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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金瞳

佚名 著

美文同人连载

一次意外,张文炳觉醒了知往鉴今的能力!从此,捡漏,鉴宝唾手可得!看不懂这古玩的来历?不知这物件是仿品还是真品?没关系,看我知往鉴今,回溯过去!...

主角:   更新:2023-08-08 07: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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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黄金瞳》,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次意外,张文炳觉醒了知往鉴今的能力!从此,捡漏,鉴宝唾手可得!看不懂这古玩的来历?不知这物件是仿品还是真品?没关系,看我知往鉴今,回溯过去!...

《黄金瞳》精彩片段


碧水宫古玩市场,六品堂古玩坊。
“刘老板,这落井下石的功夫,可真是够深的。”
看着眼前一脸笑容的刘眼镜,张文炳双目微寒,面如深井寒冰。
听到张文炳这话,刘眼镜没有半分的气恼,依旧笑呵呵的说道:“文炳,你这话说的可就不对了,刘叔叔我也要做生意不是,六十万可不是一笔小数目。
况且你爹说借两个月就还,我可还宽限了两周呢。”
说完,他迈着步子得意得跨进了门,两个小眼睛,贼溜溜的左右扫视一周,咂咂嘴再一次开口道:
“小伙子不错呀,店里打整的还是挺干净的。”
“宝贝也保养得不错,刘叔叔可得谢谢你”
“哪天店开不下去了,刘叔叔家里总有你一碗饭吃”
闻言,张文炳再也控制不住情绪,顿时双眼泛红,手指骨节捏得咔咔响,指甲更是插进掌心,流出丝丝血迹!
这一刻,他恨不得一拳砸在对方那可恶的脸上!
TMD狗贼!
借六十万根本就是个局!
他养父张泽贵被这刘眼镜这狗娘养的下套才是真!
前段时间,张泽贵花大价钱得了一件宝贝。
可是没想到,买家上门,这东西就露了底儿,被人看出就是一件现代仿品。
当时虽然不是大庭广众,但是这个圈子小,事情根本瞒不住。
东西自然就砸在了手里,退都退不掉。
虽说做这一行的,哪会没有打眼的时候。
可要是几万几十万也就罢了,但这一件东西整整花了他父亲一百三十万!
这里边儿七十万是家里所有的活钱,另外的六十万,就是跟刘眼镜借的。
若是往常,他家里也能慢慢的还上,可不曾想屋漏偏逢连夜雨,船迟又遇打头风。
养父张泽自因为打眼,没了心气儿,就此一蹶不振,肝郁气滞之下,直接住进了医院。
结果一诊断是癌!
本来就已经花光了活钱,为了给养父治病,又抵押了房子的张泽贵,哪还能再拿得出那六十万?
消息一传出,借钱的刘眼镜,立马来催债,下了最后通牒,便是直接把整个铺子里面的东西抵给他!
原本这也算是个可行的法子,可终究是有知情人看不下去了,得知张泽贵得了癌,就直接托人把刘眼镜做局这消息透露给了张泽贵。
张泽贵得知此事后,差点一口气没上来。
可即便知道了,张泽贵也毫无办法,毕竟这种事儿没有证据,他能怎么办?
他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
而今天,就是刘眼镜上门收账的日子!
刘眼镜站在六品堂的屋子里,宛若没有看到张文炳那充满愤怒的双眼般,心理满是得意。
他偶然得了见高精仿的宝贝,便设了个局套了六品堂老板张泽贵,还装好人借了他六十万买宝贝。
这来回一倒腾,就是二百二十万到手。
谁成想这老小子竟然一蹶不振进了医院,查出来癌症。
这下好了,没钱还债不是?
您老张的宝贝都给我抵债不就成了!
想到这里,刘眼镜心头得意,差点忍不住笑出了声。
等下不管什么宝贝,自己都二三当作五,狠狠得压他一比。
回头转手一卖,又是几十万到手。
果然是杀人放火金腰带,这生意做得,妙啊。
李眼镜扭头回头对着跟来的俩伙计说道:
“小李我拿册子记录一下。”
“小王拍一个照,等会儿回去好做档案,这些东西明天都要把数据给我拿出来。”
他吩咐一声,直接来到了当中的柜台。
笑眯眯,满是得意得看向张文炳,开口道:“来吧文炳,开柜子吧。”
“宝贝都拿出来给刘叔叔掌掌眼”
张文炳拳头捏了又捏,强忍心中怒火,脸色难看的看了刘眼镜一眼。
即便心里一万个不愿意,但做局的事没有证据,反倒是借款字据黑纸白字,若是抵赖只能坏了名声。
古玩这一行,最重声誉,若是再坏了名声,自己一家以后再难翻身。
“总有一天,这个场子我一定要找回来”
张文炳心中无奈,当下也只能强压心头的怒火,打开了柜子。
六品堂主要做文房,店里面的东西,基本上都可以粘得上一个雅字。
而这柜子里的每一件东西,都是店里的精品,每一件,他养父张泽贵都宝贵的紧。
可是现在,全部都要拱手让人。
刘眼镜见宝,随手拿起一块端砚,掂量了一下,心底冷笑一声,开口道:“小王记一下,素砚一块,抵账七千。”
什么?!
欺人太甚!
听到他这报价,张文炳血压直飚,气的满脸通红,牙咬的嘎吱响,怒声一字一顿道:
“刘眼睛,这一块砚台可是清早期的东西,用料都是上等,行情最少也得两万,你报的这个价,是不是太低了!”
“低?怎么会低。”刘眼镜摇着头,意味深长的开口道:“文炳,你得知道,现在什么行情,况且这东西是抵账,不是买卖。
若是我不认这些东西,小伙子,你到哪儿去找那六十万?”
“TMD,我忍!”
单单只是这么一句话,张文炳心里憋屈极了。
虽然他知道这事儿是刘眼镜故意做局,谁让他没证据,口说无凭,他只能忍着!
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
眼睁睁的看着这些东西,被以六成乃至五成的行价抵债,张文炳心里的火气越积越多。
直到刘眼镜的手攀向一块玉牌说道:“阿富汗白玉,素牌子一块。”
张文炳听到这话,心头压抑的火气直接炸了!
“忍不住了!”
“刘眼镜,你他妈是睁眼瞎吗?”
张文炳直接从他手上夺过那一块玉牌,愤怒的吼道:“上好的和田白玉籽料,你说这是阿富汗白玉?八万的宝贝你嘴一张成八千?“
”你他玛德真当我是傻小子不成!”
“和田白玉?”听到张文炳的骂声,刘眼镜表情依旧如前,不以为意的说道:“还籽料?文炳,你真以为天下好东西这么多?”
“呵呵,别的我不知道,但是这一件,我可是清楚明白,上好的羊脂白玉,刘眼镜,你不要逼我鱼死网破!”
“真要逼急了我,咱们就他妈同归于尽,谁也别想好!”张文炳脸色狰狞的盯着刘眼镜,手掌死死地捏在那素面牌子上,却没注意手掌中的牌子,正在一丝丝的吞噬着他手心的血液。
对面的刘眼镜哪能不知道这东西的价值,只不过想占个便宜,没想到这小子反应这么大。
看着眼前这比他要高上半个头的张文炳,脸上虽然带着笑,但是心里头也有火气,他混迹这一行这么多年,哪能被一个半大小子给吓住?
于是语气低沉,出口威胁说道:“文炳你低头认个错,我也不追究你之前出言不逊,这东西我也按和田籽料来算。”
“不然,这抵账的事儿也就不谈了,叫你爸去找这六十万,我倒要看看他从哪儿找!”
“凎”
张文炳见他又拿义父来威胁他,气得脸色涨红,拳头又紧了几分,就要动手!
可却在这个时候,他就感到脑袋一晕,整个身子轻飘飘的提不起丝毫力气,宛若精气神都被抽空了一般。
身子一晃,张文炳直接跌坐在一旁的椅子上。
张文炳的模样落在刘眼镜的眼里,让他眉头一皱。
跟在他身后的两个小伙子更是开口道。
“老板,这人不会是发病了吧?”
“听说他爸心脏就有问题,他该不会遗传了吧?”
听着自家两个伙计的言语,刘眼镜看了一眼张文炳手上的无事牌,想着也不急于一时。
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
万一真逼急了闹出事反而不美,于是冷哼一声。
“呵呵,混了几十年,就混了这么点破玩意儿?
真是个废物!
这边还差三万,明天再来取,要是明儿个还拿不出来,就等着摘招牌吧!
走,把东西搬出去!”


“欺人太甚!”
张文炳迷迷糊糊的,听到刘眼镜撂下的话,拳头死死的握在一起,眼神中透露着疯狂!
可强烈的虚弱感,让他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只能无力的瘫在椅子上。
好一会儿,他才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再一次睁开眼睛。
可当他睁开眼睛的时候,眼中所看到的一切,让他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陷入了幻觉。
此时的六品堂,里边只零零散散摆着几样东西,都是些不起眼的小玩意儿。
这些东西他也格外熟悉,都是自家父亲以前收来的。
但是此时这几件东西上面,都笼罩着一股淡淡的雾气。
各色都有。
而其中最浓郁的,便是放在柜子上的一个小碗。
这是怎么回事?
张文炳撑起身子,拿起小碗,起了探究的心思。
这个心思刚起,张文炳就感觉身子像是被掏空了一样,脸色变得更加苍白。
不过此时的张文炳却顾不得这些,现在他脑海中,已经被一幅幅画面所占据。
起初是一个身穿着麻布衣裳的工人,在采瓷土,随后是工匠拉胚,上釉,绘画,而后东西被送到火炉烧制。
烧制完成之后,一个穿着一身蓝色袍子,带着顶带花怜的官员走进了工棚,扯着尖锐的腔调说了些什么。
这一只碗便被包了起来,随后一路颠簸,送到了一座巍峨宫殿之中。
陈列在了一间华贵厢房中的一个架子上,随后又有一个身着一袭明黄色龙袍的中年人拿起这只小碗……
一幕幕画面,就如同电影一般闪现在张文炳的脑海之中。
良久之后,张文炳才从这之中挣脱出来,再看眼前的这一只小婉,脸上已经满是惊骇。
接着便是狂喜!
这一只小碗,居然是清三代的官窑!
不过他还没来得及多想,就感觉腹中饥饿难耐,身子几乎失去了所有力气,又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
张文炳赶忙从柜子里找了些吃的垫了垫了肚子,才从书架上抽出一本书,仔细的按照上面的讲述,与架子上的这个小碗对照起来。
这一只小碗通体施黄釉,暗刻着云龙纹,看着略显老旧,但是大多数的行内人,都不会把它当做真品。
因为这东西实在是太过常见了。
《国朝宫史》有说:“内外施黄釉,唯帝后用。”
由此可见,此类明黄色的瓷器,算得上是官窑的标志。
然而越是标志的东西,仿品也就越多,这也是为什么刘眼镜没有带走这一件东西的原因。
张文炳得到确认后,顿时心头狂喜,如果自己之前见到的那些,都是历史上曾经发生过的话。
那也就意味着,这一只小碗,真的是大清乾隆年制。
那么它的价值…
张文炳连忙翻看拍卖图鉴,找到了他能查到的最近一次同类型物品的拍卖记录。
近期的拍卖记录,是在北平保利,成交价达到了93万!
如果这是真的,也就意味着自己家的麻烦,能够解决了!
张文炳激动的双手都在颤抖,他眼神热切的将小碗包好,急匆匆的走出了六品堂。
可张文炳却不知道,他跑出去的这一幕,落进了有心人的眼中。
而那人不过片刻之后,就到了刘眼镜的聚合斋。
“老板,那小子把一只碗装起来了,然后急匆匆的跑出去了。”
“嗯?一只碗?”刘眼镜听到这话回忆了片刻,便立马想到了自己之前看到的那一只碗,顿时冷笑出声,一脸不屑的说道:“那小子也是异想天开。”
“他出去之前,是不是有翻什么图鉴之类的?”
伙计连忙点头,开口道:“老板果然料事如神,那小子确实在翻一本图鉴。”
刘眼镜听到这话,不禁笑出了声:“哈哈,这个蠢货!真以为官窑是那么好得的?那东西一看就是现代仿品,还真当个宝了。”
“老板?那咱们用不用把这事儿传出去?”
“传出去?”刘眼镜抿了口茶,摇了摇头说道:“只要稍微有点眼力劲儿的,就能看得出来,由他去吧。”
而这时候的张文炳已经到了张泽贵住院病房。
病房内,张泽贵脸色虚弱,无精打采的躺在病床上。
看到张文炳走了进来,张泽贵下意识的皱了皱眉头:“文炳,你不是在处理抵账的事情吗?怎么过来了?”说完,又看到张文炳看到病态的面色,不禁开口问道:“你这是怎么回事?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张文炳对自己身体的变化,有了些猜测,但是却没法解释。
只得全部推到刘眼镜的身上,再把之前二人对话一五一十都给说了。
“简直欺人太甚!”张泽贵猛的坐起了身体,拳头狠狠的砸在了病床上!
原本虚弱而泛白的脸色,此刻更因为愤怒而涨红!
刘眼镜这蛇蝎小人,终究还是露出了本来面目。
正在张泽贵怒不可遏时,门口忽然传来了敲门声。
“老张在里面吧?”只见房门被推开,一个提着花篮的微胖中年人走了进来。
见到这个人张泽贵撑起身子,强压着心头的愤怒,客气的开口道:“贾总。”
这人正是碧水宫古玩市场的老板贾政。
贾政点点头,放下花篮简单寒暄之后,好似想起了什么一般,一拍手随后面露为难的开口道:“老张,这明年的房租你应该交了,可不能迟啊。”


张泽贵闻言,眼瞳中更是多了些落寞,苦涩的开口道:“实在抱歉,贾总明年铺子的租金我可能交不上了。”
“爸,等等!”
他话音刚落,张文炳的声音就响了起来。
“嗯?怎么了文炳?”张泽贵皱眉道。
“爸,房租的钱我有办法,这房子咱继续租!”张文炳连忙说道。
如果是以前,他当然没这个钱,但现在不一样了!
“你有办法?你有什么办法?”张泽贵一愣,随即苦涩的摇摇头。
他自然能够看出来张文炳的心思,可房租并不是一笔小钱,自己的儿子不可能有这个钱!
“爸,你相信我!”张文炳脸色郑重,极其认真。
张泽贵没想到儿子如此认真,犹豫了一下,便笑着点点头:“好,我信你!”
“贾总,房租我会按时交上的。”
贾政听到这话,笑了笑站起了身。
“那既然如此,我就不打扰了,老张最晚在下周一,别迟了啊!”
等到那贾政走了,张文炳连忙把那一只小碗递给了张泽贵,兴奋的说道:“爸,你看看这个!”
张泽贵闻言,下意识的看了过去。
见到这只小碗的时候,他不禁陷入了回忆之中。
这碗是他当年收到的第一只瓷器,不过却一直摆在架子上,无人问津。
久而久之,张泽贵都把它忽略了。
“你怎么把这一只碗带来了?”看着这只小碗,张泽贵想到了过往种种,从张文炳手中接过之后脸上便露出了些笑意。
张文炳却没回答这个,反倒是急匆匆的说道:“爸,你看看这一只碗是不是有些名堂?”
张泽贵闻言摇了摇头,不以为意的开口道:“这个碗能有什么名堂?”
“该不会这就是你说的办法吧?”
说罢,张泽贵苦笑着看向自己的儿子,这小子虽然跟了自己几年,但经验还是差了点。
虽然他这么说着,但是对这只碗却是有着一种情怀,于是一边说一边翻看着这一只碗。
这么一看,便觉着有些不对了。
虽说张泽贵主玩的是文房,但是瓷器也有涉猎,不过也只是近两年的时间才接触。
但正是因为有了这两年的接触,张泽贵看着一只小碗,才看出了些名堂。
小碗通体黄釉,釉色呈现鸡油黄,看着格外的娇嫩滋润,又没有化工颜料的那种媚俗,反倒是透露着一股子清雅气。
底部露出来的胎质,整体泛着青光,后面的六字篆书款《大清乾隆年制》工整而又不显匠气,书写格外自然。
张泽贵左右翻动,一会儿看一看底,一会儿又对着光看一看釉面。
本来只是略微觉得有些不对,但是这越仔细看,张泽贵越觉得这个东西似乎有些门道。
满心的疑惑,这以往觉得是赝品,觉得是低端仿品的东西,怎么现在越看越真了?
张泽贵想着转头看向张文炳,语气带了些严肃开口问道:“文炳,你确定这是我的那一只?”
虽说张泽贵已经确认了,这一只碗就是他的那一只,但是他怎么也不敢想象,自己店里放着的这么个不起眼的东西,居然是个宝!
“爸,就是我从架子上拿下来的那一只。”
得到了张文炳的确认之后,张泽贵又一次仔细看了起来,好半响才再一次开口问道:“你怎么发现这只碗的不同寻常的?”
这事儿张文炳依旧不好解释,想到先前看到的那一道道各色烟气,又联想到了自家父亲以前说过的一个词。
“气韵”
便开口说道:“我看这一只碗,似乎有一种威严的气韵。
大概就是,皇家气象…”
“皇家气象?”张泽贵重复一句,随后哈哈大笑。
“好,好个皇家气象,不愧是我的儿子。”
“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这应当是一只乾隆年制官窑黄釉云龙纹碗。”
“也亏的是我儿子争气,看出了这一只碗的价值,要是被那姓刘的捡了去,我怕是要气死。”
张文炳闻言,也是脸上带着喜色:“爸,我来之前查过了,上次这碗拍卖一百多万,咱们这个能卖多少?”
张泽贵闻言,笑着点了点头:“那是拍卖的价格,咱们这个要是卖的好的话,能卖到百万。
即便卖的不好,七八十万也是有的。”
说完,张泽贵看向了张文炳,神情郑重的些开口说道:“这只碗你拿好,我们家翻身的契机就在这上面了。”
张文炳闻言,连忙用力的点点头。
见状,张泽贵拨通了一个电话,和里边的人说了几句,挂断电话后便看向张文炳,开口道:“你把这一只碗送到人民广场,你叶伯伯那。”
“你现在就去。”张泽贵看着张文炳即将走出门,又嘱咐一句道:“记得礼数。”
医院本来就距离人民广场不远,再加上又是熟识的人,张文炳到地方也不过十来分钟。
他抱着东西,进了铺面,便看到了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人,正坐在一张茶台上,和面前两人聊天。
这人便是他的叶伯伯,也是这三省堂的老板。
见着进门的张文炳,叶歌思对着他招了招手,开口道:“文炳过来了?过来坐吧,事情你爸已经跟我说了。”
“那就麻烦了叶伯伯!”张文炳加紧两步,恭敬的开口说道。
“害,你小子什么麻烦不麻烦的。”叶歌思笑着开口回道,同时对人跟前的二位介绍了一番张文炳,也告诉了张文炳怎么称呼这二位。
紧接着又夹出一个茶杯,摆在了刚坐下的张文炳身前,开口说道:“文炳啊,可以先把那一只碗拿出来看看,你这两个长辈,刚好也是玩瓷器的。”
“好的。”张文炳一边回应,一边从盒子里取出那一只小碗,摆到了桌子上。
只是一眼,其中一个老者就开口说道:“还真是有一眼。”
“挺不错的小玩意儿。”另一个中年人说着,咪了咪眼,从包里拿出了个放大镜,再拿起了这一只小碗,仔细的看了起来。
几个人这么一看,就是将近十分钟过去,最终都得出了一个结论。
这是一件大开门的物件。
“东西保存这么完好,又是官窑,算是挺少见的。”
“应该是当年赏赐到这里的。”老者也跟着开口说道,同时看向了叶歌思,开口道:“得恭喜歌思了。”
叶歌思满意的抿了一口茶,又看向了张文炳,开口道:“挺开门的东西,要是放到拍卖会,价钱不会低,破百万都是有可能的。”
张文炳闻言脸上喜色还没露出来,便听叶歌思话头就是一转。
“不过这儿终归不是拍卖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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