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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骑雄风

佚名 著

美文同人连载

明犯强汉者,虽远必诛;诏顺盛唐者,无困不援!一名最后的骑兵部队的连长,在一次战斗中穿越到了汉武帝时期的边疆;匈奴?杀你侵略者个人仰马翻,骑兵还不如汉军呢,不把你赶到贝加尔湖去;东瀛?李陌可是带着前生的世仇来的,小小毛人部落,灭了没商量;罗马?这个就有点远了,丝绸之路吧,藏富于民才是强国之道;为您展现热血的大汉和汉家精锐骑兵的雄风。...

主角:   更新:2023-08-08 06: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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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汉骑雄风》,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明犯强汉者,虽远必诛;诏顺盛唐者,无困不援!一名最后的骑兵部队的连长,在一次战斗中穿越到了汉武帝时期的边疆;匈奴?杀你侵略者个人仰马翻,骑兵还不如汉军呢,不把你赶到贝加尔湖去;东瀛?李陌可是带着前生的世仇来的,小小毛人部落,灭了没商量;罗马?这个就有点远了,丝绸之路吧,藏富于民才是强国之道;为您展现热血的大汉和汉家精锐骑兵的雄风。...

《汉骑雄风》精彩片段


这一天夜里,李陌在房间里辗转反侧,难以入眠:“西汉是一个锐意进取的朝代,刘彻更是中国历史上少有的雄才大略的明君,我到来的时候正式刘彻大力发展骑兵,准备反攻匈奴之时。是历史!把我这名现代骑兵指挥员,送到了这么一个风云际会的年代,历史的进程,极其有可能随着自己的到来而发生偏转,而且,说不定李陌这两个字,也会青史留名!”
想到这里,李陌是彻底的失眠了,双眼瞪着满天星斗,一夜的斗转星移,无数的星星仿佛也在冲着李陌眨眼睛。李陌心中若有所悟:“建功立业,流芳百世,这些东西无非就是滚滚历史长河中时不时泛起的一朵浪花罢了!只是身为男儿,学成文武艺,如何能憋住一腔热血安心老于户牖之下!他匈奴!要是敢来我汉家作乱,杀他奶奶个腿子的!不打得他连姥姥都认不出来,他就没数了还!”
李陌的心中激荡了一晚,久久不能平静,第二天一大早,他看郭涛伤势痊愈,于是对他说:“兄弟,身为男儿,不报效国家,日日在这病榻上,只怕也就躺懒了骨头啊。”
郭涛也知道自己的病也养得差不多了,况且他那一颗心,早就飞到了前线去了!于是起身对李陌说:“李兄,事不宜迟!不如我们今天就去投军?不知李兄意下如何?”
李陌前世就是个军人,而且身处和平年代的他,最向往的就是战争年代叱咤风雨的将帅们,平日都是把一身的汗洒在训练场上、国境线上,哪有这般休息过,就道:“郭兄所言,正合我意!走!”
于是两人商量要去云中投奔卫尉李广,正好也是前线,方便从了他俩杀敌报仇、建功立业的心思。
两人刚刚走到了南门却看乌压压的一群人在那指指点点,两人身上都有鲁迅先生所说的国民劣根性,想凑个热闹,于是也往前面凑过去。
等到李陌和郭涛靠近了,郭涛逐字读了起来:“今城东有强人一伙,前日截了一队押送军粮的兵士,抢了军粮,现城内贼曹公务甚繁,悬城中勇士前去围剿,可提了强人头颅到功曹处领赏。”
原来雁门郡地处边塞,马邑时常征兵调往雁门军营,城中人手不够,这边塞又不太平,匈奴肆虐之后往往匪盗就多起来了,贼曹是讨伐了东边的,西边的又冒出来;征剿了北面的,南面又钻出来一伙。故有时会悬赏乡勇前去灭了强人。
李陌看了看郭涛,对他使了个眼色。这时有一个面皮生的如同锅底一般黑的壮汉,哇呀呀的乱叫着,不耐烦的走到郭涛身边,听见郭涛念了榜文之后,一双砂锅大的拳头乱挥舞,口中叫骂着:“贼他娘的!匈奴捣乱有汉军顶着,这些汉人中的败类居然做了贼寇给朝廷捣乱!哪个拳脚上有几分功夫的,跟张爷爷来!光在这读个破榜文有什么用!”这黑壮汉是马邑附近山中樵子,生的力大无穷,远近闻名。
张猛眼中满是跃跃欲试的神色,一双眼睛不住的乱瞟,想看看这么多人里面到底有没有个顶天立地的汉子!
倒是有那闲看的人说了些冷话:“谁不知道杀虎寨强人头领原本是军中勇士!你能杀得了人家么!就凭一身蛮力,你懂得什么叫武艺么……”张猛只当做没听见,也不稀罕与这些怂人计较。李陌心中有了些想法,于是扯了扯郭涛的衣袖,低声说:“郭兄弟,我俩拽住这个黑汉子一起去杀了这些山贼,日后到了军中也是功劳一件!先去找个僻静处商议。”
郭涛点头同意,于是李陌过去一把拉住那个还在那乱嚷嚷的黑面皮汉子,说:“不知兄台觉得我们兄弟二人如何?”
那黑面皮的汉子看他两人生的倒也孔武有力,心中也在欢喜,道:“好壮士!那张爷爷就收了你两个随我一起去!”
三人略微一商量,李陌挑了个头就转身去了个茶水摊子歇脚顺便仔细谋划一番。
那黑脸咕嘟咕嘟喝了几大口水,急不可耐的说:“两位兄弟,我是马邑附近樵子,大名张猛,早就看匈奴不顺眼了,这边这些山贼居然还敢趁着官军抵御匈奴的空当作乱!贼他妈!如何还能忍住!我看两位也是好汉子,就跟我一起去!”
李陌和郭涛心中暗暗发笑:“这叫张猛的黑厮真是自大啊!”
于是李陌憋住了笑,道:“张兄弟果然是个好汉!”李陌看了看低头喝水的郭涛说:“郭家兄弟,你的意见呢?”
郭涛一抬头,放下手中的茶杯,抿了抿嘴唇,说:“这伙强盗能抢了一队兵士的军粮,就算是这队兵士大意了,但是好歹也有五十人,这伙歹人估计不下八十人,如果用强,不一定怎样。但是兵法有云:以正合,以奇胜。这以正合是不可为之了,但这以奇胜却可试他一试!我们三人也不是等闲,眼看再找不到别人助拳,我们就去为民除害去!”郭涛说的正合李陌心中所想,拳头砸了下桌子道:“好!我们先去那寨子附近打探一番!”
三人出了茶肆,去了市坊,官府对兵器管制及严,三人只能用郭涛剩下的钱买了两把杀猪尖刀,那张猛自己平日砍柴用惯了斧头,也就没再买别的兵器。当日三人便装作樵子出了东门去砍柴,砍柴对那张猛来说就是老本行,所以他带着李陌和郭涛,别人不知他们三人底细也就看不出来破绽。
三人打听的清楚,城东这伙歹人占了城东北六七十里处洪涛山上一处山头杀虎岭,号杀虎寨,当即去了这洪涛山,瞧得仔细,喝!果然是座好山,有诗赞曰:
一岭嗟峨龙虎卧,七泉活泼斗星横。
雨后紫塞添新欠,风度岚光彻太清。
这寨子背靠一处极为陡峭的悬崖,约莫有八十米高,坐北朝南,南面是条较缓的坡路,
却是隔了几十步便有两个强盗看着,远远看过去,这些放哨的强人也都只是在这树荫下摇摇晃晃、打着瞌睡,想来这杀虎寨管教必是极不严。三人瞧得仔细,回城商量:“要不我们今夜里便攀着这北面上去,看他山寨管教宽松,杀了他头目,手下必定是树倒猢狲散。”于是便也不回城寻一处客栈歇息,只怕晚上马邑关了城门,夜间再不好出城了。于是就在这杀虎岭下找了处干净处歇息了。



是夜,月明星稀,夜里静谧的吓人,等到李陌把他能用得上的东西都拿上了,三人就摸上山来。
这山上偶尔有豺狼虎豹长啸,李陌嘿嘿一笑,暗想:“这古代环境保护的好了,走夜路也吓人,哈哈,得亏了有两个兄弟给壮胆。”三人要么是山中樵子,要么是大汉边军,还有事现代军队指挥员穿越过来的,翻山越岭这点小事压根难不住他们,尤其是郭涛,身材颀长,虎背狼腰,轻舒猿臂,爬这峭壁是灵巧的很,三人都是一个装束:一身劲衣,口里衔着杀猪尖刀,腰里别着砍柴斧,只是郭涛背上还背了一张弓,提了一壶羽箭,他原本在军中就是弯弓射箭的一把好手。
眼看快要爬上去了,李陌对他两人示意略作休息。三人聚在突兀出来的一块石头上歇息养力,李陌和郭涛脸上都有几分紧张,毕竟是三个人独自过来闯寨;倒是张猛,这黑厮,向来胆大,一副跃跃欲试的嘴脸,恨不能现在就跟这杀虎寨大王对着砍上几斧子。
三人养力养得也差不多了,算算时间,也差不多到了后半夜,正是人困马乏之际,三人互相对望了一眼,点点头,都晓得:“今天这番冒险,不成功便成仁。”李陌更是捉住了张猛郭涛的手,压低了嗓子说:“两位兄弟,现在摆在我们兄弟三人面前只有一条路,杀得这杀虎寨大王,日后参军也有几分军功在身,如是此番不成功,这百八十斤肉交代在这荒山,等下小心行事!”
郭涛也不说话,只是不住的点头,张猛早就按捺不住一颗激动的心,眼看就要嗷嗷的喊出来了。李陌定了定神,低声说:“走!”
三人摸上了杀虎岭,郭涛速度快些当先,张猛李陌随着,上了山头,只见有处草棚,两个强盗斜倚着睡了,盖着一身草席子,呼噜声声如同响雷,李陌当年收过一番训练,知道该如何,摆摆手示意他们二人不要轻举妄动,自己摸了过去,,左手捂住强盗嘴巴,右手的杀猪尖刀就送了进脖子里面去,那强盗刚要挣扎,喉管早就让李陌割破了,咕咕囔囔了半天,嘴巴里就像个烂风箱一样呼啦呼啦乱响,也没出多大动静,就变成了一滩烂泥,李陌又是如此把另外一个强盗也解决了。三人把草席子一扯,盖住两具尸体,简直就是是神不知鬼不觉,李陌暗自想:“想当年老子也是部队里的指挥员,哪里敢跟老百姓起争执,就算是被误会了也要忍让;到了今生,反而开始杀人不眨眼了!”
李陌前生是个铁血战士,最后的骑兵,自然也不是个婆婆妈妈、磨磨唧唧的人,心一横,冲张猛郭涛使个眼色,把嗓子压的低低的,喉管中冒出一句:“上!”
三人一路上大体与在杀虎岭山头上类似,约莫着杀了五六拨十几个人,李陌郭涛各夺了一口刀,他两人原本都是正规军,自然觉得还是刀好用,郭涛是汉军,制式军刀就是环首刀,李陌就不用提了,除了突击步枪和手枪外,65式马刀那可是他的老伙计了!
张猛觉得还是斧头好用,他力气大,只是用斧子却也威力无敌,李陌也就不管了,三人终于摸到了这杀虎寨寨子跟下。
这山寨别看外围是稀松了些,大门却是关着,靠近了听,两个守门的强盗正喝酒驱寒哩,只听一个强盗说:“贼他妈,大王自己抢了个姑娘在温柔乡里逍遥着,却留你我兄弟二人守夜,受这份苦寒!生他娘的鸟气!”说着飞起一脚踢翻了面前的夜壶。
另一个道:“嘘,你小声点,大王听见少不了抽你一顿鞭子,方圆百里谁不知道大王落草前是有名的勇士,又在军中混过,自古祸从口出你不知道吗!?不提这丧气事儿了,唉,兄弟,来,喝酒!”
郭涛一听,计上心来,冲李陌使了个眼色,意思是:“我来。”
只见郭涛如同隔没事儿人一样,大摇大摆的晃到寨子门口,扣了扣栅栏门,说:“两位大哥,这守夜的日子倒也滋润!也分给兄弟一杯喝吧!”
两个寨门护卫别看在这骂着大王,心中倒也警觉,问:“你是谁,不老老实实守你的夜,倒他娘的跑我们这干啥子鸟事!”
郭涛嘿嘿一笑,把头一低,叹了口气,说:“贼他妈的大王不拿我们当人看,权当我们是畜生!是蝼蚁!自己在温柔乡里逍遥,却让你我兄弟们守夜,他他娘的倒是知道这夜里冷!我跟我那同班的兄弟说反了大王,上山取他狗头!我那兄弟不敢,自然是我一个人来咯!”
这两个护卫也是烦了杀虎寨大王,却又活在淫威之下,不好发作,听他这么说,心里稍微软了一下,却只是说:“兄弟,走吧,谁不知道大王天生神力,能生裂虎豹,你他娘的快回去吧,我兄弟二人权当没看见。”说罢摆摆手,让郭涛快走。
郭涛挠挠头却说:“两位大哥说得也是,不过就赏小弟几杯酒喝暖暖身子吧!”
一个护卫哗啦一声抽出刀来,高喝:“你他娘的再不滚,别怪我们兄弟二人翻脸不认人!”另外一个护卫却把他抽出来的刀按了回去,说了句:“都是沦落人,何必为难他!”拿了酒过来,却不开门,只是说:“就给你一杯,抓紧喝了就快滚吧!”
郭涛卖个笑,打着呵呵说:“是是,我知道两位大哥厉害。”右手佯作是屁股痒痒挠屁股,却是摸向暗中藏着的屠刀!那个护卫把酒递过来,一伸手,不料,郭涛一把捏住护卫的手使劲往身子处一拉,那护卫尚未反应过来,郭涛右手尖刀就往外一送,跐溜一声,护卫的气管就被割破了,让郭涛擒住手轻轻一拉,身子就如同一条没骨头的泥鳅一样,软软地倒向郭涛,郭涛一把把他撑在寨门上。口里却在呼着:“大哥,你这是怎么了?!”
另一个护卫眼瞅着势头不对劲,提了刀过来,喝到:“李四!你他娘的怎么回事儿!妈拉个巴子的装什么哑巴!倒是快说话!”
郭涛还在那装作十分奇怪的说:“大哥你快过来看,这位大哥这是怎么了?!”
那另一个护卫虽然心中起了疑心,但是还是好奇心胜过那疑心,就走近了,冷不防这郭涛身子往前一探,弃了前一个护卫尸体,猿臂往前一伸捉住了他头发,那护卫刚要大喊,郭涛手中的尖刀却是已经进了他身子。真可谓是好奇害死猫!
于是手伸过这大寨的栅栏寨门,从护卫身上摸索出钥匙开了寨门,这进寨之后一回想起来,真是有惊无险,但凡有一个环节出点差池就死定了,三人暗自松了一口气。聚头商议:“如今算是真正进了杀虎寨了,听刚才几个护卫的意思,他们大王该也是个豪杰,武艺不差,等下我几个要见机行事!”
张猛哈哈大笑嚷嚷:“管他娘的是不是英豪,先吃他张爷爷我一斧子再说!”
郭涛瞪了他一眼:“张兄弟还是小心行事吧!”
张猛也不答话,只是嘿嘿一笑,李陌想了一下,说:“等下两位兄弟都见机行事就是了!这是脑袋拴在腰带上的事儿,马虎不得!”两人也知道轻重,都点头说声是,三人便小心翼翼地往大寨中摸过去了。



三人提了这人头,回到马邑,大喇喇的直接往那功曹处,也顾不得昨夜里一宿未眠,满肚子的兴奋,张猛更是对着路旁对他们指指点点的群众顾盼神飞,提着那人头洋洋得意。
这时李陌和郭涛也就懒得拦着他张扬。
只隐约听着路旁百姓指着他们,低声说:“哎呀!他们手中提的莫不是那杀虎寨大王的首级!”“几位年轻壮士好手段啊!”“传闻这杀虎寨大王乃是百人敌啊!”“当然是百人敌!你没听过好汉难敌四手?何况这是六手!”
李陌郭涛听得他们议论也就是嘿嘿直笑,对着父老乡亲拱拱手,那张猛却是跳起来爆喝着:“这小小山寨大王算什么!哪天匈奴来了也吃我一板斧!哇哈哈哈!”
说着说着就走到了那功曹府衙,当即叩首见了功曹钟平,报了名号。
张猛把那人头往地上一扔,嚷嚷:“兀那功曹,快快与我兄弟三人在功劳薄上重重的记一笔!我兄弟三人可是立了大功!”说着就往那两侧椅子上把大屁股一戳,杵在那盘起了二郎腿,好像他张猛早已天下无敌了一般。
李陌冲他笑骂一句:“你这黑厮见了大人也无礼!”
抬头看那钟功曹,趴在面前的案几上,抬了抬头,一脸懒洋洋的,命手下验了验人头,果真是那杀虎寨大王的首级,弹了弹嘴角一个大痦子上的黑毛,呼地吹了一口气,缓缓地说:“来人呀,先将这头颅挂在城门上示众吧~”
“诺!”
“李陌、张猛、郭涛。”
“在!”
“你们三人就去城东十里堡,以李陌为亭长,张猛郭涛二人辅之。”
汉时在乡村每十里设一亭,亭有亭长,掌治安警卫,监管停留旅客,治理民事,多以服兵役已满期之人充任。这亭长也就是个闲职,类似如今的乡村街道办事处治安管理办公室主任之类的小官。顺便一提,汉高祖刘邦当年也是个亭长。
张猛一听李陌只是个亭长,自己也就是个副亭长,哗啦一下子从板凳上跳起来,哇呀呀的乱叫:“你这官!我兄弟三人立下大功,却仅仅是发往那十里堡做这亭长!是何道理!”。
那钟平却懒得看他一样,打了个哈欠,拍了拍屁股,轻飘飘地说了句:“你们还有没有事儿?没事就先这样吧。”说着扭了头,迈着八字步,就要往后堂去了。
李陌陡然想起杀虎寨头领似乎说过什么“钟大人收了我的好处”之类的话,于是也不吱声,冷眼看着钟平还有什么要说的。
郭涛脾气好,以前又曾在军中做过下级军官,知道汉军赏罚分明,此时气不过,大喊:“你这功曹!欺负我们几个不知朝廷是怎么对待有功将士的吗!”这郭涛是脾气好,张猛却是个暴躁的,大喝道:“你这贼官!贼你妈的没道理!是不是想吃你张爷爷我一板斧!且让爷爷三个做个将军!”钟平暗笑着黑厮好没礼,也就懒得管,连头也不回。
李陌却按住他俩,转身只是说:“好,我就做这亭长,但是我听说这边塞不太平,时有匪盗,功曹大人府上今日里守卫要严一些啊。”李陌说的这话却是带着一半恐吓了。
果然那钟平听到这,果然停住了脚,叹了口气说:“唉,也不是鄙人作弄你们三个,这边塞不太平你也知道,虽说程不识将军屯雁门之后好了不少,但是还是匪盗众多,今天你们杀了杀虎寨头领就做上将军,明天再来个剿灭杀熊寨头目的我也让做个将军,那汉家天下岂不是到处是将军?”
张猛怔了一怔,咕哝:“哎,这倒也是实话。”接着又喊:“那就给几个大点的官做做!”
钟平说道:“如今好像就这一个空缺了。”说着右手在左胳膊底下暗中掌心朝上,上下掂着,做了个掂钱袋的动作,李陌瞧见了,他前世也是边防军指挥员,是个铁血的硬汉,生平最见不惯的就是这般贪污受贿的狗官!于是冷哼了一声,装作没看见。
钟平看李陌半天都没反应,这时也明白了,自己是收不到一分钱,打了个哈欠,说了句:“那你们就下去吧。”就回到后厅了。
张猛刚要冲进去跟他分说,李陌却拉住了,跟他说:“老二你别这么急冲冲的沉不住气!要寻这厮晦气,有的是机会!”
郭涛也拽住张猛了说:“大哥所言是极,寻他晦气也不是非要在今天!”
“可是这混蛋太过气人了啊!唉,罢了,且随你俩去那十里堡吧!”
李陌说:“你我兄弟三人不是池中鱼笼中鸟,就算现在是池中的鱼,那也是一逢春雷便化龙!就算现在只是鸟困笼中,那也是不飞则已一飞冲天!”
郭涛帮腔道:“对,我们兄弟三人,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终于把还在气鼓鼓的张猛按住了,三人也不理那钟平,当下里去领杂物装备。
李陌虽然用惯了突击步枪,但是前世受各种影视剧影响,对枪这种充满霸气的武器无限向往,又早就知道冷兵器时代,骑兵的长枪冲锋时对于对手强大的冲击力,于是就拿了一杆长枪,倒是他前生的副武器是马刀——那可是骑兵的象征,于是也拿了把环首刀。
张猛人如其名,天性刚猛,不管当年在华山中还是现在在马邑,估计就算将来到了疆场,最爱的也莫过于大开大合大杀四方的斧头了!于是去提了一柄宣花大斧!
郭涛却也随意,提了一柄普通的汉造环首刀,拿了一把硬弓,刀先按下,却拿着弓拉了几下,哈哈一声:“比我自己的木弓好多了!”
这里顺道提一提:环首刀是汉代冶铁技术进步后的军工产品,刀脊厚重,刃锐利适于劈砍,适合骑兵作战,是汉军的一种主要制式兵器。
三人携了武器,钥匙音信等杂物就出了马邑东门,急匆匆的往那十里堡赶过去上任了。
走了半天,就到了十里堡,只是个类似驿站的地方,出去李陌兄弟三人不算,一共还有十个兵士驻守,平时也就管管民事,负责这十里堡治安什么的,倒也没什么大事,几个兵士还是有几分精神的。
于是李陌到了这亭长驻所——一间十分普通的屋子,只有三间里面摆设的简单的不得了:一个大厅当做集体办公室,左手是亭长的卧室,右手是一干兵士不执勤时休息的地方。另外就是有个院子。
李陌把印信给一位年长兵士看了,他便点齐了所有的十个士兵来见过新任的亭长“大人”。
李陌是个生性洒脱的人,摆摆手,示意他们免了这些虚礼。
当下他们兄弟三人站在石台上,对几个手下说:“我是新任亭长,李陌。这两个是我兄弟,张猛、郭涛。兄弟三人砍了那杀虎寨大王的首级,来此上任!”
众人早就听说过杀虎寨的事情了,于是齐齐的唱个喏:“见过李亭长!”
“兄弟们,也别外面站着了,里面说去!”郭涛喊了众人到里间右手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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