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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端坠入红尘梦:云袭月秦执礼番外笔趣阁

水水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日落西山,墨一样浓的夜色渐渐吞噬了日光,山脚下不时出现满载而归的世家子弟的身影。云袭月在观礼台上等到戌时,也没见到秦执礼的身影。一股莫名的不安渐渐袭上她的心头。戌时三刻,山中突然冲出来几个慌慌张张的人影,大声呼叫个不停。“不好了!山林中有猛兽出没伤了不少人,快派御林军去救人啊!”云袭月看着乱成一团没个主心骨的观礼台,心猛烈地跳动起来,那股不安愈演愈烈,叫她坐立难安。她又看了一眼影影绰绰的山头,心下一横,趁着所有人不备翻台而出跃然上马,朝着暗不见天光的林子里赶去。战场上常常夜间行军,所以云袭月即使在暗夜里也能视物,她循着沿路猛兽留下的痕迹,很快就看到了秦执礼。他正被一头巨熊追赶着,但脚步踉跄,看上去力气已经耗尽。云袭月连忙拿出马上配备...

主角:云袭月秦执礼   更新:2025-01-22 16: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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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云袭月秦执礼的女频言情小说《无端坠入红尘梦:云袭月秦执礼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水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日落西山,墨一样浓的夜色渐渐吞噬了日光,山脚下不时出现满载而归的世家子弟的身影。云袭月在观礼台上等到戌时,也没见到秦执礼的身影。一股莫名的不安渐渐袭上她的心头。戌时三刻,山中突然冲出来几个慌慌张张的人影,大声呼叫个不停。“不好了!山林中有猛兽出没伤了不少人,快派御林军去救人啊!”云袭月看着乱成一团没个主心骨的观礼台,心猛烈地跳动起来,那股不安愈演愈烈,叫她坐立难安。她又看了一眼影影绰绰的山头,心下一横,趁着所有人不备翻台而出跃然上马,朝着暗不见天光的林子里赶去。战场上常常夜间行军,所以云袭月即使在暗夜里也能视物,她循着沿路猛兽留下的痕迹,很快就看到了秦执礼。他正被一头巨熊追赶着,但脚步踉跄,看上去力气已经耗尽。云袭月连忙拿出马上配备...

《无端坠入红尘梦:云袭月秦执礼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日落西山,墨一样浓的夜色渐渐吞噬了日光,山脚下不时出现满载而归的世家子弟的身影。
云袭月在观礼台上等到戌时,也没见到秦执礼的身影。
一股莫名的不安渐渐袭上她的心头。
戌时三刻,山中突然冲出来几个慌慌张张的人影,大声呼叫个不停。
“不好了!山林中有猛兽出没伤了不少人,快派御林军去救人啊!”
云袭月看着乱成一团没个主心骨的观礼台,心猛烈地跳动起来,那股不安愈演愈烈,叫她坐立难安。
她又看了一眼影影绰绰的山头,心下一横,趁着所有人不备翻台而出跃然上马,朝着暗不见天光的林子里赶去。
战场上常常夜间行军,所以云袭月即使在暗夜里也能视物,她循着沿路猛兽留下的痕迹,很快就看到了秦执礼。
他正被一头巨熊追赶着,但脚步踉跄,看上去力气已经耗尽。
云袭月连忙拿出马上配备的弓拉满,随后连发七箭,终于将那头齐人高的巨熊射倒在地。
而力竭的秦执礼眼见危机解除,直接瘫倒在了地上。
云袭月正想上前扶起他,身侧传来的惨烈的尖叫声却让她不由得换上刀剑赶了过去。
等她赶到时,那人已经因为惊惧跌下了悬崖,她看了看崖上虎视眈眈的猎豹,哀叹了一声,提起脚步回到原处。
等到她回到原地,秦执礼和马匹都不见了,想来应该是逃出生天了。
四周慢慢响起兵甲之声,想来是御林军已经入山搜救了。
云袭月松了一口气,避开人群往山下而去。
等她回到营帐时,正看见柳瓷扶着秦执礼往下马,她连忙赶过去。
秦执礼看见她从猎场里跑出来,眼中满是阴郁。
“今日出了这么大的事,你不好好在营帐里待着反而跑进猎场添乱,你拿自己的性命当儿戏不成?”
“我进山是想救你……”
秦执礼不由分说直接打断了云袭月的话,声音里满是怒气。
“你救我?你拿什么救我?分明是小瓷救的我!我以为你只是有些小心思才会屡次做错事,结果你居然连这种弥天大谎都敢撒,还有什么是你不敢做的?”
柳瓷听到这话,刻意将那把背在背后的羽弓亮了出来,想以此彰显自己超群的武艺。
云袭月看着那张满是炫耀和得意的脸,再也忍不住压抑已久的不解。
“为什么无论她说什么你都信,我说我做了你就觉得我是在撒谎呢?”
秦执礼从未见过这样失控的云袭月,微怔了一下,但很快他就回过了神,语气里一片冰冷。
“因为你不是将军府的小姐,所以你身上没有那股英气!因为你根本不会武功,所以你拿起刀剑也软绵无力!因为你不是小瓷。所以无论你做什么都不过是在东施效颦罢了!”
一字一句如同利刃般将云袭月的心割裂成无数碎片,她捂着胸口,却怎么也阻止不了疼痛向四肢蔓延。
剧烈的痛楚绞得她浑身都是汗水,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却怎么也流不下来。
她想不明白,秦执礼为什么会认不出她就是慑光呢?
难道在深宅中假扮大家闺秀太久,她身上那些意气和洒脱都已全部消磨干净了吗?


我是京都第一才女,足不出户,弱柳扶风。
秦执礼是京都第一世子,温润如玉,风华绝代。
我们成婚那年,人人都说我们绝配,可秦执礼却待我冷若冰霜,新婚夜连盖头都不愿掀开便拂袖而去。
后来我才听说,原是他心仪的女子去世了。
那是位驰骋沙场的蒙面女将军,他多年前在边塞惊鸿一瞥,一见倾心,再难忘怀。
为了那位将军,他忽视我,冷落我,最后甚至宁愿对一个替身温柔以待,也不愿看我这个新婚妻子一眼。
后来,我终于死心,提出和离,在他的世界消失得无影无踪。
也是在同一日,街巷传闻,那位战死沙场的蒙面女将军,一夜之间,起死回生!
……
春日宴。
雁鸣山上一派清流飞瀑、深林绿荫的幽雅景致。
云袭月一袭翠绿群衫,弱柳扶风一般,一直跟在秦执礼身边。
夫妻二人一路观花行来形影不离的,惹得许多夫人偷笑调侃起来。
“都说东陵世子夫妻恩爱和睦,今日一见果然所言非虚呢。”
“是啊,世子才华横溢、名满天下,世子夫人又是琴棋诗画样样精通的第一才女,真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啊。”
“莫说东陵侯了,连我都羡慕世子能娶到云府的千金呢,你瞧瞧她这通体华贵的气派,举手投足间俱显大家闺秀的风范,真该好好让我家女儿好好学学。”
四处传来的夸赞之声让见惯了大场面的云袭月也有些不好意思,脸颊上泛起微红。
秦执礼看了她一眼,眼中没有任何情绪,语气淡淡的。
“闺阁妇人罢了,常年住在深宅之中,没什么见识,让夫人们见笑了。”
云袭月脸上的笑瞬间凝住了,心中翻涌起复杂的情绪。
她想起洞房花烛夜秦执礼连她的房门都没踏入过,婚后这两年更是极少同她接触,态度一直冷淡而客气。
但在人前他还是愿意给她几分薄面的,在父母亲眷前待她也很和煦,四处宴会也都带着她。
像今日这样当众拂她面子的事,秦执礼还是第一次做。
云袭月微微垂下眼,掩住眸中的落寞。
“世子哥哥,世子哥哥!”
突然传来的清脆、娇俏的女声吸引了在场所有人的注意力,大家纷纷把视线转移过去。
门口,一头如瀑青丝高高束成螺髻、穿着一身烈如火焰的红衣的少女提着剑跑了进来,她生得唇红齿白,眉眼间带着飒爽英气,比起这一园子花枝招展的淑女佳人,倒格外教人眼前一亮。
云袭月闻声也抬起了头,但她的目光却投向了秦执礼。
他脸上的冷淡神色渐渐被浅笑取代,眼中闪过一丝惊艳。
云袭月的嘴边泛起一丝苦笑,看着他这副模样,她都不用转头就知道来的人是谁。
除了柳将军的独女柳瓷,还有谁能让这清心寡欲、目下无尘的东陵世子露出这样的神情呢?
柳瓷一进门就跃到了秦执礼身前,她抬起粉黛未施的脸,笑意盈盈。
秦执礼替她拈去落在发间的花瓣,语气轻柔无比。
“小瓷,你来迟了,该罚一罚。”
柳瓷歪了歪头,撒起了娇。
“世子哥哥要罚,那我就舞上一剑,为诸位助助兴吧。”
秦执礼含着宠溺的笑容应了下来。
柳瓷抽出那柄剑锋寒冽的长剑轻轻一抖,提步跃入花架之中,顷刻间,剑光伴随着花雨四下飞溅,晃花了人眼。
四面响起连连惊叹,一时众人都沉醉其中。
云袭月没有看柳瓷,她的视线一直停留在秦执礼身上。
他的目光中带着欣赏与赞叹,却又有些漂浮不定,似乎是在透过眼前这道惊鸿般的翩然身影,在怀缅另一个人……


云袭月从未想过事情的真相会是如此。
她在殿外站了许久,犹豫了许久,最后也没有推开那扇门。
她不能说出自己的身份,不仅是因为她承诺过父亲成亲后要忘记在塞北的一切;更是因为她向皇帝请辞时曾发下过世间只会有云家女,再无慑光将军的重誓。
一旦她的身份泄露开来,必然会引起轩然大波,无论是东陵侯府还是云府都将再无安宁,所以她不能冒这个险。
但既然知道了秦执礼的真心,云袭月便不想再和离了。
这两年来,她为了掩人耳目,为了博得侯府认同,为了讨夫君欢心,装得实在辛苦。
既然秦执礼喜欢的不是她父亲嘴上说的那些大家闺秀,那她就可以坦然做回自己了。
反正他喜欢的人是慑光,她就是慑光本人,只要她变回从前的自己,那秦执礼肯定能认出她的。
下定决心后,云袭月便翻出了压在箱底的衣物和兵器,准备从明日起就回归本我。
秦执礼第二日清晨才回到侯府。
前夜受了伤,昨夜又一夜未眠,他只觉得疲惫至极。
小厮一边在前开道,一边说起夫人昨日出城寻他的事。
秦执礼听得皱起了眉,他按了按额心,迈上台阶往书房里去。
余光里飘过的一个人影突然吸引了他的注意力,他连忙侧过身看去,只见一身红衣的女子拿着一柄红缨枪正往院中走去,而那身段姿势像极了慑光!
秦执礼的心猛地跳动了一下,他顾不上手上的伤跃步上前,一把抓住了那道走得飞快的人影。
女子回过头那一瞬,他的呼吸都要停滞了,脸上满是难以置信。
那张模糊的面容慢慢变得清晰起来,秦执礼的心跌入了谷底。
小厮方才的话又涌上他的耳边。
他看着眼前这个打扮得与平日迥然不同的世子夫人,手指不由地攥紧,青筋暴起。
云袭月居然也想像柳瓷那样,模仿慑光的一举一动来引起他的注意力!
一种心事被外人窥破的恼怒感让他忍不住呵斥出声。
“你是世子夫人,打扮成这样成何体统?”
云袭月没想到秦执礼会是这个反应。
明明他刚刚看过来的眼神里满是惊喜,怎么才一会儿就这么生气了?
她猜不到原因,只能试探性地开口询问。
“我不过是换了身打扮而已,你为何如此生气?”
换了身打扮而已?说得如此轻巧!
秦执礼的心中的怒火烧得愈发旺盛,眼神中流露出愤恨和失望。
“你根本提不动这些刀剑,却非要摆出来装模作样;你身上明明一点伤口也没有,却非要带着护臂招摇过市;你从未上过战场读过兵书,却敢打扮成这幅模样!你处处都在学小瓷、学慑光将军,却处处都是纰漏!你心中可有一点对为国战死的将士们的敬畏之心吗?”
这劈头盖脸的一顿训斥让云袭月乱了方寸,她想要解释,却被秦执礼打断了话头。
“你既然毫无悔过之心,那就回到你的别院里好好反省三个月!我要你亲手抄写佛经为你今日对忠烈义士们的冒犯赎罪!”
“来人,将夫人房里的这些东西都给我带走!”


和离当天,云袭月就把所有的东西全都搬回了云家,此后一直杳无音信。
秦执礼忙于筹备婚事,被侯爷催着才想着去云府赔个不是,但云侍郎却闭门谢客谁也不见,他便就此作罢了。
其实不去他也知道,以云袭月那娇柔的性子虽然主动提了和离,但回家后多半是整日都在哭哭啼啼的,不见也好,省得他看到了心烦。
隆冬时节连日大雪,塞北蛮夷没有过冬的储粮,各部落联合起来向南进犯。
而此次蛮夷的进攻动作异常迅猛,一路长驱直入突破北境防线,直逼东照国中原腹地。
战报送到京城,朝野上下哗然一片、人心惶惶。
近些年烽烟四起,东照国连年征战,将军武将大半都战死沙场以身殉国,此次蛮夷来势汹汹,朝中已无将可用,因此大殿上气氛格外凝重,时不时能听见哀叹之声。
秦执礼看着静默的大殿,却也无能为力。
只恨自己为文官,不能为国尽忠平息边关战火。
坐在龙椅之上的皇帝看着底下被阴霾笼罩一片死寂的朝堂,那双如鹰隼般锐利的眼睛也露出几分疲惫,他把手里的折子拍在桌上,沉声开口。
“此战危急关乎国本,主帅之人朕已有决断,明日出征再见分晓。”
这话一出,朝堂上又掀起如潮水般的议论之声。
如今还有哪位将领能担下主帅这个重任呢?
百官们面面相觑,都从彼此的脸上看到了狐疑的神色。
第二日凌晨,京中流传起一则秘闻。
“你们听说了吗?慑光将军没有死!”
“听说皇上择定的主帅就是慑光将军,今日午时便要领兵出征了!”
这流言如肆虐的冬风般很快就传遍了街头巷尾,无论是公侯将相还是平头百姓,茶余饭后都在议论此事。
消息传到秦执礼耳中时已近正午,他惊得手里的茶杯摔了个粉碎,再也难以维持平日的沉稳心态。
她没死?
他心中之人,居然没死?!
一向端正自持的人第一次失了体面,直接起身夺门而出,狂奔着往北城门而去。
城门口已经聚集了上万百姓,汹涌的人潮让秦执礼寸步难行,慑光将军名声显赫,百姓们纷纷挤在一堆,昂首看着皇城的方向,所有人眼中都充满了惊奇与期待。
突然,一阵响天彻地的鼓声突然响起,朱红色的城门缓缓打开,披甲执戈的士兵们踏着整齐的步伐从城内鱼贯而出。
城楼上的礼官拿出一道明黄色的圣旨,面朝万民高声宣读,百姓朝臣们纷纷朝东而叩。
“北蛮贼子集结人马南下,攻城略地危及中原。朕特任命慑光为北境大元帅,调度兵马以抗蛮夷,钦此!”
圣旨既出,纷纷扰扰的流言瞬间平息了,所有人脸上都露出激动的神色,此起彼伏的欢呼声,震耳欲聋。
慑光二字一出,秦执礼脑中一片空白,他怔怔地看向远处那匹朝着城门奔驰而来的白马。
马上人身着兽面金鳞甲,面上覆着鬼面獠牙铁面具,手握一柄赤金红缨长枪,分明立于灼灼烈日之下,但那浑身凛冽杀意却教日光都失了热意。
秦执礼只觉得呼吸都快要停滞了,他看着那道和画中人一模一样的身影,胸腔中的心跳跟随着擂鼓狂乱地跳动着。
“马上可是我东照忠勇侯慑光将军!”
人潮中一声激昂呐喊瞬间激起万民的热血,一时间呼喝如雷鸣般回荡在京城上空。
“马上可是我东照忠勇侯慑光将军!”
“恳请将军摘下面具,让我等一睹英雄容颜!”
慑光将军“战死”这两年,所有百姓最遗憾的,莫过于从未得见过其真容。
于是慑光此次出征,百姓十里长街前来相送,喊声震天。
马上之人看着眼前群情激奋场景,不知静默许久,才终于抬起手,慢慢卸下脸上的面具。
秦执礼的眼睛丝毫不敢挪动,他死死地凝视着前方,和天下所有人一样,盯着那逐渐显现出来的眉眼。
那是名动天下的慑光将军。
也是他的,心上人。
咚地一声,面具坠地,慑光的真面目终于大白于天下。
四周所有的声响都停歇了,只有他隆隆的心跳声还在耳边回荡。
那张脸现世的瞬间,秦执礼猛的勒紧手中缰绳,耳边嗡鸣,似乎崩裂的声音传来……


因为这场突发事故,秋日围猎被迫中止。
第二日下午,秦执礼跟着将军府的车马进了宫,云袭月独自回到了东陵侯府,她同侯爷和老妇人报了平安之后便径直回了别院。
接下来的两个月里,云袭月很少看到秦执礼的身影,大多时候都是请安时偶尔见上一面,他看见她便会拂袖而去,一句话也不愿同她多讲。
而京中,关于秦执礼和柳瓷的流言也慢慢兴起,不少人都说东陵世子怕是要娶平妻了。
这些话自然也传到了云袭月耳边。
她想起在将军庙里听到的那些话,又想起这半年来的点点滴滴,只觉得心里似是笼罩上了一层浓雾笼罩般,教她分不清虚实真假。
怅然间,她总会忍不住想慑光已经离世两年了,而柳瓷一直陪在秦执礼身边,那有没有可能秦执礼喜欢的人已经不再是慑光,而变成了柳瓷呢?
这个念头一日强过一日,勾得云袭月心头烦躁不安。
她忍不住想去找秦执礼说个明白、问个清楚,但他却怎么也不肯给他开口的机会。
云袭月心中苦闷无处排解,便只能练着枪法聊以慰藉。
京城纷纷扰扰的流言自然也逃不过侯爷的耳朵。
他们顾忌着云侍郎,便将秦执礼揪了回来关在府中,以免他多生事端引人非议。
秦执礼不愿见云袭月,便时常躲在藏书楼中躲懒。
这日清晨他醒得很早,便登上了高阁想要远眺一番,院中一道纷飞舞动的红影一下就吸引了他的视线。
他探出半个身子仍然看不清院中人的模样,但那宛如游龙一般的枪法却隐隐唤起了他的一些记忆。
他曾在慑光身上见过这套枪法!
秦执礼的心跳隆隆作响,他连忙下楼往院中奔去,想要见见这个练武之人。
但刚走到门口,一道熟悉的身影就从院中走了出来。
看着仍旧穿着一身红衣、却连一滴汗也没出的云袭月,秦执礼大失所望,脸色一沉。
“你不长记性反倒愈发得寸进尺,竟敢雇人替你练枪吸引我的注意么?你耍这些破绽百出的小手段有何用?你终究成不了小瓷,也成不了慑光!”
这世间的阴差阳错常常让云袭月感慨命运无常。
她想见到秦执礼时,怎么也见不上一面;她放下了这个念头,反倒又出现在他身前教他误解了。
听着他不分青红皂白的指责,云袭月只觉得无比疲累,她走上前,准备将一切和盘托出。
“秦执礼,其实我瞒了你一件事……”
“世子爷!世子爷!不好了!柳将军为柳小姐设下了一个比武招亲台,说要广纳天下英才为柳小姐择婿!”
秦执礼的脸色瞬间变得一片铁青,他再顾不上眼前的一切转身往柳府跑去。
云袭月也跟着他一起出了府。
将军府外果然已经搭起了圆台,柳将军端坐在高台之上,声如洪钟。
“今日比武招亲只为选出能者,请各位勇士站上圆台自行较量,凡是能撑过一炷香的勇士便能得到面见小女的机会,而最后小女择定谁,则全看她的心意!”
此话一出,凡是有些拳脚功夫的都走上了圆台跃跃欲试。
秦执礼翻身下马,直直冲着台上而去,云袭月在身后一把拉住了他。
“秦执礼,你不能去!”
秦执礼动弹不得,回过身却发现是云袭月,他的眼中浮现出一丝疑惑。
云袭月这个娇小姐怎会有如此蛮力?
“你若去了,你同我之间便再无任何可能!”
看着那双平日里娇柔的眼里涌现出如此决然的情绪,秦执礼心口震了震,但耳边传来的“比武招亲”即将开始的提示却让他无暇再与云袭月纠缠。
他打落那双拽着他衣袖的手,大步流星地走上台阶,义无反顾的跳进了比武台中。
只留下一句话回响在云袭月耳边。
“我喜欢的本就不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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