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蛮却连眼皮都懒得抬,沉默代表了一切。
那个吉祥扣确实是我做的,花了三天时间亲自选纹样,又去挑选玉料让工匠打磨,本想在姜怜青生辰那天送给他,却不想在前一天遭遇刺杀。
系统说,它就是在那时选中了我,因为我生命垂危,是最合适的人选。
看着他们震惊痛心的样子,我心底却没有什么感觉。
自打我苏醒后,为了缓和和他们的关系,那些书信剑谱我送了不止一次,只不过他们从未有耐心打开看过。
只是可惜了那枚吉祥扣剑穗,我走之前应该要回来的。
姜蛮被关了起来,就像我之前被对待的那样。
府里那些如人精一般的下人,为讨主子欢心,又把她打扮成我喜好的样子。
可是这次却不管用了。
秦墨在看到她的打扮后就大发雷霆,甚至打破了一个价值千金的花瓶。
“谁准你扮成这幅模样来勾引我的!”
说罢便拂袖而去,竟一连数日都未曾回来。
姜蛮每日都被关在屋子里,秦墨走之前下了令,不允许任何人同她讲话。
时间稍稍一长,姜蛮就受不住了,她开始自言自语。
最初还只是“想要回家”之类的,后面就变成了喊“系统”,可惜系统不会同意她的请求。
我被她吵得烦躁,索性飘去了离国公府不远处的姜府。
和往日的繁华热闹相比,如今的姜府门庭冷落了不少。
父亲对外宣称养病,在家中闭门不出。
母亲则整日抹眼泪,说自己是被猪油蒙了心,才会被邪祟蛊惑,致使夫君官场受挫,家宅不宁。
只是哭着哭着,她就又念起我来,她说我流落在外这七年有多么不容易,若非流于乡野,在姜府长大也一定是个知书达理才情出众的女子。
当心中的苦与怨无法排解时,便需要一个出口。
从前那个出口是我,现在她责难的对象变成了姜怜青。
她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