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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代汉侯

佚名 著

美文同人连载

★★时间似乎倒退了1800年,自己成为一位门阀子弟。活着才是真理,该如何面对离奇的生命旅程?一路走过的陈科,面对挣扎于乱世的生命,面对恐惧和希望的未来,何去何从?奇异的历程,让主角超脱现实,最终成长为大汉王候。...

主角:   更新:2023-08-08 05:4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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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末代汉侯》,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时间似乎倒退了1800年,自己成为一位门阀子弟。活着才是真理,该如何面对离奇的生命旅程?一路走过的陈科,面对挣扎于乱世的生命,面对恐惧和希望的未来,何去何从?奇异的历程,让主角超脱现实,最终成长为大汉王候。...

《末代汉侯》精彩片段


第一章:初来徐州
第一节:非梦时分
这几年,不晓得怎么过来的,我象陀螺一样,被人用鞭子抽着,转啊转,没完没了。
托人,走关系,送礼……好不容易,从甘肃骑兵连调回北京老家,以为安定下来了。鬼晓得,一纸调令,我不得不去广州某大学深造学习。
3年大学熬了过去,再次回到北京的时候,稀里糊涂的,我成了38军特战大队的一员。这两年,练啊练啊,没日没夜,不是武装越野,就是长途奔袭,要么就是格斗刺杀训练,也参加缉毒扫黑的实战,不得一刻安宁。
喝了点酒,头昏昏沉沉,路两边的乔树,一摇一晃的向我身后走去。我知道,那是回营房的路。
25岁了,从18岁到现在,这7年,没有哪年休过3天以上的假。去年倒是在家休了4天,刚超了一天,纠察大队的军官们,就把我抓回营房,还禁闭三天。若是当年不从军,过个几年,接手老爸的机械加工厂,该多好,可是现在……哎,这日子!
“我要自由!”夜空下,我仰头向天,伸出了双手,放肆的吼了一声。
“谁要自由?哪一个?”余音未落,远处就传来一声断喝。
操场上,远远走来三个人,是带星的军官。借着蒙胧的路灯,我微醉的眼睛一眼就看了个明白,感觉头嗡的一下,“坏事了!”
路上正在散步的大兵,迎着走来的军官,啪的一声敬礼,“报告首长,是那位战士要自由。”说完,向我指了一下。
“关他禁闭,给他三天自由。”
恍惚中,我被首长的两名警卫扭翻在地,不久,就被扔进了一间没有窗户的黑屋子里。
漆黑的房间,最适宜睡觉,还可以用来打呼噜,不用担心有人来骚扰。即来之,则安之,三天后,我照样得上训练场。想到这,我轻笑了一下,顺地滚了一下,贴着墙边的暖气,合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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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过来了,感觉睡在床上,身上还盖着被子。惊异的坐起身来,转头扫了一遍,确实是躺在床上,不是禁闭室的地面。
这屋子的结构很是怪异,窗户似乎是布蒙着的,看不见外面风景;一张形状怪异的书桌和两张同样怪异的木椅,正搁在窗户下面,显得古色古香;没放木椅的一边,放着一面很高的镜子,不是很清楚,看起来好象是铜。桌角上,摆放着一些书,似乎是线装版,还有几个竹简;造型独特的砚台,优致典雅的竹筒,几支大小长短各异的毛笔,静静的插在筒间;屋子里有几根木柱,支撑着整个屋子,整个屋子似乎都是木头结构的,像我幼年时,姥姥家的木屋;靠近木柱的墙上,挂着一把剑,很漂亮的那种;屋子里的东西,是蓝白色调,这是我喜欢的色调,但我似乎从来就没有见过这样的屋子,倒是在想象中,将来自己的新房,才是这样的颜色布局。
“这是怎么回事情?”我冷静的、思维快速的回忆了一遍。
门吱呀一声开了,进来一位古装打扮的女孩,似乎是丫鬟的服饰。不过,看的出来,这丫鬟的身份比较高。
“少爷,你醒啦!我去叫老爷!”,那位女孩显得很是激动,眼眸子里闪着光。不对,似乎是泪光,这眼光我曾经见过。大学读书时,曾经谈过一次女朋友,当我告诉她,我必须回北京时,她的眼睛里,就有这样的光。
“别走!”我赶紧喊了一句,“我想问你点事情。”
女孩迟疑了一下,但依然坐到窗前的椅子上,顺手带了门。“少爷,什么事情?”
“你……”刚想开口,我一下子就楞在那里。
“扑哧!”女孩用两根手指压住嘴,笑出声来。
“少爷,你到底想问什么事情啊!你已经睡了三天了,可把老爷、太太吓坏了,大少爷昨天还问了我,关于你的情况呢!”
我似乎明白了什么,却似乎更糊涂,“老爷、太太、大少爷,这哪跟哪呀!”我心里嘀咕着。
“我怎么睡了三天啊?发生什么事情了?我实在想不起来。我睡了三天了么?大少爷找我有事情?”我机警的询问着。
“别急,别急,一个一个问,少爷,你这样问,会让秋儿为难的,我都不晓得怎么答你。”少女向我两手直摇,急急的喊了一声。
“哦,那,秋儿,我怎么睡了三天啊?”
“少爷,你真的忘了呀!”
我点点头,一脸诚挚的望着这个叫秋儿的女孩。
“7天前,少爷带着阿三、阿四两个,去琅琊收帐。村子里,黄巾余贼未灭,阿三、阿四见机,拉着你望回跑。黄巾贼追的很凶,少爷你跑脱了气,一头撞坎上,要不是阿三、阿四拼死护卫,背你回来,我还害怕,秋儿以后再也看不见少爷了。”
秋儿一口气说完,眼睛里一抹泪光。秋儿用手绢擦了一下,想接着说。
“等等,什么黄巾余贼?”我疑惑的打断了秋儿。
“黄巾余贼啊!还是去年陶谦陶大人剿灭的那一拨!虽然大部分逃出徐州,但还有些余孽,躲在乡下。这些反贼,个个不得好死。咦,少爷,你怎么了?”秋儿见我一脸疑惑,赶紧问了一句。
黄巾余贼,陶谦陶大人。这应该是汉朝末年发生的事情啊!这女孩怎么说这些乱七八糟的话呢?我困惑的看着秋儿。
“秋儿,我有些糊涂了,你说我睡了三天,今天是几号啊?”
“几号?”秋儿更加疑惑的看着我,似乎在看一个猩猩。
我的心里有了些怒意,还是轻声的问了一下,“今天是几月几号?礼拜几?我想不起来了。”
秋儿恍然大悟的看着我,“少爷,你是问日子啊!今天是十月十七,中平六年,献帝年间。恩,少爷,你刚才问的问题好奇怪。”
扫了秋儿一眼,在确定是秋儿疯了,还是我疯了以前,我不想继续纠缠下去。
“秋儿,你出去吧!我要起床了。”
“少爷,你不要我服侍了么?”秋儿一脸惊恐的看着我。
“你说什么呢!咦,这些衣服?……是我的?”我挣大眼睛看着电影里才有的古代儒装。
“少爷,还是我来给你穿衣吧!”秋儿战战兢兢的看着我,小心翼翼的说着。
我低着头,想了想,点了点头,由着秋儿给我穿好衣服。
镜子里,出现一个一身素白,服饰略带青色的青年。我对这身奇怪的打扮比较满意,挺有意思的,至于军装到哪里去了,估计问不出来什么,慢慢查吧!
秋儿把剑取了下来,配挂在我腰间,小声的对我说,“少爷,已经好了,可以出去了,但你不要太多走动,防止受风。少爷,你不喝点粥么?我去老爷、太太那里一趟,禀报一下。”
粥对我的诱惑,远没有环境对我的诱惑大,身为特战队员,随时都应观察环境。想了想,我应了一声,“你把粥端进房来!我出去走走就回。”说完,向门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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蔚蓝蔚蓝的天空里,飘着几朵白云,阳光格外的刺眼。我微微闭了下眼,前面是一排同样结构的木头房子。我似乎在一个非常大的院子里,看不见熟悉的军营和大山。
正发着愣,迎面走来两人,个头一般高,身型壮硕,年纪大约20岁上下,电影里过去的家丁打扮。两人一见我,立即抱拳施礼,
“少爷,早安!”“少爷醒过来啦!谢天谢地!”
我稍微迟疑了下,估计是秋儿说的阿三、阿四,试探着说,“阿三,阿四,我们出去走走!”
“是!”两人抱拳应了一声。
“阿三,阿四,这几天,有什么事情发生?”
“回禀少爷,昨天大少爷从泗县田屯回府衙,顺道看望少爷,少爷那时尚未醒来。大少爷说,他这两天在府衙公务,若少爷好了,让少爷去府衙一趟,大公子有事情说。”
另一个接过话头继续说,
“少爷,这次是我们的疏忽,下次绝不敢让少爷再冒这么大的险。昨天大少爷虽然没有骂我们,但是,少爷,如果你去府衙公干,请少爷一定要带我们去,好让我们继续侍侯少爷。请少爷放心,以后我们会更加尽心的做事情,少爷千万别扔下我们不管。”
我停下脚步,楞楞的看着眼前这两个人。这两个叫阿三、阿四的人,他们眼眸子里,露出的是渴望、期求的光芒,似乎我一旦不同意,他们将彻底失去一切。
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如果说秋儿疯了,这两个叫阿三、阿四的,让我感觉到,他们没有疯,出问题的,或者说,应该发疯的,是我。
“走吧!放心是了,我到哪里,你们跟到哪里!走,现在就去府衙。”
“是!”两人恭身答礼,感激之情,溢于言表。
一路走过,不停有人恭身屈礼,“少爷早!”这些穿着怪异的人,让我有了莫名其妙的感觉。
到了门房,阿三、阿四向门房说着什么,门房不停的恭身点头。随后,阿三、阿四跟着门房向边厢走去。
阿三、阿四回来的时候,多了三匹马。
看到马,我的思绪立即回到甘肃骑兵连的日子,又有马骑了,真好。
正想着,阿三、阿四已经到了跟前。
“少爷,我们走吧!”
我刚想接过缰绳上马,惊讶的发现,没有马镫。当然,这难不倒我,飞身上马这样的雕虫小技,难不倒我。
阿三、阿四没有把缰绳给我,牵着马走了出去,门外有个高坎,阿三、阿四两人站在坎上,把马牵到高坎下,对我说,
“少爷,请上马。”
明白了,这是上马墩。我接过缰绳,跨上马背,抚了抚马鬃。一抖缰绳,马儿向前走了几步。
放眼望去,现在的场景和院里已经大不一样,类似甘肃山区的土屋,出现在眼前,显得萧条破败。回头看了一眼,大门横匾上,“陈家堡”三个大字赫然入目。
一路上看到的东西,让我越来越糊涂。城门上“彭城”二个大字,以及高高的连绵不断的城墙,让我有了演戏的感觉。这到底是什么地方?
进了彭城,跟着阿三、阿四,往前赶路,一路上,都是古怪的店铺。终于停了下来,看到了徐州府衙,门口两个一身汉朝武装的兵士,问清怎么回事情后,恭身向我施礼,“陈公子,这边有请。”
“陈大人,陈科公子来了。”一位兵士带着我们,在一个屋前停下,向屋里喊着。
“让他们进来吧!”里面传来一个低沉的有力的声音。
“陈公子,请吧!”兵士向我招呼了一下,自个儿走了。
陈科?他叫我陈科?我心里纳闷着走进了屋子。
屋里,一位身着古官服装,25岁上下的年轻人,正用毛笔写着什么,办公桌上,放着类似算筹似的东西。
“元正,坐吧!没事了吧!你呀,还真让我担心,我打算在衙里给你谋份差使,以后别东游西荡的,都20了,还这么不懂事。另外,以后和靡昆、曹虎他们少点来往。”
20岁?靡昆?曹虎,虽然一脑子糨糊,我还是应了一声。
年轻的大人,不再吭声,看着我,突然叹了口气。
“元正,你的武艺练的怎么样了?若你以前认真练武,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京城传来府报,董卓立陈留王刘协为帝王,天下将要大乱了。恩,元正,以后你得认真练武啊!也看点兵书,关心一下朝廷事务!”
我默不吭声,年轻人怔了怔,又接着说下去。
“元正,我刚才说的,你听了没有?虽然我对你狠了点,但也是为我们陈家着想。父亲大人的身体越来越差,这么大的一个家,你怎么好意思不闻不问?不是我不让你到处跑,你想结识朋友,可以!你先到府衙学习,你得明白,大丈夫居世,有所为,有所不为。”
“这样吧!府衙可能不适合你,冬月初一,你带着阿三、阿四,去前门骑营报道,好好练练。记住,你去了兵营,代表我们陈家,许不得你胡来。”
如果是梦,为什么掐自己会疼?如果不是梦,为什么说我是陈科?又如何称呼我元正?为什么我20岁?这个似乎是我哥哥的大人,他是谁?
我怔怔的坐在那里,迷惘的望着眼前这个人。
“元正,你怎么了?”眼前的这位大人,终于发现了我的怪异,以及我眼中明显的迷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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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我是怎么回到陈家堡的,也不知道那个喊我科儿的中年男女,和我是什么关系!晚上的菜肴单调乏味,涩嘴的米饭味同嚼蜡。这一切,太突然,我不知道怎么回事情。陶谦大人攻打黄巾贼,董卓立陈留王为帝。这是哪里和哪里?
点着蜡烛的屋子里,我难以成眠,当我的神经有些错乱时,终于睡着了。


秋儿给我穿衣的时候,我思量着今天应该干吗!这里肯定不是大西北,这里的气温比较湿润,中国大西北的气候是干燥的,漫天飞沙,永远没有那么湛蓝的天空。
等秋儿喊了几声少爷时,我醒了过来,应该向秋儿表示感谢,不管她出于什么目的。
“谢谢秋儿!”我温和的、轻轻的对秋儿说,
秋儿像被蝎子咬了一样,瞪大眼睛看着我。当秋儿确定,我确实没有什么恶意时,才嘟囔了一句,
“少爷,是不是这一跟头,把你跌糊涂了呀!这些都是秋儿应做的事情。”
早晨应该是练武的时候,我走出门,在门口的一块空地上,打起了军体拳。
秋儿拿了我换下的衣服,刚想走,看着我奇怪的动作,站那里看了起来。不想向秋儿解释什么,旁若无人的,我提起了速度。
当我的军体拳打到第三遍时,我的速度已经提到极限,呼呼的拳风中,我听到脑后一阵风声,还有秋儿的一声惊叫。
没有多想,上身向右摆了90度,左手抓过来拳,右手对着来人的腰部顺势一拳,惨叫声刚起,我的左手已经借着来人前冲的力度,狠狠的将来人向前摔去。“扑通”一声,一个巨大的身躯,像麻袋一样,被我扔在地上。
“阿三!”“少爷!”屋檐下两声惊叫。
屋檐下站着两个人,一个是秋儿,另一个,应该是阿四了。秋儿、阿四两人目瞪口呆的看着我,似乎我是外星人一般,又扭脸看阿三,只见阿三正痛苦的在地上哎哟着,右手直直的伸着,动也不动。
刚才顺势望前带时,已经卸了阿三的手腕,剧烈的疼痛,阿三若能站的起来,才叫怪了。我走过去,蹲下身子,握住阿三的手腕,一拉一送,喀吧一声,我把阿三的手腕恢复原位。
“扭扭看,还疼不?”我歉意的望着阿三。
阿三看着我,扭了扭手腕,哎哟声没有了,只剩下震惊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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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三揉了揉腰眼,吃力的爬起来,纳纳的对我说,“少爷,你怎么变得这么厉害?”
我笑了笑,想了想,不好说什么,就对阿三说,“今天我们干吗?”
阿三继续揉着腰部,听我问他,立即整了整脸色,正色说,
“少爷,今天是陈家家丁训练的日子,少爷吃过早饭后,听到鼓声,一定要赶去训练场。不然,大少爷会责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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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吃饭的屋子,那对中年男女已经坐在那里,似乎在等我,准备开饭。
“早安!”我向那对中年男女恭身一礼,看到桌子上有个盛满米饭的钵子,就坐了下来,拿起筷子,准备吃饭。
“科儿!怎么如此没有礼貌,连爹娘都不叫,真是忤逆。”
那位中年男子对我呵斥了一声,突然又把声音降了下来,显得非常委婉的问我,
“刚才听秋儿说,你只一下,就把阿三打的跌在地上不能动弹,是真的么?”
中年男子问我的时候,边上那位中年女子,一脸的不相信。
我点了点头,没有说什么,开始吃饭。那对中年男女,相互看了一眼,满脸的纳闷,见我不吭声,也不再继续询问,都闷着头吃起饭来。
饭吃完不久,鼓声咚咚的响了起来,我神经质般的立起身来,望外就走,想了想,对那对中年男女恭身一礼,“爹、娘,我去训练场。”说完,跑了出去,没有理会,那两位拿着筷子,相互吃惊的、瞪视着的中年男女。
当我一路小跑,顺着鼓声跑到训练场时,训练场上,已经整齐的站着三个方阵的人,都是上蓝下黑,灰色皮凯紧腰带,煞是好看。中间方阵的人拿的全是长枪,左右方阵的人拿的都是刀。扫了一眼,一个方阵的人数是二百人。
方阵前,阿三、阿四和另外两个人正站在那里。见我跑了过来,四人恭身施礼,“少爷,早安!”
我看着他们,正琢磨另两位的身份时,隐约的看到,左边靠中,是位40来岁的男子,眼里闪过一丝怪异,好象还夹着不信任。最左边一位,大约25岁上下,眸子里也露出不相信的神情。右边两位,一个是阿三,一个是阿四。
我点了点头,向那位中年男子问,“我应该站在哪里?”
那位中年男子似乎很是满意,欣喜的神情,隐隐的露了出来。
“少爷就站这里吧!大公子吩咐我们,要少爷这段时间,每天上午跟随我们操练。另外,少爷下午也不能出去,得把桌上排兵布阵的书看完,月底前,大公子要考少爷的排兵布阵。”
中年男子深意的看了我一眼,左右又看了一眼,点了点头。阿三、阿四快步跑到右边的方阵前站立,那位25岁的男子,跑到左边方阵前肃然而立。
鼓声又开始响起,随着咚咚的鼓声,三个方阵,扩散成练兵方阵,随着鼓声练了起来。
“杀,杀,杀杀。”随着咚咚的鼓声,家丁们有节奏的举刀弄枪,前刺后砍。
我站在那里,不知道干吗,就仔细的打量起三个方阵来。
中间拿长枪的方阵,人比较剽悍,使枪的力度很大,整个方阵的动作整齐划一,随鼓而起,应鼓而落。这个方阵的队员,战斗力还可以,配合度比较高,是支不错的队伍。我心里估摸着。
左边拿刀的方阵,略微差点,劈刀收刀的力度比较猛,但方阵成员的动作协调性,与鼓声存在明显的差错。这个方阵的队员,单兵的战斗力,和中间枪兵方阵相仿,团队的战斗力,最多只有枪兵方阵的二分之一强。
阿三、阿四方阵的成员,劈刀收刀的力度,不但比左边刀阵差,整个团队的动作协调性,也比左边刀阵差许多。这个刀阵的队员最弱,估计中间枪阵五十个枪兵,就能够将他们冲跨。
鼓声逐渐的快了起来,又渐渐的慢下来,又快起来,如此三四个循环,鼓声终于停了下来。
三个方阵又归拢在一块。这次,那位中年男子,让我去阿三阿四的方阵。
枪兵方阵两人一组,四人一组,形成了跑步长列,在中年男子的带领下,向庄外跑去;紧跟着,左边刀兵方阵,在那位25岁男子的率领下,跟着枪兵队列,也开始了跑步;阿三带着我们的刀阵,紧跟其后,我和阿四则在队尾。
枪兵方阵越跑越远,前面的刀阵已经明显的跟不上,我们这个刀阵更是狼狈,渐渐的,三个方阵越拉越开,哼哧哼哧的声音开始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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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是沿着一条黄土路跑的,这条路我认识,是昨天去彭城的路。
“少爷,今天你怎么这么厉害?”阿四小声问我。
“就这样啊!我没觉得什么。”我回答说。
“要是少爷原来也这么厉害,那些黄巾贼人,可有的好看了。我从没见过少爷你练武啊!刚才,你一下就把三哥摔倒在地,那速度,我看,彭城没有第二人选。”阿四顺口说道。
我楞了楞,渐渐的慢下脚步,与阿四两人和队伍拉开一段距离。
“阿四,黄巾贼人是怎么回事?”我试探着问了声。
“少爷,我们那天碰到的,肯定是黄巾贼人。陶谦大人去年拜藏霸、孙观为骑都尉,费了好大力气,把黄巾贼人赶出徐州,听说,流串到青州、衮州去了。还以为全部走了呢,没想到还是有一些漏网之鱼,为害徐州。”
顿了顿,阿四见我没应声,阿四又一脸羡慕的对我说,
“听大哥说,藏霸可是个狠角色,一个能够对付十个黄巾贼人,杀起人来,眼睛都不眨的。大破黄巾军后,陶谦大人让藏霸屯于开阳,镇守徐州北方……”
我一边跑,一边努力将自己从神经错乱的边缘拉回,不想再听阿四的这些胡话。
算了,看来,我是不可能问出什么结果来的。想到这,我紧跑几步,撇开阿四,追上了队伍。
“少爷,等等我!”阿四看我突然跟了上去,就知趣的停了嘴巴,跟了过来。
队伍跑回训练场时,已经接近正午,几个方阵又练了一会儿射箭。我跟着阿四,领了一把弓,还有十根箭。
中间的方阵好些,十箭能够中七到八箭。我们这个方阵最烂不过,普遍是四箭左右。
150步距离,这个距离很近,我估摸着应该没有什么问题。拉弓就是一箭,紧跟着,我一箭接着一箭,一口气射出所有的箭。
中年男子,那位25岁的年轻人,还有阿三、阿四,他们都在我左右。当他们看到,我十箭全中箭靶时,都楞住了。他们四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脸上明显的浮出莫名其妙的神情。
我见他们怪异的样子,就问,“怎么?”
那位中年男子问,“少爷,早晨你一下就把阿三揍翻在地,是么?”
我点了点头。中年男子扭脸看阿三,似乎想辨别出什么。阿三、阿四同时的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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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十天,通过和阿三、阿四等人,以及和家丁们有搭没搭的聊天,我终于对陈家堡和自己所处的环境,有了一个初步印象。
陈家是个豪门望族,在徐州四大豪门中排行第四。陈家堡是在陈圭手中发展起来的,陈登官拜典农校尉后,陈家才真正走进徐州豪族序列。凭着陈登的权谋,以及陈圭的商奸,陈家最终从徐州数百望族中脱颖而出。
如今的陈家堡,有一千五百多户佣农,人口接近一万。原先只有二百名家丁,大哥陈登当家后,通过兼并、收购,陈家出现了急剧扩张,二百名家丁已无法维护喏大陈家,加上这些年,黄巾贼人越闹越凶,陈登决议增加家丁数,去年添了二百,今年又添二百,估计还要添个四百,稳定在千数左右。
老爷陈圭放手让陈登管陈家堡后,自己在徐州各地全力发展,彭城、琅琊、东海、下邳、广陵五郡,都有陈家产业。如今,陈圭更是将触角伸出徐州,青、衮、豫、翼、荆、扬、司隶各州,均开有陈家商号。为了商业发展,陈圭不仅在各地陈家商号,经营粮食、茶叶、盐、布匹等生意,同时也在这些地方购置土地庄园,买卖人口。
有着一个利欲熏心的爹,和一个权欲熏心的哥,陈家想不发达都难。看样子,陈家每年的收入,肯定不下四千金。
训练场上的中年男子,赐名陈大。犯了罪,被关入徐州大牢,陈圭见他武艺高强,用了十金,把他从徐州大牢赎了出来,从此,陈大成了陈圭的贴身护卫。
那位25岁的青年,和阿三、阿四,是从众多买来的孤儿中,挑选出来的,依次被赐名陈二、陈三、陈四,跟随陈大练武,护卫陈家。
而我,在陈圭和陈登的护佑下,成了徐州四大恶少之一。所谓的徐州四大恶少,其实是徐州四大豪族中,代表各自豪族的败家子。
徐州是个大州,设有彭城、琅琊、东海、下邳、广陵五郡,这些年,中原闹黄巾,豫州、青州、衮州的难民,逃来徐州的,不下三十万。如今,徐州的人口已经有一百三十万之巨。徐州现在的父母官是陶谦,一个非常好的地方官,爱民如子。他的孙子陶定,就是陈科过去的好友,四大恶少之首。
徐州四大家族的另外二家,分别是靡苎糜家庄,曹豹曹家堡。
糜家世代为商,有将近四千的佣户,人口超过2万,借着遍布全国的商业网络。陶谦大人来徐州后,看中糜家巨大的财力,半拉半拽的,让糜家人加入了徐州府衙。如今,糜苎在徐州府衙任职,掌管徐州的财政大权,糜芳则是徐州军方大将,如此,糜家当仁不让的成了徐州第二豪族。
曹豹是徐州军方第一将军,凭着这层关系,曹家在曹豹的护佑下,很快成为徐州第三豪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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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清楚这些情况,不但无法让我释然,反而让我更加迷惘。稀里糊涂的,我成了陈家堡的二少爷陈科,字元正。如果按照这个趋势下去,曹操很快就要发布讨董檄文了,是不是我也去攻打洛阳啊!
我不知道,我到底在哪里!徐州?这里肯定不是!那里我去过;也不明白,我到底在什么国度!难道是汉朝?不可能?人无法回到过去;也不晓得,我应该怎么办!
唯一让人心安的事,他们确实是把我当成陈科,对我非常友善。当然,我知道,我不是陈科,我是38军的特战队员。突然的、强烈的怀念特战大队的日子。
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本能告诉我,不管在什么环境下,求生存,图发展,是第一要务。既然环境已经摸清楚了,接下来,我得做点什么了。



到达刺史府时,已是中午时分。陶府和陈家堡不一样的地方,是陶府多了几分肃杀之气,有兵士不时走过。听说我到了,陶定老远跑出来吆喝。
“我说,元正,你是不是跌交跌糊涂了呀?以前找你练箭,你总是推三阻四,现在好,天天在家狂练,这么多天没来我这里,是嫌弃寒舍啊!还是怎么着!”
想来应该是陶定了,我不客气的回应,
“不就是找我喝酒么!出那么多屁话,打算熏谁啦!”
“哎,这就对了!这才是兄弟的样子,应该多骂骂娘。”陶定笑嘻嘻的说着。
我晕!有一类人,天生就是垃圾,你不用粗口对他,他还认为你鄙视他。陶定就是这一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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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陶定,经过陶府后花园。初冬时分,徐州已经很冷,陈家堡里,很多树光秃秃的,我门前一大片空地,看着寒酸的很。陶府后花园里,一片生机,我兴致勃勃的看着。
陶定见我没跟上来,回头见我再看花园,有点奇怪,就问,
“元正,没见你关心过我家的后花园!怎么,今天你的兴致挺高呀!”
“哦,是这样!我住处,前面有大片空地,光秃秃的,难看的紧。要不,我挖些常绿树回去,栽我家空地上,好让我分享你家一片绿。独享享不如众享享嘛!”我对陶定笑说着。
陶定有点讶然,“元正何时说话,如此机锋!好!你见哪株喜欢,挖了去。”
“阿三、阿四,你们看看,哪些树中眼的,给我挖个八棵十棵的,弄我门口空地去。”
我扭头就对阿三、阿四喊着。
“元正还真狠啊!呵呵。”陶定扫了一眼花园。
进了陶定的书房,我没搭陶定的茬,四处寻找陶定所说的弓。
弓挂在对面墙上,走过去,将弓取了下来,拉了个满月。确信有五百钧拉力,比我现用的多出三百钧来,心里挺高兴,对着陶定扬了扬,
“谢啦,改明儿,你缺什么时,给我说一声,一准替你弄来。”
陶定见我拉了个满月,就说,
“嗨,喜欢你就拿去呗!你知道,我拿弓只是显摆。说实话,这弓是我爹从长安买来,送我的生日礼物。听说,元正昏迷醒来,大转性啊!你说说,你怎么能够十箭十中呢?我实在不相信,眼见为实。要是虚的,这弓我可不送你。”
“走,我们一起去前门校兵场,省得你不相信,要不要叫上曹虎他们?徐州四恶少,怎么也要一起呀。”我拿起一个箭袋,对陶定说道。
“已经叫了,他们直接去前门等我们。四虎出山,一个都不能少。”陶定已经备好弓箭,笑咪咪的看着我。
我晕,那表情,Gay啊!
我走了出去,对阿三、阿四喊,“我和子素去前门射箭,阿四你和我一起先去,阿三挖了树,送回府后赶来前门。”
两人应了一声,指挥着人继续挖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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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门校兵场,大门口站着二个人,见我们一行策马冲来,狂呼鬼叫着。
二位正当面的,应该是靡昆、曹虎了。拱手,对二人说,
“辛苦!不好意思,晚上陪二位酒,以谢罪。”
“是辛苦啊!听说现在你箭术厉害无比,百发百中,若是真的,陶大哥不但送弓给你,还同时给你请酒。”左边一个体型标准的家伙答道。
听阿四说过,脸黑,矮胖的是靡昆,字昆布;体型标准的是曹虎,字云同;
“真不真,校场见啊!要不!云同兄和我加个利市?百八步,十箭十中,你输我十金;十箭漏一,我输你十金。”我拿曹虎打趣。
“好啊!要是你真能十箭十中,我不但输你十金,外送你一柄精钢短剑。”靡昆起哄道。
“哈,还不若送个女人给元正呢!”陶定坏笑起来。
四人笑骂着走到射箭场,按照曹虎的吩咐,兵士将箭标移到百八步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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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取出平时用的弓,试了试,正准备抽箭。
陶定在边上说,“用我送的弓啊!你若手感不足,先试射射。”
想想,也是,试试这弓,真不行,再拿原来的弓。
我搭箭拉了个满月,对着正前的箭靶,瞄也不瞄的射了出去。箭如流星,砰的一声,正中箭靶红心偏上二环的位置。
“啊……”,陶定等人,以及其他观射的家丁和兵士们,发出惊讶的声音。
箭射的太快,根本看不见箭的轨迹,就中了箭靶,这是他们的感觉。
箭射的太直,箭的杀伤射程,肯定能够达到二百五十步,这是我的感觉。
第二次抽箭,调整弓箭角度,正中靶心。接下来的八次试射,箭箭不离红心。
看我试射完了十箭,陶定笑着说,
“看来,这把弓,天生就是元正的。连试箭都能九箭红心。”
“元正,不用再赌了,回去我就将剑送去。”靡昆看我如此神勇,如是说,
陶定和曹虎同声应着,也射了几箭。哄笑声中,就陶定射中靶心四箭。
“还有十金啦!”我奸诈的笑着。
“不就十金嘛,元正缺钱用啊!恩,送剑的时候,我让人给你带五十金。我说元正啊,摊上这么个大哥,你还真是可怜,每月才三金零花。还是我家好,看我都自在。”
靡昆一边得意的说着,一边向家丁招手,“同鹤楼,让留雅间。”
一小厮应了一声,飞快的跑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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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他们射箭,我站在边上,突然想到,
“不管什么事情,凭着我们的特殊关系,我办不到的,他们应该能替我办到的。”
想到钱的事情,我笑嘻嘻的对他们说,
“要不要我教你们三练箭。先声明,我穷,教你们练箭,可不是免费,每人给五十金,可以各带两个人。当然,要是摊上个笨蛋,谁教的会呀!你们三,个个聪明绝顶,我觉得,完全可以收钱。”
“哗,打劫啊!你都赶上黄巾贼了,连哥几个都不放过。”靡昆笑骂道。
我贼贼的笑看着这几个家伙,“答应,明天开始;不答应,拉倒!”
“元正,你是不是真的缺钱用?如果有事情,我们能帮的肯定帮。”
陶定不愧是刺史大人的孙子,一句话就落到点子上。
我见目的已然达到,就笑而不语,任由他们狂轰乱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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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同鹤楼,在这个环境,我是第一次进酒楼。来了有十多天了,吃的方面,估计永远不合口味,不过,公平点说,比我在特战队执行公务时强,将就着,也对付的过去了。
分别落座后,我们一边喝茶一边闲聊。
过去十来天,我每天都和家丁们闲聊,通过这种不着边际的闲聊,东一榔头西一棒子的,慢慢的,我需要的资料,逐渐的汇集起来。
董卓废帝的事,听陈登说过一次,陶定一提起,立即引发几个愤怒青年的激烈讨论。几个愤青一致的指责董卓的大逆不道,尽管董卓上台以来,也做了些善事。
话题转到黄巾贼人,我开口插话,“子素,你觉得是否可以收编黄巾贼人,他们原是我们大汉臣民,被贼人挟裹,不得已而已。如果给他们机会,让他们重归故里,或者,由徐州府衙出面安置,对徐州岂非利处多多。”
陶定摇了摇头说,“家父也曾劝过家祖。家祖说,徐州地寡人微,经济薄弱,无力有效控制。能让徐州本地百姓,安居乐业,也算对国有功了。如今,董卓废帝不说,政策也是顾此失彼。家祖常常叹息,国家将要大乱了。”
听到这里,我、糜昆、曹虎,三人面面相觑。
陶定接着说,“家祖说,黄巾事小,国乱为大。我不是很明白,家祖没再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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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似乎接触到某些灵魂性的东西。一个人,表面看起来,绝对的纨绔子弟;可谁人知晓,他们的真实心理!看来,对徐州四恶少的认识,需要重新调整了。
正想说话,陶定又开了口,
“元正,我肯定参加你的弓箭训练。你的箭术如此精妙,家祖很是吃惊,这弓,是家祖送你的。听家祖的意思,如果你能训练出优秀弓箭手,家祖甚至会同意,让你训练丹阳军。”
听了陶定的话,我有点吃惊,神情变得肃穆。
这时,糜昆也说话了,
“弓箭训练,我不参与。不过,如果元正缺钱,我会尽最大的努力,提供帮助。”
曹虎说,“徐州四少寿终正寝啦!前些日子,家父说,让我加入军中,历练历练。”
看着这几位声名狼藉的徐州恶少,我的眼睛有点湿润。恶女如果在身边,我肯定会抱住她庆贺一番,哪怕她又把我打的满地找牙。
我想了想,向着陶定说,
“训练的事情,绝不让陶大人失望。此外,我要说,徐州四少,没有寿终正寝,我们依然是徐州四少,大家一起,为朝廷效力吧!”
说完,我伸出右手,陶定、糜昆、曹虎,一个接一个的,伸出右手,交叠在一起,每个人的眼中,都流露出异样的光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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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回赶的时候,细细想着徐州另三少,可能给予自己的帮助。
陶谦是丹阳人,来徐州后,陶谦奉行交好徐州门阀的政策,四处网络人才。身为陈家次子,我也是徐州士族子弟之一,想想,还是存在机会的。
徐州多名士,多为治才,像陈登、糜苎、赵昊、张昭、张泫等人,鲜有行伍之士。尽管徐州拥兵十多万,迄今为止,为人所熟知的将军,只有曹豹、窄融、藏霸、孙观四人而已。
有着陶定这层关系,明显能够获得先机,尤其是徐州军旅方面的机会。想到这里,不禁暗暗点头,不论陶谦未来如何,现阶段也得全力交好陶定。
曹虎身为曹豹之子,获得军中要职,是肯定的。就目前徐州的局势而言,不能够太过于亲近,过于亲近曹虎,很容易被陶谦视为曹豹一系。一旦被陶谦判定身份,再想获得陶谦的青睐,就难了。至于以后,那是另外一回事,暗中交好曹虎,不即不离,足够了。
表面豪迈义气的糜昆,最不合适交往。糜昆身为糜家幺子,上有糜苎、糜芳压着,和我一样,难有出头之机。事实上,在糜苎、糜芳的双层封锁下,即使糜昆真的有所想法,靡昆什么也做不成。
做为世代商家,巨亿家资的糜家,为了家族利益,始终巧妙的周旋于各强权之间。不到万不得已,糜家不愿意得罪任何士族大家,更不愿意得罪官府。
结好糜家,也是不可能的事情。商家从不做亏本生意,游走于各种势力间的糜家商号,不到百分百赢利的机会,始终是不见兔子不撒鹰的。
想到这一层,心里就放弃了对糜昆的期望。
酒喝的多了点,常年不喝酒,发现自己对酒有点过敏,被风一吹,感觉晕乎乎的。不知不觉中,已经到了家,上chuang就躺。
意外的发现,已经有了陈科身份的感觉,那么,从现在起,我就是陈科吧!昏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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