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温幼宁季怀樟的其他类型小说《阿姐让我快跑,皇叔你助把力啊后续》,由网络作家“荒野塞壬”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温靖轩眼一瞪,“你啊,要多读些书,这书在外面,可是万金难求,若是有人胆敢瞧不上,你来和爹说,爹要让他见识见识文人风骨。”秋风穿过书阁,翘着胡子,气咻咻的中年男人正在念叨,对面的粉衣姑娘捂着耳朵,一副受不住唠叨的样子。温幼宁摊开那本据说是只出现在传闻之中的兵书孤本。秋辞铺开了纸张,这是姑娘吩咐过的,上好的宣纸,纸张细腻,洁白如雪,山雪在旁边磨墨。“姑娘,您要抄书吗?这么厚一本,您想要的话,让府上的先生抄写不就行了?”山雪身为温幼宁的贴身丫鬟,自然也是读书识字的,她看了一眼,便知道,这书抄录起来会很累的。“山雪啊,你知道送礼最重要的是什么吗?”“奴婢不知道。”“那别人给你送礼的话,你最想要什么?”“姑娘要听真话吗?”“直说,屋里不是只有...
《阿姐让我快跑,皇叔你助把力啊后续》精彩片段
温靖轩眼一瞪,“你啊,要多读些书,这书在外面,可是万金难求,若是有人胆敢瞧不上,你来和爹说,爹要让他见识见识文人风骨。”
秋风穿过书阁,翘着胡子,气咻咻的中年男人正在念叨,对面的粉衣姑娘捂着耳朵,一副受不住唠叨的样子。
温幼宁摊开那本据说是只出现在传闻之中的兵书孤本。
秋辞铺开了纸张,这是姑娘吩咐过的,上好的宣纸,纸张细腻,洁白如雪,山雪在旁边磨墨。
“姑娘,您要抄书吗?这么厚一本,您想要的话,让府上的先生抄写不就行了?”
山雪身为温幼宁的贴身丫鬟,自然也是读书识字的,她看了一眼,便知道,这书抄录起来会很累的。
“山雪啊,你知道送礼最重要的是什么吗?”
“奴婢不知道。”
“那别人给你送礼的话,你最想要什么?”
“姑娘要听真话吗?”
“直说,屋里不是只有咱们两个吗?”
“金银财宝。”山雪斩钉截铁的开口,她进温府之后,因着长得可爱,性子又机灵,被送到了温幼宁身边,二姑娘对她好,她第一次吃饱穿暖。
可幼时,家里吃不饱饭,就要饿死的时候,将她卖给人牙子的样子,山雪记得很清楚。
饿肚子的感觉,是刻在骨子里的。
当初她们刚到温府的时候,第一次吃饱饭,险些将自己撑死。
所以,银钱是最重要的。
“每个人看重的都不一样,你觉得银钱重要,但我喜欢有趣的礼物,成王身份贵重,被当今陛下当做儿子养大,他可不缺金银财宝。”
“送礼,要投其所好才好。”温幼宁拿起毛笔,蘸了蘸墨汁,开始抄写。
温幼宁连着抄写了两日,秋猎前一日,她还让人点了灯,熬夜抄写。
“姑娘歇一歇吧,到了围场再抄也好啊。”
“马上就完了,到了围场,我哪有心情写啊。”
“可这还剩下一半呢。”秋辞看着那一本厚重的兵书。
“我不打算全都抄,抄一半送过去就行。”
“姑娘,这送礼哪有送一半的啊?”山雪端着热茶过来,听了这话忍不住开口。
“爹不是说了吗?这本书,外面连抄录本都没有吗?”
温幼宁写下最后一个字,然后拿出一张白纸,笔一挥,写下几个字来。
未完待续。
“山雪,今日,你家姑娘教给你两件事,第一件事,我们要学会投其所好。”
“至于这第二件事嘛。”
温幼宁吹了吹半干的墨迹。
“钓鱼,一定要选一个鱼感兴趣的饵料。”
——
陛下每一年都要秋猎,带着皇子和朝中重臣前往,皇家猎场就在京郊,圈出一大片庄子来,专门供皇室子弟围猎。
“阿姐,这都坐了好久了,怎的还不走?”
温幼宁打着哈欠,今日用过早膳,她们就上了马车出城了,现在都午时了,马车还不曾走。
“陛下出行,身边跟随的人不少,队伍也长,耐心些。”温仪宁已经习惯了,这秋猎,她已经连续去了五年了,知道耗费在路上需要多少时辰。
人越多,自是走的越慢,哪怕是去围场,一个人骑马最多一个时辰,人多了之后,少说也要一日的时间。
“刚才做什么去了?这么多人,也不怕出事。”
“去送礼了,这一天的功夫,也好给王爷解解闷。”
温幼宁说着,忍不住又打了个哈欠。
季怀樟看着辗转送到自己面前的礼盒。
“她如何送来的?”
“托了温副将的人送到末将手中,让末将转送给王爷,说要给王爷解个闷。”
醉墨轩门口已经停着不少马车了,多是样式华贵的。
也是,醉墨轩虽说是个茶楼,可却在文人之中有不低的地位,月月的诗会,甚至有大儒在此开坛辩论。
谁不知道,这醉墨轩乃是当今陛下还是太子的时候创立的,在此笼络了一大批人才,陛下即位之后,这些人自然也是平步青云。
如今文人苦读数十年,便是一举登科折桂,也是个不起眼的小官,入了翰林院的状元,也不过是个从六品。
可若是入了当今陛下的眼,那才是真的平步青云啊。
所以,醉墨轩在文人之中的地位不断提高,无数人抱着怀才不遇的想法来到这里,想着或许哪位贵人能慧眼识英才。
那些文人才子来此,京城中的公子哥自然也不甘示弱,入了陛下的眼,才是对仕途最有帮助的。
所以京城中的权贵半点不吝啬往醉墨轩砸银两,读书人的地方,自然不能放那些金银器物,俗气。
可在这醉墨轩中,上的清茶点心,甚至是点的熏香,都价值千两,但若是文采斐然的书生,这里又一分钱不收。
“今个真巧,太子殿下也来了。”温云安隔着车窗看了一眼,太子殿下的马车在那里,说是微服私访,但实际上,在京城有些地位的人家都心知肚明。
温幼宁盯着马车看了一会儿,这醉墨轩是允许女子进入,才子美人的佳话,岂不更受人欢迎?
但毕竟是太子,那么多人盯着,应该不会带人来这里。
温幼宁看着太子只一辆马车,旁边都是些护卫,不像是带着女眷出行的样子。
“看完了没有?看完了,我们就该进去了。”
温云安看着过来之后,就让马车停在角落里,然后就跟小贼一样盯着醉墨轩的温幼宁。
“我们再不过去,醉墨轩的人就要过来找我们了。”温云安虽然是一副草包模样,但架不住人缘好,在整个上京,就没有温云安没有朋友的地方。
所以,他对醉墨轩并不陌生,但幼娘这个样子,旁人怎么会注意不到呢?
“看来镇北侯府也来了,应该是顾景之,要不要去见一面啊?”
温云安虽然不怎么瞧上顾景之,但两家也算是知根知底,想来幼娘不会受委屈的。
既然今日遇到了也算有缘分,让两个人见一见,说两句话,看看顾景之能不能让幼娘开心一些。
温云安想着,却没听到温幼宁的声音,再认真去瞧的时候,却见着温幼宁神色惊惶,面容苍白的看着车窗外的景象。
“幼娘?”温云安有些心惊的看着眼前人,“你怎么了?”
温幼宁一只手紧紧握住车窗,用了很大的力气,细嫩的掌心转瞬就有了红痕,还在不断加深。
温幼宁瞪大眼,死死盯着镇北侯府的两辆马车,一辆是顾景之,后面那一辆马车上下来一个女子。
温云安自然也瞧见了“那是谁?他顾景之竟然公然带着一个女子招摇过市,他将我温家置于何地?”
温云安说着,安抚了一下温幼宁“幼娘,你不要太担忧,顾景之便是当真移情别恋,他也不敢这样招摇,该是家中女眷吧。”
可温幼宁却半点没有被安慰到,她不是因为顾景之,是因为那个女子,那个跟在顾景之身后的女子,就是她要寻的人。
温幼宁猛然合上车窗,温云安有些担心“幼娘,不舒服吗?我们去医馆。”
秋辞拿出水囊,温幼宁喝了几口茶水,定了定神,她要寻的人,竟然这么快就出现在她面前了?
那,是不是说明,那个梦是真的,可这个女子怎么会和顾景之在一起?
“不,不用去医馆。”温幼宁喝了茶会,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然后努力对着自己兄长露出一个笑容来。
“三哥,不是要去醉墨轩吗?”
“你都这样了还要去?”
“要去。”
温幼宁点点头,尽力让自己舒缓面容,表示自己已经没事了。
“我没事了,刚才只是突然有些不舒服。”温幼宁找的借口很是拙劣,但温云安看着人坚持要进醉墨轩,便只好点了点头。
“那好吧,那就去看看,如果还是不舒服,我们就一定要去医馆,知道吗?”
温云安非常坚持,温幼宁只好点点头,温云安看着小妹突然苍白的神色,乍一看就像是大病初愈的样子。
温云安今日带着温幼宁,不打算引起注意,带着人径直上了三楼,寻了一个角落的位置坐下。
来醉墨轩的,多是在一楼和二楼云集,三楼多是各家的姑娘,温云安他们待着的地方偏僻,没几个人注意,但能将大部分的醉墨轩尽收眼底。
“幼娘,你看,那就是太子殿下。”
温幼宁看过去,她没见过几面,见了也只是远远看了一眼,如今太子在二楼,她倒是看得清楚一点。
太子季君廷,是当今圣上的嫡长子,文武双全,能力出众,东宫之位稳固,长相自也是不差的,龙章凤姿,矜贵无双。
“但他不是个好人,我讨厌他。”温幼宁的声音隔着面纱传出来,有些低落。
温云安轻咳一声,这话,别人可听不得。
“好了,知道你舍不得仪宁,但这话说不得。”
温幼宁盯着看了一会儿,那太子坐在那里,的确是人模狗样的,但想起那个梦,她只觉得,这个人不管哪里都很不顺眼。
温幼宁不满,却还是尽力忍了下来,梦里的两个人都在这里,她一定要看清楚,或许,这个时候,他们就已经有了首尾。
今日是醉墨轩一月一次的诗会,温云安没什么兴趣,只是凑热闹而已,但他不明白,为什么幼娘来了之后,茶点也没有吃一口,只是一直盯着下面的人看。
“要不要去见一见顾景之?”
“不要,三哥,你能不能悄悄去打听一下,镇北侯府的那位姑娘,叫什么名字?”
温云安不解,但还是让人去打听了。
二楼,顾景之看着不远处的太子,又看了看自己身后的女子。
便是当真得了太子殿下欢心,也不过是个妾室,温家还不至于和他们撕破脸,至多是有些不满。
到时候,他多哄哄幼宁便是了。
“表哥,我们会是很好的伙伴的。”祝凝月眨眨眼,很是满意。
她这个表哥,比她更有野心,为了实现自己的野心,什么都能做出来。
祝凝月抬起身,将手掌对准天空,合拢的手掌轻轻张开,她也一样,她可不打算在这个地方碌碌无为,一辈子战战兢兢的活着。
温府,温靖轩得了消息,太子殿下又微服私访去了镇北侯府。
“镇北侯府,我倒是不知,太子和镇北侯府的世子关系这样好。”
江氏就在旁边坐着,闻言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
“哪是冲着顾景之去的啊,我看是别有用心。”
“再过三个月,咱家仪宁就要嫁入东宫了,这个时候,太子还有闲心寻红颜知己。”
江氏当姑娘的时候就雷厉风行,后来嫁给温靖轩,她也没受过气,可唯独大姑娘这件事上,江氏一辈子的闷气都撒在这了。
“我家仪宁,怎么就命这么不好呢。”江氏说着,忍不住擦了擦眼泪。
温靖轩也是神色阴沉,“他的确是太子,可陛下又不只这一个儿子。”
“爹,您不能为了女儿,置温家于不顾。”
温仪宁从门外走进来。
“太子并无太大的过错,这些年来,东宫地位稳固,虽不喜我,却也不曾怠慢我。”
季君廷是偶尔会任性一些,但却不蠢。
“爹和陛下关系好,可太子是陛下的儿子,您动了他,陛下肯定会不高兴。”
温云朗刚才一直没打断爹娘的话,就是知道,他爹娘都有些怨气,但受委屈的是温仪宁,还得仪宁来劝才是。
“爹知道。”温靖轩当然知道,毕竟,他就是太子党的领头人。
可太子骄奢淫逸,却是再正常不过了。
“爹娘放心吧,这件事交给我处置,太子既喜欢,成亲后,我给太子一份礼便是。”
温仪宁若争宠,其他人未必能争过她,不过是还不是时候,她还没入东宫,为何就要去争宠?
温云朗是个粗人,平日对感情这种事可谓是一窍不通,范圆圆有时候气急了,也会骂他,嫌他是个莽夫。
但现在,他还是能看明白的,他妹妹根本不喜欢太子。
温仪宁劝慰了自己爹娘,便打算回去了。
“三日后,陛下就要去秋猎了,你早些准备好。”陛下秋猎,温靖轩是一定会去的。
“咱家都去吗?”温仪宁看着她爹,温靖轩迟疑了一下。
“将幼娘也带上吧,幼娘这些时日待在府门无趣的很,带着幼娘去凑个热闹也好。”
“也好,那就一家人一起去吧。”
季怀樟看着送到自己手里的信件,林长庚送来的。
林长庚递过信的时候,那张脸上满是踌躇,虽然王爷是他的上司,他也十分敬重王爷。
但是,这件事,林长庚这个老实人还是十分的在意,上一次温云朗来寻他,他遮掩了过去,但难免心生疑窦。
王爷到底是如何想的。
“王爷,您若是对这姑娘有兴趣,直接以成王的身份去见她不行吗?为何要冒用末将的身份?”
“你觉得,她见了我之后,有些话还能说出口?”
林长庚一噎,便是他们,面对王爷的时候,也会忍不住紧张。
“那王爷,这位姑娘,会当您的成王妃吗?”
林长庚是个粗人,性子直率老实,而且是个正直的人,即便对面是王爷,他也敢直言不讳。
“您和这姑娘私会,传出去的话,您让人家如何嫁人啊。”
“怎么,你也来同本王说教了?”季怀樟掀起眼皮看着眼前的林长庚。
温仪宁打断了这冷淡的气氛,“况且,这舞乐之事,本就是给人欣赏的,个人喜好不同罢了,祝姑娘的诗集之中可不少诗中都是郁郁不得志的,这世上,总不好万事都随了自己愿不是。”
温仪宁说这话的时候,还带着温柔的笑意,季明芙原本也是不悦的,她的宴会上,两个姑娘家在这针锋相对,还冷了场子。
温仪宁主动铺了台阶,还将孙家姑娘和那位祝姑娘都安抚了一番。
“仪宁说的是,我啊年纪大了,就喜欢看年轻姑娘们热闹。”
季明芙都这么说了,自然没人敢反驳,祝凝月敢得罪孙家姑娘,却也不会在这个时候当众驳长公主的面子。
“是小女思虑不周,还望长公主殿下见谅。”
祝凝月主动告罪,季明芙只是点了点头,没说什么。
这上京城,从来不缺这般有个性的姑娘,却也不见这种性子能活多久。
长公主特意摆宴,来这的姑娘,家中的父兄,至少也是三品官以上,温仪宁看着祝凝月,一时不知,这个人到底是不是有意为之。
宴会结束之后,温幼宁在马车里等着她阿姐一同归家,祝凝月的声音在马车之外响起。
“我还当你是个多聪明厉害的,却没想到,也是个趋炎附势,谄媚逢迎的,怪不得,太子殿下不喜你。”
温仪宁虽然一再告知自己,她不在乎,但被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泥人也能有三分火气。
“如祝姑娘这般不讨喜的,我也是第一次见。”
温幼宁掀开车窗去看,刚探出头去,还未曾见到人,却险些撞上了一匹马。
季怀樟还是先见了一面长公主,同自己长姐说了一声再离去,长公主还心心念念着他见着合心意的姑娘没有。
“此事急不得,长姐莫为我操心了。”
“你这个年纪,孩子都该念书了,我如今最是操心你。”季明芙想念叨,却也知道没用,只能让人走了。
这缘分二字,谁能说得准呢?
季怀樟刚上马,就见着了温府的马车还没走,他戴着面具,不会被发现,也并不打算去见温幼宁。
只是长公主府前停着不少马车,他走的道路有些狭窄,离着温家的马车有些近。
季怀樟在车窗打开的时候,就拉着马缰绳,果然,随即车窗里就探出来一个头来。
而且眼见着就要和他的马撞上了。
温仪宁听到周围人的惊呼,看过去的时候,心都险些跳出来。
“幼娘。”
温幼宁入目的时候,先是满眼的黑色,那匹马真的很好,肌肉流畅,黑色的毛发油光水滑,见不到一丝杂毛。
这马真不错,她也想骑着试一试。
然后是一只手盖了过去,温幼宁眼前一黑,就被人推进马车里去了。
季怀樟从马上弯下腰来,用了些力气将人推了回去,他靠着车窗近,甚至还听了温幼宁“哎呦”一声,带着些委屈的娇呼。
季怀樟用的力气不小,温幼宁险些在车厢里滚了一圈。
“做什么?”
温幼宁虽然知道眼前人是季怀樟,但一见面就这么欺负她,没风度,扒着车窗的人瞪着季怀樟。
“成王殿下,小妹不懂事,冲撞了王爷,还请恕罪。”
温仪宁过来,先看了一眼温幼宁,暗地里松了一口气,然后才对着眼前人行礼告罪。
“阿姐,你先别请罪,是他先按倒我的。”
温幼宁在她阿姐耳边嘀咕,温仪宁难得横了她一眼。
顾景之往书房去了,临走的时候又回头看了一眼,温幼宁的身影已经远去了。
而那边,温幼宁将那一条浸着姜汁的手帕塞了塞,拿着一条干净的帕子拭泪。
山雪在旁边看的一愣。
“姑娘,您不难过吗?”
“我为何要难过,顾景之还没那么重要,不过,我喜欢他的愧疚。”
即便微末,将来或许也大有用处。
温幼宁不知自己今日会不会引得顾景之愧疚,若是有了,将来又会有多少用处。
温幼宁坐在铜镜前,看着自己还有些红肿的眼眶,有些不满,她自小习惯了直来直去的性子。
若是真要让她演戏,她还当真是不怎么习惯,也不如何擅长。
山雪拿着沾湿的帕子过来,“姑娘怎么好委屈自己?那分明就是世子的错。”
温幼宁自然知道,“没办法,往后的事,说不准,我既出了气,自然也要退一步。”
温幼宁说的心不在焉,踌躇半晌,还是往她三哥院子里去了一趟。
这事,她三哥或许能帮她。
“三哥。”
温云安这几日过得战战兢兢,门都不敢出,在家里读书练武,好让自己大哥看他顺眼一些。
“幼娘,你怎么有空来三哥这里了?”
温幼宁仔细打量着她这位三哥,她三哥是三个哥哥里生的最好的,也或许是因着没有风吹雨打过,所以生的白净。
温云安“名声在外”,可也不少姑娘喜欢他,风流多情,半点不缺。
“幼娘,你这样看我作甚?”温云安只觉得自己背后发冷,怎的家里都可着他欺负呢?
“三哥,我想求你帮我个忙。”
温幼宁捏着温云安的袖子,温云安连连摆手“大哥现在盯着我呢,看你这样子就没什么好事,去找大哥去,别找我,你三哥现下已经够惨了。”
“可这事,只有三哥能帮我啊,谁让只有三哥,美名在外呢?”
温幼宁说着,掏出一个小盒子递过去“三哥,喏,我也不会让人给我打白工的。”
温云安打开盒子,一摞银票,温云安现在反倒是不敢应了。
“幼娘,你同我说,你要做什么?三哥怎么觉得,这是个大火坑呢?”
温幼宁凑近他的耳朵,低声说了一句,然后就看到自己三哥错愕的神色,倒是罕见。
“幼娘,这个银票呢,三哥就不要了,你拿去买点心吃,这事,三哥就当没听过,你今日也没来过三哥的院子。”
说着,温云安就要推着人走。
“乖,三哥绝对守口如瓶。”
温幼宁也不挣扎“反正我有银子,三哥不愿,那我就自己去找人,出事了,我就和爹娘说,是三哥的错。”
这倒打一耙,用的还真是干脆利落啊,不愧是他温家的人。
温云安的动作顿住了,看着自己妹妹坚持的模样,他只觉得自己后槽牙都在疼,他家幼娘乖顺了几日,他险些忘了。
幼娘是向来不吃亏的。
温云安让周围的人都退下,将温幼宁拉进屋里,顺便关了门窗。
“幼娘,你老实同我说,你到底是怎么想的?这话当真不是玩笑?”
“我自有我的打算,三哥只说,愿不愿意帮我就是。”
温幼宁一旦娇蛮起来,温家还真没人能挡得住。
温云安觉得自己头疼欲裂,最后还是哄着人先回去。
“这事,我得仔细想想,三哥明日肯定给你答复,你别自己闹出事来。”
温云安第二天悄悄带着温幼宁出门了,“先说好,幼娘,这事若是败露了,你三哥的小命都保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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