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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退场,京圈大佬悔红了眼前文+后续

一姜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替身退场,京圈大佬悔红了眼》是难得一见的高质量好文,蔺元洲姜娴是作者“一姜”笔下的关键人物,精彩桥段值得一看:他,自私凉薄的商业精英太子爷,是天生的上位者,傲慢矜贵冷心冷清。他不相信一见钟情,直到骨相美人她的出现,直观地对他表达爱,他不屑一顾地破例留下,三年时光飞速过去,众人都以为他们这一对的情况表示意外时,利益当前,他又将她无情舍弃。可她走的那天,向来高冷的他拉扯着她,红着眼眶:你是真的不爱我了吗?...

主角:蔺元洲姜娴   更新:2025-02-07 14: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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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蔺元洲姜娴的现代都市小说《替身退场,京圈大佬悔红了眼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一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替身退场,京圈大佬悔红了眼》是难得一见的高质量好文,蔺元洲姜娴是作者“一姜”笔下的关键人物,精彩桥段值得一看:他,自私凉薄的商业精英太子爷,是天生的上位者,傲慢矜贵冷心冷清。他不相信一见钟情,直到骨相美人她的出现,直观地对他表达爱,他不屑一顾地破例留下,三年时光飞速过去,众人都以为他们这一对的情况表示意外时,利益当前,他又将她无情舍弃。可她走的那天,向来高冷的他拉扯着她,红着眼眶:你是真的不爱我了吗?...

《替身退场,京圈大佬悔红了眼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但偏偏姜娴满头是血闯了过来,什么都不要什么都不求,只一味打破蔺元洲所坚定的信念,宽容无私的表达她的喜欢。

能被一个女人爱到这种地步,蔺元洲有理由对她适当关心,于是他往上掂了掂怀里的人,双臂收紧,一向平静无波的嗓音发出不同往日的柔和腔调。

他说:“不要动了,带你去看病。”

“为什么……”姜娴很委屈一样从喉咙里溢出流浪小猫般可怜的轻哼,她揪着蔺元洲的衣服,脸埋在他胸口处。

那里的衣服下藏着一颗蓬勃跳动地心脏,像是回光返照,姜娴不那么清醒地带着哭腔问:“为什么现在才来?”

蔺元洲连司机都来不及等,他一路超速,原有的三个小时车程被他硬生生压缩为一半,下了高速连闯三个红灯,其中一个大路口的摄像头指定已经拍清楚了车牌,只等着罚款扣分。

这会儿听见姜娴的问话,他气笑了:“怨我?”

姜娴又不答了,她像是被听网课的大学生发明出来的时不时掉线的机器人。

值夜班的员工看着从楼上下来的蔺元洲,才相信那位姓姜的客人是真的出事了,她伸着头:“需不需要帮忙?”

“不用,损坏的门稍后会有人联系赔偿。”蔺元洲丢下一句话,抱着姜娴踏出民宿大门。

员工全程不眨眼,就瞅着那辆豪车从她们店门口离开,她目瞪口呆地啧啧两声,点开微信敞开嗓子用厚实古朴的方言在群里发语音:“姐妹们,刚才见一装逼帅哥,好像还真他爹的是个霸总!”

群里瞬间热闹起来。

翌日,医院里弥漫着消毒水的气味儿。

单人VIP病房外,午后匆匆赶来洱平市的许淑丽先去处理了拾光民宿的赔偿,然后来到医院汇报公司早上的会议情况以及几个合作案的最新进程。

许淑丽好不容易全部汇报完,说得口干舌燥,抬头去看蔺元洲时发现他好像在……

走神?!

许淑丽差点以为自己看错了,她试探性喊了声:“蔺总……”

蔺元洲垂眸盯着手机上刚刚收到的罚款两百扣六分的交通告知单,看了片刻之后确认点击缴款。

他把手机收起来,神情恢复如常,对许淑丽说:“公司的事先交给维纳他们,下午六点之前你把姜娴在洱平市的行动轨迹发给我。”

许淑丽不明所以地点头,随后离开。

蔺元洲静静在走廊上站了会儿才进了病房,姜娴刚醒,瞧见他进来时面露讶异。

她很虚弱,尽管退烧了,依旧有气无力:“你没去公司上班啊?”

蔺元洲倒了杯水走过来,语气随意:“不是你叫我来?”

姜娴露出迷茫的表情。

蔺元洲知道她不记得了。

这女人清醒的时候可不会又哭又闹把他的衣服揪得皱巴巴的还不松手,泪珠比黄豆都大,弄得昨夜送来医院时值班的护士差点要报警把他抓起来。

“起来吃药。”蔺元洲将水杯放在床头。

姜娴喉咙稍稍有涩疼感,她轻咳了一声,撑着双手要起来,无奈身子软绵绵使不上劲儿,又跌回被子里。

蔺元洲就站在床边瞧着她。

很像老板在看着一个废物员工。

然而姜娴不是他的员工。

她抬起泛红的眸子,不大好意思地出声轻轻道:“能不能扶我一下,我起不来。”

好可怜,好没用。



姜娴走到客厅中,一群打扮富丽的男男女女直勾勾瞅着她,乔砚妮叼了根烟走过来,,妥妥不良少女,再没在兄长面前的收敛。

她的手臂搭在姜娴肩头,看上去好像跟她关系很好,却凑到她耳边很抱歉地说:“其实我一直不懂你是怎么勾搭上我表哥的,可能凡事总有例外吧,但我就想让我哥和丁芷姐在一起,人心本来就是偏的,别怪我对你有敌意。”

乔砚妮双手搭在姜娴肩膀上,摁着她坐下来,一个眼神示意,桌上立刻有人起身开酒,然后往姜娴面前的水晶六棱酒杯里倒。

“喝多少可以把画让给我?”姜娴说。

乔砚妮歪头:“喝到我开心。”

姜娴卷翘纤长的鸦羽颤动,她似乎不经意间偏头看了眼挂在墙上的画,收回目光时已经抬手握住酒杯。

她顿了顿,酒液在水晶杯中左右倾动。

乔砚妮托腮笑看着她。

其他人不耐烦地起哄:“喝啊!”

姜娴阖眸,仰头,一饮而尽。

褐色的酒液有部分顺着杯壁滑落,流过她精致的下颌,沿着脖颈没入衣襟,衣服领口被打湿,有不分轻重的青年芜湖着吹口哨。

乔砚妮啧了声,有人得令,嬉笑着上前给姜娴添酒。

一杯接着一杯。

很多人看得起劲儿,拍手叫好,有些人甚至举起手机来拍姜娴此刻的丑态,他们的笑声在某一刻与多年前班上同学的笑声重合。

尽管面孔各异,但出发点如出一辙。

这可能是一场戏耍,但姜娴没有选择的余地,那幅画是她能拿到的最后的东西了。

浓烈的酒液滚滚灌上,火辣辣的灼烧喉管和胃,她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酒,太阳穴突突地疼,姜娴撑着桌子,手臂颤抖着放下又一次空空如也的水晶杯,她看向乔砚妮,眼眶微红,一字一句地问:“现在,开心了吗。”

“嗯?还行。”乔砚妮半蹲下来,眉头紧皱:“你看上去好像很不忿。”

她指着姜娴的眼睛。

陆无畏眼见着差不多了,提醒道:“还不够啊,你把画给她得了。”

乔砚妮看到姜娴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眼里好像染上一层希望。

看来真的很想要。

“就一值万把块钱的画,到底有什么呀。”乔砚妮自言自语,冲旁边的一个青年说:“去,把画取下来。”

那青年屁颠屁颠去取了下来。

乔砚妮让他把画框也拆下来了,就剩下一层画纸。她拎着手里左看右看上看下看,看不出什么名堂。

画的末尾缀有画家的名字“TX”。

这个名字并不陌生,几年前凭借一幅《深海》获奖,崭露头角,后来接连也有部分作品,虽然笔锋稚嫩,但不难看出其中的灵气。

可惜的是后来再也没有后续,很难不让人怀疑是否江郎才尽,这是这一行最容易发生的悲剧。

乔砚妮把画拿在手里晃了晃:“这么喜欢啊?”

她眉眼弯弯笑起来。

姜娴心里咯噔一声,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她下意识伸手去抢那幅画,因为喝多了酒,眼神并不十分清明,动作也略微迟缓。

乔砚妮拿着画的手向后一闪,眼底闪过恶毒的光。


蔺元洲微微抬手,指腹在她泛红的眼角蹭了蹭。

良久,他道:“夜深了,上去休息吧。”

别墅内暖气充足,只是姜娴畏寒,比旁人要更怕冷一些。

她自己睡到夜里总是手脚冰凉,唯独这晚好一些,隐约间有具灼热的强健身体从后面将她拢在怀里,像炭火一般,霸道到难以抵抗。

姜娴感受到温暖,不由自主地扭动着身子埋头钻过去,把自己蜷缩起来,变成最安全放心的模样。

次日清晨,意外的蔺元洲没有早早去公司,反而留在家里吃饭。

钟阿姨看见俩人一同从楼上下来时笑得合不拢嘴。

不过也仅仅是吃顿早餐,两个人并没有过多交流。

蔺元洲吃完换好衣服从楼上下来,司机早已等候在门外。

姜娴还坐在餐桌前喝粥,她睡得有点懵,这时候眼神带了些未散去的呆滞。

蔺元洲拿着领带走过来,理所当然地放在姜娴手边:“帮我系上。”

“?”姜娴好一会儿才拿起领带,慢吞吞说:“我不会。”

“…………”

蔺元洲眼神复杂的地看着她,过了会儿他收回目光,把领带随手扔到了沙发上:“那就算了。”

听不出什么语气,他走出大厅上车离开。

钟阿姨把一切尽收眼底,从厨房走出来提点:“打领带不难,您学一学,也好增进和先生之间的感情不是?”

其实就是变相的讨好,打领带这件事,好像每个成功男士背后的女人都要会。

钟阿姨也会为了蔺元洲留在家里吃了顿早餐而沾沾自喜。

姜娴捧着粥喝完,淡淡看了一眼沙发上的领带一眼,而后没有涟漪的收回视线。

她上楼进了小书房,继续粘那未完成的画作碎片。

临近年关,江城越来越热闹,道路两侧的风景树挂上彩灯,入夜一览可谓妙不可言。

各大商城早早便开始各种营销,人满为患。天气预报总算准确了一回,前一天还是晴空万里,次日晚就洋洋洒洒下起雪来,无端为这座繁华的城市增添了些年味儿。

只是冷,冷到姜娴想要冬眠。

温家老宅那边儿要一块儿吃饭,温母特意打电话叫她回去,她想姜娴了。

于是一大早姜娴就开车回去,她到温家庄园时温母还没有起床。

温居寅不知道从哪里鬼混回来,一身酒气,走进大厅远远看见坐在沙发上的姜娴时轻蔑地笑了声,然后摇摇晃晃上楼了。

九点半左右的时候温家父母一起从楼上下来了。

天冷的时候温父的腿会疼,温母小心翼翼搀着他,他还不让,非说自己能走。

俩人拌了两句嘴走到沙发这边坐下,温母跟姜娴絮叨:“你爸就是不肯服老。”

温父闻言不满:“我又不是瘸了,瞎操心。”

温母看向姜娴:“你看看,脾气也越来越大了。”

姜娴坐在一旁含笑听着。

温母最近喜欢织东西,吃了早餐稍稍垫了垫之后边等其他人边织手套,给温予姚的。

她说织完这个打算给姜娴织一条红围巾,快过年了,就要打扮得喜庆点。

小半个上午就在温母倒豆子一样的絮叨中度过。

上午十一点多人就到齐了,外面又飘起雪花来,温复淮进门时肩头落了些,平添寒厉。

一家人在餐桌前坐下,温父照例询问了几句公司近况。

温长麟上次出了差错被罚出差了一个多月,刚刚才回来,温父不轻不重的斥责加鼓励,说:“不能好高骛远,以后还要跟着你大哥好好学习。”


姜娴担心的事到底没有发生,用不着刚搬进来就要搬出去。

她早该知道蔺元洲不服管教,那些话不过是用来床上调侃她。

毕竟老爷子再着急催他结婚,短时间内也不能牛不喝水强按头。

姜娴这段时间都将自己关在小书房内写稿,从早到晚,常常略过午饭,一闷就是一整天。

她从前没事还会去温家陪温母,只是自从上次见过温复淮之后,她就没再动过回去的念头,偶尔和温母视频一下,对方老是絮叨她不回去看她。

姜娴并非不想回去,可是最近总是梦到三年前温复淮出国前发生的事,她只能下意识去规避与他碰面的机会。

她不想打破如今的宁静。

新来的厨房阿姨擅长甜点,刚刚做好下午茶,就见姜娴扶着额头下楼了。

“尝尝我做的千层酥卷。”钟阿姨把盘子端出来放在客厅桌面上。

姜娴走过去坐下,尝了一口。

钟阿姨问:“怎么样,会不会不太甜,我没放那么多糖?”

姜娴弯唇:“刚刚好。”

钟阿姨笑起来,她自己也有个闺女,眼见姜娴年纪也不大,忍不住啰嗦:“我看您中午也不下来吃饭,长此以往身体要垮掉的。”

“我没事。”姜娴起身走到岛台给自己倒了杯凉白开。

钟阿姨拧眉:“怎么没事,人是铁饭是钢。”

她追着姜娴说,好像在教导一个不听话的小孩。

姜娴被说服,叹了口气投降了:“好吧,以后午饭我记得吃,要是忘了您叫我。”

钟阿姨笑逐颜开:“这才对嘛。”

她说完没了事就往厨房走去,又打算烤些饼干。

姜娴吃完千层酥卷端着一杯水走到沙发边盘腿坐下。

近期的稿子已经写完了,她总算能歇歇,懒洋洋地像只无所事事的猫,靠着抱枕翻看手机刷视频。

屏幕上方弹出一条信息。

颜宁:“过几天江城国际拍卖行有场拍卖会,你要的画就在那些拍品之中。”

颜宁:“我打听了一下,受到邀请的都是江城各大家族的人,应该不会有人和你抢那幅画。”

毕竟根据宣传的拍品详情分析,那幅画和其他珍贵的拍品比起来,就显得不够看了。

姜娴回:“谢谢你,宁宁。”

江城国际拍卖行此次举行的拍卖会只有受到邀请的人才能参加,包括商界名流,明星红人和背靠家族的富家子弟。

姜娴显然不在其中。

傍晚时分。

姜娴给林助理打了个电话,得知蔺元洲加班,晚饭不回来了。

她没叫钟阿姨准备晚餐,系上围裙自己亲自下厨做了三菜一汤,然后装进保温盒,开车去了公司。

蔺氏大楼没有预约不能擅入,姜娴被前台拦在一楼大厅。

她不常来公司,值班的人没见过她很正常。

对方见惯了形形色色的人,见姜娴气质出挑,便只是说:“抱歉,没有预约不能上去,如果实在着急,我可以帮您联系总裁办的人,只是要等一会儿。”

这是工作规定。

姜娴理解她,说:“麻烦您了。”

前台职业微笑着颔首。

姜娴走到一楼大厅的待客处坐下。

现在已经是下班时间,然而来往的人行色匆匆,并没有下班的轻松。

姜娴百无聊赖地等了许久,实在等不下去了,才又起身走到前台询问。

对方道:“蔺总正在开会,任何人都不见。”

想来林助也跟随蔺元洲进了会议室,其他总裁办的人又不认识自己。

姜娴无奈,眼见天都快黑了,她向前台致谢,拎着保温盒走出大门。

前台目送她离开,刚松散下来准备喝水,那边电梯门叮响了一声,林助理大步走过来:“刚才不是说底下有人找蔺总,人呢?”

前台愣了愣,心想真叫她碰见核心人物了,她张了张嘴:“刚走。”

林助理转身追出去。

姜娴再和林助一起踏进公司大门时,一层的几个员工都悄摸摸往她这边儿看。

林助理顺路走到前台交代:“以后姜小姐可以直接上去,不用拦。”

前台的态度从冷淡到热情,大转弯般点头:“好的。”

姜娴跟着林助乘总裁专用电梯直达二十八楼办公室。

他侧身为姜娴打开门请她进去,礼貌着说:“稍等片刻,蔺总还有些事没处理完。”

“好。”

林助带上门离开。

蔺元洲的办公室偏冷色调,并不起眼的装饰下难掩奢华,站在一整扇落地窗前,能俯瞰大半个江城。

姜娴进来之后将保温盒放在桌面上,靠着沙发静静坐下。

林助口中的‘稍等片刻’比想象中长。

天黑透了,姜娴等得昏昏欲睡的时候,蔺元洲推门而入。

他没看从沙发上直起身的姜娴,径直走到办公桌前坐下,摘掉鼻梁上的银边眼镜随手扔在桌面上:“你来有事?”

姜娴把保温盒里的饭菜一层层拿出来摆在桌面上,还冒着热气:“给你送饭。”

她看向蔺元洲,补充了一句:“我亲手做的。”

蔺元洲这时候淡淡抬眸,脸上没什么情绪,他在公司的时候和私下里那恶劣的模样不一样。

他的目光落在姜娴身上片刻,开口:“过来。”

姜娴走过去,未到跟前就被蔺元洲拽着手腕带到了怀中,她半坐在他腿上,惊疑不定地望着未上锁的门。

蔺元洲像是看出了她的担忧:“不会有人进来。”

姜娴松了口气,葱白的指尖点在他眉心,语气略带心疼:“今天很累吧。”

蔺元洲不甚在意的嗯了声,忽然看见什么,抬手掐在她脸颊两侧,骨节分明的手卡着她的下巴,迫使她偏头。

在她下颌线处有一小块明晃晃的暗红,像烧伤。

蔺元洲拧眉:“怎么弄的?”

姜娴抿唇:“油不小心溅上去了。”

蔺元洲啧了声:“用不着你做饭,瞎忙活什么。”

姜娴垂下眼睑。

蔺元洲说:“等会儿带你出去吃。”

好歹耗费了将近一个小时的心血,姜娴却没有再说什么,扭头看了眼慢慢变凉的饭菜,回过头柔声道:“过几天有场拍卖会,我想去看看。”

她一向对这些不感兴趣,蔺元洲侧目:“看上了什么?”

“凑个热闹。”姜娴避重就轻地答。

蔺元洲捏了把她的腰:“好好说。”

姜娴垂眸瞅着他一会儿,慢吞吞俯身在他唇上轻啄:“有条玻璃种套链我很喜欢。”

蔺元洲颔首,屈指在桌面敲了敲:“回头我让林锋送一张邀请函给你。”

“好。”


然后头埋得更低只顾着干饭。

郑虞栋很忙,九点之后还要赶回剧组,不能久留。

他走之前将自己的名片递给姜娴,又礼貌询问是否可以索要姜娴的联系方式。

对方情商话术很高,姜娴只得与他加了微信。

郑虞栋道:“总算在这陌生的地方有个熟悉的人,以后一起出来吃饭,如果你有空的话。”

“好啊。”

“再见。”

“再见。”

等到送走郑虞栋,抹茶碰了碰姜娴的胳膊:“考虑考虑,他好像对你有意思欸。”

姜娴淡然道:“没有缘分。”

抹茶啊了声,面露失望。

“好了。”姜娴拍拍抹茶的肩膀:“坐我车走吗?”

“行。”

把抹茶送回家,姜娴开车汇入车流,行驶到半路,手机上收到郑虞栋的消息。

“席间忘了说,考虑过转行当编剧吗,你的故事我都看过,行文节奏把控很细致,我觉得你有更大的发展空间。”

姜娴把车停在路边,好半晌才回:“不了,谢谢你的好意。”

她把手机摁灭,双手搭在方向盘上,身体前倾低头趴在那儿。

遇到郑虞栋是偶然,那年大伯给了她三百块钱要她出门打工,抛去一百八十块钱的路费,姜娴闷头前往海城时兜里只剩一百二十块。她还不懂得什么叫绝望,只想着自己能赚大钱,风风光光的回来。

有股不撞南墙不回头的勇气。

郑虞栋身上同样有这种勇气。

于是那年志同道合心比天高的少年在姜娴心里留下了涟漪。

他不知道他毫不自我怀疑地说出那句‘小爷一定会成功’时有多么令人难忘。

可惜一面之缘,姜娴不知道他的名字,他的来历,他要到达的目的地,于是这一面就慢慢散了。

青春时候被很多人吸引实属正常,姜娴在海城碰了一鼻子灰,失魂落魄的回来之后到处打零工做兼职,然后又遇到了真正让她忘不掉的杨庭之。

人生辗转,已经遗忘的人出现了,刻骨铭心的人却再也回不来。

不知道算不算老天开的玩笑。

其实兜来转去,不是不能释怀,只是回想起来前半生经历的困苦,仅仅得到一点点美好,也要被命运反手变成磨难,苦不堪言。

她不甘心。

可一个人再怎么厉害,也没法和命相抗争。

午夜梦回的时候,姜娴总会反复思考那个无解的疑问,思索杨庭之究竟有没有喜欢过她。

他是个很好的人,他对很多人都很好。

姜娴有时候恨也不知道该恨谁。

于是只能绞尽脑汁的挖掘他对自己的不同。

可是想来想去,还没想出答案,他的面孔先淡化了。

原来遗忘就在无声无息间,原来遗忘来得这样快。

姜娴闭上眼,两行清泪滑下来,湿热的泪珠掉在手背上。

她从兜里摸出郑虞栋给的名片,微微松手,名片顺着车窗随风吹走。

因着中间耽误这一小会儿,姜娴回到别墅时已经很晚了。

灯光全都亮着。

蔺元洲坐在大厅,看见她回来开口:“过来。”

姜娴走过去。

蔺元洲拉了她一把,顺势把人带入怀里,要她坐在自己腿上,长臂牢牢禁锢着她:“许助说你找她借了蔺氏的律师。”

姜娴点点头,没打算瞒他:“我捐了笔钱给一个女孩。”

蔺元洲微挑眉眼,懒洋洋道:“怎么忽然要捐钱?”

大厅内没别的人,他的手在姜娴腰上作乱。

姜娴轻喘了一声,双手搭在他肩上:“新闻上看见了,想帮一把。”


蔺元洲说:“新婚快乐。”

没听出祝福,全都是催促。

林锋假装听不懂,鞠了一躬,大声道:“谢谢蔺总,度完蜜月我就回来!”

林锋不在,顶替他工作的助理是一位四十七岁的女强人,负责接手一切事宜。

这天。

她推门走进办公室,看向坐在电脑前的蔺元洲:“蔺总,乔家夫妇来了,要求见您,可能是为了乔砚妮的事情而来。”

蔺元洲盯着电脑屏幕,头也不抬,没什么情绪道:“不见。”

新助理许淑丽回复:“好的。”

她带上门出去,来到会客室,脸上挂着职业微笑:“抱歉,蔺总现在有事走不开,如果有很紧急的事情,您可以告诉我代为转达。”

乔父吹胡子瞪眼:“他能有什么事,连我都不见?!”

乔母满脸忧心:“老乔啊,这到底怎么回事?”

她急得坐不住,任谁刚回来就遇到这样的事情,也没办法冷静,她站起来围着沙发来回踱步。

乔父被她晃得头疼:“你问我我问谁!”

他看向许淑丽,使劲儿戳着桌面咚咚响:“你去告诉蔺元洲,他今天不来见我,我就不走了,我看他根本没有把我这个舅舅放在眼里!!”

许淑丽抱歉一笑:“那您稍等。”

她出退会客室,高跟鞋踩在地板砖上哒哒响。

总裁办的新人凑在她身边:“丽姐,怎么办啊?”

许淑丽淡淡答:“留意着,再喊你就敷衍过去,实在闹事叫保安。”

新人忐忑不安:“啊?”

许淑丽给她一个安心的眼神:“放心,蔺总都不见他们,咱们也没必要毕恭毕敬伺候着。”

新人点点头。

乔家夫妇一直等到天黑,才意识到是被人耍了。

乔母坐在会客室的沙发上,慌了神,泪眼汪汪:“我可怜的妮妮,现在还被扣在警察局,你说不会有事,结果呢?”

乔父一个头两个大:“你给我闭嘴,你有办法你去捞她出来!”

乔母被呵斥住,心里有火:“让我闭嘴?早就说让你去找你爸,他就这一个孙女,再气也不会坐视不管,跑来求一个外姓的亲戚有什么用!!!”

乔母说着,忍不住委屈,抽了张纸巾沾眼泪:“还要我跟你一起来受人白眼。”

“头发长见识短,你以为凭乔家在江城的地位,谁敢抓妮妮!!”乔父点了根烟,焦头烂额地抽。

乔母一顿:“你是说,有人针对咱们?”

乔父哼了声,带着气:“不然呢。”

乔母更加忐忑,眼珠子来回转也想不出办法来:“那怎么办啊?老乔,可不能放任妮妮不管,她自己待在警察局该有多害怕啊?”

乔父哪能不知道,他也心疼自己的女儿。

等到抽完一整根烟,他起身晃着肥胖的身体往外走。

乔母跟在后面扯着嗓子喊:“你去哪儿啊?”

乔父道:“去老宅找蔺家老爷子。”

晚上,蔺家老宅灯火通明。

蔺元洲接到电话赶到时乔父乔母已经声泪俱下把该说的话都说了。

蔺元洲甫一进入主宅门,所有人齐刷刷看向他。

蔺老爷子道:“小洲,跟爷爷说实话,砚妮是不是被你弄进去的?”

乔母这会儿也反应过来,又怕又愤恨地盯着蔺元洲。

蔺元洲走到沙发上慢条斯理地坐下:“是我。”

乔父一把鼻涕一把泪:“您看看,老爷子,我说的没错吧。咱们到底是打断骨头连着筋的亲戚,以后还得合作,元洲何至于这么绝情。”

乔母嘴脸刻薄:“不就是妮妮不小心惹了他在外面的那个女人,他连亲情都不顾了!”

她哭哭啼啼起来,看向蔺老爷子:“妮妮也是您看着长大的,您得为她做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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