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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不可以!

佚名 著

美文同人连载

消失四年的男人,忽然强势回归,对她扔下一纸婚书。婚后生活,他费劲心思欺负她,使唤她。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们之间完全变了样?她生病,他嘴上骂着活该,手却不停的一遍一遍给她量体温。她遭人欺负,他嘴上骂着报应,背地里却把伤她的人教训一通。明明想让她主动求饶,可最后怎么就成了他主动示爱?见鬼了!这女人到底给他灌了什么迷魂汤?双向暗恋+初恋+少女心=全世界都知道我爱你,只有你不知道...

主角:   更新:2023-08-08 07: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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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总裁,不可以!》,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消失四年的男人,忽然强势回归,对她扔下一纸婚书。婚后生活,他费劲心思欺负她,使唤她。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们之间完全变了样?她生病,他嘴上骂着活该,手却不停的一遍一遍给她量体温。她遭人欺负,他嘴上骂着报应,背地里却把伤她的人教训一通。明明想让她主动求饶,可最后怎么就成了他主动示爱?见鬼了!这女人到底给他灌了什么迷魂汤?双向暗恋+初恋+少女心=全世界都知道我爱你,只有你不知道...

《总裁,不可以!》精彩片段


隆冬之夜——
窗外冬寒料峭,大雪纷飞,玻璃窗上覆着着玲珑剔透的冰花。
与屋外银装素裹的冷冷瑟瑟相比较,房间里却热得像熔炉。
欧式壁炉里柴火烧得滋滋响,火势旺盛,将关雎白皙的小脸蛋照映得通红。
今夜本是关雎和林城然的新婚之夜,可眼下,这个男人,却并非她的丈夫。
“顾显——”
“顾显,你疯了!你不能这么对我————”
关雎泪眼涟涟。
她被男人撕扯得支离破碎,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消去他心头大恨。
小手篡成粉拳,如绵绵细雨般,气恨的落在男人的肩膀上,“我已经是诚然的妻子了,你凭什么这么羞辱我!你不能这么欺负我,呜呜呜呜…………”
关雎悲怆的躲在他怀里呜咽着,一声一声的抽噎狠狠地拉扯着他的神经。
男人冰凉的长指攫住关雎苍白的下颌,他如同君临天下的王者一般睥睨着她。
眼潭漆黑,深不见底,无法窥探,而眸底的寒光却似要将她生生冻结,“关雎,我哥因为你到现在还在那张病床上躺着,你又凭什么安生嫁人?”
他咄咄逼人的话,如刀刃般,直直扎进关雎的心脏里。
可顾显却没再给她任何回答的机会,就封住了她的红唇。
壁炉里,柴火烧得越来越旺……
一个小时后——
男人起身,没有分毫留念。
他那张峻美绝伦的面庞上却始终淡定自若,又或者说是漠然无情。
手工西装飞快被整理好,而后走至床头柜前,一丝不苟的戴上手表,之后是那副粉饰他满身戾气的金丝边眼镜。
刚刚那头凶猛的野兽顷刻间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与之相反的内敛,儒雅,绅士。
而那一刻,关雎脑海中迅速蹦出一个成语:衣冠禽兽,斯文败类。
“顾显,今晚你的所作所为,我可以告你非礼!”
关雎沾着水汽的杏目悲愤的瞪着他,抓着床单的五根手指泛出骇人的惨白。
“非礼?”
顾显单手抄兜,居高临下的睥睨着她,尊贵的姿态俨如帝王俯瞰蝼蚁。
唇间一抹刻薄的冷笑,“关雎,今晚我可是花了钱的。”
花了钱?
关雎脸色刷白。
“什……什么意思?”
她的双唇,在隐隐发抖。
“你以为你在林诚然心里算什么?”
顾显带着十足的压迫感,俯身逼近她。
骨节分明的长指掐住她的下颌,凛冽的眸仁似利刃般对上她无辜的泪眸。
当初,年少不经事的自己,不就是被她这双无辜的小鹿眼给欺骗了吗?
“不过区区五百万,他就把你让给了我!”
“……”
一滴屈辱的眼泪,登时从关雎湿漉漉的眼眶中滑落,“你撒谎,撒谎————”
她不愿相信新婚丈夫会这么对自己。
顾显厌恶的丢开她的脸,从西裤口袋里掏出一条爱马仕男士丝巾,擦了擦自己碰过她的那只手,“收起你廉价的眼泪,在我这没有用,毕竟以后让你哭的机会,只多不少。”
丢下意味深长的一句话后,他迈开长腿,大步离去。
经过门口垃圾桶,眼也不眨,将手中的丝巾扔了进去。
守在门外的助理以及秘书们,忙恭恭敬敬的跟紧了他的步伐。
头低着,大气都不敢喘。
毕竟,自打BOSS知道这位祸害精关雎要结婚之后,他们这些做下属的就再没过过一日安生日子。
“一刻钟之后报警。”顾显冷声下令。
助理一愣,之后反应过来,点头,“是。”
顾显才一走,床上关雎甚至来不及自舔伤口,酒店房门就被人从外面撞开了来。
冲进来的人,竟然是她未来婆婆以及小姑子。
而最后面,还跟着……那个把她当作货物卖了的新婚丈夫林诚然。
婆婆秦凤云见到床上的关雎,气得脸红脖子粗,冲上前去就要扒关雎裹在身上的被褥,“诚然,当初我是怎么跟你讲的?我就说这个女人是个烂货,娶不得,可你偏不信!现在她结婚当天就给你戴绿帽子,你高兴了?满意了?啊?”
“就是,这贱人可真是狗改不了吃屎!四年前害得顾氏大公子一病不起,没想到四年后又故技重施,也只有我哥这个笨蛋才会愿意娶你这种下三滥的女人。”
小姑子林芬芬也指着关雎尖声咒骂着。
四年前发生在顾家的丑事,就像剥洋葱一般,被她们层层撕开,每撕一层,关雎的心就剧烈的抽痛一下。
她紧咬下唇,两只泛白的小手,死死抠着被褥不肯松开半分。
一双眼眸直直瞪着躲在后面,一声不吭的林诚然。
他才是今日这场闹剧的罪魁祸首!
被关雎的眼神凌迟着,林诚然心虚得根本不敢与她对视。
“你还敢这么瞪着我儿子?”
秦凤云气不打一处来,扬起手,“啪——”一巴掌,毫不留情的扇在了关雎惨白的右脸上。
瞬时,她吹弹可破的肌肤上浮现出五个猩红的手指印。
可关雎瞪着林诚然的目光,却始终不见半分收敛,反而,更加凛冽逼人。
躲在身后的林诚然,到底看不下去了,他走上前来,拉了拉自己母亲,“妈,你别再为难关雎了。”
难得,他的良心没全喂狗。
“都到这一步了,你竟然还在袒护她?”
秦凤云简直不敢相信。
林芬芬也怒道:“哥,你真鬼迷心窍了是不是?”
“我相信关雎一定不是故意……”
“啪————”
清清脆脆的一个巴掌声截住了林诚然后续的话。
他被关雎打得左脸往旁一偏。
顷刻间,房间里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只听得到壁炉里柴火烧得“吱吱”响。


关雎收回来的手,因恨愤篡成了拳头,粉色胸口上下起伏着,“林诚然,我们之间彻底完了,以后永远不要再让我见到你!”
林诚然蒙着雾霭的眼中闪过一丝沉痛。
秦凤云没料到出轨的关雎竟然反对自己无辜的儿子发难,她刚想回击,不料,房门被踢开,几名身穿制服的警官从外面冲了进来,“我们接到举报,有人在这做非法交易,统统跟我们去所里走一趟!”
关雎该庆幸警察来得及时,若不然她定会血溅当场。
“警官,您误会了,床上这位是我老婆……”
林诚然连忙赔着笑脸上前解释。
关雎却无心去听。
她疲惫的瘫在床上,耳畔间只回荡着警察口中那句刺耳的话:有人在这做非法交易……
所以,他顾显真把她关雎当作用来发泄的下三滥女人了?
关雎闭上眼,任由眼底屈辱的泪水从眼眶中滑落。
顾显,这世上谁都可以羞辱我、践踏我,但独独你,不行!
**
关雎在警局里一待就是整晚。
直到隔天一早,她才顶着两个深深地黑眼圈,满脸疲惫的从警局里走出来。
屋外白雪皑皑,被冬日暖阳一照,光线刺得人眼睛生疼,关雎不得不举手挡了挡强光。
迈开腿,忍着身下陌生的疼痛,朝公交车站走去。
托顾显那个恶魔的福,她现在每走一步,身上就像被笨重的卡车碾过一般,酸疼而又疲累。
十分钟后,她终于坐上了回家的公交车。
林诚然那个家,她固然是回不去了,也没打算再去。
本是好好一桩婚事,最后落得个荒唐收场。
与四年前那场沸沸扬扬的闹剧如出一辙。
想到四年前那件荒唐之事,再想到顾显对自己的所作所为,她隐忍的捏紧了拳头。
眼眶中,屈辱的眼泪不停地打转。
顾显是专程回来报复她的!
用四年前同样的手法,将她的人生再次撕碎,让她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她靠在玻璃窗上,身体随车摇晃,看着窗外倒退的白色风景,时光隧道好像也缓缓地退回到了四年前……
那一年,她才刚满十八,朝气蓬勃的大一新生一枚。那时候她还有个老掉牙的绰号,名唤‘金锁’。
金锁,顾名思义,小丫鬟一枚。
谁的小丫鬟?乃贵公子顾显专属也。
顾显,生于显赫贵族,爷爷乃是顾氏集团创始人,其父亲更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在全球经济领域中领着初生的顾氏,造就了属于自己的传奇,而母亲同是名门望族,他还未出身就已注定不凡。
他在顾家排行老小,所以最是得宠。上有大哥顾宴,以及二姐顾筠。
而出身贫寒的小金锁,却托父亲的洪福,得以与贵为天之骄子的顾三公子扯上了一点皮毛关系。
她的父亲因在集团表现优异,被顾父相中成了他的贴身司机,而小小的关雎在父亲潜移默化的影响之下,顺理成章的成为了顾三少爷的贴身小丫头。
她记得初见他那年,自己十岁,他十二岁。
五月槐花盛开,风吹花落,清秀的少年叼着槐花枝,枕在槐花树下,闭目养神。
斑驳的阳光透过树叶洒下来,筛落在少年白皙的面庞上。
人比花娇。
只一眼,惊为天人。
十八岁那一年,于关雎而言,注定不凡。
她记得那日她才从学校回来,父亲就给她带来了一个感天动地的好消息。
父亲说,顾家竟以顾少爷的名义向她下了聘书,不日两人就完婚。
若不是亲眼见到家中堆积如山的聘礼,关雎是无论如何都不会相信的。
因为,她比谁都清楚,自己与顾显之间隔着永远无法跨越的鸿沟。
那叫云泥之别。
可没曾想,她却有幸成了他的未婚妻。
那一天,对关雎而言,大概是这整整十八年来做过的一场最美的梦。
对,是梦,只是梦。
直到结婚前一周,她才无意知晓,原来父亲口中所谓的顾少爷,竟不是顾显,而是顾显最崇拜的大哥顾宴。
这个结果,对关雎而言是晴天霹雳。
可她已经没有了拒绝的权利,而顾家的权威也绝不容许她去挑战。
再者,人人都知晓顾大公子从小病弱,患有先天性疾病,算命先生曾经为他卜过一卦,说他必然活不过二十四岁,如需渡劫就得在同年结婚冲喜,而她关雎正是顾宴钦点的那位冲喜新娘。
那年她不过十八,连二十都未满。
若她真的这样相安无事的嫁了,也就罢了,可偏偏,天意弄人。
谁都没想到,这场世纪婚礼最后的结局是……
顾宴因她一病不起,成了植物人。
而她?
那是她关雎十八岁以来最为难堪的一日,是她心头永远难以磨灭的痛,更是她最不愿回想的一天。
也正是那一天,顾显让她从一个不谙世事的学生,变成了千夫所指的荡妇,更成为了顾家人的仇敌。
之后,所有人提起关雎的时候,总会习惯性的为她加上一些‘富丽堂皇’的前缀,例如:人尽可夫、下贱、残花败柳……等等等。
那年,她还是十八,明明还只是个孩子。
“叮铃叮铃————”
兜里的手机,像轰炸机似的频繁响起,把关雎飘远的思绪猛地扯回了实现中来。
她松了口长气,发现自己手心里已经冷汗涔涔。
直到见到手机上的来电提醒后,才放松的心一瞬间又被拎了起来。
“关雎!”
电话里,父亲关承山痛心疾首的喊着她。
他在电话那头气恨得捶胸顿足,“你到底想要干什么?要干什么!”
“……”
关雎死咬着打颤的下唇,不说话。
眼底有泪在不停地打转。
“是我关家老祖宗们对不住你吗?你为什么要一而再再而三的闹出这样的丑闻?为什么你总要在结婚的这天跟别的男人鬼混?四年前是这样,四年后还是这样,关雎!你到底要让我们一家人难堪到什么地步?难道你把顾宴害得还不够惨吗?我以为你至少会吸取教训,可为什么四年后你又重蹈覆辙?关雎,你非要让我这个做父亲的因为你颜面无存吗?”
父亲的责问,字字诛心,扣在关雎的心头上,疼得她牙关直打颤。
眼泪啪嗒啪嗒的滚下来,“是顾显……”
她咬着牙,泣不成声,“是顾显!是顾显——”
是顾显毁了她!
四年前是他,四年后,还是他!
只是,顾显从不知道,四年前那个毁了她,毁了他哥哥的恶魔,正是他自己。


关雎回到家里,才发现自己的行李已经被继母张淑芬统统扔到了楼道口,包括她母亲生前亲手为她缝制的那个布娃娃。
父亲关承山正坐在门口抽烟。
他头发凌乱,一脸颓败,脚边的烟头已经堆积成了一座小山。
楼道里烟雾缭绕,有些呛人。
隔着朦胧的烟雾,关雎隐约见到了父亲斑白的两鬓。
一夜之间,他因为自己好像又苍老了近十岁。
继母张淑芬边往外扔她的东西,边骂骂咧咧着,“要我说,你这女儿就是老天派下来专门折磨你的丧门星,要不是她,四年前你也不至于丢工作,我们一家三口也不用挤在这几十平方米的破房子里,这好不容易看着有缺心眼的人收了她,结果她又给整这么一出,人下的聘金还没在兜里焐热,隔天就被抢了回去,家里的暖气费到现在都还没交上呢!还有她外婆,那老不死的,天天躺在医院里烧钱,怎么就不干脆死了算了!”
“就是!”
附和的声音,从屋内传了出来。
是关雎同父异母的亲妹妹关月,比关雎小两岁,今年刚满二十。
一张脸长得似天仙,可出口的话却刻薄无比,“关雎这个贱人可真是个扫把星,谁摊上她谁倒一辈子的血霉。爸,你以后可离她远点吧!脸面是小,命是大,小心哪天她真把你也给克死了,你看她妈,再看看顾大少爷,哪个不是拜她所赐?统统都没好下场。”
关承山冷着脸朝里呵斥道:“不说话,没人把你们娘俩当哑巴!”
训完后,一回头,就见到了楼道里的关雎。
“小雎。”
关承山从椅子上缓慢的直起身来。
对上父亲沉痛的眼神,关雎鼻头一酸,眼泪差点夺眶而出,“爸。”
“哟!扫把星回来了。”
关月不知什么时候也走到了门口来。
她倚在门沿边上,斜眼睨着楼道里的关雎,手里还捧着一把瓜子在啃着,“妈,关雎回来了,她的东西你扔完了没?”
里面,继母听到声响,冲出门来,把最后几件属于关雎的东西愤恨的砸在楼道里,目光似刀刃般的剜着她,“贱蹄子!滚出去,永远别再回来了,我们家丢不起你这个人。”
被继母扫地出门,关雎并不意外。
漠然的面上掀不起什么涟漪,只从那堆物品中捡起母亲为她亲手缝制的那个布娃娃,把上面的灰尘拍净,抱紧在怀里,问父亲,“林家把礼金全要回去了?”
“是。”
关承山愁容满面,叹了声长气,“你外婆手术的钱都还没来得及交呢!”
张淑芬抢白骂道:“交什么交,让她死了才好!”
“你能不能少说两句!”关承山瞪了妻子一眼。
关雎忍泪道:“爸,你放心,我会再想办法给外婆筹集医药费的,另外,今天的事情……对不起。”
虽然她从不觉得自己在这件事情上有任何过错。
可让父亲替她担心难过,那就是她的错。
“手术费五十万,你上哪去筹?”关承山愁容满面。
关月讥笑,磕了颗瓜子,“她能怎么筹,靠卖呗!”
关雎冷冷的剜了眼关月。
关月吓得即刻缩紧了脖子,嘴上却嘀咕道:“瞪什么瞪,眼睛大了不起啊?”
争吵间,忽听楼下传来车队张扬的引擎声。
紧跟着,喧嚣声四起。
“老关!老关——”
“小月,快下来!”
楼下,邻居们扯着嗓门,冲住在二楼的他们大声喊着。
“嗯?出什么事了?”
关月停下磕瓜子的动作,走去阳台。
关承山紧跟其后。
关雎也困惑的往下看了看。
诧异至极。
不知什么时候,楼下,荒废的坪地上,竟整齐有序的停着一列豪华车队,且全都是统一的黑色宾利。
太过奢华,实在与这老旧又破败的小区格格不入。
一出现,毫无疑问,就成了整个小区最亮丽的风景线。
首车前,一位年过五十的老先生,身着黑色正装,举止优雅,精神奕奕的伫立在那里。
见到二楼的关雎以及关月之后,他右手比在胸前,像一名儒雅的绅士,恭恭敬敬半鞠躬敬礼,“关小姐,您好!”
关雎愕然。
这人是谁?
他为何对她们如此恭敬?
可明明从他的排场以及装扮来看,就知他身份定然不凡。
关月惊诧的眨眼,指着自己的鼻子,“找我的?”
“小月,就是找你的!”
下面,热心地邻居们抢白作答,又一脸羡慕的同关承山道:“老关,你可真是好命啊!你大女儿昨天才刚出嫁,想不到今天又有达官贵人来你家提亲了,你们家这以后可真是要飞黄腾达了啊!”
“提亲?”
关承山诧异的看向关月。
关月也是满头雾水。
关雎作为局外人,只淡淡的看着。
“是的,关先生,我是代我们家少爷上门,诚心来向关小姐提亲的,还望关先生能够应允。”
楼下那位老先生说着,扬了扬手,吩咐候在车旁的下人,“把聘礼给关小姐抬上去,小心点,不要磕着碰着了,这里的每一件礼物,可都是少爷的心意。”
“是!”
下人们领命,拎着各色各样的礼盒,有序上楼。
老先生走在队伍的最后,指挥全局。
“哇——”
张淑芬一出来,就恰好撞见了往屋里搬礼物的队伍。
这大阵仗,她可是头回见着,眼睛都快看直了,“这……这怎么回事啊?”
关承山也有些摸不着头脑,“说是来给小月提亲的,看起来像是某家有钱的少爷。”
“提亲?”
张淑芬的脸上瞬时露出惊喜神色,不可思议道:“小月,你什么时候结识了这么个有钱的少爷,你居然从来都不说?我的天,人家要不上门来提亲,我这当妈的还不知道呢!”
而这会儿,楼下的热心邻居们也跟着浩浩荡荡的提亲大队上了楼来。
“就是,小月,你交了这么有钱的男朋友,怎么还这么低调呢!”
“听说下面的车,一辆就是好几千万呢!下头少说都有十来辆吧!哎呀!这可真是了不得啊!亿万富翁的级别呢!”
“本来还以为你姐嫁得已经够风光了,想不到,你比她更厉害啊!啊,不对,你这架势旁人根本没法比啊!”
“可不是!完全没得比,没得比。”
“……”
张淑芬听着邻居们的吹捧,早已是心花怒放。
她本以为关雎嫁给林诚然就已经是攀上了高枝,这事儿还惹她们母女嫉妒了好久,却万万没想到,这才一天,命运就给她们来了个急转弯。
她关雎不但攀高枝失败,还让她女儿攀附上了更高的一棵枝,虽不知这棵高枝到底来自于哪个名门,但单看停在楼下的这些豪车就已知身份不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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