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海岸线小说网 > 其他类型 > 我死时,全家都在陪狗乔云泽陆倩倩全章节免费阅读

我死时,全家都在陪狗乔云泽陆倩倩全章节免费阅读

绝对伏特加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护士见状,立刻上前,迅速地在姚莎莎的手臂上注射了一针镇定剂。姚莎莎的身体瞬间一松,整个人瘫软在病床上,眼中的疯狂逐渐退去。“她这是怎么了?”周特助皱眉,满脸疑惑地看向护士。“只是镇定剂,”护士冷静地回答,动作熟练地收拾着针具。“怕她情绪太激动,会伤害到自己,或者伤到别人。”“你们要问什么就赶紧问,不然等下她再失控,我们可能得重新约时间了。”周特助深吸了一口气,见状不再犹豫,连忙问道。“姚莎莎,你还记得25年前发生的事情吗?”姚莎莎的眼神从呆滞中稍微有了些变化。她偏过头,盯着天花板,眉头微微皱起。她的声音变得低沉,“25年前……”“那天晚上,我和朋友去唱歌,路上她的车坏了……”“有个男人走过来,他问我需不需要帮我换轮胎,我……我就同意...

主角:乔云泽陆倩倩   更新:2025-01-30 10:09: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乔云泽陆倩倩的其他类型小说《我死时,全家都在陪狗乔云泽陆倩倩全章节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绝对伏特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护士见状,立刻上前,迅速地在姚莎莎的手臂上注射了一针镇定剂。姚莎莎的身体瞬间一松,整个人瘫软在病床上,眼中的疯狂逐渐退去。“她这是怎么了?”周特助皱眉,满脸疑惑地看向护士。“只是镇定剂,”护士冷静地回答,动作熟练地收拾着针具。“怕她情绪太激动,会伤害到自己,或者伤到别人。”“你们要问什么就赶紧问,不然等下她再失控,我们可能得重新约时间了。”周特助深吸了一口气,见状不再犹豫,连忙问道。“姚莎莎,你还记得25年前发生的事情吗?”姚莎莎的眼神从呆滞中稍微有了些变化。她偏过头,盯着天花板,眉头微微皱起。她的声音变得低沉,“25年前……”“那天晚上,我和朋友去唱歌,路上她的车坏了……”“有个男人走过来,他问我需不需要帮我换轮胎,我……我就同意...

《我死时,全家都在陪狗乔云泽陆倩倩全章节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护士见状,立刻上前,迅速地在姚莎莎的手臂上注射了一针镇定剂。

姚莎莎的身体瞬间一松,整个人瘫软在病床上,眼中的疯狂逐渐退去。

“她这是怎么了?”周特助皱眉,满脸疑惑地看向护士。

“只是镇定剂,”护士冷静地回答,动作熟练地收拾着针具。

“怕她情绪太激动,会伤害到自己,或者伤到别人。”

“你们要问什么就赶紧问,不然等下她再失控,我们可能得重新约时间了。”

周特助深吸了一口气,见状不再犹豫,连忙问道。

“姚莎莎,你还记得25年前发生的事情吗?”

姚莎莎的眼神从呆滞中稍微有了些变化。

她偏过头,盯着天花板,眉头微微皱起。

她的声音变得低沉,“25年前……”

“那天晚上,我和朋友去唱歌,路上她的车坏了……”

“有个男人走过来,他问我需不需要帮我换轮胎,我……我就同意了……”

她的语速越来越慢,“我在后备箱拿备胎的时候……他……他突然打晕了我……”

周特助急切地追问:“后来呢?你还记得后来发生了什么吗?”

姚莎莎的眼睛突然定住,死死地盯着天花板,眼中涌出一种难以形容的恐惧与疯狂。

“后来……后来我流了好多好多血……他拿刀割我,割得好深,我觉得快死了……”

她的声音开始颤抖,手指无意识地抓紧床单。

“然后……然后……”

姚莎莎忽然露出一种诡异的微笑,声音变得低沉又温柔,“我就有了小宝宝……”

周特助不解地问道,“你怀了凶手的孩子?”

姚莎莎点点头,带着一脸母爱。

“是啊,我的小宝宝手也小小的,她真的很可爱……”

“但是他们——”

姚莎莎的声音陡然提高,脸上那病态的笑容瞬间扭曲成一种可怕的愤怒。

“他们抢走了我的宝宝!他们都应该死!那是我的宝宝!”

她猛地挣扎起来,手臂上的铁链发出刺耳的响声,仿佛想要撕裂整个病房。

“所有人都该死!该死!”

姚莎莎的尖叫声回荡在病房中,这些记忆将她的理智彻底击溃。

护士迅速按住她的肩膀,连忙向外呼叫。

“再来一针!她又失控了!”

周围立刻冲过来几个护士,将姚莎莎摁住,又打了一针镇定剂。

姚莎莎很快就失去了意识,熟睡了过去。

傅斯年站在一旁,脸色阴沉而凝重。

“去查一下,姚莎莎的家人,还有她的孩子。”

周特助应声点头,迅速离开去执行任务。

傅斯年离开精神病院时,完全没有注意到身后角落里,一个小护士悄悄拨通了手机。

“喂,你不是让我盯着吗?今天有人来看姚莎莎了。”

“我不知道是谁,是两个男人,看着挺有钱的样子。”

我在一旁,听到她的报信后,心中立刻升起了疑虑。

为什么会有人派人盯着姚莎莎?

她不过是个精神病人,已经在这里住了这么久,究竟是谁在关注她?

大约过了一个多小时,一名女人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走进了精神病院,径直朝姚莎莎的病房走去。

我看着那人的身影觉得有些眼熟,但由于帽子和口罩的遮掩,我一时看不清她的面容。

直到那人走到病房门前,摘下口罩的一瞬间,我只觉得胸口猛地一震,整个人愣在原地。

那人竟然是我妈!

我一时呼吸都停滞了,脑海中翻涌着不可思议的念头。

我妈为什么会来找姚莎莎?

她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我妈递给小护士一张支票,“姚莎莎都说了些什么?来找她的人都问了些什么?”

小护士将支票收了起来,“也没问什么,就是问了二十五年前发生的事情。”

“姚莎莎说了一些自己当年被害的事,还有她孩子的事情,别的也没什么了。”

听到这句话,我妈明显松了一口气,转身匆匆离开。

而我则怀着巨大的困惑,迅速赶回了傅斯年那边。

与此同时,周特助已经调查清楚了姚莎莎的背景,正在向傅斯年汇报情况。

“姚莎莎出身农村家庭,成绩优异,曾是云大的学生。”

“当年她失踪后,她的朋友很快报了案。”

“因为当时交通不如现在发达,警察及时赶到,找到姚莎莎时,凶手还没来得及下死手。”

“姚莎莎被救回来后,精神受到了严重打击,变得神神叨叨的。”

“后来,姚家人发现她怀孕了,但因为姚莎莎的精神状态和身体状态,无法强行引产。”

“姚莎莎最后生下了一个孩子,然而,姚家人觉得这件事丢人,就把孩子丢了。

“姚莎莎因此精神彻底崩溃,最终被送进了精神病院,一直待到现在。”

我听完这些话,心里莫名浮现出一种不安的感觉。

而傅斯年很快就察觉到了其中的疑点,“等等。”

他突然皱眉,“姚莎莎出身农村,怎么会和朋友去唱歌?刚才她提到是朋友的车坏了,这个朋友是谁?”

周特助翻阅着资料,摇了摇头:“卷宗里没有提到她朋友的名字。”

傅斯年眼神微微一沉,“不对,这么重要的信息,卷宗不可能没有提到。”

傅斯年抬起头和周特助对视一眼,“唯一的解释是,这个信息被人抹去了。”

周特助立刻反应过来,“我这就去调查当年姚莎莎的朋友圈。”

傅斯年点头,补充道,“不仅如此,把姚莎莎当年的孩子也查一下,看看有没有留下任何线索。”

听到傅斯年有条有理的分析,我大概猜到了我妈为什么会出现在精神病院了。

虽然我妈偏心陆雨柔,许多时候让我无法理解。

但我通过这么多天的观察,可以确定,她和杀人魔绝对扯不上关系。

那么她去见姚莎莎,极有可能是因为,她就是姚莎莎口中那位“朋友”。

如果这个推测成立,那么姚莎莎卷宗里她的存在被人为抹去就显得更加合理了。

我妈出身的陆家,是京城陆家的分支,凭借本家的影响力,要做到这种程度并不难。

但问题是,我妈为什么要刻意抹去她和姚莎莎的交集?

她是为了隐藏什么?


我妈立刻接话,语气里透着几分抱怨。

“爸,我们也不知道那个臭丫头去哪里了,她都半个多月没回家了。”

爷爷听后,脸色瞬间冷了下来。

“我记得倩倩快生了吧?你这个做亲妈的,居然连自己女儿都不关心?”

我妈脸色一僵,话堵在喉咙里,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爷爷冷冷地瞥了她一眼,随即转向乔云泽,语气更加严厉。

“云泽,那你总该知道她在哪儿吧?”

乔云泽的脸色顿时变得复杂。

想起不久前陆倩倩递给他的那份离婚协议书,他心头一阵沉重压抑。

他想要张嘴解释,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陆雨柔见状,立刻上前搀扶住爷爷,善解人意地说道。

“爷爷,您别生气,姐姐肯定不是故意不来的。”

“说不定是因为她现在身子重,所以来得晚了些。”

“我们先进去吧,说不定等会儿她就到了。”

她这话刚说完,周围的宾客便开始窃窃私语,低声议论。

“这怀的是什么金疙瘩不成?竟然连亲爷爷的寿宴也能缺席?”

“没想到陆家的大小姐这么大的架子,连长辈都不放在眼里。”

“唉,肯定是教养问题,别忘了她可是被认回来的。”

听到这些闲言碎语,爷爷的脸色愈发阴沉。

他冷冷地瞥了陆雨柔一眼,甩开她的手,拄着拐杖,径直走向大厅。

陆雨柔故作委屈地微微低头,轻咬嘴唇。

我哥见到后,心疼地走过去拍了拍她的肩膀,轻声安抚道。

“别往心里去,爷爷就是这样。”

寿宴开始后,各大家族的人纷纷上前,送来贺礼。

可爷爷始终显得兴致缺缺,无论礼物多么珍贵稀奇。

他都只是淡淡地点头,不发一言。

反而时不时地转头对管家低声问:“倩倩来了吗?”

每次管家都摇摇头,轻声回答:“还没有。”

我站在旁边,看着爷爷眼中闪过的落寞,心里酸楚得不行。

轮到陆雨柔送礼时,她温婉地走上前,双手恭敬捧着一幅画走上前去。

“爷爷,这幅画是我特意为您拍下的,愿您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周围有眼尖的宾客立刻认出了这幅画的来历,不禁惊呼出声。

“这幅画是王润之的《松鹤延年图》!这可是难得一见的宝贝!”

听到这句话,我妈的脸上立刻浮现出自豪的笑容。

她微微扬起下巴,满是得意地对别人说道。

“雨柔这孩子知道老爷子钟爱王润之,特意跑了好几家拍卖会,才买到这幅画的。”

周围几人纷纷点头称赞,对陆雨柔赞不绝口。

然而,爷爷的目光只在那幅画上淡淡地扫了一眼,就毫无兴趣地挥了挥手。

管家随即示意下人将东西收起,放进仓库。

陆雨柔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眼神中的阴霾一闪而过。

双手垂在身侧,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咬着牙,低声暗骂。

“这老东西,真是给脸不要脸。”

另一边,乔云泽紧跟其后,神色间带着几分忐忑,送上了一尊红珊瑚雕像。

“爷爷,这是特意为您挑选的龙观音红珊瑚。”

“出自南海深海珊瑚礁,具有去翳明目,安神镇惊的功效。”

看着这尊通体血红的珊瑚雕像,我的心里涌上一阵说不出的苦涩。

这件礼物,原本是我亲自为爷爷挑选的。

考虑到爷爷信奉佛教,我特意打选择了红珊瑚作为寿礼。

因为它不仅是东方佛典七宝之一,而且对身体大有益处。

为了买到这件红珊瑚,我甚至不顾17级台风来袭,亲自赶往南海。

最后靠着毅力,才从一位老渔民手里收到了这件珍品。

如今看着乔云泽端着这件我亲自挑选的礼物,一脸得意地站在那里。

我的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难受。

爷爷双眼发亮,爱不释手地抚摸着那尊红珊瑚雕像,满脸喜悦。

他看了看乔云泽,开口道:“这礼物,肯定是倩倩为我准备的吧?”

乔云泽闻言,脸上闪过一丝迟疑,随后勉强笑了笑,点头承认。

“还是爷爷您了解,这确实是倩倩挑选的。”

爷爷大笑着,连忙吩咐管家。

“把这株红珊瑚送到我的房间去,我要天天看着。”

我爸听到这里,神色有些惊讶,忍不住问道。

“爷爷,您这是打算不回京城了吗?”

爷爷笑着点了点头:“倩倩都快生了,我当然要留下来,好好看看我的曾外孙。”

话音落下,众人神色各异,气氛一时陷入微妙的沉默。

特别是陆雨柔,低着头,不知道在暗中盘算着什么主意。

宴席开席前,管家走到爷爷身旁,低声耳语了几句。

随后,他轻咳了一声,示意大家安静,说有重要的事情要宣布。

爷爷缓缓站起身,目光环视着在场的宾客,声音浑厚有力。

“今天,非常高兴大家能来为我庆祝八十大寿。”

他顿了顿,带着几分自豪说道。

“看到陆家如今发展得这么好,我心里十分高兴。”

紧接着,他的语气忽然一转。

“老头子我,虽然身体还算硬朗,但毕竟岁月不饶人,也说不好还有几年的活头。”

“我也很清楚,有一些有心人一直对我手中的陆家股份虎视眈眈。”

现场静默,爷爷的目光在众人之间游移,在陆雨柔身上停顿片刻。

“关于我手里陆家30%的股份分配,我已经有了确切的想法。”

正当爷爷要继续往下说时,我爸忽然站了起来,急忙打断。

“爸,这种事咱们还是私下谈吧,今天宾客这么多,不必在这里提起。”

爷爷却冷哼一声,眼中带着不屑。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在打什么主意?”

“就是因为有外人在场,我才必须说清楚。”

我爸脸色有些难看,还想再说什么,但爷爷根本不给他机会。

“在场的很多人都知道,我大孙女小时候被人贩子拐走,流落在外。”

“这么多年,她在外面吃了不少苦,我心里一直对她充满了愧疚。”

“所以,现在我决定——”

爷爷语气一顿,接着坚定地宣布。

“把手中30%的公司股份,全部留给我的大孙女。”

话音刚落,整个宴会厅瞬间静默,空气仿佛都凝固了一般。

我愣住了,难以置信地看向爷爷。


爷爷顿了顿,最后还是缓缓开口说道。

“具体是什么情况,我也不清楚,一切都只有你妈才清楚。”

我皱了皱眉,不再继续追问,但是心底的疑云更浓了。

陆雨柔退下后,其他人也相继完成了上香的仪式。

随着最后一炷香燃尽,爷爷的身影渐渐变得模糊,仿佛正被时间悄然吞噬。

没多久,两名使者,一黑一白,原地出现,静静走到爷爷身边。

“陆建国,时辰已到,随我们走吧。”

我不舍地抓住爷爷的手,声音哽咽:“爷爷……”

爷爷的目光柔和,慈爱地看着我,轻轻拍了拍我的手背。

“傻丫头,以后一定要照顾好自己。”

他最后看了我一眼,挥了挥手,然后转身跟着使者远去,没有回头。

我再也没有忍住,嚎啕大哭起来。

祭祀完成后,我知道自己不能再继续留在陆家了。

于是抱着最后的一线希望,前往傅斯年的办公室。

傅斯年正坐在办公桌前,神情冷峻地盯着桌上云城南部山区的地形图。

“傅少,”周特助推门而入,手里抱着一叠厚厚的报告。

“我们已经全面排查了云城山区有人居住过的地方,但没有发现任何可疑人员的踪迹。”

傅斯年的目光从地图上移开,眉头微皱,“竟然没有一个人见过凶手吗?”

周特助点了点头,声音里透着一丝无奈。

“没有,警方怀疑凶手拥有极强的反侦察能力,甚至可能有着军事背景,可以隐藏行踪。”

傅斯年并没有停下思考,“那关于凶手的背景排查进行得怎么样了?”

“我们搜查了云城近二十年的连环杀人案件,找到一个与本次案件可能相关的线索。”

周特助翻开报告,“二十五年前,也曾发生过一系列年轻女性被绑架并谋杀的案件。”

“当年,有四名年轻女性相继失踪并被发现惨遭杀害,案件引起了极大的社会关注。”

“但在第五名受害者被绑架时,凶手的作案被打断,他从此销声匿迹。”

“警方推测的作案者年龄大概在20到30岁之间,如果凶手没有再犯案,他现在应该接近五十岁。”

“等等,有点不对劲。”傅斯年眯起眼睛,手指在桌面轻轻敲击。

“为什么在第五个女人失手之后,凶手会突然停止犯案?”

周特助递上一份档案,解释道。

“根据当年第五名受害者的口供,警方推测,可能是凶手的计划被打乱,迫使他不得不停止作案。”

傅斯年翻阅着手中的资料,眼神渐渐变得深沉。

与此同时,我也站在一旁,脑海中拼凑着各种线索。

这个连环杀人魔,会和那个杀害我的凶手有关系吗?

根据目前的信息来看,杀人魔的年龄与二十五年前的凶手,在年龄和身高上都对得上。

他们会是同一个人吗?

但我记得很清楚,我在杀人魔的基地中,并未见到年代久远的尸体。

如果这个人是凶手,那么他在中断了二十多年的沉寂后,为什么现在又重新出现?

又为什么与陆雨柔扯上了关系?

这一切都令我有些琢磨不透。

傅斯年思索后,开口说道,“找到当年那个幸存的女人,我要见她。”

周特助显然有些困惑,“您是觉得她和陆倩倩小姐的失踪有某种联系吗?”

傅斯年放下手中的文件,靠在椅背上,冷静地分析道。

“根据犯罪心理学,连环杀人魔作案停止的原因一般只有几种可能。”

“一是无法再继续作案,二是他达到了某种目的,三是生活状态发生了改变,或者找到了某种替代行为。”

“但不管是哪一种,一定和当年的第五个受害人有关系。”

“我明白了,”周特助应声道,“我会立刻联系王警官,调出这名幸存者的档案。”

当周特助离开房间后,傅斯年陷入了沉思。

他双手合十,目光凝视着桌上的地形图,仿佛在试图将这些零碎的线索串联起来。

“如果连环杀人魔当年是因为某种原因停止作案,那么现在他为什么又会复出?”

傅斯年自言自语,低声道,“杀人魔和陆雨柔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

听到傅斯年的分析,我的脑海里隐隐约约感觉到,有什么被我忽略的重要线索。

我努力回想着一切,但答案始终像蒙着一层迷雾,无法看清。

很快,周特助便找到了当年的第五个受害人。

“傅少,我们已经联系到了她,但可能需要您亲自去一趟。”

周特助语气微妙,神色也透着几分迟疑。

傅斯年眉头微蹙,疑惑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情况不太乐观,她现在在精神病院,还有严重的暴力倾向,根本没办法带过来。”

傅斯年垂眸片刻,没有多问,他干脆利落地拿起外套,径直离开了办公室。

我也紧紧跟了上去,祈祷着可以找到相关线索。

云城精神病院的走廊里,充斥着淡淡的消毒水气味,透着一股压抑的肃穆感。

周特助已经安排护士腾出了一间安静的病房。

我透过窗户,看到一个瘦得皮包骨的女人。

她穿着蓝白相间的病号服,头发乱糟糟地披散在肩上。

尽管她的面容消瘦憔悴,但岁月却没能完全掩盖她曾经的美貌,她的五官仍能看出几分精致。

“姚莎莎,有人来看你了。”

随着护士推开门,厚重的铁门发出低沉的咔哒声。

姚莎莎听到动静,猛地抬起头,眼神空洞而混乱。

瞥见傅斯年和周特助后,她的双手不停地拍打着床边,整个人笑得癫狂无比。

“哈哈哈,帅哥,你长得好好看,我们可以谈恋爱吗?”

周特助脸色一沉,冷静地说道:“姚莎莎,我们来找你是想问你二十五年前的事情。”

听到“二十五年前”这几个字,姚莎莎的笑声瞬间戛然而止。

她的眼睛骤然瞪大,眼神里充满了惊恐和癫狂,像是触碰到了某种禁忌。

她整个人像一根被绷紧的弦,“你们是谁?你们想干嘛?”

没等人回答,姚莎莎突然像被触电一样疯狂地扑向周特助,拳头挥舞着,发出凄厉的尖叫声。

铁链随着姚莎莎的挣扎发出哗啦哗啦的巨响,病床也被她拉得剧烈晃动。

“滚开!你们是他派来的对不对!”

“你们也想杀我,对不对!我不会再上当了!”


像乔云泽这种男人,即便错了,也不会认错。

我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心里不禁生出一丝厌恶和失望。

当初我到底是怎么被他打动的?

怎么会喜欢上这样一个偏执、自私的人?

曾经的情感,在这一刻显得那样虚幻而可笑。

我长叹一口气,心中满是无奈,但还是跟上了乔云泽。

之前他固执地认为我遇害的消息是假的,哪怕所有的证据摆在他面前,他也不愿意相信。

而现在,为了离婚,他倒是下定了决心,真是讽刺。一直不肯找我。

现在为了离婚,倒是下定了决心。

可是乔云泽,我已经不在人世了,你又打算怎么找到我呢?

离开陆家后,乔云泽先是拿出手机,愤怒地给我发了一条信息。

“陆倩倩,你如愿以偿了,我答应离婚。”

然而他发出信息后,屏幕上却显示了一条冷冰冰的红色感叹号,显示消息发送失败。

看到这一幕,乔云泽气得把手机重重地丢到一旁,

但过了片刻,他又将手机捡了回来,似乎不甘心,犹豫了几秒,便主动向我发出了好友申请。

意料之外的是,申请不仅迅速通过了。

对话框那边还立刻发来了一条信息:“离婚协议放到这个地址。”

我心里猛然一沉,隐约感到事情不对劲。

这反应未免太快了,是那个杀人凶手在操作我的微信吗?

乔云泽的手指在屏幕上敲敲打打,想发些什么话,却又一个字一个字地删掉。

我知道这是为什么,因为我和他在一起后,几乎不怎么使用文字沟通。

他或许也觉得不习惯,选择直接拨了一个视频电话过去。

没过多久,视频接通了。

屏幕亮起的一瞬间,我原本以为对面依旧是上次那种模糊的背景,或是故意隐藏的环境。

然而这一次,我看到的却是一个明亮、整洁的房间。

连对面“我”的神态和动作都比上次更为逼真,仿佛真的活生生的我站在镜头前。

镜头那边的“我”一边对着化妆镜描眉画眼,一边冷冷地说道。

“什么事?”

乔云泽看到“我”连正眼都不看他,心中的怒火一下子就涌了上来,愤怒道。

“陆倩倩,你有什么权利私自把我的孩子打掉,还用这种方式报复我!”

“你就因为那天产检我去陪雨柔,没有陪你,是吗?”

镜头那边的“我”动作微微一顿,随后嘲讽地开口。

“是啊,我就是报复你。”

“而且不是你说的吗,你不想要这个孩子。”

“也是你说,没有孩子,你根本不会娶我。”

“既然这样,我就把孩子打掉了。”

我心头一紧,这话……杀人魔怎么会知道?

乔云泽说这句话时,杀人魔根本不在场,他又是怎么知道的。

乔云泽听到“我”的话,气得脸通红,双手攥得死紧。

“可那是我们两个人的孩子!”

然而屏幕中的“我”声音冷淡而疏离,“够了!”

“我不认为两个不被期待的孩子,有什么必要在这个世界出生。”

“乔云泽,我们两个之间,除了离婚,没有什么好谈的了。”

乔云泽的胸口剧烈起伏,仿佛在极力压抑着心中的怒火,声音嘶哑。

“你以为我很想和你在一起吗?”

“离婚我同意,但必须当面谈。”

屏幕中的“我”眉头微皱,语气里透露出一丝不耐烦,“何必这么麻烦?”

“你在离婚协议上签了字,寄给我便是。”

乔云泽深吸一口气,眼中的怒火与失望交织。

“陆倩倩,我倒是不知道你这么狠心,七年感情,你现在连见我一面都不肯?”

“你要是不肯见面,那就别离婚了。”

话音刚落,屏幕对面的“我”忽然冷笑了一声。

随即丢下一句“随便你”,便毫不犹豫地挂断了视频。

乔云泽愤怒地一拳砸在墙上,咬牙切齿,一字一顿地说道。

“陆、倩、倩,你真是好样的!”

看到这一幕,我的困惑加剧。

杀人魔不可能答应见面的,无论他用了什么高科技手段,最多只能在线上模仿我的样子。

一旦线下见面,真相必然会暴露无遗。

但和乔云泽离婚,又是他们阻断乔云泽继续寻找我的最好办法。

所以接下来,他们一定会有所动作。

但是我的时间不多了,我必须要知道他们要用什么办法才行。

时间不多了,我必须尽快弄清楚他们接下来要做什么。

于是,我按照记忆中的路径,穿过层层岩壁,匆忙赶回杀人魔的秘密基地。

当我走进基地后,映入眼帘的一幕让我瞬间僵住,几乎难以相信自己的眼睛。

面前一个活生生的“我”站在面前。

穿着我常穿的衣服,顶着一张与我一模一样的脸,神态也几乎无可挑剔。

然而震惊只持续了片刻,面前的“我”忽然将手指探向脖颈处,缓慢而熟练地揭下了一张薄薄的面具。

随着面具被揭下,那人的真实面容逐渐显现,赫然是陆雨柔。

我顿时恍然大悟,难怪这次视频里的“我”看起来如此逼真,原来竟然是陆雨柔在扮演我!

陆雨柔理了理凌乱的头发,一脸不满地抱怨道。

“你上次用的那个AI换脸技术就不能继续用了?”

“非得让我顶着这个不透气的人皮面具,实在是太难受了。”

杀人魔站在一旁,无奈地叹了口气。

“不知道怎么回事,上次用过之后,傅氏那边暂停了这项技术。”

“该死的,又是傅氏!”陆雨柔低声咒骂,神情满是愤恨。

“真不知道陆倩倩走了什么狗屎运。”

杀人魔耐心地解释道。

“没办法,傅氏掌控着全球最前沿的科技,他不公开,我就没办法继续使用。”

陆雨柔眉头紧皱,声音透着焦虑,“那接下来怎么办?”

“陆家那个老头已经开始怀疑我,甚至在调查我了。我今天过来时,甩掉了好几个尾巴。”

“还有乔云泽,也不知他脑子哪根筋搭错了,突然非要当面和陆倩倩谈离婚。”

“我总不能一直假扮陆倩倩吧!这么下去,迟早会露出破绽。”

杀人魔抬手扶了扶眼镜,镜片在昏暗的灯光下闪过一丝冷光。

紧接着,一抹冰冷的笑意浮现在他的脸上,“你说得没错。”

“我们得想个一劳永逸的办法才行。”

“只要在他们认知里,陆倩倩还活着,他们永远都会怀疑。”

陆雨柔闻言,眉头紧锁,略显迟疑:“你的意思是……?”

杀人魔走上前,手指轻轻抚摸着那张人皮面具,语气冰冷。

“只要你顶着陆倩倩的脸,当着他们的面‘死’一次,他们就不会再怀疑了,不是吗?”

陆雨柔低头思索了一会儿,嘴角慢慢勾起一抹恶毒的笑容。

“你说得对。”


直到远离爷爷的房间将近十米,我才稍稍感觉好了一些。

这下我心中的焦虑愈发加重。

陆雨柔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这些法器,竟然真的可以阻止我托梦。

而且她还给爷爷下了慢性毒药,恐怕爷爷的生命危在旦夕。

等到陆雨柔离开后,我试图再次靠近爷爷的房间。

然而,每次靠近,都会被一股强大的力量弹开,根本无法接近。

我只得无奈放弃。

第二天清晨,爷爷的身体状况明显变差了。

吃早餐时,他突然开始剧烈咳嗽,脸色也苍白得吓人。

管家连忙上前扶住他,“老爷,要不要我叫家庭医生来看看?”

爷爷勉强摆了摆手,声音虚弱,“不用了,可能只是年纪大了,受了些风寒。”

就在这时,我爸的手机突然响了。

他接起电话,脸色立刻变得凝重。

“什么?工厂出事了?还……还死了人?行,我马上过去看看。”

他挂断电话后,餐桌上的气氛瞬间压抑起来。

我妈一听,立刻摇头叹息,嘴里不停地念叨。

“我就说吧,陆倩倩一定会带来厄运!”

“这才第一天,工厂就出事了!这也太邪门了吧?”

爷爷的脸瞬间阴沉下来,狠狠瞪着她。

“别胡说八道!这和倩倩有什么关系?”

“工厂的事不过是个巧合罢了。”

我妈不甘心地嘟囔,“可这么多年工厂都没出过事,怎么偏偏今天就出了?”

这时,陆雨柔装出一副关切的样子。

“爷爷,妈也是担心,咱们不如请个法师来做个法事,祛祛邪气,也让大家安心。”

“要不然,接下来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咱们陆家发展到今天可不容易。”

听到陆雨柔语气里的暗示,我爸立刻点头附和。

“雨柔说得对啊,还是小心点好。”

我哥一想到陆家的利益有损,立马说道。

“是啊,爷爷,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爷爷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他猛地拍了一下桌子,声音提高了几分。

“我还以为岁数大了的人才会信这些,没想到你们一个个比我还迷信!”

“倩倩的孩子难道不是你们的亲外孙、亲侄子吗?”

我妈冷笑一声,撇了撇嘴,不屑地说道。

“把我知道你疼爱倩倩,但也得为陆家的未来着想吧?”

爷爷冷哼一声,满脸愤怒地说道。

“我算是看明白了,你们现在是什么事情都要赖到倩倩身上!”

“真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你们这样的父母。”

他说完后,站起身来,气得拂袖而去。

我妈一边抱怨一边摇头:“我看爸是年纪大了,被陆倩倩给蒙蔽了。”

我爸冷冷插话:“是啊,要不然他能让陆倩倩接管陆氏集团30%的股份?”

陆雨柔也趁机挑拨,“是啊,而且姐姐还在云大读金融管理系,说不定以后真打算进陆氏集团呢。”

我哥不屑地冷笑:“哼,就凭她?一个从穷乡僻壤出来的,还想管理公司?”

“要管理公司,也得是像雨柔这样,从小耳濡目染才行。”

听到他们这样说,我心里已经不再感到难过了。

事实上,我很早就知道他们根本不想让我进入陆氏集团。

从云大毕业后,我的导师曾建议我继续深造,保研到他门下读研。

但当时我因为沉迷于乔云泽的欺骗,想和他在一起,便错过了这个机会。

离开学校后,我本想进入陆氏集团工作,但遭到了陆家所有人的反对。

后来迫于无奈,乔云泽安排我进了乔氏。

我原本以为他们只是质疑我的工作能力,现在才明白,他们从一开始就害怕我进入公司。

如今看来,这背后少不了陆雨柔在其中挑拨。

我妈还是忧心忡忡,“但我觉得法事还是必须要做,不然我不安心。”

陆雨柔立刻上前握住我妈的手,“妈,我知道一位高僧,专门负责做这种法事,很灵验。”

我妈惊讶地问道:“真的吗?”

陆雨柔微微一笑:“当然,我这就让人联系他,早点处理,免得夜长梦多。”

我妈点了点头,赞许道:“还是你想得周到,这件事就交给你来安排了。”

看着陆雨柔那自信的神态,我心里隐隐感到不安。

这个所谓的高僧,恐怕另有隐情。

果然,陆雨柔很快拿起手机,拨通了杀人魔的号码。

“你找的这个人靠谱吗?”

电话那头淡淡一笑,“当然了,我已经打点好了。”

很快,陆雨柔找来的僧人便来到了陆家的大门。

那人穿着海青色的僧袍,神情庄重,步伐稳重,看起来颇有几分高僧风范。

陆雨柔急忙迎上前,脸上挂着殷切的笑容。

“大师,您终于来了,我们等了您很久了。”

那僧人微微点头,面无表情地回应道。

“女施主,相见即是缘,我自当全力以赴。”

我妈也连忙上前,焦急地问。

“大师,那我们需要做些什么?”

僧人摇了摇头,淡然道。

“不必。贫僧已携带了超度亡灵的法器。”

“各位施主只需心怀虔诚,随我念诵便可,余下的交给我便好。”

于是,我妈赶紧将僧人带进了房间里。

僧人一进屋,便立刻开始摆设坛法,摆上香炉、经书和几件法器。

接着,他故作神秘,声音低沉地吟诵。

“世间众生,皆受因果律的束缚。”

“今日,我已祈求地藏菩萨的加持,超度亡灵,解脱苦难。”

在僧人的指引下,陆家人开始跟着他念诵经文。

我看着他们虔诚的神态,心中一片冰冷。

不过好在这些佛法的念诵没有对我产生什么作用。

然而,我却发现陆雨柔似乎心不在焉。

她的目光时不时地瞥向僧人,两人仿佛在用眼神交流着某种信息。

果不其然,法事进行到一半时,那僧人忽然停了下来,转头对我妈说。

“我感知到你们宅中有一股不寻常的阴气。”

“这种怨气极深,恐怕单凭普通法事无法化解。”

我妈顿时脸色发白,焦急地问:“那该怎么办?还有什么我们可以做的?”

僧人微微一笑,似乎早有准备,缓缓说道。

“无妨,我早已准备了专门的法器——骨笛,足以驱除这股阴气。”

他说完,便从怀中取出一根古朴的骨笛。

我看着他手中的骨笛,心猛地一紧,一种刺骨的寒意瞬间爬上了我的脊背。

那笛身上散发出的气息,是我再熟悉不过!

那根骨笛,竟是用我的骨头制成的!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