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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落三国的星际母舰

佚名 著

美文同人连载

公元183年,黄巾起义前夜,一个往来于中国、阿富汗、巴基斯坦以及伊拉克进行人道主义救援的敦煌集团董事长,原陆军步战团退役团长刘域,在最后一次前往西亚的路上,被一颗袭击巴塔的导弹不幸误伤,一缕幽魂就此飘向苍穹。恰在这时,一艘来自公元3995年的星际母舰,不知出于什么原因将他挽救下来,并一路带到了天下大乱、饿殍满地的三国时代。于是,一段奇妙的三国岁月就此拉开。温馨提示:本书试图展示...

主角:   更新:2023-08-08 06: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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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流落三国的星际母舰》,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公元183年,黄巾起义前夜,一个往来于中国、阿富汗、巴基斯坦以及伊拉克进行人道主义救援的敦煌集团董事长,原陆军步战团退役团长刘域,在最后一次前往西亚的路上,被一颗袭击巴塔的导弹不幸误伤,一缕幽魂就此飘向苍穹。恰在这时,一艘来自公元3995年的星际母舰,不知出于什么原因将他挽救下来,并一路带到了天下大乱、饿殍满地的三国时代。于是,一段奇妙的三国岁月就此拉开。温馨提示:本书试图展示...

《流落三国的星际母舰》精彩片段


街角的那处酒肆,对刘域来说,这些日子也对它多少有些熟悉了。
不过,相对他所知道的东汉末年全国已经铺设的司隶州,豫州,兖州,徐州,青州,凉州,并州,冀州,幽州,扬州,荆州,益州,交州等十三个州刺史部。因为还未到过其余的十二个州郡,所以一时间他还无法判别这家酒肆的好坏。
但从这些日子的观察,作为深处大汉西北边陲的凉州,这个有着飞檐走壁、长廊庭阁,甚至门口还有一对石刻走兽,往来之人都是家丁、仆从成群结队豪客的二层楼阁,看来此处可能还真不是一般人可以进出的。
罢了,朱门酒肉臭,这些的景象,两千年前是这样,两千年后也是这样,有什么好说的。
看到刘域抬脚走上楼梯的一刹那,神态、举止没有一丝生涩和犹疑,就好像熟门熟路常来常往,蔡邕与邯郸淳不禁对视一眼,彼此交换了一下眼神,不由得都暗暗点了点头。
上到二楼,楼梯处迎候一人,看到蔡邕、邯郸淳双双联袂而至,当即长声一笑,躬身礼道:
“晚生武威文和,参见二位先生。”
“免了免了,这些繁文缛节,文和还是对伯喈先生多用些功吧。”
邯郸淳看样子与这个迎候的文和很是熟悉,只是摆了摆他那油乎乎的袍袖,一双眼睛便在楼上四处乱看起来。
文和似乎也早已见怪不怪,微微一笑,当即更加谦恭地上前,望着蔡邕再次一揖道:
“今日终得一见蔡中郎,实乃文和生平一大幸事。晚生身为地主已略备水酒几撙,早已扫席东望恭候多时,有请先生上座。”
蔡邕很受用地点点头,忽然想起什么,将身一让,又推了推挡道的邯郸淳,望着落在身后的刘域一笑道:
“对了,临时还带来一位小友,算是不速之客,文和不要见怪才好。”
“哪里哪里,”文和随口应着,凝神一望,不觉浑身一紧:
“唔,好生奇怪的人子,果然是一位不速之客。是了是了,伯喈先生,且让晚生猜上一猜,此人蔡公想必也是顺手牵羊偶遇得来。所以,他应该就是这些时日,张掖城中一直风传的那个怪人小子吧?”
蔡邕点点头,当即拊掌赞了一句:
“名不虚传,名不虚传,文和果然是当朝名士阎忠口中张良、陈平般人物,慧眼独具,一语中的也。”
文和面皮一红,神色略带尴尬地拱手道:
“蔡公谬赞了,此子晚生早已耳闻多时,只是忙于公务琐事,一直未曾付诸行动一见。今日不请自来,正好一举两得。”
说完,他打量了一眼刘域,口中忽然莫名其妙地公事公办了起来:
“蔡公,此子既然与两位师长有缘,还是要想法与他一个合适出身的好。如今虽说世事纷乱,西域张掖又天高地远,但官府那边还是多少要支应一番,免得到时惹下麻烦才头疼。”
蔡邕马上也看了刘域一眼,深以为然地点点头,随即出声道:
“对了小子,听见我们说什么没有,不要做藏头藏尾的小人。你叫什么,从哪里来,到这里做什么,一五一十,最好当面与我等三人说说清楚。”
其实这个问题,从来第一天就成了刘域一个无时不刻都需要他认真面对和应付的事情。
因为,不仅地痞、流氓,就连寻常百姓、过路商贾也都这样纷纷打探过这个问题。自然,这里面更少不了官府的差役、保甲的问询。虽然不知什么原因,每次都蒙混过去,但如果要在三国混下去,看来还真的需要一套能够圆谎的说辞,给所有人一个说得过去的交待。
唉,刘域烦恼地抓抓头皮,眼睛若即若离地却一直都没有离开这个名号文和的家伙。
三国字号名叫文和的人,没有几个。
能被大名士阎忠夸赞的文和,更是屈指可数。
如果再算上与张掖同为西域一地的武威这个地理因素,那么,普天之下的文和,也就只有一个人了——三国中堪称最为毒辣的顶尖谋士贾诩。
贾诩应该是147年生人,眼前这个文和面貌,与五十来岁的蔡邕、邯郸淳相比看上去正好相差十岁左右,接近四十郎当岁的年纪,而且不时冒出一两句官腔,也正好暗合他曾经在举孝廉为官一方的经历。如此,那他不是贾诩又是谁呢?
既然认定了这个家伙就是贾诩,那自己这个说辞,是不是更要慎之又慎啊!
可以说,要想在三国活下去,并且要活得很好,活得滋润,甚至活得风生水起,那么再来几个蔡邕、邯郸淳这样的人物,也抵不上一个贾诩的价值。奶奶的,这才是真正的撞上大运啊!
“哎呀,你们两个酸人,如此为难一个可怜的小子,真是岂有此理——”
邯郸淳突然推开两人,上前拉起沉思不语的刘域,便向一侧的厢房走去,同时嘴里头也不回地又跟着哼哼了一句:
“文和你现在虽然因病辞官回乡修养,但武威与张掖同为一个门户,你去跟这里相熟的同僚随便说上一句,这小子的事情还是问题么?你若还不放心,罢了,就由老夫再具保上书,这个总可以了吧?”
蔡邕跟着走进来,缓缓跪坐到席上,随后目光一闪一闪地望着蹙眉而入的贾诩,突然温言道:
“文和,老夫虽然还是戴罪之身,但伯喈这个字号还是有些用处的吧?这小子虽然周身透着古怪,但看上去都是正气弥漫,谅来歹人也养不出这份浩然正气。而且此子老夫一见,便直觉与他甚为投缘,想就此将他带在身边收为关门弟子,所以这个忙,还请文和费心一二。”
众人闻言,都是大吃一惊。刘域更是惊讶地站起身,却被邯郸淳怒气冲冲地一把摁了回去。
“伯喈,此子是我第一眼看到的,而且他又没有说过要拜在你门下,凭什么你一张口就把人收了去。我告诉你,就算要收徒,那也要有个先来后到。”
哦,蔡邕不慌不忙地瞟了一眼邯郸淳,随即捻须笑道:
“匹夫,这又不是投壶、骑射和棋局,你争个什么?吃完酒,大路朝天,到时各凭本事,各安天命,还是不要搅了文和请客的雅兴才是。”
邯郸淳一怔之下,似乎也想到了什么,当即拍着案几一锤定音道:
“好,就这样办,现在吃酒!”



说是酒席,老实说,对于早已吃惯了后世山珍海味的刘域来说,这桌三国的盛宴其实跟猪食差不了多少。若不是心中有事,而且一个个眼见的难题如鲠在喉,估计这上来的每一道菜,包括这手中的所谓美酒,他可能都要统统吐出来。
反观其他三人,却是埋头苦干,大快朵颐,吃得红光满面,不亦乐乎。
直到快要酒足饭饱,几个人才抬头打量了一眼味同嚼蜡的刘域,异口同声地皱眉呼喝了一句:
“竖子,这是整个凉州都称道的美食珍酒,你却苦着一张臭脸,简直找打!”
刘域一下子警醒过来,看看三人,索性放下筷子,做出一副吃撑了的样子。摸着肚皮字斟句酌道:
“人生苦痛莫过于抛妻舍子背井离乡,虽然美食当前,心中却也像这些经历了无数刀山火海的菜肴一般煎熬。所以再好的美酒佳肴,也就食之无味了。”
“诚如斯言,诚如斯言呀——”
蔡邕、邯郸淳神色一凛,刚要击节叫好,不妨却被贾诩一声高亢的冷哼,硬生生给憋了回去。
“好一个苦肉计,哼哼,可惜骗不了在下。说吧,看来你已经想好了哄骗官家的说辞,且好生说来,我等洗耳恭听。”
老妖!刘域表情一窒,赶紧起身掩饰地团团一揖道:
“时至今日,实不相瞒,我乃移居海外的刘姓前朝汉民,因为秉承先祖遗训,于数月前举族回归故土。可惜,可痛,就在我们即将抵达中国海之际,一场飓风将我们合族吞没。最后只剩小子一人,辗转经西域之外列国陆地重又一路寻觅,总算千辛万苦进入了故土。”
“只是到了这里,小子不仅身无分文,更是精疲力竭,所以只好暂时流落此地,休养生息,以待条件成熟再向家乡寻去。”
“真的有前朝汉家遗民,而且居然还是刘姓家族,是徐福一脉么?”
蔡邕突然站起身,颤抖着声音问道。
刘域想了想,于是摇摇头道:
“是不是徐福一脉,我不敢说。那时小子年岁还小,只记得先祖遗训最后说要在数月前必须举族回归故土。不明之处,小子想问之时,却已在海上,未及探究,便已举族遭难。”
说到这里,刘域悄悄看了看三人,看到最不放心的贾诩也是一脸肃穆,沉思不语,于是一颗心终于放下一些,装模作样地擦了擦眼角,然后很有策略地停止了表演。
没想到效果出奇的好,整个场面一下子安静了下来,能够听到的,就只有几个人急促的喘息声。
这是每个人大脑都在急速运转的迹象。
成与不成,就看他们最后自己的判断了。
如果这三人通过了,基本上他就可以在三国慢慢混下去了。要知道,眼前这三人,基本上可以代表整个三国了。
不知何时,邯郸淳把怀里的那个玉米棒子又掏了出来,低头摩挲着,不知在那儿想些什么。
呵呵,就是不知道捂臭了没有。
煮熟的玉米棒子,就算在这天寒地冻的初春,保质期也没有几天。
而原本一动不动的蔡邕,不知何时,竟然也从袍袖中摸出了一样东西,一边眯眼端详着,一边在嘴里默默嘀咕着。
突然,贾诩一脸抽抽着,从手边的一个袋子中翻出一样物品,凑在鼻尖轻轻地嗅闻了起来。
刘域一下子乐了。
其实不用看,这些时日被偷被抢,包括自己主动以物易物换出去的,到底有多少东西,他心里大概还是有一个数的。除了邯郸淳,看来蔡邕、贾诩不知何时从何人手中,也偷偷地弄到了一样。只不过,二人不像邯郸淳那样招摇罢了。
“臭小子,”蔡邕忽然拍了一下案几,抬头盯着刘域目光灼灼道:
“说了半晌,你到现在都还没有说自己姓甚名谁,就知道你姓刘,不是岂有此理么?”
噢,刘域拍拍脑门,急忙赔笑道:
“小子刘域,先祖遗训记载的故乡乃鲁国诸城。以后要寻路回去,怕是又要辗转数月才行。”
“唔不错,竟然出身于圣人之地。”
蔡邕点点头,随即看了看邯郸淳和贾诩,三人竟然心领神会地彼此交换了一下眼神,随即齐声道:
“你先出去一下,我等三人有些话要私底下说。”
这话说的,真是光明磊落,不愧是三个老妖级别的怪物。
刘域也没多想,当即点点头,起身便向外走去。走到一半,后面却又传来贾诩的一声召唤:
“等一等,既然你已与我等三人有了瓜葛,再也不好以从前的样子招摇过市。这样吧,吾就破费索性再赠予你一套大汉行头。”
说完,他又认真打量了一眼刘域,特别是对着他的一头标志性的板寸,颇为无语地摇了摇脑袋,随即击掌将门外的一名家丁叫了进来,摸出一把大钱交待道:
“速速领了他去,挑一身合适的衣衫与他。至于他的头么,罢了,也就先这样子吧。”
很快,刘域跟着贾诩家丁,寻到一处衣铺,自己挑了一身衣衫,穿戴一新,转身又向酒肆木楼原路返回。
还别说,这一路再回去,回头率几乎绝迹。只有家丁却还是一路上捂着鼻子,一直盯着他的板寸头偷笑。记得三国等级还是很森严的,这个家丁,似乎有点不上道哇。
看看才走了一半,反正闲来无事,刘域于是决定调戏调戏他。
“看你五大三粗的,居然能笑成这个样子,知道我是谁吗?”
家丁看看他,随即一撇嘴道:
“你么,不就是大家都说的城里那个怪人,还能是谁,总不是我家老爷吧。”
“错,”刘域突然一脸认真道:
“你可能马上就要叫我刘公子,因为我看你有趣,所以决定一回去就准备把你从贾先生手中要过来,天天看着你笑,然后天天让你叫我公子。”
家丁不觉笑得更欢了,脑袋像拨浪鼓一般摇道:
“某才不信,你天天都在城里讨饭吃,拿什么去跟我家老爷说。嘿嘿,想要把我换走,除非那些胡商能搞来域外的汗血宝马,另外还要搭上珠宝——”
说到这里,他忽然想到了什么,一把捂着嘴巴,大惊失色地盯着刘域,半晌作声不得。



“你怎么了,”刘域坏坏地一笑,缓缓举起一只手,手中赫然多出了一样亮闪闪的东西。
原来,早在酒楼吃饭时,他发现自己背囊中似乎又多了几样物品。
当时不方便看,现在正好拿出来瞧瞧,顺便吓唬吓唬这个不知好歹的家伙。
不过,这个没脑子的家伙,似乎不经意透露了一个信息。如果价钱足够的话,家丁、仆役还真的可以交换的。
唔,要不要真的把这个家伙要过来?
生活如此之苦,且又泛善可陈,倒不如先体验一下做老爷的日子调剂调剂。
想着想着,刘域干脆彻底恶作剧起来,将手中物件一把伸到家丁的鼻子下面,恶狠狠道:
“你怎么不笑了,看看,这个东西把你换来,贾先生应该会满意吧?”
家丁瞪他一眼,忽然双手握拳,愣怔半晌,随即埋头闷声走起来,任刘域再怎么撩拨,再也不吭一声。
看到家丁终于服软,刘域心一软,于是也闷声赶路。
只是走着、走着,他忽然又自己摇头一笑。
看来自己现代人这个习性,必须得慢慢改过来才行呀老不读水浒,。少不看三国,不然到时被三国的人玩死自己都不知道。
回到酒肆,两人刚一上楼,就被最外面一间包房突然钻出来的一个人,猛然撞在了一起。
猝不及防中,没想到家丁竟然身手十分了得,飞身返回,一把将勘堪就要跌下楼梯的刘域抓回,嘴里便叫骂了起来。
谁知,闯出的人根本都没看二人,只是怒气冲冲地蹬蹬下楼,头也不回地连声叫道:
“你们等着,某这就回府取钱回来!”
怎么回事?
刘域好奇地探身一望,只见房中围着一堆人,个个低头盯着一张围棋盘,吵吵嚷嚷的,看得他也是一阵惊喜连连。
娘亲呀,真是想什么来什么,这三国真的有围棋啊!
要知道在后世,他可是正宗的棋迷,而且棋力已达业余强豪之列。
不知不觉,他一下子走近了棋局。只是很奇怪,家丁看了一眼,居然任由他走了进去。
看到有陌生人挤进来,几乎所有人都面色不善地抬起了头来。
“咳咳,这位小友,看你这小小年纪,你也看得懂棋局?”
一个精瘦的西北汉子,目光炯炯地瞪着双眼,缓缓吐出一句过来。
刘域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脸。
这些日子,凡是见到他的人,别管干什么,总是会最先冒出这么一句。真是奇了怪了,他真想找一面镜子好好看看现在的自己。
看到刘域摸脸的样子,众人一下子愤怒了。几个大汉,甚至直接起身,捏着拳头就要有所动作,吓得刘域赶紧后退几步,努嘴向着棋盘示意道:
“那条大龙怎么做都只有一只眼,杀气也明显不够,对不对?”
话音一落,众人眼神顿时变了。其中的那个精瘦西北汉子,拈子盯着棋枰,沉思半晌道:
“能一眼看出症结,不错,有些本事。如果有解,才算大本领。”
刘域松口气,小心靠近棋枰,低头又审慎地确认了一遍,随即心中大定。
后世围棋理论研究认为,古代围棋与现代围棋,若论实战和手筋,应该完全不是一个量级。但说归说,这套理论谁都没办法实战验证。因为,谁都无法回到过去跟一名古代棋手纹枰对弈。
谁知,今天这件事,还真的竟然让自己给实现了。
不仅如此,打眼一看,满盘那个错乱,估计对弈双方最多不过现代围棋业余三、四段的水平。这种级别,基本可以下指导棋了。
不过,刘域忽然回头向对面的包房瞅了一眼。
那边还坐着一位精于此道的家伙,而且还被后世奉为笑林、杂耍之鼻祖,也不知水平如何。至于传说中的三国四大围棋国手冯翎、山子道、王九真和郭凯,估计水平要高也高不到哪儿去。
罢了,今天就算手痒,先试下手瞧瞧再说。
“棋长一尺,无眼自活,这句话老兄可曾听过?”
说着,刘域在棋枰之上的那条多达几十个棋子的大龙上指了指。
“棋长一尺,无眼自活?”
精瘦汉子念叨一句,慢慢的眼睛一亮,盯着棋枰的脑袋干脆直接趴了上去。
刘域一笑,顺势坐到了对手位上,紧跟着又抛出石破天惊的一句话来:
“不过那是对低手而言,如果碰上的是绝顶高手,这句话就不管用了。除非利用大龙本身劫材,做出一个三劫连环,这局棋就算翻盘了。当然,不输不赢,这盘棋正解应该就是一局和棋。”
“和棋,和棋也行呀。不过你说的三劫连环,这可是一个传说,某纵横大汉十多载却从来不曾有幸见识过,更别说自己亲手把它下出来。”
说着,他低头又看了几遍。可惜,看了半天,他也还是没有看出什么名堂。
不过最后他终于反应过来,猛然抬头,盯着刘域,啪地一声摸出一把大钱拍在棋枰旁,嘴里示意道:
“光说不练假把式,你来!如果这局棋真有你说的三劫连环,就算不是和棋,也算你赢。然后,不仅这些大钱是你的了,而且,某当场拜你为师。”
话音未落,众人轰然一声,发出阵阵惊叹。
“哎呀冯兄,万万不可冲动呀,一个竖子,谁知道是真是假!”
“就是呀师长,你门徒遍天下,这小子肯定是来变着法子想要混进门的骗子!”
“老爷……”
“都给老子闭嘴——”
精瘦汉子怒目圆睁,啪地一掌断喝一声,瞪着刘域逼问道:
“你到底敢不敢?如果你是戏耍与我,今日某一定会让你死的很难看!”
刘域笑了笑,忽然拍了拍双手道:
“没问题,只是小子我不过张掖城里一过客,身无长物,没有什么合适的对应财物跟人赌输赢。”
冯姓精瘦汉子目光闪了闪,忽然一笑道:
“如果是这个缘故,无妨,我不要你的对应财物来赌输赢,空手即可。不过,你赢了,不仅会多一笔钱,还会多一个高徒。输了,因为你是空手订约,所以——”
话音未落,一个声音忽然从门口传来过来:
“等一等,谁说他是空手订约?岂有此理,他的**,某替他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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