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哪里,怎么才回来。
要是三年前我醒来也是这幅场景就好了。
一滴泪悄然从眼角滑落,是母亲怜惜地为我揩掉。
只是下一句话让我如坠冰窖:
“蛮蛮,你哭什么?”
原来不是做梦啊。
那么,我失败了?
我在心底疯狂问系统,它却迟迟不出声。
是姜怜青第一个发现不对劲的,他蹙起眉毛,声音带着冷意:
“你是姜满?”
疑问的句子却说出笃定的语气。
我本也无意隐瞒,索性大方承认:
“是,我是姜满。”
“对不起大家,让你们失望了。”
父亲第一时间叫来了那位道长,道长还以为是能讨赏钱,喜笑颜开地便跟来。
却在得知情况后立马沉下脸来。
他拂着胡须细细思索一番后,便快步上前搭我的脉,片刻后又恢复自如:
“是了,是了!”
“姜小姐是有孕在身,故不能成。”
一旁的母亲却连忙问该如何补救,那道长却眼神闪躲,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在母亲不耐地催促下才慢吞吞开口:
“这法子属实是有些残忍,须得姜小姐落胎四十九天后再重复之前的仪式便可。”
也许是看在场的人都没有什么意见,道长复又看了看我,终是露出一抹不忍之色后离去。
下人往往最懂主子的心意,所以第二日我房里就多出了一碗藏红花水。
我没有丝毫犹豫就把汤药往嘴里灌。
倒不是我有多狠心,实在是我这个母亲无能,我怕他们不会善待我生出的孩子,索性现在打掉,他也能少一份痛苦。
只是我还没喝完,手中的碗便被人打落。
鲜红的药汁洒了一地,像是血开出的花朵。
随即我的喉咙便被人紧紧钳住,我这才注意到来人是秦墨。
他似乎很生气,眼底已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