漂亮了。”

    荀庆秋看着手上用纸包裹起的颗颗桂花糖,哭得更厉害了,抽抽搭搭地道:“庆秋不是......惹得外祖母跟着伤心了。”

    潘老太太不以为意,笑着摸了摸她的头,转头对身旁的袁老太太道:“让你见笑话了。”

    庆秋望去,见袁老太太那双深敛锐利的眸子正盯着自己,内心一惊,忙不迭地低下头,连泪都顾不得抹。

    袁老太太时值花甲之年,满头银丝,身上穿了一件团花簇拥的褙子,耳朵上别了一对米粒儿大笑的祖母绿耳珰,与手上的金指嵌玛瑙戒相呼应,衬得她气势威严,将周遭一干宗妇丫鬟都压得面目模糊,皆成了胭脂俗粉。

    然后才听到袁老太太慢腾腾地回道:“倒是如传闻所说,确实水灵。”

    身旁窜出一道尖利的声音,“可不是,四房的二小姐生母可是当年扬州容貌一绝的周氏,她的女儿自然不差。”


    荀庆秋脸色白得厉害。

    她永远忘不了这个声音就是这个声音,尖利刺耳地骂着自己,说自己德行亏损,给家族蒙羞。

    荀庆秋深吸一口气,稍稍侧身向郭氏看去。

    郭氏今日穿了一件宝蓝色折枝花的褙子,戴红簪金,姿态雍容。

    一如前世她趾高气昂地在旁人面前,不露声色地言语磋磨自己,把自己不计前嫌,宽容大度的好婆婆样子表现得淋漓尽致。

    正如方才,郭氏说着仿佛是在夸奖自己,可是细细想来,这番话,不过就是想对荀庆秋说,潘老太太再如何喜爱她,她也是周氏的女儿,和他们沈家无半点关系!

    潘老太太脸色一变,荀庆秋什么性子,她自小养在身边最是知道她纠结血亲这事,此时被郭氏这么一提,心里不知道又要多想到哪里去。

    只是潘老太太还未出声,便听到荀庆秋用着一贯的柔软嗓音轻轻回道:“多谢郭大太太的夸奖,不止生母,母亲也是怀岭赫赫有名的‘漱玉’奇女,如此才生得姐姐这般才貌双绝之女。”

    声音轻轻的,可周围无声,故而衬得荀庆秋的话格外清晰。

    郭氏眸子晦涩,荀庆秋这番话说得滴水不漏的,不仅反驳了自己,还将荀庆年和沈繁也都夸奖了一遍,这还是之前站在自己面前连茶杯都端不稳的人吗?

    潘老太太脸上透露着惊讶,显然她也没料到,平常动不动就要哭哭啼啼的荀庆秋能够回答得如此不卑不亢,但惊讶之余,内心不由得一喜。

    虽说女子娇弱是好,但是过于娇弱,只会让人觉得好欺负,日后嫁出去,指不定要受婆家如何拿捏。

    郭氏心里泛起冷笑,面上却依然方才那般亲昵模样,“瞧瞧,这糖还未吃进嘴里,就这般甜了。”

    荀庆秋前世给沈时作妾,受尽了郭氏的打骂,郭氏的痛处她最是知道的,故而低着头,一脸的害羞,“郭大太太谬赞了。”

    郭氏神情一暗。

    一直不出声的袁老太太说话了,“朝露明珠,沈家四房倒出了两个才貌齐全的小丫头。”

    郭氏的笑容不由一僵。

    反观潘老太太和荀庆年一脸喜意。

    袁老太太这话,就是承认了荀庆秋的意思。

    虽然荀庆秋养在四房,不关长房何事,但毕竟荀庆秋身份尴尬,若是得了长房的袁老太太承认,那谁都不敢对荀庆秋的存在有异议了。

    就算背靠郭家,有三品淑人的诰命身份郭氏也不行。

    因为郭家再大,也大不过沈家,更大不过有镇国大将的袁家,其姐姐还是皇太后的袁老太太。

    荀庆秋呆呆地望着袁老太太,想不通一向事不关己的袁老太太为何要帮自己说话。

    前世自己被郭氏污蔑的时候,袁老太太不也站在一边冷眼旁观吗?

    潘老太太见荀庆秋呆站在一旁,有些无奈,刚刚还觉得外孙女伶俐了些,怎又开始痴起来了,于是赶忙替荀庆秋回道:“承蒙您抬爱。”

    荀庆秋这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屈下身子行谢礼,“多谢袁老夫人。”

    袁老太太点点头,思忖片刻,将手上的绿扳指取了下来,“这东西我戴了许久,样式你们小姑娘可能不甚喜欢,但成色极好,拿着它改个耳环或是簪子倒是不错,就当个见面礼。”

    郭氏脸色更是僵硬了,当年她嫁进沈家,袁老太太就给了她个玉如意,像这样贴身物件根本就没有。

    喜爱立马可见高低。

    不过一个荀家次女罢了,用得着这般抬爱?

    荀庆秋不知郭氏所想,只是瞪圆着眼睛摆手,“太,太.......”发觉失礼,小脸一红,“袁老夫人,这太贵重了。”

    郭氏攥紧了手帕,夫人都是对有诰命身份的女子尊称,自己虽比不上袁老太太尊一品的诰命,但怎么也是三品诰命之身。

    这个荀庆秋叫袁老太太夫人,却不叫自己,摆明了存心气自己!

    袁老太太却笑得更深了,“长者赐不能辞,你就收下罢。”

    荀庆秋略微沉思,然后才跪了下来,大大方方地将戒指接了过来。

    袁老太太点头,“这才对。”

    听她语气温和,荀庆秋松了一口气,也不似方才那般紧张了。

    王二太太和吴四太太见状打趣,“看样子老夫人是喜欢秋姐儿了。”

    荀庆秋脸上热腾腾的。

    王氏吴氏都是长房的人,虽比不上郭氏身份,但怎么也出身长房,平素看人都用鼻孔看的,对荀庆秋向来都是冷冷的,最多唤一声‘四房的二小姐’,何曾这么亲昵地叫过她‘秋姐儿’。

    郭氏也不得不抽着笑脸随之,不过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

    潘老太太对荀庆秋使了使眼色,荀庆秋云里雾里,荀庆年见状轻轻碰她的胳膊,向茶杯努了努嘴,又望了望袁老太太。

    荀庆秋这才明白过来,原是叫她在长辈面前殷勤点。

    这样的事她前世在郭氏揉搓下做得多,所以驾轻就熟,潘老太太见她如此懂事乖顺,欣慰极了。

    袁老太太对此不以为意,毕竟自个儿的子女都孝顺,也经常给自己端茶倒水,所以不觉得什么,不过荀庆秋生得漂亮,举手投足间透着一股子温婉的气质,让她看着非常舒服。

    故而,荀庆秋上完茶,袁老太太便端着茶对她一笑,“行了,坐下吧,这些有下人伺候,你来怪累的。”

    荀庆秋低声应诺,乖乖的坐在一旁。

    袁老太太这才和潘老太太说起话来,内容左不过是今天去清安寺的相关事宜。

    长房的三个老爷都是进士出身,如今长孙沈时也要面临科举,作为祖母的袁老太太肯定要去祈一祈福。

    恰逢荀庆秋梦魇多日,作为外祖母的潘老太太挂怀于心,所以两个妯娌便约着今日一同去清安寺。

    也不知道说到何处,袁老太太脸上满是喜意,“香烛什么的,你都不用准备了,五郎都买了,那么长一只,有我胳膊那么粗呢。”

    说着,袁老太太还比划了起来。

    荀庆秋满脸茫然,五郎.......谁啊?

    荀庆秋的神情落入袁老太太眼里,让她不由想起自己那个三孙女沈韵,小时候被自己抱在怀里,就是用这样的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自己。

    自己逗她,然后就咯咯笑。

    不过现在长大了,脾气大了,和自己说不上几句就唇枪舌剑,非要得了自己的夸奖赞扬才会罢休,哪会像荀庆秋一样安安静静的。

    不过,韵姐儿从前没嫁出去的时候,嫌她闹腾,等她嫁出去了,自己对着满园的紫藤,倒觉得萧索冷寂了许多。

    袁老太太有些想韵姐儿了........

    见袁老太太盯着自己,荀庆秋连忙低下头,如此露出柔亮乌黑青丝和白皙细腻的脖颈。

    真是生得漂亮。

    袁老太太心中喟叹,然后道:“要不,让秋姐儿陪着我们一块祈福吧。”


    众人被袁老太太的话惊得怔在原地。

    郭氏反应过来,笑得很是温和,“这......不大好吧,听说秋姐儿近来染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一同出去,只怕.......”

    袁老太太乜了郭氏一眼,“就是因为这样,才更应该亲自去清安寺以显诚意,比福符更有用。”

    郭氏被噎得说不出话来,规规矩矩地坐在一边。

    就像前世荀庆秋坐在郭氏身边一样。

    这一刻荀庆秋竟有些喜欢起袁老太太来,原来郭氏并不是一贯的高傲,也有人让她唯唯诺诺不敢说话。

    袁老太太行事快人快语,又从无反悔的时候,所以荀庆秋去清安寺去定了。

    荀庆秋看着眼前琉璃瓦片,金碧飞檐,心里回荡着临行前姐姐的那一番告诫。

    自己此行是袁老太太力荐去的,一言一行都代表了袁老太太的面子,所以必须谨慎谨慎再谨慎,不然要是出了差错,这份宠爱便就成了罪过,自己这一辈子都在沈家抬不起头了。

    荀庆秋这般想着,小心翼翼地扶着袁老太太上香。

    一套流程下来,虽不繁复,但也累得荀庆秋手酸脚酸的。

    等到吴氏上香的时候,袁老太太对荀庆秋道:“你也去上一柱。”

    几个宗妇纷纷侧目,潘老太太却有些习惯了,再则了,都说了让荀庆秋过来是为祈福,不拜一拜上一柱香,怎么能算作是祈福呢。

    荀庆秋看着冒着零星火光的三支香,又抬头望着面容安详的佛像,半睁的石眼仿佛普度苦海众生。

    回想前世重重,自己也不过是苦海之中的一粟。

    眼前的佛像是否能够渡自己苦海?回避前世孽缘?

    香火鼎盛,烟篆不绝地书空。

    一室香烟,竟迷蒙起一片薄雾,催得跪在蒲团前的荀庆秋刺眼欲泪。

    “信徒荀氏祈愿,若佛显灵........只愿日后。”

    前事不计,只愿日后。

    说罢虔诚叩首。

    “好孩子,佛祖会保佑你的。”

    一道空灵之声传来,惊得荀庆秋抬头,入目一张谦和慈祥的脸庞。

    香室众人纷纷作礼,“释慧大师。”

    释慧大师笑盈盈地看着荀庆秋,“这位施主,天庭饱满,鼻子挺拔,下巴圆润,且耳朵厚实,是能够福泽家族,绵延子孙的大福气之相。”

    潘老太太一脸喜意。

    荀庆秋却落寞地想,自己若真是属这样福气之相,前世怎会落入那般境地。

    “不过,福气这种东西虚无缥缈,需得自己把握,若是一向自怨自艾,再好的福气也会因自己流失掉的。”

    荀庆秋怔了怔,抬头看向释慧大师,心有顿悟,颔首虔诚道:“多谢大师。”

    释慧大师点点头,让小沙弥领着袁老太太去宴席室坐着,看样子是要讲解经文了。

    潘老太太怕荀庆秋无聊,特赦她出去等着,得了袁老太太一句‘去吧’,荀庆秋屁颠屁颠地出去了。

    清安寺属皇家禅师,得家中有二品以上官职的人才能进来礼佛,故意寺庙较昭和寺略显清幽。

    前世自己畏畏缩缩,总觉得自己身份不够,所以只去昭和寺礼佛听经,那里的大师讲经虽然不如释慧大师,但总归风趣,听着也不觉得无聊。

    自己喜静,但听经不费三四个时辰是听不完的,前世自己被郭氏管着,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听经,每次到了一半就草草走了。

    后来如此次数多了惹了些意见,便再也不去了,自己就待在屋子里对着那四方的天绣花。

    荀庆秋看着耸立挺拔的竹林胡乱想着,突然听到旁边‘嗖嗖’之声。

    荀庆秋一惊,忙不迭地躲在假山后面,猫着腰向外看。

    蓦然寒光闪过,擦着荀庆秋的青丝钉在她身后的白墙上。

    荀庆秋不由得软了腿,一屁股坐在地上,冷汗淋漓地望着仅隔几分便射在自己身上的箭矢。

    “什么人?”

    一声沉喝传来,带着若有若无的虚弱。

    荀庆秋跌跌撞撞地起身,说话语无伦次起来,“我,我是今,今日,我是随祖母过来祈福的,饶,饶命.......”

    只是这话还未落便听得一声痛喝。

    荀庆秋害怕得闭住双眼。

    过了许久,只听风声,再无其他异动,荀庆秋好奇睁开眼,“那个........”

    “抱歉。”

    男声再次传来,不过比方才更为虚弱,但落在荀庆秋的耳朵里还是令她心惊的。

    荀庆秋不由的后退,想趁机逃跑。

    许是察觉她的意图,男子再次出声,“姑娘莫怕,方才朕......”

    那声音停顿了一下,只教荀庆秋听了个大概是‘郑’音,随即又听他说,“郑某被人刺杀,听到你这边有动静臆是刺客,这才错手吓着了姑娘,还望姑娘莫要介意。”

    荀庆秋摇摇头,突然想起两人隔得太远,他是见不着自己动作的,于是稳了稳心神,回道:“无事。”

    没有声音再传来,荀庆秋退了一步想走,可是突然回想方才那人言语,好像是被人追杀,声音也仿佛受了伤。

    要是........

    佛有云,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佛祖让自己重活一世,自己可不能佛祖眼皮子底下,做那等自私自利之徒。

    荀庆秋心动便行动了起来,颤颤巍巍向声音处走去,一边走一边呼唤,“郑公子.......”

    等她真的走近,就看见一个身穿深蓝色云纹直䄌的男子躺在地上,嘴里小声喃喃着什么。

    荀庆秋面色剧变,哪里还顾得了其他,“郑公子!”

    一边呼唤着,一边手忙脚乱的摇晃男子的身体,如此,男子面上所系的面罩松了下来,露出一张巧夺天工的脸。

    荀庆秋呼吸一滞。

    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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