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凉徐临的其他类型小说《拒绝被绿,我在女尊独宠绝色夫郎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香白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十日后,京都。初萤掀开帘子,看着宽敞开阔的街道,只觉眼花缭乱,忍不住哇出声。“顾姐姐,那是什么啊!”顾凉看了一眼,有气无力道,“杂耍,云州也有。”“云州的哪有京都这么热闹!”初萤捧着脸,定定的看着路边推着车叫卖的人,眼里满是惊奇。“顾姐姐,那又是什么呀!”“小初萤,你安静些。”青岚拍了拍她的小脑袋瓜,示意她坐好,递了颗酸梅到顾凉唇边,担忧的问道,“妻主,可是还晕着,我再给你揉揉穴位吧?”顾凉吞下梅子,苍白的点了点头,含糊的道了句谢。一提起晕马车。她就无语凝噎。原先骑马时赶路还不觉得,回京都这一路坐马车差点没吐去她半条命。本来青岚才是病人,结果反倒要分心照顾她,担忧得几晚都没睡好。唉。不愧是原书里那个对“顾凉”深情不渝的青岚侍君。...
《拒绝被绿,我在女尊独宠绝色夫郎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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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日后,京都。
初萤掀开帘子,看着宽敞开阔的街道,只觉眼花缭乱,忍不住哇出声。
“顾姐姐,那是什么啊!”
顾凉看了一眼,有气无力道,“杂耍,云州也有。”
“云州的哪有京都这么热闹!”
初萤捧着脸,定定的看着路边推着车叫卖的人,眼里满是惊奇。
“顾姐姐,那又是什么呀!”
“小初萤,你安静些。”
青岚拍了拍她的小脑袋瓜,示意她坐好,递了颗酸梅到顾凉唇边,担忧的问道,“妻主,可是还晕着,我再给你揉揉穴位吧?”
顾凉吞下梅子,苍白的点了点头,含糊的道了句谢。
一提起晕马车。
她就无语凝噎。
原先骑马时赶路还不觉得,回京都这一路坐马车差点没吐去她半条命。
本来青岚才是病人,结果反倒要分心照顾她,担忧得几晚都没睡好。
唉。
不愧是原书里那个对“顾凉”深情不渝的青岚侍君。
顾凉享受着青岚的按摩,心下计算着路程,觉得差不多了,便喊了一声。
“停车。”
马车停下。
青岚疑惑的松开手,“妻主,这便到顾府了么?”
“尚未。”
顾凉示意他俩下车,“先去给初萤买几身衣服,再回府不迟。”
青岚看着衣服破了几个洞的小初萤,点了点头。
“还是妻主想得周到。”
顾凉带着二人进了罗裳坊,那伙计余光瞥见几人寒酸的衣料,连眼皮儿都懒得抬一下。
直到顾凉放了锭银子在柜台上,伙计立马堆起谄媚的笑,“大人,可是给夫女来买衣服?楼上雅间,这边请!”
顾凉也没解释,拉着青岚的手上了楼。
初萤小心翼翼的摸着这些衣服。
伙计在后面介绍道,“大人,这可是京都最时兴的料子,云锦,你看这花纹和成色,都是江陵织男们刚送过来的!新货!”
“这几套都要了,中间那套雪青色的给她换上。”
顾凉买东西主打一个快速。
“这么多?!”
初萤抱着一堆衣服,简直惊呆了。
然后便呆愣愣的被伙计推去房间换衣服了。
“妻主,怎么买这么多?”
青岚有些担心,一路上她也没少花钱。
“不多。”
顾凉拉着他继续朝前走,看到一套摆在正中的成衣,脚步顿住。
那成衣用着石青色的绸缎,流光溢彩,下摆处勾勒着几片翠竹叶,仿佛雨后天霁时误入了竹林的仙灵。
“哎哟,大人好眼光呐,这可是小店的镇店之宝,浮光锦!”
店铺老板正在里间泡茶,瞧见有顾客盯着店里最贵的一套衣服看,急忙笑着迎出来。
“唯有您夫君这般如松如玉的气质才撑得起来,不若先试试如何?”
“怎么卖?”
那老板甩出八根手指,“不贵的大人,只要八十两。”
八十两?
青岚皱了皱眉,正想说这浮光锦顶天了也就三四十两,就听见自家那妻主冷淡的声音。
“哦,确实不贵,包起来,旁边那两套月白色和水蓝色的也要了。”
她挑东西,还主打一个眼缘。
这一看就是青岚的衣服。
青岚:“……”
“妻主,我也穿不了这么多……”
顾凉把石青色的那套递给他,唇角微勾,笃定道,“青色,极衬你。”
见她如此,青岚只得抱过衣服去隔间换。
心道之后还是要跟她说说,逛这些铺子要会回价的才行。
对着这样豪爽的大客户,老板笑意真诚了许多。
她还想找点话熟络下感情,却听顾凉先开口问道。
“荀老板,最近生意可还好?”
荀丰有些诧异对方知道自己的姓氏,但对着大主顾还是礼貌的笑了笑,“托您的福,还过得去。”
一张妖媚而艳丽的脸落入她眼帘。
顾凉似乎猜到为何他要覆以轻纱了。
实在是这张脸美得太过惊心动魄,宛若一朵妖冶瑰丽的海棠。
太美,则不详。
大乾重文尊道,女人们所追捧的,素来都是温婉贤德的男子形象。
他们依附着女人而生,心甘情愿的屈居在她们身下,即便是京都第一名伶清羽公子,也是这类极典型的代表。
可西妩明显不是。
他的美,锋芒毕露,气焰嚣张。
这是骨子里便带有的。
那双桃花眼深处掩藏着若有若无的傲气,唇角微翘起的弧度,都有一种轻易能震慑人心的魅惑力。
无论怎么看,这都不像是一个会对女人奴颜媚骨的男人,会有的眼神。
“好,我会记住。”
顾凉眸中除了最开始的那分讶然后,冷淡得再无其他情绪。
西妩忽然觉得自己有些喘不上气,呼吸微窒,眼底的光微微黯淡了一些。
仿佛自嘲般的,将面纱重新戴起。
他难道是在期盼些什么吗?
“楼里还有别的客人点了曲,奴家便先告辞了。”
那张过分艳丽的面容重新被遮住,桃花眼低垂,他浑身的气息也跟着柔和下来,似乎刚才那夺目艳丽的美,只是幻觉。
“西妩公子,似是穿绯色衣袍更合适。”
顾凉还是提了一句建议。
他美得张狂明艳又如何,何必为了迎合大流的喜好而刻意改变自己的气质,根本不必刻意模仿清羽,西妩有他自己的特色,若是外放到极致,他会更耀眼夺目。
“你本就与旁人不同。”
转过身的西妩听到这两句话,眸子倏然变暗,面纱下的唇微微翕动。
她……不排斥吗?
这个真实的他。
“或许,我是……”
西妩轻声回了一句,晚风拂过,他的话音渐渐吹散在林间。
顾凉应是听不清的,可他也并未回头,只是攥紧了手指,一步一步踩在石阶上,披着的长袍随风曳动,身影慢慢消融在浓浓月色里。
她也只是提个建议罢了,听不听的,还得是看自己。
顾凉垂下眸,转头看了眼屋内喝得正酣的几个人,相谈甚欢,静了半晌后,踱步往外走去。
既然孙瑛没事了。
还有个人在等着她去见一面。
……不是吗?
夜半子时。
顾凉回到顾府,府上的灯笼都熄了一半。
她毫无睡意,想起那个被孙瑛丢到马车外的包裹,不在石狮子旁边,又回到房间去找。
果然在房间找到了那个包裹,只不过看着明显比之前大了两三圈。
她拆开一看,哑然失笑。
便宜爹是怕她饿死在半路吗?
居然装了这么多吃的。
还有各式各样的衣服,几乎占去了大半空间。
光是里衣都装了六七套,外袍也放了不下十套,都是些她没见过的时兴式样,她是去赶路的又不是走时装秀。
顾凉把实用性为零的东西拿了出来,看见江晏藏在包裹深处的苏绣云锦荷包,金灿灿的丝线散发着昂贵的光芒。
摁住太阳穴,拿出她在路边买的个粗锦荷包,把这个硬塞了进去。
不得不说,江晏被顾真保护得确实太好。
即便她穿过来,还没来得及在这个时代出过远门,都知道不能轻易露富这个基本常识。
可江晏——
让她穿这么华贵的衣服,用这么精致的荷包,背这么大个包裹,是怕那些贼定位得不够清楚吗?
顾凉把不用带的东西整齐的堆放在床边,翻出原主藏在暗格里的一柄短刃,避开守夜的家丁,取了一匹矫健的马,趁着夜色出了城。
翌日,天蒙蒙亮。
顾凉跟孙瑛却几乎一夜未眠。
孙瑛是因为换了个地方,而且还是大通铺有点不习惯。
顾凉则是因为床被个厚脸皮的显眼包占去了一大半。
旁边有人,她根本无法入睡。
因此一听到鸡鸣,两人几乎是默契的同时起身,收拾行李。
准备出发贡院等着考试。
不多时,五个人捎带着包裹,整整齐齐的坐到了孙家宽敞华丽的马车上,还有很富余的空间。
方仲怀摸摸专用的茶桌,感慨道,“如若不是孙君,我们怎么会有机会见识到这么平稳的马车?”
平稳吗?
不见得吧。
顾凉想起之前去杏花雨颠得她晕车那次,不也是这辆马车吗。
“客气了。”
孙瑛一脸无所谓,顺带拿了一包酸梅放到顾凉面前,提防她又晕车。
“顾凉的朋友便是我的朋友,她有所托,各位也不用如此拘谨。”
另三人:“多谢顾君。”
顾凉敛眸,默默无语。
也不知道是哪个显眼包,打牌连输了十几把才不得不驾这趟顺风车。
“今日不妨先到坊市买些东西,置办些干粮水囊,还得带些御寒之物,等进了贡院,得在里面待个八九天才能出来。”彭兴这个经验丰富的过来人提议道。
在座的只有钱程是第一回下场,不过大家听这安排也没什么异议。
顾凉原也准备考完再回顾府。
便都同意了。
从东林书院出来,大概坐了四个多时辰的马车,几人才到城门下。
守卫仔细验过文牒,这才放行。
顾凉蹙了蹙眉。
好像这次进城管控得严了很多。
难不成最近京都发生了些什么事?
“你有所不知,前两日宫里言贵君的爱猫丢了,陛下便下令全城戒严,要找出这只猫。”孙瑛附耳低声解释道。
丢猫?
这理由着实有些蹩脚。
顾凉眉头锁得更紧,她还是觉得不太对劲。
只不过眼下也无法查证,只好先放到一边。
“这便是京都?”
方仲怀看着眼前明亮宽敞的街巷,来往热闹熙攘的人群,短促的惊呼一声。
“仲怀第一次来?”钱程有些诧异。
“是啊。”方仲怀不好意思的说道,“我先前是在老家汴州应试的,去年才入学东林书院。”
“那等考完,你可得好好逛逛这儿。”孙瑛对着方仲怀暧昧的挑了挑眉。
顾凉:“……”就问好好一个俊秀女郎怎么总能做到这么油腻?
“如要说恢弘大气是京都,那么繁华婉约便得是江陵了,烟波柳巷,市列珠玑,还有河畔的秦楼楚馆,若秋闱结束几位有空,可以随我一同去江陵游玩几日。”
钱程晃着折扇,不遗余力的推荐着她老家的产业。
“江陵的红袖添香,一向是妙极。”
孙瑛有些意动,身边都是顾凉和贺冬这种不懂风情的,终于遇上个懂趣的能多聊几句,“钱君可也来过京都的楚馆?”
钱程点头,又遗憾道,“去过倚翠阁,听闻是京都第一青楼,可惜未能得见清羽公子。”
孙瑛一脸你落后了的神情,“钱君消息略滞后了些,倚翠阁除了个清羽便无旁的了,如今京都最特别的一家,叫春风不渡。”
“春风不渡?”
钱程念了一遍,“这名字倒是文雅,不像个楚馆。”
“雅极,雅极啊。”
孙瑛如数家珍,“这春风不渡一度春风,可谓是如今京都女人间的美谈啊。
听闻黄家有个女儿进去后,是连连几宿未归,其母还以为发生了意外,便去春风不渡寻她,结果两人如今还宿在里面呢!”
方仲怀震惊道,“竟是如此乐不思蜀?”
“等秋闱结束,咱们可同去看看。”钱程合上折扇,似乎有了浓厚的兴趣,“顾凉,你觉得怎么样?”
顾凉:“……可以。”
她其实并不是很想去上级的产业。
不过听孙瑛这么说,估计李景霂的营销战已经提前开始了。
并且十分果断的采纳了她信中的所有意见。
连杏花雨这名字都改了。
她对这份信任十分满意,之后去看下成品也行,应该还有其他可以优化的地方。
几人东扯西聊也聊了一整路,到坊市时已经几近黄昏了。
顾凉很快拣完东西,准备回程。
以为彭兴她们也早买完了,结果她还满脸纠结的站在第一家铺子门口,不免有些惊讶。
这不是有过很多次科考经验的老江湖了吗?
“顾凉,这糕点我买哪个比较好?”
彭兴指着一家糕点坊的陈列品,犹豫道,“云片糕、玫瑰酥、如意饼……买哪个?”
伙计苦着脸,“客官您都候了小半个时辰了,还没选定啊?”
“梅花香饼吧。”
顾凉冷淡道。
原主记忆里,最常买这家铺子的梅花香饼,估计应该是好吃的。
店铺伙计堆起笑脸道,“这位客官真识货,这梅花香饼是小店最受欢迎的,今儿个只剩最后一份了。”
彭兴缓了口气,点头道,“好,那就给我包梅花……”
“小二,要一份梅花香饼。”一个小厮拿出荷包里的碎银,打断了彭兴的话。
顾凉冷眼看向那小厮。
“抱歉,梅花香饼我朋友先要了。”
“可我付过钱了。”那小厮理直气壮,抬起头看见是顾凉,立马惊讶得跟见了鬼一样。
“顾凉,是你?你怎么穿成这穷酸样了?”
“啊,痛……”
初萤:……啊?就打完啦?
顾凉握着仍未开刃的刀,冷冷的拍在其中一人的脸上,“还打吗?”
苍白又冷淡,仿佛罗刹鬼。
妹的,是谁说的她文弱啊!
那小厮捂着脸哀嚎道,“不——不打了,大人饶命,饶命啊!”
顾凉越过她,看向穿金戴银的田秋芸,淡淡问道,“田小姐?”
田秋芸忍不住往后退了几步。
她个子本就矮上一些,此刻在顾凉的目光下,竟然越缩越矮,最后直接蹲到了篱笆下。
眼神闪烁道,“你,你究竟是谁?你可知,我母亲是田桂芝,你要是敢伤了我,她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田桂芝?”顾凉想了一下,“抱歉,没听过。”
即便是她田家真在朝中有人又如何,纵容底下人为虎作伥,这种昏官,也不配继续坐在那位置上。
她微微一笑,缓缓俯下身,在田秋芸惊恐的眼神下,剃光了她的头。
“啊,你这个疯女人!”
田秋芸摸着光溜溜的头,见她的刀锋戳到自己眼前,又气又怕,竟是直接晕死了过去。
就这胆量。
也敢鱼肉乡民。
顾凉有些惋惜的看着手上锋利的短刃,早知道就换把别的刀了。
原主藏得如此宝贝的匕首,在她手上第一次出鞘,竟是给个孬种剃头。
真是败笔。
顾凉起身,看向瘫在地上的小厮,冷声道,“回去告诉你们家主,若是想寻仇,请她到京都顾参将家找我顾凉,莫要为难桃花庄上的百姓,不然——”
“就不是剃头这么简单了。”
“是、是。”
那群小厮连连从地上爬起来,忍着身上的剧痛,扛起晕死过去的田秋芸,灰溜溜的下了山。
初萤满眼敬佩的跑过来,比划着她刚才那几个动作,“顾姐姐,你这是什么招数,好厉害啊!”
顾凉将衣袖上的褶皱抚平,盖上短刃篦到腰间。
“擒拿,之前学过一段时间。”
不在顾真的军营,而是她在现代学的。
但“顾凉”也是会点武的。
文弱只是原主的人设,“顾凉”本质可是个武将之女。
不然也不会跟贺冬孙瑛两个玩到一起。
可是这些人只会被外表蒙蔽,只以为她手无缚鸡之力,便敢随意欺凌,真是愚不可及。
“我想学!”
初萤挥舞着小拳头,眨着星星眼。
“有空教你。”
顾凉也打算让初萤习武,还准备丢她去跟段双一起操练。
青岚看起来也弱不禁风得很,她不在时,需要多派点人守着才行。
想着,她快步走到青岚身边,握住那双还带着些许凉意的手。
“没被吓到吧?”
青岚摇摇头,对着她笑道,“妻主,我无事。”
他只是没想到,顾凉能为他做到这种地步。
林家夫郎那灼热的眼神他不是没注意到。
即便是林家女人现在正对他好言安慰,可心里的怨怼和恐惧却消散不了,如果被看上的是他,他的妻主根本不会生起反抗之心。
相较之下,敢为他冒着风险去反击的顾凉,在这大乾国,已经算是异类了。
更何况,她冷静、睿智,竟是将田桂芝的报复也考虑在内。
这样的顾凉。
……真的很有魅力。
因为田秋芸这个岔子,本来还算闹腾的晚饭忽然变得有些拘谨。
桃花庄的人得知了顾凉的真实身份,眼下都有些坐立不安,更何况刚才被人欺上门来,她们全都冷眼旁观。
“各位乡邻,我顾凉只求家人安好,可田秋芸所作所为,实在可恶,若我今日不在,我的夫君又当如何?”
“若你们还知晓田家人的恶行,都可尽数说来,官府不应,我应。”
便宜娘的脸面在这云州城里也算是勉强够用。
江家虽没落了,可跟京都的消息却没断,不然那老仆也不可能独自一人就能守住偌大个旧宅。
思绪回转,顾凉眸色蓦地沉了沉。
还有一件事。
秦三。
既然是云州城里的帮闲,那帮着田秋芸之流祸害良家夫郎的事估计也没少干。
她之前就怀疑青岚不在旧宅养病,反而被人送到庄子上是这些奴仆的阳奉阴违。
却没想到秦三真的贼胆包天,敢把她主家的侍君亲手送到田秋芸的地盘。
顾凉眼眸裹挟着寒意。
既然秦三敢动她内定的正君,就得做好被端的心理准备。
顾凉从庄子上找个了赶车的马夫,等青岚收拾好东西便可出发。
初萤一直在城隍庙里住,也没什么可带的。
一听说以后可以跟着她们,开开心心的早就到马车里等着了。
云州城。
再度回到江宅,见到那老妪,顾凉便直接亮明了身份。
“秦三的奴契可在你手中?”
江淞看着眼前的女人,欣慰道,“原来你便是小公子唯一的孩子。”
难怪上次见便觉她面善。
“江家仆人的奴契都在我这里,小公子信我,我便会为他守住这老宅。”
“小小姐随我来吧。”
江淞转身,领着她进了里宅,从厢房的书柜里拿出一个盒子,开了锁,把秦三的奴契递给了顾凉。
“小小姐,你找到想找之人了是吗?”
顾凉点头,“嗯,找到了。”
“若知道秦三是个黑心的,老奴是绝不会放任小小姐的侍君在外受委屈,竟害得您亲自跋涉去找人,老奴先前还以为……”
“以为是我厌弃了青岚?”
按原主的意思,这么理解也没错。
可她不是。
顾凉语气平静,“青岚不是侍君,回京都后,他将会是我的正君。”
听到顾凉这句话,江淞瞪大眼睛。
听闻青岚侍君是被卖到顾府的,这样的贱籍出身,小公子会同意吗?
“爹爹仁善,没有签死契,青岚还是白身。”
江淞点了点头,若是白身还好说些,“小小姐既然已做了决定,那老奴也不好再说些什么了,秦三死不足惜,小小姐若想清理门户,不必留情。”
顾凉颔首,对着江淞行了一礼。
“使不得,使不得。”江淞赶忙扶起她,“小小姐,我在江宅守了二十多年,若是可以的话,能否……”
“爹爹在京都过的很好。”
“……好。”
江淞缓缓点头,“那便最好。”
顾凉道,“云州既然是故土,早晚会再见到的。”
江淞不可置信的看向她,那双爬满皱纹的眼睛这一瞬仿佛迸发了亮光。
二十多年了,她快忘了故人的容貌。
她只是——
还想再见一眼他的孩子。
那个跟他长得很像的孩子。
是他在这世间,唯一留下的痕迹了。
//
房间内。
顾凉坐在椅子上,冷抿了口茶。
“说罢,田秋芸许了你什么好处?”
秦三反应过来,抹着眼泪,匍匐在她脚边。
哀嚎道,“小姐明鉴,小人只是被那田秋芸威胁,哪有什么好处拿啊!”
她正宿在花楼里,就被人绑了过来,原本还窝着火呢。
结果一睁眼就看见原本该在京都的小主子,还滋溜冒着冷意。
立马就是一个咯噔。
小姐怎么来云州了?
……她发现那侍君的事儿了?
顾凉不耐的皱起眉,“若不想说,那我便动手了。”
“小姐,您是知道的呀!我秦三一心为着顾家,粉身碎骨在所不惜,若不是那田秋芸拿小人一家夫女老小来威胁,我怎么会做出把青岚侍君送到庄子上这等黑心肝的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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